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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驿行]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B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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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杨驿行 于 2012-3-3 08:52 发表
驿行拜见各位大大~~

回紫癜兄,其实也不是想说什么了,确实只是个爱好吧……要没有爱好,光是为了想法也很难写得那么声色俱下……只是童年少年各种经历,最后把我做成了那么个阴暗的人而已
其实这样也好,简简单单,没必要想太多,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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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杨驿行 于 2012-3-3 10:40 发表




我懂这个想法。我也有。不过可能因为年龄,因为时代,我的收集是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还乡团,越战,正方和反方好像有了交换了……不过人性总是一样……人性而已,道德立场什么的都不是最重要的了
没想到能和花满楼主人近距离交流,实在有些晕忽忽。
杨兄说的背景那些……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
我也就是随口说一句最近看到的东西,杨兄说的那些,我也多少知道一点。
重要的是那些血和泪。
重要的是人性而已……道德和立场都只是借口。
正方?反方?任何人,为了任何理由去凌虐一个无法反抗的人,我都不觉得有正反的区别了。

杨兄似乎对南亚比较熟悉?我其实很期待一部关于红色高棉的文。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
喝了点,随口说说,杨兄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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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swzhn 金币 +8 认真回复~ 2012-3-3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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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主人只是个符号……现实里可能是个猥琐男  

我是江南人,在广东住过,住在广东的时候正好碰上越南赶华侨,父亲单位里分进来一批归侨,当然,那时候我是个孩子,孩子也就特别注意孩子,有个女孩姓阮的,披散着长头发,腰特别细……那时候散发都很少见

这就是我和南亚的主要关系了,哦,还有个,工作以后头一次出国是泰国,那时候还是80年代呢,泰国不像现在这样烂大街

可是我从小就喜欢幻想云南,我喜欢云南的少数民族,而且是出于很猥琐的原因——那时候看画上少数民族女孩很多不穿鞋

后来写故事写成这样,一开始只是要把林青青姑娘弄到国外去,好像只能是缅泰。其实接下去猎杀雌兽我是写的西藏的。

现在这个中南亚洲的故事,要在亚洲讲差不多就只能放缅甸,缅甸北部有部落有土司头人是事实,缅北也始终没有受到国家政府的完全控制。这样写故事才有空间。

印度的一些偏远地区也许也可以,再过去就是阿富汗,阿富汗那地方反正也乱作一团,杀点人放点火什么的也许也说得过去,可是我对穆斯林兄弟们和印度教徒都太不熟了。放在缅甸还有个好处是缅北受中国影响大,文中带点中国色彩不算太露怯。要是我写印度人完全按中国人的想法说起话来很古怪的。

我的长故事都用刑讯场面起一个头。然后我会让那个女孩什么也不穿着过各种稀奇古怪的生活。这种事放在大多数正常国家里都是不能发生的,硬要写,看起来就假了。泰国越南菲律宾这些,杀几个人,把个女孩折磨上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让她在村里光着身子闲逛一年两年的就有点过了。就是在缅甸北部这样武装割据,无法无天的地方,我都花了很多字数设置条件,催眠读者,制造孟虹成了那样是真有可能的背景。

就是要放在世界上,我想过现在还有两个地方能写成这样,一是非洲的一些长期部族战争的地方,找个对手族长的老婆来,关在自己的地方,还能写到读者相信,再一个就是彻底胡闹的哥伦比亚游击区了。可是这两个地方社会文化风俗都离我们太远了,很难写像样子。

[ 本帖最后由 杨驿行 于 2012-3-4 00: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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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杨驿行 于 2012-3-4 00:37 发表
花满楼主人只是个符号……现实里可能是个猥琐男  

