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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缘] 【夜色皇后】第三十四章·计退老色鬼(1.3万字剧情大章)

本主题由 逍遥夢 于 2025-3-23 13:48 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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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皇后】第三十四章·计退老色鬼(1.3万字剧情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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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rffduanhu1
2025/3/23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4160 字

               第三十四章

  事多不压身,苏婕从丈夫谢源去世后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在种种接连不断
的暴击中她早就学会用麻木应对局面,如果不是顾青然带来的些许涟漪,她也许
已经选择了某些老总做情妇,或者做一个更骚贱,更会赚钱的妓女。

  当她停下来审视病急乱投医的自己时,发现自己就像干涸河床上的一条鱼,
扑进剩下的泥潭里可以挣扎着活,逃离泥潭并不难,但找不到水就会死。

  到底该如何,苏婕差的也许只是踏出一步。

  回想那天夜晚,虽然后怕,但苏婕很庆幸自己向那个不认识的女孩伸出了援
手,自己很蠢,很无能,很肮脏,但还有资格争取回到阳光下做一个好人。

  也许真该想想别的办法,挣脱泥潭,又确保自己找到那片可以生存的水洼。

  令苏婕头疼的是债主的电话,他们又开始催债。

  即使是生病,那些人也不会放过她。

  手机里躺着一条刺眼的短信:「这个月的利息记得按时还,不然你知道后果。」

  发烧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彤彤以为妈妈是难受,赶紧给她擦眼泪:「妈妈不哭,很快就会好的。」

  苏婕抱住女儿,把脸埋在她的小肩膀上。

  此刻的她,除了这个小小的依靠,什么都没有了。

  姐妹们也会告诉不在会所的苏婕一些新消息。

  何青的消息透着一股怨气:「于晴那女人,东西都搬走了,连句再见都没说。」

  她和于晴是同期进的会所,本以为能有点交情,没想到人家攀上王总就翻脸
不认人。

  苏婕躺在床上看着这些消息。

  于晴确实有手段,没多久就勾搭上王总这个大客户。

  现在可好,直接人间蒸发,连休息室的东西都给搬空了,活像是要和这里彻
底划清界限。

  「你说她过得好吗?」何青又发来一条,「王总是挺有钱,但那个人品……
算了,反正她愿意跟着。」

  苏婕知道何青是在嫉妒。

  王总虽然脾气不好,但确实是会所最大方的客人之一。

  于晴能被他看上,等于找到了一条出路。

  紧接着何青又说起肖媛:「那个肖媛,来了才多久?现在李总天天带她出去
玩,听说要去三亚。」

  肖媛确实有本事,年纪轻轻就懂得怎么讨男人欢心。

  这个刚进会所没多久的女孩,已经把李总迷得神魂颠倒。

  「现在的女孩子,都急着找后路。」何青酸溜溜地说,「也不知道能不能长
久。」

  苏婕看着这些消息,心里五味杂陈。

  于晴和肖媛都找到了自己的出路,虽然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至少能暂时
逃离这个地方。

  发烧让她头昏脑胀,但这些消息还是让她忍不住思考。

  每个在会所工作的女人,都在寻找着自己的出路。

  有人靠攀附权贵,有人靠讨好客人,而她却似乎越陷越深。

  也许最近的一切——谢大河发现秘密、青然和自己决裂、拍卖会后的救人,
都在告诉她,远离那个地方才有未来。

  只是,远离了会所,怎么赚快钱去应付债主?

  床边的彤彤已经睡着了,小手还握着退烧贴。

  苏婕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这才是她不能轻易做出选择的原因。

  她不能像于晴那样直接消失,也不能像肖媛那样投入某个男人的怀抱。

  她有责任,有牵挂,有不得不承受的苦难。

  翌日,苏婕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床,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

  但她不得不去见债主,这是当初签下的协议:每月除了按时还钱,还要当面
确认她没有逃跑。

  她给彤彤说自己去看医生,然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出门。

  体温还有38°,但她不敢再拖了。

  债主们最讨厌找借口,生病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理由。

  第一站是和徐总资产管理公司的人见面。

  今天她只在一家小饭馆外见到了徐总手下负责催收的小弟。

  那人叼着烟,坐在张油腻的凳子上,眼神轻佻地打量着她。

  徐总的资产管理公司是正规的,也试图通过会所的中介获得更多合法的人脉,
但「老手段」还是少不了。

  他们这些人游走在灰色地带已经习惯了,狗改不了吃屎。

  「钱我看到了,」

  小弟吐了口烟圈,「人也来了,行吧。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听说你最近在会所混得不错?」

