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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淫姬骄阳传】(1-5)【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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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姬骄阳传】(1-5)【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32790


                回目

         1、公子巨阳三折戟丝娘淫屄四逞威

        2、论阴阳丝娘说秘技分高下春红试新招

        3、图报复兄弟服春药大交兵姐妹惩屄奴

        4、含羞恼月仙骑公子挟怨愤丝娘战铁枪

  5 、遭淫辱杨舍床上诈死,丧威风阮雄足下遭擒

                ——

         1、公子巨阳三折戟丝娘淫屄四逞威

  公子醉醺醺进了洞房,却见丝娘早已赤身裸体,横卧榻上,玉乳蜂腰茂草桃
源,妙处毕呈,更兼樱唇带喜,杏眼含春。公子笑道:「小淫妇,这般急色。」
丝娘道:「说甚废话,赶紧上来,今夜老娘要与你战个通宵。」公子道:「只怕
你小屄没有这么大胃口。」丝娘笑道:「且看谁在胯下称臣。」

  公子见丝娘淫性勃勃,便甩了衣衫,兴冲冲上塌,挺起红通通紫微微的大肉
棒,就欲直捣黄龙。丝娘却玉手轻扬,拦住了公子,道:「今夜大战,不同以往。
老娘不占你的便宜。」公子愕然道:「怎么叫做占我的便宜?」丝娘道:「你今
日忙里忙外,身子疲惫,老娘若战败了你,你又要说三道四。咱们提前说好,免
得你事后赖账。」公子大笑道:「小淫妇偏这多古怪!便依了你,说说怎样才算
公正?」丝娘道:「若依得我,条件有三。」公子奇道:「还有这多条件?」丝
娘不睬他,续道:「一是你可事先服下助兴药物一颗,二则今夜老娘在上面,你
不要动,只让老娘出力操你。三则败者要答应胜者一个要求。」话音未落,公子
仰天大笑,道:「你这淫妇,往日做张做势,夸口说数十人在你胯下称臣,被你
操得人事不醒,但本公子与你作战,何曾输过一次?为何今日又大言炎炎?若依
了你的条件,本公子再输,还敢在你面前抬头么?我也不说我胜了如何,如本公
子败在你的屄下,任你处置。」丝娘取了一粒三鞭丸,交与公子,冷笑道:「不
用任我处置,若是你先丢了,要早晚为老娘舔脚!」公子见丝娘一本正经,心下
惊诧,却坚信自己不会败阵,吃了药后,打了个哈哈,道:「若是你输了,要日
日为我吮屌。」丝娘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服药之后,让你看老娘小屄的
厉害!」

  那公子的阳物本来已经涨得挺直,服药之后,愈加暴怒,足有七寸来长,径
寸粗细。龟头又紫又红,摇摇晃晃,直欲择人而噬。丝娘见火候到了,一把将公
子推到,双腿一分,已端端正正骑在公子身上,丝娘俯下身来,将樱唇凑在公子
耳边,轻声道:「相公,今夜老娘要操死你!」

  公子大讶,还没来得及答话,丝娘的小屄已经紧紧套住了公子肉棒,公子只
觉一阵快美,竟是从所未有的舒爽,心中一凛,急忙收束心神,从容应战。

  丝娘见了公子神情,格格一笑,道:「相公,老娘的小屄,擅长套、夹、挺、
转、吸,今夜要你一一领教。」话音未落,丝娘已提起雪白的臀部,将公子长枪
完全吐出,只屄口抵着枪眼,轻轻磨荡。一阵异样的快感传来,公子不由闷哼了
一声,身子一缩,将肉棒抽回数分,丝娘一声浪笑:「还想金蝉脱壳?」腰胯只
一挺,小屄已将肉棒牢牢含住,雪臀猛地坐落,竟是一下到底,将公子肉棒完全
吞没。公子一口长气还未吐出,丝娘已振起柳腰,不到盏茶时间,竟连套了千余
下。公子虽然有些手段,但被丝娘骑得死死的,几度想抽了肉棒,歇息一番而不
可得,只得任由丝娘狠操,霎时间那肉棒勃勃跳动,马眼开张,已到了丢精的边
缘。公子大惊,急急深吸一口气,将喷射之感压住,刚想挺身反击,丝娘已不再
起落,只死死压住公子,那小屄将肉棒紧紧夹住,小腹急速收缩,公子只觉丝娘
的小屄内阴肉滚滚,一波一波,不断挤压自己的肉棒,从根部直到龟头,无一处
不火烫,无一处不舒服。刚刚稳定的肉棒再一次跳动起来,公子情不自禁地哼了
两哼,丝娘见时机已到,小屄阴肉用力,狠命一夹,只听得公子大哼一声,腰部
疯狂挺动,一股股阳精直喷出来,射入小屄深处。

  丝娘的小屄阴肉放松,不再狠夹,却又急速套弄,让那肉棒喷射不止。公子
舒爽之极,心中却极为恐惧,盖因公子虽然风流不羁,也曾日夜欢淫,却从未曾
射过这许多。公子极力挣扎,肉棒终于停止喷射,却仍被丝娘的小屄紧紧含住。

  丝娘见公子战败,展颜一笑,道:「如何?从明日起,相公要为老娘舔脚了。」
公子皱眉道:「这个,偶尔失手,算不得什么。岂能以一次成败论英雄?」丝娘
道:「早知你要抵赖,所以老娘才让你吃药。放心,你还有机会翻本。」公子精
神一振,道:「怎样才算翻本?」丝娘道:「第一次这样快,确是你身体疲累,
老娘也不为己甚。你可养精蓄锐,一刻钟后,依然是老娘在上,你老实躺着,让
老娘狠狠操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相公这一次再输,又待怎样?」公子心
中寻思道:「小淫妇突然厉害了许多,最好不要把话说满,但肉棒丢过一次之后,
虽硬度不比从前,但却更加耐战。再说,丝娘毕竟是女流之辈,体力有限,第二
次再战,绝不会有现今的体力。」遂道:「若是再输,心服口服,为老婆舔脚也
是应该的。」丝娘格格浪笑,道:「老娘办事公允,既允许你翻本,我的条件也
要更改。」公子疑惑道:「还要更改什么?」丝娘忽然媚眼如丝,脸现红晕,低
声道:「只怕相公不肯。」公子道:「你我也是夫妻,直说罢了。」丝娘道:
「相公知道,老娘的小屄有些特殊,如相公不是对手,屡战屡败,相公可有办法,
满足小屄的淫欲?」公子一呆,道:「我不会那么不济吧?」丝娘扭捏道:「若
是相公真的不济,烦请相公日夜为老娘舔屄。」公子怒道:「俗话说夫为妻纲,
你怎肯要我做这等事?」丝娘见公子变了脸,便也沉下脸来,冷笑道:「相公若
战胜了老娘的小屄,自然夫为妻纲。如果你今夜被我的小屄操得连连哀求饶命,
甚至不省人事,还说什么纲不纲的。老娘操你的鸡巴不成,只好操你的舌头!」
公子大怒,手撑床榻,就想翻身坐起。

  丝娘哪肯放他?一双玉手压住公子肩膀,将他牢牢按住,那小屄开始逞威,
连夹带套地狠操起来。公子本已经失了兴致,却因药力发作,那肉棒还是铁硬,
又因丝娘骑得结实,逃又逃不了,战又战不得,竟真的成了待宰羔羊一般。

  公子大愤,索性收了身心,应战到底。腰胯连连上挺,想直捣花心,一战成
功。不料那花心深不可测,也不知道丝娘用了什么法子,往常轻易刺探之地竟茫
无着落。公子心知不妙,赶紧停止反击,紧锁精关,期待丝娘疲累之时,再展雄
风。

  岂知这样一来,是战是停,主动尽在丝娘。公子那红通通紫微微的肉棒,空
有威武之形,却只能被动挨打,任凭小屄蹂躏。丝娘见公子连反击的能力也无,
冷笑一声,放出自己的真本事,吞、吐、吮、咂、挺、套、转、磨,各式花活轮
番上阵,操了个不亦乐乎。等到丝娘香汗微微,鼻息细细之时,竟过去了半个时
辰。

  虽说公子一直不动,体力消耗不大,但也禁不住这般操弄,猛可地丝娘一声
尖叫,那小屄直操下来,直到肉棒根部,公子一喜,以为时机已到,挺身反击,
不料丝娘小屄内花心忽吐,主动裹住肉棒的马眼,公子一愣之际,那花心仿佛婴
儿小嘴儿,死死含住龟头,开始有节奏地吸吮起来。这吸力好生巨大,竟将公子
的身子吸离了床榻。

  这情景诡异之极:丝娘原本双腿分开,取半蹲之式,骑跨在公子身上,现在
丝娘竟缓缓站起,单靠小屄的吸力,将公子从榻上提了起来。事已至此,公子的
精关哪里还收束的住?公子一声低吼,狂叫一声道:「好……好厉害的小屄!」
话音未落,那阳精又疯狂喷射出来。

  丝娘缓缓蹲下,恢复普通的骑跨姿势,杏眼微合,红晕满腮,那樱唇更是娇
艳欲滴,似乎得了公子阳精之后,丝娘愈加美艳,也越加淫荡了。

  这一次公子射得实在太多,到后来公子只觉腹内空空,那肉棒还是不住抽搐,
也不知还在喷些什么,直是无止无休。公子只知道喷射的感觉早已由极度的舒爽
变为剧烈的抽痛,渐渐头脑昏晕,公子知道不妙,咬住舌尖,刺痛之下,终于清
醒过来。

  丝娘志得意满,浪笑连连,将小屄轻轻放开,站起身来,挪了两步,骑到公
子脸上,将小屄凑到公子嘴边,笑盈盈地道:「相公,老老实实地舔吧!」

  公子虽然疲累欲死,却因咬破了舌尖,神智清醒如常,他惊异地发现,自己
射了那么多阳精,丝娘的小屄却干爽之极,连一丝阴液也不见,只略带些腥臊气
味。公子虚弱地道:「小淫妇,今夜且放过你,咱们明日再战。」说罢将头一偏,
双唇紧闭,对丝娘的要求全然不理不睬。

  丝娘似乎早有预料,只冷冷一笑,道:「相公放过了小淫妇,小淫妇却不放
过相公。你如不肯为老娘舔屄,那老娘只好不客气了。」公子怒道:「难道你现
在对我客气得很么?」丝娘道:「老娘事先已经说好,哪个败阵,哪个服输。现
在公子被老娘连操两次,连败两阵,却一味耍赖,你道老娘不能再狠操你一次不
成?」公子知道自己的肉棒早已萎软,成了蚯蚓模样,只怕三五天也行不得房,
索性抵赖到底:「小淫妇,老子要睡了,休得再来聒噪。」

  丝娘冷冷一笑,也不多话,只退后两步,再次骑坐在公子身上,公子泄得骨
软筋酥全身无力,只由得她舞弄,双眼闭合,只是渴睡。忽觉萎软的肉棒一阵火
热,睁眼看时,却是丝娘不知将什么药水抹在肉棒了之上,公子大惊,翻身坐起,
想要抽身而走。丝娘哪里肯放,一双玉手死死按住公子肩头,再次将公子放倒,
公子只叫得一声「苦也」,便觉得肉棒渐渐挺直,竟又被丝娘的小屄紧紧包住了。

  丝娘冷冷道:「现在你若肯为老娘舔屄,老娘就饶了你,不然,休怪老娘屄
下无情。」公子骂道:「小淫妇,你这千人骑的烂屄,有本事就使出来,想让本
公子为你舔屄,休想!」丝娘雪臀起落,轻轻坐了几下,将樱唇贴在公子耳边,
腻声道:「老娘的小屄,不是被千人骑的,倒是曾经骑过百八十人,滋味如何,
你也知道了。你方才骂得好爽,逗得老娘兴起,没奈何,只好再拿你的鸡巴出气。」

  言语方罢,丝娘雪臀摇动,这一番却是忽急忽缓,小屄也忽紧忽松,全然自
在如意。操了近一个时辰,丝娘也渐渐放开淫声,呻吟连连,甚而大呼小叫。往
常公子听了丝娘淫声,只觉得分外有趣,如今听了,却是又惊又恐,不知这浪女
又想用什么新花样来蹂躏自己。丝娘哼了几声,忽然恶狠狠地道:「这鸡巴这般
可恶,居然还不交货,索性夹断它了事。」说罢,小屄越夹越紧,复上下起落,
不住套弄,那小屄内的阴肉原本光滑之极,夹紧之后,竟渐渐有了变化,仿佛阴
肉中裹挟了许多砂石,磨得那肉棒又痒又麻又痛,偏偏又有一番别样的舒适,逐
渐升腾。公子早已全身酸软无力,全副精神都放在这肉棒之上,随着这别样的舒
适袭来,公子神智终于不再清明,口里咦咦喔喔,倒真似一个被奸淫的女人快要
泄身的模样。丝娘见公子在自己胯下不断呻吟,兴致更高,忽地伏在公子身上,
将雪臀拼命地挺动,其势如狂风骤雨,挺动之际,那小屄又紧紧含住肉棒,不断
吸吮咂弄,直操得公子魂飞天外,口中只叫得一声:「好浪屄,操杀我也!」原
本早已被丝娘吸干的阳精,竟又不知从哪里喷涌而出。

  这一番喷射不要紧,只射得公子腰跨翻腾,吼叫入牛,险些将丝娘抛将下来,
丝娘也娇吟不止,青丝飞扬,椒乳乱颤,那小屄却不肯放松,依旧狂吸猛套,恨
不得将公子肉棒吞进肚里。公子经了这一番狠操,渐渐气断声嘶,眼见得出的气
多,入的气少,丝娘兀自乱颠乱耸,将雪臀舞得风车相似,待丝娘发觉不对,公
子早已声息俱无,竟真的被丝娘活生生操死了!

