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同人衍生] 【武侠之阅尽群芳】(1-64) 作者:狼不灭

17

【武侠之阅尽群芳】(1-64) 作者:狼不灭

作者:狼不灭
字数:318277


    武侠之阅尽群芳

    作者:狼不灭

    第一章:原来是笑傲

    华山,古称「西岳」,雅称「太华山」,为五岳之一,位于陕西华阴,南接
秦岭,北瞰黄渭,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华山派更是武林中
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可惜自岳肃和蔡子峰因武学理念不同产生隔阂后,华山派
也分裂为剑、气二宗。二宗各持己见,终于水火不容,兄弟阋墙,派内精英死伤
殆尽,华山派也失去了五岳剑派之首的宝座。

    如今,华山派由气宗岳不群任掌门,岳不群精修「紫霞神功」,内力深厚,
平日为人谦和,气质儒雅,因此江湖称之为「君子剑」。

    「我还真是……幸运啊!」玉女峰上,华山派的弟子房间里,聂云躺在床上
喃喃说道。

    ***

    聂云是现代人,平日喜欢考古探险,有一次,他在洛阳郊外的一处山洞里发
现了一个铜盒。他以为是什么宝贝,便兴高采烈地下山,不料脚下一滑,直接摔
下了悬崖,来到了这个时代。

    聂云穿越过来时,发现自己成了五岁小孩,身上一丝不挂,身边满是死尸。
抬眼望去,四周林密草深,远处一辆马车翻倒在地,行李包裹乱七八糟地散在地
上。

    聂云差点被吓个半死,他在现代社会除了在电视里能看到死人,平时哪见过
这幅情景。

    远处传来动静,聂云连忙钻到一具尸体下面,还将污血灰尘涂在脸上。

    他刚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说道:「师兄,我们来晚了。」
语气中满是自责。

    接着一个男子说道:「师妹不必内疚,我们虽然未能救下他们,但也杀了那
群劫匪,为他们报了仇,相信他们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咦……」

    男子突发讶声,接着聂云就感觉有人将他身上的死尸挪开。

    「师兄,怎么了?」那女子问道。

    「这孩子……似乎还活着。」男子说道。

    聂云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已被发现,而且从刚才的话来看,这两人应该不是
凶手,连忙睁开眼睛,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这两人,只见两人均是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男的一
袭青衫,面如冠玉,文质彬彬,一脸正气,但双眼射出的精光证明他绝非等闲之
辈。

    女的一袭黄裙,端庄秀丽,贴身的衣服将身子包裹得前凸后翘,婀娜动人,
配上优雅的气质,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经过各种美图洗礼的聂云也不禁暗赞:真是
个绝色丽人。

    两人均手握宝剑,显然是习武之人。

    「孩子,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女子见到聂云那副可怜相,早已心生怜
悯,连忙蹲下身子安抚着他。

    聂云心思转得快,连忙转身扑在身旁一具女尸身上,大喊道:「娘!娘!你
醒醒啊!」

    他本来只是随便装一下样子,没想到脑中传来一阵轰鸣,然后只觉眼前一黑,
竟晕了过去。

    ***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古朴宏伟大宫殿之中,四面都是白
色玉璧,上面刻着各式各样的古篆文字和奇妙图形。

    「这是这么回事?」聂云正在纳闷,突然脑中一阵眩晕,接着便有大量的信
息汹涌而来。

    「我靠!真特么疼啊!」聂云捂着脑袋,整个人跪倒在地。待疼痛散去,他
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前世捡到的那个铜盒里放的正是历史上被无数人争来夺去的绝世珍宝
——传国玉玺。不过传国玉玺只不过是后人给它取的名字,这东西的真名应该叫
玄灵玉碟,是洪荒时代的至尊大能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精心炼制的灵宝。

    通天教主创立截教,广开门庭,天地生灵凡诚心修道者均可拜入。因弟子众
多,资质出身各不相同,通天教主贵为圣人,自然不可能一一指导,故炼制玄灵
玉碟放置于金鳌岛上。生灵入教后将自身气运及所修功法神通汇入玄灵玉碟,玄
灵玉碟将该生灵的气运汇入截教气运之中,然后根据上清大道对功法神通进行推
演优化,如果功法神通不完整,玄灵玉碟还能将其推演完整,只是需要时间。功
法越是高级,推演时间也越长。

    推演完成后,玄灵玉碟会传授给该生灵,并帮助其瞬间领悟。当然,领悟归
领悟,修炼靠自己。就像学车,玄灵玉碟可以帮你瞬间学会开车,但未必能让你
把车开好,至于你将来是舒马赫还是马路杀手,就看个人的资质了。

    截教弟子越多,玉碟中的功法神通(推演优化后的)就越丰富,截教气运也
越雄厚。如果把截教看成一所大学,那玄灵玉碟就是集知识优化、碎片复原、信
息汇总、包教包会、收缴学费于一体的超级电脑系统,而且它优化复原的结果绝
对是最适合你的,只要你肯交钱。

    奈何通天教主手上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且众弟子良莠不齐,常做出败坏
气运之事,故截教虽有赫赫万仙,却在封神之战中一败涂地。通天教主心灰意冷,
在随鸿钧老祖返回紫霄宫前将气运散尽的玉碟中的神识印记抹去,抛入凡间,没
于山石之中。春秋时代,玄灵玉碟被楚国人卞和发现,献于楚王,世人称之为和
氏璧。后秦始皇嬴政一统天下,将其雕琢为玉玺,之后随着朝代更替,玉玺辗转
流传,成为历朝历代帝王正统象征,故被称为传国玉玺。李唐灭亡后,玉玺下落
不明,直到千年之后,才被聂云得到。在聂云掉落悬崖时,他和玉碟坠入时空黑
洞,来到这个古代世界。而玄灵玉碟也在时空能量的作用下与聂云合为一体,成
为他的随身法宝。

    此时的聂云就是以神识进入玄灵玉碟,以后只要一个念头便可随意进出。

    「原来如此。」了解了前因后果,聂云心中大喜:有这样的宝贝,自己必然
能在这个世界大显身手。

    聂云连忙浏览起玉碟中存录的功法,不料却发现一个让他郁闷的事:玄灵玉
碟在凡间尘封多年,灵力大减,很多功能都已无法使用。而且当前这个世界虽然
灵气比前世丰厚,但比起地仙界却是远远不如,更不要说和当年的洪荒大陆相比
了,所以玉碟中记载的功法虽多,但真正能修炼的却是屈指可数。

    「还好,起码推演优化和传授领悟功能还在,武侠世界有这两项已经足够了。
至于玉碟中的功法,有总比没有好!反正自己的宝贝跑不了,不如先出去,等有
空再进来细细挑选。」聂云虽然遗憾,不过倒也没太在意。

    他心神一动,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

    聂云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副白色帘帐,跟着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孩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聂云转头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说话的正是当日那名女子。她今日身穿淡绿
衫子,一张秀美的脸上满是欣喜,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轻声问道:「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

    聂云这才发觉自己是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了被子,他当即坐起身子。

    女子连忙道:「你刚醒来,不要乱动,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摸了摸聂云
的脑袋,转身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送到聂云身前。

    聂云看到女子那白嫩细腻的玉手,竟是一下呆住了。

    女子自然不会觉得还是幼童的聂云有什么色心,只当他见到陌生人有点害怕,
于是坐到床边,将聂云的脑袋搂入怀中,给他喂水。

    聂云鼻中传来一阵醉人的幽香,脸侧也传来一阵绵软的触感——女子那丰挺
的乳房正好贴着他的脑袋。

    聂云在前世就是个风流好色的性子,如今有了便宜,自然不会放过。他眼珠
一转,哭道:「仙女姐姐,我娘她……她是不是死了……呜呜呜……」

    一看聂云哭了,女子连忙把他搂进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轻声说道:
「孩子~别怕,不哭了啊~」

    聂云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女子高耸的酥胸。女子见聂云是小孩子,
又以为他伤心需要安慰,所以并没有在意他的行为。

    此时聂云的头正好在女子两只美乳中间,虽然隔着衣裙和抹胸,但依然感觉
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滑腻的肉感与成熟玉体的幽香直
浸心脾,聂云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聂云一边抽泣着一边微微扭动着脑袋,来回在女子胸前摩挲着,仔细感受成
熟双峰的饱满温软,两只胳膊也趁机搂住了她的后背,在女子柔滑的腰肢上轻轻
揉动。

    女子那柔软的娇躯猛然一颤,玉脸迅疾掠上一丝红晕,她诧异地低头瞧了一
眼怀中的「小孩」,见其一脸「悲痛」之状,于是打消了「是不是他在调戏我」
的念头——毕竟一个五岁的孩子,只怕连男女之别都还不明白呢!谁会怀疑他能
做出揩油之举呢?

    「呜呜……娘死了……爹也死了……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
……」

    「乖~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女子心中充满怜惜地看着胸前的聂云说道,
聂云的磨蹭让她有点不自在,但她又不好推开,只得轻轻侧身,避开玉乳与聂云
面颊的直接接触。

    「嗯……谢谢仙女姐姐,我就这么抱你一会儿好吗?我还是很害怕!」聂云
轻声恳求着。

    「嗯……当然可以~」女子丝毫没有察觉聂云的色心,反而将他紧紧搂在怀
里。

    「孩子,你为什么叫我仙女姐姐呢?」女子想起刚才聂云对自己的称呼,奇
怪地问道。

    「因为姐姐很漂亮啊,我听说天上的仙女就很漂亮!」聂云睁着一双大眼,
毫不脸红地说着。

    女子虽是天生丽质,但古人大多含蓄,不管父亲还是丈夫,都没有这样直白
地夸赞过她的容貌。所以听到聂云的话,女子心里突然变得无比开心,好像自己
年幼时吃到糖果一样。

    「呵呵,你也很漂亮啊!不过你比我女儿只大一两岁,还是要叫我阿姨。」
女子按下心中的欢喜,对着聂云夸奖道。

    这可不是客套话,聂云经过时空能量的改造,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也能看
出长大后必然是一个丰神俊朗,仪表非凡的美男子。而且玄灵玉碟还在不停地吸
收天地灵气,虽然这灵气绝大部分都被玄灵玉碟吞没,只有很少部分被他身体吸
收,但积少成多,以后他的身体将会被被滋养得越来越完美。到时候别说什么暗
伤疾病,只怕连细微伤口和黑头粉刺都不会有。再加上他现在年纪小,所以整个
人看起来就像观音菩萨座下的善财童子一样,非常讨人喜欢,这也是女子那么自
然就将他搂进怀里的原因。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师妹,那孩子醒了么?」

    女子听到丈夫来了,忙将聂云放回床上,说道:「已经醒了,师兄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那青衫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聂云虽然好色,却也不是白痴,连忙下床跪倒,说道:「小子聂云,多谢先
生救我性命,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衫男子连忙将聂云扶起,温声道:「快快起来,本人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扶危救难本就是我辈分内之事,不必言谢。」

    「什么?」聂云大吃一惊,自己穿越的竟是金庸小说世界?那刚才被自己占
便宜的莫不是宁中则?

    「为何如此惊讶?」岳不群眉毛一挑,握着折扇的右手猛地一紧。

    「往日曾听长辈说华山派掌门岳先生谦谦君子,仁义为先,有君子剑的美名,
想不到今日得见,真是名不虚传。」聂云连忙一通彩虹屁送上。

    「呵呵,不过是武林同道抬爱,算不得什么。」岳不群此时还未到老奸巨猾
的境界,虽然口里谦虚,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开心。

    两人各自坐下,岳不群长叹一声道:「可惜未能早到一步救下你父母,如今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聂云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道:「我父母均是家中独子,两边老人均已去世多
年,如今已是……已是……」他摇摇头,一副再也说不下去的样子。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继续道:「那你今后作何打算?」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前跪下说道:「父母横遭杀戮,只因恶人横行。求先
生收我为徒,聂云愿习得一身武艺,除暴安良,维护正义,做个像您一样的大侠。」

    岳不群看着聂云沉吟不语,宁中则在旁边劝道:「孩子,学武很苦的,不如
去读书考个功名吧?」

    聂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心意已决。」

    宁中则见聂云一脸坚决,便对岳不群道:「师兄,这孩子无依无靠,又这么
机灵懂事,被我们救下也算是有缘,你就收下他吧?」

    岳不群笑道:「师妹不必着急,我自有安排。聂云,你且过来。」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边,一脸紧张,岳不群见状笑道:「不必紧张,我只
是看看你的资质,你全身放松,身体舒展。」

    聂云闻言放下心来,浑身也不再紧绷。

    岳不群抓起聂云的手臂,开始在他身上各处骨节及穴位处施放内力,探查聂
云的资质。

    随着时间推移,岳不群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先是迟疑不定,再是无比震惊,
最后变成欣喜若狂。

    「呵呵……好,太好了!」下一刻,岳不群忍不住放声大笑,如同欣赏绝世
珍宝一般看着聂云。

    「师兄?」见到岳不群如此失态,宁中则心中疑惑。岳不群在她记忆里一直
是谦谦君子的做派,喜怒不形于色,不知今日为何显出这幅模样。

    「师兄……结果如何?」宁中则好奇地问道。

    岳不群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对聂云说道:「云儿先休息一下,我安排人为你
准备饭菜。」

    听到岳不群这个称呼,聂云知道拜师这事稳了,连连点头称谢。

    岳不群给宁中则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了出去。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离奇幸运的经历,想着笑傲江湖里那些动人的美女、
高超的武功,心里一片火热。