  苏婕礼貌地笑了笑:「还可以。」她知道这些人在试探她的底线,看看能不
能再榨取点什么。

  那个小弟今天确实不太一样。

  以前见他时,总是趾高气扬地在苏婕面前显摆。

  今天却一瘸一拐的,走路时还要扶着桌子,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苏婕回想起当初丈夫刚去世时的场景。

  这些人像闻到血腥的鲨鱼一样围上来,对一个带着小孩的寡妇毫不留情。

  那时的小弟更是嚣张,天天堵在她家楼下,用最难听的话羞辱她。

  「腿瘸了?」苏婕淡淡地问了一句,不带任何同情。

  「少管闲事。」小弟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那气势明显不如从前。

  看来是遇到硬茬了。

  这种灰色地带的催收人员,经常用暴力手段对付债务人。

  但有时候也会碰到狠角色,搞不好就要吃大亏。

  这个小弟的腿,八成就是在催债时被人打断的。

  苏婕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会所后巷看到的那个身手不凡的人。

  那种专业的身手,随便出手就能让人躺上好几个月。

  这些靠欺负弱小过活的地痞,遇到真正的高手只有吃亏的份。

  她打量着面前这个狼狈的小弟,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这些人平时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现在吃了亏反而显得可怜兮兮。

  但她不会忘记,正是这些人把她逼上了绝路,让她不得不进入会所。

  「钱已经打过去了,」

  苏婕站起身,头还在发晕,「我先走了。」

  小弟想说什么,但看到苏婕冷漠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现在这个样子,连装腔作势的资本都没有了。

  苏婕靠在墙上喘了口气。

  额头上全是冷汗,双腿发软。

  但她还要去见其他债主,这场病恹恹的拜访才刚开始。

  每个债主都要确认她的「诚意」。

  有的要她当面点头哈腰,有的要她陪着吃饭聊天。

  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控制和羞辱的方式,要让债务人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苏婕的头越来越痛,但她不敢表现出来。

  在债主面前示弱,往往会换来更多的刁难。

  她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对话:「是的,钱已经转过去了」「我不会跑的」
「谢谢您的体谅」。

  等见完最后一个债主,已经是下午了。

  她几乎是扶着墙走回家的,全身都在发抖。

  这场生病中的拜访让她身心俱疲,但这就是她的生活:即使病得站不起来,
也要履行债务人的义务。

  路过药店时,她想起自己确实该买些药。

  不然回去没办法跟彤彤交代,而且她也确实需要退烧。

  但此刻,她连拿药的手都在发抖。

  她裹紧外套,头还是晕乎乎的,但看到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弟吃瘪,心里竟然
有一丝快意。

  这大概就是老话说的,善恶终有报。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谢大河发来的信息:「小婕啊,爸今天必须见到你。下
午还是那个旅馆,你开好房啊。不然……」

  后面的威胁已经不用说出口,她太清楚会是什么后果。

  她看了看日历,距离那个帮助眼镜女孩逃脱的夜晚已经过去五天。

  而青然……已经整整十天没有任何联系了。

  少年清澈的眼神,温柔的话语,还有最后那个失望的背影,都让她心如刀绞。

  「不行,我还在发烧……」她无力地回复谢大河。

  「装什么装?再不来我就去学校找那个小兔崽子。」谢大河的威胁立刻到来。

  苏婕瞬间冷汗直冒。

  即使她和青然已经没有联系,但她也绝不能让谢大河去找他的麻烦。

  那个纯洁的少年不该卷入这些肮脏的事。

  她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头还是晕乎乎的。

  镜子里的女人憔悴不堪,眼睛里布满血丝。

  但她必须打起精神,去面对那个令人作呕的老畜生。

  彤彤在学校,至少不会看到妈妈这副样子。

  苏婕换上衣服,手抖得几乎扣不上扣子。

  这五天的病假让她有短暂的喘息,但现实终究还是追上了她。

  谢大河又发来信息:「打扮得漂亮点,我要看你穿那天那条丝袜,还有……」

  老东西的要求越来越多,苏婕看着这些信息,胃里一阵阵翻涌。

  她强撑着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按照谢大河的要求准备。

  那条黑色丝袜是会所的制服配套,她本来平时绝不会穿,但那个老畜生偏偏
喜欢。

  颤抖的手指小心地避免把丝袜勾破,她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再惹怒他。

  妆容必须精致,谢大河喜欢她画那种明艳的妆。

  她拿着眼线笔的手还在发抖,发烧让她连笔都握不稳,但她不得不一遍遍重
画,直到完美。

  「头发要卷着,」

  谢大河又发来指示,「就像你在会所接客时那样。」

  苏婕咬着嘴唇,拿起卷发棒。

  这个动作让她想起在会所时,为了取悦客人不得不做的打扮。

  挑选衣服时她格外小心。

  谢大河喜欢她穿紧身的,要露出足够的肌肤,但又不能太过暴露。

  她选了一条贴身的包臀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裙摆露出黑丝包裹的大
腿,坐下的时候有走光的风险。