  丝娘却并不慌乱,用小屄紧紧擒住肉棒,俯下身来,张开樱桃小口,伸出丁
香之舌,挑开公子牙关,将一口活气渡将过去,反复了十几次,公子方才醒来,
口中呻吟道:「操死我也……」丝娘见公子醒转,又直起腰来,连操数下,公子
急忙告饶道:「饶……饶命啊。不……不要操了,再,再操真要死了。」丝娘笑
道:「现在肯为老娘舔屄了么?」公子犹闭目不答,丝娘见了,又连操了十几下,
公子终于长叹一声,告饶道:「不要操了。我为你舔屄便是。」丝娘浪笑一声,
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方才若是应了,也不用险些儿被老娘操死。」

  这丝娘真是淫浪无匹,连番作战近两个时辰,不但不见疲累反而越加神采奕
奕。丝娘一边浪笑,一边将屄口凑近公子的嘴巴,娇声道:「好好地舔吧,让老
娘好好爽一爽。」公子艰难地伸出舌头,舔吮起丝娘的小屄来。

  公子才舔得几下,丝娘已浪叫起来,道:「好贱舌头,比那中看不中用的肉
棒强多了,再舔啊,快些、用力些。」公子屈辱之极,涕泪横流,丝娘哪里管他,
蛮腰连连挺动,不断奸淫着公子的舌头。这一次颇有不同,丝娘的小屄里淫液淋
漓,弄得公子口鼻里尽是淫水,连呼吸也艰难起来。

  也不知多了多久,公子舌头渐渐麻木,连被咬破的舌尖也已失去知觉,丝娘
兀自奋力奸淫,腰胯撞击之下,公子又神智昏昏,不知所以,舌头也没了力气。
丝娘奋力许久,终究无法泄身,急得紧咬银牙,忽地站起身来,伸出纤纤玉手,
一把抓住了公子发髻,将公子提将起来,半靠在床榻之上,却并不松手,将公子
的头塞在自己胯下,玉屄压在公子脸上,稍作调整,深吸了一口长气,把玉屄在
公子脸上摩擦数下,便腰腿一齐发力狠操,公子被操得头昏眼花,连求饶的整话
也说不出,只是一味呀呀哀叫,哪知丝娘平生最喜的,就是男子在她胯下的呻吟,
公子叫得越哀,丝娘淫情愈炽,腰胯挺得越急,小屄操得越猛。忽然丝娘一叠声
地低声急念:「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操、操、操、操、操
——」这急叫终于连成一片,成了一声尖利的吼叫:「操死你啊……」丝娘猛地
放脱了公子,小屄中喷出一股雪练般的阴精,直射在公子脸上,浇得公子满头满
脸尽是淫液。

  公子本已奄奄一息,一丝两气,被这股滚烫的阴精一射,又昏了过去。

        2、论阴阳丝娘说秘技分高下春红试新招

  却说丝娘淫性大发,将公子百般摆布,终于丢了阴精,将公子射得昏晕在榻
上,自身也意满心舒,只望着公子吃吃地笑。正得意间,忽听得窗外有人低低地
惊呼了一声。

  丝娘微微一惊,娇声喝问:「是谁?」却无人回答,只一阵碎碎的脚步,急
急地去了。

  丝娘柳眉微蹙,已知就里,也不追赶,起身下床,草草地洗了身子,又取了
簇新的丝巾,将公子脸上的淫液拭净,复将公子身子舒展开来,盖妥了锦被。丝
娘忙了一气,公子也已醒转,只觉得头目森然,耳内嗡嗡作响,知道伤了身子,
不禁叹息道:「半世英名,毁于一旦!早知你的小屄如此猛恶,怎敢收你入房?」
丝娘笑道:「相公不必忧心,今夜一战,只为立个规矩,让相公不可小觑天下女
子。至于身子,且放宽心,将养十余日,保管你雄风依旧。」公子叹息道:「只
求你别再这样狠操,少让我舔几次屄,也就是了。哪里还有什么雄风?」丝娘吃
吃而笑,挺了挺下身,将小屄在公子眼前晃了几晃,道:「我允你,只怕它不允
你。」公子转头不语。

  丝娘下得床来,从密封的食盒中取了一碗参汤,端至公子口边,柔声道:
「且喝了它,再睡不迟。」公子心中稍慰,勉力抬起头来,喝了参汤,沉沉睡了。

  丝娘正想入睡,却听得有人急急敲门。穿了衣衫,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了
两个女子,正是大娘月仙和侍婢春红,两人均是一脸惊慌之色。

  却原来,方才在窗外低呼者,乃是侍婢春红。

  公子今日迎娶丝娘,最恼的不是大娘月仙,反是这侍婢春红。这春红身材小
巧,体态玲珑,举止风骚,淫媚入骨。先时随了月仙陪嫁入府,未及一月,与另
一侍婢碧荷,俱被公子收服。月仙虽知就里,奈何床战不敌公子,不是纳降书,
就是递顺表,只得任由公子胡来。

  这春红心气甚高,以为早是公子之人,便巴着二夫人的名号,哪知公子迎娶
了丝娘,虽是侍妾名目,却是有了名分的,春红之郁郁可知。

  入夜之后,碧荷已草草睡下,这春红却芳心鹿撞,念及公子与自己的旖旎风
光,一时情难自已,免不了将纤纤玉指代了公子肉棒,或点按揉搓,或抽插冲撞,
一连舞弄了大半夜,却不得饱足。恼得这春红银牙乱咬,恨恨连声,当下不管不
顾,弄醒了碧荷,索性做些假凤虚凰之事,一时间被翻红浪,玉体横陈,淫液飞
溅,连被子都弄湿了。正耍得兴起,春红忽然噗嗤一笑,碧荷奇道:「小浪蹄子,
有什么好笑?」春红道:「我笑那新来的姨娘,现在不知怎样求饶哩。」碧荷道:
「有甚不知?大略和你一样,只说些拜年的话儿吧。」春红听了,越发情动,抱
着碧荷哼哼唧唧,小屄相互迎送,直撞得啪啪作响。忽而两人齐声长吟,一起丢
了。

  虽说大泄了一次,春红却依旧淫性勃勃,一心想着公子狠操丝娘的模样,见
碧荷又已睡去,干脆穿了衣衫,蹑手蹑脚地潜至丝娘所住的西房之前。此时正是
丝娘大发淫威,拽了公子发髻,用玉屄猛操公子颜面之时。春红听得声音有异,
便用手指蘸了唾沫,点破了窗纸,定睛看时,恰见公子被操得头昏眼花,连求饶
的整话也说不出,只呀呀哀叫。这一惊非同小可,又见丝娘腰胯狂挺,尖叫之后,
阴精直射,竟将公子操得生死不知,春红唬得战战兢兢,腰腿俱软,一声惊呼,
转身就跑。

  这春红气喘吁吁,一路跑到月仙居所,也不管夜深人静,连声叫喊:「小姐,
小姐开门,出大事了。」

  那月仙是温柔敦厚之人,虽然公子浪荡无行,月仙却谨守妇德,不恼不妒。
只是依着规矩,公子与丝娘欢好之后,应回月仙房中安睡,是故月仙虽困倦已极,
仍在苦苦等待。此时听得春红声音,将月仙唬了一跳,急忙披衣下床,急急开门,
骂道:「丫头,这样失张失致,要死么?」春红急道:「不是我要死,是老爷要
死了!」月仙一惊,问道:「你这丧门星,胡说些甚么?老爷不是在新姨娘房里
么?」春红答道:「那新来的姨娘好生厉害,把老爷操死了!」月仙面色一红,
怒道:「又来胡说!老爷何等本领,怎能……」春红急了,道:「真的,我亲眼
看见的。老爷给她操得一个劲地哭,又哀求饶命,那破货还不肯饶,直直把老爷
操死了!」月仙听得此话,不觉两眼发直,又是恼恨,又是怜惜,一时间气满胸
膛,呆立无语。

  春红见小姐如此,吓得慌了,连叫小姐不止。月仙定了定神,道:「你且带
路,待我看个究竟。」

  却说丝娘见了月仙、春红,连忙向月仙行礼道:「不知大姐到来,有失远迎,
恕罪恕罪。」月仙心下焦急,道:「相公呢?」丝娘抿嘴一笑道:「大姐,相公
夜宿于此,虽然于理不合,只是相公疲累,已经安歇了。待小妹叫醒了他,与大
姐一起回吧。」月仙近得床来,见公子面色红润,呼吸匀净,心早已放下打扮,
听了丝娘言语,反觉得自己过于冒失,不觉赧颜道:「这倒不必了,妹妹也安歇
吧。」说罢捏了春红,急匆匆去了。

  次日清晨,丝娘梳洗已毕,早早来给月仙问安,却见月仙面容憔悴,顶了两
个大大的眼圈,不由心中发笑。姐妹见了礼,春红、碧荷上了茶,月仙便道:
「妹妹倒是好早,不知相公起了没有?」丝娘敛容道:「昨夜姐姐前去查探,小
妹明白就里,不过是担心公子身子。不瞒姐姐说,夜里相公兴致勃勃,与小妹连
战了三四场,亏得小妹有些法子,侥幸胜了三分。不过姐姐无须担心,相公虽然
疲累,将养三五日,便会勇猛如昔。」月仙听了这话,倒与春红所说合了符节,
脸色一沉,道:「妹妹燕尔新婚,这次便罢了,以后还要节制些才好。」丝娘笑
道:「姐姐说得是。不过姐姐是过来人,知道那个时节,只怕由不得自己。小妹
在行里时,见了多少姐妹,嘴里喊着要死,到底还是要干,不肯放过一次。」月
仙也笑了。

  春红却留了心,道:「二娘,你说有些法子,难道便是小厮们说的采战之术?」
丝娘媚眼乜斜,道:「你这小妮子,也知道采战?」春红忙乱道:「哪里知道甚
么,只曾听老爷身边的小厮陈福陈禄嘴里冒过一两句罢了。」丝娘笑道:「这些
小厮,懂得甚么?就是咱们老爷,也只是禀赋天生,哪里知道采战?若真是高手,
还须得将养么?」碧荷到底懵懂,直吼吼地道:「老爷也不懂?二娘不知道,老
爷好厉害的,不信你问问小姐。」月仙骂道:「小蹄子,又胡说!」四人笑作一
团。

  丝娘正色道:「姐姐若是不知,小妹倒可解说一二。」月仙面上发红,道:
「我不想听,你爱说不说。」丝娘吃吃笑道:「好,我说。姐姐爱听不听。」春
红给丝娘沏了茶,催道:「二娘,您说吧。碧荷这小妮子等不及了。」四人又笑。

  丝娘道:「人常道男主外,女主内。何哉?盖因男子魁伟有力,能耕作渔猎,
善征战杀伐,女子纤细柔弱,可洗衣煮饭,生儿育女。但柔能克刚,女可制男。
天下男子,无论帝王将相,贩夫走卒,一入房纬,无不对女子俯首称臣。」春红
掩口道:「我可真是不信。」丝娘笑道:「休得多嘴。你单知道老爷在床上能征
惯战,不知在此事上,男女颇为不同。」碧荷道:「怎么个不同?」丝娘道:
「男子十六七,阳精最足,女子二八时,体弱身轻,此时成婚,女子多不敌男子。
至三十许岁,女子欲情方浓,男子身子却日渐弱了,那时便是女强男弱,若是到
得四十许时,女子常求一畅快而不可得,所以四十岁的男子十有八九都是惧内的,
所惧者何?惧女子之淫欲也。男子多喜少女,因少女不耐战,女子多喜少男,却
是喜欢少男之勇猛。四十岁时,贞洁的女子,淫欲不满,常多饮多食,是故中年
女子多肥胖,淫荡些的,便会红杏出墙,偷情养汉,做出种种丑事。其实怪不得
这些女子,实是家中男子不堪奸淫,不是望门流涕,便是免战高悬,名虽有夫,
实与守寡无异。」春红听得入神,将丝娘语言与自己的亲属一一对应,发觉丝娘
所言,虽难免惊世骇俗,竟是至理名言。

