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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绿帽任我戴】(拾伍章--鸣蝉空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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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任我戴】(拾伍章--鸣蝉空返)

作者:chunbaiqishi
2009/08/03发表于:SexInSex
独发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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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帽任我戴】(拾伍章--鸣蝉空返)

  天一亮我就醒了。仔细回想昨夜发生过的事,感觉好像南柯一梦,显得那么
的不真实。那灵敏超过常人数十倍的地耳让我听到了戴福与娇妻那荒唐的一幕,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初那个纵马长街、高贵冷艳、美貌倾国让我一见顿生爱
慕之心的上官凤来竟然会跟我家那个枯黑干瘦行将就木的老管家戴福苟合。

  虽然是被戴福抓住了把柄威胁,但凭她的身份和美貌也不该真的把身子轻易
地给了那老狗。看来,这就是老酒鬼所说的淫妇了……我无法想象皱巴巴的枯树
般的身体趴在我的娇妻那玉肤冰肌丰盈细嫩的胴体上恣意驰骋是怎样丑陋的一幕
场景,也无法想象自己为何能够忍受如此屈辱,而且竟然还感觉到刺激与兴奋。

  百感交集,心烦意乱,愈发觉得二猴这间窄小的卧房沉闷压抑。我一把掀开
薄毯,蹬鞋下地穿上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红日初升,朝霞如火,院内榕树上百鸟争鸣,池塘中芙蓉出水,清新的
空气中挟带着花草的芬芳,美不胜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伸个懒腰扯了扯浑身
的懒筋,顿觉精神抖擞。转身要走时,却见二猴远远地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我负手站定等他,及至近前,二猴东张西望急声道:「我的爷!可不敢大摇
大摆地站在这!您不是去了龙虎山吗!」一句话提醒了我,二猴为了替我隐瞒失
踪七日之事,编了个慌说我跟着老酒鬼到龙虎山奉香还愿了,如今我大模大样出
现在这里,岂非自拆台脚?

  幸而四周无人,我随着二猴重新进了屋。刚刚坐定,还未开口问,二猴一串
话就如同连珠炮般发了出来:「少爷,我都安排好了,就等您起床呢。为掩人耳
目,您的马我七天前就已经牵到我表叔家了,今天天不亮我才牵回。您就趁现在
下人们都在吃早饭的空儿,从后门出去吧,转个圈到前门下马,大伙儿瞅着就跟
您打外边回来似的。」

  我「嗯」了一声,又开口问道:「二猴,我在你这躺了七天,你知道是为什
么吗?」

  二猴哈了哈腰:「回少爷,奴才不知,也不想知。」

  「噢?不想知?」

  他略带狡黠地笑了笑:「少爷,您不是让我学着点戴福的沉稳练达麽?不该
我知道的事我绝不过问,反正道爷让我去弄什么,我弄来就是了。」

  我不由得眯缝着眼上下打量这个自幼跟我一起长大的小伙子:二十来岁年纪,
一张脸黄焦焦的,两道淡眉若有若无,一对细长眼炯炯有神,高鼻梁,薄嘴唇,
尖下巴,粗布短衫下空荡荡干瘪瘪,可见其骨瘦如柴,但浑身上下都透出精明干
练,且深知我心,是个当管家的好材料。

  想到这,我心中不由一动,忽然生出让二猴取代戴福成为管家的念头,但也
仅是一闪而过,戴福虽淫我妻,但却是戴家三朝元老,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得宠,
明面上并无大过,且此人是我爹亲自指定来为我执事的,又与我娘有着二十多年
的不伦关系,贸然把他撸下来等于扇了爹和娘的脸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往下压了压对戴福奴淫主母行径的强烈不满,对二猴说
道:「这些日来,辛苦你了,好好干,少爷我都在心里记着呢。」说罢起身要走,
来到门口又顿住脚步,补充了一句:「多注意着点戴福,他出了什么差错,你要
第一时间报与我知,仔细着,将来他的位子空出来就是你的了,明白?」

