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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幻想] 【跟着夫君去渡鬼】(81-100)【作者:乌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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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81-100)【作者:乌柳】

作者:乌柳
字数:45,135 字



  81.与牡丹的誓言

  牡丹没说,反问他:「你与覃家有什么恩怨?」

  「实不相瞒,三驸马也是覃家人,他身上的咒便是我下的。」司南半真半假
说着,与她拉近关系。

  牡丹稍作犹豫,终是开口说起了来龙去脉。

  事情还要从她死后说起,她身死之后,魂魄尚未归去,飘荡在家里各个地方,
看着家里下人为她披麻戴孝,看着夫君在她棺前悲恸大哭,看得他伤心欲绝的模
样,她本该是瞑目了。

  可不料正欲归去时,那哭泣着男人,对着她的尸体,吐露出了个惊天大秘密。

  她才知道,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算计。

  从最开始的街头偶遇,到后来的不介意,愿意等,再到后面的千年人参,所
有的一切都是他和他母亲的算计好的。

  他母亲病重,家里吃紧,他只能放弃考学,做了个账房,他母亲深觉自己拖
累儿子,本欲寻死以作解脱,不料拄拐出门寻死的时候,正好碰见隔壁搬家,从
其他人口中得知,隔壁被爹娘卖了的纪莲成了花街柳巷的花魁,纪莲花名远扬,
纪家人常被人指指点点,在这儿待不下去,决定搬走。

  「你们是不知道,现在纪莲的派头有多大,绫罗绸缎,穿金戴银,还有丫头
伺候。」

  「那又如何,还不是给钱就任人干的臭婊子。」有人不忿。

  「你当花魁与寻常妓子一样吗?我可是听说纪莲那丫头一晚就得要这个数。」
那人伸手比划了一下。

  「五十两?」有人猜测。

  「五千两!」

  此话一出震惊了大家伙,此时叭叭闲聊的诸位,不知道自己一通胡侃,打消
了寡妇寻死的心,另生起了歹心肠。

  寡妇想,自己就算死了,儿子独身一人,没有银钱傍身,日后奔走考学,也
是吃力,不如利用原先与纪莲那丫头的情分,哄些银钱来,反正她银子来的轻松,
稍稍松个手指,就能盘活他们一家。

  寡妇将计划告诉了儿子,秀才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虽说与纪莲青梅竹马,但
他一心求学,对男女之事并无想法,更何况纪莲现成妓子,裙下之臣无数,怎么
能娶进家门做妻子。

  秀才自视清高,并不愿与青楼女子有所接触,但无奈于自家状况,无奈于母
亲以死相逼,终究还是去了,这才有了他们那次街头偶遇,有了后来种种。

  那时候纪莲想着要为自己赎身,对自己每一笔银钱都把控地严,平常不会过
多给予,才会有后来成亲的事情,才会有千年人参的骗局,一环套一环,只是为
了掏空她的积蓄。

  他们早早做好了计划,在成亲之前就搬了家,搬到偏远地方,并无左邻右舍,
如此一来,便不必担心被人知晓他们成亲的事情。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纪莲的存银在赎身时已经全部花完,只留了三百两傍身,
准备以后盘个小铺子做生意。

  三百两对于寻常人家已是巨款,可对于想上京赶考的秀才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他深知去京城里,吃住要花费,还要结交打点,三百两银子远远不够。

  母子俩一合计,觉得按原计划休了她不划算,遂才有了后面跪求她再接客的
事情。

  「他们也太不是东西了!」净姝气愤地拍了下桌子,啪的一声,震得手都麻
了。

  司南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揉了揉,问牡丹:「按你这个说法,他中了进士之
后,完全可以与你撇清关系,没必要将你接进家里,更没必要让你做妾室,或许
这一切都是他娘主导,他心中对你还是有所愧疚,所以才会将你接来,才会在你
死后,在你灵前悲恸大哭。」

  牡丹冷笑一声,「他接我来,不过是想我看着他如今有多好,让我看着,他
再不是以前那个要哄着我施舍银钱的穷酸秀才了,至于哭,又哪是为我而哭呢,
分明是为他自己哭的,我一死,这世上就再没人知道他以前的事情了,他终于解
脱了,才敢吐露心声。」

  「后来呢?」司南不知该怎么劝她,只能继续问。

  「后来我把他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他请了个道士来收我,道士本事不够,杀
不了我,只能想个法子将我魂魄封入棺材内,在棺材上画了化魂的符咒,只等时
间一到,让我魂飞魄散。」

  「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之前做戏送我的簪子是个有灵的古物,我魂魄
躲进簪子里,躲过了道士下的化魂符咒,存活到了如今。」

  这下司南完全弄清楚了,牡丹虽利用簪子躲过了化魂符咒,但这么多年到底
还是被其伤了魂魄,所以一开始才无法发难,直到利用何小姐的肉身,吸干了长
工的精气复原,她才能对付得了何先生,若何先生当时没有被三驸马差人请去,
牡丹怕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覃家人害了她,此番又是覃家人救了她,除了天意,还能怎么说呢。

  「我发觉你很在意汪掌柜是因为他腰间的玉佩。」司南又问。

  「当初在妓院里,我有一个要好的姐妹,助我良多,后来有个痴心郎君愿意
用家传的玉佩求娶她,她就从良走了,我一直记挂着她往日恩情,想要报答。」

  了解完这些事,司南想了想,正组织话语劝她,门突然开了,终是被阴兵又
找来了。

  「安少爷,没想到是你帮她藏了,你到底是哪头的?」日夜游神各执一个引
魂幡,牡丹下意识要动手,被司南先行挡下,用身体挡在她和日夜游神中间,解
释说道:「二神误会了,我不过是帮忙劝解她罢了,您二位也知道,我一派讲究
渡鬼,帮他们化去怨气渡去黄泉,能让各位阴差少去许多麻烦。」

  「那你现在劝解如何了?」

  「还差一点,二位再通融我两句话的时间。」

  日夜游神互看了一眼,点头同意了,量他也不敢为了女鬼与他们为敌。

  司南转过身,再次对牡丹道:「阴兵出动,必是要将你缉拿回去,你一再反
抗,上天会动用雷罚,一旦被天雷击中,你必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你听
我一句劝,跟他们走吧,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万一魂飞魄散了不值得。」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方才还说要助我报仇,这下又劝我束手就擒了,
好人坏人都让你做了去,你还真是好算计。」牡丹冷哼,不再信他。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从三驸马身上的咒,再到簪子重见天日,到你现世,
再到三驸马阴差阳错将你从何先生手中救下,无一不表明因果有报,覃家的报应
就要来了,三驸马首当其冲,就算你不出手,覃家也得完了,你再信我一回,不
出一月,自有分晓,到时我到你坟头告诉你结果。」

  牡丹没说话,想了想,看了看门口虎视眈眈的日夜游神,又看了看一旁的净
姝,说道:「你鬼心思太多,我不敢再信你,除非你指天发誓,一月为期,若你
骗我,你们夫妻二人便生生世世,再不能相见。」

  ……司南一时无言。

  「我就知你还是在忽悠我……」

  牡丹话音未落,司南便如她所愿,张口发誓,只是把一月期限换成了一年,
保险一点。

  牡丹倒是没再计较这些,听他发完誓,便依照约定,与日夜游神走了。

  82.惊喜被戳破

  牡丹被日夜游神带走不多久,外面的雷电声便停了,黑压压的天也渐渐变得
明亮,太阳又出来了,街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在议论方才的异常天相。

  夫妻二人走在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许久,净姝忍不住问他:「你究竟有没
有把握?覃家能成皇亲国戚,其势力可不容小觑,怎会说败落就败落?」

  司南轻抿下唇,拉住她的手,「你放心,我有十足把握。」

  司南虽这么安抚着净姝,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他们修行之人发誓,必是要
说到做到,他此举确实冲动了一些,只是自从他给三驸马下咒之时就已经入了这
局,注定此番避无可避,只能如此作为。

  其实上次三驸马上门求助之时,他从其面相上已经看出了些许端倪,加之此
后种种迹象,他更加确定覃家的运势到头了,所以才敢那么应下牡丹的话。

  只是从刚刚发誓那时开始,他总觉得这一切莫名熟悉,像是以前也发生过差
不多的事情,他似乎很久以前也发过一个有关生生世世的誓言,让他不自觉忧心
起来,怕此事另生变化,到时夫妻分离。

  因这点子说不出道不明的熟悉感,一回到家里,司南便私下去找了根叔,让
他安排人去盯着公主府,盯着覃家,有任何蛛丝马迹都要及时报给他。

  盯梢这事司南没有告诉净姝,怕她担心,可不论他怎么装作有把握,也没骗
过这枕边人。

  净姝知他心思,没有点破他的隐瞒,在他面前装作不知道,故作轻松逗他开
怀。

  月事干净的那一天,净姝琢磨着要给他个惊喜,让他开心开心,于是乎,一
早便寻了个由头,让他去范家给范伯母看肩。

  等他一走,净姝便忙活开了,张罗着弄晚上穿的衣裳,薄纱肚兜开裆裤,再
灌他一壶酒,一准儿让他忘却所有愁。

  这些衣裳净姝没有让六艺六礼掺和,一个人关门在房里做,一边做一边想着
到时候该怎么劝酒,想着到时候的场景,她就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心儿怦怦直跳。

  正胡思乱想着,门开了,净姝只以为是六艺和六礼有事进来,并没有抬头,
专心缝制衣裳。

  「你这是在缝什么?」突然响起的男声把净姝吓了一跳,手一歪,银针就扎
到了手指头上,扎得那叫一个深。

  「哎哟,我的媳妇儿!」司南替她先行叫了句哎哟,赶紧抓住她的手,帮她
把针拔出来,张嘴含住了伤口。

  伤口有些深,好一会儿才止住血,净姝却是顾不得伤口,赶紧问他:「你怎
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范伯母的肩治好了?」这未免也太快了吧,范伯母那般讲究
排场,她还以为要许久呢,这下还得另外找借口把他支走了。

  司南擦了擦嘴角沾上的血渍,「我没去,刚出门就被人劝回来了。」

  「被人劝回来?」

  司南点点头,原来呀,范夫人这肩痛也是因果报。

  范家重规矩,看重长幼嫡庶,发妻未产下长子之前,所有妾室都不许怀孕。

  本来这个规矩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偏偏范夫人一连生了三个女儿,这下范老
爷不干了,想着既然妻子生不出儿子来,那就让小妾生。

  这范夫人怎么能愿意呢,拿着家规压他,范老爷无法,只得与她约定,再给
她一次机会,若她再没有生出儿子来,便不准阻拦其他小妾怀孕。

  没多久范夫人又怀了身孕,自打这一怀上,她便四处求医问药,求神拜佛,
各种折腾,务必保证这一胎是男胎。

  可也是折腾太多了,四个月不到,她就流产了,是一个成型的男胎。

  范夫人悔之晚矣,那厢范老爷却是浑不在意,又纳了个新的小妾进门,替自
己传宗接代。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可是伤到了范夫人,没多久,备受宠爱的小妾怀
了身孕,范老爷交待范夫人好生照看。

  看着小妾如花面容,看着小妾欢喜姿态,看着她还未显怀的肚子,范夫人心
下有了主意。

  她知道府里的人私下都在说她没有生儿子的命,她没有生儿子的命,其他那
些下贱货就有了吗?

  十月怀胎,小妾生了,是个儿子,接生婆抱着孩子去给范夫人瞧,想着肯定
能讨个赏。

  范夫人看过孩子下体后,确实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封,只是范夫人这红封并
非赏赐,而是用来收买她的,范夫人让她对外说姨娘生了个死胎。

  有钱能使鬼推磨,接生婆应了,配合着范夫人扯谎,然后范夫人将手中的帕
子盖在了小婴儿脸上,手掌压上小儿口鼻。

  不多久,刚出生不到一个时辰,还未来得及睁眼看过这世间一眼的娃娃就死
在了她的手下。

  此后,府里的传闻由她没有生男孩的命,变成了范老爷没有生儿子的命。

  范老爷不信这个邪,卖力下种,让几个小妾先后都怀上了孩子。

  又是十月,小妾们先后产子,男胎都是死胎,只有女胎存活下来。

  这下范老爷终于相信是自己命中无子,往祠堂里一跪,向列祖列宗们告罪,
而后便不再执着于生儿子了。

  可谁也没想到,当夫妻俩都放弃的时候,范夫人又怀上了。

  除了范夫人外,这一胎大家都没抱希望,只以为要么是死胎要么又是个女儿。

  可恰恰是大家都不看好的这一胎,生了个儿子出来。

  嫡长子生下来,可算了了夫妻俩一桩心事。

  看着小公子这么活泼健康,那些个小妾便以为范家的诅咒没有了,于是乎,
各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范老爷,只盼着自己再生下个儿子来,可以母凭子贵。

  范夫人自是知道她们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不管她有没有生下嫡子,都不会
让她们有生出儿子的机会,她不会让人来分走自己儿子的东西。

  小妾们还是生一个男胎死一个,谁也不知道是范夫人在暗中做手脚,只是,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不知道,鬼知道,不知从何时起,范夫人的肩开始
巨疼无比,稍抬一下都做不到,尤其那一只掐死无数男婴的手,连拿筷子都吃力,
看过不少大夫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是那些死去的孩儿让你别去的?」净姝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司南摇头,「不是,是范家的老太爷。死胎被埋入祖坟,后范老爷上祠堂告
罪,祖宗们就知道了一切乃是范夫人所为,但因祖训规矩,祖宗们也就没有怪罪,
反而帮着范夫人孕出男胎,后范夫人生下嫡子后,仍不容人,老太爷才会出手惩
治,让她沾惹冤孽的双手再抬不起来。」

  「他听得范夫人要请我治疗,便主动现身说明了真相,将我劝了回来。」

  净姝看了看外面艳阳高照,不解问道:「范老太爷死去多年,怎还没投胎转
世?怎么还能在白天出现?」

  「这老先生满腹经纶,明辨是非,被阎王看中,收在身边做鬼差。」

  「原来如此。可就算不帮她治,也得上门去瞧瞧吧,免得落人话柄。」

  「她既是拜托你哥哥来说的,便让你哥哥告诉她就是了,咱们终究是外人,
有些事情不好明说。」司南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她的手指,确认不会再流血才松开,
随即拿起了桌上那一块轻纱,展开看了看。

  司南轻轻挑眉,「你这是在缝什么?」

  还在想着范夫人事情净姝,听得他这话才回过神来,看他手里拿着刚做出样
子的肚兜,顿时羞得满面红,赶紧伸手要夺。

  司南握着带针的那一端,并不松手,怕她一不小心又扎到了手。

  他不松手,净姝抢不过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没什么,我自己随便做两
件小衣裳。」

  「原来是肚兜呀……」司南语气拉长,故作恍然,说罢,手上一个用力,将
她拉到自己腿上来,伸手往她胸前揉了两把,问她:「这肚兜穿了和不穿有什么
区别?」

  83.姝儿好生捂住嘴HHH

  净姝记着自己的目的,想着既然被他发现了,不如就顺水推舟,顺着他的话
将这惊喜发展下去。

  心里想的虽好,但她怎么也说不出那种勾人的骚话来,又羞又臊,都不敢看
他的眼。

  「夏衣单薄,肚兜若是再穿单薄了,怕不是凸起的奶尖尖都要被人瞧去了。」
司南还在摸着,手下不停,隔着衣裳按上了她的奶尖尖,按着轻揉。

  「哪会,只在自己房里穿。」净姝赶紧解释。

  「在自己房里穿?那莫不是特意穿给我看的?」

  这下净姝没有反驳,默认了他的猜测。

  「姝儿特意穿成这样给我看,是想做什么?莫不是太久没做,穴儿发馋了?」

  「才不是……」净姝下意识反驳。

  「那是做甚?月事一走就想着法儿勾引我。」

  「我不过是看你一直忧心与牡丹的约定,便想给你个惊喜……」净姝小声解
释着,面上已经绯红一片。

  「难怪你从昨儿就不对劲,故意将我支去范家,倒是我自个儿坏了自个儿的
惊喜了,姝儿快给我说说,你原先怎么安排的?打算怎么勾引我?」

  净姝红着面颊摇了摇头,轻咬嘴唇,「我不说,你自个儿想去。」

  「那不然我当做不知道,出去溜达溜达,你继续安排。」司南与她打商量。

  净姝听得他这提议好生无语,这如何能当作不知道呢?