  碧荷叹气道:「难道男女之间,就是这般阴差阳错?」丝娘道:「此亦造物
弄人耳。不过人乃万物之灵,自能想方设法,夺天地造化,调和阴阳,尽享人间
至乐。」月仙道:「妹妹说的法子,便是采战之术么?」丝娘道:「正是。古籍
所载,黄帝花甲之时,夜御十女而不倦,夏姬少年时,可淫战群英而不疲,那便
是采战之神效了。」月仙喃喃道:「天下竟有这许多奇人?」丝娘道:「古人且
不说他。小妹自幼孤苦,为一道姑收养,名为师徒,实为母女。老师传我的采战
之法,又与别法不同,名为鲸吸九转搜阳大法,只要将阳物纳入,便可予取予求,
除非女子自愿放手,否则男子绝无幸理。昔日师父仗此技行走江湖,一夜之间,
曾教为祸江湖的烈阳门灰飞烟灭,奸杀鼠辈数十,端的艳名远震。师父因此法过
于霸道,有干天和,故隐身不出,只传了小妹一人。小妹习练日短,学了些许皮
毛,但下山以来,也有十几个男子在我胯下称臣。」

  月仙等三人听得面红耳赤,个个芳心乱跳。春红终是性急,道:「二娘,莫
要再卖关子,请说说到底怎么个习练。」丝娘道:「你这小蹄子莫急。你与碧荷
都可习练,但姐姐练这法子,还有一桩不便处。」月仙道:「我有什么不便?」
丝娘道:「这鲸吸九转搜阳大法为道家法门,我与春红等人,皆是侍妾侍婢,练
这法子,不过为了享乐,兼且健体强身。姐姐身为正室,必定要生男与女,为老
爷传宗接代。若习了这法子,未免断了老爷香火。」月仙失惊道:「却是为何?」
丝娘道:「这采战之术,对女子而言,便是采阳补阴。须知,所采之阳,为男子
精气,而非男子精液。须用精气分离之法,采其气而弃其精。故而习练此法,绝
不会受精有孕。况且若习练有成,自身已斩了赤龙,哪里还能生育?若想生儿育
女,须中断习练,且功力大损后方可有孕。」月仙听了,心中忐忑,沉吟许久道:
「我是否习练,尚在两可。妹妹但说无妨。」

  丝娘道:「既是姐姐有兴,今日便便宜了这两个妮子。」遂将入门的法子细
细说了,期间不免涉及淫词浪语,听得三人面红耳赤,个个欲情动摇。丝娘正色
道:「姐妹们晓得了法子,仔细习练,三五日便可见效。习练越久,成效越显。
自此得享至乐,自不必说,但习练之初,妹妹还有一句话要交待。」月仙道:
「妹妹直说不妨。」丝娘道:「采战之法,实是损人利己。且见效之后的两个月
内,女子淫欲尤为旺盛,一日连战数次也不得饱足。女子故不妨事,但男子被采
之后,身子受损,若女子再强行采战,容易伤了男子性命。姐姐与碧荷倒还罢了,
春红媚骨天生,习练此法最宜见效,也最易淫性大发,如伤了男人性命,莫怪我
没有提醒。」

  碧荷听了词语,憨笑道:「春红听见没,二娘让你小心些,别把男人操死了!」
春红啐道:「二娘取笑我也罢了,你也来作怪。」作势要打,碧荷笑着跑了。

  月仙担心道:「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丝娘道:「姐姐放心。小妹不过
看春红性子急,打趣她罢了。」月仙呆了一呆,大笑起来。

  此后三五日,公子行动不得,只在床上休养。丝娘跑前跑后得伺候,又清净
自守,并未强迫公子口舌侍奉,公子虽然恨她操伤了自己,但看她如此,心中也
难免感动。

  却说这春红,听了丝娘的法子,当日便习练起来,一刻也不得闲,那小屄又
夹又吸,弄得淫水淋漓,是否习练有成尚且不知,但丝娘所说淫情大炽却是真的。
春红这几日面色潮红,双眼凝赤,也不知做了多少春梦。这一日终于按捺不住,
到前院来寻找陈福。

  这陈福十七八岁,与其弟陈禄俱是公子的使唤小厮,生的肩宽膀阔,壮健异
常。往日常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虽然不如公子厉害,却也是个行家里手。这几
日公子一直将养,从不出门。陈福也不明就里,几次询问,都被月仙告知公子在
休息。陈福、陈禄闷闷不乐,无所事事,无聊之极。此时见了春红,大喜过望,
虽则被春红急吼吼地拉了就走,不明所以,却有恃无恐,跟了春红到了后院。

  春红带陈福进了自己房间,也不多话,直接一把抓住陈福肉棒,哀求道:
「亲亲福哥,小妹痒得狠了,快救我一救。」陈福唬了一跳,环望四周,见左右
无人,方低低地道:「怎么今日这般急色?」这春红真淫浪得出奇,一边宽衣,
一边娇声道:「你这呆子,还不快来?」陈福是少年男子,哪里把持得住?当下
不再多言,抱了春红,一步跨上床来。

  春红急得狠了,三下五除二卸了衣衫,见陈福还在慢腾腾脱衣,直扑上来,
三两把褪下小衣,将陈福摁在床头,骑跨上去,没头没脑地操将起来。

  陈福肉棒早已铁硬,此时一掼到底,不惟春红低声吼叫,那陈福也觉得舒爽
之极,闷哼了一声。陈福羞恼之余,大感讶异:「妹子,今日这般勇猛,敢是吃
错了药?」春红只觉下身鼓胀胀的,充实有力,将身子扭了几扭,道:「不要你
管。是好汉的,快点操屄是正经。」陈福见春红如此淫浪,不再多言,奋力将腰
胯上顶,那肉棒活泼泼地,抽插顶送,过不多时,便弄得春红依依呀呀,淫洞中
汁水淋漓,浇得龟头火烫,陈福知道春红快要丢了,得意道:「妹子怎么这样不
济?」哪知春红原本欲火如焚,烧得昏头涨脑,陈福这一说话,反提醒了她。当
下春红强压欲火,按照丝娘所授之法,慢慢吞吐起来。这一变化不要紧,陈福只
觉肉棒忽然进入一个深坑,茫无边际,无论怎样深插浅送,春红的淫洞全不受力,
陈福皱眉道:「怎么这样古怪?」插了数十下,却见春红的面色如常,再也不见
方才的潮红模样。春红见陈福折了锐气,心下喜道:「这法子果然使得,再试试
套弄之术。」春红深吸一口气,将雪白的臀部提起,小屄忽开忽合,只套着陈福
龟头,陈福虽然爽利,却大有不足之意,三番四次想深深插入,却不可得,急得
陈福低叫一声,便想翻身起来,把春红压在身下。春红哪里肯让?陈福刚刚抬头,
春红已向前一步,直接坐在陈福面上,浪笑道:「亲亲哥哥,先帮妹子舔舔小屄!」
嘴里说着,右手却向后一探,抓住陈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春红虽然娇弱,也有七八十斤,陈福嘴上压了这么一团淫肉,哪里还能翻起
身来?且肉棒被抓,快感袭来,连腰腿都是软的。陈福只呜呜两声,便老老实实
伸出舌头,在春红阴屄上品咂起来。刚舔得数下,春红便高叫一声:「快活死了!」
柳腰急颤,将小屄在陈福脸上急速摩擦起来,弄了陈福一脸淫液。陈福骂道:
「小屄,慢些!」春红把小屄提将起来,低头笑道:「哥哥,还是你快些吧」说
罢柳腰款摆,重新将陈福肉棒套进屄中。

  这一番又与前次不同,陈福忽觉小屄紧凑异常,竟将肉棒紧紧夹住,不留一
丝缝隙。那屄口夹住了肉棒根部,再不松动,反而愈夹愈紧,痛得陈福叫了一声:
「松开,快断了!」春红听他告饶,放开淫肉,却只放了一面,半圆阴肉仍牢牢
抵在肉棒根处,道:「哥哥放心,且看小妹怎么操你!」猛地腰间发力,阴肉前
挺,一连挺了数百下,直操得陈福魂飞天外,肉棒连连跳动,竟是一泄如注。

  春红正奋力狠操,忽觉阳精注入,舒爽之余,凝神静气,仔细体察,发觉果
如丝娘所说,一缕细细的灼热之气直射进体内,当下舌尖抵住上腭,行那吐纳之
法,小屄却越发操得紧了。陈福虽泄了一次,但身体壮健,也不以为意,见春红
如此淫浪,又起争胜之心,肉棒努力上顶。岂知这样一来,正中春红圈套,本来
春红习练日短,体力不足,原不能如丝娘操公子一般,自始至终都是游刃有余,
陈福反击,恰给了春红调息时间。春红索性不摇不动,任由陈福抽插,自己却专
心一意,吸纳那屡元阳。待得春红将元阳吸入小腹丹田,陈福已抽插了上千下,
只累得气喘如牛,再也冲突不得。

  春红睁开杏眼,只觉得浑身上下精力弥漫,连眉角发梢都是有劲儿的,知道
自己已受益匪浅,心中喜道:「如这般操法,女子真是越操越强。自此以后男人
的鸡巴,射的都是我的补品了。」春红见陈福已是强弩之末,却仍是只射了一次,
不禁发狠道:「哥哥累了,还是让小妹使劲操你吧!」说罢小屄用力,如暴风骤
雨般狠操起来。

  陈福知道不妙,但力气用尽,无力挣扎,只觉肉棒如海上小舟,被那小屄颠
来倒去地操个没完,又因春红压在上面,肉棒不得抽脱,纳闷道:「这贱婢今日
如何这样狂猛?」盖因陈福与春红欢好,也曾行过这倒浇之法,但彼时春红虽然
淫浪,但常常力不从心,不过片刻时光,便娇喘吁吁,再也无法自行冲撞,全靠
陈福在下猛力上挺,看起来是操了男子,实际有名无实。今日却截然不同,这春
红精力直似无穷无尽,操了半个时辰,还是狂猛如初。故陈福舒爽之余,大觉讶
异。春红忽地吐口长气,上身伏将下来,将樱唇凑在陈福耳边,也不说话,只吃
吃而笑。陈福道:「你这小浪屄,没劲了么?」春红笑道:「小妹不过暂歇一歇,
哥哥既然小瞧于我,那就让你看看小屄的手段!」说罢直起身子,稍稍后仰,那
小屄紧紧夹住肉棒根部,猛力一提,将陈福的阴囊都拽将起来,痛得陈福哀叫一
声:「哎呀!」春红听得陈福惨叫,淫性骤起,小屄乍起复落,雪白的屁股上下
飞舞,直砸在陈福胯上,噼啪之声连绵不绝,只操得数十下,陈福已是精关大开,
一股浓浓阳精,直射入小屄之内。这春红已有了经验,一边吸纳阳精,一边奋力
蹂躏肉棒,操得陈福阳精不断喷射,舒畅的闷哼转为惨叫,陈福眼见春红闭了双
目,显是快乐已极,竟丝毫不管自己死活,不禁又是愤怒,又是害怕,遂低声哀
求道:「饶了我吧,妹子!你要操死我了!」春红原本专心吸取阳精,听了陈福
哀求之声,不觉呻吟道:「亲亲哥哥,再忍一忍,妹妹也要死了!」陈福肉棒不
断抽搐,射得弹尽粮绝,听了春红的话,再度哀求道:「不要操啦!你是乐死,
我是真死啊。」春红嫌他聒噪,一把抓了自己满是淫液的内裤,塞在陈福口里,
道:「只丢了两次,哪有那般容易死的?小屄还没过瘾,就想出局?你还是老老
实实地等着挨操吧!」说罢挺起腰杆,操得越发猛烈了。那陈福渐渐两眼翻白,
再无一丝声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春红兀自迷醉之时,忽听门外有人高叫一声:「贱婢,住
手!」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龙葵 于 2022-3-4 23:5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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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图报复兄弟服春药大交兵姐妹惩屄奴

  且说春红习了秘法,春情勃勃,终于按捺不住,寻了小厮陈福,几番征战,
将陈福操得人事不知,这春红犹不知足,还骑在陈福身上哼哼唧唧,压榨不休。
忽听有人叫了一声:「贱婢,住手!」

  这声音也不如何响亮,但听在春红耳中,却似霹雷一般,惊得面色煞白,转
头看时,却见门口俏立一人,正是丝娘。慌得春红连忙爬起,连小衣也顾不上穿,
急匆匆套了裙子,双手抚胸,羞怯道:「二娘!」

  这丝娘进得门来,俏脸带煞,杏眼含威,怒声道:「你这丫头,那日我提醒
你甚来?叫你小心小心,不要伤人性命!怎么转过眼来,就把这小厮操干到这地
步?」春红看了陈福一眼,也惊得呆了,嘟哝道:「往日他能射几支连珠箭的,
谁知他今日这般不济?」丝娘道:「还敢犟嘴?快去熬些补中益气的汤药来!」
春红慌里慌张,连奔带跑地去了。

  丝娘却取了丝巾,擦干了陈福嘴边的白沫,而后俯下身来,为陈福渡气。待
春红带了汤药返回时,陈福已缓过气来,只是面色苍白,身上冷汗淋漓,依然人
事不知。丝娘用汤匙撬开陈福牙关,将汤药滴入,直忙了三五刻钟,陈福才脸面
泛红,那呼吸也渐渐平稳了。