  二猴比猴还精,哪会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连忙点头哈腰道:「回少爷,明
白了。奴才一定会从鸡蛋里把骨头挑出来!」我满意地「嗯」了一声,侧耳凝神
听了听,屋外方圆百步之内并无人声,这才开门走了出去,边注意周围动静,边
向后院走去。

     ***    ***    ***    ***

  后院门外,一个老头正牵着我的爱马「踏雪骏」静静地候着,见我出来,连
忙躬腰垂首,将缰绳和马鞭递给我,并颤颤巍巍地缓缓跪下打算给我作上马石。

  这老头我认识,叫老魏头,是个哑巴,许多年前的一个冬天,行乞至我家老
宅门前,又冻又饿得蜷成一团缩在门洞里。赶巧我爹出门打理生意,见他着实可
怜,便收留了他,做些打杂扫地之事,平日里他老实巴交,除了做事就是蹲在向
阳的墙脚晒日头。对于他的身世来历所有人均一概不清,他也不会写字,根本谈
不上与人交流,这次我搬新宅,他也跟着过来了,受戴福指派,专门为我养马。
二猴也真会办事,找这么个人给我牵马,无论如何都泄不了密。

  我见他跪趴在地,乱蓬蓬的白发在晨风中颤抖,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俯
下身去将他搀起:「老魏呀,你这么大年纪了,我怎好意思踩着你的背上马?要
夭寿的!」说罢帮他扯了扯凌乱的衣服,见不少地方打着补丁,有些地方还露着
肉,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由打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塞到他手中
:「这是我们戴家钱庄的龙头银票,见票即兑。去买几件好点的衣裳,再买些个
爱吃的东西。年纪大了,干不动的事就别干,别人要敢说你什么,你就来找我,
我替你作主,嗯?」

  老魏头口不能言,耳却能听,他抬起头望着我,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着,
布满鱼尾纹的眼角渗出两滴泪珠,那双平日里浑浊呆滞的眼里忽然暴射出两道精
光,转瞬即逝,连忙又低下了头。我却瞥见了,大夏天的竟觉得脊梁冒上一股寒
气。

  这个老魏头究竟是什么来历?问也没用,一个不识字的哑巴。

  我默默地转过身,认镫扳鞍上了马,两腿一夹马肚,踏雪骏扬起四蹄缓缓而
行。这匹马乃是我花重金从北国来的马贩子手中购得的。我见它膘肥体壮,通体
乌黑,唯四蹄雪白,就起名为「踏雪骏」。据说唐太宗最爱的「六骏」中就有这
么一匹,叫「白蹄乌」,体全黑,蹄俱白,驰如疾风。有赞为证:「倚天长剑,
追风骏足。耸辔平陇,回鞍定蜀。」

  自得此马,我爱如掌上明珠,吩咐一定要以上好草料喂养,院中还有专门的
草坪栽上鲜草供它食用。每次出门骑上它,在路人艳羡的目光中我能够得到一种
人前显胜,鳌里夺尊的满足感。

  出了后门所处的小巷,迎着清晨和煦的阳光缓缓地走在大街上,由于此地并
非集市所在,路上行人寥寥,我也就信马由缰。正暗自盘算着如何除掉那个让我
厌恶之极的戴福,耳边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逼近。我下意识
地想回过头去看,怎料尚未有所动作,就觉脖颈处透骨冰凉,一把锋利的宝剑已
然架在我的喉头。

  我全身的寒毛都乍了起来,脑子里「嗡」地一响,不好,莫非遇上劫道的了?
可这太平盛世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城里,怎么可能有贼人如此大胆?生意上的仇
家?那也该去行刺我爹才对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僵在马上愣住了,而身后持剑之人也是一语不发,两人
就如同凝固在马背上一般。

  忽然剑身微微一抖,正好将阳光折射到我眼里,刹那间我如同看见一道彩虹,
脑海中顿时闪现出「流彩虹」三个字,不由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松驰下
来。