我是江南人,在广东住过,住在广东的时候正好碰上越南赶华侨,父亲单位里分进来一批归侨,当然,那时候我是个孩子,孩子也就特别注意孩子,有个女孩 ...
看样子杨兄年纪比我大上许多了。越南赶华侨的时候就会注意女孩子了,你这样的年纪,肯定已经与猥琐无关了,哈哈。
我现在就身在广东,不过在这样一个大都市——尤其是以移民著称的都市里,早已没有什么南方的特征了。
云南我有幸在那里住过一年,并在那里和我的妻子确立了关系。那是一段梦幻般的日子,倒使我没有注意到什么地域特征——更没有注意到光着脚的女孩子。只记得抚仙湖,和那四季不断的温柔的风。
其实我倒觉得,到处都有题材可写。比如说东欧的性奴交易,或者山西的黑窑奴工。不过,还是写自己擅长的领域比较好。
期待杨兄将这篇文写成一部史诗,让孟虹这样的女子最少能在文字里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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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讲女烈题材的老朱论坛有朋友写过越南和柬埔寨的故事。不知道外边有没有流传了。

柬埔寨也是有同样的问题。我与其说是刑讯系,不如说更偏向奴役系,甚至我可能是个潜伏的暴露系(笑),我的长故事都是以酷刑折磨一个女孩开始,后边就转成长期的奴役,很可能,读者更多的亲切感和同情心,还是在读那些奴役过程中产生的。我所重视的坚忍,也是奴役过程中才能体现。真正当面硬写刑讯,我试过,一般最多就一两个月,然后就无事可写了。写不太长的。柬埔寨也许可以写劳改农场。劳改农场小了些,布景不好变。会比较难写。


总得说,这种长故事,盯住一个小地方不容易布局,场面总要拉得开才好。这个经验是我在写阿青的时候发现的,把她弄到矿山上去,就是因为在当地写不出新东西了。所以中南亚洲的时候一开始就给了她一整个高原。这种场景的大,指得是那姑娘可以一直光着的空间……柬越战争场面也很大吧,可是大多都会是打打杀杀的政经风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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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7)

  从礼仪上考虑,我在第二天早上和尼拉他们一起去向敢区长辞行,惠家的
马,还有女人孟虹都留在外边。等到我从德敢住着的孟家木楼出来的时候,他们
已经安排好了要做的事。马们驮着我的货物,懒散地啃着地上的青草嫩芽,而虹
则在身子上背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那人的须发纠缠的头垂靠在她的肩膀
上,虹用手在腰底下挽着他的腿弯。这个负担使她显得紧张而僵硬。没有人允许
她放下,她只能一直背着他。她分腿,屈膝,尽量让自己站得稳定一些。惠家的
男人给她的脖子拴上了一条粗麻绳,绳子的另一头荡出去两三公尺,系在马帮头
马大黄的驮架上。

  那人当然只能是孟堂了。我多少迟疑了一下,朝他们两个看了两眼。

  尼拉问我,「完事了,咱们走?」

  「走吧。」

  他随手挥起鞭子抽下去。不是马,是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我听到男人
含混的吼叫,女人一声没吭。

  马队走上了横穿藤弄中间的大路。我走在孟虹和孟堂的身后,中间只隔着一
匹马。孟堂像他的女儿一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但是他现在瘦弱不堪,现在
我能看到的,是他趴伏在女儿身上,随着女人的步子摇摆着的瘦骨嶙峋的背脊,
和干瘪的屁股。虹被他覆盖在底下,我只是看到那个女人轮流着朝后掀翻上来的
光裸的脚掌。还有就是她脚下拖带的脚镣铁链。那东西黝黑,粗,长,在女人身
后的地下拖出了一个几乎有两尺长的大转弯。每一次,女人跨步向前的时候,可
以看到那上边串连在一起的铁环,一个一个地被拉直起来,沿着地面磕磕绊绊地
爬行出去。

  这肯定不是我喜欢的,我这大半辈子所梦想的事,只是倒卖药材换回几个零
花钱而已,被牵扯进权势者们的争斗里边是很危险的。我原本以为只要忍耐几分
钟的时间,从村子的这一头直接走出那一头,就算做完了这件事,我也不用再跟
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和一个光屁股男人一起在村子里招摇了。不过现在可以肯
定,德敢并不是那么想的。有些自卫队的士兵一直跟着我们,我开始并没有在
意,但是他们沿着路边去撞村民家的门。