  「乖媳妇儿,那你说说,不然叫我如何甘心。」司南打破沙锅问到底,净姝
被他缠得无法,只能坦白。

  她想着晚上先与他喝酒,等他喝得微醺之际,就借口说热,诱他来给她脱衣
裳,轻纱裹白团,欲遮还露,犹抱琵琶半遮面……

  「光是听你这么一说,想想我就不能自持了,可惜了可惜了,实在太可惜了!」
不待净姝说完,某人就大呼可惜,脑袋一个劲儿往她怀里拱,贴着她胸前的柔软
蹭,央着求着:「好姝儿,你再给我想个惊喜吧。」

  净姝本想拒绝,看他这样,话到嘴边终是没说出拒绝的话来,想了想说道:
「既是惊喜,那必定是要保密的,若是被你知道了,那就不叫惊喜了。」

  司南会意,「那我等着你的惊喜。」

  惊喜推迟,其他的可不能推迟,司南隔着衣裳咬住了她胸前的丰软,舌头抵
住了那一点儿硬,不停拨弄。

  因来月事,净姝身子旷了几天,敏感非常,此时被他一弄,腿心里便就湿了,
念起了以前被他玩弄身子的爽快,让她再说不出不要的话来。

  衣裳带子在他口齿下被解开,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白皙的身子慢慢曝露在日光里,莹润的光线下,她身子瞧得又白又嫩,衬得
胸前那点点红,显得尤为可口,勾得司南亲舔个不停歇,瞧着是要给她嗦秃噜皮
的架势。

  「媳妇儿,改明儿咱们再来画画吧,我还有好些念头想和你讨教讨教。」

  「……」净姝没应他的话,他的念头不必说,她也知道是什么。

  「好媳妇儿,好媳妇儿,你就应了我吧。」某人开始耍无赖了。

  净姝哼哼,伸手抓住他腿间的硬物,「明明这东西还在,怎么说话嗲得像太
监?」

  ……司南被她的话噎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难得被怼到无言的某人,报复的咬了下嘴里的嫩尖尖,疼得净姝哎哟一声,
赶紧推开他脑袋。

  司南被她惊呼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没控制好力道,赶紧凑过头去看,伸手
拨了下,细细瞧看,又张嘴含住,用舌头仔细舔过,含糊说道:「没事,连个印
儿都没留下。」

  「说不过我竟还敢动手!哼!不和你做了。」

  净姝说着又要推他,却是被她叼住奶尖尖不放开。

  「我可没动手,我这是动嘴。」司南说着,嘴上却是不曾松开,说话时,舌
尖不时扫过那嫩尖尖,激起净姝几下轻哼,身子软下来了,嘴里的话也就软下来
了。

  再几下嗦弄,揉揉那水滋滋的小穴儿,按着上端小豆豆几下子揉,便叫净姝
再生不起气来,只顾着喘了。

  「瞧这湿的,我这小兄弟都能进去游泳了。」

  净姝面颊通红,轻轻哼着,算是回应他的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儿特别
想要,许是因为几天没做了,又或是因为月事刚走。

  看她这般饥渴,司南倒是不急了,只是用手不停轻摸,将肉穴儿摸得更加湿
润,瞧着那透明拉丝的水儿从自个儿指缝往下滴,而后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
肉棒子放出来,却是只给她看,不给她用,只是扶着硬棒子在外头磨蹭,蹭得她
轻轻发颤。

  净姝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放进来,忍不住伸手去抓。

  「想要了?」司南明知故问。

  净姝顾不得羞涩,轻轻点头。

  「那还和不和我画画?」

  ……净姝算是明白他的意图了,媚眼如丝飞看了他一眼,「你还想怎么画?」

  司南示意她附耳过来,净姝不疑有他,凑过脑袋,就被他张嘴咬住了耳垂。

  「哎呀!」净姝这处儿敏感,受不住他这么一下,忍不住轻呼出声。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他说:「想画明月高高挂,清泉石上流,八百里星
空下,虫鸣蛙叫,浅草深处,一对狗男女你凑我迎,癫狂乱颤,呼爹喊娘,靡靡
淫声,惊走虫儿。」

  听着他的话,净姝控制不住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小穴儿顿时忍不住抽
了一下,溢出更多的水儿来。

  司南的手覆在她花苞儿上,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触动,遂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摸得净姝喘息声逐渐加重。

  「进,进来吧,相公……」净姝被他勾的受不住了,可想可想他这就顶弄进
去。

  「进去自是没问题,姝儿得先答应我画画不是?」

  净姝知道他是故意引诱,想与他辩驳几句,可实在是有心无力,只想着他赶
紧将那东西插进来再说。

  「好,都随你……」

  净姝话音未落,司南那物便迫不及待怼了进去,刚进红嘴嘴,只一下,净姝
便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夹着他那硬东西,哼哼着高潮了。

  司南一声轻嘶,忍着她的紧致,继续往她里面顶,尽根没入,顶到最里面才
停下。

  正要动,门却是被人敲响了,是根叔。

  「少爷,公主府有动静了。」

  丫的,早不来晚不来。

  司南在心底暗骂,这一下,还真是让他为难了。

  此刻箭在弦上,如何能忍,可公主府的事情事关与牡丹的承诺,有关他们夫
妻以后会不会分离,实在也不能耽搁。

  净姝察觉到他的为难,主动说道:「你先去吧,晚上再来。」

  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司南按住她的身子,将刚拔出寸余的东西又顶了回去,顶得净姝忍不住一声
儿喘,还好她眼疾手快捂住了嘴,没有让声音溢出口。

  「没事,关着门让他在门外说就是了,咱们慢慢地,轻轻地来,只要姝儿好
生捂住嘴,就像上回在凉庄一样,就不会被他发现了。」

  84.自戴绿帽的三驸马

  司南说完,也不管净姝答不答应,这就高声与门外根叔说:「什么消息?」

  说完还不忘往上顶,亏得净姝手一直捂在嘴上,才没有让声音溢出。

  根叔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中略有所想,说道:「公主府那边传来消息,今
天一大早,三公主与三驸马大吵了一架,不多久,就带着人去了宫里,而后宫里
来人带走了三驸马。」

  「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司南一边问一边轻轻动,心神全放在两
人交合处,慢慢控制速度,控制两人交合处发出的声音。

  净姝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嘴里的呻吟,这样刺激,让她更是敏感,忍不住收
紧了穴儿,可越是收紧,他被夹的越是难受,便忍不住动得更加快,动作虽轻,
架不住他动得快,一下一下,很快累积起了快感,不多久就让净姝再次高潮了,
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稍大的轻哼。

  司南赶紧停了动作,掩饰说道:「瞧瞧,让你别缝了,又扎到手了吧。」

  根叔没做怀疑,说起了公主府的事情。

  只说三驸马那天从安府回去之后,又寻了何先生诸位能人异士帮他查看究竟
有无被人下咒。

  何先生他们还是一样的说法,拍着胸脯说他不举是被人下了咒。

  他们说得这样真,若是平常,三驸马定是觉得人多一方会更令他信服,只是,
最近司南风头正甚,还在皇帝面前露过脸,他要是没有几分本事,又如何能处理
八皇子的事情?

  三驸马纠结该信何人之际,有一侍卫提出了个办法,说,既然那些人都说三
驸马是被人下了咒,那就让他们来解,他们若不愿意解,便说他们是妖道妖僧,
妖言惑众,他们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帮忙解咒,到时就知谁对谁错了。

  八皇子觉得这法子甚为可行,正准备让人着手去办,被身边一个小厮劝阻了
下来。

  小厮说,跑江湖的,各个都是人精,满嘴跑马,惯会颠倒黑白,尤其是这些
神棍,更是能说会道,他们是故意说三驸马身上有咒,又故意说难治,是为了吓
唬三驸马,等到时候才好提条件,好坐地起价。

  比起他们,还是安少爷更为靠谱,安少爷在皇上与八皇子等人面前显露过本
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再者安少爷背靠九千岁,自是不会图钱,若三驸马身
上真有问题,他巴不得再出一回风头,让自己声名更加远扬才是。

  小厮有理有据分析,让三驸马动摇了,决定再信司南一次,还是按御医说的
办法做,琢磨起该怎么寻刺激。

  小厮又提议说:「玩过的把戏都心中有数,不论怎么玩都差点儿新意,还得
寻个没玩过的把戏,才能一击即中,药到病除。」

  三驸马觉得他说的大有道理,思索着自己还有什么花样没有玩过。

  想了一圈,不论是良家妇女还是青楼妓女他都玩过了,就算是清秀的小厮,
他也玩过几个,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没玩过的。

  想不出花样的三驸马,又问起了侍卫和小厮,看他们有什么好主意。

  侍卫与小厮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突然小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
又闭了嘴。

  三驸马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问他想到了什么?

  小厮扑通跪倒,连连磕头,「回禀三驸马,奴才不敢说。」

  「你说就是了,若你的法子让本驸马重振雄风,本驸马定是重重有赏。」

  小厮犹豫了一下,又磕了个头,战战兢兢说道:「小的斗胆,还望驸马爷切
莫怪罪奴才。」

  「行,你说吧。」三驸马一口应下,听他所言。

  「有一玩法,三驸马定是未曾玩过,有些人,不喜淫人妻女,只爱看别人淫
弄自己妻女……」

  「你好大的胆子!」三驸马猛地一拍桌子,侍卫当即也拔出了佩剑,吓得小
厮伏跪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厮一边认错,一边扇自个儿嘴巴,不多久,面
颊就肿起好高。

  三驸马没再说话,若有所思,似在思索什么。

  小厮见他思索,便知他动心了,慢慢停下扇巴掌的动作,大着胆子又说:
「若驸马爷不治好痿症,日子一长,三公主必生二心……」

  小厮话未说完,三驸马却是听懂了,公主改嫁可比寻常妇人简单,别人不知
道,他还能不知道,这三公主瞧着贤良淑德,在床上可是骚的不行,想当初他能
得了三公主亲睐,可不就是床上功夫好,在没成亲前,就用手段勾住了她,才让
她死心塌地跟了他。

  三驸马想着,眼睛不禁微微眯起,若是以后与三公主和离,那时候不仅不举
之事瞒不住,更是会沦为京城中的笑柄,与其等她不仁,不如他现在就不义。

  三驸马思索一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当天晚上,他假意与三公主对饮赏月,等得她微醺迷糊之际,吹灭了桌上的
烛火,打了个手势,让人熄了屋檐下几盏灯,而后唤出了草丛里隐蔽躲藏的黑衣
人。

  黑衣人身着黑衣,借着黑夜掩饰,完全隐身黑暗之中。

  三公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胸脯。

  她只以为是自个儿夫君,并未察觉异样,还在想他是不是治好了不举,才故
意与她赏月饮酒,想给她个惊喜。

  三公主想着,嘴巴随即也被堵住,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勾着她
纠缠。

  微醺迷糊中的三公主还是不曾察觉有异,直到裙子被人掀开,腿心里钻进个
人来,捧着她的臀儿直舔,她才发觉异常,与她亲吻的是谁?给她舔胸舔穴的又
是谁?一个人定没有三张嘴的!

  三公主睁眼一看,证实了自己猜测没错,果真是不止一人,只是四周漆黑,
只能勉强凭借着远处的灯光看清楚面前人的大概轮廓。

  三公主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急的大呼来人,大呼夫君姓名,可不论她怎么
呼喊,都没有人来救他,绝望挣扎之下,她被人按着手脚,入了身子。

  那样大大的一根,直插而进,可是爽极,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因夫君不举
旷了几月,突被巨根猛入,几个抽插之间,便让她忘却了挣扎,开始享受起了巨
棒的威力。

  三驸马在黑暗中听得妻子的淫声,恼怒非常,却又忍不住心里的兴奋。

  只要想着这是他的妻子,是高高在上的三公主,此时被下三滥的小厮侍卫操
干着,就忍不住激动万分,只是,心里是激动了,腿间的东西却还是激动不起来,
软趴趴地,跟个死物似的。

  85.一边分析一边忍着,净姝有点难 H

  自己硬不起来,只能看着别人玩,疯魔着让他们快些再快些,狠狠操干。

  三驸马完全忘记自己还要掩饰这一切,假装这只是三公主的梦。

  他此话一出,三公主此时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个儿夫君的设计,顿时被气得
血压冲顶,可手脚都被人拉着,她完全动作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三公主被人狠狠玩弄了一夜,身上糊满了白浊,一直到天明,三驸马才开口
放过。

  三驸马敢这么猖狂,也是吃准了三公主好面子,定不敢声张出去,再说她昨
夜也享受到了,抓住这一点说,定能将她怼得哑口无言,让她无法怪罪,可不料,
他话还没说出口,女儿德纯郡主带着人来了。

  德纯郡主小小年纪,何曾见过如此荒唐事情,更别说这还是自个儿父母,一
时激动之下,竟是晕了过去。

  这等丑事被女儿撞破,三公主是彻底着急了,顾不得未穿衣物,就手脚并用
往三驸马身上招呼。

  三驸马吃痛,也是不管不顾回起了手来,夫妻俩扭打到一处,让大伙儿都不
知该怎么拉,最后大伙儿还是听从三公主指令,将三驸马拿下,随即便去了宫里,
不多久,宫里就来了人,将三驸马请了去。

  「德纯郡主来的那样巧?」司南有些狐疑。

  一面说着,司南稍停了下动作,让净姝缓缓,方才趁着根叔说话间,轻轻慢
慢给她里头一通儿乱插乱磨,让她高潮了好几次,因捂着嘴,不能喘,忍得她快
背过气了。

  「自然不会那么巧的,三公主和三驸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寒了替自己卖命
奴才的心。」

  净姝瘫软在司南怀里,轻轻喘着,听得根叔话语,恍然说道:「是上次被三
驸马侮辱的那个小管事干的?」

  之前三驸马上门求治,亲口说自己为了治病,祸祸了一个小管事的新媳妇。

  「正是,小管事倒是不打紧,主要还是他父亲,他父在三公主面前很是得眼,
把控着公主府里不少事情,三驸马荒唐到他儿子儿媳头上,三公主还偏帮着三驸
马,如何叫管事不寒心。」

  「那给三驸马献主意的小厮也是他安排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三
驸马也尝尝妻子被人玩弄的滋味,让三公主也尝尝被人强暴羞辱的感觉。」

  净姝突然想到什么,抬眼看向司南,「我现在明白你说的那句恶人自有恶人
磨了……」

  净姝话音未落,就被他又顶了一下,这一下,让她最后尾音都变了调,赶紧
咬唇掩嘴,将呻吟声压下。

  「让你放下针,专心听,你硬要马虎着来,这下又扎着手了吧。」司南本就
是故意突然顶她的,借口早就想好了,让净姝好生做恼,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司南无声偷笑,一下一下往她里面冲,小娘子紧张着,里面不论怎么操干都
松不下来,反而越夹越紧,叽咕叽咕地水声不断,幸而声音不多大,不会让外面
的人听见。

  「少爷,可要奴才知会一下老爷,让老爷在圣上面前给三驸马他们添一把火?」

  根叔见他这么在意覃家和三驸马的事情,只以为他是与其有所恩怨。

  「没事,你让人盯着他们动静就是了。」司南一边动着一边稳着声音,看他
一点儿没受影响的模样,净姝好生觉得不公平,想了想,空出一只手来,往他手
上拧了一把,也想让他尝尝这突然一下的刺激。

  净姝想他肯定会哎哟一下,亦或是会闷哼一声,却不曾想,他一点反应都无,
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净姝正想加重些力气,谁知他先行反击了,一下重顶,便让她呻吟外泄,只
能赶紧收手捂嘴,两手紧紧捂住嘴巴,捂住呻吟声。

  司南逼退了她想拧他的手,却是不停了,抱着搂着不让她逃开,一下一下重
重顶入她穴儿里头去,霎时顶弄得她泪花儿都出来了。

  倒不是疼得,是憋的,憋呻吟喘息声憋的。

  净姝后悔了,她不该挑衅这莽夫的,也不知根叔走了没有。

  正想着,只听一阵脚步声,似又来了一人,随后根叔又说:「少爷,覃家那
边也来消息了,宫里来人,将覃大学士火急火燎请进了宫里,想来很快就有新消
息传来了。」

  司南停了动作,自己也松了口气,深呼吸一下,平稳气息,说道:「看来是
到时候了,让人盯紧了。」

  「另让人盯紧那个管事,他不可能敢这么大胆子设计三公主和三驸马,应该
是还有后招。」喘息过来的净姝插嘴说道。

  看得她媚眼如丝,香汗涔涔的模样,司南忍不住笑,伸手摸了摸她脸颊上因
捂嘴捂出的红痕,可见小娘子方才忍得多难受。

  净姝躲开他的手,可恼瞪了他一眼,可无奈此时媚眼如丝,一点儿没让人觉
得威胁,反倒是更添了几分风情,让司南忍不住凑头来亲。

  净姝推他,不让他得逞,一面推,一面咬着唇忍着声音,一面听门外根叔说
话。

  「少奶奶说的是,此前发现,那个管事与太傅家有所来往,怕是此次算计,
太傅也是有份的。」

  太傅与覃家的恩怨净姝曾听过一些,据传当年太傅与覃大学士都看上一副古
画,两人当街争夺了起来,闹得好些人围看热闹,后来古画在两人争抢之下撕毁,
两家就结了怨。

  此事她还和表姐笑说过,说他们都是小心眼,可惜了那副古画,后来听母亲
说才知,这两人是在朝廷上结的怨,那日古画不过是个由头,真正的原因还是在
朝廷上。

  当时大皇子和二皇子刚及弱冠没多久,太子一位还没定,朝廷众人分做三派,
一派中立,一派支持大皇子,一派支持二皇子,每日在朝堂上唇枪舌战,支持两
派各以太傅与覃大学士为首,太傅支持大皇子,覃大学士则是站队二皇子。