  东洋人盛产一种倭刀,刀身宽约二指,长约三尺,刀刃极其锋利,不敢说削
铁如泥,但杀起人来可谓是砍瓜切菜般不费吹灰之力。

  这种刀的炼制过程极为考究,乃是用铁砂掺以各种稀有金属、木炭一同炼制,
历经三日三夜,炼出一种他们称之为「玉钢」的金属,然后再经能工巧匠千锤百
炼打造出锋利无匹的倭刀。造价极其高昂,通常是有身分地位的人才有资格配带,
保养起来也非常麻烦,需每日以绒布或鹿皮擦拭干净,再用棉球沾上专用的「拭
剑油」来回涂抹刀身以防起锈。

  「流彩虹」,很大程度上借鉴了倭刀制作的先进经验,加入了更多的稀世金
属,以秘法炼制而成,长三尺有余,宽二指,剑身流光溢彩,如贯空长虹般七色
纷呈,是名流彩虹。这也是一柄绝世宝刃,原本乃是武夷山武圣紫阳真人的珍藏,
后赠于爱徒柳氏鸣蝉,这些我都曾听她提起过。

  鼻尖传来的阵阵兰麝香气让我更加肯定了「刺客」的身份,我淡淡地笑了笑
:「鸣蝉,别闹了。」身后立即响起银铃般的娇笑声,一道红影飘过我的头顶,
落在马前,我定睛一瞧,正是阔别一月有余的柳鸣蝉。

  她迎着晨光亭亭玉立,鹅蛋脸上虽风尘仆仆,却依然明艳照人,娥眉修长,
凤眼流眄,瑶鼻悬胆,檀口含笑,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高高扎了个马尾,再配
上一身火红的劲装,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俨然一名巾帼美英雄。

  一个多月未见,仿佛又成熟了许多,也更美了,我怔怔地盯着她出神。鸣蝉
粉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呸,你这个色中饿鬼,没见过女人么?」

  「女人见多了,没见过这么美的……」我故意调侃起来,因为她皱着眉头的
时候也是那么美。

  鸣蝉皓腕一翻,流彩虹直指我的鼻尖:「少来这一套,姑娘我不吃。我这辈
子最恨轻薄之人。」

  我吐了吐舌头,这就叫拍马拍到蹄子上,自讨没趣,只好把话岔开:「鸣蝉,
你跑这一趟如何?尊师请来了吗?」

  鸣蝉的脸色霎时黯淡下来,秀眉一蹙:「你没长着眼睛么?」

  我愕然问道:「听凤来说,尊师挺器重你的,只要你亲自去请……」话音未
落,流彩虹已再度逼近我的鼻尖:「不该问的事别问,小心我割下你舌头!」

  我只好硬生生把说到一半的话又咽回肚中。

  鸣蝉收回剑,左手姆指食指衔在口中打了个唿哨,她那匹停在远处的红马长
嘶一声,甩开四蹄奔至近前,鸣蝉飞身上马,宝剑还鞘,扭回头看看我:「你这
是要去哪?」

  我打个愣怔,这才想起自己是「从龙虎山奉香而还」,便硬着头皮把二猴编
的谎话复述了一遍。

  鸣蝉先是一愣,旋即轻笑道:「呵呵,巨商豪富家的贵公子出门,跋山涉水
千里迢迢的,竟只身一人,连随从武师都不带的么?不怕遇见剪径的恶贼?」

  这女人果然心思缜密,不好糊弄。我原想说随从都在后面,但转念一想,鸣
蝉刚才就是从我后面过来的,便只好改口道:「他们跑得快,先回去了。」

  「哦?随从竟撇下主子先走?这该当何罪呀?再说了,你的随从骑的都是什
么马啊?竟能超过你的踏雪骏?是赤兔还是爪黄飞电啊?」


  一连串的问话将我的冷汗都逼出来了,越发难以自圆其说,只好搪塞道:「
是我先让他们回去报信的,我一路颠簸劳累,想慢慢走回去。」

  从鸣蝉的神情中可以判断出她对我所说的话根本不信,但她显然也没兴趣继
续逼问,哼了一声,扭转头催马前行。我暗暗松了口气,也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时间不大,我们就回到了戴府前门,各自下马,自有下人过来牵
马不提。