  「口红要涂那个红色的,」老东西的要求还在继续,「对,就你陪客人时涂
的那种。」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谢大河总是刻意提醒她的会所身份,好像在强调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但她只能顺从地涂上那支艳红的口红。

  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妖娆,和会所里那个受欢迎的6587没什么两样,
只是这副打扮不是为了赚钱养家,而是为了取悦一个禽兽。

  她又看了看体温计,还有37.8°。

  但她知道,即使烧得再厉害,今天也必须去赴约。

  因为谢大河的威胁不是开玩笑,他随时可能去找青然的麻烦。

  苏婕把外罩的大衣裹得紧紧的,不仅是为了遮掩里面谢大河要求的打扮,更
因为她真的冷得发抖。

  发烧让她全身无力,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她给彤彤发了条信息:「妈妈今天下午有事,你放学直接回家,我让外卖送
到家门口放着,乖。」还好女儿已经懂事,知道自己照顾自己。

  但每次这样撒谎,她都觉得自己是个失职的母亲。

  那间旅馆就在小区外不远处,是谢大河指定的地方。

  「开房。」她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服务员递来房卡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种眼神让她无地自容。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她还是觉得冷。

  她给谢大河发了房号,然后坐在床边等待。

  那个老东西在城市另一边,过来还需要一会儿。

  她没有脱掉大衣,而是裹紧身子蜷,试图让外热内寒的身子留住体温,也留
一点体力。

  敲门声响起时,苏婕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强撑着站起来,走过去开门。

  谢大河站在门口,穿着他那身老气横秋的衣服,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小婕啊,想死爸了。」

  他一进门就往苏婕身上贴,粗糙的手急不可耐地扯开她的大衣。

  看到里面精心打扮的样子,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爸最喜欢你这样。」

  苏婕强忍着不适,任由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谢大河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混合着中年男人特有的体味和烟酒气。

  她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发烧让她更加敏感。

  「怎么这么烫?」

  谢大河摸着她的脸,「发烧了?」

  「还没好全……」苏婕轻声说。

  「没事,爸帮你出出汗就好了。」老东西淫笑着,把她推到床上。

  苏婕闭上眼睛,感觉那具恶心的身体压了上来。

  谢大河的手开始不老实,隔着丝袜抚摸她的大腿,还刻意用指甲划过,「这
黑丝真带劲,怪不得那些客人都喜欢。」

  谢大河一边啃咬她的脖子一边喘着粗气,「这几天不能碰你,爸憋坏了。你
真是个妖精,和你做一次得缓好几天。」

  他的手撩起苏婕裙子的下摆,把它往腰间翻,「今天一定要好好补偿爸。」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空调的暖风吹在苏婕发烫的皮肤上,可她只
觉得越发寒冷。

  「乖儿媳妇,小骚货,真想死爸了……」谢大河的气息越来越重,手上的动
作也越来越放肆。

  他已经不再掩饰自己对儿媳的欲望,称呼也变得越来越露骨。

  「这几天在家养病,有没有想爸爸?」

  他一边啃咬她的耳垂一边问,「会所的客人有爸爸厉害吗?你这个淫娃……」

  他故意用这些词来羞辱她,提醒她的身份。

  苏婕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这些露骨的称呼比起身体上的凌辱更让她难受。

  谢大河不急于马上开始对苏婕的奸淫,他想慢慢玩,先把她羞辱够了再说。

  忽然,手机的提示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那是她给青然设置的专属铃声。

  苏婕的心猛地揪紧了,十天了,这是青然第一次主动联系她。

  但此刻,她正被谢大河压在身下,衣衫不整,满脸泪痕。

  她不敢,也不能在这种耻辱的时刻接听青然的电话。

  即使青然是想骂她,是要跟她彻底断绝关系,她也不能让他听到自己现在这
副样子。

  「接啊,」

  谢大河却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让我听听那个小兔崽子要说什么。」

  他的手抓住苏婕的手腕,强迫她去拿手机,「快接,不然就给我打给他。」
谢大河已经不管不顾,就想玩个刺激的。

  苏婕浑身发抖,电话还在响。

  她知道谢大河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在这种时候羞辱她,让她在青然面前彻底
崩溃。

  「不要……」苏婕哀求道,但谢大河已经抓着她的手滑了接听。

  「苏婕,在吗?!」青然清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这称呼有点意外,他从
没直接叫过苏婕的名字。

  谢大河的手开始不老实,他故意在苏婕身上乱摸,想逼她发出声音。

  苏婕咬紧嘴唇,眼泪不停地流。

  她多想告诉青然真相,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但现在,她连说话都不敢。

  「骚货,说话啊,」谢大河在她耳边低语,「让他听听你现在的样子……」

  他的手伸向更私密的地方,「让他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电话那头,青然还在等待她的回应。

