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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奇魄香魂】(63-归巢迎急雨,64-食尽鸟投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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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63-归巢迎急雨,64-食尽鸟投林)


【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首回(少时苦风雨)于09年8月4日始发于SexInSex



            第六十三回 归巢迎急雨



  一声女子尖叫,有人发现了门口的三少奶奶。

  这间屋子本极僻静,直到县衙派来了车辆,杨家急着禀三少奶奶,这才找到
了这里,那女子连声惊叫:「来人啊,快来人,三夫人出事了。」

  安通入巷之际,不得不抽身从床上跳出,「倒忘了外面那娘们。」口气大有
悔意,边穿裤子边命道:「你解决了那小子,我抱这丫头,咱们走。」

  蛇娘子听了吐出龟头,凑向虚竹耳边,柔腻道:「那丫头可有我好?」说着
飞快解了虚竹穴道,然后用指甲套尖在他胸口一划,那鼓起的大包破裂,跳出一
个黑虫子,已被拦腰割裂,冒着墨绿汁液,竟是一只大蜘蛛。

  蛇娘子随即哎呀一声,仰身便倒。

  安通正用床单裹起双儿,闻声回头,吃惊袭出五条疾风。

  虚竹激愤之下,全身血液上涌,不觉运足了内力,麻绳似得盘旋而起,奋不
顾身扑向安通。

  安通与虚竹对掌后,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无心恋战,就地一滚,抱起地上的
蛇娘子穿窗而出。

  虚竹的亢龙有悔收不住,追着安通将窗棂打个粉碎,定下神后,慌忙去查看
双儿,见她嘴角不住抽搐,泪眼充满惊恐。

  虚竹心怜之极,解开双儿穴道,边吻边道:「莫怕,莫怕,坏人走了。」

  双儿呆滞的眼珠转了转,定定瞧着虚竹,出声大哭。

  三少奶奶冲进房内,一瞧床上赤裸裸两个,吓了一跳,她方才在门外一直听
得清楚,此时不好说什么,慌忙带人退出房去,严加戒备。

  双儿哭到筋疲力尽,渐渐收了抽泣。

  虚竹却开始哼唧起来,但觉胸膛挤住翘乳的滋味好美,哼哼吻着:「莫怕莫
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两膝悄悄分开双儿两腿,一触到她滑嫩的腿
间肌肤,顿涨得发疼,起伏屁股,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绵软的方寸娇户,茎头
感受到秘缝里透出的温热,更是昂首点头,鼓胀之极。

  双儿舌根发麻发酸,浑身发软发汗,被他吻得脸蛋通红,突觉羞处再闯进来
惊心异物,委屈地唤声公子,又开始抽噎。

  虚竹继续哄她,「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说着翻身压
住一对硬实温厚的圆乳,耸臀频频去触柔软的深陷,茎头一下一下轻叩,渐渐叩
开了紧闭的凹隙,偷偷陷没了大半。

  双儿不觉止了抽噎,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害怕,发烧似得烫热起来。

  虚竹见了双儿眼中的慌张,难忍之极得连连蠕动,茎头咬开蛤肉,努力撑开
一团温紧,一截一截深送。

  口中哼哼:「公子在这里,莫怕……把你给我……给我。」

  双儿随着丝丝缕缕辣痛,惊觉越来越充实的火烫,忽被轻轻撞实,不由惊大
双眼。她随虚竹到了玉花轩,又到过水月洞天,耳闻目睹许多放浪形骸,早知男
女之事,几次听到公子大兴云雨,不禁去猜想种种,甚至梦里也想过,此际似梦
似醒,春心纠葛难辨,娇娇泣唤了一声公子。

  这声唤得虚竹心里麻麻酥酥,突觉花心火烫烫得软中带硬,茎头一触,竟跳
动着鼓胀,如身下翘乳那般圆圆滚滚,稍一用力,茎头便滑过滑腻鼓胀,去了狭
窄深处,圆鼓的花心边儿狠狠刮了一下茎突,随之挤得茎头异样奇酸。

  双儿也被这一下刮得异样酸痒,不由自主再一声公子。

  虚竹惊异之后,连连去吃这种奇酸,腰眼儿都似酸得麻了,静心品出花心虽
生在深处,却膨胀出来高高前突,他的茎头尽管大如鸡卵,但只要触上这圆凸的
花心球儿,便旋转着滑落去一旁,磨得铃口丝丝麻酥,待揉过这团花球用力挤到
最深处,更是刮出茎突那麻心的搔痒来。

  此时见双儿皱眉哀啼,不知她是疼了还是美了,但被这意想不到的奇痒弄得
欲罢不能,狠心狂插几十下,泄得骨松筋软,心里喜得乱跳,想着:「我被她扎
了许多次,今日终得了手,这妮子里里外外都不寻常,着实叫人美死。」

  二人平喘之后,虚竹用胸膛磨了磨双儿翘乳,问道:「我那日大醉之后对你
做了什么,好双儿,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双儿惊羞不胜,不敢睁眼。

  虚竹将她紧紧抱住,揉着吻着不停再问。

  双儿将头埋入他怀里,娇娇怯怯开了口,说得含含糊糊,隐隐藏藏。

  虚竹不时追问几句,终于知晓了真相。

           ××××××××××××

  那晚,双儿见楼内乱哄哄得几乎都醉了,不敢脱衣睡觉。

  夜里听见隔壁虚竹乱叫,知他被酒烧得难受,又听得扑通一声,他好像从床
上摔了下来。

  双儿举灯去瞧,见虚竹裸个身子在地上燥热不堪地滚来滚去,便含羞将他往
床上扶,突然被他抱住滚在床上,重重压着她,毫不顾软猥甲似不觉疼痛,呼呼
喘着酒气,双手乱抓乱扯。

  双儿慌叫着用力推开虚竹,而虚竹大山似地挡在床边,赤裸的臂膀到处被软
猥甲扎伤,晃了两晃,又向床上扑来。

  双儿挣扎一会儿,心慌气喘,嗅到虚竹身上的血腥气,越发心惊肉跳,手酸
足软,呜咽道:「公子不要这样,你出了许多血,我给你包上。」

  虚竹怔了怔,似乎有些清醒,突来一股猛劲,将双儿裙裤撕去。

  双儿失声一呼,蜷起裸腿,终将虚竹踹了出去。

  虚竹踉踉跄跄撞倒了桌子椅子,手却死死拽着从双儿腰间扯出的金鞭,将双
儿拽到了床下。

  双儿慌得真急了,起身扑去,伸指在虚竹胸口点了几处穴道。

  不料虚竹穿着宝贝背心,浑然不觉,反将双儿抱住扑倒,口中骂着:「小骚
货!爷不稀罕……最恨人瞧不起……今天就不让你如意……」

  双儿一时呆住,被他骂得惊羞难言。

  虚竹边骂边撕扯双儿的软猥甲,却扯不断撕不烂,手指鲜血淋淋。

  双儿心胆寒裂,只怕他要流血流尽了,抓住他手腕,泣不成声道:「公子不
要,我自己……自己来。」泪流满面解开了软猥甲。

  虚竹茫然得看了看她,然后摸索着掐掐捏捏,掏出东西来捅捅插插,但总弄
不实,急得含糊叫骂。

  双儿几近崩溃,惊骇得呆呆愣愣。

  虚竹胡乱耸来耸去,越来越慢,一会儿耷拉下脑袋,趴着不动了。

  双儿小心将虚竹从身上推落,抓起衣物跑回房间,哭颤着插上门闩,一下子
坐在地上,软得站也站不住。

  不料隔壁又叫嚷起来,听得虚竹开门出去在廊里骂道:「小骚货呢?死到哪
里去了?爷不让你娘走,也不许你走。」

  双儿更加委屈,这才知道,公子刚才骂得不是自己,接着听见楼下又是大声
敲门又是乱叫乱骂,传来尤夫人的哀嚎和尤三姐的怒叱。

  双儿不敢出声,下体丝丝拉拉疼痛不已,坐地倚门,泣到天亮。听院子里有
了人声,知是尤夫人和尤三姐等人要走,这才抹干了眼泪,发现乳上腿上,还有
股后,都粘着血迹,清洗时又哭了好一会儿,直到虚竹醒了在房中大叫,她便端
着水盆去服侍。

           ××××××××××××

  双儿边说边落泪,每每想起那日情形便心惊肉跳,方才被那个安通吓得几近
疯狂,也是因为与那日很是相似,但公子这一回极深极不寻常,不仅弄得羞处火
辣辣疼痛,而且弄得腹内发麻发涨,最后一胀一胀地传来一股一股温热,整个身
子随之热了,热得这么奇怪,会不会……是公子的阳精呢?我如今彻头彻尾成了
公子的人,三少奶奶若知道,会不会高兴?可我……我实未想这样。

  双儿越想越纷乱,泣声渐渐弱下去,叫公子摸得又有了几分迷糊。

  虚竹一面和双儿说话,一面在她后背和翘臀间温柔地抚来抚去,心里怜爱不
胜:「原来她早叫我脱过了,可怜她一直不肯说,她的身子可真美,平时都叫那
刺甲给掩盖了。」说道:「好双儿,过了今晚,你就别穿那什么甲了。」却见双
儿微微摇头,奇怪道:「你还想扎我么?」

  双儿脸上越发红了,嗫嚅道:「不是的……少奶奶说我……我这里……太惹
眼,给我甲……裹住。」

  虚竹一怔,喜叫:「你穿着不是为了防我。」

  双儿嗯道:「我见公子之前就穿着了,否则……怎见得人。」

  虚竹开怀嬉笑:「原来你很早就惹眼了。」说完去揉肉弹弹的乳球,手里却
握不住,一捏便滑腻腻地滚出。

  双儿惊道:「公子,你……你又欺负我。」

  虚竹呵呵一笑:「公子不是欺负你,你自己不知道,你不穿衣服更美哩,不
止美,简直美极,公子真真爱死好双儿了。」

  双儿不言语了,心里暗涌羞喜,通通跳得身软,

  二人说了半夜话,天色已亮,满屋清辉。

  虚竹瞧怀里的双儿,越瞧越心动,见她蓬松一头青紫卷发,娇红满面,眸露
惊羞,弯曲可数的睫毛轻轻抖动,娇媚之极,鬓间还生着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娇
媚中又显出分外稚嫩,再看她深凹的眼窝,细长的浅眉,笔直耸挺的玉鼻,还有
润玉般的翘颚,不禁生出迷惑:她与普通人不大一样,瞧来却又这么美,难道与
叶丽丝一样,也是来自波斯,不然就是什么东西变得,不然怎么才十四五岁,该
大得就都大了。想到这里,低头端详紧贴他胸前的双乳,心里又道:成熟女子也
不比她这么圆鼓,下面也没她这般鲜美肥嫩。

  他方才只觉双儿的娇户软嘟嘟得又厚又绵,此时将她轻轻翻正,欠起身来仔
细一瞧,不由一愣,忙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双儿羞叫一声,见他一脸惊喜。

  虚竹在晨光下瞧出,双儿那片毛儿十分动人,整整齐齐成个「人」字,分开
的两撇恰好围住半个鲜美的蛤户,而毛的颜色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油亮的青葡
萄色,正是她头发的颜色,这两撇规整青毛下,雪白户丘虽然有些红肿,却显足
了圆滚丰美,两片凹陷的户唇也很不寻常,镶着娇贵醒目的青紫皱边,便像挂在
白玉上的一溜紫藤,其间露出的细密蛤缝,也不是普通的肉红色,而是娇嫩之极
的水粉,正近于她乳晕乳头的颜色。