  只是两个皇子,掌心掌背都是肉,皇帝当时难以抉择,因此,太子一位到现
在还没定下,眼看着八皇子都及弱冠了,那些个要立太子的声音又嚷嚷了起来。

  经凉庄一事,八皇子算是与皇位无缘了,此番若能扳倒覃大学士,二皇子怕
是也悬了。

  想明白这些,净姝心中猛地一惊,没想到其中还牵扯这么多事情。

  这一下轻动,舒服得司南没有防备,忍不住轻嘶了一声,而后伸手捂住了她
嘴,又动将起来。

  他捂得急,净姝的嘴都没来得及闭上,就被他这样不管不顾顶弄,弄得口水
流了他一手。

  86.某个莽夫欺负人

  「媳妇儿,你这儿怎么能这么紧,又湿又紧又缠人,可叫我舒服死了。」司
南靠近她耳边轻说,湿湿热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廓,霎时又给她添了一把火,轻
哼着又来了次高潮,小穴儿锁紧了他的肉根不放。

  司南强忍着,埋头在她肩颈上,将舒服的喟叹化在她脖颈间。

  稳了稳气息,司南开口让根叔他们离开。

  听着他们脚步声远去,司南便迫不及待站起身来,将她压在面前的桌子上,
狠狠肏干起来。

  「好姝儿,这下不用忍了,想叫就叫出来,为夫最最喜欢听你呜呜叫,哎哎
吟。」

  净姝哼哼,「再,再不和你做了……唉!你轻点……唉……」

  莽夫……净姝被他大力弄得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徒留莽夫这词,她算是明
白了,她越是怼他,这厮越是来劲,就喜欢逗弄她。

  某人无愧莽夫一词,大开大合之间,竟是弄得桌腿都打起颤来,硬棒子撞得
小穴儿水声叽咕,水儿顺着桌面不住往下淌,净姝一只鞋儿也在他冲撞之下,高
飞了出去。

  「相公……不……不成了,再狠入……要死了去了……」净姝还是头一回遭
受他这般不管不顾狠弄,实在消受不得,忍不住出声求饶,让他缓缓。

  司南嘿嘿,「娘子定是受得住,若真死了,为夫给你偿命。」

  司南不愿就此歇了,许是今日特殊,她月事刚走,先前一番刺激,又是一番
轻磨撩拨,让她这嫩穴儿格外软,又软又嫩又紧致,将他肉根严丝合缝咬合着,
稍稍一碰就能清晰感觉到里面的层层叠叠。

  司南这回还真是莽着来了,棒棒顶入最深之处,急鼓冲突,狂荡久之,不曾
停歇,弄得净姝咿咿呀呀,乱声叫夫,眼泪都飙了出来,差点儿没晕厥过去。

  一通云雨下来,净姝是再动不得,瘫在桌上,任由穴儿里,他射进去的东西
恣意往下流淌,一直到司南拿了湿帕子来,帮她擦净了全身,才缓缓回过神智来。

  净姝轻轻抬手向他招了招,示意他靠近。

  司南会意,将耳朵俯身凑近她嘴边,细听她交待,谁知她却是一伸手就拧住
了他的耳朵。

  「哎哟,疼疼疼……」司南连声呼疼,净姝却是不松手,狠狠道:「叫你荒
唐!叫你欺负我!」

  「这哪是欺负你,这分明是疼你呢,方才姝儿明明也爽快得不行,水儿溅了
一桌不是。」司南嬉皮笑脸着反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又去摸她的奶。

  净姝连忙去挡,就松了拧着他耳朵的手,让他逃开了去。

  松了钳制,司南可就不怕了,将她整个儿抱起来,抱去了床上,这就又要压
上来,净姝赶紧往床里面滚去,躲过他的压制,「不来了,不来了!」

  「再来一回。」司南挨过去,与她打商量。

  「不行。」净姝忙忙摇头。

  「好姝儿,再来一回吧。」司南一面说着一面去蹭她的脸,净姝为了避开他
的触碰,只能往后面缩,一直缩到最里面,退无可退才停下。

  正要再说拒绝的话,被他先行打断,就见他又觍着脸挨了上来,「女菩萨,
您就发发慈悲,再舍我一回吧。」

  「你混说什么呢!」净姝听他胡言乱语,赶紧呵斥,司南却并不觉是胡言,
继续说着:「女菩萨,再舍我一回吧,再舍我一回吧……」

  净姝根本对付不过他的胡搅蛮缠,半推半就下又被他亲住了嘴,吮着舔着,
又被他带入了那荒唐事中。

  那巨物再杀入时,净姝赶紧伸手掩住穴儿,与他事先说好:「不许方才那样
来了,再来一回,我真要死了。」

  「好好好,我保证。」司南连声应下,迫不及待拉开她的手,扶着肉棒子再
次顶入嫩肉深处。

  「真舒服……」司南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这里头嫩得哟。」

  「……要再说些乱七八糟的就别来了……哎呀!你又来!」净姝刚说威胁的
话,就被他突然狠狠来了一下,撞得酸软的穴儿好生难受,又莫名生出一股麻意。

  「嘿嘿,没进来之前我听你的,进来之后,你得听我的,乖乖肉,你快好生
撒个娇让为夫听听,为夫听舒服了就不欺负你了。」

  ……就知这厮不会乖乖听话,想起刚刚,净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还真怕
再来一回刚刚那样的激烈,方才闹得她三魂七魄都要飞了,眼泪都飙了出来。

  可突然要对他撒娇还真是为难住她了,心里莫名怪怪的,怪不好意思的。

  「相公……」净姝娇声软语唤他。

  「哎,为夫在呢。」司南配合着应下。

  「您就别闹了成不成?可求求了。」净姝满面羞红与他娇说。

  「不成不成,娘子花心着实可爱,春水汪汪,不做狠顶,我着实不甘心。」

  ……净姝好生无语,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厮就是变着法儿捉弄她。

  「我不来了!」净姝恼羞成怒,这就要抬脚踹开他,谁知他早有防备,先行
擒住她的腰,双手掐着不让她动。

  「不来了?迟了,看为夫这就将你这吸魂夺魄的妖孽穴儿捣碎了。」司南笑
得猥琐,一边说着一边动了起来。

  虽说得嚣张,但司南动作却还是轻了不少,没有方才的蛮横,只是这娘子实
在是嫩生,这般轻弄,亦是被顶弄得娇声娇气哼个不停歇,不多久就又高潮了。

  「相公,不成了,受不住了,你且停停,让我歇歇……」高潮过后,净姝有
些不支,想让他缓缓,司南却是还不停歇。

  「好姝儿,我知你受不得了,我不与你再磨了,就不停了,你再来一回潮儿,
我与你一道。」

  看他此番说得诚恳,净姝终是又信了他,主动抬着臀儿去迎合他的插弄,让
他每一下都能顺利下桩,一下一下飞速往她里头顶弄。

  一通你迎我凑,净姝不知不觉又到了高点,尖叫着又上了云端,这回他没有
骗她,紧接着也嘶吼着将白精送了进来。

  两人浑身酥软,相拥在一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收拾。

  收拾完,两人小眯了一会儿,等醒来,不负所望,根叔那边传来了好消息,
覃大学士被革职查办了,覃家一家都被下了昭狱,交由东厂严查。

  87.司南的身世

  只说皇帝刚下朝,就听得三公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气得那叫一个火冒
三丈,当即让人去将那混账东西带进了宫里,另招了其父覃大学士来。

  覃大学士一听此事,差点儿没有晕厥过去,顾不得还在圣前,扬手就给了混
账儿子两巴掌,磕头向三公主和皇上赔罪。

  三公主此事实在荒唐,纵然皇帝有心处置三驸马,为了皇家颜面,此时也只
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是给父子俩好一番训斥,罚三驸马闭门思过一年。

  皇帝只想着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寻由头处置他们一家,不料还没处置完,宰
相与太傅等人一同来了。

  他们并非是得知三公主一事,而是冲着覃大学士来的,向皇帝参了一本覃大
学士,说其贪赃枉法,徇私舞弊。

  皇帝正愁没有由头处置覃家,这下算是瞌睡来了有人送了枕头,当即下令让
人拿下了覃家一干人等,关入昭狱,等候调查取证。

  「若无意外,覃家应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净姝说道。

  太傅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好了覃家的罪证,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动
手,就是在忌惮三公主一方的势力。

  三公主在外名声好,与皇帝又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有她和二皇子力保覃家,
就算爆出这些贪污受贿的罪证来,对覃家而言也伤不到根本。

  如今三公主受辱与三驸马决裂,皇帝震怒之际,再将覃家贪赃枉法之事爆出
来,就算二皇子有心保他也没有办法了,而且二皇子素来与覃家来往甚多,估摸
此时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为他进言,免得会受其牵连。

  不过太傅他们这一招落井下石未免做得有些太过急切了,皇帝没道理看不出
来他们的算计。

  「行了,别想了,朝堂上的事情与咱们无关,咱们只需再等几天,等东厂那
边出结果,将事情告诉牡丹就行了。」司南打断了净姝的思考。

  净姝点点头,又看起了手中的账本。

  因处理覃家一事,九千岁奉旨出宫查办,晚上回到家,请了司南与净姝一起
用晚饭。

  桌上,九千岁问司南:「我听说你最近一段日子差人在盯覃家和公主府,可
是遇见了什么事?这覃家,你想为父帮你怎么处置?」

  净姝不由看了眼九千岁,这算不算也是徇私舞弊?

  司南拿起酒壶,给义父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义父秉公办理就是。」

  九千岁点点头,饮了他斟的这杯酒,随后又道:「你之前处理八皇子一事,
皇上本欲给你封赏,我知你不喜拘束,便替你拒了。」

  「一切但凭义父做主。」

  九千岁没说话,伸手指了指杯子,示意他再斟上酒。

  司南赶紧照做。

  又一杯酒下肚,九千岁才道:「我与方御医说好了,让他明儿来给姝儿把平
安脉。」

  净姝心中咯噔,明白了九千岁的意思,那方御医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妇科圣手,
送子观音。

  「好。」司南没说什么,应下了他的交待。

  回到房间,净姝忍不住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摸了又摸平坦坦的小腹,
月事才过,肯定是没怀上的。

  司南从后环抱住她,双手按在她摸在肚皮上的手上,「顺其自然就好了,不
必忧心太多,他再着急也不能急个孩子出来。」

  「我倒是想你晚两年怀上,再长长身子,再做做姑娘家,再好好快活几年。」

  听得他这话,净姝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惯会说些好听的,你要真这么想,
白日里就不会那么缠着我来了。」

  「顺其自然不是。」司南说着,亲了亲她的脸,叭叭两声,弄得那叫一个响。

  净姝侧过头,问他:「你当初怎么会认九千岁做义父?」

  「那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那时家乡遭了灾,家里只活下我和小叔叔,小
叔叔带着尚在襁褓中的我,跟着其他流民一路北上躲灾。」

  「那时小叔叔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还带着我,在那样饥寒交迫的情
况下,我们根本活不下去,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遇到了个道士,道士救下了
我们,将我们带回了道观,而后道士提出要收我做弟子。」

  「活下去的机会摆在眼前,小叔叔没做犹豫,答应了,可他不明,为何道长
只收我做弟子,不收他做弟子?」

  「道长告诉他,他活命的机会不在这儿,让他继续北上。道长没给他什么犹
豫的机会,给了他份干粮,就将他赶出了道观……」

  「九千岁就是你的小叔叔?」净姝忍不住打断他,先行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司南点点头,「小叔叔按着道长交待,一路北上,到了京城,阴差阳错之下
进了宫,成了太监,一直到现在的九千岁,皇帝的心腹。」

  「他这些年一直在找我,只是我跟随师父在外云游,每每错过了彼此的消息,
一直到年初,师父逝世,我将师父遗体带回道观埋葬,才被义父安排在那儿的人
发现。」

  「你原名司南,九千岁怎么姓安?」净姝不解。

  「你误会了,司南是我的道号,叫得多了,就成了名字,从小叫着,也改不
过来了,索性就一直这么叫着了。我算是过继在小叔叔名下,一人承两家香火,
因他在意自己是个残缺之人,所以不愿我叫他做爹,只让我唤他义父。」

  净姝恍然,「原来还是有血缘关系的,难怪九千岁对你有求必应,一点儿不
做防范。」

  「幼时多亏他,我才能活下来,他救我一命,现下轮到我报恩了。」

  司南之所以会来京城,一个是因为九千岁强烈要求,一个是因为他看出了九
千岁有大劫,才会前来,助他避劫,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娶了个娇娘子。

  司南说着,忍不住又亲了亲净姝的脸。

  「那你是打算帮义父避了祸就走?」净姝问。

  「原本是这么想的,义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给你掌家权利,想让你赶
紧生个孩子,都是想将我牢牢绑在京城。」

  净姝一旦怀上孩子,他自不会带着她东奔西走,孩儿出生约莫要一年时间,
幼儿太小,自也不可能带着娘俩风餐露宿,如此一来,至少得在京城留个两三年,
两三年间,说不准老二又有了,三年又三年,也就顺理成章留下来了。

  「不对呀,按这么说,义父该应下皇上给你的封赏才是,若成了官,你便无
法恣意行事了,九千岁位高权重,将你留在京城不是小事一桩?」

  「他那是不想逼我吧,只从你身上下手,让我心甘情愿留下来。」

  净姝转过身看他,盯着他的眼问他:「那你现在是如何打算的呢?」

  司南没说话,伸手放到她肚子上,而后低低道:「全看天意吧,若在事情解
决之前你怀上了孩子,我们就不走了。」

  净姝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她私心是想留在京城,想留在父母身边,可又
不想拘着他,让他为了她留下。

  88.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日一早,方御医便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九千岁,净姝没想到九千岁会亲
自守着她把脉,让她忍不住有些紧张,生怕方御医看出什么问题来。

  一阵静默,方御医开口说道:「少奶奶身子一切都好,并无不妥之处。」

  说完,又示意司南伸手来诊脉。

  司南没做多想,伸手过去。

  不多久,方御医收了手,「少爷身子也无不妥,只肝火气稍旺,疏解疏解便
可。」

  「既然他们二人身子都没毛病,怎还没怀上孩子?」九千岁有些不悦。

  这事怎么能说准呢?方御医不由得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解释说:「许是
日子没撞上,女子受孕最佳时间当是在月事来前十天半月,一般来说,蓄着精力
那时候再同房,能够事半功倍。」

  九千岁看向司南,「你好生记住了。」而后又问方御医,「有无甚助孕药物?」

  不待方御医回答,司南先行打断:「义父,这些你与其问方御医不如问我,
多久有孩儿,是男还是女,我掐指一算就知了。」

  「那你算算看。」

  「这种事情上天注定,强求不得,就算算出来又有什么用呢?您老就宽宽心
吧,别再纠结这些了,就算是放过我们吧。」司南讨饶道。

  九千岁看着他,并不应他的话,让人拿了笔墨纸砚给方御医,瞧这架势,是
一定要方御医留下个助孕的方子了。

  劝说不得,司南无法,只能看着方御医斟酌着写下一方子,让净姝按着服用。

  开了方子就开了,不吃就行了。

  司南这么想着,也就没再作声了,只是九千岁似猜到了他的想法,让人叫了
宋嬷嬷过来,交待宋嬷嬷每日亲自煎药送来,看着少奶奶吃下才准收碗离开,若
少奶奶少喝一次,便拿她是问。

  九千岁强硬态度让司南很是恼怒,但终究是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的安排。

  等九千岁等人一走,净姝拉了拉他的手,「你别生气了,我就当是喝补药了。」

  「谁说我生气了。」司南抬头笑道,将她搂进怀里,「我不过是做戏给他看,
是药三分毒,你又没病,吃什么药,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怕斗不过他。」

  「你有什么办法?」净姝好奇问道。

  「鬼遮眼可曾听过?」

  净姝点点头,略有耳闻,只是鬼遮眼不是需要鬼来弄吗?