  这种煎熬比任何刑罚都要痛苦。

  苏婕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但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回应青然的呼唤。

  手机里传来青然的咳嗽声和急促的呼吸,仿佛充满怒意,那声音几乎要把苏
婕的心撕碎。

  而谢大河脸得意得扭曲,他就是要让苏婕在最在乎的人面前彻底崩溃。

  电话那边继续传来声音,「苏婕,你把我害惨了!」

  青然的声音充满愤怒,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温柔的少年。

  苏婕愣住了,她不明白青然为什么这么说。

  就算他恨她,认为她背叛了他们的感情,但她又怎么会害他?

  「我得病了!都是你,一定是你传染我的!不干净的病!」青然几乎是咆哮
着说出这句话。

  苏婕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病?她虽然在会所工作,但一直很注意防护,而且定期体检,她自己虽
然常觉得自己很脏,但那只是心理上的感觉,并不是真有什么脏病。

  林晶晶事件在前,最近会所要求的很严格,苏婕本来就很注意身子的情况,
又怎么会传染青然?应该不存在那种携带者不会得,却能传染给别人的性病吧
……

  但她注意到,原本还在得意玩弄她的谢大河,听到这话后突然僵住了。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他说什么病?」谢大河低声凑在苏婕耳边问,带着明显的恐慌。

  「医生说让我去检查性病!」电话那边青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大概他只顾
了发泄自己的情绪,也没管苏婕这边有没有别人在说话。

  「我发烧,全身起红点,医生说有可能是……」

  谢大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猛地从苏婕身上爬起来,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
衣服。

  那个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老东西,此刻像是见了鬼一样慌张。

  这个老畜生听到自己可能传染脏病给别人,自然也害怕自己被染上。

  电话那头的青然还在吼着,但苏婕和谢大河都顾不上了。

  老东西已经抓起外套,连看都不敢看苏婕一眼,就往门口冲。

  那副狼狈的样子,哪还有刚才半点威风?

  「是……是啊,我也在发烧……」苏婕颤抖着回答,她确实在发烧,但那是
因为那天晚上受了寒。

  「果然是你!」

  青然的声音更加愤怒,「医生说我这症状很可能是性病!一定是你传染我的!」

  谢大河听到「性病」两个字,脸色更加惨白。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回想着这段时间和苏婕的每一次接触。

  老东西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从来没考虑过安全措施,套也不愿意戴,现
在想起来后背直冒冷汗。

  「发烧……红点……艾滋……」谢大河喃喃自语,越想越害怕。

  他可是有老伴的人,如果真染上什么病,老伴不得和他闹上天才怪,而且别
是什么绝症啊!

  「我……我先走了……」谢大河连看都不敢看苏婕一眼,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那个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老东西,此刻像只落荒而逃的老鼠。

  电话那头的青然还在质问,但苏婕已经说不出话来。

  她想解释自己很干净,想说自己定期体检,但看着谢大河惊慌失措的样子,
她突然不想解释了,心里有些凄凉又可笑。

  这个折磨她的老畜生,现在终于也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他会整夜失眠,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染上了什么病。

  即使去检查没事,这种心理阴影也够他受的了。

  手机里传来青然愤怒的声音:「你最好去检查一下!」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苏婕靠在床头,又想哭又想笑。

  她不知道青然到底怎么回事,是真的生病了还是吓唬自己,但这通电话确实
把谢大河吓得够呛。

  苏婕靠在床头,浑身发抖,既是因为发烧,也是因为刚才那通电话带来的震
惊。

  上周她才刚做过一次全面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连最普通的妇科炎症都
没有。

  那青然是怎么会染上病的?这个逻辑现在的苏婕实在想不清楚,自己和他甚
至都有一阵子没发生过关系了。

  「青然……」苏婕喃喃自语,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即使青然误会她,即使他们已经十天没有联系,但听到他生病了,她的心还
是揪得生疼。

  她颤抖着手指拨通青然的电话,但对面根本没有理睬。

  发烧让她头晕目眩,但她更担心青然的身体状况。

  如果真的是性病,耽误治疗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叮」的一声,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是谢大河发来的:「你马上去医院检查!如果真有病瞒着我,咱们没完!」

  这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老东西,现在也慌了神。

  苏婕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好凌乱的衣服。

  她必须先回家,然后想办法联系青然。

  即使他恨她,即使他不愿意见她,她也要确认他的情况。

  走出旅馆时,她的腿还在发软。

  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刚才的惊吓,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但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青然,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裹紧了大衣,遮住里面谢大河要求的性感打扮。