  虚竹越瞧越爱,将双儿的双腿举起,却叫双儿自己拉住。

  双儿吃了一惊,好生为难,却不会拒绝,咬着嘴唇娇怯怯伸出两臂,拉住了
两腿膝窝,将羞处展现出来,一声羞泣,尴尬难言。

  虚竹心里却是大动,见肉缝被扯开一些,越发透出嫩生生的水粉,两指轻轻
拨开镶着紫藤的唇皱,入目说不出的粉亮娇嫩,不由越分越大,突地窥见一点醒
目鲜红,眼前顿时一亮,凑头细看,发现水汪汪的晶莹深处藏着一片鼓鼓囊囊的
红肉,向其轻轻吹口气,那片红肉便蠕动着圆鼓膨胀,宛如一颗鲜活赤珠。

  虚竹咦了一声,惊奇想起适才的奇痒,伸直中指努力要去探个究竟,不料那
珠子藏在最深处,指尖只能微微触到一点,便缩回手指,俯头含下,包住户唇用
力吸吮,仿佛要将那颗珠子吸出来。

  双儿骇得酥心剧震,娇泣:「求公子不要……不要再羞我。」而虚竹只觉满
唇娇嫩,爽口无比,硬心狠狠吸了几口,双儿便唏嘘着握不住膝窝,落下两只细
长雪腿搭在了虚竹肩上。

  虚竹趁势揉身而上,泞茎挂着适才的玉液,早已又涨得紫红,在娇小俏美的
蛤户上磨了磨阔眼,便亢奋得一抖一抖直跳,胸膛也通通跳得喜之不胜,爱极了
怀里这个又乖又美的好双儿。

  双儿哼唧一声,张大双眼露出惊怕,旋即又紧紧合上,只有粗长弯曲的睫毛
簌簌颤抖,脸也白了一下,随即布满红晕。

  虚竹瞧着心里更是发颤,慢慢揉开嫩热紧凑,茎头往里探了探,便探出了暗
涌而出的春潮,微微地噗哧一声,鼓胀茎头挤落进去被一个柔柔韧韧的湿滑肉圈
紧紧箍住,叫他销魂不已,不由摒住呼吸猛力耸去。

  双儿雪乳大摇,眉头紧蹙,一副又羞又痛的娇样。

  虚竹见了加了几分小心,挫出油油润润,反复溜向深处,愈是深入,愈觉暧
紧滑腻美不可言,触到火烫圆滚的那颗活珠后,铃口传来一股酥麻,一时居然有
些紧张,知道这里藏着极痒,稳了稳神往深处一送,便尝到了那股极痒,心眼随
着茎突一下麻了,不由自主急进急出。

  双儿哀啼声骤起,胸前两颗球乳如雪弹似地乱摇,忍受不住之时,突然得了
停缓,睁眼一瞧,见公子哼哼着脸涨得通红,顿知自己又受了公子阳精,心神为
之一荡,迷迷糊糊忘了疼,麻痛的腰眼儿却荡出来一股子酸热,不禁羞答答回味
这奇异的酸痛,还有那勾心勾肺的奇痒,眯眼娇喘,惊羞不胜,迷人的脸上尽是
稚嫩春色。

  虚竹看在眼里,心里爱得发酥,突觉注过的花心球儿似乎在轻轻跳动,更让
他销魂蚀骨,却恨自己斗不过这美死人的极痒,忽然想到,双儿大有玄妙,莫非
也是什么名穴?可惜没将凤姐那本《金钗十二名窍》带出来,更可惜没将欲焰红
罗带在身上,万分遗憾之际,自然而然想到了半吊子「合元大法」,犹豫着觉出
已软得就要滑出,便狠心咬牙,运气下沉。

  双儿正渐渐平息之际,陡地花容大动,膛道突被急胀撑满,花珠被迅疾的精
珠击得巨震,不及张眼惊呼,便被抖得又酸又痛,随后被撞得玉乱雪飞,那勾心
的奇异酥酸伴随胀痛急骤而生,令她娇啼声声,拼命扭动腰肢,她受得极痒并不
亚于虚竹,却哪里能闪躲得开,只能裂着小嘴唏嘘不已。

  虚竹使出不要命的神功后,匆忙尽情去吃那斗不过的花心球儿,可惜享受了
不几下便依旧麻木了,因此只能欣赏双儿的美样,先是以为她在痛泣,狠下心来
才知道,她这是在叫春,却喘得有如哭泣一般,那不堪忍受一般的春态瞧在眼里
诱人之极,令他兴动欲狂,恣意纵情,来来回回挂出越来越多的腻水,一心一意
要将亲亲双儿推向极美。

  双儿左扭右摆,身内的花心球儿和身上那对圆滚的球乳,全都转着圈儿晃动
不停,乳底泛出一层春红,鸡头鸡晕也涨大了一圈,粉嘟嘟得鼓润起来越发显极
娇嫩,心酸得想要流泪,骨子里却酸得让泪流不出,只得发声苦哼:「公子,嗯
嗯公子……你饶了双儿……呜呜……停……停了……求求你……嗯嗯不要……公
子……」哼着哼着,喘音骤急,满面赤红,花内纠成一团,所有麻簌簌的酸痛仿
佛凝结起来,倏忽溢空了身子,不由自主尖声惊叫,这声啼叫之后,便似知非知
地娇颤不已软成了雪泥。

  虚竹见已将双儿抽到极美,于是准备再用回神功后,像往常那样偃旗息鼓静
候疲软如初,不料挤紧花球停到深处,茎突却觉出来一丝麻痒,再挤几下,意外
发现麻茎渐渐恢复了知觉,如同上回被尤三姐狠狠咬过一般,一怔之后,刻意去
冲挤那颗扑楞楞的活珠,引出的酥痒果然越来越明显,顿惊喜之极,将双儿双腿
夹在腋下,抱起两瓣玉股,在粉亮的嫩肉中次次深送至底。

  双儿毫不提防泄了春魂,稍稍缓神,但觉腹内一块至酸处被屡屡采中,勾出
难忍酥麻,偏偏无力闪躲,实在挨不住地乱扭嫩腰,张口欲呼,心尖发抖,臀肉
也颤抖起来,但有过一回经历,便放松由其从火辣辣的花径流了出去,断断续续
好几股,流过后浑身热乎乎的发肿,心尖似麻得极了,反倒没了感觉,蹙眉忍受
肥硕烫热的充实,不知公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而虚竹意外恢复感觉后,也变得意外坚挺,将双儿一双绵腿折上去,任情体
会花珠带来的极麻,麻得腮肉直抖,整个身子都酥了,见双儿渐渐平喘,便陡然
扑扑急插,低头瞧着娇嫩鼓胀的蛤户被他蹂躏得一片狼籍,黑皱唇边黏着丝丝缕
缕的白汁,被阴囊一下下砸得啪啪作响。

  双儿的喘哼随之而起,待虚竹大汗淋漓慢下来,双儿却越叫越促,喘哼变成
娇啼,不知不觉又到了高处,但这回连扭腰的力气也没了,伸出双臂去推,虚竹
却伏身大动,弄得双儿筋麻骨软,手臂再也收不回来,反而抱紧虚竹脖颈,哀叫
着公子,汗如浆出。

  虚竹迎着双儿泄出来的股股滚烫,抖了一个激灵,咬牙向销魂疾去。

  双儿但觉极痒极酸还没流尽,这次的却又来了,而这次却又有不同,酸中含
着痒,痒中含着麻,虽酸到了极处,但由于极痒极麻,这酸便泄不出去,竟酸出
来涨满了的尿意,这突来尿意如此猛烈,叫她再不敢放松,忍得娇心乱颤,娇声
如泣,臀股陡地痉挛起来,脑中一下无知无觉,臀腹猛地向上一挺,扑地窜出亮
晶晶的一大股,冲开泥泞青藤,如青龙吐水高高淋了虚竹一胸。

  虚竹吓了一跳,愕然纳闷,不知这股子又多又急的水哪来的。

  双儿喷出去那股尿意,魂魄便随着出了窍,不停声得啊啊哀叫。

  虚竹虽迷惑,但正高亢之际,见了双儿如此丧魄,登时也丢了魂,忙捣腾几
个来回,紧紧挤住花珠,被其挤扁了的茎头努力涨了涨,射出股股麻精,挤出最
后一滴,哗啦抽出一大股子水,不顾手指发抖,好奇分开蛤户一瞧,见粉色蛤壁
被流出的水冲洗得干干净净,金沟处钻出一颗娇嫩浑圆的肉芽,芽下鼓胀出来一
丛异样粉肉,便像一团蛤肉从里肿了出来。

  虚竹这才知道,为什么适才觉出蛤口忽然紧缩,原来是多了这丛肉,这丛粉
肉鼓胀光滑,中间露着一个细细小洞,指尖轻轻一触,小洞里无声无息涌出少许
晶亮,他顿恍然:原来急水从这里喷出来的,这不该是尿尿的孔道么,怎么又高
高鼓了出来,莫非也如藏在深处的那颗活珠,受人一触便会活动?便疑惑地在那
丛粉肉上揉了揉。

  双儿身子一颤,哀声刚刚弱下,又娇娇叫了起来。

  虚竹听了手掌捂住整个蛤户,连同肉芽和那丛粉肉一起磨动,见双儿咬唇忍
了忍,张嘴吐出颤抖的舌尖,叫声低了下去,哼哼呻吟却连成了一片,饬眼也软
软地没了神,像是被抽去了骨头,那丛粉肉胀动着再次涌出急水,从虚竹指缝间
汩汩喷激出来。

  虚竹愣了一愣,快速磨个不停,急水便喷个不停,扑扑水花越来越低,足足
喷了十多次才渐渐没了,眼见半张床单都湿透了,惊讶不已,想不明白双儿哪来
的这么多水,就算是尿尿也不会有这么多,曾见马夫人和平儿尿过,但没有这么
多,也没有这么急。

  双儿上气不接下气,不时抽搐一下,酥汗透体,鸡头也透出细细汗珠。

  虚竹见了心疼,虽然大得奇趣,却也怜惜不胜,用被褥擦了擦湿手,坐起将
双儿抱在怀里,只顾自己尽兴,却弄得她失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水,喘气听来也
变得沙哑。

  双儿瘫伏着成了乖猫,青紫额发尽湿,卷乱贴在赤霞俏脸,满眼迷蒙,瞳底
春红,待娇喘稍平,忽然喃喃梦呓:「咳!真真羞死人了。」

  虚竹听了心神一荡,吻着火烫香唇,笑道:「公子不想好双儿羞死,只想好
双儿美死,告诉公子,这滋味美不美?」

  双儿不答,只是流出温柔无比的眼波,越发深深蜷去虚竹怀里,烫脸贴在他
胸膛,此刻只知世上有个公子,别的什么也无。



            第六十四回 食尽鸟投林



  虚竹抱着双儿睡了过去,听得窗外鸟声啾啾,低头见双儿羞涩道:「公子把
我放下吧。」说完却又慵懒之极地合上春红眼皮。

  虚竹在她额头一吻,笑道:「好双儿,咱们去瞧瞧三少奶奶,商量商量如何
去孟家,以后我天天抱着你睡。」

  双儿想起公子身中剧毒,心惊难过,春肿的眼圈越发红了。

  二人下床,双儿还想要穿上软猥甲,被虚竹笑着拦住,只得依他,但穿上了
衣服,却羞得不敢挺胸,慌张低头收拾床褥,换下湿漉凌乱的褥单,瞧到其上几
点血红,愣愣发呆。

  虚竹懒洋洋笑瞧双儿盈盈俏俏,觉其体态神色均已成了小妇人,只是娇茭脸
蛋仍旧稚气未消。

  他走出房去,吃惊到处空空荡荡,直至急急走进外间大堂,才见三少奶奶独
自坐在桌旁,桌上摆好了早点。

  三少奶奶看见虚竹,倦面登时一红。

  她昨夜带人守卫,离得远了,恐敌人趁机而入,离得近了,又躲不开入耳的
尴尬。杨家众女都知双儿虽生得高挑,但年纪幼小,听她喘叫得好生辛苦,有的
对虚竹暗暗气愤,有的则暗暗吃惊,骇异向来腼腆的双儿怎就得了那么美。众女
进退不是,脸红心跳守了一夜,到天色大亮,三少奶奶预料敌人不会再来,便令
其她随车辆返乡,自己静静等候。