  丝娘这才长吁一口气,回头看春红时,这丫头低头缩脚,大气也不敢出,看
得丝娘又怒又怜,道:「你且过来。」春红道:「二娘,春红知错了。您也不要
生气,免得伤了贵体。」丝娘笑骂道:「我的身子不用你担心。只是陈福这小厮,
被你弄成这样,怎么跟公子交待?」春红见丝娘有了笑模样,才放下心来,疑惑
道:「他往常也着实勇猛,今天这样,婢子也料想不到。」丝娘又恼了,道:
「还在说往常?现今你习了秘法,自然与以往不同。他吃了你这采阳补阴之法,
射一次,就抵得平日四五次,你弄得他连射两次,就是八九次了,我若不喝止你,
这牛犊般的后生,就让你生生操死了!如今就是救了他,至少三五日他也行走不
得。」春红吐了吐舌头,后怕道:「婢子知错了。」心中却道:「这样说来,男
子都是禁不住女人操的,家里的男人,连同老爷也不过三五个,采一次他们就要
歇半个来月,这可如何是好?」忽地想起一事,不觉失惊道:「二娘,快去看看
陈禄,莫要被碧荷这丫头操死了!」丝娘也急了,道:「你这丫头,怎么现在才
说!」

  两人急急走进前院,到了陈禄房前,只见屋门虚掩,推门进去,那陈禄赤身
裸体,仰躺在榻上,褥子湿了一片。丝娘啐了一口道:「陈禄!」陈禄慌忙坐起,
一把扯了被子,盖了下身,惶然道:「二娘,有甚事?」丝娘见他脸上汁液淋漓,
嘴边还带了一根黑色毛发,但面色精神却是无碍,便道:「碧荷那丫头呢?」陈
禄道:「碧荷姐?这一半天没见她呀。」丝娘道:「你这小厮,自己在房里,竟
是这般模样,小心老爷拿家法治你!」陈禄尴尬不语。丝娘也觉不便多呆,转身
去了。春红却没有走。

  原来这春红淫性正浓,被丝娘喝止,心中总是不足,适才见了陈禄模样,早
知端的。那碧荷天生淫水多多,陈禄的榻上湿了好大一片,定是这丫头所为。一
时间淫心又起,却故意板着脸道:「好个陈禄,当面撒谎,欺瞒二娘!须知二娘
好欺,老爷难当!你今日奸了碧荷,我告诉老爷去!」陈禄慌了,道:「春红姐
莫要委屈人!你几时见我奸了碧荷姐?」春红骂道:「你道我不知道?你榻上湿
了一片,是谁干的?方才我见了碧荷,她哭哭啼啼的,是为的甚来?」陈禄不知
是诈,叫起撞天屈来:「这贱货还哭哭啼啼?我今日连屋也没出,她自己冲进门
来,一句话也不说,抱了我便干,分明是她奸了我!就是你告诉老爷,我也是这
话!」说着气呼呼地,一头栽进被子。春红冷笑道:「你是十七八的男子,身强
力壮的,她奸了你,谁信?」陈禄气哼哼地,道:「不信?你叫了碧荷来,让她
与我对质!」春红道:「你这样理直气壮,难道真是碧荷这丫头装模作样,强污
了你?」陈禄气道:「何止如此?这丫头今日着了魔了,骑着我不放,弄得我射
了好几次,操得我鸡巴生疼,到现在还是肿的。末了还逼着我给她舔屄,才放过
我!」

  春红听到此处,哪里还忍得住?托地跳上塌来,撩起裙子,一屁股压在陈禄
头上,浪笑道:「是这样骑着你么?」陈禄大怒,将脖子扭了几扭,道:「你这
贱货,也来欺我?赶紧下来,不然有你好看!」春红道:「你若是不想吃老爷家
法,就老老实实给姐姐舔屄!把姐姐舔爽了,我就为你美言几句,不然有你的果
子吃。」陈禄急了,使劲一弓腰,将春红甩将下来,坐起身,道:「你们都疯啦?
也不怕奶奶知道?」春红一骨碌爬将起来,双腿一岔,正骑在陈禄脸上:「快点
舔吧!偏生这么多话!」陈禄被小屄紧紧掩了口鼻,连气也出不来,急忙奋力挣
扎,可惜春红这次骑得端端正正,稳健之极,怎么也晃不下来,不过片刻之功,
陈禄口中唔了一声,四肢长舒,再也挣扎不动。春红将白玉也似的臀部抬将起来,
让陈禄透了口气,而后徐徐坐将下来,拿小屄轻轻摩擦陈禄口鼻,道:「你骂我
贱货?那就给贱货好好地舔屄吧!」陈禄无可奈何,吐出舌头,轻轻舔将起来。

  这陈禄心中恼怒,如何肯尽心尽力?勉强舔了一百余下,只弄得春红欲火越
烧越旺,却偏生丢不得身子,爽不过劲来。春红恼了,一把抓了陈禄发髻,提起
陈禄身子,成半躺半靠之势,而后振起腰肢,用小屄在陈禄脸上乱挺乱撞,弄得
陈禄哀叫连声。春红忽觉这一幕似曾相识,想起那晚丝娘痛操公子情景,不禁格
格浪笑。这春红一连撞了四百余次,淫欲渐渐汹涌上来,不禁娇声道:「好鸡巴,
好舌头,操你鸡巴,操你舌头,小屄好爽、爽、爽……」猛地一股阴精喷将出来,
身子终于渐渐软了。再看陈禄时,却见他嘴边尽是鲜血,不禁吓了一跳。只听得
陈禄低低地骂道:「妈的!这贱货,把老子的鼻子也操破了!」春红听他骂人,
心中微怒,道:「还敢骂我贱货?是不是还想挨操?若是你有气力,老娘奉陪到
底!」见陈禄慌忙捂了下身,春红又浪笑了一声,用手轻轻点指陈禄额头,道:
「记住了,你这小厮。你给贱货舔屄,就是贱货的奴才!」说罢提起衣裙,转身
下榻,又回头道:「看在碧荷姐份上,今日且放过你,晚上洗干净身子,等姐姐
来操个痛快!」陈禄大惊失色,告饶道:「晚上还来?姐姐饶了我吧。要不你去
找陈福。」春红皱眉道:「陈福险些儿被姐姐操死,现今还在姐姐床上躺着呢,
一会儿需劳烦你背他回来。他能济得甚事?罢了,今日饶过你们,改天叫了碧荷,
咱们四人做个联床会吧。」

  说罢,春红提了衣裙,带着一脸媚笑,袅袅婷婷地去了。陈禄目瞪口呆,莫
名所以。

  此后一连半月,府中宁静之极,公子和陈福、陈禄都在修养,丝娘守护公子,
顺便教导春红和碧莲两个小婢,连月仙也听了不少窍要,虽说没有习练,却也得
知了内中道理。只是苦了春红与碧荷两个淫婢,习了秘法却无人可用,每日里急
得双眼冒火,淫水横流,恨不得捉个男子来痛操一番,幸好丝娘送了二人两个锁
阳,才解了燃眉之急。

  这锁阳又名不老药,是壮阳的奇物,生的形象特异,绝类男子阳根,更有一
番奇异之处,一遇温水,原本干瘪的锁阳立即膨大。丝娘送的这两个锁阳,长近
一尺,粗如儿臂,着实威武。春红碧荷如获至宝,每日里拿着它出出入入,解了
许多烦忧。

  又过了四五日,公子终能起床行走,喜得月仙眉眼都是笑的,丝娘也自欢喜,
公子对丝娘又恨又怕,却也感激她细心照料。陈福陈禄二人日趋强健,毕竟年轻
体壮,春红碧荷的采补功夫又比不得丝娘,故而恢复之速远超公子。哪知这两个
小厮刚刚恢复,便又生出事端来。

  原来这陈福甚是心高气傲,器量偏狭,平素里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颇有几
分威名,不料那一日却被春红操得连声告饶,竟至不省人事。此事被陈福视为奇
耻,这小厮整日里想的便是如何报复,那陈禄也是年少好胜之辈,思及那日接连
被碧荷春红淫辱,弄得口里尽是淫液,连鼻子也被操破,心中之恼怒犹胜陈福,
如何不动此念?不过兄弟二人自知不是两个淫婢对手,若是开了联床大会,恐怕
报仇不成,反再受胯下之辱,还要靠口舌保命。踌躇再三,那陈福发狠道:「这
贱婢如此辱我,也休怪我狠毒!说不得,只好用药了。」原来这陈福出入青楼,
颇识得几个闲汉,晓得这些人手中大多有助淫之药,只是陈福素来善战,自己从
未用过,只听得龟公们说得天花乱坠,甚么金枪不倒、夜战八方之类,又听得传
言,有寻春之客曾靠药物弄死了姑娘,对此物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如今既想报复,
又怕春红小屄厉害,遂动了买药的念头。

  也是合该有事,陈福刚刚动了卖药的念头,就有一个小厮找上门来。

  这小厮名唤杨舍,乃是公子挚友杨威的家人。那杨威是古柳镇头一个闲汉,
仗了祖辈余荫,家用富足,衣食无忧,整日里只管舞枪弄棒,有个诨名叫做杨铁
枪。杨威素好结交闲人,与公子气味相投,交情最是莫逆,常与公子同进同退,
也是个风月里的班头,床榻上的好汉。这杨威一连二十余日不见公子,心中诧异
莫名,便遣了小厮前来问讯。这杨舍既是铁枪的随从,对房纬之事自然一清二楚,
不过这小厮本事不济,常需药物助兴的。陈福见了他,恰如渴睡之人见到枕头,
连忙请进屋内。只是公子被丝娘操得行走不得之事,陈福也并不知晓,便浑说公
子新婚燕尔,正是情浓之时,沉迷于交欢之乐,故而未曾出门,顺便向杨舍讨了
药物,只说是公子急用。杨舍既是行家里手,哪有不信之理?遂将一种名唤「颤
声娇」的淫药与了陈福,调笑几句后,匆匆复命去了。

  陈福得了药物,淫性愈浓,便吩咐陈禄,到后宅邀请春红与碧荷。

  这一日府中无事,碧荷随月仙做完了针黹,回到自己房中,却见春红仰躺在
床上,一手抓了锁阳,在胯下进进出出,一手按揉着玉乳,口里哼哼唧唧,雪白
坚挺的臀下已是一片湿润。碧荷笑骂道:「你这浪货,一会儿也不肯歇?」春红
不答,只顾抽插不停,过得片刻,长吟了一声,方道:「二娘真坑死我了!」碧
荷奇道:「这话从何说起?你不是一直感激二娘,让你习得这般妙技么?」春红
道:「妙技是妙技,可惜无从习练。这整日里痒得冒火,怎生是好?」碧荷道:
「这倒也是。」忽而转念道:「这几日陈福两兄弟生龙活虎的?要不要再采他们
一次?」春红道:「还是再养几天吧,他们的本事你也知道,莫要弄得不尴不尬,
采得狠了还要挨二娘骂。」碧荷道:「说起陈福来,这两天看他鬼鬼祟祟的,不
知在忙些什么。」春红道:「他们有什么可忙?老爷不出门,他们也只能窝在家
里。」春红转念道:「难道是养足了精神,想和咱姐妹较量一番?若是敢来,绝
不轻饶。」两人正说着,忽听陈禄的声音道:「两位姐姐,可有闲到前院说话?」

  二人整了衣裙,齐齐出来,碧荷笑嘻嘻地道:「你这奴才,叫姐姐到前院作
甚?」陈禄听碧荷也唤他奴才,心下气恼,道:「小浪蹄子,莫要不知厉害。今
日哥哥命我前来,乃是下战书的。我们兄弟要在床上和你们分个高下,你们可有
胆应战?」春红嗤嗤冷笑道:「陈禄!好你个奴才,你这小油嘴,还敢夸口?姐
姐本想放你一马,让你过几天安生日子,竟自己送上门来!还下甚战书?你们只
管洗干净鸡巴,等着挨操就是!」陈禄怒极而笑,道:「一时失手,不足论成败。
你们若有胆,便随我来吧!」说着,气愤愤地走了。碧荷冲着陈禄扬声道:「莫
忘了洗洗你们的舌头!」

  陈禄急急回房,说了前情。陈福振奋道:「兄弟莫要生气,抓紧准备是正经。」
说着二人服了药物,褪了衣衫,静待两个淫娃。

  过不多时,春红碧荷各自带了一个长长的小包,一摇一摆地走来,如风摆荷
叶,似弱柳扶风,嘴边带着春意,眼中满含煞气,真好似迷人的妖精,吸血的罗
刹。

  这碧荷莽撞得紧,抬起三寸金莲,踹开屋门,与春红直扑了进去。二人见到
陈福陈禄赤条条的身子,直挺挺的肉棒,不由得眼冒淫光,口角流涎,三两把扯
下衣裙,托地跳将上去,春红骑了陈福,碧荷跨了陈禄,同时娇吟了一声,便开
始奋力奸淫。