    有了先知先觉的优势,还有玄灵玉碟这样神奇的法宝,他定能在这个世界里
叱咤风云。

    第二章:拜入华山,调教灵珊

    岳不群夫妇回到卧室,宁中则连忙问道:「师兄,云儿资质如何?」

    「百脉俱通,天纵英才。」岳不群开口道。

    「什么!?」听到岳不群话,宁中则脸色一变,身为习武之人,她自然明白
百脉俱通是多么优秀的资质,这样的人如果不陨落,必然能踏足宗师之境。

    武林中人虽功法众多,天资各异,但百脉俱通这样的资质却是百年难得,要
知道只有刚刚出生的婴儿才会是百脉俱通之体,这种身体修行武功可以说没有任
何门槛瓶颈,而且速度奇快。但是婴儿懵懂无知,根本无法修行,最快也要到十
岁左右方能修炼。而随着婴儿的成长,新陈代谢不断在体内产生各种细小的污浊
废物,不出1年就会慢慢将各条经脉堵塞,只有平日吃喝拉撒常用的那几条可以
保持顺畅。而习武之人修炼内力其实就是为了重新打通被堵塞的经脉,越是强大
的内功心法,运行时产生内力的速度越快,产生的内力强度越高,打通经脉自然
事半功倍。

    「师兄没有看错?」宁中则有些激动的说道。

    「千真万确!天佑华山,真是天佑华山啊!」岳不群感慨道,「我明日就收
他为徒,从今往后聂云便是我华山派大师子。」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宁中则也是一脸笑意,自华山剑气二宗火并
之后,华山派实力大减。岳不群和她一直苦心经营,这几年也收了几个外门弟子,
但大多资质平凡,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入门弟子。如今竟有一个绝世天才送到跟前,
难怪刚才岳不群那么激动。

    「对了,师妹,关于云儿的天赋,只能你我和云儿自己知道。在他踏入绝世
境界前,一定要保密,否则……」岳不群突然对妻子说道。

    「我知道。」宁中则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江湖历来天才辈出,但能踏
上顶峰的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在成长过程中不幸夭折,至于是真的不幸还是
有人安排的不幸,只有天知道。

    ***

    第二天,聂云跟着岳不群来到他和宁中则居住的「有所不为轩」后堂,只见
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掌上布置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
剑鞘黝黑,剑穗陈旧。

    岳不群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四个头,祷祝道:「弟子岳不群,今日收录聂云为
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教聂云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
让堕了华山派的声誉。」宁中则站在旁边,脸上一脸严肃。

    聂云连忙恭恭敬敬跟着跪下,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江湖上就是一句话:
看谁拳头大。洁身自爱?呵呵,谁信谁傻逼!不过好名声还是要的,这样泡妞更
方便。

    岳不群站起身来,森然道:「聂云,你今日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
若有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
上虽然也能和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
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须好好记住了。」

    聂云道:「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训。」

    岳不群道:「下面我背诵本派门规,你要铭记于心,你听好了。本派首戒欺
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
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
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聂云道:「是,弟子日后必当谨记华山七戒,努力遵行,不敢违犯。」

    岳不群微笑道:「好了,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
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正人君子,师父师娘就欢喜得很了。」

    聂云口中应是,又向师父师娘叩头行礼。此时岳不群还未收令狐冲为徒,岳
灵珊还是不会走路的幼童,所以聂云便是华山派唯一的二代入门弟子,以后更是
华山派的大师兄。

    「我是大师兄,令狐冲岂不是要被叫做二师兄?」聂云心中暗笑。

    拜师之后,岳不群开始给聂云讲解江湖武林各种禁忌及各门各派的高手。虽
然聂云早已看过原著,但书里面所展现的阴谋血腥,只是江湖的一角,所以他丝
毫没有觉得啰嗦,而是非常认真地听着。

    如今正是大明朝万历中期,神宗委顿于上,百官党争于下,朝政昏暗,社稷
不稳,官府对于江湖武林的控制力几近于无。

    故此草莽之中风起云涌,牛鬼蛇神大行其道。江湖武林,听起来浪漫潇洒,
实际上就是累累鲜血和堆堆白骨。厮杀争斗从未休止,恩怨情仇无处不在,今日
的武林高手,明天就可能尸骨无存。

    五岳剑派传承悠久,各领风骚。少林寺方证大师千手如来掌变化万千,武当
派冲虚道长拳剑双绝,实力惊人。更有雪山派、长乐帮、血刀门、青城派等武林
帮派称雄一方。

    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威震武林,教中高手云集,信徒众多,兵强马壮,实力雄
厚。

    海外「侠客岛」上的「赏善罚恶使」每隔十年前往中原大陆,向各大帮派帮
主发出铜牌,邀请至岛上喝一碗腊八粥,不愿前往的帮派即遭二使灭门……

    这是一个天才辈出的时代,也是一个高手云集的时代……

    「看来,要赶紧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然根本活不过三章啊!」聂云在心里暗
暗盘算,原本以为只是笑傲江湖,没想到居然还有侠客行和连城诀两部作品。既
然来到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自然要镇压群雄,称霸天下,方不负上天赐予的机
缘。

    「武功是我的,美女也是我的。先从攻略宁中则和岳灵珊这对美女花开始吧,
宁中则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装乖卖萌,手勤嘴甜就能刷好感。岳灵珊嘛,一个
长得帅,武艺高,会讲童话,知冷知热,不舔不傲的青梅竹马应该就能把她拿下
了。对了,按照剧情岳不群这家伙要十几年之后才会自宫,既然如此……」

    聂云在心里暗暗谋划着,他让神识进入玄灵玉碟,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

    冬去春来,时光冉冉。

    这天早上,一个十五岁的翠衫少女跑到聂云房间外,用力敲着门,娇声道:
「大师兄,大师兄,快点起来啦,今天要给我讲故事。」

    「好了好了,知道了。」随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少年
出现在少女面前。只见他长身玉立,容颜俊秀,一双凤眼深邃有神,嘴角挂着微
微的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少女虽然和少年天天见面,但看着她那英俊的模样,还是呆住了。

    「嘿嘿,这《潜龙猎心大法》还真是厉害啊!」看着少女那痴迷的样子,聂
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当年从玄灵玉碟中选择了几门低级功法修炼,虽说低级,
但那是对洪荒封神时代而言,放在金庸世界,简直是降维打击,威力无穷,《潜
龙猎心大法》就是其中之一。

    它是龙族的功法,众所周知,龙族性淫,对两性欢好之事极为热衷,所以才
有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说法。当年龙、凤、麒麟三族称霸之时,龙族实力雄厚,
看上哪个异性,抢来就是。但龙凤初劫之后,三族实力大减,想要强行抢人根本
是痴心妄想。所以龙族众多高手潜心推演出这门《潜龙猎心大法》,这门功法不
是什么战斗法门,但可以增强修炼者的个人魅力,用来吸引异性。潜龙二字是说
这门功法并不是狂风暴雨式的洗脑,而是如春雨润物那样发挥作用,让异性在不
知不觉中产生好感,进而倾心爱慕,成为自己的双修伴侣,说白了就是泡妞用的。

    除了《潜龙猎心大法》,聂云还选了一门双修功法——《阴阳化生诀》,男
人修炼可以百战不泄,金枪不倒,女人修炼可以雕塑身形,美丽容颜。更可以在
床笫欢好之时阴阳交融,优化体质,提升内力,使双方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能壮阳、能驻颜、能修炼……聂云表示,有外挂的人就是这么拉轰!

    金庸世界美女众多,想要开后宫,没有外挂怎么行?

    「快了,很快就可以吃了。」看着眼前的精致少女,聂云喃喃地说道。

    面前的女孩头扎粉色发带,如瀑的乌发像绸缎一样披在肩头,两只大大的眼
睛清澈明亮,翘挺的瑶鼻小巧可爱,两片朱红的唇瓣如鲜花般诱人,正是岳不群
和宁中则的掌上明珠——岳灵珊。

    「喂——你还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聂云抬手在岳灵珊面前挥了挥,笑着
说道。

    「啊?大师兄,你说什么?」看聂云看入迷的小丫头显然没听到聂云的话。

    「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听故事么?进来吧。」聂云侧身让出道路。

    「好啊好啊!今天爹娘都下山去了,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了。」岳灵珊笑着进
到聂云屋内。

    「呵呵,不急不急。故事有得是,不过你不能白听啊!」聂云的脸上露出一
丝邪笑,他抬手将房门带上。

    「嗯……还……还要玩上次那个游戏么?」岳灵珊突然满脸通红,羞答答地
说道。

    「嘿嘿,是啊,难道珊儿不喜欢那个游戏么?」聂云毫无顾忌的伸出双手从
后面将岳灵珊抱在怀里,低头将鼻子埋在她柔顺的黑发间,一股淡淡的发香沁人
心脾。他低头将脸颊贴在少女光滑的后颈上轻轻摩擦,右手轻轻地撩起裙边滑了
进去。

    「啊!师兄……不要……」岳灵珊浑身颤抖,小手想要阻止,但却毫无效果。

    聂云伸出舌尖轻舔着她那圆润的耳珠,缓缓的向她耳中吹进一口气,引起少
女身体的一阵微微的颤抖,他在岳灵珊耳边低声笑着:「珊儿,舒服么?」

    「嗯……嗯……师兄……」岳灵珊已经说不出话了。

    聂云的舌尖在她的脸上轻轻滑动,右手揉捏了几下她翘挺结实的屁股,然后
伸到她小腹前,手掌沿着她温热嫩滑的肌肤向下插了下去,在少女的娇呼中插进
了她的亵裤里。

    随着几根柔软的阴毛滑过手指尖,聂云的右手停在了她温热的阴阜上,岳灵
珊的阴阜高高的挺着,非常的饱满。

    「嗯……啊……」岳灵珊突然一声娇呼,身体先是一阵僵硬,接着便变得柔
软。聂云探过头去,岳灵珊很自然地把头转过来。聂云张嘴含住那又软又嫩的香
甜唇肉,尽情地吸吮着她的小嘴。品尝了一会甜美的樱唇,聂云用舌头撬开她洁
白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

    「嗯……唔……唔……」岳灵珊双眸紧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呻吟,
一会被聂云将香舌勾进嘴里吸得嘶嘶响,一会被聂云将舌头伸进小嘴翻搅,鼻息
逐渐沉重,粉嫩的脸颊泛起红晕,忘我地承受着聂云的玩弄。

    随着两人舌头进出缠绵的剧烈动作,彼此的唾液搅混在一起,从岳灵珊的唇
角溢到嘴边,沿着她的脸颊滴落。

    用舌头把玩,用嘴巴轻啜,甚至用牙齿细磨,聂云尽情享受着岳灵珊的嫩唇
以及她主动奉献出来的香舌。

    亲了一会,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两人紧贴着的脸终于分开,嘴唇间还连
着几条银丝。

    岳灵珊下意识地舔掉了嘴角残留的银丝,那副纯真而又淫靡的神情让聂云越
发激动。

    他的右手缓缓的在她温热的阴阜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一被聂云碰到敏感的阴蒂,岳灵珊的身体猛的一抽。聂云用大拇指轻轻的揉动着
她滑滑的小阴蒂,中指则摸索到她的嫩穴,轻轻地分开阴唇插了进去。未经人事
的桃源非常得紧,聂云只进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在用力挤压着手指,
想把它推出来。

    当聂云用手指轻轻刮蹭嫩穴口两边的褶皱时,女孩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
结实的屁股不时摩擦着聂云的胯间。

    「真好啊,少女的身体!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聂云遗憾地将衣服撩开,取出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从后面掀起岳灵珊的裙
子,把白色亵裤拉下少许。

    肉棒插进了亵裤,顶在少女的臀沟间,在两瓣温热的臀肉包夹下轻轻抽动起
来,聂云舒服地仰起头。

    「啊!」感受到后庭处的火热,岳灵珊不禁叫出声来。

    第三章:饥渴的师娘

    聂云双手扶着少女的纤腰,轻轻地挺动着下体,火热的龟头一下下地顶撞臀
沟。聂云的小腹紧紧压在岳灵珊充满青春气息的挺翘双臀上,淫亵地品尝着龟头
与少女嫩滑的屁股摩擦产生的快感。

    岳灵珊的双腿根部和臀部嫩肉都鲜明地感受着灼热火棒的侵犯,她浑身酥软,
嫩面绯红,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纯洁的身体默默迎合着身后的少年。

    聂云两只魔手将少女的臀肉不停地向两边掰开,又用力地挤向中间。感受着
那迷人的弹力,用那温软的肉感增加肉棒的快感。

    粗大的肉棒越来越深入,渐渐穿过充满弹性的臀沟,贴上了已经变得有些湿
润的花瓣。龟头轻轻撩拨着少女纯洁的蜜唇,那一下下的跳动仿佛在告诉主人赶
快把它放进那桃源宝洞。

    「嗯……师兄……我……我好难受……」岳灵珊喃喃自语,身子也不由自主
地扭动起来。

    随着聂云的缓慢抽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少女那纯洁的花瓣。

    聂云把脸凑近岳灵珊的螓首,吮吸她那的晶莹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颈。铁硬的
龟头上半部挤进花唇缝中,顺势向上,碰到肉缝中的阴蒂。肉棒的上侧在两片花
唇中来回摩擦,给聂云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突然,龟头在一次后滑时陷入了肉缝下方的洞口,那湿软的嫩肉似乎有一股
吸力,要将龟头吸进去。

    「啊……师兄……不要……好疼……」岳灵珊花径初逢客,疼得脸色煞白。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拿下她的时候,忙抽身退后,然后搂着少女亲吻安抚起
来。

    等岳灵珊缓过劲来后,聂云再次把他的肉棒插到少女两条玉腿根部,岳灵珊
立时紧紧夹住。随着聂云的前后抽动,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少女的花瓣,给岳灵珊
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右手伸向脑后,紧紧勾住聂云的脖子,同时雪颈后仰,双眼
紧闭,红唇微张,享受着聂云来回摩擦带来的刺激。

    聂云也是非常享受,肉棒抽送时,龟头与阴唇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
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着,有时即使位置偏移,岳灵珊也会用自己的小手把他的
肉棒调整好再夹住。