  三少奶奶见礼道:「我等防范不周,使恩公受惊,务请见谅!」

  虚竹忙道:「哪里,我觉得很好!很好!」这两个「很好」倒是由衷之言。

  二人坐下,说起昨日变故。

  三少奶奶道:「那人诡异阴险,当是冒充钦差,但圣旨却不假。」

  虚竹叫道:「那是必定,五毒教善长易容,毒窝就在皇上屁股底下,必是他
们劫了真的钦差,趁机来监视于我。」

  三少奶奶皱眉道:「如此看来,即使恩公交出宝藏,他们也一定不会守信拿
出解药,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尽快赶去孟家,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说着挺身
站起,眉宇间透出飒爽英气。

  虚竹不觉随她站起,点头道:「此言不错!我有皇上御赐金牌,大摇大摆拿
出宝藏来,再和他们要解药。」

  双儿这时悄悄走过来,目光一对三少奶奶,便羞涩地躲去虚竹身后。

  三少奶奶也不敢瞧双儿,脸热道:「恩公用些茶点,我去换身衣服。」

  三少奶奶走后,虚竹拉起双儿的手,见她胸部又收了回去,知她到底还是穿
上了软猥甲,笑道:「这两只白兔,说也奇怪,你平时捂得那么紧,它昨晚跳得
却那么欢,莫不是平时憋得急了。」说着摸上她胸,照旧装做被扎疼了。

  双儿听他轻叫,照旧惊慌抬头,见他笑着吻过来,便羞送丁香,觉得这次不
同往常,受他一吻,气息就浮了,底下受他一摸,浑身就发软,软得连腿也并不
紧了,羞道:「公子别这样,咱们吃完要赶路的。」

  虚竹嘻嘻笑道:「嗯,好好,你用嘴喂我。」

  三少奶奶换了一套束腰紧身衣裤,走到大堂吃了一惊,好生尴尬,见虚竹二
人坐在桌旁,刚刚分开,双儿也如昨日一样,满面飞红,掩头藏眼,而虚竹慌张
正襟端坐,胸前却落满了点心渣儿。

  三少奶奶佯作不知,暗暗羞恼:「这位年轻恩公,举止也太不稳重,生死之
事在即,还任情放纵胡闹!」随即想到:「必是大智若愚了,若呆傻痴楞,不异
于常人,又怎能扳倒孟老贼?」

  三少奶奶想到这里,心里又突然一凛:「恩公莫非是急着……?难怪他彻夜
疯狂,双儿若怀了恩公骨肉,倒也是件好事。」便向双儿微微一笑,欣慰地将她
拉起,转向虚竹道:「恩公,小女子有一句相劝,恩公莫怪。」稍停片刻,接着
道:「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恩公这次若得平安,有些事情要及早打算,莫要
重蹈我杨家覆辙。」

  虚竹茫然点点头。

  双儿去收拾好包袱,三人牵马走出杨家村,见到大路后上马疾驰,再次经过
许家集时,集中已如平常萧条。

  三人稍稍歇脚,喝了碗茶。双儿脸蛋娇红,虽然极力掩饰,但走起路来也显
出不便,她底下红肿,骑马颠簸,越发疼痛,再上路时,虚竹展开双臂,将背着
包袱的双儿抱起,不顾她羞叫恳求,抱她上马继续赶路。

  三少奶奶催马在前,不向他们瞧一眼,自是觉虚竹此举失于庄重,但见他对
双儿一片爱惜,也不禁暗暗赞许。

  三人黄昏时在路旁茂林打尖休息。

  双儿这一路在虚竹怀里美美睡了一觉,虚竹骑着马双臂始终稳稳托着双儿和
她身上的包袱,三少奶奶惊异不已,昨日听到虚竹和五毒教的假钦差相斗,便知
他内力深厚,但不想深厚如斯,远不是他这般年纪该有的。

  虚竹跳下马,双儿红着脸从他怀里出来,眼睛却盯住虚竹肩头,露出心疼之
色,原来虚竹虽有包袱垫在右臂,身上也穿着宝甲,但肩仍被软猬甲扎破,而他
似乎习惯了,毫不在乎。

  三少奶奶将马栓好,过来赞道:「恩公好俊的功夫!」说完吃惊看到虚竹肩
上的星点血迹。

  虚竹笑道:「不妨,我扎了好双儿一夜,她扎我一回,原也应该。」边说边
去拴马,再从包袱里拿出食物来。

  三少奶奶看着双儿,一时迷惑不解,双儿也正自奇怪,不知自己怎么被公子
扎了一夜,突然明白过来,登时羞极难言。

  三少奶奶瞧双儿神色,也突地知晓虚竹话意,当即亦如双儿一般脸红,再也
不与虚竹搭话。

  三人默默吃了饭,趁着月色多赶一段夜路。双儿觉底下好了许多,再不让虚
竹抱着。到了深夜,三人野地露宿。双儿和三少奶奶靠坐一棵大树,嘀嘀咕咕说
着悄悄话。虚竹离得远些坐下,运行几周乾坤大挪移,觉气息顺畅,便暂且放下
中毒的心事,倒头睡去。

  清晨,虚竹容光焕发,上树追鸟,下河摸蛙,但拉着双儿玩耍,双儿总是摇
头不随,倒像有意躲避,眼中却尽是柔波。

  虚竹偷偷问道:「昨晚你们在说什么?」

  双儿低下头,红脸道:「三少奶奶跟我说,公子越对我好,我就越是应该自
禁庄重,总由公子胡闹,以后会叫人看不起,而且……而且我也应该引导公子正
经些,这才是双儿本分。」

  虚竹一怔,惊讶道:「三少奶奶说我不正经么?」

  双儿笑着躲开了。

  三人继续赶路,虚竹听了双儿的话,讪讪然不好随意开口,走了半晌,无聊
之极,突然大声放歌,哼出「龙淫凤靡」的曲调。

  双儿掩口忍笑,三少奶奶也不由微笑,昨晚她听双儿细述亲历,已知虚竹实
非光明磊落之辈,但她出身武莽世家,并不看重世俗之见,反而暗道:「此人其
貌不扬,大巧若拙,尽管浪迹花间,贪淫好色,但在如此紧要关头,重性情,轻
生死,亦属难得。」

  当夜到了应天府,三人投了客栈安歇,洗漱沐浴。次日见客栈里多了许多人
大呼小叫,正是那日许家集而来的江湖人士。

  虚竹恐惹人注意,便不忙去孟家,而是带双儿和三少奶奶到了玉仙楼,在雅
间里边吃边聊,说起了那日在这里遇见段誉,后遇到七十二岛岛主、三十六洞洞
主和天魔琴之事。

  三少奶奶听得津津有味,双儿想起那次和公子一同经历惊险,低头甜笑。

  突有人求见,却是身着便衣的贾知府,原来他见城内聚集绿林中人,便布置
了眼线,意外得知虚竹在此,匆忙赶来会见。

  虚竹和贾知府寒暄几句,现出金牌给他看,却不说自己来此有何公干。

  贾知府自是不敢详问,孟家倒台之后,他非但未受连累,反受嘉奖,虽差遣
未变,仍为府尹,但提了官阶加了俸禄,他心里清楚,必是虚竹在皇上面前为他
说了好话,因此对虚竹又是道谢又是奉承,连连敬酒。

  虚竹只喝了两杯,其余都由三少奶奶代喝了。

  三少奶奶主动替虚竹喝酒,杯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大有海量之豪爽。

  虚竹从贾知府口中得知,孟家已经被抄了,忙问拢翠庵怎么样。

  贾知府回道:「犯人中未见出家人,拢翠庵是方外之地,应该未被骚扰。」

  虚竹再问孟家其他人等。

  贾知府道:「皇恩浩荡,格外宽宥,孟老太太和孟三老爷两个拘往京城受高
墙幽闭之惩,梁从政和乐士宣两位大人前日已押着他们走了。」

  虚竹应道:「孟家毕竟是皇亲,皇上没有斩尽杀绝,」接着又问:「那孟家
二公子孟琏的家眷,也随着拘往京城了?」

  贾知府一怔,回道:「那倒没有,下官奉圣谕,对其他人等均按律处置。」

  虚竹惊道:「按律处置?官卖么?」

  贾知府摇摇头,道:「堂审以后,参与谋反的,拘押至大理寺严讯,未参与
谋反的,男受堂棍,女受鞭笞,均刺配发往边关为奴。」

  虚竹又是一惊,急切道:「她们都充到边关去了?」

  贾知府干咳一声,偷瞧虚竹脸色,小心道:「孟家人犯众多,每日过堂受审
不过几十个,那孟琏家的么,此刻还关在牢里。」

  虚竹一听,喜形于色,笑道:「我这就去看看她们。」起身吩咐三少奶奶和
双儿在此等候,心想:「再好不过,像薛宝琴一样,开口要了便是,想必贾知府
不敢不给这个人情。」

  贾知府有些慌张,犹豫着伸手将虚竹向外请。

  三少奶奶和双儿面面相觑,双儿在水月洞天闻过孟琏之名,却不知孟琏家的
是谁,但想是公子亲近之人,否则不至如此关切。

  虚竹到了应天府大牢,一踏进牢门便不禁皱眉,迎面扑来阵阵浓重的阴森污
浊之气。贾知府带他到了关押凤姐的牢房,虚竹一瞧,便大吃一惊,见几个身穿
囚衣的女子围着地上一人,哭叫着二奶奶。

  那人下身盖着一张破烂草席,正是凤姐。

  虚竹到凤姐身旁蹲下,顿觉惨然无比,见她蓬头垢面,面如白纸,乌青双眼
紧闭着气竭形枯,昔日风采荡然无存,唤她一声,惊呼:「怎会这样?」

  一女哭道:「我们都受了鞭刑,独独二奶奶还多受了木驴,她平日多好面子
的人儿,受不得这么大屈辱,不进水米,一心寻死,怕要不行了。」

  虚竹惊道:「干么寻死?」慌忙揉了揉凤姐胸口,又掐掐她人中。

  凤姐慢慢睁开眼,盯着虚竹,眼光豁然一亮。

  虚竹欣喜道:「姐姐醒了,我这就带姐姐出去。」说着低头查看,却从草席
里嗅出浓烈的腐臭味,隐约看出凤姐下身赤裸,吃惊得要揭去草席,手腕突被凤
姐抓住,见她努力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忙附耳到她嘴边,听她微弱道:「姐姐好
苦……死人儿……答应过……却才来,平儿……和巧姐……躲到了……乡下,去
……去……不然……姐姐做鬼……也……也……」

  凤姐说到这里,嘎巴着嘴发不出声,眼角滴出两颗混浊泪珠,一双凤眼却越
睁越大,露出凌厉目光。

  虚竹慌忙道:「姐姐放心,我去找她们,一定安排周全。」

  凤姐眼光骤然黯淡,如熄灭了的风烛,面上僵硬着没了丝毫表情。

  众女子扑到凤姐身上大哭。

  虚竹茫然立起,泪盈满眶,忆起凤姐身上的种种销魂,痛惜不已,想起她方
才凌厉的目光,脊背又不寒而栗,偷偷抹了眼泪,出去问贾知府道:「城外附近
都有哪个村子?」

  贾知府吃惊回道:「大人问孟琏的小妾吧,下官一早审讯刚刚得知,已经派
人去了,那村子在城西十里。」

  虚竹嗯了一声,回头见凤姐脸上盖了乱草正被草席卷起,心又是一酸,向贾
知府道:「这位二奶奶曾对我有恩,看我面上,好好安葬吧。」

  贾知府躬道:「大人吩咐,下官自当从命。」

  虚竹走出大牢,心里好生沉重,忽听得男女悲号,惊疑面向贾知府。

  贾知府道:「衙门大堂正给犯人用刑。」

  虚竹循声到了大堂,见堂院门口熙熙攘攘围着许多人,几男几女均裸着下体
被刑官毒打,男的受着棍,女的受着鞭,各人的臀股上正凛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
血印子,围观男子盯着几个女子的白嫩屁股,眼睛似要冒出火来。

  虚竹愕道:「原来……她们受刑……都要脱了裤子!」

  贾知府惊讶道:「本朝律例向来如此,大人不知么?」接着又道:「此刑之
罚并非令人肌肤受痛,而意在当众受辱,非如此不能以儆效尤。」

  虚竹默然无语,突然在院子里看到一辆奇怪木车,两个轮子,车帮上钉着几
条皮带,车中横置一根粗长圆木,木间插一根十几寸长的木褉,上细下粗,粘着
一丝干枯血迹,尖细的褉顶更是一圈暗红。

  虚竹身子不由一抖,知是凤姐所受的木驴,登时想像她在众目睽睽下,被人
扒光衣服按着坐到圆木上,手腕绑上皮带,刑官推动木车,凤姐挺直雪白身子和
赤裸胸乳,发出尖利惨叫,随着木轮转动,机关格格拨响,木楔在柔软丰润的蛤
户里收缩穿插……。

  虚竹想着低下头,不觉顿足大叹:「难怪她一心寻死,那腻死人的身子怎受
得了这罪,而且她最是好面子,没人的时候,多大屈辱都受得,当众却受不得一
点委屈,这木驴相比皇宫里的铜龟,也许远不及其肉体痛苦,但当众所受屈辱却
更甚,鞭笞也就罢了,做么还要加此重刑。」忽然想起牢中女子说过,只有凤姐
独独受了木驴,这是为什么?