  我跟她一前一后往后院走去,边走边没话找话地问道:「武夷山上热吗?最
近尊师有没收新弟子?」

  鸣蝉只是点头和摇头,并不搭话,我又讨了个老大的没趣,只好住了口,默
默低头行路。

  匍一踏入后院,便看见大壮正从房子龙的屋内走出,这傻大个一见到我和柳
鸣蝉,高兴得嘴巴咧开多大,扯着雷公嗓喊道:「少爷和柳姑娘回来了!」

  凤来闻声从西屋快步走出,同时高声问道:「哟,相公和鸣蝉怎么一块儿回
来了?莫不是背着我一起在外面玩了几日?」

  鸣蝉浅浅一笑:「小姐,我才不会跟这色鬼一块玩儿呢,我们只是赶巧遇上
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这妮子从什么地方得出我是色鬼这个结论的。

  凤来走上前来亲热地一手拉着鸣蝉,一手拉着我,问这问那,鸣蝉跟她回着
话,我则在凤来脸上仔细打量,却发现她的脸色较七天前更为红润了,也不知是
不是房子龙滋润的,我心中不免微微泛起醋意。

  房内依然摆放着冰盆,清爽怡人。两个妮子说话的功夫,我径自走进里屋更
换衣裳。虽然我的衣服并不脏,但也要装出一副远道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此时我与凤来二人相隔有数十步远,但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将她们所说的
话听个一字不漏。

  就听凤来问道:「鸣蝉,你师父他老人家不是最听你话吗?怎么……」

  鸣蝉沉默不语,当然她不可能像对付我那样用流彩虹指着凤来的鼻子。良久
方才听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把话音压到极低说道:「小姐,我……不想再提,总
之人我是没有请来,让你和房公子空欢喜一场了吧……」

  凤来也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你既不愿说,必有隐情,我也不强问。至于
龙哥的事,只能再从长计议。如今相公他对我很好,让我感觉很迷惘。最初仅是
想抱住他这棵摇钱树,让他出钱替龙哥治病,但是经过这些日子发生的许许多多
事情来看,他是真心地喜欢着我的……而我也觉得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可以托
付终生的男人……」

  「那小姐对将来有何打算?房公子的病如果治好了,你该何去何从?」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个身子,只能嫁给一个人……将来的事将来
再说吧,他快出来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我心中暗道:你只有一个身子,这个身子却可以给很多男人。接下来听到的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杂事,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便匆匆换好了衣服,踱步出去,
跟她们聊了起来。

  午饭是凤来吩咐厨下准备的,很丰富,说是要给我和鸣蝉接风洗尘。然而我
虽喝着美酒,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双眼睛在凤来脸上身上扫来扫去。看着
她酒后略带桃红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么姿势交合,脸上的表情不
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将她按翻在床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鸣
蝉也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着唾沫。


     ***    ***    ***    ***

  后晌,「出远门归来」的我自然免不了要过老宅去给爹娘请安,这么些日子
没见,两老自然非常牵挂我这根独苗苗了,过去让他们看一眼,也好让他们放放
心。

  骑着踏雪骏一路疾驰到了老宅,门上人却说老爷歇过午觉便出门了,只有太
太在家。我正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就听见院里有人喊我:「少爷,您回来
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这下没办法了,被她看到,不想进
也要进了。我把马的缰绳往门人手中一递,吩咐他们仔细照料,便一撩长衫下摆,
迈步进了大门。