  「鬼遮眼说到底就是障眼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天中午,宋嬷嬷送来药,交给净姝,眼瞧着净姝一勺一勺喝下后,才收碗
离开。

  净姝看着她们走远,不住拍了拍胸口,将茶壶底下的符咒取下,让六艺六礼
赶紧将倒在茶壶里的药拿去处置了。

  「没想到还能这么弄。」净姝忍不住笑。

  「那是,这种好玩的小把戏多着呢,就是不能乱玩。」

  净姝拿着符咒看了又看,问他:「我要是照着画一张能不能也有作用?」

  「不行,仅仅是符咒还不够,还需得配上咒语,这种是最简单的,效用不会
很大,更好的需再加上天师印。」司南指着上面天师印给她看,「每个门派印章
不同,可以从印上分辨大致何许门派。」

  「还挺复杂的呀。」净姝说着,好生将符咒折起,收进怀中,正想细问,就
被他伸手抱住了。

  「姝儿,方才方御医说我火气旺,要我疏解疏解,你看这事你要不要负责一
下。」

  净姝笑他,「方御医不是还说要蓄着精力等最佳受孕的时机吗?」

  「难不成同房就一定要生出孩儿来?我娶你又不是为了生孩子的。」

  「按你这么说,你娶我仅仅是为了做那挡子事的?」

  「是也不是,先是心之情动,再是欲望滋长,赶紧赶紧把你娶回家,就是想
早些与你水乳交融,并做一体。」

  司南说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浑圆,按着揉捏了。

  「昨天才来了两回,怎么还火气旺呢?」净姝问他,却是没有推开他,默许
了他的动作。

  「许是先前你来月事,憋了几天,只两回还不够。」司南说完,已经急不可
耐的要扒她的衣裳,净姝忙阻止道:「你倒是先关门呀!」

  司南无法,赶紧去关门,却不料六艺急匆匆进门来,说道:「姑爷,净煜少
爷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

  不必说,肯定是为了他丈母娘那事来的。

  司南可恼看向净姝,「你说说,怎么每回都会被各种事情打断?」

  净姝不厚道的笑了,「或许你该检讨一下,是不是你太频繁了。」

  「哪里频繁了,方御医不是才诊断说我火气旺。」

  「那就是你每回找的时机不对,哪个像你这般白日宣淫的?」净姝一面与他
斗着嘴,一面拉着他往外走,与他一块儿去见哥哥。

  瞧着哥哥满面愁容,手边还放着两坛酒,净姝递了个眼神给司南。

  「这个点喝什么酒?」在哥哥面前,净姝一点儿没顾忌,直接伸手去拿,拿
着递给身后的六艺六礼,让她们收了去。

  「我这不是愁着呢,想寻妹夫喝酒聊聊。」净煜拦着不让她们拿走。

  司南开口打断他们争执,说道:「你直说有什么事吧,我媳妇儿不让喝酒,
我可是半点儿都不敢沾的。」

  「喝个酒罢了,这有什么,你竟这么畏妻呢?」

  「可不是,你妹子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人睁眼说瞎话,换来了净
姝一个瞪眼。

  净煜看看娇娇柔柔的妹子,不赞同他的话,「姝儿在家可是体贴。」

  司南双手一摊,「那许是我惯的吧。」

  净姝伸手推了下司南,「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说完问哥哥:「究竟
出什么事了?让你愁得大白天跑这儿喝酒来了。」

  「我来问问,你上次让人递给我的信究竟是不是真的?」净煜问司南,「我
丈母娘的肩痛真是害死庶子的报应?」

  「你是我大舅子,我骗你这些做甚?」司南反问他,「是不是被丈母娘赶出
来了?」

  净煜摇了摇头,「更糟糕。」

  他那天听了司南给的结果,只觉得她是罪有应得,活该遭此报应,根本不想
再帮她,可碍着是自己的岳母,知道她是什么脾性,一时也不知该怎么与她开口
说明白,这才一再推脱。

  一推再推,岳母等不及了,不停来人催促,自个儿媳妇儿也帮着催他再去问
问司南何时有时间过去范家,他这才将事情坦白告诉媳妇儿听。

  媳妇儿一听,是怎么也不相信自个儿母亲这么狠毒,还因此与他争吵了几句,
他为了哄媳妇儿,硬着头皮去了趟范家,挑明将事情和岳母说了,希望她能就此
收手,好好去祠堂,向祖宗和死在她手下的婴灵告罪。

  谁知竟那么巧,他这一番话,恰好被刚回来的岳父听见了,这可是捅了马蜂
窝了。

  89.夫妻一体

  岳父大发雷霆,岳母不甘示弱,从动嘴到动手,他拉也拉不住,岳母手不能
抬,吃亏不少,他只能帮着护着,替她挨打,到后来,岳父嚷嚷着要休妻,岳母
嚷嚷着要寻死,他没办法,只能将他们两个都点住了穴道,然后他俩的怒火就集
中到了他身上。

  后来此事传回家里,媳妇儿也是埋怨他,责怪他,好几天没搭理他了。

  司南和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

  「那现在呢,是个什么结果?」净姝忍不住问。

  「儿女们都回去帮着劝,才算稳下两人,大家都觉得此事丢人,不能闹大,
到时不仅自己丢人,还会连累范家声誉受损,想着牵扯太多,岳父也只能息事宁
人了,只是还是要给岳母点颜色,抬举了一个小妾做平妻,夺走了她大半掌家的
权利。」

  「这范伯母能应?」

  「自是不能应的,只这回小辈们也不敢再帮她说话了,毕竟她害死那么多男
胎是事实,犯下人命,犯下七出之条,岳父没写休书,将她告上衙门已经是退了
一步了。」

  净煜是越说越愁,没有酒,只能喝茶,以茶代酒,灌了一杯。

  「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你还愁什么?」净姝不解,「莫不是嫂嫂还在怨你?」

  「可不是,她怨我害得她父母失和,害得她母亲失了掌家权利,如今有了平
妻,若平妻再生下一子,她弟弟嫡子的地位就有威胁了。」净煜话到此处,又忍
不住喝了口茶。

  「她弟弟重要,那些死在她母亲手下的孩儿就不重要了吗?她此番实在让我
失望。」

  这……净姝想了想,劝道:「你别怪嫂嫂,那毕竟是她亲娘,范伯母对不起
那些庶子,对自己儿女可没有半点儿要不得,做下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儿女,嫂嫂
心疼她娘,担心她弟弟也是应当的,娘家的事情她一个外嫁女插手不了,也只能,
只敢与你闹闹脾气,你可莫再与她置气了,别让她胡思乱想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成了亲,夫妻一体,皮连着肉,肉连着骨一般,范伯母
他们也是一样,净姝只能劝哥哥想开些,莫要与嫂嫂置气。

  「我也不是想指责她什么,只是突然发现她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好,心
里一时有些落差。」

  「噗……」司南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是吧,人无完人,你娶的又不是天
仙,既是凡人,便一定是有私心的,不可能处处完美。」

  净煜点点头,道理他也明白,但心里还是不免有些落差。

  净姝想了想,又问他:「你当初究竟是怎么迷上嫂嫂的?」

  净煜看看她,又看看司南,反问她:「你们又是怎么看对眼的?」

  净姝没做顾忌,指着司南说道:「他对我一见钟情,我对他是救命之恩,以
身相许。」

  「我们与你们也差不多,也是英雄救美,只是对调了一下,她是英雄,就是
那回……」

  约莫他十四岁的时候,他们一家去别家参宴,他不像妹妹那般听话,与一些
狐朋狗友玩开了去,满院子乱闯,玩闹之间不小心撞倒了与妹妹同来找他的柔嘉,
害得柔嘉手掌被蹭破了点皮。

  一点点,都没流血,却是让随后而来的邱央真发了火,追着他们打,要给柔
嘉报仇。

  邱央真与其他人不太熟,不敢下狠手,怕他们去找爹娘告状,所以只敢吓唬
吓唬他们,他就不同了,仗着与他熟稔,半点儿没留手。

  他虽会武功,但比起邱央真还差了些,被他打得满地躲。

  这一躲就躲到了个假山里面,借着地形与他捉起了迷藏。

  他本想从假山另一出口溜走,不料那儿却是站了个人,堵住了出口,他还没
来得及看清楚究竟是何人,就被身后邱央真追来的声音吓得赶紧寻地方躲了。

  慌不择路之下,他脑子一抽,钻进了面前姑娘的裙子里。

  姑娘吓得惊呼,正要叫救命,他赶紧说道:「有人要杀我,你借我躲躲。」

  姑娘许是被「杀」字吓唬住了,吓得腿儿发抖还是大着胆子帮他骗过了后面
追上来,凶神恶煞的邱央真。

  「后来我才知她是那被人戏称木头小姐的范小姐,那样老实本分,娇娇怯怯
的姑娘,能那样助我,实在让我没想到,此后就忍不住关注她一举一动,忍不住
打听有关她的消息,忍不住想要护着她,当爹娘说要给我相看妻子的时候,我头
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说起往事,净煜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心里那点子疙瘩淡了不少,他只记得当
初那个小姑娘有多勇敢善良了,忘了那个善良的小姑娘当时有多害怕了,害怕得
腿儿都在发颤,若不是他伸手扶着,她怕是要跌倒了去。

  她现在也是担心害怕着吧,母亲失势,私德有失,不仅弟弟会受影响,她们
这些出嫁女儿也会受到牵连,不免会让婆家轻视,他这般与她置气,怕是会让她
胡思乱想吧。

  「行了,都告诉你了,我先回去了。」净煜想起这些,便迫不及待回去,想
回去瞧瞧她现在如何了。

  「欸!你可别再与嫂嫂置气了!」净姝还是有些不放心,对着他背影高声又
说了一句。

  净煜没回头,朝后挥了挥手,「我晓得的,你放心。」

  见哥哥走远,净姝转头看向司南,问他:「成亲之后,我可有什么地方让你
失望?」

  司南仔细想了想,答道:「你有几句话,每回都能让我失望。」

  「什么话?」净姝很是好奇。

  「不要了,不来了,不做了。」

  「去!」净姝呸他。

  司南笑着拉过她,将她搂进怀里,「咱们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情。」

  净姝推开他,「这还在前院呢,你就不能规矩点,叫旁人瞧见了,指定在心
里觉得我轻贱,到时我还怎么管家?」

  司南自知理亏,没再动手动脚,「既如此,咱们回房吧。」

  「不了,还一堆事情要忙呢,这入七月了,各家铺子六月的账该做好送来了,
我得好生看一遍,再去落实落实善堂的事情。」

  说起规矩,净姝又想起了还有事情没有打点好,一时便没了和他玩闹的心思。

  「得,我今儿算是别想了。」

  净姝笑着睨了他一眼,「白日里本就不是做那挡子事的时候。」

  「行吧,你看账吧,我去善堂看看,另去瞧瞧何先生,看他那边决定的如何
了。」司南说着,咬牙切齿凑近她耳,咬牙切齿说道:「等晚上我再收拾你!」

  说完不等净姝回话,便转身走了。

  净姝看着他的背影,突地想起什么,忍不住露出个狡黠地笑,且看今晚谁收
拾谁。

  那厢远去的司南,莫名打了个喷嚏,尚不知今晚会收到何许来自亲亲娘子的
惊喜。

  90.如此惊喜,吓坏司南

  司南踏着夕阳回来,拎着个食盒,给净姝带了一碗凉面,只是这凉面有些不
合净姝胃口,吃了两口,净姝便放下了筷子,「一点都不好吃。」

  「怎会?」司南拿过她的筷子,尝了两口,并没有什么怪味道,酸酸辣辣凉
凉的很是开胃。

  「你不喜欢吃,便另外让厨房做吧。」司南没发觉她的异样,只以为她当真
是不喜欢吃,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吃了剩下的面。

  净姝没答话,招来六艺,让厨房再做碗凉面来。

  不多久,厨房送了一碗凉面过来,瞧着和刚刚他买回来的并没有差多少,净
姝吃了两口,又放下了筷子,「不好吃。」

  说着又推给了他。

  这下司南察觉到了不对劲,接过她推来的凉面,尝了一口,明明挺好吃的。

  「媳妇儿,怎了这是?」

  净姝摇摇头,厌厌道:「就是不合胃口罢了。」

  「那你想吃什么?」司南问她。

  净姝抬眼看他,「想吃北大街的水晶冬瓜饺,西大街的龙须糕,东大街的鲜
肉饼,南大街的酸梅汤。」

  这天南地北的,摆明了是在做刁难,这刁难,貌似还是冲他来的。

  司南心中纳闷,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儿得罪她了,明明一切都是顺着她来的。

  一番思索,司南还是想不到原因,只能先按照她说的做,让人按她说的去买。

  「相公去买。」净姝打断他的吩咐。

  司南若有所思又看了她一眼,应道:「好好好,为夫去买。」

  司南骑着马将京城跑遍了才将东西买齐了,只是想了一路,他还是没想到自
己究竟哪儿做错,惹她生气了。

  再回到家里已经天黑,月亮也高高挂上了树梢,司南提着吃食回房,却不料
院门锁了,里面的灯火也都熄了,瞧着是歇息了。

  六艺和六礼守在院门前,告诉他:「姑爷,小姐说乏了,不想吃了,先睡了,
这些就请您都吃了,另外小姐还说,还说让您今儿去书房睡,勿要吵醒了她。」

  六艺六礼说得胆颤心惊,唯恐遭了骂。

  「她这是怎么了?」司南不解问她们。

  六艺六礼忙忙摇头,她们也纳闷呢,不知道小姐为何会突然生气。

  「你们与我说说下午的事情。」

  六艺六礼一人一句,将下午的事情尽数说与他听。

  司南听罢,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只是看账查账,怎么就突然生他的气了呢?
难不成是在埋怨他不帮她一起看账?