  他看向贾知府,贾知府惶然缩头躲避。

  虚竹心里有些明白了,这贾知府平日里不知收了孟家多少好处,他又与孟家
是亲戚,当初凤姐不是说过,她们两家打断骨头连着筋么,贾知府必是担心凤姐
活着乱说话,才故意往死里折磨。

  虚竹盯着忐忑不安的贾知府,心里暗恨,忍了忍没说话,想到他一早已派人
去拿平儿,立时惊急,匆匆告辞,慌张回到玉仙楼。

  三少奶奶和双儿被他满脸晦气骇了一跳。

  三人回到客栈骑上马,飞奔出了西城,寻到村落后,见户户闭门,村人都躲
了起来,只有一户院门大开,低矮的土墙里立着几匹官马,一进院中,便听见女
子的恸声哭嚎。

  一男子哼哼着:「这小娘们……又滑又紧……」

  另一男声叫道:「是么,你快些,我来尝尝。」

  虚竹一脚蹬开屋门,见中央桌上蜷着一丝不挂的平儿,围着几个兵士嘻嘻哈
哈狎戏,其中一个驮着平儿双腿,正耳红面涨大动,还有两人高举着阳具,争先
恐后往她口里送。

  见虚竹闯进来,兵士们一愣,一个叫道:「来的什么东西?」

  虚竹怒吼:「都给我滚开!」这时里面土炕上,一个赤裸男子抬起头,身下
压着一个女童。

  三少奶奶冲进来,见状呆了一呆,大骂一声:「无耻!」纵身抢上前,她看
去雅静娇弱,功夫却是刚猛路子,乒乒乓乓,几个兵士东倒西歪口鼻溢血,俱都
不活了。

  平儿从桌上滚落下来,看了看虚竹,好像不认得,傻了一般只是干嚎。

  虚竹扶起她唤了几声。

  平儿这才好似想起什么,呼了一声巧姐,又呼了一声珠儿,踉跄着疯狂奔去
墙边水缸,打开缸盖向里一瞧,便晕了过去。

  虚竹上前见缸里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孩,孩子泡在水里,脸色铁青。他忙伸
臂抱出,轻轻一拍,孩子哇得哭了出来,幸亏缸里水不深,没有被溺死。

  而炕上那叫巧姐的女童,昏迷着股间流血不止,三少奶奶骂道:「这些畜生
连小孩子也不放过。」点了巧姐小腹和身下几处穴道,叫双儿来帮忙。双儿已被
吓得呆了,闻唤才醒过神来。

  三人给巧姐套上衣裤,而平儿的衣服已经碎了,只得用褥子将她裹住。

  虚竹临行前,想起尤三姐当日举动,从院子里拿了几堆干草放在门口,三少
奶奶明白他的用意,助他点着大火,将草屋付之一炬。

  赶回客栈后,三少奶奶给巧姐上药,再给平儿清洗。双儿买来衣服,给平儿
和巧姐换上。平儿穿戴整齐后,却要一头撞死,幸得三少奶奶将她拉住。

  当夜,三少奶奶陪着平儿,双儿哄着孩子陪着巧姐。

  第二日,平儿从虚竹口中得闻凤姐死讯,又是一阵尖嚎,三少奶奶和双儿陪
她哭得泪如雨下,却不清楚凤姐是哪个。

  虚竹见状郁闷,独自来到玉仙楼,喝了一杯后,见俊雅一人从门口进来东张
西望,正是段誉。

  虚竹吃惊想道:「莫非他也来夺取宝藏?」随即想起前几日在许家集中见过
石语嫣,便恍然起身招呼。

  二人坐下边吃边谈,段誉果然追随石语嫣而来,虚竹上回和他见面,也是在
玉仙楼,那时段誉来此也是为了石语嫣,而今痴心不改,不住唉声叹气。虚竹受
他感染,愁容满面,二人停箸不食,俱各心事重重。

  过不多时,三少奶奶和双儿匆匆赶来,她们担心虚竹独自去孟家涉险,便安
抚好平儿,寻到这里来。

  虚竹将三少奶奶介绍给段誉。杨家盛名远播,段誉敬赞不绝,提起杨家传奇
故事,虚竹来了精神,说得三少奶奶眼圈发红。

  段誉突轻叫一声,他从窗口瞥见石语嫣和慕容复正经过楼下,便慌忙告辞。

  虚竹拉住段誉道:「我们随你去瞧瞧」

  虚竹猜想慕容复此行必与孟家有关,果然见他们两个出了城外,却不是走向
孟家山庄,而是越走越偏僻,径直走进阴郁山谷,眼前已经没了路。

  段誉没觉什么,他如此尾随石语嫣,已经几个月,远远看着心上人背影便自
得其乐。而虚竹越走越迷惑,见慕容复带着石语嫣,顺着山坳越走越低,渐渐到
了谷底,四周都是耸立的悬崖峭壁。慕容复跳下一块岩石,石语嫣扶着他肩膀跳
下去与他相视一笑。

  段誉见了心中泣血,面露凄然。虚竹却看出,石语嫣偎在慕容复身边,小心
翼翼不让他触到身上紧要地方,于是向段誉轻声道:「二哥别心急,我看他们关
系很是一般,二哥大有机会。」

  见段誉不解其意,虚竹笑道:「二哥不信么,一会儿你瞧我。」待走到那块
岩石处,他先自跳下,转身一拉岩上双儿,双儿轻盈地落在他怀里。虚竹搂住双
儿臀尖,而双儿并未在意,转身去扶三少奶奶。虚竹放开手时,顺手又在双儿大
腿摸了一把,抬头向段誉微笑,而段誉依然不明就里,但宁信虚竹的话,顿喜上
眉梢,信心倍增。

  众人再走一程,慕容复二人转过一面山崖,虚竹四人随之转过,吃惊见眼前
山谷聚了许多人。

  段誉脚步未停,跟着石语嫣走了过去。虚竹拦阻不及,只得带着双儿和三少
奶奶走到众人前。

  慕容复惊讶看他们一眼,面露不悦,而石语嫣满脸通红,躲着段誉眼光。

  山谷那些人聚到慕容复面前,一个瘦小男子指着崖下一个洞口,道:「慕容
公子,我等按盟主吩咐,盯住了那个女童,亲眼见她和桃花夫人来到这里,钻进
了这个山洞。」

  慕容复点头道:「她们进去多久了?」

  瘦小男子道:「大概一个时辰,一直未见出来。」

  慕容复向山洞走了几步,又犹豫着停下。

  段誉盯着石语嫣,惊疑不已,石姑娘此番又要钻山洞么?突然狂喜,想着再
有机会一抱佳人。

  虚竹却大吃一惊,此刻他刚刚认出,此地就是他当日掉落的山谷,而那个洞
口就是通往拢翠庵地室的秘道。

  那瘦小男子走上前又道:「慕容公子,还有一事很奇怪,也不知是不是我们
看走了眼。」

  慕容复问道:「什么事?」

  瘦小男子道:「许家集那女童逃走,我们便暗中盯梢,盯着盯着……」

  这男子说到这里,眼露迷惑,好像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

  慕容复急问:「盯着盯着便怎样?」

  瘦小男子接着道:「我们盯着盯着,她好像变了模样。」

  慕容复笑道:「无非易了容吧。」

  瘦小男子一摇头,道:「并非如此简单,我们没见到她正面,只是在后面远
远跟着,就……就见她天天长高,身形也天天变化,刚刚进去山洞时,她的背影
已不复是当日女童,更像是一个成年女子了。」

  慕容复哦了一声,心想:「果然古怪,幸亏没有贸然闯进去。」他那日在万
仙聚会的山洞里吃了大亏,至今仍心有余悸。

  石语嫣在旁道:「那倒真是奇怪之极,再高明的易容术也只是可以改变人的
相貌,但要将女童易为成年女子,或将成年女子易为女童,确不可思议。」

  虚竹听到他们对话,知道他们说的便是天山童姥白素素,但桃花夫人为何与
她在一起?疑惑片刻,便猜得明白,黄岛主中了生死符,桃花夫人必是受了白素
素的胁迫,来此助她取宝藏,念及于此,心里大呼糟糕:「她们进去这久,早找
到了宝藏,而这些人傻呆呆守在这里,却不知上面另有出口。」

  虚竹将双儿拉到身边,附耳道:「咱们寻机溜走。」

  双儿点点头,悄悄去和三少奶奶说了。

  这时天色已发暗,那瘦小男子有些焦急,此刻虽不见武林盟主,但已有「南
慕容」做后盾,便命两名手下试探着进洞。

  两人消失在洞口,一会儿传出几声惨叫,那两人捂着头脸狼狈逃出,他们身
后嗡得一声,追出数不清的蜜蜂,就像洞口吐出了一团烟雾。

  众人惊慌退步,那团烟雾嗡嗡着又收回了洞中,瞬间没了声音,那两人滚在
地上,捂着头脸嗷嗷乱叫。

  众人围观过去,脸皆变色。

  虚竹轻轻拉住双儿,向三少奶奶示意一下,三人趁着众人忙乱,悄悄溜出了
山谷,赶到孟家山庄时,已经到了深夜。

  偌大孟家山庄一片死寂,既无人声,也无灯火,屋屋窗门破烂,在夜下影影
绰绰犹如鬼域。

  昔日豪华无比的山庄竟成了这幅模样,虚竹既感慨又吃惊,领着双儿和三少
奶奶向拢翠庵奔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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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霁月 金币 +288 兄弟如此高产,实乃读者之福 2009-9-27 22:59
  • 霁月 原创 +2 兄弟如此高产,实乃读者之福 2009-9-27 22:59
  • 霁月 威望 +2 兄弟如此高产,实乃读者之福 2009-9-27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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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这章写的真好,极有逍遥小散仙中迷大的风格,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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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不是白素素救了双儿,只是个小丫头叫唤了一声就吓跑了安通,只是有点看不明白蛇娘子的言行,难道她喜欢上了虚竹?安通叫她解决了虚竹,结果她却解开了他的穴道,还杀了毒蜘蛛,看来安通很可能就是五毒中的毒蜘蛛了。如果蛇娘子真的就这样喜欢上了虚竹,那五毒教实力大减啊,前面已经死了一个,现在又叛逃一个,五毒只有三毒,白素素与虚竹联手,再加上蛇娘子里应外合,五毒教危矣。

白素素身形越长越大,看来功力即将完全恢复了,不知何时她才会助虚竹练成神功?