    二人互相挺动着身体,让下体贴合得越发紧密,更不时吐舌热吻。

    随着一连串低沉的嘶吼呻吟,二人都达到了高潮。聂云一阵痉挛,一股火烫
的精液射到岳灵珊的大腿内侧,而岳灵珊也哆嗦着喷出一波波浓郁的花蜜。

    岳灵珊回过头来,小拳头轻轻地捶着聂云,嘴里喊道:「师兄,你坏死了!
刚才……刚才差点……」却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呵呵……珊儿放心,师兄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聂云再次吻向怀中的少
女,而岳灵珊也搂着聂云的脖子,轻启朱唇,暗渡丁香。

    ***

    「唰!唰!唰!」正气堂前的练武场上,众多内门弟子各自练习着剑法,一
招一式均是章法森严,进退有度,显然都颇有火候。

    人群之中,最前面那个剑眉薄唇的少年最是用心,只见他运剑如行云流水,
一剑连着一剑,在空中留片片下残迹,当真快似闪电,嗤嗤破空之声连绵不绝。

    「二师兄真厉害,这招白虹贯日已经跟大师兄不相上下了。」旁边一个少年
大声喝彩,他肩上蹲着一只小猴,看起来像耍猴人一样。

    「呼……」剑眉少年使完最后一招,顺势回剑入鞘。他眉头微皱,问那耍猴
少年:「大师兄今天没有做早课么?」

    「是啊,每次师父一下山,大师兄睡懒觉。」耍猴少年笑道,「不过即使如
此,他的武艺却是丝毫不见退步,真是厉害。」

    听到耍猴少年的话,剑眉少年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尤其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
的倩影也不在场内,更是无比郁闷。

    这时,聂云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将手放在鼻前,似乎在嗅着什么,脸上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岳灵珊小步跟在他身后,一张俏脸如秋天的苹果一样。

    那剑眉少年见到两人,马上大喊道:「聂师兄,我感觉自己的剑法又比上个
月精进了不少,我们再来比一次。小师妹,你来做见证。」

    「呵呵,令狐师弟果然是天赋异禀,不愧是我们华山派的二师兄啊!」聂云
没有接话,而是笑着称赞道,只是「二师兄」三个字被他说得很重。

    每次他说出「二师兄」这个称呼时,令狐冲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但又不知是
什么原因。

    「噗嗤——」岳灵珊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舒粉拳打了聂云一下,「大师兄,
你真坏!」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对着聂云笑逐颜开的样子,令狐冲的心里像打翻
了醋瓶,酸味冲天。

    「大师兄,师父下山前也吩咐要你多多指导我们练习,今日既然来了,不如
给我们演示一番,也好让各位师弟开开眼。」令狐冲压下的酸涩,恭敬地说道。

    感受着玄灵玉碟再次吸收了一股气运,聂云心里暗爽,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令
狐冲一眼,说道:「既然令狐师弟诚心邀请,那我就献丑了。」

    说完,他顺手从旁边的陆猴儿手中取过长剑,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对令狐冲
说道:「令狐师弟,请。」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也拔出剑来,朗声道:「聂师兄,请。」说完后,横剑
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正是华山剑法中的「诗剑会友」。
这一招是华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
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
不可性命相搏。

    令狐冲身为师弟,又是打着请聂云指教的借口,自然不会一上来就使大招。

    聂云微微一笑,一式「苍松迎客」从半空中飞舞而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合。

    令狐冲见聂云一脸闲适,显然未动真格,不禁心中火起:「就算你是大师兄,
怎能如此轻视我。你虽比我早入门几年,但师父师娘都夸我天赋出众,我就不信
多年苦练还比不过你这个整天不做早课的惫懒师兄。这次定要拼尽全力,在小师
妹面前落一落你的面子。」

    他心里发狠,手里的剑招也越发凌厉起来,「白云出岫」、「有凤来仪」、
「白虹贯日」、「金雁横空」……各式杀招不断使出。

    聂云猜到了令狐冲的心思,心里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虽是气运之子,
奈何小爷有外挂!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除了没破身,其他
哪处地方不是被我玩了个遍!早晚有一天,老子给你来一出爱人目前犯,嘿嘿…
…」

    此时的聂云还不知道,吸收主角气运不单单能打压主角,更能让玄灵玉碟逐
渐恢复原有神通,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去发现。

    令狐冲虽然勤学苦练,奈何碰到聂云这个大挂逼,早已将华山各路剑法练到
了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别说是现在的令狐冲,就算是学过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也
不一定能敌得过。

    二人越斗越快,但旁人都能看出聂云一招快过一招,往往令狐冲刚要招架,
下一招又来了,弄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左挡右避。

    到得后来,令狐冲已是满头大汗,招式越来越凌乱。聂云突然一声清啸,剑
锋闪烁不定,围着令狐冲身体一通疾刺。

    只见场中银光飞舞,把围观众人的眼都看花了。猛地里聂云一剑挺出,直刺
令狐冲咽喉,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但喉咙已感觉到剑锋的冰凉之意。

    「师兄!」

    「手下留情!」

    「不好!」

    围观众人一阵惊呼间,令狐冲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聂云手腕一抖,长剑
擦着令狐冲的脖子直直插进墙面。

    他负手而立,笑着对令狐冲道:「二师弟,师兄这几招你可看清楚了?」

    令狐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连忙拱手道:「大师兄剑法精妙,
收发由心,师弟佩服万分。」

    「呵呵……」聂云一声轻笑,转头拉起岳灵珊的小手。岳灵珊猝不及防,甩
了几下都没甩开,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令狐冲变得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手中滑嫩温软的柔荑,聂云心中暗爽,
拉着岳灵珊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令狐冲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攥起,青
筋迸现。

    ***

    第二天,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到华山,聂云率众弟子列队欢迎。

    比起当年聂云拜师时,宁中则的妆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展现出动人的风采。
此时的她正值一个女子最为诱人的成熟芳龄,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并不像寻常
妇人那样臃肿,一身湖蓝色的裙装将她包裹凹凸有致,就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十分诱人。

    而岳不群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颏下留起了三缕长须,气质越加沉稳,
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

    岳不群和宁中则进门坐下,简单问了几句后,就将众弟子打发出去。临走时,
聂云回头望去,只见宁中则正和岳不群商量着什么,脸上喜笑颜开,带着淡淡的
红霞。

    「呵呵,师娘啊师娘,你今晚怕是又要失望了。」

    到了晚上,宁中则看着身旁熟睡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怨和无奈。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岳不群每次上床都会呼呼
大睡,对她的求欢之意毫无回应。如果说丈夫变心,但平日里跟自己也是相敬如
宾,体谅尊重。可不管她如何明示暗示,岳不群却始终不愿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如今宁中则年过三旬,习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女人这个年龄正是如狼
似虎,可是岳不群总是以疲劳、修炼等理由百般推脱,细细算来,两人已经多年
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了。

    「唉……」宁中则一声长叹,起身来到浴室,接了一大桶热水,然后脱去衣
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木桶里。

    热水淋浇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冰肌雪肤的裸背上。
白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浑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水波荡漾间显露出玲
珑浮凸的美妙曲线。

    宁中则明亮的双眼变得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红嫩的檀口发出
一声叹息,仰着优美的脖颈,一双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
显出她那白皙丰满的双乳。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荡漾,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
小的樱红乳头越发娇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饱满的酥
胸形成鲜明对比。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雪白的大
腿之间,一从黑色的嫩草随着水波缓缓飘动。

    热水似乎让宁中则身体里的欲火越发旺盛,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不行!我不能这样……」虽然宁中则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但和之前
一样,心里的罪恶感丝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宁中则将双腿用力地相互摩擦,仿佛要磨尽那空虚的酸痒,她的左手摸上美
丽的雪乳,用力地揉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右手两只手指捏着充血
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那红嫩的蜜穴已是淫液一片。她伸出拇指压在凸
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嗯……嗯……」诱人的呻吟从她嘴里宣泄出来,乳白色的蜜汁不断流淌,
融入桶里的热水。她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气息越来越粗,浑身上下犹如
火烧,阵阵热力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她将食指插入蜜穴中快速的戳弄,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娇翘的瑶鼻呼
吸急促,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桃红。

    「师兄……」宁中则回忆着和岳不群新婚燕尔的日子,突然,一张年轻英俊
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仙女姐姐……师娘……」

    「啊!」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刚才的幻想吓到了。

    「怎么……怎么会想到云儿?」清醒过来的宁中则因为自己那淫乱的幻想而
羞愧难当,她连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向卧房走去。

    等她走远后,一个身影从浴室窗下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师娘……」

    ***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淫靡景象,胯下的肉棒火热坚挺,就像烧红
的铁棍一样。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凶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急,不
要急,很快就能让你吃饱了。」

    他在拜师第二个月就在岳不群身上下了一个凝神清心咒,这原本是帮助修行
之人压制心魔去除杂念的,但是聂云通过玄灵玉碟做了一下修改,变成了压制性
欲的神器。被下过此咒后,任你是淫娃荡妇,淫贼色鬼,都会将性欲视作洪水猛
兽,终生敬而远之,实在是撬墙松土,寝取人妻的好法宝。

    岳不群被下过这东西,别说宁中则,恐怕香香公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
无他,鸡儿无用耳。

    第四章:老爷爷风清扬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来到练武场,却看到令狐冲正站在岳不群身旁,不知说
些什么。

    聂云没有在意,走过去打招呼,却被岳不群喝住:「云儿,我来问你。昨天
你是不是有没有上早课?」

    聂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肯定是令狐冲告的黑状,于是点头道:「是弟子一
时偷懒,还请师父责罚。」

    「唉……」岳不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身为华山派大师兄,本就该
为众弟子做出表率,怎么能如此懒散?须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要
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沾沾自喜,武林中多少高手豪杰,你这点功夫算得了什
么?」

    「呵呵,老子的外挂比你想象得厉害得多。要不是为了攻略你老婆女儿,鬼
才愿意一直窝在这个山沟里。」

    聂云心里吐槽,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弟子惭愧,不该骄傲自满,
今后必将勤奋用功,不辜负师父师娘的期望,担起华山派大师兄的责任。」

    「嗯,你知错就好。但是我派门规森严,却是不能不罚。为师就罚你在思过
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你下去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就去吧。」岳不群捋了捋胡须,
做出了处罚。

    聂云回到房间,正在收拾东西,突然门被推开,一个曼妙的身影冲进来将他
紧紧抱住:「大师兄,你真的要去思过崖么?」

    聂云转身搂住岳灵珊,笑道:「是啊,昨天给你讲故事,结果误了早课,这
不被师父知道了。」

    「呸!还不是因为……因为你使坏!」岳灵珊想起昨天早上的情形,不禁羞
红了脸。

    说完,她担心地说道:「大师兄,你要多带点衣服被褥,我听说那上面可冷
了。」

    「放心吧,我内功还算不错,再加上只要想起你,我心里就暖洋洋的,肯定
不会冷。」如今的他对着岳灵珊情话张口就来,让小妮子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
连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都让她肆意把玩。

    「师兄……」岳灵珊双眼含情,小手摸上聂云的脸。

    聂云笑着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来到她那红嫩娇艳
的小嘴,轻轻厮磨吮吸。

    「珊儿,我的宝贝,我不在的时候,记得要想我。」

    「嗯……师兄,珊儿天天都在想你,珊儿……珊儿好爱你。」岳灵珊闭上双
眼,感受着聂云的温柔,嘴里轻声呢喃着。

    「咳咳……」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岳灵珊像触电一样从聂云怀里蹦出来,转
过身却看见母亲正板着脸站在门口。

    「娘……我……我……」岳灵珊到底是黄花闺女,虽说她和聂云的感情,华
山上上下下都看得出来,但毕竟没有正式确认,此时被母亲撞个正着,心里又羞
又怕。

    聂云轻咳一声,说道:「师娘,师妹是帮我准备东西的。」

    「对,对,我是听说大师兄要去思过崖,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岳灵珊仿佛落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连忙说道。

    「哼!」宁中则没好气地说,「快回去练武,我来帮云儿收拾。」

    「哦,那我走了。」岳灵珊如蒙大赦,赶忙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看
着聂云,「大师兄……」

    聂云眨眨眼,飞快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

    岳灵珊脸上一红,笑着跑走了。

    屋里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一时间有些尴尬。

    宁中则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不自然地开口道:「呃……云儿,你东西都准
备好了么?」

    聂云道:「都准备好了,师娘放心。」

    宁中则点头道:「那就好,这几天可能要变天,你多带点铺盖。」

    「嗯,多谢师娘关心,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不让师娘担心。师娘,您今
天真漂亮。」聂云说完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宁中则,潜龙猎心大法全力发动。

    宁中则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听着他平日挂在嘴边的赞美,突然觉得心里一
片火热,很想上去搂着他,亲亲他,然后再……

    看着脸颊慢慢变红的美师娘,聂云笑着挑了挑眉毛:「师娘?」

    「啊!那我就走了,你早点上去吧。」宁中则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连忙应
付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一出门就快步跑走,好像背后有毒蛇猛兽在追她一样。

    ***

    思过崖是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上面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
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
有。

    聂云进得山洞,将铺盖行李放下,看着石壁上「风清扬」三个大字,心道:
「风清扬,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拔出剑来,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演练起华山剑法。此时四处无人,最多有个
风清扬老怪物,还是他的目标,于是聂云也不再藏拙,将多年所学剑法全部施展
开来。

    只见他先是‘有凤来仪’,再是‘白虹贯日’,接着又是「无边落木」,完
全没有依照招式顺序,而且有时还掺杂进「玉女剑十九式」或者「希夷剑法」的
招式,有时更是为了连贯而随意使出的动作,根本毫无章法可言,但又剑气森森,
令人胆寒。

    突然,他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连忙一个背身反刺,然后右脚顺势踏出,将身
子转了过来。只见身后草丛一阵晃动,很明显是有人刚刚离开。