  发烧让她脸色潮红,步伐虚浮,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随时可能坠落。

  青然也是这样形容她的,说她美丽而脆弱,让人想要保护。

  「青然,你到底怎么了……」她在等红灯时靠在灯杆上喘气,回想着青然愤
怒的声音。

  那个总是温柔地叫她「姐姐」的少年,今天说话带着前所未有的恨意。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从那愤怒中听出了痛苦。

  她的高跟鞋在地上发出虚浮的声响,就像她现在摇摇欲坠的心。

  那天清晨,她也是这样走在街上,然后遇见了那个让她重燃希望的少年。

  现在,她多希望能再次遇见他,即使他会用最厌恶的眼神看她。

  「姑娘啊,你没事吧?」路过的大妈关切地问。

  苏婕摇摇头,扶着墙继续前行。

  她不配得到别人的关心,她只是个会所的妓女,还把青然也拖下水了。

  这种自我厌弃的想法在发烧的大脑里不断盘旋。

  才走几步,她就不得不又蹲下来休息。

  高跟鞋早已让她脚踝发痛,但这种疼痛比起内心的煎熬根本不算什么。

  「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另一个路人停下来问。

  「不……不用了,谢谢……」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撑起身子继续走。

  小区的大门近在眼前,但这短短的距离对现在的她来说却像一场漫长的跋涉。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物时而清晰时而扭曲。

  口红早已被她咬花,额头上全是冷汗。

  终于进了小区,熟悉的环境让她稍微安心。

  家所在的楼栋已经在视野里了,像是绝望中的希望。

  彤彤应该还在学校,至少不会看到妈妈这副狼狈的样子。

  但青然……

  想到青然,她的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下来,她反复地察觉到,最近自己像是水
做的一样,眼泪一次接一次不断地流,开心的时候流,悲伤的时候流,被关心时
流,受屈辱时流,也许总有一天会流干吧,变成无泪的木头人。

  最后这几步路,她已经差点要用爬的了。

  会所里那个优雅的头牌此刻狼狈不堪,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只要能回到家,能躺在床上,能想办法联系青然……

  「姐姐!」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苏婕浑身一颤,几乎不敢回头。

  她认出了这个声音,是青然,那个刚才还在电话里愤怒咆哮的少年。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此刻她最不想让他看到的就是自己这副样子。

  她狼狈地扶着墙,想要站直身子。

  但发烧让她头晕目眩,高跟鞋让她脚步虚浮。

  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还在发抖,谢大河要求的性感打扮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讽
刺。

  「别过来……」她虚弱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妆容已经花了,额头全是冷汗,哪还有半点会所当红的样子。

  她不想让青然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穿成这样从外面回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能感觉到青然就在身后。

  那个总是用最温柔眼神看着她的少年,现在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她?是厌恶?
是愤怒?还是失望?

  「你真的发烧了?」青然的声音柔和,丝毫不像电话里那样充满愤怒。

  苏婕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多想转身扑进他怀里,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有多担心他。

  但她不能,她现在这副样子,这身打扮,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罪孽。

  「你……你不是生病了吗?」

  她颤抖着问,「怎么会在这里?」

  苏婕扭过身子想逃,少年的双臂突然从背后环抱住苏婕。

  那个刚才还在电话里质问她的声音,此刻却如此温柔地在她耳边呼唤:「姐
姐……」

  苏婕几乎要瘫软在青然怀里。

  她滚烫的身体终于找到了依靠,不用再强撑着那副快要碎掉的躯壳。

  青然的体温仿佛制造出了一个能量场,驱散了一路上的寒意。

  「对不起……对不起……」她呢喃着,泪水打湿了青然的衣襟。

  她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道歉,是为了那通电话?还是为了这身打扮?亦或是
为了这段时间的所有伤害?

  但青然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她能感觉到少年的心跳声,那么有力,那么坚定,就像当初在河边救她时一
样。

  他的手臂形成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不让她继续坠落。

  「别说话,」青然轻声说,「我扶你上楼。」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电话里的愤怒,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苏婕不太明白个中
道理,但也只能任由他搂紧自己。

  他小心地扶着苏婕,生怕她会因为发烧而摔倒。

  「姐姐,你头好烫,」

  青然的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怎么会病成这样,彤彤不是说你身体好了很多
吗……」

  责备的话语里满是心疼。

  「你知道我……生病?」苏婕意识到这一点,「彤彤说」,原来青然有和彤
彤联系吗?