  这也不可能呀,她要是计较这些,之前就要和他闹了,不至于等到这个时候。

  司南分析着,就要推门进去,六艺六礼赶紧跪下,「姑爷,小姐交待了,让
我们守在院门口,请您今晚去书房睡,莫要吵醒了她。」

  看她们这架势,司南不得不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说道:「行吧,我今儿就去
书房凑活一宿,你们不必守着了,早些回房睡吧。」

  司南说完便提着食盒走了。

  六艺六礼目送着他走远,这才相携离去。

  离开的六艺六礼并不知道,她们前脚刚走,某人后脚就又折身回来了,不走
大门,直接翻墙而入,摸去了房里。

  房间里面也是漆黑一片,门窗都落了锁,司南想了想,翻上房顶,从房顶跳
进了屋里。

  司南轻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而后蹑手蹑脚往床边走。

  净姝闭着眼,已经睡下,瞧着是已经睡着了,只是她不太平稳的呼吸声暴露
了她还醒着的事实,她是在故意装睡。

  司南想了想,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先行去了浴房,摸着黑洗了个澡,洗去身
上污秽,免得到时候动起手来,再被她抓到错处嫌弃。

  仔细洗完,司南轻手轻脚走回床边,轻言唤了句:「姝儿。」

  净姝没有回答,司南又说:「姝儿,我知道你还没有睡着。」

  说着挤上了床,觍着脸抱住她,「媳妇儿,怎了这是?可是为夫有哪儿做的
不好,让你生气了?」

  净姝仍是不说话,抬手将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推开,又往里面挪了挪,不让他
碰。

  司南死皮赖脸又贴上去,「媳妇儿,我究竟哪儿做错了?你给我提个醒儿。」

  「你没做错,是我心里不得劲儿,一直在无理取闹。」净姝终是回了他句话,
只是话语间却是带着些许哭腔。

  「哎哟,媳妇儿,怎么还哭起来了?」司南赶紧抬手去给她抹泪,净姝却是
避过他的手,不让他摸脸。

  她这样反抗,让摸不清情况的司南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怕更惹恼了她,只能
继续问:「怎么心里就不得劲儿了?有甚想不开的都与相公说说。」

  此话一出,净姝呜咽声更大了,可是急坏了司南,「乖媳妇儿,哭什么,有
何不满的,好生与为夫说说,乖,快别哭了,待会儿惊到其他人了,她们可不晓
得我进来,别引起误会了。」

  司南故意提起其他人,知道她好面子,不会想事情闹大。

  果然这法子奏效,净姝抽泣声渐渐低了,司南趁机又问她:「究竟怎么了?」

  净姝摇摇头,低低嗫嚅:「没事,我就是心里难受。」

  说着,拉着他的放到自己翘翘挺挺的胸脯上。

  「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净姝说着,抽噎声又大了,司南顾不得其他,赶紧顺着她说的,给她轻轻揉
按起胸口。

  还没摸清楚究竟的司南,此刻摸着她的圆润的胸脯,也没有其他旖旎念头,
只是好生按着,听着她抽噎声渐渐变弱,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一口气还没喘匀,净姝又呜咽起来了,拉着他的手指往奶尖尖上按,
「这儿好疼。」

  司南忙问:「是里头疼还是外头疼?」

  一听她哭声,司南心里就全乱了,根本来不及思考其他的。

  净姝憋着笑,故作哭腔,仗着此时漆黑一片,他看不清她面上神情,看不出
她假哭,假做难受道:「原是里面疼,现疼到外面了。」

  「这不成,我还是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司南只以为她真的疼得不行,这
就要下床去给她找大夫。

  净姝赶紧拉住他,「这儿哪好给别人看,你帮我揉揉就行了。」

  这,司南一时怔愣,被她又拉上床。

  净姝主动脱了衣裳,再次拉着他的手掌覆上,「不如你用嘴帮我嘬嘬吧,我
觉得这儿胀着疼,像是有甚堵住了一样,你嘬一嘬,许就不疼了。」

  「欸,我帮你嘬嘬……」司南心中渐生狐疑,却还是赶紧照着她说的做,给
她一下一下唑着奶尖尖,一边一口地吃,又亲又舔又嘬弄,总算是将她难受抽噎
声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声。

  察觉她的转变,司南更加卖力给她弄起来,这才有心思分析起她刚刚的一番
作为。

  想着想着,司南张嘴咬了一口面前的软嫩,疼得净姝一下轻颤,赶紧推开他。

  「你干嘛?」

  司南拉开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又嘬了两下奶尖尖,「小东西,耍弄
我很好玩吗?」

  净姝噗嗤笑出了声,「这不是你想要的惊喜吗?」

  司南咬牙切齿,「惊是惊了,喜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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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姝儿自己动 HHH

  净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往他唇上亲了亲,「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
治其人之身罢了,在凉庄时你可不就是这么吓唬我的?也叫你尝尝被人捉弄的滋
味,看你以后还欺不欺负我了。」

  司南还是生气哼哼:「姝儿欺负我,那我自是要欺负回来的。」

  司南按着她的脑袋,又亲上去,亲得又重又急,净姝早料到他会这般,仰着
脑袋,极力奉承,极力迎合他有些粗蛮的亲吻。

  粗砺的大掌再次覆在她胸脯,一改先前不敢用力的轻柔,加重了力气揉捏她
的胸脯,手指逮着她的嫩尖尖又掐又拨弄,酥麻间略带点点疼。

  净姝忍耐着他的蛮力,好在他并没有多揉,便松了手,迫不及待分开她的腿,
双手探上了她腿间的娇嫩,重重揉,轻轻拨,一下一下,没一会儿就撩拨得她穴
儿发潮,汁水溢出,打湿了他的掌心。

  一边亲她,一边用湿润的手掌握着自个儿大兄弟揉了揉,将自己也湿润了一
遭,便抓着她的腿,将肉棒子送进了她体内。

  「哎……」净姝一声轻叹,只觉得体内满胀,只一下便让她软了腰,觉得骨
头都酥了去,忍不住迎合起他的动作。

  司南对她迎合十分满意,借着烛光细瞧她失神的脸,那眉那眼,都生得恰到
好处,一身嫩肤,在昏黄的烛光下,瞧着极美,勾得司南忍不住又凑过头去亲她,
噙着红润润的嘴儿亲了又亲。

  司南一连亲了好几下嘴,伸手去兜她的软胸,捧住了两团儿娇嫩有摸又揉,
手口并用把玩着这一对儿白花花。

  一边吃着,司南一边问净姝:「你突然想到用这个法子给我惊喜,不仅仅是
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净姝点点头,「今儿听了哥哥和嫂嫂的事情,我便想看看你对我忍耐有多少,
看看要是我无理取闹,你会如何,结果没想到相公这么神通,竟是从房顶进来了,
我原还想着你今晚会在院门口蹲一宿,明早扮可怜求我心软呢。」

  「娘子可真是好狠的心肠!耍弄得我团团转还不够,还想着急我一宿。」

  净姝忍不住笑,她原先计划的可不止一宿,若不是他想法子进来了,她可是
还要装下去的,不会将试探改做惊喜的。

  「小娘子可太坏了,枉我还迫不及待回来要和你说个好消息。」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又大力着往她穴儿里头冲撞,顶弄得净姝娇吟颤颤,不能
自已。

  「什么好消息?」净姝虽被他弄得颤颤,但仍是忍不住好奇心,询问他究竟
有什么好消息?

  某人不说话,卖起了关子来,净姝无法,只能再次亲上他的唇,讨好他,却
不料司南这回躲开了她的亲吻,「只是亲亲,可弥补不了我心中的伤害。」

  「你想怎样?」净姝猜不到他的鬼心思。

  司南停下来,指了指两人交合处,「往日都是我卖力气,今儿个换姝儿来。」

  净姝想了想,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那好,现在开始,我开始说,姝儿开始动,姝儿停下我也停下。」

  净姝点点头,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如此想着,净姝扭着腰儿开始动了起来,一上一下,用穴儿吞吞吐吐他的硬
棒子。

  自己动的感觉和他动的感觉十分不同,稍稍两下,就让净姝忍不住发出几声
嘤咛,忍不住开口让他快些讲。

  司南没再卖关子,开始说了起来。

  「何小姐定亲了……」

  司南此话一出,顿时让净姝惊了一下,腰腿上一下失了力,坐了下去,将他
肉棒子整根含进了穴儿里,突然的深入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儿没咬到舌头。

  「许给了谁?」净姝迫不及待问。

  司南不答,示意她继续动。

  净姝赶紧照做,听他回答。

  「许给了汪掌柜的二公子。」

  「汪掌柜夫妇不介意?」净姝一边问一边扭着腰上上下下,一心二用听他说
话。

  「怎会不介意呢。」

  「那汪掌柜是怎么同意的?」净姝问话间,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司南当即闭了嘴,示意她继续动,净姝无法,只能赶紧又动了起来。

  「那汪二公子对何小姐早就有意,正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和父母说,没想到就
发生了这种事情,从父亲口中听得心上人受辱,又是恼怒,又是心疼,不顾父母
反对,还是执意要娶她为妻。」

  「汪掌柜觉得何先生是受自己牵累,觉得自己儿子这般执着于他姑娘,也算
是自个儿的报应,也就答应了,只是他夫人还是心有不满,觉得何小姐失身不洁,
配不上自己儿子……」

  司南话说一半,净姝又停了下来,这回停下是没力气了,她没想到自己动会
这么吃力,明明以往看他都很轻松的。

  她不动,司南就又闭了嘴,为了听后面的,净姝不得不又强撑着,撑着他胸
膛动了起来。

  司南没有逗她,只要她动就又开始说:「二公子以死相逼才让汪夫人松口答
应,如今两人的好日子已经定下,定在中秋花好月圆之日,到时姝儿可别忘记送
礼过去。」

  净姝点点头,总算是听完了,瘫软在他身上歇息。

  见她力竭,司南没再强求,扶着她圆圆的臀儿,自己动将起来,不顾这好花
嫩蕊,棒棒舞得虎虎生风,一下一下狠狠击在她穴儿最最深处,弄得她身颤腰麻,
体酥骨软,不多久就哼哼着丢了一波潮儿。

  净姝喘息不断,嗓子都叫干哑了他还不愿停歇,一棒接着一棒狠狠往里头送,
也不知他怎么那么有劲儿,一次比一次能要她的命。

  嗯嗯啊啊间,净姝突然想到了他说的那个房中术,莫不是他是使了那些招数
才能经久不停歇?

  净姝有些狐疑,忍不住穴儿使劲,使劲去夹他的肉棒子,企图夹着不让他动
弹。

  「嘶……」司南被她突然收紧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赶紧赶紧将肉棒子拔出来
也是晚了一步,白浊激射而出,喷洒了她一身。

  看他这样,净姝想,应是自己多虑了。

  92.与南星做买卖

  净姝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擦了下下巴,将下巴上的一点白浊擦去,她还是头
一回见他那东西射白液出来。

  净姝下意识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肚子上,胸口上的那些东西,一回射这么多,
难怪每次他一拔出去穴儿里就得有好些东西往下面淌。

  「可惜了了,全射出来了,再来一回。」司南说着,拿过一旁脱下的衣裳,
帮她试去身上的白浊,而后便又要压上。

  净姝忙往床里一滚,躲过了他的动作,「歇歇吧,累了。」说完,赶紧转移
话题,问他:「何先生可曾答应来善堂帮忙?」

  「答应了,不过他还是不愿再帮人处理邪祟事了。」司南贴着她躺下,摸着
她汗津津地身子,指尖不停扫过挺挺翘翘的奶尖尖。

  净姝推开他的手,又说道:「今年中元节家里祭祀交给你了。」

  「好。」

  「我小时候听爹娘说中元节会百鬼夜行,可是真的?」小时候中元节娘亲都
会带他们去大明寺参加法会,晚上归家,早早让他们上床睡觉,不准在外逗留,
说是晚上会百鬼夜行,容易碰着脏东西。

  「中元节又称鬼节,鬼门关大开,一般在地狱等待轮回的鬼都会出来溜达溜
达,受人间香火供奉,这个时候,阴气大盛,一些心有怨气,弥留在人间的恶鬼
也容易混在其中,早些歇息主要是怕不小心冲撞到这种恶鬼。」

  司南想了想,又说道:「七月多鬼事,你让根叔和六艺六礼操心家里事,我
这一月带你出门见识见识。」

  「好呀!」净姝一口应下,满眼惊喜,瞧得司南好笑,伸手摸了摸她脑袋。

  「这下能再来一回了吧?」

  那可不,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净姝乖乖搂上他的脖子,送上个香吻。

  又是一场颠鸾倒凤,净姝喉咙都叫哑了,方才歇下。

  第二日净姝仔细交待了根叔与六艺六礼一番,打点好各处,便与他一同出门
去了。

  七月的天与六月的天没什么不同,街上的人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净姝想着撞
鬼有些兴奋,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很是激动。

  她一通乱看并没看出什么不同来,等稍走了一会儿,那股子兴奋劲儿便消失
了,只觉得阳光忒毒,面颊都要晒红了,赶紧拉着司南去一旁茶馆避火辣辣的太
阳去了。

  倒也是巧了,碰见个老熟人,正是上回传他们谣的南星先生,看来他是换场
子说书了。

  他倒是长记性了,没再编排人家私事,正经在说书。

  净姝寻了个好位置坐下,正想仔细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谁知他一看到他们,
这就拍了抚尺说道:「各位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莫不是还因上回的事情在忌惮他们呢?

  净姝正想着,那南星却是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少爷,少奶奶,又出来玩呢?」南星全然没有上回的害怕,这话说得似与
他们很熟稔似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南喝了口茶,「你有话直说就是了。」

  「少爷敞亮。」南星没做客气,拉开凳子坐了下来,让小二上了杯茶来。

  「少爷,少奶奶都是和善人,我就直说了,少爷有那般本事,定处理过不少
诡异事情吧,可否与小的说道说道?」

  这下净姝算是明白了,他是想从司南这儿打听一些能说书的诡异事,借着七
月中元节好卖座。

  「说与你听自是没有问题,只是你既然是拿着去赚钱的,我们自然也得收些
费用才能告诉你不是?」净姝先行答道,这几天看账本落的毛病,听见有生意可
谈,她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只是小的做的是小本买卖,每月进账可是不多,怕
是少爷也瞧不上我这点子微薄利润。」南星见净姝精明,赶紧把话头递给了司南,
想看看他是不是好说话一些。

  只是他这如意算盘没打响,作为全家最穷的司南表示:「这倒是不错,我媳
妇儿先前还在说我不赚钱,这不又来了进项。」

  ……南星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俩个会这么计较,他还想着他们不缺银子,定是
不会和他计较这些蝇头小利,他好做回无本买卖。

  「少爷说哪儿的话,您这般本事,怎么会赚不到银子呢?」南星还想再说道
说道,看有无转机,只是净姝没给他这机会。

  「给人看事是行善积德,自然不会贵了去,你这是用来赚钱的,自然要收你
银子,你要是不愿出这个钱,便自个儿另外去打听吧。」

  南星看他们夫妻俩油盐不进,知道再说无用,嘬着牙花子琢磨了好一会儿,
说道:「小的实在是小本生意,出不起这银子来,还是算了吧。」

  南星说完,却还是坐着不动,随即又问:「少爷给人看一次事要多少钱?」

  「那得看是什么事了,若是有缘,分文不收也是有的,怎么,南星先生可是
要给我介绍生意?」

  「正是,我昨儿遇见一个大爷,他相依为命的孙女儿突然晕倒在家,一直昏
迷不醒,请了大夫瞧看,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想着是不是进七月冲撞了什么不
好的东西,四处寻人打听哪里有靠谱的先生,我一听就想到您了,只是碍于您的
身份,不敢上门去问,今儿也是巧了,让我在这儿遇见您二位,这可不就是天意
吗?」

  看南星不似说假,只是真有他说的这么凑巧吗?

  司南没急着应,净姝却是想都没想就应了,他们出来可不就是为了给人看事
的嘛,事情上门了,自然不要错过。

  「大爷家在何处?你领我们过去瞧瞧。」

  「这就不劳少爷和少奶奶动身了,我去将他叫过来。」南星说完,不给他们
再说话的机会,赶紧招了小二来,将三人的茶钱都结了,而后就跑着走了,生怕
他们跟上去。

  看他这架势,司南微微眯了眼,随即看向净姝,问她:「姝儿瞧出南星的异
常了吗?」

  净姝点点头,「他似乎很怕我们一起去,可他又不似说假。」毕竟这种事情
也做不来假,到时被他们戳破,反倒是又坏了刚刚才拉拢的关系。

  「我估摸着,他根本不认识那大爷,而是从另外的人那儿听来的,他想跟着
我去解决事情,白得个故事,又能从大爷那里捞一点介绍先生的中间费。」

  「那他还真是好算计了。」净姝啧啧说道,甘拜下风。

  不过话说回来,像他这样受欢迎的说书先生,应当是有一些自己来消息的渠
道吧,毕竟独家好故事比一些说了百遍,无甚新意的书更卖座吧。

  93.掉魂的宝儿姑娘

  净姝猜的没错,南星确实有几个来消息的渠道,收集一些小道消息,大爷这
事就是其中一个消息贩子说给他的,方才与司南他们谈生意时,突然想起了这个,
便想着借他之手,赚个小钱钱,不论是中间介绍费还是故事,他都是双赢的。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南星带着个老大爷气喘吁吁进门来,司南赶紧拉开了凳
子,让这满头大汗的老大爷坐下来,怕他别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去。

  老大爷却是等不及了,不等喘口气,就赶紧和他说起了孙女儿的情况来。

  姑娘叫宝儿,家住在西街口的一条小巷子里,老爷子则是在附近酒馆里做帮
厨。

  宝儿人长得好,性子好,人也勤快,常做了绢花拿去集市上卖,帮衬着家里。

  只说那天她卖绢花回来,老爷子正做好饭,将饭菜摆上桌,见她回来,便赶
紧招呼她吃饭。

  她随意扒拉了两口,便声称累了,随后便上床睡了。

  老爷子还纳闷呢,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可不曾这样。

  当时老爷子只想着是孙女儿太累了,临睡前还特地去看了一眼,摸了下她额
头,确认她没有发热才放心睡去。

  第二日一早,他和往常一样,早早去了酒馆做活,等回家来做晚饭时,才发
现孙女儿似乎睡了一天一夜都还没醒。

  不论他怎么摇晃怎么喊,孙女儿都没有应答,他心慌赶紧请来了大夫诊断,
大夫却是一点儿毛病都瞧不出来,让他另请高明。

  而后他又请了几个大夫来看,也都没瞧出毛病来,左右一想,他觉得孙女儿
许是冲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掉了魂才昏迷不醒。

  于是乎,当天晚上,他按着老法子,给孙女儿试了试喊魂。

  喊魂结束,孙女儿清醒了过来,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不醒,还说自己一
直和表姨在街上买东西,话还没说完就又晕了,这回不管他再怎么喊魂,孙女儿
也没有反应。