  穿过第二进院子时,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聚精会神运用地听,却意外地发觉
到,在知了的叫声、下人们的说话声、打扫声、劈柴声交织而成的一片嘈杂之中,
居然还混合了一丝妇人的呻吟声,我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只有在春情勃发之时才
会有的声音,而且随着我越来越走近后院,声音就越来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声音,不会错,是娘。爹不在,她一个人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屋
内也没有第二个人,莫非是在自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夏荷低着
头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爷,怎么不走
了?夫人这些天都念叨着您呢,见了您肯定会很高兴的。」

  「夏荷,你就在这后院门前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明白
了吗?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商量商量。」

  夏荷蹲了个万福,答应一声,便规规矩矩地面朝外站在门洞里。

  我侧耳听了听,后院内再无旁人,便拔脚向爹娘的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
心里不住地叹气,看来爹还是没能满足娘啊……虽然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会有
别的下人进来,可是娘也不该在这光天化日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传扬出去,她
的脸往哪搁?

  来到卧房窗前,我将目光集中于一点,运用天眼穿透窗户纸向屋中观瞧,顿
时看了个春光无限。

  爹娘的卧房跟我的一样,分里外两间。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间的春榻上,长
裙的下摆掀起,一双粉腿往两边大张着,玉手正捏着一个黑黝黝的物体在肉洞里
抽送,晶亮的淫水将臀下的凉席都打湿了一片。

  「角先生!」我婚前常与一班酒肉朋友出入烟花柳巷风月场所,曾见过这东
西。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阳物,长约七寸,粗如二钱杯口,中空,可注入热
水加温,妓院那些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老鸨妓女们常用此物泄火。没想到娘竟饥
渴至如此地步!但见娘玉手紧捏着粗黑的角先生飞快地捣弄那淫荡的肉洞,水声
不绝于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淫声浪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
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现在看见这般淫靡的景象,
我如何能够忍得住?

  四下无人,后院门有夏荷把守着。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
天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美母那成熟诱人的娇躯了。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我
抛至九霄云外,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皇帝都有肏亲娘的,何况我
这个凡夫俗子?

  咽了口唾沫,叠指弹窗。屋内正沉浸在自渎快乐之中的娘惊得浑身一颤,连
忙抽出那件长物,塞在怀里,整好衣裙,强自镇定着问道:「谁呀?我正歇着呢,
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我低声道:「娘,是我!」

  娘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急急忙忙从榻上下来,胡乱蹬上绣鞋,快步来
到门边吱呀一声把门打开,见我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茂儿?你回
来了?」

  我点点头,迈进房门,顺手把门掩上,插销插上。娘一把搂住我的腰:「茂
儿,娘担心死了,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么老远的地方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只见那丰润的俏脸上红潮未褪,鬓角鼻尖
还残留着细密的香汗,红唇微启娇艳欲滴。

  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艳的母亲,同时也是个淫妇,跟家里的奴仆偷情
还不算,还要设计把自己的儿子也拉下水。然而我却无法抗拒由她身上散发出来
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艳母风情万种的姿态彻底粉碎,
荡然无存。

  我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将她一点点剥光,
同时略带担忧地问道:「茂儿……你那里……有没找过郎中看看?能行了么?」

  我俯下头啃着她细白的脖颈:「待会儿上床你就知道了……」

  干柴烈火的一对母子很快便裸裎相见,我根本没有耐心细细欣赏多日未见的
曼妙胴体,一把将娘抱起至春榻前,令其仰卧,然后将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
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自己早已怒挺的阳势,对准了那湿滑不堪的饱满阴户。她
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开两瓣沾满玉露的浅褐色唇瓣,娇声呼唤着:「茂儿……
快给我……」

  顺应着那勾魂的呼唤,用力一挺腰身,肉棒非常顺利地在温暖的腔道内一滑
到底,龟头紧紧抵在孕育我的子宫上,稍作停留,便开始在这片禁忌的土地上埋
头苦干起来……

     ***    ***    ***    ***

  从老宅出来时,已是未末申初时牌。将积蓄多日的浓稠阳精畅快淋漓地注入
艳母淫荡的子宫后,我感觉通体舒泰。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也怕万一爹突然杀
回撞破乱伦奸情,我跟娘这场亵渎祖先神灵的交合只好匆匆收场。