  发烧让苏婕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高温烧得她几乎无法思考。

  刚才那通充满愤怒的电话仿佛是一场幻觉,此刻温柔照顾她的青然才是真实
的。

  「青然……」苏婕呢喃着,靠在青然的怀里任由她横抱起自己上楼,然后放
下她单手搂着,从她口袋里掏钥匙开门。

  青然扶着她进门,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

  他先让苏婕坐在沙发上,然后忙着倒水拿药。

  「姐姐,先把退烧药吃了。」他的声音轻轻的,生怕惊扰了她。

  苏婕乖顺地张开嘴,任由青然喂她吃药。

  她连握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依靠少年的手把水送到嘴边。

  药片的苦涩在口中化开,但青然温柔的动作却让她心里暖暖的。

  「把衣服换了。」青然说着,开始帮她脱下那件大衣。

  黑色丝袜被小心地褪下,性感的衣物一件件离开她发烫的身体。

  青然找来她最舒服的睡衣,动作轻柔地为她穿上。

  他的手指偶尔碰到她滚烫的皮肤,却不带任何情欲的意味。

  那件为了取悦谢大河而穿上的性感内衣被换下,苏婕感觉自己终于能够呼吸
了。

  「来,躺好。」青然抱她到床上,细心地掖好被角。

  他又去浴室拧了条温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脸和脖子。

  「为什么……刚才电话里……」苏婕虚弱地问,但话还没说完就被青然打断。

  「嘘,别说话,好好休息。」

  他把毛巾搭在她滚烫的额头上,「我们之后再说。」

  苏婕陷入柔软的被窝,看着青然忙前忙后的身影。

  这个刚才还在电话里咆哮的少年,现在却像个专业的护工一样照顾她。

  她想问个明白,但发烧让她实在没有力气思考这其中的反差。

  青然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不知不觉间,苏婕在这温柔的抚摸中慢慢睡去。

  在发烧的折磨下,苏婕陷入了一个混乱的梦境。

  梦里的场景不断交错,像是被打碎的镜子,每一片都反射着她内心最深的恐
惧。

  「你怎么能和彤彤的爷爷上床?」

  梦中的青然声嘶力竭地质问她,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我以为你是不
一样的……原来你真的没有底线!」

  那个往日温柔的少年此刻像是一把利剑,刺穿她的心脏。

  场景突然转换,她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后巷。

  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在她身边发抖,但这次他们没能逃脱。

  会所的保安把她们抓回包厢,戴面具的男人们发出阴冷的笑声。

  「不听话的货物,就该受到惩罚。」他们把她和眼镜女孩绑在一起,强迫她
们表演着最羞耻的动作。

  苏婕能感觉到皮鞭落在身上的疼痛,还有那些男人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梦境再次扭曲,谢大河丑陋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乖儿媳妇,爸来疼你了……」他压在她身上,腥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那具肥胖的身体像座山一样让她无法呼吸,她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骚货,叫声好听的来听听。」谢大河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粗暴地
撕扯她的衣服。

  她想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但那个老畜生只是笑得更加猖狂。

  梦里的痛苦和现实中的高烧交织在一起,让她不停地扭动、呻吟。

  冷汗浸透了睡衣,但她却无法从这个噩梦中醒来。

  她看到彤彤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看到会所里的姐妹们被虐待,看到青然转
身离去的背影……

  所有的恐惧、愧疚和绝望在梦中具象化,变成一只只魔爪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任人宰割,无处可逃。

  「妈妈……妈妈别哭……」梦里传来彤彤稚嫩的声音。

  「姐姐,我在这里……」似乎又听到青然在呼唤。

  但这些温暖的声音很快就被噩梦吞噬,留下她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

  苏婕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

  黑暗的卧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她摸索着床边,那里空无一人,青然温柔的照顾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我真的病得不轻……」她自嘲地想。

  刚才那通愤怒的电话才是真实的吧?青然那么恨她,怎么可能来照顾她?应
该是自己走回了家,别的都是幻觉。

  突然,她想起彤彤。

  现在天都黑了,女儿应该放学回来了才对。

  一想到彤彤可能一个人在家,她顾不得头晕目眩,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睡衣贴在汗湿的身上,让她动作都变得困难。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门边,刚要开门,却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和碗筷的碰撞声。

  客厅的灯光从门缝透进来,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慌。

  推开门的一刻,温馨的场景让她愣在原地:顾青然和彤彤正坐在餐桌前吃面
条,桌上还放着几个小菜。

  「妈妈醒啦!」

  彤彤开心地喊道,「大哥哥做的面条可好吃了!」

  青然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醒了?感觉好点了吗?」他的语气
那么自然,就像从未有过那通令人心碎的电话。

  苏婕扶着门框,不知道是发烧还是这温馨的场景让她眼眶发热。

  原来不是幻觉,青然真的来照顾她了。

  他不仅照顾了她,还接了彤彤放学,给女儿做了晚饭。

  「快来吃面,」

  青然起身扶她到餐桌前,「你都睡了好几个小时了,该吃点东西。」他的手
还是那么温暖,动作还是那么体贴。

  桌上的面条冒着热气,是最普通的阳春面,但看起来格外温暖。

  彤彤开心地和妈妈分享今天的趣事,青然则在一旁默默地给她夹菜。

  苏婕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青然的脸色红润,举手投足间充满活力,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更别说什么
「红点」了。