    「呵呵,终于出来了么?」聂云知道那人肯定是风清扬,所以只是看了一下,
便又练起剑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日岳灵珊都会上来给他送饭,然后两人温存一阵。不过
考虑到风清扬那个偷窥狂,所以聂云并未真个销魂,只是搂搂抱抱而已。

    这天吃过晚饭,聂云目送岳灵珊离去,转身看到一个青袍老者站在身后。只
见他白须冉冉,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如同生病。但他整个人就如一把刺破苍天
的利剑,散发出逼人的剑意。

    聂云眼睛一眯,「前辈可是风清扬?」

    「什么?」风清扬正准备装个大逼,没想到被聂云一语道破,不禁大吃一惊,
「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字?」

    「剑意冲天,功力深厚,想想石壁上那几个笔划苍劲的字,似乎不怎么难猜。」
聂云耸耸肩,「您是‘风’字辈,我应该叫你太师叔还是太师伯?」

    风清扬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呵呵,没想到岳不群那榆木脑袋竟然能教出
你这样的人物,真是有意思。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太师叔。」

    聂云嘿嘿一笑,「师父虽然古板,但到底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是我未来岳父,
太师叔还是……嗯……给我个面子,少说几句吧。」

    风清扬闻言却也不恼,笑道:「你这后辈弟子有何面子?」

    聂云说道:「我天生道体,百脉俱通,所有武学一看便会,一学便精,一天
出师,三天反超,天纵英才,盖世无双,而且容貌俊秀,风度翩翩……」

    风清扬本来听得直皱眉头,后来却是气得只想笑,他也算是老江湖,却从未
见过如此自吹自擂之人。

    他摇了摇头,说道:「出剑。」

    「这个不好吧?你是太师叔啊!弟子不敢无礼。」聂云挠了挠头,一副不好
意思的样子。

    「让你出剑就出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风清扬皱眉说道。

    「还是不要了,我毕竟……看剑!」聂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是丝毫
不慢,刷的一声,长剑直指风清扬的咽喉,正是华山剑法中的妙着「有凤来仪」。

    风清扬似乎早就料到,手中长剑轻抖,唰唰唰三道剑光挥洒而出,直指聂云
咽喉、小腹、胸口三处要害。

    聂云心下暗惊,独孤九剑,攻敌必救,果然厉害。

    他撤招回剑,一招「无边落木」将风清扬剑锋裆下,然后又是一招「苍松迎
客」奋力刺出。

    两人短短时间已经拼了十几招,聂云越打心里越吃惊,他虽然已经把风清扬
想得很厉害了,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一把长剑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
又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

    风清扬更是啧啧称奇,他在暗中观察时已经知道聂云天分很高,但真打起来
才发现,这小子简直是个怪胎,长剑和他似乎化为一体,各种招数使得自然顺畅,
毫无刻板之态。要知道聂云如今才未满二十,可想而知他将来会达到什么样的成
就了。

    风清扬虽然欣赏聂云,但也担心聂云因自身天赋而骄傲自满,于是振作精神,
手中长剑发出龙吟之声,对着他的胸口直刺过去。

    这一剑迅疾如电,无论是出剑的时机还是角度,都恰到好处。

    聂云避无可避,直接抛下手中剑,大喊:「投降!」

    风清扬大出意料,只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剑尖一抖,直接刺向一旁。只听一声巨响,旁边的青石在剑气下四分五裂。

    聂云见危险解除,连忙跪下道「风太师叔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剑法盖世,
举世无双……」

    「停停停!」风清扬连忙打断,然后苦笑摇头道:「你个臭小子!」

    「嘿嘿……」聂云顺势起身,却是变得一本正经,「求太师叔传我剑法。」

    风清扬道:「你是气宗弟子,我是剑宗之人,你跟我学不怕师父责怪么?」

    聂云正色道:「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所谓学剑学气,最终是为了强大自
己。正所谓人法地,地发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地万物,只要能提升自我,
都是有用的,何必拘泥于一处。气宗剑宗,不过是学剑的两种方向。剑宗见效快,
但若不修内力,难免后劲不足。气宗积累深,但敌人总不可能等到你内功有成再
来杀你。偏重任何一方,都不可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故步自封,可笑至极。」

    风清扬听得两眼发亮,继续问道:「你觉得武功高强就可以了么?」

    「武功、金钱、权势都是保护自己的工具,」聂云摇头道,「明枪易躲,暗
箭难防。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江湖上光靠武功就想横行天下,只怕死得连渣都
不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风清扬听得此言,不禁一阵感慨,「是啊,世
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
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

    他摇了摇头,又问道:「那若是正人君子名门正派要来杀你,你待如何?」

    聂云撇撇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要杀我,我自然会杀他。正邪善恶
是人心,不是门派。何况很多时候,我赢了,我就是正。你输了,你就是邪。成
王败寇,不过如此。」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不错。」风清扬听得心中大喜,他万万没想到自
己选择的传人竟是这样的通透聪明。

    当下风清扬不再犹豫,对聂云道:「老夫平生纵横江湖,靠的是当年一位武
林前辈的绝学传承,今日我就将它传授给你。希望你善自珍重,不要辱没了它。」

    聂云闻言大喜,连忙跪下道:「多谢太师叔成全。」说完便恭恭敬敬地磕了
三个头。

    接下来几天,风清扬口授身演,将独孤九剑一一传授给聂云。在这个过程中,
聂云的天赋再次让他震惊。

    三千余字的「孤独九剑」的总诀只听了一遍就倒背如流,不到半日就理解透
彻,从「破剑式」到「破气式」8个剑诀更是一教就会,一使就对,让自诩剑道
天才的风清扬也不由直呼「妖孽」。

    不过三天,聂云便将独孤九剑全部学会,各种变化烂熟于心,接下来的实战
演练更是把风清扬的下巴都吓掉。

    两人对招,一开始聂云还有点生涩,但也只是经验上不足而已,但是他几乎
每一秒钟都在进步。打到后来,聂云对独孤九剑的应用越来越熟练,各种变化也
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到了第五天,如果光论招数变化,聂宇已经丝毫不比风清扬差,反而隐隐有
后来居上,青出于蓝的架势。

    到了第十天,如果不是靠内力压制,风清扬竟然已不是聂云的对手。

    被打击得怀疑人生的风清扬再也待不下去,他叮嘱聂云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
还在世后,便飘然而去。用他的话说,如今华山派有了聂云,相信必能发扬光大,
他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再不会出现于人前,即使聂云也不例外。

    在临走前,风清扬将剑宗令牌交给聂云,让他有机会将散落四方的剑宗弟子
招回华山,重入师门,这也算是他为华山派和剑宗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聂云满口答应,恭敬地送走了这位江湖上的一代传奇。

    紧张了几天,一下子松懈下来,聂云觉得有点不习惯。

    不过想起这几日宁中则替岳灵珊送饭的事,聂云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宁中
则这朵熟女花,也到了要采摘的时候了。

    第五章:师娘,我爱你

    这天黄昏,宁中则再次提着篮子来给聂云送饭。这几天岳不群下山办事,独
守空房的她无所事事,正好前几天岳灵珊因为夜里受凉,着了风寒,所以宁中则
代替了她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随便叫一个弟子就可以,但宁中则却接过了这项差事。她也不知
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看到聂云,他练习剑法时的神采飞扬,他一口一个师娘的
乖巧可爱,他那张英俊潇洒的俏脸……都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宁中则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洞口,不见聂云踪影,宁中则心中奇怪,便大声呼唤:「云儿,云儿,
你在哪?」

    这时,她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声音。她走进去一看,只见聂云正侧身躺在那
里呼呼大睡。

    「看来云儿这几天太用功了!」宁中则笑了笑,准备上前将他推醒。

    就在这时,聂云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便转身变成仰躺,被子也随之拉到一
边。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聂云睡觉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裤,他这一翻
身,那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全部显露在宁中则眼前。

    黄金比例、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再配上俊秀出尘的相貌,这强烈的
视觉冲击让身为古代人妻的宁中则一阵晕眩,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
别说还有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

    身为人妻的宁中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从未想到聂云竟会这么大,虽然
是软垂状态,但也比丈夫坚挺时要大得多,如果宁中则是现代人,肯定会想到一
个词——人间凶器。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浑身像着火一样,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咕嘟……」她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用力甩甩头,猛力唆了一下舌尖。她想
冲出洞外,但双脚却一步一步地朝聂云走去。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炉子上的开水,在血管里沸腾着。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破,
脑中不停地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但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她带到了聂云身
边。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向聂云的身体摸去,螓首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地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全身都慢慢颤抖起来。

    宁中则的脸停在聂云的胸膛上方,已经能够感受到聂云呼出的热气。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颤抖中慢慢滑过聂云的胸膛,像是推拒,又像是撩拨。她
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目标自然是聂云的胯间,当纤细的手掌来到胯部上方时,
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中则纠结着,犹豫着,心里不断地挣扎。

    她的手终于落在聂云的肉棒上,隔着小裤感受那份粗大和火热,那种触感让
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嗯……」

    而聂云似乎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师娘柔嫩小手的刺激,肉棒竟在这一刻膨胀勃
起,硬邦邦地将小裤顶开。

    「啊!」宁中则感受到手里的变化,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不禁心头一惊,
慌忙别过头去。但又很快转过头,仔细端详。

    那肉棒约有六、七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粗大狰狞,有如一头择人
而噬的巨蟒。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引诱。

    宁中则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却是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她娇躯微颤,
下体也越发感到空虚,久违访客的桃源蜜穴竟渐渐湿润起来,怎么都舍不得松开
那握住肉棒的小手。

    不知不觉中,宁中则那柔软的小手竟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虽然不怎么
熟练,但却依然给肉棒的主人带来无比的舒爽。

    熟睡中的聂云,忽然嘟嚷着发出呓语:「师娘……你好美……云儿好爱你…
…啊……好舒服……啊……师娘……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做着春梦,那粗
大的肉棒不断抖动,突地射出一股白浆,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宁中则听他梦话,心中大震:「原来……原来云儿对我……怎么……怎么会
……」她本就春心荡漾,如今眼看爱徒做着春梦,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阳精,顿
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竟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宁中则慌乱中随手一抓,竟从聂云枕下抓出一张叠好的纸。未等她打开查看,
却发现聂云嘴里哼唧几句,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宁中则慌忙强运内劲,抢出山洞,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在她身后,「熟睡的」
聂云睁开双眼,摸了摸枕头下面,得意地笑了。

    ***

    回到房里,宁中则关上房门,双手压在胸前,口中不住娇喘。她只觉全身发
烫,如火烧炭烤一般,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聂云那粗壮的东西,
那喷射的激烈,都在她脑海里不断闪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来到床边,软软坐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从聂云枕
下摸到的东西,她定了定神,将那张白纸打开。

    她细细看去,发现上面画着一名持剑的黄裙女子,那女子英姿飒爽,表情却
是温柔妩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画旁边还提了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看到这两句诗,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云儿真的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听到聂云梦话的时候,宁中则只是
猜测,现在看到这幅画,她才真的确认自己的好徒弟竟然对她起了邪念。

    「这个畜生!」宁中则虽然这么多年都饱受情欲折磨,但心里从未想过要出
轨,更别说和自己的徒弟,现在知道聂云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怎不让她怒火中烧?

    她抬起手来就要撕掉画,但看到那两句诗,心又软了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云儿,你真是
……」宁中则喃喃自语,她想起这十多年来聂云对自己的依赖亲密,想起他每次
在自己生日时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他学了一手高超厨艺就为了给自己做一桌好
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的用心讨好,宁中则对聂云比亲儿子也差不到
哪去。如今虽然知道聂云这份心思离经叛道,世所不容,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去责
怪他。

    「唉……」宁中则将那张画细心收好,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身为古代人的
她可不知道什么恋母心态,什么青春期。虽然武功高强,但碰上这种事,她也和
寻常妇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山洞里的情景,她的身体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我不是!我不是!」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空虚无比的她一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宁中则忍
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
在床。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
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
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
捻着柔嫩的乳头,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
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她越摸身体越
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穴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
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
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何况,还有珊儿
……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
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聂云脸
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
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
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不过她并没有忘记
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
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
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
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
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
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
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
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
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
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
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
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

    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当
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那一日的情形,
弟子终身不忘,迄今思之,尤历历在目。」

    宁中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弟子记得,那一天您手持利剑,身穿黄裙,面如
芙蓉,身若细柳,犹如天上的仙女,浑身都闪着金光。」

    宁中则呆了一呆,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在那一刻,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可
是后来……」

    他微微一顿,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

    「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是您笑着安慰我,还倒了一杯水给我,现在回想起
来,素手如玉,纤细白嫩,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
细心抚慰,弟子感觉到您……您那绵绵玉乳,幽幽体香,整个人如痴如醉……」


    宁中则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聂云,」宁中则樱唇颤抖,「你……你……你胡说什么?」

    聂云微微苦笑:「弟子大概真是疯了,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
那时他才多大?五岁啊!

    「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勤读
诗书,指望能断了念头,只是……」他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日日看
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

    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着聂云,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聂云都
说了自己美若天仙,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似乎……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
通。

    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就算是
杀父仇人,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

    开外挂,就是爽!一直开,一直爽!