此回中双儿与虚竹的肉戏十分过瘾,玉兄的手笔不凡,看了三少奶这两回的言行,怀疑她会对虚竹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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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霁月 金币 +12 分析得很细致 2009-9-2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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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没有让安通把双儿给染指了,不然我会难过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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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楼主要将所有金大的女侠通吃,不过有时情节的安排就是费劲了,鼓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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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同意1楼同志的意见,非常有迷大的风范,呵呵。

上次看到双儿要惨遭狼吻,“虚竹叫声:「双儿!」一时心如刀割,他已被蛇娘子玩弄得呼吸急促,却平生第一回深痛如此亢欲,觉出眼角溢出的热泪,心头忽然一震,闪念间似乎想起了那些曾被自己蹂躏的女儿泪。”还以为这个浑物要上道德上良心,改邪归正,哪知好了伤疤忘了痛,不,伤疤还没好呢,看到双儿哭哭啼啼的就又淫性大发,开始“迷迷糊糊”硬上了!

由此看来,不担有迷大风范,还要更胜一筹,比红楼的宝玉可要“浑”多了,“虚竹”要迷糊到底了,好吧,看看主角到底要迷糊成什么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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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霁月 金币 +8 希望常来交流,节日快乐 2009-9-30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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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cangshubao(2009-9-30 20:58): 感谢帮忙,但是不符合排版规则,请去学以下排版规则
排版看来有些不适,试帮楼主重排一下,因我系新手,若未排好烦劳斑竹删之。(我不会删)


第六十三回 归巢迎急雨

  一声女子尖叫,有人发现了门口的三少奶奶。

  这间屋子本极僻静,直到县衙派来了车辆,杨家急着禀三少奶奶,这才找到了这里,那女子连声惊叫:「来人啊,快来人,三夫人出事了。」

  安通入巷之际,不得不抽身从床上跳出,「倒忘了外面那娘们。」口气大有悔意,边穿裤子边命道:「你解决了那小子,我抱这丫头,咱们走。」

  蛇娘子听了吐出龟头,凑向虚竹耳边,柔腻道:「那丫头可有我好?」说着飞快解了虚竹穴道,然后用指甲套尖在他胸口一划,那鼓起的大包破裂,跳出一个黑虫子,已被拦腰割裂,冒着墨绿汁液,竟是一只大蜘蛛。

  蛇娘子随即哎呀一声,仰身便倒。

  安通正用床单裹起双儿,闻声回头,吃惊袭出五条疾风。

  虚竹激愤之下,全身血液上涌,不觉运足了内力,麻绳似得盘旋而起,奋不顾身扑向安通。

  安通与虚竹对掌后,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无心恋战,就地一滚,抱起地上的蛇娘子穿窗而出。

  虚竹的亢龙有悔收不住,追着安通将窗棂打个粉碎,定下神后,慌忙去查看双儿,见她嘴角不住抽搐,泪眼充满惊恐。

  虚竹心怜之极,解开双儿穴道,边吻边道:「莫怕,莫怕,坏人走了。」

  双儿呆滞的眼珠转了转,定定瞧着虚竹,出声大哭。

  三少奶奶冲进房内,一瞧床上赤裸裸两个,吓了一跳,她方才在门外一直听得清楚,此时不好说什么,慌忙带人退出房去,严加戒备。

  双儿哭到筋疲力尽,渐渐收了抽泣。

  虚竹却开始哼唧起来,但觉胸膛挤住翘乳的滋味好美,哼哼吻着:「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两膝悄悄分开双儿两腿,一触到她滑嫩的腿间肌肤,顿涨得发疼,起伏屁股,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绵软的方寸娇户,茎头感受到秘缝里透出的温热,更是昂首点头,鼓胀之极。

  双儿舌根发麻发酸,浑身发软发汗,被他吻得脸蛋通红,突觉羞处再闯进来惊心异物,委屈地唤声公子,又开始抽噎。

  虚竹继续哄她,「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说着翻身压住一对硬实温厚的圆乳,耸臀频频去触柔软的深陷,茎头一下一下轻叩,渐渐叩开了紧闭的凹隙,偷偷陷没了大半。

  双儿不觉止了抽噎,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害怕,发烧似得烫热起来。

  虚竹见了双儿眼中的慌张,难忍之极得连连蠕动,茎头咬开蛤肉,努力撑开一团温紧,一截一截深送。

  口中哼哼:「公子在这里,莫怕……把你给我……给我。」

  双儿随着丝丝缕缕辣痛,惊觉越来越充实的火烫,忽被轻轻撞实,不由惊大双眼。她随虚竹到了玉花轩,又到过水月洞天,耳闻目睹许多放浪形骸,早知男女之事,几次听到公子大兴云雨,不禁去猜想种种,甚至梦里也想过,此际似梦似醒,春心纠葛难辨,娇娇泣唤了一声公子。

  这声唤得虚竹心里麻麻酥酥,突觉花心火烫烫得软中带硬,茎头一触,竟跳动着鼓胀,如身下翘乳那般圆圆滚滚,稍一用力,茎头便滑过滑腻鼓胀,去了狭窄深处,圆鼓的花心边儿狠狠刮了一下茎突,随之挤得茎头异样奇酸。

  双儿也被这一下刮得异样酸痒,不由自主再一声公子。

  虚竹惊异之后,连连去吃这种奇酸,腰眼儿都似酸得麻了,静心品出花心虽生在深处,却膨胀出来高高前突,他的茎头尽管大如鸡卵,但只要触上这圆凸的花心球儿,便旋转着滑落去一旁,磨得铃口丝丝麻酥,待揉过这团花球用力挤到最深处,更是刮出茎突那麻心的搔痒来。

  此时见双儿皱眉哀啼,不知她是疼了还是美了,但被这意想不到的奇痒弄得欲罢不能,狠心狂插几十下,泄得骨松筋软,心里喜得乱跳,想着:「我被她扎了许多次,今日终得了手,这妮子里里外外都不寻常,着实叫人美死。」

  二人平喘之后,虚竹用胸膛磨了磨双儿翘乳,问道:「我那日大醉之后对你做了什么,好双儿,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双儿惊羞不胜,不敢睁眼。

  虚竹将她紧紧抱住,揉着吻着不停再问。

  双儿将头埋入他怀里,娇娇怯怯开了口,说得含含糊糊,隐隐藏藏。

  虚竹不时追问几句,终于知晓了真相。

           ××××××××××××

  那晚,双儿见楼内乱哄哄得几乎都醉了,不敢脱衣睡觉。

  夜里听见隔壁虚竹乱叫,知他被酒烧得难受,又听得扑通一声,他好像从床上摔了下来。

  双儿举灯去瞧,见虚竹裸个身子在地上燥热不堪地滚来滚去,便含羞将他往床上扶,突然被他抱住滚在床上,重重压着她,毫不顾软猥甲似不觉疼痛,呼呼喘着酒气,双手乱抓乱扯。

  双儿慌叫着用力推开虚竹,而虚竹大山似地挡在床边,赤裸的臂膀到处被软猥甲扎伤,晃了两晃,又向床上扑来。

  双儿挣扎一会儿,心慌气喘,嗅到虚竹身上的血腥气,越发心惊肉跳,手酸足软,呜咽道:「公子不要这样,你出了许多血,我给你包上。」

  虚竹怔了怔,似乎有些清醒,突来一股猛劲,将双儿裙裤撕去。

  双儿失声一呼,蜷起裸腿,终将虚竹踹了出去。

  虚竹踉踉跄跄撞倒了桌子椅子,手却死死拽着从双儿腰间扯出的金鞭,将双儿拽到了床下。

  双儿慌得真急了,起身扑去,伸指在虚竹胸口点了几处穴道。

  不料虚竹穿着宝贝背心,浑然不觉,反将双儿抱住扑倒,口中骂着:「小骚货!爷不稀罕……最恨人瞧不起……今天就不让你如意……」

  双儿一时呆住,被他骂得惊羞难言。

  虚竹边骂边撕扯双儿的软猥甲,却扯不断撕不烂,手指鲜血淋淋。

  双儿心胆寒裂,只怕他要流血流尽了,抓住他手腕,泣不成声道:「公子不要,我自己……自己来。」泪流满面解开了软猥甲。

  虚竹茫然得看了看她,然后摸索着掐掐捏捏,掏出东西来捅捅插插,但总弄不实,急得含糊叫骂。

  双儿几近崩溃,惊骇得呆呆愣愣。

  虚竹胡乱耸来耸去,越来越慢,一会儿耷拉下脑袋,趴着不动了。

  双儿小心将虚竹从身上推落,抓起衣物跑回房间,哭颤着插上门闩,一下子坐在地上,软得站也站不住。

  不料隔壁又叫嚷起来,听得虚竹开门出去在廊里骂道:「小骚货呢?死到哪里去了?爷不让你娘走,也不许你走。」

  双儿更加委屈,这才知道,公子刚才骂得不是自己,接着听见楼下又是大声敲门又是乱叫乱骂,传来尤夫人的哀嚎和尤三姐的怒叱。

  双儿不敢出声,下体丝丝拉拉疼痛不已,坐地倚门,泣到天亮。听院子里有了人声,知是尤夫人和尤三姐等人要走,这才抹干了眼泪,发现乳上腿上,还有股后,都粘着血迹,清洗时又哭了好一会儿,直到虚竹醒了在房中大叫,她便端着水盆去服侍。

           ××××××××××××

  双儿边说边落泪,每每想起那日情形便心惊肉跳,方才被那个安通吓得几近疯狂,也是因为与那日很是相似,但公子这一回极深极不寻常,不仅弄得羞处火辣辣疼痛,而且弄得腹内发麻发涨,最后一胀一胀地传来一股一股温热,整个身子随之热了,热得这么奇怪,会不会……是公子的阳精呢?我如今彻头彻尾成了公子的人,三少奶奶若知道,会不会高兴?可我……我实未想这样。

  双儿越想越纷乱,泣声渐渐弱下去,叫公子摸得又有了几分迷糊。

  虚竹一面和双儿说话,一面在她后背和翘臀间温柔地抚来抚去,心里怜爱不胜:「原来她早叫我脱过了,可怜她一直不肯说,她的身子可真美,平时都叫那刺甲给掩盖了。」说道:「好双儿,过了今晚,你就别穿那什么甲了。」却见双儿微微摇头,奇怪道:「你还想扎我么?」

  双儿脸上越发红了,嗫嚅道:「不是的……少奶奶说我……我这里……太惹眼,给我甲……裹住。」

  虚竹一怔,喜叫:「你穿着不是为了防我。」

  双儿嗯道:「我见公子之前就穿着了,否则……怎见得人。」

  虚竹开怀嬉笑:「原来你很早就惹眼了。」说完去揉肉弹弹的乳球,手里却握不住,一捏便滑腻腻地滚出。

  双儿惊道:「公子,你……你又欺负我。」

  虚竹呵呵一笑:「公子不是欺负你,你自己不知道,你不穿衣服更美哩,不止美,简直美极,公子真真爱死好双儿了。」

  双儿不言语了,心里暗涌羞喜,通通跳得身软,

  二人说了半夜话,天色已亮,满屋清辉。

  虚竹瞧怀里的双儿,越瞧越心动,见她蓬松一头青紫卷发,娇红满面,眸露惊羞,弯曲可数的睫毛轻轻抖动,娇媚之极,鬓间还生着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娇媚中又显出分外稚嫩,再看她深凹的眼窝,细长的浅眉,笔直耸挺的玉鼻,还有润玉般的翘颚,不禁生出迷惑:她与普通人不大一样,瞧来却又这么美,难道与叶丽丝一样,也是来自波斯,不然就是什么东西变得,不然怎么才十四五岁,该大得就都大了。想到这里,低头端详紧贴他胸前的双乳,心里又道:成熟女子也不比她这么圆鼓,下面也没她这般鲜美肥嫩。