  苏婕想问,但彤彤也在,当然不方便问。

  「大哥哥,这个碗我来洗!」彤彤在厨房里欢快地说。

  「好,那你负责冲水,我来擦干。」青然温柔地配合着小女孩。

  他们的互动是那么自然,仿佛这段时间的分离和痛苦从未发生过。

  青然还是那个会给彤彤辅导功课的大哥哥,还是那个会做体贴自己的温柔男
孩。

  这让苏婕更加困惑了。

  那通充满愤怒的电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说自己传染给他病?为什么突然又
出现在家门口,像个天使一样照顾她?苏婕隐约有点想到了原因,想先吃点东西
让脑子运转起来再慢慢求证。

  厨房里传来碗筷清洗的声音,还有彤彤银铃般的笑声。

  青然偶尔会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依然是那种让她心碎的温柔,仿佛再说这
段时间来的决裂已经过去了。

  「妈妈,你怎么不多吃点?」彤彤擦干手走过来,关切地问。

  「妈妈不太饿,」

  苏婕摸摸女儿的头,「你吃饱了就去做作业。」

  青然收拾完厨房,也在沙发上坐下。

  「彤彤,去把作业拿出来,」

  青然笑着说,「我今天不去晚自习,可以陪你写作业。」

  苏婕软绵绵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彤彤写完作业,去洗脸洗脚,然后终于
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房间里只剩下苏婕和青然两个人,空气变得黏腻,青然也终于坐在了她的身
边。

  心爱的男孩的手轻轻贴上苏婕的额头,她的体温已经不像下午那么高了,但
还是有些发烫。

  「现在该对我说实话了吧。」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坚定。

  苏婕本想先问青然今天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抢先了。

  苏婕浑身一颤。

  她知道青然想听什么——那个她一直不敢说出口的真相。

  关于谢大河,关于那天他在家里撞见的一切。

  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段时间她一直不敢说,怕谢大河报复青然,也怕青然知道真相后会冲动行
事。

  但现在,看着青然平静却坚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隐瞒了。

  「那天……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声音在发抖,「是他……是他强迫我的。」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
的力气,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青然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继续说下去:「他……他发现了我在会所工作,威胁说要告诉彤彤,要去
学校找你的麻烦……」

  往事的痛苦让她说不下去,但青然依然耐心地等待着。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愤怒和失望,而是充满了心疼和愧疚。

  「他说如果我不听话,就要让彤彤知道妈妈是个妓女,要让全校都知道你和
我的关系……」

  苏婕哽咽着,「我不能让彤彤知道,更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青然的手握紧了,但他的声音依然温柔:「果然是这样……所以你宁愿让我
误会你,也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苏婕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知道你一定会冲动,会去找他麻烦。但
我不能让你卷进来……你本来就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高考……不能影
响……」

  这些天积压的委屈和痛苦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不敢看青然的眼睛,害怕在那里看到怜悯或是厌恶。

  但青然只是把她轻轻搂进怀里,让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襟。

  「姐姐,对不起……」青然轻声说,话语里满是愧疚。

  他想为之前的误会道歉,为那些伤人的话语忏悔。

  但苏婕摇着头,用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嘴唇。

  她不想听道歉,不想让这个纯净的少年为那些不是他的错的事情自责。

  泪她终于再也忍不住,扑进青然的怀里。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无声地哭泣。

  这些天的委屈、痛苦、思念,全都在这个拥抱中倾泻而出。

  青然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那只伤痕难愈的蝴蝶。

  他的心跳声稳健有力,让苏婕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不哭了,」青然低声说,「我都明白了。」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苏婕抓着他的衣服,生怕这一切又是一场梦。