  原来陈福陈禄兄弟虽服了药物,但一来药力未能发尽,二来心中总是有些怯
的,故而二人暂取守势,任由两个浪货胡顶乱操,只待春红碧荷气力不支,便行
反击。

  碧荷只弄得百余下,便觉下体有异,套弄之间,颇觉滞涩,待放出陈禄肉棒
细细端详,却见这东西又红又胀,比往常粗了一围,长了三分,那棒头红通通的,
好似一只大号蘑菇,不禁失声道:「今日为何这般模样?」春红却浑不在意,道:
「我的痴呆姐姐,现时才明白么?这两个奴才胆敢挑战,定是有些依仗,十有八
九是吃了药的。且不要管,先操个过瘾便是。」

  陈福陈禄见机关识破,加上药力行开,相互看了一眼,一起奋力翻身,想将
春红碧荷压在身下。那碧荷正诧异间,没有留神,被陈禄得手,只惊叫一声,便
被按在床头。那陈禄忍耐多时,早已憋得狠了,好容易翻过身来,再不肯留情,
错身之时,那粗大之极的肉棒已深入碧荷屄中,稍顿一顿,立即暴风骤雨般冲刺
开来,直操得碧荷一口气也出不均匀,咿呀呻吟,淫水飞溅。一时间陈禄雄风大
起,不到盏茶时间,已抽插了四五百次,那肉棒犹自火热坚挺,不过碧荷也非善
类,且小屄经锁阳开拓,陈禄肉棒虽然壮大,碧荷仍游刃有余,只是陈禄这一股
猛劲着实可畏,故而碧荷暂避其锋,暗中运劲,静待转机。

  这边厢陈禄奋力冲突,施展威风,陈福却翻身未果,仍被春红死死骑住,在
春红胯下挣命。原来春红情知有异,早已暗中留神,陈福身子刚刚摇动,春红便
先发制人,两只纤纤玉手,一只压住陈福胸膛,另一只却锁了陈福咽喉。陈福刚
一挣动,春红便手上发力,仅一根玉指,便扼得陈福险些闭过气去,一张俊脸憋
得通红,连咳了数次,才缓过气来。春红趁此时机,阴肉用力,将那肉棒夹得生
疼,陈福只叫得一声苦也,早痛得全身出汗,那一身力气早丢到九霄云外,哪里
还能翻过身来?春红见陈福无力反抗,轻轻浪笑一声,雪白的屁股颠耸得愈发猛
烈,淫水涓涓滴滴,弄得二人胯间一片水光,春红小屄提起之时,滋滋有声,坐
落之际,噼啪作响。幸好陈福药力发作,虽无力进攻,尚能守得稳妥,那肉棒依
旧坚挺如故,又得了淫液之助,越加粗壮,春红虽急得咬牙,一时也无可奈何,
只能收束心神,耐心操弄,将那吞吐舔咂夹套吸拧的手段一一施展开来,渐渐操
得陈福呼呼喘气,力尽筋疲。陈福又恨又怒,偏偏挣扎不得,肉棒在小屄反复蹂
躏下,也渐渐火热,马眼松动,眼见得复仇不成,反要再受胯下之辱了。

  恰在春红大发雌威,猛操陈福之时,陈禄已嘶吼一声,喷出白亮亮一股阳精
来。原来陈禄冲突多时,却并不见效,肉棒慢慢挫顿,腰肢酸软,不得己慢下身
来,还望着依了药力捣坚破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碧荷见时机已到,便迎上身
来,抱住陈禄身子,那小屄儿紧紧夹住肉棒,雪臀不停迎送,颠得陈禄如舟行大
海,左右立身不住,陈禄感觉不妙,急待将肉棒抽将出来,行那缓兵之计。好个
碧荷,柳腰一振,已将陈禄压在身下,小屄死死吸住肉棒根部,不留丝毫缝隙,
只小腹急收紧放,阴肉如波涛一般,无止无休,一波波挤压之力,将肉棒操得又
痛又痒。陈禄毕竟败过一阵,知道碧荷厉害,眼见形势危急,心下先自怯了。哪
知这男女交欢之事,与行军打仗一般道理,气势一弱,十分本领也只剩的七分,
陈禄眼见不敌,心中又怯了三分,只觉得碧荷愈发威武,自己早晚要在其屄下为
奴,不如任其奸淫,倘讨得碧荷欢心,庶可少受些苦楚。昏然之间,陈禄情不自
禁,低声哀求饶命,碧荷正在兴头,听得陈禄哀求,愈发抖擞精神,那小屄竟不
像是肉做的,而是铜浇铁铸一般,陈禄求饶越哀,碧荷操得越欢,不过盏茶时间,
陈禄大泄如注,碧荷运起采补之法,一边继续狠操,一边吸取陈禄阳精,这陈禄
虽有药力之助,然一射再射,被碧荷采得不亦乐乎,肉棒终于萎软不堪,竟渐渐
从碧荷屄中滑脱了。这碧荷战败了陈禄,淫情更炽,见肉棒已不堪凌辱,雪臀轻
提,又骑在陈禄脸上,娇声喝道:「你这屄奴,快给姐姐舔屄吧!」这陈禄头脑
昏然,听得碧荷吩咐,竟如奉纶音,伸出长舌,乖乖舔弄起来。

  陈福虽然浑身无力,神智却还清明,眼见得弟弟被碧荷痛操,又如狗儿一般
听从碧荷吩咐,乖乖为这淫婢舔弄,不禁又恨又悔,奋力喝道:「弟弟莫怕,哥
哥在此!」不防脸上被春红抽了一记耳光,春红骂道:「被姐姐操成这般模样,
还在夸口!」陈福大怒,用力上顶,险些将春红耸下身去。原来这陈福身子既健,
性子也多了三分倔强,因此虽处下风,肉棒却坚韧异常,春红操弄半天,也不曾
采得一次,故而尚有一战之力。春红眼见碧荷大获全胜,也急得狠了,遂左手按
住陈福,右手却探到陈福身下,寻着陈福命门所在,轻轻按揉起来。这手段果然
厉害,过不多时,陈福肉棒竟再度暴涨三分,春红不惊反喜,知道二娘所传的
「双刃杀龟」之法已然奏效,肉棒暴涨,不过是陈福肾气外泄所致,遂放开心怀,
雪臀直起直落,小屄也舍了其他淫技,只一味套弄,果然陈福再也收束不住,小
狗般呜咽了一声,那阳精激射出来,被春红小屄全部笑纳。春红得理不饶人,小
屄吞吐挤压,势要将陈福压榨得一干二净。陈福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羞恼之下,
竟又昏晕过去。春红存心要教训陈福,依了丝娘旧法,救醒陈福,小屄却不依不
饶,继续猛操,只操的陈福醒而复昏,昏而复醒,终于连声哀告,答应做了春红
屄奴。

  这一番混战,将近一个时辰,春红碧荷虽然得胜,却也香汗淋漓,颇觉疲累。
两个淫婢倚在榻上,玉腿开张,相互调笑。因二人始终未曾丢了身子,淫性不得
发泄,便命陈福陈禄兄弟跪伏在胯间,为其舔弄下阴。歇了片刻,春红打开小包,
抓起陈福发髻,道:「你这奴才,好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有了药物,就是奶奶的
对手?你且看这是什么?」陈福定睛看时,却是一根锁阳,长近一尺,粗如儿臂,
春红道:「这些日子奶奶靠它解闷,你那根烂棍,再吃多少春药,可有这等尺寸?」
说的陈福羞惭无地。碧荷也笑道:「这两个奴才在前院,不知道老爷故事,若是
春药有用,老爷何至于被二娘操得门也不出?」陈禄惊讶道:「这些日子老爷如
此清静,竟是着了二娘的道儿?」碧荷嘻嘻笑道:「何止如此,我和你春红奶奶
如此善战,也是二娘所教。」陈福陈禄面面相觑,惊怕不已。

  一番调笑,碧荷春红淫性又起,命陈福陈禄平躺了身子,头顶相对,又命二
人含了锁阳,春红碧荷却跨在二人头上,将锁阳纳入屄中,连连颠耸起来。陈福
陈禄被骑在胯下,又要为其咬紧锁阳根部,以满足其淫欲,所受凌辱之状,难以
细言。碧荷春红一边浪笑,一边奸淫,臀部砸在陈福陈禄脸上,噼啪作响。弄到
极处,二人又相互搂抱,摩乳接吻,手口俱忙,耍弄多时,终于丢了身子,这才
放过了陈福兄弟。待春红碧荷穿好了衣裙,准备回后院之时,兄弟二人早已筋疲
力尽,仰躺在床上,直如死人一般。

  碧荷临走促狭,三寸金莲点了点陈禄胸口,道:「今日暂且饶过你们。待到
明日,我和春红自带了药,再和你们操个痛快。」说罢携了春红,心满意足地去
了。

        4、含羞恼月仙骑公子挟怨愤丝娘战铁枪

  却说陈福陈禄两个小厮,原本指望服了春药,击败春红碧荷,一雪被迫舔屄
的奇耻,孰料春红碧荷技高一筹,两个小屄吞吐挺套,直操得二人死去活来,终
于复仇不成,反再受淫辱。碧荷临走前又道:「待到明日,我和春红自带了药,
再和你们操个痛快。」兄弟二人惟相对涕泣而已。

  春红碧荷倒也守信,次日果然再来邀战,陈福陈禄俱是疲敝之师,早成惊弓
之鸟,哪肯应战?二婢嘻嘻浪笑,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几滴奇香的汁液来。此物
名唤「起阳露」,正是当日丝娘强奸公子所用之药,这东西好不厉害,任你是八
旬老翁,懵懂童子,哪怕那物终日垂头丧气,也只需将此物涂抹其上,立时坚挺
如柱,坚硬如铁,最是奇效无比。二婢一阵忙乱,终于撕裂福禄兄弟衣裤,抹了
药物,遂浪施淫威。此一番与昨日大有不同,陈福陈禄只盼着逃过此劫,既无还
手之力,更无应战之心,成了庙中的木鱼,衙门的皮鼓,任由两个小婢敲打。春
红碧荷淫欲如火,骑在二人身上颠三倒四地乱操,射了就吸,吸了再抹,弄得出
了几身透汗,还不肯罢手,操得陈福陈禄晕头转向,哭爹喊娘,终于双双晕去。
春红碧荷见二人射得贼去镂空,再也压榨不出半点阳精,一时兴味索然,竟免了
二人的口舌劳役,怏怏地去了。陈福陈禄醒来后,见自己的肉棒仍旧直挺挺的,
被小屄操得又红又肿,外边一层肉皮磨得琉璃般透明,便是风儿吹一下也是痛的,
连裤子也穿不上。二人不由抱头痛哭。

  经此一役,兄弟二人雄心尽消,对春红碧荷由骄转惧,连梦中想起来也是怕
的。这心魔一起,便再难收束,陈福陈禄从此竟专心一意,做了二女的屄奴,将
服侍二人舔屄视为当然之事,只求不被二人痛操。春红碧荷得此二奴,却也省了
许多心事,淫性一起,便来拿二人泄火,有时二对二,有时一对二,把淫辱陈氏
兄弟当作寻常。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春红碧荷心满意足,洋洋得意,面上未免带了几分春意,终被月仙得知此事。
月仙大怒,将二婢唤了去,痛斥一番,连带丝娘也吃了责备。春红碧荷不敢造次,
大为收敛,丝娘却笑吟吟地,浑不在意,事后还赞了二人两句,说是颇有天分,
采战之术进境极快,颇堪造就云云。

  却说那公子陈应举,这些日子也将养得好了,那男女之欲不免再上心头,只
是每每见了丝娘,想起当日之事,便心惊肉跳,将那一腔欲火,都丢到九霄云外,
唯恐丝娘依样葫芦,再将自己吸得一干二净。此时又得知陈福陈禄遭遇,更是郁
闷致死,竟偷了一闲,独自溜出府去。

  这公子僵卧月余,心头郁闷,此时虽然出门,心意亦无稍解,只是信马由缰,
东游西逛,不知不觉间,却早来到铁枪门前。

  听得院里的呼喝之声,公子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推门进去,只见一条大汉,
正自赤了上身,在庭院中舞动大棍。那大汉雄健异常,较常人高出一头,肩宽膀
阔,将一条大棍使得虎虎生风,直如一座棍山相似,耍到酣处,那大汉大吼一声,
恰似打了一个霹雷,手中大棍直飞数丈,深深插入院中硬土,那棍尾不断抖动,
晃成一团棍影,犹如巨蛇钻地一般。公子见了这等威势,不觉赞道:「好!」

  那大汉回过头来,见是公子,大笑道:「贤弟,今日怎么有闲到我这猪窝来?」
随即走出场外,将头颅扎入靠墙的水缸之中,猛地吐气扬声,口中喷出许多清水
来,浇得身上淋淋漓篱,却并不擦拭,便上来拉了公子的手,向正厅走去。