  踩着小厮的背骑上踏雪骏,扬起马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马屁股,踏雪骏唏溜溜
暴叫一声,四蹄一蹬便飞驰出去。

  好像还不是太尽兴呢……毕竟心中有所顾忌,没能放开手脚。凤来啊……看
来晚上还是要靠你来彻底泄泄我心中这股欲火了。

     ***    ***    ***    ***

  好容易挨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跟凤来鸣蝉一起用过晚饭后,我便催促着
凤来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鸣蝉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我在一旁如坐针毡,焦躁不
安。鸣蝉似乎看出来了,斜觑了我一眼,故意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对凤来说道
:「小姐,我连日奔波,也没能睡上个好觉,有些困了呢,明日再跟您接着聊,
可好?」

  我恨不得把鸣蝉搂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这妮子太善解人意了!我无限感
激地望着她,她却不看我,将脸扭向凤来。

  凤来轻轻一笑:「既如此,那你就快歇下吧,明日我还要接着听你讲道上的
见闻呢,怪有趣的。」

  「好的,小姐,你也早些歇下吧。」

  凤来起身回了里间,我冲鸣蝉笑了笑,她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少爷,还不
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么?」她故意把那个「睡」字加重了语气,我
脸一热,尴尬地笑了笑,转身也进了里间,顺手把隔开里外两间的幔帐放下了。

  凤来坐在梳妆台前解开发髻,摘下耳坠,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用略带撒娇
的语气说道:「相公,今天出远门回来竟没有陪我好好说说话呢,现在补回吧~ 」

  靠……现在哪有那心情。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
道:「说话有的是时间,现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么那么猴急……先陪我说说话嘛……啊……」

  我懒得跟她多说,手脚并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几近强奸。夏天穿的衣服本
来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床上。

  晶莹如玉的娇躯在烛光显得柔和妩媚,肌肤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饱满的
玉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红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翘起。纤细的柳腰,丰满的肥臀,
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显得那样完美,简直无法以笔墨形容。

  我以最快动作脱掉身上的衣服,跳上床将美若天仙的娇妻搂在怀里,吻上她
的樱桃小嘴,并将嫩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凤来的身体极为敏感,我很清楚。很快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舌头主动在我
口中撩拨着,玉手大胆地伸到我胯下握住坚挺的阳物缓缓搓弄着,这样等于在我
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泼了一把油。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一对匀称修长的丰满玉腿,仔细观察她的阴部。

  虽然双腿大开,但两瓣大阴唇却依然紧闭着,仅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透露出里
面诱人的粉红。我伸出手指分开那两扇柔嫩的大门,那道让男人们为之疯狂的肉
缝这才彻底展现在我眼前。含苞待放的小肉粒娇羞地探出个小头,犹抱琵琶半遮
面。嫩肉一张一合间,隐隐现出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粉洞,水光盈盈。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吮着那洞内溢出的甘美汁液。凤来玉
体颤抖着,螓首后仰,朱唇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

  我将舌头整个塞入紧窄的蜜道中打转,刺激着肉壁的每一个角落,这一举动
无疑彻底点燃了凤来的欲火,在分泌中更多粘稠玉液的同时,她轻呼一声:「相
公……快来要了我吧……」

  我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肉棒硬得几乎要断掉了,便不再继续挑逗,直起身
跪在她两腿之间,怒挺的阳势抵在粉嫩娇美的肉洞上,臀部用力往下一沉,龟头
便推开嫩肉闯进了火热的腔道。

  想象着戴福那枯枝般的老茎在我这美若天仙的娇妻紧暖湿滑的嫩穴中抽插的
淫靡景象,我体内窥淫的邪血再次沸腾起来,腰身疯狂地挺动着,肉棒将娇艳粉
嫩的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透明的美人琼浆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
晶晶亮。

  「好相公……凤儿好舒服……再快些……凤儿就要泄给你了……凤儿是你一
个人的……」

  她不说这话还则罢了,一说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
子龙破了瓜,后又与他藕断丝连不时偷欢,如今连那个干柴般的老头都跟你有过
一夜风流,你还有脸说只属于我?