  但青然的体温是那么真实,他的心跳是那么清晰。

  客厅的灯光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窗外的夜色也变得不再那么黑暗。

  苏婕靠在青然怀里,听着他开始一点点说出这些天来他在做什么。

  原来在她以为失去一切的时候,青然已经在萧城的开导下开始审视这件事,
并且酝酿一个反击的手段。

  「萧城其实早就知道了,」青然轻抚着她的头发说,「那天小胖和方少在学
校吹嘘去会所的事,小胖被萧城抓住审问,才知道你在那里工作。

  你知道小胖吧,和方少一起去过你们那儿。」青然没有在苏婕服务过他的同
校同学这件事上说太多,只是一笔带过。

  苏婕还是心里一紧,但青然接着说:「然后萧城就和我吵了架,他怕我被你
骗,怕你是坏人。但后来咱们决裂的那天,反而是他帮我冷静下来,帮我分析整
件事。」

  顾青然把情况细细道来,原来这十天的失联并非青然真的放弃了她。

  他从萧城帮他打通思路后,就通过彤彤暗暗了解着苏婕的情况。

  这个懂事的小女孩成了两人之间的桥梁,告诉青然妈妈生病了,妈妈很难过,
妈妈需要人照顾。

  「彤彤比我们想象的要懂事得多,」

  青然苦笑道,「她总是说『大哥哥,妈妈最近很累』,『妈妈晚上偷偷哭』
……我的心都碎了。」

  这些天,青然得知谢大河暂时没有出现,也就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用合适的
理由让小姑娘一旦发现妈妈哪天出门、回家的时间很怪,就立刻报告他。

  青然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他要确保能打谢大河一个出其不意。

  萧城帮他捋清楚了苏婕的心态,他也想的明白,能让苏婕乖乖献身,谢大河
一定是在设法威胁着苏婕,但这个老畜生的弱点也很明显,顾青然只是稍微和彤
彤打听了一下她爷爷奶奶的情况,就能推测出谢大河同样不敢把事情闹大,只敢
阴着胁迫苏婕。

  今天下午彤彤告诉青然苏婕不回家的消息时,青然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该出手。

  于是他立刻打了电话过去,准备用假「生病」让谢大河哑巴吃黄连。

  「姐姐,让你吃了更多的苦,对不起。」

  「所以那通电话……」苏婕抬起头,终于明白了什么,青然故意要掐准时间,
让谢大河大脑停转,自己说什么信什么。

  「是的,」

  青然点点头,「我知道老年人最怕什么。性病、艾滋,这些词足以吓破他的
胆。而且他那个年纪,本来就容易疑神疑鬼。」

  这都是青然精心设计的计划。

  他装作愤怒的样子质问苏婕,说自己发烧、起红点,就是要让谢大河产生恐
惧。

  那个老东西平时为所欲为,但一旦涉及自己的健康,就会吓得魂飞魄散,不
仅不会细想真假,还会自己脑子里添油加醋把情况想得更夸张。

  「我本来想找个机会告诉你的,」

  青然有些愧疚地说,「但我怕做的样子不像真的吓不到他。我打完电话就赶
紧赶过来,看到你那么虚弱的样子,我差点心疼死了。」

  其实顾青然也在赌。

  他只有彤彤能给出的信息,只能相信和萧城分析出的隐情,也没时间像个侦
探那样去调查一番,行动的这一天,还要赌能把谢大河和苏婕在一起的时机抓准,
赌他们会接听电话。

  更根本的是,如果他和萧城的推测从一开始就错了——苏婕真的是自愿和那
个老东西上床,那么他如何行动去吓阻谢大河都没用了,最终只会一败涂地惨不
忍睹。

  「这几天萧城一直把他最好的耳机给我备用,下午我把通话调到最大声,在
最安静的地方打给你。我本想如果电话接不通,我就报警,什么都不管了,虽然
那样事情一定会闹大……还好你接了,然后,你一接电话,我听你的语气,听到
隐约有别人的声音,我就知道自己赌对了,是时候演早就计划好的戏了。后面的
事你别担心,那个老东西不敢再轻举妄动,我们慢慢对付他。你要听我的。」

  苏婕把脸埋在青然胸口,泪水又涌了出来。

  原来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这个看似青涩的少年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他没有莽撞地去找谢大河对质,而是想出了这个既能制止老东西,又不会伤
及无辜的办法。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哽咽着说,「我以为你真的恨我……」

  「姐姐,」

  青然吻去她的泪水,「我永远不会恨你。我……我当初不该不信任你……」

  顾青然的眼泪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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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xrffduanhu1 于 2025-3-23 16:1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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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萧真是mvp了,不过女主的内核真的坚韧,一般人决计是抗不下来如此操蛋的生活的(虽然感觉这次没有小顾她应该又快跳河了),不过温馨的剧情总是疗愈人心的,这次误会解开了之后应该就是二人携手逃脱会所的泥潭了,期待作者后续的剧情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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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萧诚见过世面,堪比顾青然的最佳助攻,顾青然醒过味来发现自己误会太多,借机找到了机会让苏婕逃离苦海,看起来重归于好感情升温为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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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和小胖也是个雷啊,尤其是小胖手机里应该还有苏婕的照片,这也是个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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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女主能脱离困境,和她相爱的人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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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作者把男女主互相谅解了,而且老畜生也给吓跑了,说实话,这个公媳强迫有些偏离原来的会所皇后的主题,毕竟这类反社会习俗的强迫看起来有些别扭哈。接下来还是期待作者回归主题,包养也好,调教也好,总是要过日子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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