    第六章:心愿得偿

    过了许久,宁中则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有着莫名的苦涩:「那今后,你打
算……怎么办?珊儿怎么办?」

    「弟子……不晓得。当日弟子为了斩断情丝,才将一腔绮念转到师妹身上,
但师妹和师娘长得很像,弟子日日和师妹亲热,就如同……」

    宁中则立时就急了:「你住口!」

    她顿了一顿,喘了口气,稍微放缓口气道:「你糊涂!你难道还存着……还
存着不良之意?」

    聂云双眼突然变得火热,声音也大了起来:「弟子对师娘一片痴心,又怎么
是不良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师娘国色天香,千娇百媚,弟子心生仰慕又
有什么错?何况不止是我,华山派众多男弟子,哪个人心里对师娘没有邪念?哪
个人梦里没梦见过师娘?哪个人没有喊着师娘的名字安慰自己心中欲火?」

    「你……你胡说!」宁中则越听越不像话,连忙厉声喝止。

    聂云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如今的他个头已经达到1米78,比宁中则还要
高半个头。

    「师娘说我胡说,弟子却觉得自己才是敢作敢当,光明磊落之人。那些猥琐
小人只敢在阴暗角落痴心妄想,见到师娘却是唯唯诺诺,根本就是废物,弟子才
是真心爱着师娘的人。当年因为师娘爱吃野生青梅,我翻遍整个华山为师娘采摘,
浑身被树枝挂的鲜血淋淋。后来师娘说头上太素,我只身杀灭5处土匪山寨,九
死一生,为师娘买来汇珍楼的镇楼之宝九凤钗。」

    「好了,不要再说了!」宁中则被聂云勾起回忆,心中越发混乱:是啊,不
知不觉间,聂云竟然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并没有欺师灭祖,作出淫邪之事,
只是将一腔情丝压在心底,默默地为自己付出。

    「云儿,你对师娘的做的一切,师娘都记得,但是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
听师娘的话,好好待珊儿,过几年我和师父就为你们操办喜事,你以后就把这些
想法彻底忘掉。」

    沉默片刻,聂云说道:「弟子以为,锅中添水不敌灶内无柴。这个事儿若要
了解,须溯本追源,釜底抽薪。想让弟子不再痛苦,只能靠师娘您了。」

    宁中则一呆,什么意思?

    突然她明白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宁中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弟子对师娘的爱已是刻骨铭心,一片痴情如洪水泛滥,若一味压制,只怕
难得善了。」

    宁中则越听越觉得话头不对,颤声说道:「你别再说胡话了!我……我不听!
我……我要走了!你好好在思过崖冷静冷静!」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发觉聂云就站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而且没有任
何让开的意思。

    「你……你让开……」宁中则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将她的慌乱表露无
疑。

    聂云站起身来,却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他目光灼灼,眼睛里闪耀着熊
熊的欲火。宁中则对上他的视线,浑身像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颤,身子一软,一
个踉跄向后退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薄裙,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抹胸
若隐若现。

    聂云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他上前一把握住师娘的柔
荑,两手一拉一抱,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宁中则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才把手挣出来,聂云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
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

    「云儿!你放开我!」宁中则用力挣扎,忽地感觉自己腹部有些异样,却是
聂云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

    宁中则如遭电击,正当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时,聂云将腰部向前用力一顶,
肉棒一下将宁中则的小腹压出一个窝,龟头直冲玉脐,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石壁
上。

    玉体久旷的宁中则感觉到聂云那惊人的硬度与大小,整个人仿佛力气都被抽
空。聂云喘息着伸出手在宁中则的娇躯上摸索着。

    宁中则慌乱地阻挡,却是丝毫无法阻止聂云的动作。那双魔手在她的身体上
游走片刻,忽地从衣襟伸了进去,开始隔着小衣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宁中则又急又气,想使出内力将聂云震开,但不知为什么,几次抬手都没能
狠下心来。如今的她就如不懂武艺的良家女子一般,在聂云的挑逗下一步步沦为
欲望的俘虏。

    宁中则正用力推托,忽地脸上一热,聂云喘着粗气的嘴向她脸上贴了过来。
宁中则慌乱地把头左躲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
聂云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抹胸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雪峰。

    宁中则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聂云也不失时机地噙住了
宁中则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二人
口唇交接,传出了一阵阵热吻之声。

    聂云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宁中则的玉乳上揉捏把玩,宁中
则银牙紧咬,又气又急,美目紧闭,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双手用力抓
着聂云的胳膊,强忍着肉体快感和心灵痛苦的双重煎熬。

    聂云抽出手拉扯她的裙带。宁中则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
一会儿,聂云终于从宁中则手中挣脱,将她的裙带一把扯开。罗裙委地,衣衫大
开,此时的宁中则全身除了两件贴身小衣和一双绣鞋外,已再无一丝一缕。修长
白皙的美腿完全暴露,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香味。
宁中则被徒弟脱得精光,正满心羞愧,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正一跳一跳
地隔着亵裤撞击着她的玉腿和蜜穴,却是聂云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
已久的肉棒。

    身体传来的凉意和腿间的触感让宁中则清醒了一些,她拼命摇着头,哭喊道
:「云儿,不要……师娘求你……」

    聂云一弯腰,右手穿过腿弯,将宁中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睡觉的
地铺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唔……唔……」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嘴,顺手除去她的绣鞋,整个人将她压倒在地铺上,用身
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那颤抖嫩滑的玉体。

    四肢交缠,肌肉紧贴之后,两人互相对视着。

    聂云看着身下的美妇,双眼蕴含着浓浓的深情——还有欲火,他低声道:
「师娘,多少年了,我一直想将你拥入怀里,今天终于心愿得偿了。」

    宁中则面色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她用力挣扎着说道
:「不要……云儿,不要一错再错……我们是师徒,万万不能犯下悖逆人伦的大
罪……」

    聂云用力嗅了一下宁中则身上的香气,笑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
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向宁中则的抹胸上拱去,接着又开始亲吻宁中则浑圆
的雪肩。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宁中则的心底,久违的男子亲昵让她的抵抗越来
越无力,但她还是拼命地摇着头道:「不要,云儿,我是你师娘,你快停下!」

    聂云没有理会宁中则的阻拦,把手探入宁中则的背部,解开了抹胸的扣结,
然后将它掀起,接着手一扬,那抹胸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美景。聂云
终于看到了那对让他日思夜想的玉乳——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大小匀称,恰
到好处,配上红樱桃一样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宁
中则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宁中则那柔长的玉颈和雪白的酥胸让聂云越发兴奋,他伸手按住那对玉球,
让它在自己掌下不断变换形状,充分感受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
他低头将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

    感受到聂云的舌尖不断在乳头上摩擦,宁中则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
力克制自己。

    聂云道:「师娘,舒服吗?」

    宁中则眼角含泪,沉默不语。

    聂云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滑过小腹,越过柳腰,很快来到宁中则双
腿中间。

    「不要!不要!」感觉到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除去,宁中则一把抓住他
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聂云面前却是螳臂当车。聂云双手扯住亵裤
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宁中则满面通红地道:「云儿,不
要……」

    聂云充耳不闻,手上不停,宁中则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亵裤缓缓滑
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宁中则此时已是身无寸缕,聂云尽情地饱览着她成熟诱人的玉体——香肩浑
圆、酥胸高耸、曲线玲珑有致、双腿修长白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人疯狂。再
配上她梨花带雨,含羞带怒的神情,真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聂云此前曾无数次幻想过宁中则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亲眼欣赏垂
涎已久的师娘身体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贫乏。

    「看来前世还是太纯洁啊!」聂云心里自嘲。

    眼前的美人裸体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
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小巧的阴部。

    聂云的手指来到了宁中则两腿之间,宁中则本想夹紧双腿,无奈聂云挡在她
两腿中间,哪里还能合得上?

    聂云在宁中则的阴唇和阴毛上摩挲一阵,轻轻将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那黏
滑湿软的触感让聂云开始幻想肉棒插入的舒爽。

    他开始轻轻地挑逗着花瓣,手指也慢慢进出着蜜穴,开始宁中则还强忍着不
出一声,但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宁
中则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将被子扎破,身躯也微微颤抖,这
种生不如死的煎熬让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聂云看到师娘还不屈服,便轻轻捏住那已经勃起的阴蒂一阵捻磨,宁中则腰
部猛地向上弓起,整个身体弯成一道彩虹,紧闭的樱口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啊!」

    聂云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他抓住两条美腿左右分开,只见宁中则两腿
之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已经完全湿透,洞口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这位温柔贤淑,
受人尊重的华山派掌门夫人已经彻底成为聂云的盘中美餐,她那圣洁的蜜穴即将
迎来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以后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聂云立时把嘴亲向了宁中则的桃源宝洞,宁中则发现聂云竟然用口吮吸自己
的阴唇,心中震撼之极,浑身如遭电击。她与岳不群成婚多年,女儿也已成人,
但却从没尝过这种滋味。自诩君子的岳不群在床上自然也是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
别说用嘴,连姿势都是从未变过的男上女下。如今被经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洗
礼,实战经验丰富的聂云这样挑逗,强烈的快感迅速弥漫了宁中则整个身体。

    「不要,你不能这样……那里不要……」宁中则颤声喊道。

    聂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鼓作气,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搅动。

    随着他的动作,宁中则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片刻之后,宁中则整个人
一阵抽搐,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啊——」一股热流从蜜穴汩汩流
出,将聂云的脸都打湿了。

    接着,宁中则仿佛没了骨头一样,浑身酥软地摊在被褥上。

    聂云分开宁中则那雪白的玉腿,双手按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
棒顶在宁中则的洞口,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宁中则用手抵住聂云,做出最后一次抵抗。

    「云儿,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你师娘,你这样做是悖逆人伦,死后是
要下地狱的。况且我是有夫之妇,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真的
……真的爱我,来世你我再做夫妻,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

    宁中则泪眼朦胧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她爱若亲子的聂云,想到他写给自
己的那句话: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是你的师娘啊……」这句话像是阻止聂云,也像是告诫自己。因为她知
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不怎么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聂云用手握着美妇饱满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
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甘心……师娘,我爱你。」随着这句表白,聂云腰身一
挺,粗大肉棒冲破花唇的阻隔,长驱直入地插进了紧凑的阴道里。

    「不要……云儿……不要……啊——」宁中则撕心裂肺地叫着,柔长的玉颈
直直挺起,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

    随着龟头的没入,大量的淫液被挤压出来,宁中则的阴道壁顺势被聂云龟头
向两侧分开,但阴道口很快就收缩起来,将插入的肉棒全方位地紧紧包住,不留
一点空隙。

    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埋进肉穴深处,整个世界仿佛都平静下来。

    第七章:火热的山洞

    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美丽师娘,聂云只觉一种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传
遍全身,他闭目仰头,细细体味肉棒被蠕动的嫩肉不断挤压包裹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师娘,只见宁中则两只手臂依然撑在自己的肩膀上,保持着推拒
的姿势。一双眼睛茫然地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泪痕,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失
身了。

    聂云慢慢地抽动起来,让肉棒在宁中则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尽情品味着那迷
人的快感。湿热滑嫩的蜜穴紧紧拥握着聂云的肉棒,还不时发出强力的吮吸,仿
佛要把肉棒整个吸进身体,彻底融化。

    这样的感觉让聂云觉得即使他立刻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边抽动一边在宁中
则耳边道:「师娘,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动,宁中则似乎回过神来。她两眼慢慢有
了焦点,用迷蒙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宁中则心中充满痛苦,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自嫁给
岳不群之后一直恪守妇道。但今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被聂云——自己的徒弟占
有了,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双手摩挲,他的肉棒此时正肆意进出着自己的最宝贵
的地方。

    宁中则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充满着悔恨:「师兄,你我夫妻十余年,一直
恩爱有加,想不到如今我的清白竟然一朝断送,而且还是被云儿……」泪水顺着
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虽然两人之前从未欢好,对彼此的身体也非常陌生,但身怀双修功法的聂云
仿佛无师自通,根本没有显露出半点生涩。

    随着聂云肉棒在她身体内的进进出出,宁中则的情欲慢慢被点燃,屈辱悔恨
渐渐消失,她开始慢慢放开身体,甚至是主动逢迎起聂云的动作来。虽然只是提
臀摆腰,而且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却根本瞒不过一直埋头苦干的聂云。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稳了……

    不知过了多久,山洞里的男女仍在纠缠,不过两人已经变了姿势。女子趴在
地上,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男子则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抓着她那丰满雪臀拼命
进攻。

    「绝色尤物,真是绝色尤物啊!小穴这么嫩,这么紧,真是迷死个人。能享
受到师娘这样的极品女人,不枉我多年用心!」聂云一边干一边在心里赞叹。

    宁中则的脸上一片麻木,身体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任由身后的聂云肆意
抽插。只是偶尔伸出玉臂,将长发拢到后颈。

    聂云干得越来越卖力,一下接一下地猛力撞击着师娘那迷人的嫩穴。他还时
不时俯下身子,用手把玩着宁中则那雪嫩柔软的乳房。

    随着聂云的力度越来越大,宁中则的柳腰也扭动得越发急促。聂云每一次进
出都会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每一次碰撞都让宁中则浑身一抖。虽然她紧咬银
牙,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淫荡,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
撒谎。收缩得越来越紧的阴道使聂云每次进入都享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他一只
手从她浑圆的美臀滑向她柔嫩的蜜穴,触到了一片滑腻粘湿的软肉。

    「啊——啊——嗯——不要——」当他的手配合着肉棒在阴唇周围揉捏捻磨
时,宁中则终于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放开牙关连连吟叫起来,那声音宛如一粒
粒珍珠落入玉盘之中,动听之极。

    听着这的娇柔声音,聂云更加意气风发,他狠命地抓着师娘的柳腰,向她体
内一下接一下地猛插。宁中则长发委地,柔顺的腰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停扭
动着。每当聂云的肉棒猛然插入蜜穴时,她那小巧的檀口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
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无论是从她的举动还是表情都看
不出半点被强奸的痕迹,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她在和自己的爱侣交欢。

    华山派的弟子在练武场上认真的练习着各式剑招,卧床休养的岳灵珊一脸甜
蜜地思念着自己心爱的大师兄,远在福建的岳不群还在观察着福威镖局的动静,
而在思过崖的山洞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听着宁中则口中发出的声声哀呼,聂云挺动得越发有力。

    宁中则身躯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突然间,她螓首
直直仰起,嘴里喊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聂云也发出低沉地嘶吼,动作也越来越快,宁中则身为人妻,自然知
道他的喷射就在在顷刻之间。