  这大汉正是公子之挚友铁枪,平素最喜的便是舞枪弄棒。故而这等场面,公
子早已见惯,随其入了正厅,分宾主落座。铁枪只笑眯眯地看着公子,却并不说
话,直看得公子莫名其妙起来,铁枪才故作愤愤地道:「贤弟好不重色轻友,月
前纳了美妾,竟是沉迷于温柔乡中,真把俺们这一干兄弟忘得干净!今日到了哥
哥这里,少不得要罚你三杯。」说罢呵呵大笑。孰知一句话触动公子肝肠,公子
苦笑数声,渐渐容色凄楚,竟自垂下泪来。铁枪慌了,忙道:「贤弟,俺是个粗
人,不会说话。你莫介意。」公子摇头道:「大哥有所不知,非是小弟不肯出来
拜见大家,实是无法出门。」铁枪疑惑道:「莫不是新来的弟妹脾气不好,与月
仙有了龃龉?」公子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话到嘴边,终觉难以启齿,
只化作一声长叹。

  铁枪见公子这等模样,心中诧异,却并不多问,只命小厮杨舍沽酒买肉,整
治酒席。铁枪道:「今日你我兄弟相聚,不可无酒。你且放宽心怀,与愚兄共谋
一醉。」公子原本愁肠百结,哪有不允之理?二人推杯换盏,顷刻间已是醺然欲
醉,铁枪趁着酒意,再次问道:「原来贤弟不肯说,现在可告诉愚兄了么?」公
子酒意盎然,将廉耻二字抛在脑后,详细述说了丝娘之事,苦恼道:「不瞒哥哥
说,小弟的本事您也是知道的,谁知在丝娘的小屄儿面前,全无还手之力。原来
在青楼之中,她不过是虚应故事,待小弟娶她回家。方显出真实面目。小弟半生
岁月,都要在她胯下臣服了。」铁枪沉吟道:「丝娘既如此淫浪,何不将她休了?
还可保兄弟平安。」这一句点醒公子,喜道:「对极,对极!她既如此辱我,我
自可休了她。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回家,写了休书,将她赶出门去。」原来丝娘
毕竟只是小妾,青楼也是贱业,更兼家中没有长辈,这休妾之事,最是简单不过,
只要扯了婚书,赶出家门便了,是以公子如此兴致。铁枪却笑道:「这事却也不
急。这丝娘如此善战,想是有些采战之法,也难怪贤弟不是敌手。」公子奇道:
「这采战之法,倒也听哥哥提过,不过哥哥只说是男子采阴补阳,吸取女子元阴,
难道女子也能采了男子不成?」铁枪笑道:「男子可采女子,女子当然也可采男
子。不过二者终有不同。」公子道:「有何不同?」铁枪道:「不是咱自堕男子
威风,这采战之术,倒是女子更加厉害。普通的男子采阴,即便功力通玄,最强
不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对女子虽有损害,却不致伤了性命,修养些时日也就
罢了。女子采阳,若全力采补,那是立竿见影,真可以将男子活活采死的。这等
看来,丝娘显是对你颇有情意,不然也不会事后照料于你。」公子听得呆了,半
晌方道:「既是这等危险,更要休了她。免得哪天她一时性起,要了小弟性命。」
铁枪笑道:「这倒不妨。若是贤弟真想休了她,不妨先让哥哥领教一番。」公子
惊道:「哥哥明知这贱人厉害,何必冒险?」铁枪傲然道:「不瞒贤弟说,这采
战之术,愚兄颇知精要。若我能胜得这贱人,她必定大伤元气,至少也要卧床数
月,岂不是代贤弟出了一口恶气?」那公子酒醉之人,头脑昏聩,哪晓得铁枪心
思,只听得教训丝娘,早已心花怒放,高叫道:「寻甚时机?那浪屄天天闲在家
里,今日哥哥就去教训她,定叫她大叫饶命,我再将她逐出家门。不如此行事,
怎消得我心中怒气?」当下酒也不喝了,拽了铁枪,唤了小厮杨舍,径奔家中而
来。

  刚入院门,正遇春红。春红见公子面红耳赤,酒气熏人,刚想上前施礼,不
想被公子一把推开,踉跄倒地,亏得杨舍扶起,春红见不是路,只得随在公子身
后。

  丝娘正与月仙在房中谈笑,猛见公子气势汹汹,连拉带拽地扯了一条大汉进
来,不禁唬了一跳,正待开言询问,公子便点指着丝娘,急吼吼地道:「贱人,
今日老子要休了你!。」

  月仙惊道:「相公,你说甚么?」丝娘却脸色一寒,莲足踏前一步,喝问道:
「相公,你说甚么!」公子虽然酒醉,终究还是怕的,见丝娘上前,不觉身子退
缩,躲在铁枪身后,方道:「老子要休了你!」丝娘冷笑道:「你且近前来!」
公子瑟瑟缩缩,铁枪笑道:「果然好大雌威!」丝娘美目流盼,凝视铁枪,道:
「这位大哥好生面善,不过这是我夫妻之事,外人须不得多言。」铁枪道:「这
个么,我与公子向来兄弟相称,刎颈之交,须算不得外人。」丝娘疑惑道:「既
是刎颈之交,为何不曾听相公提起?」铁枪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男人间的交情,贵在患难,不在平素。」丝娘冷笑道:「贵在患难?你说我家相
公在难中么?」铁枪亦冷笑道:「你一弱质女流,行采补之术,奸得他月余不能
起身,难道不是难中?」丝娘面色涨红,强道:「不意相公连这等私隐之事都告
知于你,果然是患难之交。不过他出门时尚且安详如故,转眼就闹着休妻,莫不
是受了奸人挑拨?」铁枪道:「这个何须挑拨?自家性命何等要紧,岂能再贪恋
美色?」

  眼见二人越说越僵,月仙急了,插言道:「这位哥哥,切莫冤枉了我妹子。
这一个多月来,她照顾我家相公,可称无微不至,绝非善用邪术取人性命的恶人。」
铁枪对公子道:「兄弟,想不到连弟妹也这样说。难不成你家早已纲常紊乱,你
说话做不得准么?」公子受激不过,何况他怕的只是丝娘,对月仙向来颐指气使,
听得月仙为丝娘求情,不禁怒气升腾,戟指骂道:「你这贱人,竟敢如此说话,
再敢多言,连你也一起休了。」说罢,公子踉踉跄跄奔上前来,一把横抱了月仙,
竟直直抛在床头,撞得月仙头昏眼花,刚刚呻唤一声,这公子已是双眼瞪红,不
由分说,将月仙压在身下,三两把撕破了衣衫,亮出那紫红肿胀的长枪,尽力只
一捅,月仙娇吟声中,早已直没尽根。

  丝娘又惊又怒,方想上前何止,被铁枪拦个正着,一时间花容失色,铁枪右
臂只一揽,将丝娘抱在怀中,冷笑道:「小娘子,今日让你尝尝俺的手段!」丝
娘闻得铁枪气息,不觉淫意上涌,也吃吃笑道:「也罢,且领教你的枪上功夫,
不要银样蜡枪头才好。」

  铁枪见公子与月仙战意正浓,遂抱了丝娘,来至床榻内侧,自己宽了衣衫,
再看丝娘,竟早已全身赤裸,那胯下一团黑森森茂草,闪出一片水亮。铁枪暗道:
「这女子这般淫浪,难怪公子不敌。」当下小心翼翼,将肉棒搓了几搓,弄得不
软不硬,却不急着进入,只在那茂草之间游弋,或滑或点,舞弄多时,仍在门外
徘徊。丝娘听得月仙的娇吟声响成一串,公子的大力抽插只在耳边,哪里还忍耐
得住,急得咬了银牙,将身子向上连连挺动,恨不得一口吞了肉棒,恨声道:
「兀那小和尚,乱撞山门作甚,还不入庙敲鼓!」铁枪哈哈一笑,这才挺枪杀敌,
噗的一声轻响,那肉棒终于钻入丝娘小屄。丝娘欢喜非常,星眸微合,红唇开启,
竟轻叹一声,铁枪见了,心中暗笑道:「公子将这小娘子说得何等淫狠,原来如
此急色,即有手段,也有限得很。」铁枪心中放松,却仍依了旧法,肉棒虽然深
入,却呆呆地不动,双手攀上丝娘乳峰,不住揉捺,将丝娘的一对儿椒乳弄得忽
扁忽圆,复低下头来,舌尖反复探入樱唇,吸取津液。这三管齐下,有个名目,
叫做三峰采药,的是好手段。丝娘按捺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将柳腰挺将
起来,又倏忽落下,不断颠耸,口里也依依呀呀,哀求道:「哥哥莫要耍子,狠
插几百下吧。」铁枪听了,志得意满,这才挺起长枪,贯革直入。可煞作怪,这
肉棒插入前原本不软不硬,插入时也不过五村长短,一寸来粗,此时得了阴气之
助,竟暴涨起来,将丝娘小屄撑得满满。丝娘快美难言,臻首乱摇,口中也哼哼
唧唧,一副即将泄身的模样。

  那杨舍站在门外,听得屋内四人捉对厮杀,风雨大作,哪里站立得住?只觉
得口干舌燥,欲火升腾,忽然下身一紧,肉棒已被春红紧紧抓住,再看春红时,
这小婢双目赤红,鼻息咻咻,口角流涎,淫浪溢于言表。杨舍心中怦怦乱跳,还
未开言,已被春红拉了肉棒,如牵牛一般,拽到自己房中了。

  不提杨舍春红二人,单表屋内风光。那公子已征战多时,仍是龙精虎猛,将
肉棒舞得骤雨一般,月仙少年嫩妇,哪里抵敌得住?只觉得阴内犹如插入了一只
火热铁棒,不断摩擦阴肉,冲撞花心,挤压得妙处阵阵酥痒,眼见得月仙娇喘吁
吁,神智也不复清明,口中呼喊不绝,忽听得丝娘急叫了一声:「姐姐莫怕!」
月仙听得此言,忽然警醒,不知不觉间,竟用上了丝娘传授的妙法,那阴肉轻轻
一夹,谷道上提,花心登时后缩,那公子的肉棒再抽插时,已触不到花心,月仙
趁此机会,调匀气息,那交媾的快美滋味竟渐渐淡了。于是月仙重整旗鼓,又与
公子战在一起。

  铁枪见丝娘尚有余力关注月仙,不禁大恨,心中恼怒道:「这淫妇果然耐战,
在我征伐之下,竟心有旁骛,可真将俺瞧得小了。」铁枪气恼之余,举起丝娘那
光洁圆润的玉腿,抗在肩头,提起肉棒,对准不断翕张的屄口,一口气连插了五
百余下,这一番抽插,只弄的丝娘魂飞天外,香舌吐出,铁枪见了,越加奋勇,
熊腰弓起,向前大力挺出,只听得丝娘浪叫一声:「好鸡巴哥哥耶!」终于一泄
如注。铁枪大喜,将肉棒抵住丝娘花心,马眼开张,不断吸纳丝娘阴精,只觉丝
娘阴精浓郁之极,远胜一般处子,不禁心中大喜,口中却道:「小淫妇,见了哥
哥采战之法,此番可肯认输么?」丝娘闭眼不答,铁枪哈哈一笑:「若不认输,
哥哥又要操你了!」丝娘依旧闭眼不答,铁枪恼了,道:「俺索性采伤了你,看
你还敢不敢嘴硬!」说罢,那肉棒抵住花心,再次猛吸。丝娘娇躯微颤,又喷出
大股阴精,铁枪惊喜不已,忽觉一条冷线,从马眼直窜上来,直接冲进春袋,又
疾速旋了一旋,霎时间铁枪胯下一片冰凉,冷得他牙关乱颤,不特肉棒瞬间萎软,
连身子也酥软了。

  铁枪大惊,道:「甚么东西?」丝娘此时方张开星眸,冷笑道:「枉你自夸
懂得采战,连这玄牝种玉之术也不知么?」铁枪奇道:「玄牝种玉?」丝娘道:
「玄牝种玉乃是女子甄选奴才的无上妙法,中了此法的男子,除了与主人交合之
外,阳具无法勃起!老娘见你有几分本事,索性收了你这屄奴!」铁枪大怒,抡
起拳头便打,可惜全身无力,往日力可拔山的双手,此时竟绵软之极,丝娘怒道:
「中了老娘妙法,还敢逞威,今日不操得你死去活来,姑奶奶就不叫谢丝娘!」
说罢丝娘翻身坐起,将铁枪压在身下,玉腿开张,亮出红润润小屄。那小屄正不
断翕张,犹似一张饥渴小嘴,直欲咀嚼美食。丝娘一手握了肉棒,将龟头轻轻纳
入阴中,小屄只一合,已将龟头含住,猛然一夹,铁枪痛吼一声:「啊也!」原
来丝娘用力过猛,小屄夹得死紧,如铁钳一般,几乎将龟头夹碎。铁枪连声呼痛,
丝娘见了,只是冷笑,忽然雪臀狠力向上一提,铁枪早已疼得全身流汗,正咬牙
苦忍,这一提好生厉害,连肉棒带春袋全都拉得笔直,铁枪再也忍受不住,张口
大叫一声:「痛杀我也!」头一歪,霍然晕倒,那手足仍痛得不断抽搐。

  丝娘自打新婚当夜,将公子操得大败亏输,至今已旷了一月有余,此时欲火
腾起千丈,哪管铁枪死活?小屄含着红肿的龟头,不停地咂弄,那肉棒渐渐挺直,
丝娘再不怠慢,赶紧坐将上去,自己按着双乳,连番介套弄起来。丝娘一连狠操
了百余下,铁枪方才醒转,见自己被丝娘骑在胯下痛操,而全身依旧酥软无力,
不禁长叹了一声。丝娘道:「你以侠义之名,行奸人妻妾之事,如今做了我的屄
奴,也是你当有此报!」铁枪默然不语。

  铁枪正后悔时,忽听得公子高叫一声:「哥哥,你害了我也!」急转头看时,
公子竟同自己一样,被月仙狠狠骑着猛操!