  「先前我们那边有个鬼婆很是灵验,不知为何突然就不做了,我这一时也找
不到个可靠的人,就四处托人打听了一番。」

  老大爷如是说完,净姝愣了下,他说的鬼婆应该就是上回他们处置的鬼婆吧。

  司南稍作思索,说道:「暂时还不好下定论,您老先带我去看看您孙女儿吧。」

  「欸!」老爷子应下,手上一抹汗,这就要走,看他这样,司南先行喊住他,
让他别急,招小二去找辆马车来。

  到西街口,巷子里面马车不好进去进去,几人便下了马车。

  老爷子家在巷子后半段,还要走上一段路,巷子里有几户人家门口已经有烧
纸留下的灰烬了。

  老爷子家里是独门独户,院子不大,一间卧房分成两间,爷孙俩一人住一半。

  姑娘约莫十四五岁,长得白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司南看了看她的脸,而后掀开她眼皮看了看,说道:「是掉魂的症状。」

  「一般掉魂面色发白,眼窝发青,像她这般昏迷不醒的比较少有,再晚一点,
怕是有性命之忧。」

  老爷子一听这话,吓得不行,赶紧问他有没有破解之法。

  「您老别着急,这看事也和大夫看病一般,得抓准了症状才能对症下药。」

  司南说罢,又继续说道:「常见掉魂一般是受了惊讶,不论是人为惊吓还是
其他惊吓,像这姑娘这种突然没有预兆昏迷不醒,那必是受了鬼缠,亦或是遭了
邪祟之人祸害。」

  净姝点点头,知道他说得这么详细,是说给她听的,教她一些简单的看事方
法。

  司南说完,扯了姑娘三根头发,让老爷子拿了根线香来,将头发交缠在线香
上面点燃,然后交由老爷子,让他站在门口一面喊孙女儿的名字,一面喊快回来。

  老爷子忙不迭开始照做,「宝儿,快回来了,宝儿,快回来了……」

  约莫喊了一盏茶的功夫,宝儿姑娘就醒来了,看见房里这么多不认识的人吓
了一跳,赶紧喊爷爷。

  「宝儿,没事了没事了。」老爷子赶紧走上前,安抚着孙女儿。

  「宝儿姑娘这是打哪儿回来?」司南问她。

  司南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宝儿不是就在床上躺着吗,转念一想才明白,
他这是在问她魂魄从哪儿回来。

  宝儿看了一眼他,有些害怕,还是老爷子开口让她说,她才说道:「我一直
都在表姨家里玩。」

  这话和老爷子之前说的对的上,上次老爷子给她喊魂的时候,她清醒过来说
和表姨在逛街,看来这表姨大有问题。

  老爷子也意识到这一点,忙说道:「之前我就想问你了,你说的表姨是哪个
表姨?」

  「是雪青表姨。」

  「儿呀,咱哪有个叫雪青的表姨?」

  宝儿挠挠头,说道:「我以前也没见过她,前几天卖绢花的时候碰到她的,
她一见我就认出了我是谁,说是我雪青表姨,还说我满周岁的时候,她来道过贺。」

  老爷子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否认,「不可能,咱们家的亲戚里不曾有个叫
雪青的。」

  「然后呢?」净姝问宝儿,「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宝儿摇摇头,「表姨很热情,拉着我说了许久的话,后来天晚,我回家去,
表姨还送我到门口。」

  「那你又是怎么去她家的?」

  宝儿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表姨请我去她家玩,我还
去问了爷爷,爷爷允了,我才去的。」

  老爷子一听这话,连忙否认说自己不曾答应过,又问孙女儿:「她除了请你
去玩,可还说了什么事?」

  「还……」宝儿突地支吾了起来,苍白的面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一看孙女儿这个模样,老爷子霎时着急了,赶紧问道:「还有什么?你别瞒
着了,快说呀!」

  「她说与我投缘,想让我做她儿媳妇,亲上加亲。」宝儿说完,面颊红得要
滴血了。

  「你答应了?」老爷子面露着急之色,大家都知道,这种事情一旦答应了,
可就麻烦了。

  94.女鬼抢亲

  宝儿赶紧摇了摇头,「婚姻大事,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爷爷允诺,
我哪敢应。」

  「这就好。」老爷子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司南下一句话,又让他悬起了一
颗心。

  司南说:「我看那雪青应该还不会死心,今晚还会来的。」老爷子上回招魂
成功,只因在晚上,所以宝儿的魂魄很快又被雪青带走了,今天是白日招魂,雪
青就算想来,也得晚上去了。

  说完,又问爷孙俩:「你们再好好想想,以前的亲戚邻居当中有没有一个叫
雪青的?她既这么说,肯定是认识你们的,另外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无碰到过什么
奇怪的事情,有没有去过什么红白喜事人家?」

  「有。」宝儿经他提醒,想起了一桩事,「约莫半月前,那天我也是去街上
卖绢花,经过个还在修葺的酒楼,刚走不远,就听见砰的一声,然后就听见有人
在喊有人摔死了,我好奇又走了回去,才知道,原来是个工匠不小心从竹架子上
摔了下来,我只隔着人群远远看了眼,就赶紧走了。」

  司南想了想,看向南星,「这种见血的大事你应该清楚吧?」

  「知道知道。」南星连连点头,「摔死的工匠姓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
家里只有个赌鬼老爹,他这一摔,主家赔了不少银子,那赌鬼老爹当晚就在赌坊
里大杀四方,半点儿没有心疼儿子,只留了两个钱,请了义庄的老头帮儿子下葬,
因其是横死的,连停灵都不曾。」

  「这爹也忒不是人了!」净姝愤愤。

  「可不是,若不是那主家塞了钱让我闭嘴,我指定要把这事与大伙儿好生说
道说道。」南星附和净姝的话,而后又卖弄说:「您二位许是不知,这新建的酒
楼其实并非酒楼,而是之前出过人命官司,出过焦尸的香满楼的新址。」

  南星嘴快,将之前香满楼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净姝没想到这出事的又是香满楼,他家今年也是倒了血霉了,短短半年时间,
就先后闹出了两桩血案,不过话说回来,那么多人围看,那鬼不至于就缠上宝儿
了吧?再说缠上宝儿的不是个女鬼吗?

  正说着,老爷子突然开口打断他们,问南星:「你说的那姓潘的赌鬼可是住
在东街的潘瘸子?」

  「正是,据说潘瘸子那条腿就是年轻时候与人赌钱输了,才被被人打废了的,
没想到这教训都没让他断了赌瘾。」

  老爷子一拍大腿,「这就没错了!潘瘸子他死去的媳妇儿就叫雪青!」

  原来啊,老爷子以前也住在东街,与潘瘸子他家是邻居,十年前他儿子出事,
儿媳改嫁,才与孙女搬到西街来。

  两家以前虽说是邻居,可也没有深交情,这一分开,就算是同在京城里,也
没有联系,所以乍一听雪青的名字,他也没想到。

  雪青去世时宝儿才两岁,自是认不得她。

  说起这雪青也是令人唏嘘,当年潘瘸子因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万般无奈之下,
只能用妻子抵债,雪青听说要被卖入青楼,抵死不愿,一头撞死在了家门口。

  雪青死了,没法抵债,潘瘸子给不起钱,这才被人打断了腿,成了个瘸子。

  「死的该是潘瘸子才是!雪青既成恶鬼怎不找他报仇?反倒是对付起了无辜
之人。」

  净姝越听越生气,怎么也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种禽兽不如之人。

  司南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莫要激动,而后说道:「看来是她家小潘看上了
宝儿,想勾了她去做媳妇儿。」

  「这可如何是好?」老爷子着急了,宝儿没说话,似在想着什么。

  「没事,等晚上他们来了再说。」

  一行人在老爷子家里等到晚上,约莫戌时中,大伙儿正围在院子里的桌子旁
吃饭时,院子里突来了一阵凉风,让本来因吃饭吃得汗流浃背的众人不由得打了
个寒颤,司南突然手动,将手中酒杯里的酒朝着宝儿泼去。

  宝儿愣住都忘记了躲,眼瞧着酒水从她脑袋旁飞溅而过,泼在了她身后地上。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宝儿身后站了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我去!」南星被吓得从凳子上跌了下去,宝儿和净姝也是吓得惊呼,老爷
子赶紧起身,孙女儿拉到自己身边来,净姝则是往司南怀里躲。

  「潘娘子,我老头子求求您,别打我宝儿的主意!」老爷子先行说话。

  雪青似没想到大伙儿能看见她,一时也有些慌张,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了,说
道:「我儿瞧上了她,我一定要为我儿带走她。」

  「人鬼殊途你不知道吗?」抓着司南的净姝有了底气,当即回怼了过去。

  「那又如何,我把她也变成鬼不就好了?到时我们一家在地府团团圆圆,我
与我儿都会待她好的。」

  「你脸可真够大的,人家姑娘正是如花年纪,活的好好的,凭什么嫁给你死
鬼儿子?还对她好,对她好就是杀了她呢?」

  净姝这话让雪青一时无言以对,随即便是恼羞成怒,再不管他们,直接向宝
儿抓去。

  司南又是一杯酒泼去,泼在她身上,就见她如开水烫了一般,飞速退开了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猖狂抢亲呢?既是你儿子看上她了,便叫你儿子过
来,别躲在娘亲背后做缩头乌龟。」

  司南说着,站起身来,一面活动筋骨,一面又说:「强扭的瓜可是不甜,你
们若是想强来,我们夫妻是头一个不答应的,不信你大可试试。」

  从刚两杯酒,雪青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听得他这威胁的话,一时间咬牙切
齿,面上杀意更甚。

  雪青没说话,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好一会儿,慢慢又捏紧了拳头,正想与司
南硬碰硬之时,被一声音打断了。

  「娘,你别勉强宝儿了,我对她不过是兄妹之情罢了,并无男女之爱。」是
小潘。

  小潘的声音从墙角阴暗处传来,他似乎并不打算现身在他们面前。

  「娘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的心思娘还能不知道吗?你要是不喜欢她,又如何
会把每日起早贪黑赚下的血汗钱都拿去买她的绢花?」雪青后半段话是对宝儿说
的。

  宝儿听得她话,身子微颤,随即掩面哭了起来。

  她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常来她这儿买绢花的少年,就是小时候带她玩耍的潘
哥哥,她还想他一个少年郎买这么多绢花做甚,原来,原来都是为了她……

  95.人鬼殊途

  宝儿搬家时年纪小,尚不记得许多事情,大她几岁的小潘却是一直记得隔壁
家的宝儿妹妹。

  几年前,宝儿在卖绢花时,正好遇到了小潘,时隔多年,宝儿没有认出小潘,
小潘却是一眼认出了宝儿妹妹,只可惜他那时并没有说明身份,只是时常去照顾
她的生意,买下许多自己用不上的绢花。

  绢花一买许多年,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他渐渐喜欢上了这宝儿妹妹,
整天整天琢磨着该如何向她表明身份,该怎么向她吐露心意。

  他知道自己家境如何,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向宝儿提亲的本钱,他怕一说
出来,被宝儿拒绝,那以后连找她买绢花都不能了。

  他纠结不定,那日上工做活时,突然从上而下看到宝儿提着篮子经过,他只
顾着看宝儿,一时未留意脚下,这才脚下一滑摔了下去,脑袋砸在了石头上。

  听得这些事,大家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一时场中安静,只有宝儿不停哭泣的
声音,哭声中夹杂着她含糊不清的对不起。

  小潘听得宝儿的对不起,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儿子先行一步,黄泉路
上等你……」说完,便就走了。

  宝儿的哭声更大了,净姝看着墙角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叹了句天意弄人,小
潘不想露脸,是怕自己会像娘亲一样,将死时的惨相暴露在宝儿面前吧。

  正想着,突被一声打断:「不行,我一定要给我儿如愿!一定要给我儿如愿!」

  雪青说着,不管不顾朝宝儿扑杀过去,司南赶紧持符挡住,与她交上手。

  「你儿子都说清楚了,你还有什么可执着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能叫我儿抱憾而终!」雪青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你的执念已经害死了你儿,你还要执着一错再错下去吗?」

  司南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了一下,雪青也是,而后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一
样,更是炸毛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人鬼殊途,你常跟在你儿身边,阴怨之气太盛,不仅没能帮到你儿,反倒
是损了他的阳气,损了你儿的寿数,令他早亡。」

  「你胡说八道!」雪青这一声凄厉叫声,刺得人耳朵疼,其他人有没有听见
不知道,一条街上狗倒是一时间都凶狠激烈地叫了起来,都察觉到了危险。

  司南他们不知道,那日小潘做活之时,本没有注意底下走过的宝儿,正因跟
在他身边的雪青提醒,这才分神去看,才不慎失足跌落下去。

  司南这话,误打误撞让她又想起了那时候,雪青彻底疯魔了,司南见此,知
道再劝无用,赶紧说道:「你儿可还在黄泉路上等你,你若再做纠缠,可休怪我
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到时让你儿在奈何桥上盼断愁肠,耽搁了投胎转世的时机,
看你后悔不后悔。」

  司南知道她在乎儿子,说完,便改守为攻,再没留情面,给她来了几下狠的。

  雪青被打得节节败退,一时有些不敢再上前来,担心到时真如他所说失了与
儿子的约定,耽误儿子投胎转世,犹豫许久,再看了看宝儿,终是不甘走了。

  「行了,他们不会再来了。」进了地府,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司南此话一出,众人才松了口气,只是净姝还是不懂,为何雪青不去找潘瘸
子报仇?

  「雪青的执念是儿子,并非潘瘸子,她放心不下儿子,才一直跟在小潘身边,
可她不知人鬼殊途,她身上阴怨之气太甚,损害了儿子的阳寿。」

  司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符咒,交由阿宝,嘱咐道:「贴身带几天,中元
节那天让你爷爷买个纸人,将黄符贴在纸人身上,将其烧了,烧时记得默念小潘
的名字,万万记住,这一月只能待在家里,不能出大门去,尤其是夜晚时候。」

  「好,多谢安少爷。」老爷子先行谢了,而后从怀里摸出个钱袋子交由司南,
「小小心意,安少爷莫要嫌少。」

  司南没接,看向净姝,净姝眨巴眨巴眼,替他推辞了:「不过小事一桩,举
手之劳罢了,今儿在您这儿也用了一顿饭,足够了。」

  「这如何能行,没得白给我看事不是?」老爷子一再坚持要给。

  「您若真要给,便初一十五送去庙里功德箱吧。」净姝说完,便赶紧拉着司
南走了,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又对老爷子说道:「南星若是要收您中
间介绍费,你就别让他说您家的事情,他要是敢说,你只管去衙门告他诽谤污蔑,
我俩替您作证。」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不缺银子花,我可是指着它活命呢!」南星一听她
这话,赶紧卖惨。

  「这故事一说出去,你还怕赚不了银子?寇寇号:二三0二0六九四三0到时必
定客似云来,赚的盆满钵满之际,你可别忘了给老爷子分成才是。」

  老爷子摇摇头,「比起银钱,老朽只盼南星先生莫要将此事张扬出去,坏了
我宝儿的名声。」

  南星赶忙摆手,「这中间费我不要您的了,这事我一定要用来卖座的,分成
您也别想我的了,我到时改动一下,不仔细说您家底细,不透露出宝儿姑娘名字,
保管不会让人知道与您家有关。」

  「这行,只要不损了我宝儿名声就够了。」老爷子一口应下,那厢宝儿姑娘
一直没有说话,抹着泪不知在想些什么。

  净姝看到她那样,转身又走到她面前,问她:「你对小潘可有意?」

  宝儿想了许久,摇了摇头,她一直只当他是个客人,觉得他常买姑娘家用的
绢花是为了送给喜欢的女子,是以半点儿没做非分之想,至于小潘,她也只是把
他当做小时的玩伴,连他面容都不大记得了。

  「这就是了,此事虽说与你有关,但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现在小
潘已经放下,以后尘归尘土归土,无需再介怀。」

  宝儿轻轻点点头,道了句谢。

  夫妻二人与南星离开,走在漆黑的巷子里,偶有一阵风过,能惊得人起鸡皮
疙瘩。

  净姝害怕了,紧紧抱着司南的手臂,南星也害怕了,也想抱司南的手臂,司
南说给五两银子就让他抱,他就又有了一身虎胆,总之给钱是不可能的。

  走到大路上,四周便有路灯了,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告辞之际,南星突然
想起什么,又问司南,「少爷,您刚刚给宝儿的符咒可有什么说道?为何让她贴
身戴几天就贴纸人身上中元节烧给小潘?」

  「你能这么问,想来是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是你想的那般没错,烧个纸人做
宝儿替身给小潘,也算是圆他一个心愿了。」