    宁中则尖声叫道:「云儿……你不可以……快出来……」

    聂云充耳不闻,他要在美丽师娘的玉体中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也是为下一步
驯服师娘做准备。

    「啊!啊!啊!师娘,我全都射给你!」随着一阵的剧烈抖动,聂云毫不犹
豫地把所有的激情随着精液喷射出来。

    「不要!」宁中则一声尖叫,但已无济于事。

    聂云把肉棒向宁中则蜜穴深处用力顶去,同时把师娘的娇躯狠狠地向自己拉
扯过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

    「啊!云儿,你混蛋!啊!」温婉贤淑的宁中则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但
她那不断抽搐的身体、高高扬起的螓首和脸上享受的表情则清楚地显示出高潮带
给她的极致快感。

    两个同时登上高峰的男女纵声尖叫着,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仿佛都不存在
了,只剩下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激情过后,两人暂时安静下来。由于先前的性交姿势,此时两人都是侧卧,
聂云从后面搂着宁中则的柳腰。

    修炼《阴阳化生诀》的聂云只喘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力。想到自己终于
占有了美丽贤淑的师娘,聂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探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只见散乱的秀发中露出一张妩媚的面容,高潮的到
来让她满面红晕,更增娇艳,此刻她正闭着美眸,张着嘴唇喘息。

    看着师娘那小巧红润的檀口,聂云怦然心动,真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让她
吮吸,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宁中则虽然已经被他占有,但毕竟只是第一次,如果太过分,只怕会引起逆
反心理,反而得不偿失。

    随着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他肉棒再次膨胀变硬。因为聂云射精后一直没有拔
出来,所以宁中则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聂云的变化。

    她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恐惧、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你……你
怎么还能……」

    可能是刚才喊得太厉害,宁中则的声音有点低哑,但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女人
味。

    「师娘美若天仙,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弟子永远都爱不够,师娘应该也还
没满足吧。」

    「胡说,什么没满足,你快拔出来。」宁中则被说的满脸通红,连忙反驳,
却忘了只要自己一起身,就能摆脱聂云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看着口嫌体正直的宁中则,聂乐心里暗笑,他身子后退,将肉棒缓缓拔出。

    「哦……」宁中则嘴里发出娇吟,丰臀不自觉地随着肉棒向后顶去。没想到
一下子贴到了聂云的小腹上,两人肉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嘿嘿……」聂云故意拔出少许又停下,就是为了让师娘面对自己内心真实
的渴望。

    听着聂云的笑声,宁中则身子一僵,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舍不得聂云拔
出肉棒,还跟着他的动作向后移动,想要重新用蜜穴吞进肉棒。

    「你……你……」宁中则看着聂云一脸贼笑,心里又羞又悔,眼圈一红,流
出两行珠泪。

    「师娘,不要伤心,你那里又紧又软,把我吸得舒服得不得了,弟子哪舍得
离开啊!」聂云见好就收,连忙伸头亲吻。

    见宁中则一言不发,聂云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比不上再来一炮,便拔出肉棒,
扳着宁中则的香肩将她翻了过来。宁中则仰面躺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
静地注视着山洞顶部,默默流泪。

    聂云俯下身子,把头埋进宁中则高耸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随着聂云
的唇舌不断移动,宁中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聂云吻到她的禁区并停留在那
里肆意挑逗时,宁中则的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终于轻声叫了起来。

    聂云再次扑到宁中则那美丽的肉体上,二人不断地喘息呻吟,身体互相厮磨,
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灵蛇。渐渐地,一双雪白玉臂勾住了聂云的脖子,宁中则轻
启朱唇,和聂云火热地吻了起来,二人的舌头互相追逐搅动,发出吱吱呜呜的声
音。

    在爱徒的挑逗下下,宁中则那被压抑了十年的欲望全部迸发出来。这个曾经
的贞洁女侠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向聂云主动献上自己那美丽的身体。面对这
样的美事,聂云自然投桃报李,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埋头苦干起来。

    师娘和徒弟呻吟着,翻转着,扭动着,门派重地的庄严和身份伦理的禁忌让
这对男女感受到强烈的兴奋和刺激,越发疯狂地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感。

    宁中则全力配合着聂云的每一次抽插,仿佛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强占自己身体
的恶徒,而是她倾心爱恋的男人。在这一刻,宁中则释放出连丈夫岳不群都没有
享受过也不会再享受到的激情。她忘记了自己的师娘身份,忘记了自己的掌门丈
夫,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快感占据了。

    聂云搂着师娘的柳腰,将她抱在怀里,让两人面对面地相拥而坐。这种姿势
让宁中则羞涩不堪,但却没有拒绝。她坐在聂云稍稍分开的腿间,一双修长的美
腿紧紧盘在聂云的腰上,自己则主动地向前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她美目紧闭,头
不时向后仰起,口中淫声不断,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香肩裸背。

    聂云把头埋进美妇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肉棒被宁中则的阴道紧紧地套
弄着,由于宁中则不断挺送腰身,他的肉棒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仿佛要把他
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吸出来。

    看着师娘那淫荡的模样,聂云狂性大发,他把宁中则按在身下,凶狠地抽动
起来。宁中则显然并不反感这种凶狠,反而从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她无所顾忌
地放声浪叫起来,双腿把聂云的腰夹得更紧了。

    全力插了一百多下后,聂云到达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高潮,他大叫一声,一股
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跳动射进了宁中则的蜜穴之中。宁中则也像发疯似的仰
头尖叫,双手将聂云的脖子死死按在胸前,感受着他那汹涌而出的激流对自己花
心的冲击。

    强大的力道让她的阴道痉挛不止,剧烈收缩,紧紧挤压着正在自己体内喷射
的肉棒。她的娇躯一阵颤抖,花心喷出大量阴精,直接淋到了聂云的龟头上。

    两人的体液在宁中则的体内不断交汇,融为一体……

    风停雨歇,两人都安静下来,山洞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聂云只觉得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已经进入了天堂。他闭起
眼睛,慢慢地回味着这种感觉。

    直到快感的潮水慢慢退去,他才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宁中则。宁中则闭着眼
睛,脸上红潮未退,身体轻微地起伏着。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师娘的脸颊,将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从她的身体中抽出。
宁中则的蜜穴里充满了聂云的精液,当聂云将他的肉棒抽出来时,一些残余的精
液顺着宁中则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坐起身子,刚要起身,忽然一个踉跄。聂云连忙上前搀
扶,但却被她一把推开。

    宁中则看也不看聂云一眼,俯身将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上,然后慢慢走
出山洞。

    「师娘,我爱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聂云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宁中则身子顿了顿,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聂云转身来到床铺前,看着凌乱的被褥,上面满是刚刚激情欢好时被两人体
液打湿的痕迹。想到美师娘最后主动迎合自己时那种飘飘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一脸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突然,他眉头一皱,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

    宁正则回到卧室后,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如同死了一般。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身上的酸痛和两腿间的火辣却清楚地告
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自己的好徒弟聂云玷污了。

    「如今我清白已失,又有何面目再见师兄?不如……」

    「锵!」宁中则拔出宝剑,却不料一粒石子突然从窗外飞来,打在她的手腕
上。

    宁中则吃痛撒手,宝剑应声而落。她转过头去,却见聂云从窗外跳了进来。

    第八章:福威镖局灭门

    聂云知道宁中则性情刚烈,根本不是一两次欢好就能拿下来的,所以他偷偷
跟着宁中则,来到她卧室门外。见她想要自刎,连忙扔出石子相救。

    宁中则见到聂云,又惊又怒,问道:「你这畜生又来干什么?你不是刚刚已
经得逞了么?」

    聂云柔声道:「这十几年来,师娘对弟子一直爱护有加,我……」

    「住口!」宁中则柳眉倒竖,俏脸绯红,「你还有脸说!我和你师父将你视
如己出,抚养长大,更将本门绝学一一相授,你居然……居然……」

    宁中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行泪水缓缓流出。

    聂云上前跪在宁中则腿边,沉声道:「师娘!弟子对师娘一片真心,天地可
鉴。如今情欲昏头,犯下大错,自知天地难容,情愿一死以保师娘清誉。」说着
捡起地上宝剑,递到宁中则手上。

    宁中则心中一酸,但仍咬牙接过长剑,「你如此惺惺作态,莫不是以为我不
忍杀你?你犯下如此大错,污我清白,我这就杀了你!」说着举起宝剑,架在聂
云脖子上。

    聂云面无惧色,毫不退缩,两眼直直地看着宁中则道:「今日能与师娘共享
人间极乐,弟子终生不悔。只恨不能早生几十年,堂堂正正娶师娘为妻。如今死
在师娘剑下,弟子无怨无悔。」

    宁中则听得「人间极乐」四字,想起那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脸上微红,
又见聂云深情表白,心里不由软了几分,但还是冷冷说道:「你就要上路了,还
有什么要说的吗?」

    聂云向宁中则看去,只见她满脸杀气,目露凶光,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过想
到潜龙猎心大法的奇妙,当下心一横,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不出声。

    宁中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道:「你怕了吗?今天你的胆子不是
很大吗?」

    聂云道:「能在死前与师娘这样的美丽佳人同享鱼水之欢,弟子就算死也无
怨无悔。只恨……不能再看到师娘,照顾师娘。」说着他神色黯然,眼中含泪。

    宁中则越发心软,但想起自己半世清白,毁于一旦,还是咬了咬牙,狠心道
:「多说无益,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一并说了吧。」

    聂云道:「没什么未了之事,只是辜负了师妹的一腔深情。」

    听到聂云说起女儿,宁中则更是下不去手,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慢慢将手
中长剑从聂云的脖子上拿开。

    聂云又惊又喜,「师娘,你不杀我?」

    宁中则幽幽道:「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你又有何用?你下去吧,以后要好好
对珊儿,不可辜负了她。」

    聂云害怕她又生求死之念,便说道:「师娘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师妹。但
若是师娘有何不测,弟子也不愿独活,情愿一死,追随师娘于九泉之下。」

    「你……你……」宁中则听得又气又笑,她当然知道这是聂云怕她自杀故意
说的,但听到聂云情愿为她而死,心里还是微微一甜。

    她转过身去,叹道:「既已被你救下,我不会再起轻生之念,你赶快回思过
崖,路上小心,不要被人发现。」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临走前又回头道:「师娘,弟子真的很爱你。」

    宁中则满脸通红,跺脚道:「还说疯话,快滚!」

    聂云嘿嘿一笑,回思过崖去了。

    宁中则看着桌上那支九凤钗,想起今天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低吟,放浪形骸
的情景,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

    她来到窗前,看着天空,嘴里喃喃道:「孽障……孽缘……」

    ***

    从此以后,宁中则再也没给聂云送过饭,而且也不让岳灵珊送饭。岳灵珊撒
娇哭闹,宁中则便说聂云修行进入瓶颈,需要闭关,不便打扰。她还有意无意地
提到之前岳灵珊每次送饭都耽搁太久,岳灵珊自家人知自家事,便不再闹了。

    看着女儿无奈的样子,宁中则感叹「女大不中留」之余,竟然有几分窃喜,
那种感觉就像战胜情敌一样……

    聂云倒也没有在意,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将思过崖秘洞里的五岳剑法及破解招
数全部学会,然后便一心练武,不断增强熟练度。

    聂云面壁结束后,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宁中则常常对聂云避而不
见,让聂云有点郁闷。有时他上前讨好,反而被冷声训斥,说他不务正业,弄得
聂云十分尴尬。

    岳灵珊不明所以,只道是聂云犯了什么错惹怒了母亲,便在两人中间百般斡
旋。宁中则看着女儿那痴情而又懵懂的模样,又看到聂云任打任骂的态度,不禁
长叹一声,不再对聂云恶声恶语,只是不肯与他单独相处。

    没几天,岳不群也返回华山。宁中则见到丈夫,想到自己与聂云之事,心中
满是惭愧,加上久别重逢,于是便精心梳洗打扮,想要和丈夫好好温存。

    可惜岳不群在这方面已经不算男人了,所以宁中则虽然已经羞答答地发出邀
请,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而且还叮嘱妻子专心修行,不要分心。

    凝神清心咒,就是这么六。

    宁中则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冷到了骨头里。她等岳不群睡熟后,坐
起身看着丈夫,心里的忧愁已经变成了怨恨。吃过聂云那样的大餐,她已是食髓
知味,根本无法再忍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

    聂云精心策划,百般算计,终于在这对恩爱的夫妻中间制造了一条深深的裂
痕。

    ***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南国春光,美不胜收。

    福州府是福建省的省城,城里达官贵人众多,各路客商络绎不绝。

    这样一个繁华之地,城外一间酒肆上个月换了主人这种小事自然不会有人在
意。

    「师兄,你说福威镖局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这都快一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
有。这边天气这么热,整天戴着这副面具,好难受啊!」

    一个青衣少女一边用扇子扇风,一边抱怨道。她脸色黝黑,身形婀娜,头束
双鬟,荆钗布裙。不过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声音却是清脆悦耳。

    「这就不知道了,但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吩咐了,我们安心等着就好。」旁边
一个黄脸中年汉子说道。

    两人正是奉了岳不群之命,易容监视福威镖局的聂云和岳灵珊。

    本来聂云以为自己和岳灵珊情投意合,老岳应该不会再用美人计了,没想到
岳不群还是把岳灵珊派了出来。而且出门前还说了很多什么林平之少年英才,若
是有机会让岳灵珊和他多亲近亲近之类的话。当然这些话他是私下告诉女儿,但
老岳根本猜不到岳灵珊如今对聂云已经是死心塌地,百依百顺了,所以岳灵珊一
下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聂云。痴情的少女,就是这么可爱。