  原来公子与月仙大战,初时颇占上风,只是月仙也是久旷之妇,自己毕竟身
子刚好,开始时勇猛之极,又见月仙渐渐不敌,起了轻敌之心,哪知道月仙这一
个月耳濡目染,虽未曾真正习练,但丝娘所传的采战之法,也听了不少窍要。每
每月仙将败之时,总能峰回路转,虽仍处下风,却再也不是一触即溃。后来公子
见铁枪失利,霎时折了锐气,担心丝娘小屄厉害,竟一泄如注,败在月仙屄下。
这月仙念及公子行事荒唐猥琐,竟主动引外人奸淫自己的妻妾,一时羞恼万分,
此时既然得胜,哪肯放过公子,乘公子刚刚射尽,后继乏力之时,一个翻身,将
公子压在身下,那小屄略不稍息,立时加紧吸吮起来。公子越加惊慌,几次想翻
身坐起,逃之夭夭,却被月仙发力按住,再看月仙那盈盈一握的小小蛮腰,犹如
风中杨柳一般摇摆不定,那小屄却越加紧了。公子支撑不住,被月仙操得连连呻
吟,肉棒一刻也不得安歇,任小屄反复夹套,不多时再次大泄。月仙终没有丝娘
手段,不能令肉棒起死回生,公子正自窃喜,以为逃过一劫,哪知月仙此时欲焰
正盛,那淫情从胯下直冲顶门,见公子罢战,恼怒异常,竟不下马,依旧按住公
子双肩,行那山门撞钟之事。要知女子身子柔软,骨头却也是硬的,这月仙欲火
沸腾,以耻骨摩擦撞击公子肉棒和阴囊,直痛得公子两眼翻白,连气也喘不上来,
口中只咿呀乱叫。听得公子声音,月仙欲火愈盛,杏眼迷离,那樱唇之间竟也脏
话连篇:「操你,操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鸡巴!」不过盏茶时间,公子连痛
带气,早已昏晕,月仙正操得起劲,见公子昏晕,浑不在意,依旧骑在公子身上
驰骋。

  那边厢丝娘也已操得入港,铁枪连连大泄,不惟将丝娘阴精全数返还,更将
无数阳精奉上,丝娘只觉这阳精又多又浓,知是补身之至宝,哪肯浪费涓滴?那
小屄使出千般手段,弄得铁枪应接不暇,肉棒如水枪相似,连连喷射,终于贼去
楼空,连双肾也抽痛起来,铁枪告饶道:「丝娘饶命!」丝娘也知铁枪阳精将近,
此时已稀薄如水,若再强行操干,恐怕铁枪将一命呜呼,再也没得耍子,遂放开
肉棒,却将小屄摇了几摇,挺在铁枪面前,喝令道:「好好给本姑娘舔屄!若是
舔得不爽,小心姑娘操你!」铁枪闭目流泪,无奈何伸出舌头,做了丝娘的屄奴。

  忽听月仙笑道:「原来这法子这般神妙,妹妹却不让姐姐习练,着实该打。」
丝娘扭头看时,见月仙学了自己摸样,正骑在公子嘴上,雪白的臀部连番耸动。
丝娘笑道:「姐姐此时习练,也不为晚。不过姐姐还要小心。」月仙讶道:「小
心甚么?」丝娘掩口笑道:「小心别淹死了胯下的家伙!」原来月仙淫水极多,
又无丝娘之法,此时小屄中淫汁淋漓不绝,弄得公子口鼻皆是。公子到得此时,
酒意醒透,也知自身行事荒唐,见月仙也如丝娘一般,任意狠操自己,更觉此后
生涯,毕竟要做女子屄奴,一时间心灰意冷,将半生傲气,尽数抛开,专心一意
服侍月仙,竟是从此认命了。

  月仙与丝娘,一个骑了公子,一个跨了铁枪,将小屄在舌尖上舞得生风,舒
爽之余,二女相视而笑,娇柔无限。

  5 、遭淫辱杨舍床上诈死,丧威风阮雄足下遭擒

  且说公子携了好友铁枪,与丝娘月仙鏖战一场,原本指望铁枪击败丝娘,把
丝娘逐出家门,不曾想铁枪醉卧沙场,丝娘采补有术,月仙又淫欲勃发,二人竟
双双落败,被两位佳人肆意奸淫。铁枪更是不堪,着了丝娘的玄牝种玉之术,成
了丝娘的专用穴奴。公子心灰意冷,也伸出舌头,为月仙认真舔弄,在妻子胯下
畅饮淫水。公子铁枪威风凛凛而来,凄凄惶惶而倒,也算一桩奇事。二人一时间
痛悔交加,却忘了另外一个小子,那便是被春红牵走的杨舍。

  这杨舍并非善男信女,也曾随了铁枪,出入烟花之地,奈何本事不济,常需
药物扶持。今天随了铁枪而来,本是看热闹的,只想开开眼界,日后在狐朋狗友
中吹嘘,耳听得房内云雨大作,正心动神摇之际,不提防被春红抓住阳物,径向
春红与碧荷的闺房走去。

  杨舍调笑道:「这小荡妇,忍不得了么?」春红面色潮红,手上加力,轻轻
揉搓,杨舍禁不住,闷哼一声,阳物猝然勃发,又硬又直,春红乜斜了媚眼,笑
道:「你若忍得,为何此物如此模样?」杨舍嘿然道:「若非这般模样,怎么解
得你痒?」二人调笑间,已来到春红门外。

  忽听得门内有人哀叫:「姐姐饶命!」杨舍听得是陈福声音,不由大奇,紧
走几步,与春红冲进屋内。

  却见碧荷赤了全身,汗湿淋漓,披头散发,正骑在陈福身上乱颠乱耸,那陈
福呀呀哀叫,苦痛之极,尤为稀奇者,乃是碧荷与陈福二物交接之处,还伏了一
个男子,正是陈禄。那陈禄伸了舌头,不断舔弄二人交接之处。眼见得这碧荷淫
性正浓,双手按了陈禄头颅,更不理陈福哀告,将雪臀舞得风起,口中兀自骂道:
「贱货!这般不禁操,要你何用?」

  杨舍见碧荷如此凶猛,唬得双股战战,将一腔风月都抛到九霄云外,转身便
逃。不料春红早有防备,莲足只一伸,已将杨舍绊倒,仰面摔在床脚。这春红早
已春潮泛滥,哪里还等得及,杨舍刚刚倒地,春红已扑将上去,也不管头尾,只
顾着将下体不住耸叠,碧荷直笑得打跌:「这小淫妇,操他衣衫作甚?」说着一
把揪起陈禄发髻,斥道:「还不快去帮忙?」陈禄不敢多言,跳下床来,按住杨
舍身子,春红又颠耸数下,才腾出手来,撕扯杨舍衣衫,不一时杨舍全身尽赤,
那一条细细微微不软不硬的家伙勉强站立,春红此时,就是饿了三天的乞儿,顾
不得饭菜滋味如何,只管填下肚去才是正经。遂将杨舍肉棒纳入穴中,略夹一夹,
虽软软的不甚受用,却也聊胜于无,只吁了一口气,便振起腰肢,急速套弄起来。

  这杨舍本来本事不济,适才见了陈福被碧荷狠操的惨状,心中又已怯阵,哪
禁得春红如此狂攻,只坚持片刻,早已「哎呀」一声,喷出稀稀的一股白浆来,
那肉棒随即软成一团,缩成寸许。春红刚刚得趣,哪肯罢休,吩咐陈禄取了妙药,
涂抹在杨舍下身。可煞作怪,这药果真神奇无比,那肉棒腾地弹将出来,粗长远
过方才。春红略不稍息,再次操将起来。

  杨舍被压在身下,淫辱难当,怒气上涌,只想脱身逃走,可惜全身酸软,挣
了几挣,春红全不在意,岿然在上,那小穴却套弄不断,将肉棒吞吞吐吐,杨舍
只这一处是硬的,全无还手之力,急得咬牙切齿,咯咯有声。碧荷见春红操得有
趣,淫性复起,将陈福肉棒夹定,身子左右摇摆,将那一团淫肉不断摩擦,恨不
得将陈福吞入肚里。陈福的肉棒早已红肿不堪,被碧荷一通急操,又痒又痛,不
禁连连吸气,口中也呜呜咽咽,再三哀求。碧荷仍不放手,一味浪笑,那小穴操
得越发迅猛了。过得片刻,只听得陈福高叫一声「操煞我也」,腰胯骤然腾起,
身子弓成一座拱桥,双手双脚一齐抽搐,连床榻也颤抖抖的。杨舍听得陈福声音,
越加害怕,偷眼观瞧,只见陈福软做一团,双眼上翻,口中竟渐渐溢出白沫来。

  杨舍这一惊非同小可,恰似一桶雪水从顶门灌入,全身冰凉,急的他双足发
力,只想把春红颠将下来。熟料春红坐得稳稳当当,杨舍这番挣扎,倒让春红愈
发爽利。杨舍见不是事,遂平身双足,手肘用力,也是情急力生,竟半坐起来。
春红见了,浪笑一声道:「这小奴才,还想翻身作怪?」也不多话,一双玉手死
死按住杨舍肩头,纤腰稍稍后移,而后猛地前冲,将肉棒套个尽根,余力未尽,
直达双臂,又将杨舍操翻在床头了。这一下好不厉害,直操得杨舍肉棒剧痛,头
脑昏晕,再也无力挣扎。

  杨舍大恐,一口气收束不住,不觉马眼一松,阳精狂喷。这番因是药力发作,
反比上次喷得更多更浓。杨舍连泄两次,早是强弩之末,只是春红已空了这几日,
就如旱了数月的荒田,杨舍这两股阳精济得甚事?虽眼见得杨舍一丝两气,却哪
肯饶他?依旧雪臀如飞,加上采了杨舍阳气,精神愈长,四肢百骸都是气力,套
弄得更为猛烈,操得越加紧了。

  那边碧荷也不得饱足,见春红弄得爽利,淫肉撞击,噼啪有声,再看陈福一
脸死相,越觉可憎,啐了一口,道:「没用的东西!」,却站起身来,谄笑道:
「春红姐姐,小妹急得很了,且让我弄两下如何?」春红乜斜了杏眼,道:「平
日里只听你叫我什么蹄子浪货,现在见了好处,连姐姐也肯叫了?不过你想得差
了,这夯货连我一个也招架不住,你再上来,铁定死了!」说话间,春红尽力套
弄,那杨舍果然支持不住,被春红操得四肢抽搐,头颈乱扭,口里也吱吱呀呀,
哭爹喊娘起来。碧荷十分扫兴,只得退而求其次,斜靠在床头,玉腿大张,一手
指了指自己的阴穴,一手点指陈禄,陈禄早知不免,极是乖觉,赶紧跪在碧荷身
前,伸出舌头,为碧荷舔弄起来。

  杨舍被春红操了多时,数次死而复苏,眼见春红淫浪依旧,愈加恐惧,忽然
急中生智,陡然大叫一声:「死也,死也!」便身子平瘫,四肢僵直,口中气息
也渐渐细微。春红吓了一跳,急忙俯下身子,将樱桃小口对准了杨舍,准备为其
度气,不料杨舍早已牙关紧闭,以往的急救法竟不得施展。春红大急,伸手紧掐
杨舍人中,杨舍强忍疼痛,一动不动。春红见杨舍如此模样,又惊又惧,满腔情
欲尽数化为冷汗,失声道:「糟了,不想小奴才这般没用,真的死了!」碧荷也
慌了,道:「快去请二娘。」

  两个浪婢失张失智,略整了衣裙,快步奔将出去,方出房门数步,不料杨舍
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翻身起来,连衣物也不要了,赤着身子,疾步奔出。春红
见了大怒,娇斥一声:「小畜生原来装死!哪里去?」拔腿便追,杨舍魂飞魄散,
如吃了鞭子的驽马,哪里肯停,一溜烟儿地跑出府去,春红与碧荷一起追了数十
步,眼见追赶不上,叉着腰骂了几句,忽然回过神来,相对大笑。春红忽道:
「小畜生固然可恨,那陈禄也不是好东西,不惟看不住杨舍,连追也不追。我们
姐妹且去收拾他。」两人回屋折腾陈禄不提。