  得了司南肯定,南星才心甘离去。

  与南星分别后,夫妻两人慢慢往家里走。

  已经快子时,街上所有铺子都关了门,绝大多数的人家也都熄灯了,只有更
夫的打更声远远传来。

  司南低声说:「今晚咱们不回家了,带你去客栈里住一回如何?」

  净姝来了精神,她还不曾住过客栈,还挺好奇的,赶紧应声做好。

  于是乎,两人寻了家最近的客栈,敲了敲门。

  96.晨起逗娇妻 HHH

  「店家,店家。」司南高喊。

  敲了好几下才听里面人应声:「欸!客官您稍等。」

  没多久小二稍稍打开了门缝,往外张望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他们,又看了看
他们脚下影子,这才打开大门,请他们进来。

  「两位客官怎么这么晚还在外溜达?」小二好奇问道。

  「看月色好,往外赏月去了,劳小二哥开间上房。」

  「您二位心可真大,不知道现在是七月鬼门开的时候呢?」小二一边说着,
一边给他们登记了一下,拿了个上房牌子,带他们往楼上去。

  「我们不信这个,没这个忌讳。」司南乐呵呵答道,得了净姝一个白眼,瞧
他装的。

  「这事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夜路走多了,难免遇着鬼,万一真遇
上了什么不好的,怕是为时已晚了。」

  「欸,多谢小二哥指点,劳您再送两桶热水上来。」

  净姝头一回往客栈厢房里来,进门就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在房间里转悠了
一遭。

  这上房跟一般家里卧房差不多,桌椅板凳衣柜子都有,一般挂件摆饰也一应
俱全,就是小了些。

  净姝瞧着,拿起小柜上的一个玉瓶摆件,瞧了瞧,「这料子不错,可惜摔了。」

  「你还会看玉呢?」

  净姝摇摇头,「只懂一些皮毛,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玉瓶水头好,颜色
正,上头山水雕工也精细,若当时找个好点的师傅修复,应该还能补救一下,现
在顶多值个二两五两银子,若是将其再加工成小件的戒圈,扳指,应该还能再高
一点。」

  「还说你不会呢,这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净姝嘿嘿,「再多就不会了。」

  正说着,小二送了热水来,两人便去洗漱去了。

  等弄完已经过了子时,净姝打着哈欠滚进了床里头。

  司南心中暗笑,紧随其后上床,拥着她睡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是被楼下过往行人,小摊小贩的叫卖声吵醒的,净姝揉着眼
醒来,看了看天光,又闭上了眼,才刚刚天亮呢。

  司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拨开她面颊上的碎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面颊,落
到耳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

  净姝还困着,根本没做搭理,自顾又睡了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他的手从她耳朵上,摸到了她背上,顺着她的背一路
摸下,摸到了她的臀儿上,顺着臀缝,摸去了她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
穴儿,又摸又揉,指尖轻顶。

  净姝哼哼了两声,没有动,她实在是困倦,一点儿不想动弹。

  司南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两只白胖子,捉着白胖
子,抚了抚白胖子头上的红帽子,就见那红帽子那点子突顶,更突了,红艳艳的,
煞是喜人,叫他忍不住张嘴咬了上去,狠狠嘬了两下。

  他这一下猛吸,把净姝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看着埋头在她怀里的某人
好生无语。

  「你疯了是吧?这还在外面呢。」

  净姝轻斥道,推开他的嘴,就要拢上衣襟,司南却是不依不饶又扑上去,脑
袋埋在她胸乳之间,又亲又舔,「这怎么是胡来了?这不是在床榻之上吗?」

  「这,这可是客栈!」净姝被他气得结巴了,一窗之隔人来人往,他也好意
思做这种事情!

  「客栈怎么了,有门有窗有床,咱们正经夫妻,又不是狗男女,有甚来不得
的?」司南与她诡辩,净姝此时刚醒,脑袋还未完全清醒,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
他的话了。

  愣神瞬间,阻拦在胸前的手又被他拉开了,两只颤巍巍白嫩嫩又落入他口,
亲舔嘬弄个不停,一不留神,裤子也被他扒了去。

  净姝赶紧又伸手去挡,挣扎着不让他碰,可到底不敌他手快,被他按着,摸
了个彻底。

  手指头挑开那桃瓣儿,摩挲几下嫩肉,借着那点点湿润,入了那紧扎扎,热
烘烘的小东西。

  「心肝肉儿,你就别推我了,让我快快来一遭,咱们速战速决。」

  净姝被他压着强来,是如何都不想应的,可无奈他手指在体内进出,勾起了
几多爽快,让她本来还不甚清醒的头脑,又多了几分混沌,也就哼哼着半推半就,
放弃地又眯上了眼,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外头人声嘈杂,里面呻吟交缠,再听着他不停轻唤心肝儿肉的声音,可是将
净姝羞臊得不行,可偏偏越是这样,她越觉得敏感,不管他碰哪儿,都能让她爽
快非常。

  「你别耍花样了,快些吧。」净姝是又紧张又羞臊,忍不住催促他快点。

  「欸!这就来,这就来,姝儿莫要着急,为夫这就给你。」

  ……这话说得倒是她饥渴难耐了。

  净姝不欲与他争辩,闭着眼,手背掩在脸上,只盼着他快些开始,快些结束,
别闹出动静,叫人发现了。

  净姝没看他动作,只觉得双腿被他拉开,被他架在了肩膀上,就听他又道:
「哎哟,瞧这小户儿,怎生得这样好看……」

  故意的!这厮肯定是故意的!净姝可恼给了他一脚。

  司南挨了踹,不怒反笑,压到她身上去,「我的也好看,姝儿也睁眼瞧瞧我
的吧。」

  净姝哼哼,闭得更紧了,「你的才不好看,又不是没瞧过。」

  「那就睁眼瞧瞧我这丑东西怎么入你的漂亮穴儿的。」

  司南逗着她睁眼来瞧,净姝睁是睁开了眼,却是睁眼就将他推开,这就要穿
裤子,不和他做了。

  司南赶紧伸手抱住她,哄道:「哎哟哎哟,不逗你了,你别生气。」

  一边说一边猛亲她的脸,亲得净姝推拒不得,又被他重新压到了身下,这回
他没再等,一边亲着,一边伸手扶着自己硬邦邦,尽根怼进了湿漉漉的花心里头。

  巨物挺进,净姝忍不住一声闷哼,不待反应过来,他就狂抽滥捣起来,下下
狠入,专顶她里头最敏感那处儿去,叫她再说不出发狠说不做了的话来,等磨她
一波水儿来,便就彻底软了下来,任由他搓圆捏扁,只做娇嗔不做怒。

  仗着外面人声大,司南半点儿没有留力,顶撞得净姝呜呜哎哎直叫唤,净姝
初时还想掩一掩,无奈他根本没给机会,被他一通乱颠乱颤,便忘了要收着声音,
呻吟声满房间乱飞,混着外头的人声,别提多淫靡荒唐了。

  司南换了个姿势,又让她看,看他如何深入浅出,「姝儿瞧瞧,瞧瞧这儿像
不像大蛇钻洞?」

  净姝下意识看了眼,穴儿里头霎时收紧了,乍一看还真有几分相像,光是想
想就忍不住害怕,可又莫名生出几分刺激来,若真是蛇儿……嘶……那也太吓人
了,不能想,不能想……

  净姝连连摇头。

  「不像吗?那姝儿觉得像什么?」司南问。

  净姝再次摇头,「不知不知……」

  「姝儿琴棋书画都会,那会不会吹箫?」

  嗯?他话题跳跃太快,净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乐器都会
上一点,她最拿手的是古筝和琵琶。

  「改明儿姝儿试试我这柄肉箫能不能吹出响儿来吧。」司南说到「肉箫」二
字时,重重顶了一下,「今儿先让姝儿下面这张嘴儿试试我的肉箫,给我好生调
调音儿。」

  「……」

  97.怪鱼梦里含根 H

  净姝好生无语,也不知这厮哪来的这么多古怪念头,好端端的东西,从他嘴
里出来就格外离谱。

  然而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顺着他说得想,光是想想他说得那些,身体就
忍不住做出了反应,更盼着他下下狠入,往最里头捣。

  眼瞧着小娘子又被自己顶到失神忘我,司南却还是不放过,继续说道:「姝
儿这张无牙嘴儿最最是好吃懒做,不说话来,不唱曲,就只是好吃,还只吃荤来
不吃素,专喜欢吃我这大肉肠,怎么喂都喂不饱,馋得口水直往外淌,我堵都堵
不住。」

  净姝被他调侃得又羞又臊,偏偏身体反应又不受自己控制,只得伸手又掩住
了脸,掩住了面上的羞臊。

  看她这模样,司南忍不住笑出了声。

  净姝被他笑得又生恼怒,总觉得不该让他这般猖狂,于是乎,暗自里开始收
紧穴儿,使劲去夹他,想像上回那般将他绞射了去。

  可不料某人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察觉她使劲,就卯足了劲儿动作起来,顿时
将她顶得唔哎直叫,全然招架不住,根本无力再来与他闹。

  只是司南这招无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给净姝颠弄得天也昏昏,地也昏
昏,自己也是招架不住在她那嫩生紧揪揪地穴儿里头不停猛抽猛送,在她汁水乱
溅的时候,也是憋不住,往她最深处送去了。

  「汁儿来了,馋嘴儿快快接住。」司南说着,一腔精水在她体内激射而出,
灌满了她穴儿。

  净姝轻颤微微,许久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可恼又给了他一脚。

  两人一通荒唐,等收拾好,已经快午时了,早饭与午饭并做了一块儿。

  往客栈大堂里一坐,耳边全是在谈论潘家的事情,看来南星上午就开场说了。

  看大家的这唾沫横飞谈论的样子,就知反响极好,也是,这件事情算是天时
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正好是中元节前,小潘摔死一事之前也小范围掀起过波澜,
如今再与鬼怪事,男女情事一沾边,就更加让人好奇了,又加之这还是发生在身
边的离奇事情,

  吃过饭后,两人寻去昨日那家茶馆,果然不出所料,这还没到下午开场的时
候,茶馆里面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来占位置,除了柜台后面和南星坐的那地
方,其他地方都是人挤人来人贴人,还有不少趴窗户的,各个热得汗流浃背都不
愿意松动一下。

  「这一下南星算是彻底在京里出名了,往后提到说书先生,他绝对是头一个。」

  司南轻笑道:「他助我出名,我助他出名,也算是两清了。」

  净姝若有所思点点头,总觉得南星这次尝到了甜头,以后还会来纠缠他们。

  这儿人多,也没法儿进去坐,站在外面张望了一下,净姝便打算走,谁知刚
走两步,司南就又喊停了她,让她站在这儿别动,随即自己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净姝不明白他挤进人群里干嘛,就见他挤到一个男子面前,与他低声说了两
句话,而后男子便与他一块儿从里面出来了。

  随着男子走近,净姝看清男子面容,这才明白司南为何会去喊他。

  这人面色发白,眼圈发青,精神萎靡,可不就是掉魂的症状嘛!

  三人走到路旁角落处,司南问:「说说吧,你最近遭遇了什么奇怪事,竟弄
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这……」男子下意识看了看一旁的净姝。

  净姝赶紧说道:「你无需顾虑我,直说就是了。」

  男子又看了看司南,这才说起来。

  男子姓周,住在离京不远的周家庄,上头有个哥哥刚刚成亲半年,嫂嫂不久
前怀了身孕,馋那河鲜,哥哥便叫上他一块儿去河里摸鱼。

  近处河里的鱼沒甚好货,大的早就让人摸走了,小鱼苗大伙儿又不让摸,是
以他们只能往那人烟稀少处去瞧瞧,看能不能摸点好东西。

  因哥哥白天还要上工,只能申时之后才有时间去,等两人寻到能摸鱼的好地
方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了,他与哥哥一齐脱了衣服,扎了个猛子跳进河里。

  这段河域靠山边,周遭人迹少,河里鱼虾不少,不过半个时辰左右,两人便
摸得了小半桶。

  此时夕阳尽落,天色暗淡下来,已是不早,两人便打算走了。

  哥哥先行提鱼上岸,他随后跟上,正要上岸时候,他突然觉得什么扯了他裤
子一下,将他裤子扯到了腿弯处,而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含住了他的老二。

  那真是凉,像是突然放进冰水了一般,他一个吃惊,赶紧伸手去摸了摸,谁
知竟是一尾大鱼在咬他。

  他下意识以为这是鱼儿将他的东西当做了鱼饵,才咬了上来,赶紧两手将其
取下了,又扔给了哥哥,随即提起裤子也上了岸。

  等回去路上他才发觉方才有不对劲,刚刚先是裤子被扯下来,再是被鱼咬,
前后不过眨眼功夫,鱼儿又没有手,怎么会扯他裤子呢?他那东西藏在裤子里,
鱼儿又怎么会将其当做鱼饵呢?

  小周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后背泛凉,赶紧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哥哥提着的水
桶。

  「……哥,刚才我扔给你的那条大鱼呢?」小周声音抖了。

  「不是在桶里……」哥哥的声音戛然而止,「奇了怪了,鱼呢?」

  哥哥尚未察觉什么不对劲,只以为鱼跑了,直到听弟弟说了被鱼咬的古怪事,
才意识到害怕,赶紧让弟弟脱了裤子瞧瞧,可别让鱼儿将命根子咬坏了。

  小周依言脱去,腿间的老二并无异样,也没有伤痕,伸手几下撸弄也能站起
来。

  见此,哥俩都松了口气,「这宝贝根子没事就没关系,那鱼不见了就不见了。」

  虽这么说着,后面的路,兄弟俩还是不由得加快了步子,两人连走带跑回了
家。

  到了家,两人才算彻底松了口气,各自回了房。

  本以为到家了就没事了,却不料当晚他却做起了春梦来。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小河边,哥哥站在岸上,他在水里,裤子被扯到了脚
弯处,一尾大鱼在咬他的肉根。

  他赶紧想将鱼儿扯下来,却是动弹不得了,控制不住在冰凉的鱼嘴里硬了起
来。

  他吓坏了,赶紧要朝岸上的哥哥呼救,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就在这不能动弹当中,他将一泡精儿送进了鱼嘴里,而后便从梦中惊醒了过
来。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外面是哥哥正在磨刀杀鱼的声音,他赶紧下床,又去看
了一眼水桶,确认真的没有昨晚那尾大鱼,又问哥哥昨晚可有梦到什么,得知哥
哥不曾做梦,他只想着许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没再放在心上,谁知当天
晚上他又梦到了那条大鱼。

  98.怪鱼变姑娘,梦游私会

  还是那条河边,还是那个场景,哥哥依旧在岸上,他依旧在水中,裤子被扯
了下来,肉根儿被咬住了,只是这次咬他的却并非是鱼,而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他也不知道为何在漆黑的深夜他能清晰看见水里的姑娘,晓得这是个貌美如
花的姑娘。

  他没有多想,就沉溺在了姑娘口齿之中,他还是头一回与姑娘这么亲近,哪
怕是鬼,也要试过这一回再说。

  如此想着,便再没了害怕,按着姑娘的脑袋,冲撞了一波,将精水儿全部冲
入姑娘嘴里。

  醒来才知一切还是梦。

  梦就梦吧,反正是美梦,他没再纠结,此后每天晚上他都能梦到那个小河,
梦见与个姑娘在河边颠鸾倒凤,极尽缠绵。

  从一开始水里,到岸边,从一开始的鱼嘴里,到姑娘的肉蚌里,他一泡精儿
一泡精儿往里头送,他只以为是做了春梦,并不以为意,只觉得是捡了大便宜,
这等妙事,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

  直到那天嫂嫂问他每天晚上出门去了哪里他才害怕起来。

  嫂嫂说她每晚听见开大门的声音,家里只有三人,除了他们夫妻俩,便只可
能是他了,且她有回起夜,正好看见他出去,因尿急才没来得及问他要去哪儿。

  「怎么会,我每天不都是在家里起床的?」小周一脸懵逼。

  「那是你每天早上天不亮又偷摸回来了,你瞧瞧你眼下青黑,就莫要狡辩了
吧,嫂嫂觉浅,听得真真的,此番先告诉你,没告诉你哥,是担心你哥生气,到
时他动手教训你,坏了你们兄弟俩的情分,此番嫂嫂提点你一句,别做让你哥生
气的事情。」

  嫂嫂的话让他彻底懵了,难不成他每晚都去了那河边?他以为的梦,根本不
是梦?