    在那一瞬间,聂云彻底对岳不群失望了。原本他还觉得岳不群为了华山隐忍
付出,就算黑化也是被原著各种危机逼迫的。但现在看来,岳不群骨子里就是一
个为了目标不惜牺牲一切的人。如果不是聂云想把辟邪剑谱弄到手,故意给劳德
诺下了泻药,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聂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将思过崖秘洞和风清扬独孤九剑两件事告诉岳不群,
实在是太特么明智了。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去后一定要想办法干掉岳
不群这个老阴比。

    「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聂云想着曹丞相的这句名言,嘴
角露出一丝冷笑。

    「真是的,难得出来一次,还以为能好好玩一场呢!」

    「好了,你就别噘嘴了!你现在的样子,做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
我都没眼看了。除非像昨晚你在床上……唔……」

    「啊!师兄,你真讨厌!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岳灵珊连忙伸手捂着聂云的
嘴,满面羞涩地说道。

    有机会单独和岳灵珊出门,聂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同
床共枕,虽未真个销魂,但也是口吻手摸,各种调情。倒不是聂云不下手,而是
岳灵珊坚持要两人成亲,洞房之夜才给他,他虽然好色,但对爱着自己的女人还
是很温柔的。只是想到宁中则对岳灵珊的洗脑式教导,聂云决定回去以后要去师
娘床上和她好好聊聊。

    「嘿嘿,好,我说错了。我的珊儿美若天仙,国色天香,温柔贤惠,冰雪聪
明……」聂云笑嘻嘻地送上一溜彩虹屁。

    岳灵珊听到聂云说出「我的珊儿」,芳心一甜,啐道:「呸!谁是你的珊儿?」

    「呵呵,你早就被我盖了章,跑不了的。」聂云调笑一句,又问道:「珊儿,
我前几日教给你的剑法你学得怎么样了?」

    「嗯,那剑法招式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运气法门非常奇特,施展开来快如闪
电,出招诡异,令人防不胜防。师兄,那是什么剑法啊?」

    「那是师兄无意中得到的剑法,不过只能女子修炼。这剑法威力强大,是你
我之间的秘密,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聂云当然不会告诉岳灵珊这是他从林家
老宅佛堂中拿到的《辟邪剑法》。

    当日拿到袈裟,看到上面第一句话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聂云只觉得胯下一凉,虽然老早就知道这门功夫的诀窍,但作为一个男人,
看到这几个字,还是一阵蛋疼。

    「妈的,岳不群和林平之真够狠的,师娘师妹那么娇滴滴的美人都能放下。」
聂云感叹几句,便让玉碟记录下剑法,然后他拿出另一张旧袈裟,将辟邪剑谱誊
抄上去。

    当然,聂云在誊抄时进行了一些细小却致命的修改,誊抄完毕后,聂云将其
放回原位,原本的旧袈裟则被他彻底烧成了灰。

    经过玉碟改进的剑法后,威力更大,修行更容易,不过自宫这一要求依然无
法消除。想想也是,太监创造的剑法,从根子上就不是正常男人练的。根据玉碟
反馈的信息,如果通过优化将自宫的缺点消除,剑法的威力也会下降不少。

    如今聂云已学得独孤九剑和五岳剑法,对于辟邪剑法本来就不怎么热衷,所
以便将它教给岳灵珊,娇娇柔柔的小师妹使出辟邪剑法震慑群雄,那场面一定很
精彩。

    辟邪剑法的特点便是速成,所以岳灵珊虽然习练时间不长,但已经掌握得差
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了。

    「得得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聂云心中一动,给岳灵珊使了个眼色。

    岳灵珊连忙去到柜台里摆弄货品,聂云也来到桌子前拿起抹布擦拭起来。

    只见远处跑来五匹骏马,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
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
弓。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几人的马鞍上挂着野兔、山鸡等,看样
子是刚打完猎。聂云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几人正是笑傲原著一开始去山中打猎
的林平之和四个手下。

    几人来到酒肆门前,下马进门。几人分开两桌坐下,林平之坐在一桌上首,
下首一人叫道:「老蔡呢,怎么不见他人?」

    聂云咳嗽一声道:「几位客官请坐,要喝点什么?」

    之前说话那人道:「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
了老板么?」

    「晴儿,打三斤竹叶青。」聂云先回头对岳灵珊吩咐上酒,然后对着几人拱
手道:「上个月这酒店老板不想干了,便三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哦?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吧?」林平之好奇地问道。

    「呵呵,公子真是聪慧,在下是北方过来的。」聂宇笑着点点头。

    林平之也没在意,如今的他还是个未经风雨的大少爷,自然不会处处留神。

    和原著一样,聂云刚接过野鸡兔子准备拿去给五人做菜,余人彦那个短命鬼
带着贾人达双双来到。

    聂云已将岳灵珊看成自己的禁脔,自然不会让她像原著中被余人彦占了便宜。
他抢在岳灵珊前面来到二人桌前,问道:「二位客官要喝点什么?」

    余人彦没有调戏岳灵珊,自然也就不会和林平之发生冲突,他本就是口渴过
来喝杯酒而已,所以稍微坐了一下便出门继续赶路了。

    林平之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场皮肉之苦,喝完后也带着手下回家了。

    看着林平之那鲜衣怒马的样子,聂云笑了笑,回头对岳灵珊说道:「珊儿,
今晚我去城里打探消息,你守着酒店,等我回来。」

    第二天早上,福威镖局少爷林平之因为争风吃醋,在青楼打死一个四川男子
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聂云的「努力」下,命运回到了原本的轨道,福威镖局被灭,林氏夫妇被
掳,只不过聂云没有让林大少爷再受逃难之苦,直接一剑结果了他。

    ***

    福州之事结束后,聂云和岳灵珊也返回了华山。岳不群简单招呼了一下,便
将聂云带入密室,细细询问这一次的经历。

    聂云将事情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

    听完之后,岳不群对于实力的渴望更为强烈。

    第九章:自宫未必成功

    聂云虽然之前决定要干掉岳不群,但想到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决定还是再给
他一次机会。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向岳不群提出想要娶岳灵珊为妻。

    「这个……」岳不群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珊儿年纪还小,你也要专心习
武,这件事等几年再说吧。」

    聂云听了,露出一副遗憾但又顺从的模样,心里暗道:「师父,别怪弟子心
狠了。」然后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启禀师父,有一件事昨天忘记和您说了。
当日我曾想要出手救下林镇南夫妇,但因为青城派弟子众多,未能成功。不过我
给林镇南松绑的时候,他说若是我无法将他救出,就给他儿子林平之带一句话。」

    「哦?」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你可要将那句话牢牢记住,日后
见了林平之要一字不动地告诉他。」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林镇南说他家在向阳巷老宅佛堂中的物事,要好好
照看。不过千万不可翻看,否则祸患无穷。」聂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地说道。

    岳不群心下大喜,脸上却是责怪地说:「既是林镇南让你转告林平之,你怎
能随便告诉为师?」

    聂云心里暗暗鄙视:「都特么听完了才说这话,真是当了婊子立牌坊。」不
过表面上则一脸惭愧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住了。不过弟子身受师父
师娘养育大恩,不敢有丝毫隐瞒。更何况师父是谦谦君子,告诉您又有什么打紧。」

    岳不群心中得意,笑道:「嗯,身为华山弟子就当知错就改,知恩图报,云
儿你下去吧。」

    过了两天,岳不群将华山上下召集起来。

    「为师修炼紫霞神功,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
不得打扰,我会带足干粮饮水,不必给我送饭。在此期间,你们要谨言慎行,勤
练武功,不要闯祸,如遇难事就禀报师娘。知道了吗?」岳不群面色严肃地冲着
众弟子说道。

    「是,师傅。」

    岳不群又对着宁中则安抚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

    聂云心里暗笑:「闭关?只怕是去取《辟邪剑谱》吧!」

    15天后,岳不群宣布出关。

    看着岳不群那一脸疲惫的神情,聂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疯子真的奔袭
千里去福州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不群心事重重,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宫练剑。这东西可
不像头发指甲,说剪掉就剪掉。

    这时,聂云又给他添了一把火,将嵩山派和剑宗传人相互勾结,要对华山不
利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一天,岳不群再次宣布要闭关。

    思过崖上,岳不群颤抖着取出烧红的匕首,然后撩起衣襟,神色一狠,右手
狠狠挥下。

    唰~寒光闪处,某物应声而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岳不群将匕首扔掉,飞快地点了几下穴道,止住了胯下喷出的鲜血。然后忍
着剧痛敷上了金疮药。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岳不群神色复杂,最终一声长叹,将其丢入山谷之中。

    岳不群取过《辟邪剑谱》,开始按上面的心法修炼。

    没多久,他便感觉小腹火热,然后一股热流开始从那里向四肢蔓延。他心中
一喜,以为已经入门。没想到那股热流绵绵不绝,不可遏止。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收功,没想到体内的真气一下子紊乱起来,浑身
穴道犹如针扎,而遍布全身的热流更如沸水般炽热。

    「啊!噗~」岳不群一声惨叫,连吐几口鲜血,脸色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又
瞬间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个黑影闯入山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岳不群,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身
上飞快地按了几下,接着便离开了。

    ***

    这几日,华山上下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掌门岳不群修炼时走火入魔,僵卧在床,不能说话,不能动弹。除了吃饭排
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宁中则悲痛万分,但仍强打精神,支撑大局。岳灵珊仿佛也一下子成熟起来,
平日里不再撒娇胡闹,而是帮着母亲处理事务。聂云则将对外事宜一力承担,整
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聂云回到住处,却看到宁中则站在门口。

    「师娘,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么?」聂云诧异地问道。

    「云儿,你跟我来。」宁中则说完便扭头向外走去,聂云虽然心中疑惑,但
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思过崖前,站在石洞口外。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晚风吹过,一身白裙微微摆动,就如一株迎风
摇摆的百合。

    聂云想起当日在这里和宁中则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偏
偏这时宁中则转过头来。

    看见他的样子,身为当事人的宁中则当然猜到了色徒弟的心思,不由脸色一
红,轻轻啐了一口。

    宁中则压下杂念,正色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当日你师父让你和珊儿
去做什么事?」

    聂云心中一凛,说道:「当日师父让弟子和师妹去福州,监……关注福威镖
局的动静,后来……」他把之前讲给岳不群的版本复述了一遍,只是增加了自己
将林镇南托付告知岳不群的内容。

    宁中则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听到最后,她已经完全猜到丈夫走火入魔的原因。

    「暗中监视,偷取剑谱,自宫练剑,难怪他上次闭关不要人进去,只怕是去
福州偷剑谱去了……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宁中则因为岳不群闭关前神色不
对,心里十分担心,所以第二天便去探望,没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成了太监
的岳不群和地上的《辟邪剑谱》。她原本还不敢相信,今天听了聂云的话,才真
正确定心里的猜测。

    「他平日里张口君子之道,闭口仁义为先,想不到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阴险
自私的人。我……看错他了……」宁中则想起自己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心
里既失望又伤心。

    「为了武功,你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难道你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
了么?」宁中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既为自己丈夫的表里不一虚伪阴险
而伤心,也为他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冷漠而委屈。

    这时,一双手臂温柔地从后面将她搂住,「师娘,别伤心了。我以后会好好
照顾你的。」

    宁中则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身子向前脱离那人的怀抱,转过身来,却看到聂
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眼中饱含深情。

    宁中则咬着牙,伸手便是一耳光。

    「啪!」

    聂云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神色不变地说:「师娘,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吧。」

    「住口!」宁中则伸手又是一耳光。

    聂云毫不躲闪,痴痴地看着宁中则:「仙女姐姐,云儿很爱你。」

    听到聂云说出初见自己时的称呼,宁中则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明白了聂云
的意思:你不是师娘,你是我爱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娘!即使你师父……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
什么,我都是你师娘,永远是你师娘,也永远是岳夫人,你给我记住!」宁中则
像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她的泪水奔涌而出,心里再次想起了那副画上的诗:人
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银牙紧咬,伸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聂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但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一下子冲上前来,将宁中
则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宁中则的嘴唇已经被聂云一口噙住。

    宁中则拼命挣开封堵,厉声道:「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你想杀就杀吧,能死在仙女姐姐手下,我认了……」

    聂云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垂,阵阵热气钻进耳孔,让宁中则痒得难受。

    「啊!你……你放开……」女人天生的软弱让宁中则那强硬的外壳很快就消
失了。

    「仙女姐姐,你忘了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的快乐么……」聂云一只手已经从衣
襟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丰盈的乳房,「师父根本就不爱你,老天注定让我遇
见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爱人……」

    聂云一边说一边揉捏着乳头,那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迅速硬挺起来。

    「你……啊……你胡说!啊!不要……」宁中则还在坚持着,只是声音里已
经带上一丝春意。

    「一摸就硬了……师娘这敏感的身体……真是让人回味啊……」

    聂云心里暗爽,伸出另一只手把美妇的脸蛋扳转过来,将舌头伸进那充满香
气的小嘴里,肆意挑逗吮吸。

    「唔……不……」美妇拼命想要推开疯狂的聂云,小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
但这嘤咛般的声音和毫无力道的推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

    聂云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宁中则横抱起来,走进了山洞。

    在岳不群将自己的男根彻底斩断的山洞里,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好徒弟剥下
了所有的衣服,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分开两边,花瓣一般的蜜穴不断涌
出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绽放——那个叫她师娘的男人。

    聂云俯下身去,双手在宁中则全身游走着。他不停地吻着美妇的眼睛,嘴唇,
脖子,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吻。宁中则身体跟岳灵珊比起来虽然有些
丰腴,但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没有一点赘肉。即使她现在平躺着,胸前的软玉还
是直直地朝天耸立着,按上去满手的柔软嫩滑。

    宁中则双目迷离,一双手早已不再推却,而是轻轻地搭在聂云的身上。

    「仙女姐姐,你知道吗?你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聂云跪在
宁中则两腿之间,喃喃地说道,「绝色容颜,雪乳高耸,丰臀细腰,玉腿修长,
一个女人哪怕拥有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你则汇集了全部。可我最爱
的还是这里,那里面永远汁水四溢,我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聂云伸手往
下一探,春潮泛滥,湿润滑腻。