  「出来,都出来!德敢区长说的,都出来送老土司,孟堂要走了,出来见
见!」

  「南吞,你是孟家的表亲吧……你就不想见见你表叔了?出来,全家都出
来,儿子?把儿子也带上,跟上,跟上他们,跟上马队!」

  从家里被叫出来的男人女人们走在路边,抱着牵着孩子。虽然光着的不是
我,但是我觉得从脸到背,都像是有无数钢针扎着一样,滚烫热辣。可以想象一
下,走在我前边的孟虹的感受,还有孟堂自己……如果他还能感受的话。

  「停下,停下!」再是两下子,这回飞舞起来的是军用皮带。士兵们开始代
替惠家的人控制局面。

  「女人,把你背上的那老东西搁下,放到地上……你自己,跪下!」

  「冲着大家跪好了,抬头!」

  被放下的孟堂挣扎着要把自己支撑起来,他同时发出了一些混乱的,像是在
说话的声音,军人们继续用皮带抽他。已经跪下的孟虹移动膝盖靠过去,趴下去
抱住父亲。不过自卫队的吴长官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重重的抽了她一个
耳光,让她朝侧面摔了出去。结果是,他们花了一些时间往地上打进几根木头,
把孟堂的手脚拉扯开来,捆到上边。这个老男人现在就只能分张着四肢待在那个
地方了,他朝着围观的村民们大大地张开胯部,暴露出那里肮脏斑白的毛发,和
松弛的阴茎。

  这里差不多是寨子中间的地方。前边的去路一拦,人群就在周围拥堵了起
来。

  在大家的中间,一丝不挂的男人孟堂仰面朝天躺在地下,边上跪着他的怀孕
接近足月的女儿,赤身露体,凸腹仰脸。再过去,是那头被粗麻绳和女人的脖子
拴在一起的大黄马。

  「这两个人,大家肯定是都认识吧?咱们藤弄世袭的土司,传了两百三十
年,最后落到这么两个人头上。老的这个,路都走不动了,话都说不清楚了,跟
一个白痴也差不到哪里去。女的这个,只会做的一件事就是光着屁股跟男人睡
觉,英国人来了跟英国人睡,印度人来了,跟印度人睡……藤弄还能让他们管下
去吗?」

  「这个世道已经变了,藤弄是我们大家的藤弄。我们种我们自己的地,放我
们自己的牛羊,我们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要是土司还在,这些事儿能做到
吗?大家看看,就这么两个东西,凭什么把整个藤弄的山和田都当成他们家的,
凭什么把别人当成自己的奴才?」

  『吴长官可能是蔓昂的学生出身,说起话来真够水平。』我想。

  「女人,」吴长官扭过头来对孟虹说,「马来了你就得跟马睡了吧?睡一
个,睡给大家看看,你这个藤弄女土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吴问:「尼拉,她是怎么跟畜生睡的?」

  「先得是用舔吧……」尼拉坏笑着说。

  「大家都待在这儿啊,待这好好看着!看这个女人是怎么讨畜生喜欢,看看
她到底能够贱成什么样!……女人,听到了?」

  那就是舔了。虹挽起拴在她脖颈上的绳子,轻轻地拉起来试。距离不远,大
黄满不在乎地跨了两个横步,正好就立在虹的脸面跟前。虹还是默不作声,就像
是昨天晚上那样,她也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是,她就连眼睛都没有合上。女人的
舌头围绕着那匹马的巨大的阴茎,翻卷纠缠,而她那双同时大睁着的眼睛,从马
肚子底下直视对面的人群……那真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虹跪在人群中间用嘴做完了第二匹,第三匹。以后有人去边上的人家搬了床
板出来,架高,虹躺到那上面继续。再后边被牵过来的马们,走的口子就都是她
的阴道了。