  当天晚上,他将门用桌椅板凳堵死了,防止自己出去,然而千防万防还是没
有防住,当晚他又梦到了那个姑娘。

  他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起来,可一看姑娘白花花的身子,脑子就又混沌了,不
管不顾地又扑了上去。

  第二日一早,他再醒来,还是在家里,只是挡在门口的桌椅板凳全都被移到
了一旁去,这下他算是真的相信了嫂嫂说的话,自己每晚当真出去过。

  他想他肯定是撞鬼了,正琢磨着该去哪儿找人看,就听见有人在传南星先生
今儿开场说诡事,说一女子被鬼缠着做媳妇儿。

  他一听,好像和自己的事情有点儿相似,只是故事里的姑娘遇到的是男鬼,
他遇到的是女鬼,于是便与众人来了茶馆,看能不能听到个解决办法。

  「你这心也太大了吧,连着几晚梦见那古怪姑娘,竟还能淡然处之,直到嫂
嫂提醒才发觉恐怖。」净姝十分无语。

  男子呐呐没说话,面上很是羞窘,司南拉拉净姝的手,示意她别说了,小伙
子情窦初开,初试这种趣事,哪怕是觉得有诡,色胆包天,淫在心头,也是什么
都不怕的。

  「听你这说的,更像是遇到了精怪,那晚摸鱼时候,你被鱼精含根,惊了一
下,掉了一魂在水里,鱼精用那一魂每晚将你勾引过去,榨取你的元阳真精,第
一次还是鱼,得了你童子身,便化成了人形,而后以人形诱你成事,若再晚几天,
你怕是会一命呜呼,成了它那河中水鬼。」

  「那,那现在可怎么办啊?」小周被吓坏了,赶紧问他。

  「你先别急,这暂时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如何我还是要亲眼看过才知道。」

  司南想将计就计,今晚等那东西再来迷惑小周的时候,跟着去瞧瞧究竟是怎
么回事。

  正想着,南星那边已经开场,阵阵欢呼声不停传来,可见有多受欢迎。

  现在还早,不急着走,三人寻了个茶馆去坐,一直坐到申时中,才启程出发
去小周家。

  谁知刚走出茶馆门口,就被人拦住了,是宋嬷嬷。

  宋嬷嬷从马车上下来,行了一礼,「少爷少奶奶可让老奴好找。」

  宋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马车上拿了个食盒下来,从食盒里头端出了一碗药。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宋嬷嬷会这么缠人,竟将助孕药大老远送到她面前来。

  净姝下意识看向司南,用眼神询问他,这可怎么办,在外面也没法用符咒做
障眼法呀。

  「少奶奶快些趁热喝了这药吧,待会儿凉了可不好。」宋嬷嬷催促,净姝无
法,只能伸手去接她手里药碗。

  司南先她一步接了药碗,说道:「里面坐着喝吧,劳宋嬷嬷再去买些蜜枣来。」

  宋嬷嬷见他们配合,没做多想,这就去街头买了蜜枣过来。

  趁着这时候,两人寻了个角落位置,布了下障眼法,在宋嬷嬷面前装了一遭,
如此才算对付过去。

  茶馆里其他人看这送药看得稀奇,无奈司南拦地严实,只有帮着一起拦众人
视线的小周看了全场,这下算是彻底信了司南的话,信了他的神通。

  宋嬷嬷临走前,还不忘问道:「少爷少奶奶打算多久归家?明儿奴才来送药,
可需要奴才另带着什么来吗?」

  净姝不由扶额,忙忙摆手,「不必了,我们明天就会归家去,就不劳烦您来
送了。」

  「欸,那奴才在家里恭候少爷少奶奶。」

  等宋嬷嬷走远,净姝可恼地跺了跺脚,「哪有这样逼着人喝药的!」

  说完,转头朝司南哼了一句:「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委屈我媳妇儿了。」司南附和她说,随即赶紧扯开话题:
「时候不早了,咱们快些去周家庄吧,再晚了,城门该关了。」

  被事情一分心,净姝就顾不得生气了,三人出发往城外走。

  周家庄离京几十里路,走路去稍有些远,净姝身子骨受不住,只得先行去租
马车。

  被这种那种的事情一耽搁,等他们启程时已经是黄昏之际,等到周家庄时,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司南让小周回去,让他按照以前的状态吃饭睡觉,他们就不进去了,就在他
去小河的必经之路等他,到时跟着他一起过去。

  99.假狗男女碰上了真狗男女

  野外不比城里,天色一暗下来,周遭在微弱的月光下瞧着更显荒芜,山地树
木的影子怪模怪样,一不小心瞧见,会被吓一跳,还不时有些不知名的虫儿会突
然从身边掠过,可是吓人。

  净姝怕虫子,于是乎,便躲进了司南怀里去。

  司南抚着她的背,笑道:「姝儿这般投怀送抱,莫不是想试试上回我说的画?」

  嗯?什么?净姝乍一下没有意会到他说的画。

  司南抬手指着星空,「八百里星空下,虫鸣蛙叫。」说着又指了指脚边的草,
「浅草深处,一对狗男女你迎我凑……」

  司南话到此处,就挨了净姝一下打,「哪个是狗男女了,你要做狗男女自个
儿做去,别捎上我。」

  这一生气,净姝就顾不得害怕了,从他怀里起来了。

  司南笑着又把她拉进怀里,「那咱们不做狗男女,咱再换个说法。」

  「换一个……天为被,地为床,明月做灯,星做缀,且听风过,树影娑婆,
只见那树下人成对,月下影成双,千百遍你迎我凑,仍觉缠绵不够,只盼鸡鸣再
迟迟,复颠簸,再耍千遭姿势。」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去亲她的脸,亲着还不够,大掌悄摸摸攀上了那两团儿翘
挺挺,圆鼓鼓。

  净姝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咱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赶紧收起你那
些个淫荡念头,莫要耽搁了正事。」

  「不急,时间还早着呢,够咱们先来一回。」

  净姝正想拒绝,不料被司南先行捂住了嘴,净姝还以为他又想用强的,赶紧
挣扎。

  「嘘,有人来了。」司南搂着她,轻声说道。

  净姝当即停下了挣扎,凝神听了听,确实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过来,是小
周来了吗?听着脚步声似不止一个人。

  净姝想着,那脚步声却是停了,随即便是亲嘴声,喘息声。

  「狗……狗男女?」净姝轻问。

  「不一定,许是和咱们一样,出来耍的夫妻也不一定,咱们偷偷瞧瞧去。」

  司南说完,也不顾净姝答应与否,就拉着她往那边走,净姝无法,只好跟着
他一块儿轻手轻脚摸过去。

  声音听着不远,走起来还稍有点距离,借着月光,轻轻慢慢摸过去,就见一
团漆黑当中有一团儿白花花在动弹,男人女人的呻吟声不断,「好哥哥,再大力
些,入死我吧……」

  「你瞧瞧人家。」某人朝净姝轻声抱怨,「你也学着些。」

  净姝睨了他一眼,轻哼:「我学狗男女做甚?」

  虽说光线不大好,但也能看清个大概,那卖力操弄的男人分明是个光头和尚,
光溜溜的脑袋在一片漆黑当中格外亮堂,隐约可见其头顶戒疤。

  可没听说哪个和尚能娶媳妇的吧?

  既不是正经夫妻,那不是狗男女是什么?

  司南嘿嘿,「我也想与你做回狗男女,也想你这小嘴嘴说些淫荡话来给我听
听。」

  净姝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睡书房了。」

  「这和尚既做不到六根清净,便不配穿僧袍点戒疤,也不知是哪家寺庙的弟
子,若我知道了,定要告诉他们方丈听,好好惩处一番这不遵如来法教,不顾佛
祖遗言的花和尚。」

  净姝愤愤说着,那边呻吟声突然加大,随即又停了动静,应是结束了。

  霎时安静下来,让净姝下意识捂住了嘴,担心被他们发现,等等,该被发现
的是他们吧?

  净姝刚想明白,只听那边又传来说话声:「你这天杀的,半月不来,叫我好
生煎熬,可是另寻了娘子偷腥去了?」

  「哪能呢,这不是中元节要来了嘛,寺里要准备盂兰盆会,上下都忙得很,
我脱不开身,这不一有空就来喂你这小骚货了。」男人说着,淫笑出声,又说:
「半月不弄,小骚货可是饿坏了吧?」

  「可不是,日日夜夜想着你这大物,连梦里都是,醒来裤裆都拧得出水来。」
女人很是大胆,什么言语都敢说出口,那厢净姝光是听着就已经满面通红了。

  「这么馋的慌,你怎不另外寻个有缘人,早些给你解解馋?」和尚说着,丝
毫不介意她另外还有奸夫。

  「要死了,除非我不要名声了才会与庄子里的人勾搭。当初要不是你不要脸
勾引我,我又如何会允了你,如今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这怕什么,改明儿我帮你再勾搭一个,省得你天天盼着我来。」

  「我不要,我就要你这条光和尚。」女人说着又握上了和尚的肉根,张嘴吞
吐起来,不过一会儿,侍弄硬了,扶着硬物,便坐了下去,再次摇摆了起来。

  头一次听人偷情的净姝完全懵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听着他们
又开始的声音,一时不知该不该出声撞破,一旦撞破了该怎么办呢?将其扭送进
村里?那小周的事情不就耽搁了吗?

  正想着,那边又有人影过来,净姝仔细看去,看外形是小周的样子。

  小周要过来了,要是被这两人发现,那他们今天的计划就泡汤了。净姝赶紧
推了下司南,问他该怎么办?

  「没事,咱们去将小周往另一条路引,绕过他们就行了。」

  「那他们呢?该怎么办?」净姝总觉得不该轻易放过这狗男女,还是问了下
司南的意见。

  「咱们管鬼事,可不管偷情,他们究竟会如何,不关咱的事。」

  行吧,净姝没再纠结,与他悄悄又走了。

  两人悄悄靠近小周,才发现小周根本没有睁眼,分明是睡着的状态,却是不
停往前走。

  司南抬手在他眉心点了一下,小周便停了下来,跟着他的手势,往另一条道
上走了。

  三人绕过那对狗男女,又回到原来的路上,司南再次点了下小周的眉心,小
周便又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司南和净姝跟在小周后面,走到了那条河边。

  说是小河,水面却并不窄,瞧着应是从山上下来的,一眼望不到头。

  这段河域周遭有树,树枝树叶遮住了大半河面,夜里瞧着格外黑暗阴凉。

  100。无意巧捉奸

  正看着,小周已经走到了河边,只见河水突然涌动起来,而后从水里冒出了
个赤身裸体的姑娘,一步一步走上了岸,朝小周走去。

  「是水鬼,并非精怪。」司南轻言。

  「那现在怎么办?」净姝忙问,那水鬼可是已经在解小周的衣裳了。

  「不着急,她现在离水面太近了,我贸贸然动手,她往水里遁走,顺水逃脱,
我们是如何追不上的,只能先静观其变,等个好时机再下手。」

  说话间,小周的裤子已经被她扒了,女人伸手抚了抚小周的肉根,那东西便
硬了起来。

  女人很满意他这硬起来的速度,往他脸上亲了亲,随即小周便能自主动了。

  「你又来了。」小周说道。

  「想你的大肉棒了,想得穴儿直淌水了。」女子说得娇嗔,让小周一听就把
持不住了,哪还管她是鬼还是妖,当即表示:「我这就给你。」

  说着就将女子拉到了树下,压了上去。

  「好机会。」司南示意净姝在这儿别动,随即悄悄摸去了两人纠缠的那棵树
下,趁其不备,将符咒贴了上去,将她收进了酒葫芦里。

  女鬼一收,小周如梦初醒一般,看着面前的司南问:「公子,您怎么来了?」

  问完小周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在自己家里,而是在之前捉鱼的河边,顿时吓了
一跳,忙问司南怎么回事?

  「和我们猜测的差不多,只一点不同,她是水鬼并非鱼精。」

  司南说完,走到水边,伸手朝水面画符,嘴里念念有词,只见水面无风起了
涟漪,而后司南伸手一抓,水面涟漪又停了。

  随即司南又走回小周身边,将攥拳头的手按上了小周的眉心,小周只觉得身
体震了一下,而后便觉得神清目明,再没有了先前的疲累感觉。

  「行了,给你把掉了的那一魂找回来了,去找个大夫调养一下身体,补足元
气就行了。」

  「欸!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小周以为这就完了,正要走,却看司南还站着不动,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晃了
晃。

  听里面水动,司南问道:「你是何来历?怎么会成水鬼?」

  女鬼并未说话,里面水声却是激烈动荡了起来,她似乎是想挣脱出来。

  司南又晃了晃酒葫芦,「你最好老实配合,我这酒葫芦你待久了可是要魂飞
魄散的。」

  说完,等了一下,女鬼还是不愿说,只是一直不停冲撞葫芦,想要逃脱了去。

  司南没再等,将葫芦又挂上腰间,随后拉上净姝,招呼小周往回走。

  「不管她了吗?」净姝小声轻问,担心被葫芦里的女鬼听见。

  「那可不,她自己不愿配合,我只能将她化了,正好给我祭法器了。」司南
笑着说,净姝却是明白了他的做法,这是在吓唬那女鬼呢。

  净姝想着,不由看了一眼他腰间的葫芦,这葫芦除了睡觉洗澡的时候,他都
不会离身,也不知究竟有什么妙用?

  看来得找时间好好问问他究竟了。

  三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看天色,估摸着已经是子时了。

  净姝突然想起什么,问司南:「现在城门关了,咱们怎么回去?」

  「公子夫人若不嫌弃,可往我家暂住一宿。」小周先行说道。

  「太晚了,你哥哥嫂嫂都已经睡了,还是不打搅了,我听说你们这附近有个
什么庙宇?」刚刚那个和尚敢大晚上的来偷情,寺庙离这儿肯定不会太远。

  「正是,有间红叶寺,过了我们庄子再往前走一里地,看见岔路口往上去,
走到头就是红叶寺了,我四叔就在里面出家,法号忘尘,您二位若有什么事情可
寻我四叔帮忙。」

  「你四叔怎么出家了?」赶路无聊,司南与他闲话。

  「我四叔出家的时候我还在襁褓之中,具体为何我也不知道。」

  说完这些,三人一时无言,只有司南酒葫芦里面不时传出声响,小周张了张
嘴,想要替其求情,但终是没有说出口来。

  走到原先碰见狗男女的地方,净姝立马又张望了过去,那两人已经走了。

  再往前便到了周家庄,此时深夜时候,庄子里却是意外得都点着灯,这让小
周都惊了,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司南想到什么,嘴角轻勾,跟着小周一块儿进了村子。

  循着人声过去,发现村里的人都聚集在祠堂里,小周赶紧拉过一个人问:
「怎么了这是?」

  「你还不知道呢,你哥撞破了你堂嫂偷人,把那对奸夫淫妇捉了回来,你伯
公正审着呢。」

  原来啊,今天小周梦游出来,又被嫂子听见了声响,嫂子这回没给他瞒,推
醒了他哥哥,将他连日来的异常告诉了他哥哥听。

  哥哥一听他这事,只以为他是跟着什么狐朋狗友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当即来了气,穿上衣裳,拿上棍子,就追了出来。

  哥哥与嫂嫂说话稍稍耽搁了一阵,等他追出来的时候,小周已经走出好远,
夜深路黑,视线受阻,看不了多远,哥哥四周寻了一阵,没有找到,便打算回去,
打算等小周回来时再和他算账。

  正要走时,突听一女声失声喊道:「我的亲哥哥,都射进来吧……」

  一个庄子里的人,都沾亲带故,这声音大周一听就听出是谁了,下意识以为
弟弟每夜溜出来是与堂嫂偷欢,当即怒上心头,握着大棒子就顺着声音过去了。

  恰此时月亮藏进了云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气急的大周也不待看清面前
的人究竟是谁,就用手里的棒子打了下去,将这对儿狗男女一顿好打。

  等他发泄完心中怒火,才意识到这男人的声音根本不是弟弟的声音,仔细一
看,才知是他误会了。

  虽不是弟弟,但到底与人偷情的是他堂嫂,大周琢磨片刻,不顾他们连连求
饶,将他们两人强行带了回去,将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净姝没想到事情竟会这么巧合,正听着,祠堂里面安静了下来,那和尚与堂
嫂熬不住打,交待了这桩奸情的前因后果。

  堂嫂唤作芳娘,嫁进周家庄已经十三载有余,膝下并无儿女,夫家却是不计
较,只因其夫是村里出了名的病秧子。

  其夫唤作周家明,是村长的孙子,村长便就是小周口里的伯公。

  事情还得从去年年底说起,那时村子里去世了个老人,按照规矩,请了附近
红叶寺的和尚来超度,和尚便是那时候与芳娘勾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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