  却说杨舍奔出陈府,正是未初十分,虽是天气炎热,行人稀少,街上却有不
少店铺摊贩,这些人见杨舍赤身裸体,或笑或骂。杨舍也顾不上许多,径直跑回
家中,关了大门,这才发觉筋疲力尽,两肾也隐隐作痛,知道被春红弄伤了身子,
痛恨之余,畏怖渐生。

  好在铁枪家里,只有他主仆二人,杨舍进了正房,叫了几声少爷,见无人答
话,知道铁枪还未回来,疲累交加之下,也顾不上多想,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见春红柳腰款摆,徐徐行来,玉腿交错之际,胯间隐隐
张开,竟似一张巨口,齿牙森严,直欲择人而噬,那滴滴淫水,恰似巨口垂涎。
杨舍吓得腿软,转身想逃,却两股战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身子,只得连声讨饶。
那春红展颜而笑,娇滴滴的道:「小奴才,白天让你跑了,这番非操死你不可!」
说罢双足点地,跃在半空,双腿大开,那巨口猛地张开,将杨舍肉棒紧紧咬住,
只听得喀拉一声,竟将肉棒咬断,白精红血,喷溅一地。杨舍痛得大叫一声,翻
身坐起,原来竟是南柯一梦。

  虽是盛夏时分,天气异常闷热,杨舍却冷汗涔涔,张皇四顾,见屋内一片漆
黑,原来早已入夜,却不知是几更时候。杨舍狂喘了一阵,心思凝定,暗暗恼恨
道:「这贱婢如此可恶,连梦里也来淫辱我!」忆起梦中情形,仍觉不寒而栗。
杨舍心头郁郁,啊啊大叫了几声,空屋寂寂,唯有院内虫鸣啁啾。

  杨舍猛地一醒:「莫不是铁枪少爷还没回来?」此念一起,愈加恐惧,春红
本领如此,那丝娘手段可知,若是老爷不测,如何是好?杨舍本来是个没主张的,
此时静夜无人,先前又遭了梦魇,只急的他在屋里乱转,却是束手无策,转了半
晌,自己宽心道:「或者老爷无恙,大胜而归,却去了花楼饮酒作乐,岂不是白
白担心了?」又一转念,「大约仍是不对,若是老爷得胜,即便与陈家公子欢庆,
这时节也该回家了。莫不是遭了几个贱人的毒手?」

  这杨舍昏昏沉沉,一时胡思乱想,一时半梦半醒,一时惦念自家主子,一时
又梦见春红,直折腾了半夜,听外边打了三更,方才真正睡去。

  次日清晨,杨舍还在昏睡,大门外却已有人高声喊喝:「兀那光屁股满街跑
的小舍子,还不给爷开门!」杨舍听见,忽然欢喜道:「我真是昏头了!有这一
位爷在,还发愁甚么?」

  杨舍开了大门,见门外歪歪斜斜站了五六个夯汉,长得歪瓜裂枣,长短不齐,
为首一人极是凶恶,狮鼻海口,满脸虬髯,裸了上身,腰腹间绘了头黑熊,张牙
舞爪,颇为狰狞。这汉子名唤阮雄,乃是本镇头一个无赖,他本是孤身,手下几
个兄弟也都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每日里欺行霸市,闹得镇里乌烟瘴气。这阮
雄心狠手辣,又有一身功夫,素来无人敢惹,只因喜欢枪棒,故与铁枪交情甚好,
往日里也长来往的。阮雄见了杨舍,也吓了一跳,只因杨舍双目塌陷,嘴唇青紫,
面目黧黑,只一口牙雪白雪白,乍然一看,倒像是地狱饿鬼一般。阮雄怒道:
「你这厮,扮作这等形象,敢是想吓唬爷?」杨舍苦笑到:「雄爷说的哪里话,
借小的豹子胆也不敢吓唬雄爷。」阮雄怒道:「那你如何这般模样?」杨舍道:
「爷先进来,待小的细细说来。」

  阮雄哼了一声,当先进了院子,那几个夯汉虽然惫赖,也知事有蹊跷,不再
嘲笑杨舍,两个守了大门,另几个也随着阮雄进来。

  杨舍指望阮雄救命,如何敢稍加隐瞒,将事情缘由细细说了,最后道:「如
今老爷不在,也不知是身陷陈府,还是去了别处?」阮雄嘿然冷笑道:「这有何
难?待爷去陈府问个根底便是。」杨舍惴惴道:「只怕那小娘子厉害。」阮雄道:
「不是爷取笑铁枪,好好一身强棒功夫,偏要舍长取短,和小娘皮较量什么采补,
被那贱人操了,也不算冤枉。今日我去陈府,若是识趣,干脆放人,若是说三道
四,爷几个就拆了院子。」杨舍喜出望外,忙要整治酒菜,阮雄道:「不差也些
须时候,待救了你家老爷,再痛饮不迟。」说罢,带了杨舍与那四五个夯汉,雄
赳赳去了。

  因为时辰尚早,陈福陈禄还没有开门,这哥俩被春红碧荷一顿折磨,早上哪
有精神?倒是丝娘已早早起来,在花园中吐纳。听得有人拍打府门,丝娘疑惑道:
「谁家子弟,来得这般早?」仔细一听,听得那语言中颇有不尴不尬之处,丝娘
已明白个大概,遂回屋取了一条绿色绸带,也没叫陈福陈禄碧荷春红,更没有惊
动月仙,只单独一个,前去开门。

  那阮雄等人早等得急了,一个夯汉道:「阮爷,这般杀才想是还在贪睡,待
俺踹开大门,冲进去打个痛快!」说罢抬起右腿,猛地一蹬,不想丝娘恰于此时
开门,夯汉一脚蹬空,几乎摔倒。

  杨舍见了丝娘,心中一惊,脚步后撤,口中却大声喊道:「你这婆娘,快将
你家铁枪爷爷交出,不然休怪爷几个不客气!」丝娘见他们人数众多,且街上已
有不少早行之人,微微吃了一惊,福了一福道:「这位小哥好生面善,想是这几
天见过的?」杨舍道:「昨日我与自家老爷一起来的,现在老爷仍未返家,想是
还在你这里。闲话休提,快点放人。」丝娘笑道:「那铁枪果然在府内,几位英
雄且随我来。」说罢伸手引路,带了一干人进了院子。

  待到得后院,陈福陈禄春红碧荷等人也都到了,见了这场面,无不惊异。丝
娘行至正房门前,却不开门,笑盈盈地道:「铁枪自然在里面,但若是各位英雄
仗了人多势众,便想将人轻易带走,却也将我这小女子瞧得更加小了。」此时阮
雄走上前来,问道:「不知小娘子有何吩咐?」丝娘道:「吩咐不敢当,但铁枪
昨日来我这里,原是仗了采补功夫,逼我家公子休我出门的。他既不仁,当也休
怪我不义,你们铁枪哥哥战败之后,已做了陈府奴才。今日你们找上门来,红口
白牙要我放人,也不是不行,但须得有人胜过我这弱不禁风的女子。」阮雄冷笑
道:「爷爷知道你采补厉害,不过今日爷爷来,不是跟你较量采补的,而是较量
拳脚的。」丝娘扬了扬手中的绸带,道:「既是如此,小女子却要沾点便宜,用
这东西了。」

  阮雄凝神一望,见这绸带不过四尺来长,两寸来宽,又轻飘飘的毫不着力,
便道:「让你用兵器又如何。」说罢挥拳便打。丝娘却轻移莲步,道:「且慢。」

  阮雄颇不耐烦道:「又有何事?」丝娘道:「我与铁枪较量,铁枪败北,便
做了陈府家奴,你若输了,有待怎地?」阮雄自恃一身武艺,决不会输给丝娘,
便赌气道:「爷爷若是输了,连手下兄弟一起到陈府为奴便是。」丝娘眉开眼笑,
吩咐陈福陈禄道:「快去拿些绳索出来。」

  阮雄大怒,扯个门户,右拳倏地打出,拳风虎虎,直奔丝娘面门,只等丝娘
稍退,左拳便可连环击出。不料丝娘莲足站定,一双白生生的玉手一扬,那绸带
直卷上来,绕了三匝,竟将阮雄的拳头牢牢套住了。阮雄一惊,正待抽身退步,
奈何拳势已发,那左拳也已经打将出来,丝娘浪笑一声,柳腰稍摆,两手握住绸
带,向右一转,一带,将阮雄左拳也牢牢套定。这阮雄双臂发力,都是向前的,
却因右拳失利,双腿却欲后退,体内二力相争,登时僵住。丝娘急速上前一步,
已闪到阮雄身侧,左足一勾,右膝一顶,双手却松了绸带,那阮雄胖大的身子再
也立足不定,砰地一声打响,早已跌落尘埃。阮雄正待挣扎爬起,丝娘右足一伸,
重重踏在阮雄后心,踩得阮雄惨叫一声,叉手叉脚地挣了几下,便再也动弹不得。

  众人皆看得呆了,杨舍尤其惊怕,转身便想逃走。春红见众人呆立不动,只
杨舍又想金蝉脱壳,不觉大怒,便怒斥一声:「小奴才,哪里去!」说罢直奔杨
舍而来。杨舍听了这一声呵斥,只觉得头顶响了一个霹雷,惊得他头皮发紧,两
股战战,竟撒出尿来。春红刚刚追到杨舍身畔,这杨舍已扑地跪倒,大叫道:
「饶命,饶命,不要操我,不要操我,饶命!」倒吓了春红一跳,春红呸了一声,
伸手想拉他起来,不意杨舍早已心胆俱裂,春红一双柔荑刚刚摸到身上,杨舍便
尖叫一声,双眼上翻,登时晕倒在地。此际陈福陈禄已经奔跑回来,二人晓得这
些无赖是要替自己服役的,所以手脚分外麻利,三缠两绕,将杨舍捆了个结实。

  那几个夯汉却不似杨舍这般脓包,这些人每日里在街头扬拳厮打,便是受伤
流血也是家常便饭,此时见丝娘打倒了阮雄,虽然惊异,却没有丧胆,不惟不逃,
反而齐齐发一声喊,纷纷冲将上来,欲将丝娘围住群殴。丝娘见了,浪笑一声,
双足疾奔,在人群中穿来插去,犹似蝴蝶插花一般,四五个大汉连丝娘的衣襟也
抓不住,碧荷与春红见了,都大声喝彩。这丝娘果然了得,在拳山腿海中躲闪,
犹自对两个婢子道:「这几个夯汉都是你们的,想要哪个,便对我说。」春红喜
道:「那个光头颇为健壮,请二娘赏给婢子。」丝娘应了一声,身子旋转,忽然
左足飞起,将光头大汉踢得连退数步,丝娘如影随形,连追几步,那一只纤足直
扬过头顶,忽然猛力下劈,那大汉哼也没哼,已然晕去。

  斗到此时,众夯汉已知丝娘厉害,合叫了一声「走也」,便想跳出圈外。丝
娘笑道:「尔等送上门的奴才,还不乖乖躺下?且吃老娘一脚!」说罢身子一闪,
早追至众夯汉背后,双足连环踢出,话音未落,四五个汉子全都直挺挺躺倒了。

  丝娘稳稳站定,左手叉腰,右手指点众夯汉,笑骂道:「像你们这样的脓包
货色,便再来十个,也只是给老娘送点心!陈福陈禄,将这些人捆好了,都放在
厢房里。」又指了指阮雄,道:「且把这头笨熊送到我屋里,让本姑娘慢慢炮制
他。」陈福陈禄遵令而行,不提。

  却说月仙,食髓知味之后,竟是分外贪婪,一整晚几乎都骑在公子身上,颠
来倒去地操了不知多少次,让公子舔弄多少回,直到凌晨才朦胧睡去,此时还在
昏昏沉沉。丝娘进了屋,拜见之后,将方才事情细细说了,月仙担心道:「公子
读书不就,又乏经营之术,府内看似丰厚如昔,但坐吃山空,总有捉襟见肘之时,
何须这许多家奴?」丝娘笑道:「习练奇功,消耗颇大,俾如这铁枪,昨日被我
操成那般模样,至少半个月采补不得,老爷也是一样,姐姐如今知道滋味,想必
也是旷不得了,但今日老爷还架得住姐姐攻伐么?没有男子,如何修炼?自然,
这些男子消耗颇大,将来不惟不做事,还要好生将养,不过铁枪与阮雄,都颇有
资财,他们如今是我姐妹的奴才,那银钱自然也要交给姐姐,大略可缓解几年。
至于以后,待小妹再想办法处置吧。」月仙笑道:「听你说了,我们姐妹都是江
洋大盗了,不惟伤人身体,还要谋人钱财。」丝娘嘻嘻一笑,道:「铁枪阮雄又
哪里是什么好人了?你我姐妹操得他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不得街坊邻居还
要感谢我们,镇里也要安宁些。」月仙笑骂道:「果真小油嘴儿,这么一说,你
我又是为民除害的女侠了。」丝娘道:「如何不是?不过女侠除恶用刀剑,我们
用这里罢了。」丝娘指了指胯下,与月仙齐齐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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