  他方才只觉双儿的娇户软嘟嘟得又厚又绵,此时将她轻轻翻正,欠起身来仔细一瞧,不由一愣,忙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双儿羞叫一声,见他一脸惊喜。

  虚竹在晨光下瞧出,双儿那片毛儿十分动人,整整齐齐成个「人」字,分开的两撇恰好围住半个鲜美的蛤户,而毛的颜色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油亮的青葡萄色,正是她头发的颜色,这两撇规整青毛下,雪白户丘虽然有些红肿,却显足了圆滚丰美,两片凹陷的户唇也很不寻常,镶着娇贵醒目的青紫皱边,便像挂在白玉上的一溜紫藤,其间露出的细密蛤缝,也不是普通的肉红色,而是娇嫩之极的水粉,正近于她乳晕乳头的颜色。

  虚竹越瞧越爱,将双儿的双腿举起,却叫双儿自己拉住。

  双儿吃了一惊,好生为难,却不会拒绝,咬着嘴唇娇怯怯伸出两臂,拉住了两腿膝窝,将羞处展现出来,一声羞泣,尴尬难言。

  虚竹心里却是大动,见肉缝被扯开一些,越发透出嫩生生的水粉,两指轻轻拨开镶着紫藤的唇皱,入目说不出的粉亮娇嫩,不由越分越大,突地窥见一点醒目鲜红,眼前顿时一亮,凑头细看,发现水汪汪的晶莹深处藏着一片鼓鼓囊囊的红肉,向其轻轻吹口气,那片红肉便蠕动着圆鼓膨胀,宛如一颗鲜活赤珠。

  虚竹咦了一声,惊奇想起适才的奇痒,伸直中指努力要去探个究竟,不料那珠子藏在最深处,指尖只能微微触到一点,便缩回手指,俯头含下,包住户唇用力吸吮,仿佛要将那颗珠子吸出来。

  双儿骇得酥心剧震,娇泣:「求公子不要……不要再羞我。」而虚竹只觉满唇娇嫩,爽口无比,硬心狠狠吸了几口,双儿便唏嘘着握不住膝窝,落下两只细长雪腿搭在了虚竹肩上。

  虚竹趁势揉身而上,泞茎挂着适才的玉液,早已又涨得紫红,在娇小俏美的蛤户上磨了磨阔眼,便亢奋得一抖一抖直跳,胸膛也通通跳得喜之不胜,爱极了怀里这个又乖又美的好双儿。

  双儿哼唧一声,张大双眼露出惊怕,旋即又紧紧合上,只有粗长弯曲的睫毛簌簌颤抖,脸也白了一下,随即布满红晕。

  虚竹瞧着心里更是发颤,慢慢揉开嫩热紧凑,茎头往里探了探,便探出了暗涌而出的春潮,微微地噗哧一声,鼓胀茎头挤落进去被一个柔柔韧韧的湿滑肉圈紧紧箍住,叫他销魂不已,不由摒住呼吸猛力耸去。

  双儿雪乳大摇,眉头紧蹙,一副又羞又痛的娇样。

  虚竹见了加了几分小心,挫出油油润润,反复溜向深处,愈是深入,愈觉暧紧滑腻美不可言,触到火烫圆滚的那颗活珠后,铃口传来一股酥麻,一时居然有些紧张,知道这里藏着极痒,稳了稳神往深处一送,便尝到了那股极痒,心眼随着茎突一下麻了,不由自主急进急出。

  双儿哀啼声骤起,胸前两颗球乳如雪弹似地乱摇,忍受不住之时,突然得了停缓,睁眼一瞧,见公子哼哼着脸涨得通红,顿知自己又受了公子阳精,心神为之一荡,迷迷糊糊忘了疼,麻痛的腰眼儿却荡出来一股子酸热,不禁羞答答回味这奇异的酸痛,还有那勾心勾肺的奇痒,眯眼娇喘,惊羞不胜,迷人的脸上尽是稚嫩春色。

  虚竹看在眼里,心里爱得发酥,突觉注过的花心球儿似乎在轻轻跳动,更让他销魂蚀骨,却恨自己斗不过这美死人的极痒,忽然想到,双儿大有玄妙,莫非也是什么名穴?可惜没将凤姐那本《金钗十二名窍》带出来,更可惜没将欲焰红罗带在身上,万分遗憾之际,自然而然想到了半吊子「合元大法」,犹豫着觉出已软得就要滑出,便狠心咬牙,运气下沉。

  双儿正渐渐平息之际,陡地花容大动,膛道突被急胀撑满,花珠被迅疾的精珠击得巨震,不及张眼惊呼,便被抖得又酸又痛,随后被撞得玉乱雪飞,那勾心的奇异酥酸伴随胀痛急骤而生,令她娇啼声声,拼命扭动腰肢,她受得极痒并不亚于虚竹,却哪里能闪躲得开,只能裂着小嘴唏嘘不已。

  虚竹使出不要命的神功后,匆忙尽情去吃那斗不过的花心球儿,可惜享受了不几下便依旧麻木了,因此只能欣赏双儿的美样,先是以为她在痛泣,狠下心来才知道,她这是在叫春,却喘得有如哭泣一般,那不堪忍受一般的春态瞧在眼里诱人之极,令他兴动欲狂,恣意纵情,来来回回挂出越来越多的腻水,一心一意要将亲亲双儿推向极美。

  双儿左扭右摆,身内的花心球儿和身上那对圆滚的球乳,全都转着圈儿晃动不停,乳底泛出一层春红,鸡头鸡晕也涨大了一圈,粉嘟嘟得鼓润起来越发显极娇嫩,心酸得想要流泪,骨子里却酸得让泪流不出,只得发声苦哼:「公子,嗯嗯公子……你饶了双儿……呜呜……停……停了……求求你……嗯嗯不要……公子……」哼着哼着,喘音骤急,满面赤红,花内纠成一团,所有麻簌簌的酸痛仿佛凝结起来,倏忽溢空了身子,不由自主尖声惊叫,这声啼叫之后,便似知非知地娇颤不已软成了雪泥。

  虚竹见已将双儿抽到极美,于是准备再用回神功后,像往常那样偃旗息鼓静候疲软如初,不料挤紧花球停到深处,茎突却觉出来一丝麻痒,再挤几下,意外发现麻茎渐渐恢复了知觉,如同上回被尤三姐狠狠咬过一般,一怔之后,刻意去冲挤那颗扑楞楞的活珠,引出的酥痒果然越来越明显,顿惊喜之极,将双儿双腿夹在腋下,抱起两瓣玉股,在粉亮的嫩肉中次次深送至底。

  双儿毫不提防泄了春魂,稍稍缓神,但觉腹内一块至酸处被屡屡采中,勾出难忍酥麻,偏偏无力闪躲,实在挨不住地乱扭嫩腰,张口欲呼,心尖发抖,臀肉也颤抖起来,但有过一回经历,便放松由其从火辣辣的花径流了出去,断断续续好几股,流过后浑身热乎乎的发肿,心尖似麻得极了,反倒没了感觉,蹙眉忍受肥硕烫热的充实,不知公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而虚竹意外恢复感觉后,也变得意外坚挺,将双儿一双绵腿折上去,任情体会花珠带来的极麻,麻得腮肉直抖,整个身子都酥了,见双儿渐渐平喘,便陡然扑扑急插,低头瞧着娇嫩鼓胀的蛤户被他蹂躏得一片狼籍,黑皱唇边黏着丝丝缕缕的白汁,被阴囊一下下砸得啪啪作响。

  双儿的喘哼随之而起,待虚竹大汗淋漓慢下来,双儿却越叫越促,喘哼变成娇啼,不知不觉又到了高处,但这回连扭腰的力气也没了,伸出双臂去推,虚竹却伏身大动,弄得双儿筋麻骨软,手臂再也收不回来,反而抱紧虚竹脖颈,哀叫着公子,汗如浆出。

  虚竹迎着双儿泄出来的股股滚烫,抖了一个激灵,咬牙向销魂疾去。

  双儿但觉极痒极酸还没流尽,这次的却又来了,而这次却又有不同,酸中含着痒,痒中含着麻,虽酸到了极处,但由于极痒极麻,这酸便泄不出去,竟酸出来涨满了的尿意,这突来尿意如此猛烈,叫她再不敢放松,忍得娇心乱颤,娇声如泣,臀股陡地痉挛起来,脑中一下无知无觉,臀腹猛地向上一挺,扑地窜出亮晶晶的一大股,冲开泥泞青藤,如青龙吐水高高淋了虚竹一胸。

  虚竹吓了一跳,愕然纳闷,不知这股子又多又急的水哪来的。

  双儿喷出去那股尿意,魂魄便随着出了窍,不停声得啊啊哀叫。

  虚竹虽迷惑,但正高亢之际,见了双儿如此丧魄,登时也丢了魂,忙捣腾几个来回,紧紧挤住花珠,被其挤扁了的茎头努力涨了涨,射出股股麻精,挤出最后一滴,哗啦抽出一大股子水,不顾手指发抖,好奇分开蛤户一瞧,见粉色蛤壁被流出的水冲洗得干干净净,金沟处钻出一颗娇嫩浑圆的肉芽,芽下鼓胀出来一丛异样粉肉,便像一团蛤肉从里肿了出来。

  虚竹这才知道,为什么适才觉出蛤口忽然紧缩,原来是多了这丛肉,这丛粉肉鼓胀光滑,中间露着一个细细小洞,指尖轻轻一触,小洞里无声无息涌出少许晶亮,他顿恍然:原来急水从这里喷出来的,这不该是尿尿的孔道么,怎么又高高鼓了出来,莫非也如藏在深处的那颗活珠,受人一触便会活动?便疑惑地在那丛粉肉上揉了揉。

  双儿身子一颤,哀声刚刚弱下,又娇娇叫了起来。

  虚竹听了手掌捂住整个蛤户,连同肉芽和那丛粉肉一起磨动,见双儿咬唇忍了忍,张嘴吐出颤抖的舌尖,叫声低了下去,哼哼呻吟却连成了一片,饬眼也软软地没了神,像是被抽去了骨头,那丛粉肉胀动着再次涌出急水,从虚竹指缝间汩汩喷激出来。

  虚竹愣了一愣,快速磨个不停,急水便喷个不停,扑扑水花越来越低,足足喷了十多次才渐渐没了,眼见半张床单都湿透了,惊讶不已,想不明白双儿哪来的这么多水,就算是尿尿也不会有这么多,曾见马夫人和平儿尿过,但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急。

  双儿上气不接下气,不时抽搐一下,酥汗透体,鸡头也透出细细汗珠。

  虚竹见了心疼,虽然大得奇趣,却也怜惜不胜,用被褥擦了擦湿手,坐起将双儿抱在怀里,只顾自己尽兴,却弄得她失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水,喘气听来也变得沙哑。