  怀着浓浓的醋意和报复心,我不要命般抽插起来。凤来的娇吟已变成一种近
似断气的呜咽,玉腿缠绕在我腰上,两手的指甲深深抠入我手臂的肌肤里,娇嫩
滑腻的肉洞将我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最后在剧烈的抽搐中将一股浓稠滚烫的阴
精洒在我紧紧吻在花心口的龟头上……

  我被烫得龟头酥麻,把持不住,阳精离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动的花心内。

  元阳泄尽,我趴在已经失神的凤来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此时外间的鸣蝉却发
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虽然声音极低,却被我的地耳听了个真切。

(待续)

下一章:拾陆章--美人投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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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剑稀 金币 +88 多加点~ 2009-8-4 11:42
  • 激情小S +1 精彩文章 2009-8-4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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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发展下来,凤来对小茂的感情越发深了,每次给小茂戴帽子时定然更会煎熬,这样也更会引人入胜,期待后续。
提醒下大大,不要忘了凤来和公公还有一段孽缘哦,更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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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是越来越深了,越来越精彩了。这章重点是鸣蝉了,鸣蝉又是一个不一样的美女,看作者描写得,真是太美了,不过从她的语气来看,应该是发生了些变故,最起码是心里不安,所以才会色厉内荏,怕别人突破她的心思,主人公要想真正得到这女子的心,还得加把油。不过从本章看,主人公的病好像是彻底好了,不用再借助窥淫来治病了,那以后的红杏什么的会多了很多情趣了。与母亲那场戏写得太简单了,作者是重点放在与凤来那场戏,但总感觉少点什么。还是情感交流太少,感觉光是有欲而没有情,就算是在行事之中也可以进行情感交流的,一些小的动作,一些不多的言语都可以增进情趣和感情的,总之,写得稍显简单了点。或者作者重点不是主人公方面的床戏,重点放在这几个女主角跟别人的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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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梦魇过后 金币 +10 中肯的评述,交流的奖励! 2009-8-4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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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看到作者再次的更新,这章作者留下一个悬念,鸣蝉为什么要叹息呢?难道她也喜欢上了文中的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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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龙是自慰棒的话,戴福就是胁迫,而小戴完全成了强暴
不错不错,凤来果然是淫妇。
鸣蝉的事儿大概也猜到了,不过还是不剧透了。

话说要不要让小戴学习一点轻功呢?否则鸣蝉这种武功高强之流即使在一定范围内偷窥也会被发现吧。

[ 本帖最后由 蘑菇汤头 于 2009-8-4 12: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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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nsera 金币 +5 交流有獎 2009-8-4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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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终于恢复正常了,戴福真是太有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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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蟬會歎息應該是跟她找師傅有關
我猜是師傅的兒子脅迫她吧
看來小戴已經又被戴了頂帽子
不然就是快要有新帽子了

謝謝大大寫出這麼生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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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nsera 金币 +2 交流有獎 2009-8-4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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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一定会从鸡蛋里把骨头挑出来”结果二猴发现了奸情,且因为女方太美而选择了色欲放弃了受赏识的机会,加入了玩弄凤来和他母亲的行列,并为了得到所谓的“没升迁的补偿”而让凤来去接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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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nsera 金币 +2 交流有獎 2009-8-4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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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间的感情渐渐加深,那男主角以后戴绿帽的矛盾挣扎心里也更令人期待。
看来,下一章应该是戴福和凤来的春宫戏被男主角偷窥得一清二楚的时候了吧。
我觉得那样,他的绿帽心情会更爽快点,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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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nsera 金币 +4 交流有獎 2009-8-4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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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篇红杏文的经典大作,作者对男主人公的情感变化把握入微,情节也很生动。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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