  自卫队的士兵们守住四边,不放一个人离开。在一开始,我想,应该有不少
人还是集中起精神,认真观看这场难得见到的人兽交合的,他们也像集市中的人
群一样,笼罩在一片低沉的嗡嗡声中,人们和人们一直在低声地互相交谈。

  每到虹用手操弄着,成功地把那些粗大的器官插进到自己阴户里去的时候,
周围轰然一下响起的惊叹声多少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给人以同样震动的,还有动
物最终射精的那一段时间。不过事情没完没了地持续了下去,等到虹疲惫不堪地
接受第八和第九匹马的时候,全场已经陷入了一片麻木不仁的沉寂。

  吴走近仰躺在床板上边,茫然地望向天空的女人,他俯身对着她的眼睛说:
「做完了?很好。」他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该轮到你爸了。」

  我想,从赤裸的孟堂被分开手足捆绑到木桩上开始,在场的很多人都已经猜
测到了这个结果。孟虹自己肯定也是一样。不过她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就像什么
也没有听到一样。纹丝未动。

  「哼哼。」吴说:「来两个人,把她拖到那边去。」

  「舔他,舔你爸的老鸡巴。」他们说。

  几个兵把女人按跪在孟堂分张的两腿之间,掐住她的脖子往下压。她的屁股
朝向人群耸立起来。

  「舔!」

  「他妈的张嘴!」

  「快!」

  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被按压下去,一直按到,她的脸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父亲的
生殖器。他们抓住她的头发,推挤着她的脸在男人的胯下来回地磨蹭。不过看起
来她什么也没有做。在她和他们挣扎纠缠着,仰起头来的时候,我们看到她的嘴
是紧紧合拢的。

  吴烦躁了起来,「好了,别跟这个烂女人搞了。你们俩过去,去把她给弄起
来,捆到后边那棵树上去。尼拉,尼拉你帮下手,帮忙去找边上的人家,去给要
个火盆子回来。」

  他说:「你这个贱货,居然能不听话了。叫你干的时候你不干,婊子,你要
后悔的。」

  他说:「阿福,回队里去去跟敢区长说一声,去把那个孩子带到这儿来!」

  「不,别……别啊!」孟虹几乎是紧跟着尖利地嘶叫了起来,那像是她在这
一天里头一次发出声音:「让……让我去做,让我去做吧……别让他来……」她
说。

  「让你做?让你做什么?婊子你求我什么?我没听清……火呢,火好了没?
找个铁条,找个铁条搁里边去……」

  孟虹已经被就近反绑在树干上,就在躺着的孟堂头顶前边,这样她只要一低
头,看到的就是身前脚下,她父亲的赤条条的身体。

  她低下头去,长头发遮掩下来,被汗水和眼泪粘了一脸。「求求……让我舔
我爸爸吧……」她泣不成声地说。

  「这个说法不好,我不喜欢。婊子,换个说法再来过。」

  「让我去操他,我去……去干他,让我去操我爸,去干我爸爸……求您让我
去,让我把我爸的鸡巴塞进我的屄里去,让我爸爸插我的屄……求您了,别让小
秋来……」女人放声大哭,全身像是疟疾发作一样地,瑟瑟发抖。

  「烫他。烫孟堂那个老不死的,烫给他的婊子女儿看。」吴说。

  男人嘶哑地狂叫起来。在他的脸颊左右,是他女儿分立到两边的一双赤足,
而在他的眼睛上方只有两尺远的地方,就是她女儿袒露而且扩张的阴户。当他们
把烤红了的细长铁条按上他的大腿根时,从皮肉上冒起的油烟升腾在孟虹赤裸的
身体周围,女人咳嗽着干呕起来。

  下一根从火里抽出来的烙铁轮到了女儿这一边。赤红色的金属顺着孟堂的视
线抬高上去,最终倾斜地顶到了女人下体那片浅棕色的唇瓣上。我们都看到孟堂
一直圆瞪着眼睛,紧紧地盯在他女儿敞开的胯下。在那里,女人大腿两侧的肌肉
团块在一瞬间紧紧地扭绞到一起,就像是有一阵旋风狂暴地扫过麦地一样。她的
像皮球一样滚圆而且饱满的大肚子,凌空蹦跳翻滚。就在孟堂的两只耳朵边上,
他的女儿的光裸的脚后跟狂乱地在地面上蹬踏起来,咚咚作响。