  双儿瘫伏着成了乖猫,青紫额发尽湿,卷乱贴在赤霞俏脸,满眼迷蒙,瞳底春红,待娇喘稍平,忽然喃喃梦呓:「咳!真真羞死人了。」

  虚竹听了心神一荡,吻着火烫香唇,笑道:「公子不想好双儿羞死,只想好双儿美死,告诉公子,这滋味美不美?」

  双儿不答,只是流出温柔无比的眼波,越发深深蜷去虚竹怀里,烫脸贴在他胸膛,此刻只知世上有个公子,别的什么也无。

            第六十四回 食尽鸟投林

  虚竹抱着双儿睡了过去,听得窗外鸟声啾啾,低头见双儿羞涩道:「公子把我放下吧。」说完却又慵懒之极地合上春红眼皮。

  虚竹在她额头一吻,笑道:「好双儿,咱们去瞧瞧三少奶奶,商量商量如何去孟家,以后我天天抱着你睡。」

  双儿想起公子身中剧毒,心惊难过,春肿的眼圈越发红了。

  二人下床,双儿还想要穿上软猥甲,被虚竹笑着拦住,只得依他,但穿上了衣服,却羞得不敢挺胸,慌张低头收拾床褥,换下湿漉凌乱的褥单,瞧到其上几点血红,愣愣发呆。

  虚竹懒洋洋笑瞧双儿盈盈俏俏,觉其体态神色均已成了小妇人,只是娇茭脸蛋仍旧稚气未消。

  他走出房去,吃惊到处空空荡荡,直至急急走进外间大堂,才见三少奶奶独自坐在桌旁,桌上摆好了早点。

  三少奶奶看见虚竹,倦面登时一红。

  她昨夜带人守卫,离得远了,恐敌人趁机而入,离得近了,又躲不开入耳的尴尬。杨家众女都知双儿虽生得高挑,但年纪幼小,听她喘叫得好生辛苦,有的对虚竹暗暗气愤,有的则暗暗吃惊,骇异向来腼腆的双儿怎就得了那么美。众女进退不是,脸红心跳守了一夜,到天色大亮,三少奶奶预料敌人不会再来,便令其她随车辆返乡,自己静静等候。

  三少奶奶见礼道:「我等防范不周,使恩公受惊,务请见谅!」

  虚竹忙道:「哪里,我觉得很好!很好!」这两个「很好」倒是由衷之言。

  二人坐下,说起昨日变故。

  三少奶奶道:「那人诡异阴险,当是冒充钦差,但圣旨却不假。」

  虚竹叫道:「那是必定,五毒教善长易容,毒窝就在皇上屁股底下,必是他们劫了真的钦差,趁机来监视于我。」

  三少奶奶皱眉道:「如此看来,即使恩公交出宝藏,他们也一定不会守信拿出解药,如今之计,我们只有尽快赶去孟家,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说着挺身站起,眉宇间透出飒爽英气。

  虚竹不觉随她站起,点头道:「此言不错!我有皇上御赐金牌,大摇大摆拿出宝藏来,再和他们要解药。」

  双儿这时悄悄走过来,目光一对三少奶奶,便羞涩地躲去虚竹身后。

  三少奶奶也不敢瞧双儿,脸热道:「恩公用些茶点,我去换身衣服。」

  三少奶奶走后,虚竹拉起双儿的手,见她胸部又收了回去,知她到底还是穿上了软猥甲,笑道:「这两只白兔,说也奇怪,你平时捂得那么紧,它昨晚跳得却那么欢,莫不是平时憋得急了。」说着摸上她胸,照旧装做被扎疼了。

  双儿听他轻叫,照旧惊慌抬头,见他笑着吻过来,便羞送丁香,觉得这次不同往常,受他一吻,气息就浮了,底下受他一摸,浑身就发软,软得连腿也并不紧了,羞道:「公子别这样,咱们吃完要赶路的。」

  虚竹嘻嘻笑道:「嗯,好好,你用嘴喂我。」

  三少奶奶换了一套束腰紧身衣裤,走到大堂吃了一惊,好生尴尬,见虚竹二人坐在桌旁,刚刚分开,双儿也如昨日一样,满面飞红,掩头藏眼,而虚竹慌张正襟端坐,胸前却落满了点心渣儿。

  三少奶奶佯作不知,暗暗羞恼:「这位年轻恩公,举止也太不稳重,生死之事在即,还任情放纵胡闹!」随即想到:「必是大智若愚了,若呆傻痴楞,不异于常人,又怎能扳倒孟老贼?」

  三少奶奶想到这里,心里又突然一凛:「恩公莫非是急着……?难怪他彻夜疯狂,双儿若怀了恩公骨肉,倒也是件好事。」便向双儿微微一笑,欣慰地将她拉起,转向虚竹道:「恩公,小女子有一句相劝,恩公莫怪。」稍停片刻,接着道:「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恩公这次若得平安,有些事情要及早打算,莫要重蹈我杨家覆辙。」

  虚竹茫然点点头。

  双儿去收拾好包袱,三人牵马走出杨家村,见到大路后上马疾驰,再次经过许家集时,集中已如平常萧条。

  三人稍稍歇脚,喝了碗茶。双儿脸蛋娇红,虽然极力掩饰,但走起路来也显出不便,她底下红肿,骑马颠簸,越发疼痛,再上路时,虚竹展开双臂,将背着包袱的双儿抱起,不顾她羞叫恳求,抱她上马继续赶路。

  三少奶奶催马在前,不向他们瞧一眼,自是觉虚竹此举失于庄重,但见他对双儿一片爱惜,也不禁暗暗赞许。

  三人黄昏时在路旁茂林打尖休息。

  双儿这一路在虚竹怀里美美睡了一觉,虚竹骑着马双臂始终稳稳托着双儿和她身上的包袱,三少奶奶惊异不已,昨日听到虚竹和五毒教的假钦差相斗,便知他内力深厚,但不想深厚如斯,远不是他这般年纪该有的。

  虚竹跳下马,双儿红着脸从他怀里出来,眼睛却盯住虚竹肩头,露出心疼之色,原来虚竹虽有包袱垫在右臂,身上也穿着宝甲,但肩仍被软猬甲扎破,而他似乎习惯了,毫不在乎。

  三少奶奶将马栓好,过来赞道:「恩公好俊的功夫!」说完吃惊看到虚竹肩上的星点血迹。

  虚竹笑道:「不妨,我扎了好双儿一夜,她扎我一回,原也应该。」边说边去拴马,再从包袱里拿出食物来。

  三少奶奶看着双儿,一时迷惑不解,双儿也正自奇怪,不知自己怎么被公子扎了一夜,突然明白过来,登时羞极难言。

  三少奶奶瞧双儿神色,也突地知晓虚竹话意,当即亦如双儿一般脸红,再也不与虚竹搭话。

  三人默默吃了饭,趁着月色多赶一段夜路。双儿觉底下好了许多,再不让虚竹抱着。到了深夜,三人野地露宿。双儿和三少奶奶靠坐一棵大树,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虚竹离得远些坐下,运行几周乾坤大挪移,觉气息顺畅,便暂且放下中毒的心事,倒头睡去。

  清晨,虚竹容光焕发,上树追鸟,下河摸蛙,但拉着双儿玩耍,双儿总是摇头不随,倒像有意躲避,眼中却尽是柔波。

  虚竹偷偷问道:「昨晚你们在说什么?」

  双儿低下头,红脸道:「三少奶奶跟我说,公子越对我好,我就越是应该自禁庄重,总由公子胡闹,以后会叫人看不起,而且……而且我也应该引导公子正经些,这才是双儿本分。」

  虚竹一怔,惊讶道:「三少奶奶说我不正经么?」

  双儿笑着躲开了。

  三人继续赶路,虚竹听了双儿的话,讪讪然不好随意开口,走了半晌,无聊之极,突然大声放歌,哼出「龙淫凤靡」的曲调。

  双儿掩口忍笑,三少奶奶也不由微笑,昨晚她听双儿细述亲历,已知虚竹实非光明磊落之辈,但她出身武莽世家,并不看重世俗之见,反而暗道:「此人其貌不扬,大巧若拙,尽管浪迹花间,贪淫好色,但在如此紧要关头,重性情,轻生死,亦属难得。」

  当夜到了应天府,三人投了客栈安歇,洗漱沐浴。次日见客栈里多了许多人大呼小叫,正是那日许家集而来的江湖人士。

  虚竹恐惹人注意,便不忙去孟家,而是带双儿和三少奶奶到了玉仙楼,在雅间里边吃边聊,说起了那日在这里遇见段誉,后遇到七十二岛岛主、三十六洞洞主和天魔琴之事。

  三少奶奶听得津津有味,双儿想起那次和公子一同经历惊险,低头甜笑。

  突有人求见,却是身着便衣的贾知府,原来他见城内聚集绿林中人,便布置了眼线,意外得知虚竹在此,匆忙赶来会见。

  虚竹和贾知府寒暄几句,现出金牌给他看,却不说自己来此有何公干。

  贾知府自是不敢详问,孟家倒台之后,他非但未受连累,反受嘉奖,虽差遣未变,仍为府尹,但提了官阶加了俸禄,他心里清楚,必是虚竹在皇上面前为他说了好话,因此对虚竹又是道谢又是奉承,连连敬酒。

  虚竹只喝了两杯,其余都由三少奶奶代喝了。

  三少奶奶主动替虚竹喝酒,杯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大有海量之豪爽。

  虚竹从贾知府口中得知,孟家已经被抄了,忙问拢翠庵怎么样。

  贾知府回道:「犯人中未见出家人,拢翠庵是方外之地,应该未被骚扰。」

  虚竹再问孟家其他人等。

  贾知府道:「皇恩浩荡,格外宽宥,孟老太太和孟三老爷两个拘往京城受高墙幽闭之惩,梁从政和乐士宣两位大人前日已押着他们走了。」

  虚竹应道:「孟家毕竟是皇亲,皇上没有斩尽杀绝,」接着又问:「那孟家二公子孟琏的家眷,也随着拘往京城了?」

  贾知府一怔,回道:「那倒没有,下官奉圣谕,对其他人等均按律处置。」

  虚竹惊道:「按律处置?官卖么?」

  贾知府摇摇头,道:「堂审以后,参与谋反的,拘押至大理寺严讯,未参与谋反的,男受堂棍,女受鞭笞,均刺配发往边关为奴。」

  虚竹又是一惊,急切道:「她们都充到边关去了?」

  贾知府干咳一声,偷瞧虚竹脸色,小心道:「孟家人犯众多,每日过堂受审不过几十个,那孟琏家的么,此刻还关在牢里。」

  虚竹一听,喜形于色,笑道:「我这就去看看她们。」起身吩咐三少奶奶和双儿在此等候,心想:「再好不过,像薛宝琴一样,开口要了便是,想必贾知府不敢不给这个人情。」

  贾知府有些慌张,犹豫着伸手将虚竹向外请。

  三少奶奶和双儿面面相觑,双儿在水月洞天闻过孟琏之名,却不知孟琏家的是谁,但想是公子亲近之人,否则不至如此关切。

  虚竹到了应天府大牢,一踏进牢门便不禁皱眉,迎面扑来阵阵浓重的阴森污浊之气。贾知府带他到了关押凤姐的牢房,虚竹一瞧,便大吃一惊,见几个身穿囚衣的女子围着地上一人,哭叫着二奶奶。

  那人下身盖着一张破烂草席,正是凤姐。

  虚竹到凤姐身旁蹲下,顿觉惨然无比,见她蓬头垢面,面如白纸,乌青双眼紧闭着气竭形枯,昔日风采荡然无存,唤她一声,惊呼:「怎会这样?」

  一女哭道:「我们都受了鞭刑,独独二奶奶还多受了木驴,她平日多好面子的人儿,受不得这么大屈辱,不进水米,一心寻死,怕要不行了。」

  虚竹惊道:「干么寻死?」慌忙揉了揉凤姐胸口,又掐掐她人中。

  凤姐慢慢睁开眼,盯着虚竹,眼光豁然一亮。

  虚竹欣喜道:「姐姐醒了,我这就带姐姐出去。」说着低头查看,却从草席里嗅出浓烈的腐臭味,隐约看出凤姐下身赤裸,吃惊得要揭去草席,手腕突被凤姐抓住,见她努力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忙附耳到她嘴边,听她微弱道:「姐姐好苦……死人儿……答应过……却才来,平儿……和巧姐……躲到了……乡下,去……去……不然……姐姐做鬼……也……也……」

  凤姐说到这里,嘎巴着嘴发不出声,眼角滴出两颗混浊泪珠,一双凤眼却越睁越大,露出凌厉目光。

  虚竹慌忙道:「姐姐放心,我去找她们,一定安排周全。」

  凤姐眼光骤然黯淡,如熄灭了的风烛,面上僵硬着没了丝毫表情。

  众女子扑到凤姐身上大哭。

  虚竹茫然立起,泪盈满眶,忆起凤姐身上的种种销魂,痛惜不已,想起她方才凌厉的目光,脊背又不寒而栗,偷偷抹了眼泪,出去问贾知府道:「城外附近都有哪个村子?」

  贾知府吃惊回道:「大人问孟琏的小妾吧,下官一早审讯刚刚得知,已经派人去了,那村子在城西十里。」

  虚竹嗯了一声,回头见凤姐脸上盖了乱草正被草席卷起,心又是一酸,向贾知府道:「这位二奶奶曾对我有恩,看我面上,好好安葬吧。」

  贾知府躬道:「大人吩咐,下官自当从命。」

  虚竹走出大牢,心里好生沉重,忽听得男女悲号,惊疑面向贾知府。

  贾知府道:「衙门大堂正给犯人用刑。」

  虚竹循声到了大堂,见堂院门口熙熙攘攘围着许多人,几男几女均裸着下体被刑官毒打,男的受着棍,女的受着鞭,各人的臀股上正凛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子,围观男子盯着几个女子的白嫩屁股,眼睛似要冒出火来。

  虚竹愕道:「原来……她们受刑……都要脱了裤子!」

  贾知府惊讶道:「本朝律例向来如此,大人不知么?」接着又道:「此刑之罚并非令人肌肤受痛,而意在当众受辱,非如此不能以儆效尤。」

  虚竹默然无语,突然在院子里看到一辆奇怪木车,两个轮子,车帮上钉着几条皮带,车中横置一根粗长圆木,木间插一根十几寸长的木褉,上细下粗,粘着一丝干枯血迹,尖细的褉顶更是一圈暗红。

  虚竹身子不由一抖,知是凤姐所受的木驴,登时想像她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扒光衣服按着坐到圆木上,手腕绑上皮带,刑官推动木车,凤姐挺直雪白身子和赤裸胸乳,发出尖利惨叫,随着木轮转动,机关格格拨响,木楔在柔软丰润的蛤户里收缩穿插……。

  虚竹想着低下头,不觉顿足大叹:「难怪她一心寻死,那腻死人的身子怎受得了这罪,而且她最是好面子,没人的时候,多大屈辱都受得,当众却受不得一点委屈,这木驴相比皇宫里的铜龟,也许远不及其肉体痛苦,但当众所受屈辱却更甚,鞭笞也就罢了,做么还要加此重刑。」忽然想起牢中女子说过,只有凤姐独独受了木驴,这是为什么?

  他看向贾知府,贾知府惶然缩头躲避。

  虚竹心里有些明白了,这贾知府平日里不知收了孟家多少好处,他又与孟家是亲戚,当初凤姐不是说过,她们两家打断骨头连着筋么,贾知府必是担心凤姐活着乱说话,才故意往死里折磨。

  虚竹盯着忐忑不安的贾知府,心里暗恨,忍了忍没说话,想到他一早已派人去拿平儿,立时惊急,匆匆告辞,慌张回到玉仙楼。

  三少奶奶和双儿被他满脸晦气骇了一跳。

  三人回到客栈骑上马,飞奔出了西城,寻到村落后,见户户闭门,村人都躲了起来,只有一户院门大开,低矮的土墙里立着几匹官马,一进院中,便听见女子的恸声哭嚎。

  一男子哼哼着:「这小娘们……又滑又紧……」

  另一男声叫道:「是么,你快些,我来尝尝。」

  虚竹一脚蹬开屋门,见中央桌上蜷着一丝不挂的平儿,围着几个兵士嘻嘻哈哈狎戏,其中一个驮着平儿双腿,正耳红面涨大动,还有两人高举着阳具,争先恐后往她口里送。

  见虚竹闯进来,兵士们一愣,一个叫道:「来的什么东西?」

  虚竹怒吼:「都给我滚开!」这时里面土炕上,一个赤裸男子抬起头,身下压着一个女童。

  三少奶奶冲进来,见状呆了一呆,大骂一声:「无耻!」纵身抢上前,她看去雅静娇弱,功夫却是刚猛路子,乒乒乓乓,几个兵士东倒西歪口鼻溢血,俱都不活了。

  平儿从桌上滚落下来,看了看虚竹,好像不认得,傻了一般只是干嚎。

  虚竹扶起她唤了几声。

  平儿这才好似想起什么,呼了一声巧姐,又呼了一声珠儿,踉跄着疯狂奔去墙边水缸,打开缸盖向里一瞧,便晕了过去。

  虚竹上前见缸里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孩,孩子泡在水里,脸色铁青。他忙伸臂抱出,轻轻一拍,孩子哇得哭了出来,幸亏缸里水不深,没有被溺死。

  而炕上那叫巧姐的女童,昏迷着股间流血不止,三少奶奶骂道:「这些畜生连小孩子也不放过。」点了巧姐小腹和身下几处穴道,叫双儿来帮忙。双儿已被吓得呆了,闻唤才醒过神来。

  三人给巧姐套上衣裤,而平儿的衣服已经碎了,只得用褥子将她裹住。

  虚竹临行前,想起尤三姐当日举动,从院子里拿了几堆干草放在门口,三少奶奶明白他的用意,助他点着大火,将草屋付之一炬。

  赶回客栈后,三少奶奶给巧姐上药,再给平儿清洗。双儿买来衣服,给平儿和巧姐换上。平儿穿戴整齐后,却要一头撞死,幸得三少奶奶将她拉住。

  当夜,三少奶奶陪着平儿,双儿哄着孩子陪着巧姐。

  第二日,平儿从虚竹口中得闻凤姐死讯,又是一阵尖嚎,三少奶奶和双儿陪她哭得泪如雨下,却不清楚凤姐是哪个。

  虚竹见状郁闷,独自来到玉仙楼,喝了一杯后,见俊雅一人从门口进来东张西望,正是段誉。

  虚竹吃惊想道:「莫非他也来夺取宝藏?」随即想起前几日在许家集中见过石语嫣,便恍然起身招呼。

  二人坐下边吃边谈,段誉果然追随石语嫣而来,虚竹上回和他见面,也是在玉仙楼,那时段誉来此也是为了石语嫣,而今痴心不改,不住唉声叹气。虚竹受他感染,愁容满面,二人停箸不食,俱各心事重重。

  过不多时,三少奶奶和双儿匆匆赶来,她们担心虚竹独自去孟家涉险,便安抚好平儿,寻到这里来。

  虚竹将三少奶奶介绍给段誉。杨家盛名远播,段誉敬赞不绝,提起杨家传奇故事,虚竹来了精神,说得三少奶奶眼圈发红。

  段誉突轻叫一声,他从窗口瞥见石语嫣和慕容复正经过楼下,便慌忙告辞。

  虚竹拉住段誉道:「我们随你去瞧瞧」

  虚竹猜想慕容复此行必与孟家有关,果然见他们两个出了城外,却不是走向孟家山庄,而是越走越偏僻,径直走进阴郁山谷,眼前已经没了路。

  段誉没觉什么,他如此尾随石语嫣,已经几个月,远远看着心上人背影便自得其乐。而虚竹越走越迷惑,见慕容复带着石语嫣,顺着山坳越走越低,渐渐到了谷底,四周都是耸立的悬崖峭壁。慕容复跳下一块岩石,石语嫣扶着他肩膀跳下去与他相视一笑。

  段誉见了心中泣血,面露凄然。虚竹却看出,石语嫣偎在慕容复身边,小心翼翼不让他触到身上紧要地方,于是向段誉轻声道:「二哥别心急,我看他们关系很是一般,二哥大有机会。」

  见段誉不解其意,虚竹笑道:「二哥不信么,一会儿你瞧我。」待走到那块岩石处,他先自跳下,转身一拉岩上双儿,双儿轻盈地落在他怀里。虚竹搂住双儿臀尖,而双儿并未在意,转身去扶三少奶奶。虚竹放开手时,顺手又在双儿大腿摸了一把,抬头向段誉微笑,而段誉依然不明就里,但宁信虚竹的话,顿喜上眉梢,信心倍增。

  众人再走一程,慕容复二人转过一面山崖,虚竹四人随之转过,吃惊见眼前山谷聚了许多人。

  段誉脚步未停,跟着石语嫣走了过去。虚竹拦阻不及,只得带着双儿和三少奶奶走到众人前。

  慕容复惊讶看他们一眼,面露不悦,而石语嫣满脸通红,躲着段誉眼光。

  山谷那些人聚到慕容复面前,一个瘦小男子指着崖下一个洞口,道:「慕容公子,我等按盟主吩咐,盯住了那个女童,亲眼见她和桃花夫人来到这里,钻进了这个山洞。」

  慕容复点头道:「她们进去多久了?」

  瘦小男子道:「大概一个时辰,一直未见出来。」

  慕容复向山洞走了几步,又犹豫着停下。

  段誉盯着石语嫣,惊疑不已,石姑娘此番又要钻山洞么?突然狂喜,想着再有机会一抱佳人。

  虚竹却大吃一惊,此刻他刚刚认出,此地就是他当日掉落的山谷,而那个洞口就是通往拢翠庵地室的秘道。

  那瘦小男子走上前又道:「慕容公子,还有一事很奇怪,也不知是不是我们看走了眼。」

  慕容复问道:「什么事?」

  瘦小男子道:「许家集那女童逃走,我们便暗中盯梢,盯着盯着……」

  这男子说到这里,眼露迷惑,好像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

  慕容复急问:「盯着盯着便怎样?」

  瘦小男子接着道:「我们盯着盯着,她好像变了模样。」

  慕容复笑道:「无非易了容吧。」

  瘦小男子一摇头,道:「并非如此简单,我们没见到她正面,只是在后面远远跟着,就……就见她天天长高,身形也天天变化,刚刚进去山洞时,她的背影已不复是当日女童,更像是一个成年女子了。」

  慕容复哦了一声,心想:「果然古怪,幸亏没有贸然闯进去。」他那日在万仙聚会的山洞里吃了大亏,至今仍心有余悸。

  石语嫣在旁道:「那倒真是奇怪之极,再高明的易容术也只是可以改变人的相貌,但要将女童易为成年女子,或将成年女子易为女童,确不可思议。」

  虚竹听到他们对话,知道他们说的便是天山童姥白素素,但桃花夫人为何与她在一起?疑惑片刻,便猜得明白,黄岛主中了生死符,桃花夫人必是受了白素素的胁迫,来此助她取宝藏,念及于此,心里大呼糟糕:「她们进去这久,早找到了宝藏,而这些人傻呆呆守在这里,却不知上面另有出口。」

  虚竹将双儿拉到身边,附耳道:「咱们寻机溜走。」

  双儿点点头,悄悄去和三少奶奶说了。

  这时天色已发暗,那瘦小男子有些焦急,此刻虽不见武林盟主,但已有「南慕容」做后盾,便命两名手下试探着进洞。

  两人消失在洞口,一会儿传出几声惨叫,那两人捂着头脸狼狈逃出,他们身后嗡得一声,追出数不清的蜜蜂,就像洞口吐出了一团烟雾。

  众人惊慌退步,那团烟雾嗡嗡着又收回了洞中,瞬间没了声音,那两人滚在地上,捂着头脸嗷嗷乱叫。

  众人围观过去,脸皆变色。

  虚竹轻轻拉住双儿,向三少奶奶示意一下,三人趁着众人忙乱,悄悄溜出了山谷,赶到孟家山庄时,已经到了深夜。

  偌大孟家山庄一片死寂,既无人声,也无灯火,屋屋窗门破烂,在夜下影影绰绰犹如鬼域。

  昔日豪华无比的山庄竟成了这幅模样,虚竹既感慨又吃惊,领着双儿和三少奶奶向拢翠庵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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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好呀,终于和双儿琴瑟和谐了,并且是两人清醒着的,很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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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文笔很不错,功底深厚,看得我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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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清醒的情况下推到双儿了 主角加油 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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