  「别……别烫他了……别烫我……让我干,哎哟……我干。」虹虚弱地说。

  「烙他的嘴。」

  「这是孟堂。」烙铁抽起来的时候,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

  「再来这个,这个女人,奶子。」

  吴现在不着急了。自卫队的士兵们用烧红的铁条轮流折磨着孟虹和孟堂,一
直到阿福拉着那个孩子的手,走进了人群的中间。

  「过来,」吴说:「这是你妈。看到了?这是你妈,这个什么也没穿着,整
天光着屁股跟男人打架的就是你妈。以后告诉你爸爸去,你妈喜欢这样。喊妈。
妈妈还是要认的。不管她变了个什么,她还是你妈。」

  「妈。」小秋说。

  「把那个铁签子拿起来,烙这个婊子的屄。烙给她儿子看。」

  四岁的孩子长得低,他能看到他妈妈的身子底下。铁钎子火红滚烫地往那里
边伸进去,烙在另外一边的肉唇片片上。虹尖叫着踢开这一条腿,光脚丫子带着
一串铁链从小秋脸面前边甩过去,飞到了半空中。

  「行了。再往地下看,下边躺着的这个,是你姥爷。你妈刚才哭着喊着要去
跟你姥爷打架。我们说要等你来看才给劝住了。」

  「叫姥爷。」

  「姥爷。」

  「女人,」吴说:「我想来想去的,还是要给你留这个面子。我就不让这孩
子在边上守着了。其实呢……还是咱们得给蔓昂城里的那位,留点面子。女人你
别怪我,我是让他也来给你送个行,以后一时怕是见不着了。省里边人说了,蔓
昂那边的意思,明天就要带小秋走……明天他们要来一大队当兵的,看着他护着
他去芒市呢。」

  「行了,阿福,领他回去吧。孩子,跟妈妈说个再见。」

  「妈妈再见。」

  「你呢,女人?」

  「秋……小秋……再见了……」

  「真他奶奶的感人。」吴说:「你得谢我吧?现在我让他们把你给解开,你
跪到那底下去,跟你爸好好干,嗯?」

  孟虹安静地跪到孟堂的两腿之间,好好地干她爸爸。她用两只手捧着她爸爸
的阴茎,搓揉它,摸它。俯下身体去舔它,把它吸吮进自己的嘴唇中间。

  孟堂老了,生病,半身不遂,刚才又被烧红的铁条烙烫了很久。但是无论如
何,在女儿的手指,嘴唇和舌头尖梢的刺激下,老人的阴茎最终倾斜着朝上耸立
了起来,它正在变得越来越粗壮,越来越焦躁不安。青色的和紫色的经络血脉,
凸露扭曲地围绕在它的圆周上,它现在就像是一件老式的兵器,端正地瞄准了他
的女儿的脸。

  女人向前爬行过去,爬到他的胯上,她的手反回到自己身下,握持住她的父
亲,帮助她的父亲找到自己湿腻粘滑的入口。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的屁股
摇摇摆摆地坠落下去,把她父亲的生殖器官吞没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女人提起
腕上的铁链,她的两只手现在分别支撑在自己的两边膝盖上,用来帮助自己的腿
脚肌腱,更加坚韧地伸张和抽缩。她向上仰起身体的时候挺胸抬头,然后她再甩
开自己的头发,收腰下挫。她骑跨在她爸爸的腰腹之上辗转起伏,萦回飘摇。她
口中发出的啼鸣凄婉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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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曾经看过一篇类似的文章,也是东南虐文,不记得是不是大大发的了,回头慢慢找下温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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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猛文啊!能从头到尾的虐到这种地步实在是此文种的极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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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不错,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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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12 0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