    「……别说了……嗯……」宁中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露骨而又直白的夸赞,
被聂云压在身下像品鉴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啧啧称赞,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仙女姐姐,你是我的!」聂云几乎将宁中则全身舔了个遍,直到宁中则的
嘴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美丽的师娘高高抬起了臀部,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徒弟,好
让聂云尽情地,用力地,狠狠地享受。

    聂云停下了挑逗,整个人趴在宁中则身上,将肉棒对准那已经迫不及待被填
充的蜜穴,腰部一挺,直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将蜜穴撑得密不透风,香软的檀口也被舌头塞得满满的,宁中则
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用力将他按下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聂云有节奏的摆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温软湿润的蜜穴,享受着丝滑的嫩肉
像小手一样攥紧肉棒的快感,享受着身下这个相当于自己母亲的美妇。

    宁中则疯狂地迎合着,嘴里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娇喘,她已经不记得自
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当聂云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已
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华山众弟子发现师娘宁中则似乎变得不像前几天那么心情沉重,
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

    聂云站在弟子最前方,对着上座正向众弟子训话的美妇眨了眨眼,做了个眯
眼闻香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宁中则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有点变调,听起来干涩而生硬。

    站在聂云身后的令狐冲看到宁中则的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昨晚去看望
师父师娘,没想敲了半天门都没见有人。

    今天看到宁中则,他感觉师娘好像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雨
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浑身充满生机。身为处男的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种变化意味
着什么,但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令狐冲将视线转向岳灵珊,只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站在聂云身边,和他亲热
地说着什么。少女的脸上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那是从未对他展示过的灿烂。

    令狐冲心中一片苦涩,他虽然一直努力讨好着小师妹,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
应。看到聂云和岳灵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觉得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聂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顺手牵起岳灵珊
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接着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岳灵珊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聂云那近似调戏的行为羞得满脸通红。她
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手背到身后,人也向旁边走开几步,但脸上却是笑得越
发灿烂。

    令狐冲站在两人身后,差点被这碗狗粮噎死,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第十章:黑化的令狐冲

    这天傍晚,身心俱疲的宁中则回到「有所不为轩」。

    虽然这几天她早起晚睡,殚精竭虑,但还是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她嫁人前听
父亲的,嫁人后听丈夫的,即使在岳不群闭关或下山时临时负责,但也只是处理
一些小事,大事还是要等岳不群做主。可如今岳不群成了活死人,华山上上下下
全靠她主持大局。

    「唉……」宁中则一双美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怔怔地望着天空,她感觉自
己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好想有个人让她依靠一下。

    她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刚要点上油灯,不料门后窜出一个身影,一下子将她
搂住。

    宁中则先是一惊,但很快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她回过头来,聂云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映入眼帘。

    「白天看你脸色不好,心里担心师娘。」聂云看着宁中则那憔悴的脸,心里
一阵心疼,连忙扶她坐下,然后来到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穴。

    宁中则娇躯微颤,回头看着聂云,那关切的神情让她心中一酸,美妇伸出玉
手摸上他的脸,眼中泛起了泪花。

    「师娘放心,一切有我。」聂云将美妇的头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云儿,我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过了片刻,宁中则抬起头看着聂云,坚
定地说道。

    「这……师父虽然无法理事,但师娘可以接任掌门,为何要传给我?」聂云
没有立刻答应。

    「唉!虽说武林中也不乏女子担任掌门的先例,但都是峨眉、恒山那样弟子
皆为女子的门派,我华山门下多为男子,我当掌门,多有不便。而且你天资卓绝,
武功修为远远高于其余弟子,当初你师父也打算在百年之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宁中则说道。

    「掌门之位事关重大,我年纪尚轻,恩德难以服众,不如等过一阵再说吧,
我来帮您放松一下。」聂云没有一口否决,而是将话题岔开。

    他之所以将岳不群坑成这样,除了岳灵珊之外,掌门之位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毕竟这是一个综武世界,大把的机缘和妹子在向他招手,所以他要尽快将华山派
变成稳固的大后方。

    「嗯……云儿……不要……」聂云嘴上说是放松,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他很
自然地将双手从宁中则腋下穿过,抓着柔绵挺拔的玉乳轻轻揉捏挤压起来。

    「师娘白天那么辛苦,我帮师娘双修解乏如何?」聂云咬着美妇的耳朵,轻
轻地吹着热气。

    「云儿,不要……唔……不要在这……啊……」宁中则想起在卧室里的岳不
群,连忙拒绝,只是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呻吟。

    「师娘,我这一整天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么?」聂云上下其手,很
快便将美丽师娘挑逗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呜……不要……云儿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在这……」宁中则虽已不
再抗拒与聂云欢好,但还是无法接受在丈夫卧室门外偷情这种事情。

    「师娘,没关系,我刚才给师父喝了安神的药,他现在睡得很熟,不会醒来
的。」聂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师娘的裙带拉开,摸上了她那丰满的翘臀……

    「呜……呜……不……云儿……求你了……我……啊……嗯……别……别在
这里……」宁中则被聂云撩拨得欲火难抑,嘴里呜呜咽咽,蜜穴也不由自主地分
泌出淫液来。

    聂云不再开口,专心地挑逗着师娘那已经燃起欲望的身体。裙子被高高撩起,
里面的亵裤被聂云用力一扯,直接变成了布条。

    「啊!」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宁中则似乎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身子一软,
靠坐在椅子上。

    聂云贴在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云儿给你舔
一舔吧!」

    「不……」宁中则脸上红霞飞扬,虽然嘴里还是抗拒着,但那口是心非的样
子却是一目了然。

    聂云将宁中则双腿抬起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蹲下身子将头伸向那溪
水潺潺的淫穴。

    他将鼻子凑到两腿之间的蜜穴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阴部特
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足以让男人为之发疯的诱惑。

    聂云轻轻地拨开那柔软的嫩草,此时上面已经被蜜穴中流出的汁水打湿。聂
云将它们分开,宁中则那粉嫩的花穴再次展现在自己的弟子眼前。

    聂云爱怜地揉捏着师娘的阴唇,宁中则打了一个冷战,屁股猛地向上一抬。
聂云笑了笑,轻轻地分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看着那诱人的花朵,聂云
忍不住伸过头去,温柔地舔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像品尝绝世美味那样舔吮起来。

    随着舌头的活动,宁中则的鼻息变得粗重,口中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她的
双手紧紧地按着聂云的头,白色的裙摆落下来蒙在聂云的头上。

    品尝良久,宁中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聂云知道到时候了,便站起身子。此
时的宁中则满脸春色,身躯娇软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聂云将裤子脱了下来,俯身对宁中则说:「师娘,让云儿好好地爱你吧……」

    「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令狐冲喊道:
「师娘,我是冲儿,您在么?」

    房间里面已经意乱情迷,马上就要共赴巫山的两人大吃一惊,宁中则脸色变
得苍白,将聂云一把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门外说道:「啊!是冲儿啊!师
娘已经休息了,你不要进来!」

    这房间本就不大,根本藏不下人,若是被令狐冲进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宁
中则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的,师娘别急,我这边没什么事。」令狐冲听到宁中则说得这么急,便
开口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师父师娘。」

    「哦,好孩子,你有心了。」宁中则一边随口应付,一边上前将房门按住,
防止令狐冲一不小心进来。

    她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点灯,不然在灯光映照下,令狐冲肯定会起疑心。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透过她那没完全整理好的裙子,两条修长迷人的赤裸
长腿隐约可见,丰美的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看得他还未发泄的肉棒蠢蠢欲动。

    更何况,隔着门寝取可是很经典的剧情啊!虽然不是爱人,但令狐冲一直将
宁中则当做母亲,嘿嘿……

    他悄悄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用手扶着大龟头顶到了两片阴
唇上。

    宁中则大吃一惊,回头道:「你……呃!」

    她话没说完,聂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火热的肉棒刺进她那刚被挑逗得水
润湿滑的蜜穴内。

    「啊!唔——嗯——」宁中则的尖叫还没喊出来便被聂云用手捂住小嘴,变
成了一声闷哼。

    「师娘,怎么了?」令狐冲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忙问道。

    聂云用眼神示意宁中则回答,然后放开捂嘴的手。

    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聂云一眼,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磕了
一下。」一边说一边扭着美臀,想甩脱聂云已经整根插入她蜜穴的肉棒。

    门外的令狐冲不疑有他,继续说道:「师父和师娘对弟子恩重如山,如今师
父身体欠安,千斤重担都压在师娘身上……」

    他还在絮絮叨叨,但屋里的两个人已经没有心思听他啰嗦了。

    此时的聂云已经用龟头顶住了花心,所以宁中则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他,反
而给他带来无比的舒爽快感,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

    他将师娘的腰部紧紧抱住,身体前后摆动,让粗壮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软的
蜜穴内不断进出,次次直达花心。没几下就把宁中则插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
无力反抗的美妇只好扶着门框,任他肆虐。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宁中则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出声的她只好用手
捂着自己的嘴,从鼻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宁中则情不自禁地张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丰满的
臀部用力向后挺动,迎合着聂云的动作。

    「师娘,您知道大师兄去哪了么?弟子刚才去他房间,却不见他人。」令狐
冲突然问道。

    「啊!我……也不知道……嗯……」宁中则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勉强回
答道。

    「哦……师娘,您这几天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令狐冲没有多问,又
换了个话题。

    此时的宁中则已经被聂云插得双腿不停抽搐,淫液连绵不绝地滴到地面上,
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道:「呃……是么……啊……可能吧……」

    聂云却是心里一凛,他从未小看过令狐冲这个原著里的主角,他既然这样问,
说明肯定察觉到了什么。

    聂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美丽师娘的蜜穴,一面想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危机
……

    「师娘,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您快休息吧。」门外的令狐冲看着一
直没有亮灯的房间,眼中闪过一片冷意。

    「哦……好……你也去休息吧!」宁中则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宁中则终于不再克制口中的淫叫,聂云也开始大力抽
插起来。

    「噗哧……噗哧……噗哧……」

    粗大的肉棒飞快地抽插着美貌师娘那原本属于岳不群的柔嫩蜜穴,强烈的快
感让宁中则紧紧抓着门框,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丰满的美臀不断向后顶撞,
迎合着聂乐越发疯狂的抽动……

    聂云双手紧紧抱着师娘那白嫩挺翘的臀部,低头看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在蜜
穴中进进出出,带得阴唇花瓣翻进翻出,更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液,将地面打湿
了一大片。

    这时,宁中则大叫一声,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雪白的臀部紧紧顶着聂云的
小腹扭转厮磨起来。

    随着蜜穴内一下接一下的痉挛,湿滑的嫩肉紧紧包夹挤压着聂云的阳具,花
心也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断喷在上面。

    强烈的高潮让宁中则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条美腿不断抖动,身体也沿着
门框滑到地上。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缩的蜜穴死死咬着,知道宁中则还差最后一点,便
也跟着跪在地上,继续猛烈地进攻着。强烈的刺激让宁中则的花心再次收缩吸吮,
聂云感觉整个龟头像被一张婴儿小嘴剧烈地吮吸着,也不再压抑累积的快感,精
关一松,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宁中则的花心,射得她全身
发抖。

    她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向后搂着聂云的屁股,呻吟着:「呃……啊……云
儿……我好舒服……用力顶住我……啊……」

    聂云紧紧抱着师娘的纤腰,让两人的性器器紧密贴合。他趴在宁中则背上亲
吻着光滑的肌肤,享受着蜜穴内蠕动的嫩肉不停夹磨肉棒的舒爽,直到把最后一
滴浓精都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宁中则回身死死搂着聂云,疯狂地亲吻着他。两滴晶莹的泪珠透过她紧闭的
双眼慢慢流了出来,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
小男人了——即使两个人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切,她也认了。

    两人就这样享受了很久,才分开彼此的身体,开始收拾残局。

    聂云先打发宁中则去洗澡,自己则来到卧室床前,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岳不群。

    岳不群如今的样子变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红润也消失不见,皱纹
一下子铺满整个脸庞。此时的他如果和饱经滋润的宁中则站在一块,说是两父女
也没人怀疑。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并不是那么平静。

    「师父,刚才听得怎么样?」聂云俯下身子,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
道。

    岳不群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聂云那一脸奸笑的表情,整个脸都抽搐起来。

    「哎呀,师父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听床戏都能听得这么激动,可惜啊,你把
那玩意切了,不过不切也没用,你早就硬不起来了不是么?」聂云脸上一副可惜
的表情,嘴里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岳不群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惜除了让聂云心里得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行了,师父,再瞪眼我也已经把师娘偷到手了,而且你女儿也很快要被我
拿下了,您老人家就躺在这安享清福吧,虽然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岳不群眼中又惊又怒,聂云笑着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岳不群便昏
了过去。

    「云儿,你赶紧回去吧。」宁中则洗漱回来,对聂云说道。

    「好的,师娘早点休息。」聂云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被她嗔怪着推开。

    聂云嘿嘿一笑,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动静,便离开了。

    他走出院子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令狐冲吗?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知道守株待兔,呵呵……」聂云嘴角露
出一丝冷笑。

    等聂云走远后,不远处的墙角处转出一个身影,正是令狐冲。他看着聂云的
背影,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毒,又回头看着「有所不为轩」,嘴里吐了一口吐沫,
骂道:「呸!奸夫淫妇!」

    他暗暗打定主意,准备死死盯着聂云和宁中则,一旦找到机会就带着众弟子
来个捉奸捉双,这样聂云必然身败名裂,而他就能成为华山派的大师兄,将来还
能登上华山掌门的宝座。

    而父亲卧床,母亲通奸的岳灵珊必然无路可走,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美好的未来,令狐冲心潮澎湃,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第十一章:躺床底,听直播,做苦主

    接下来的几天,令狐冲一直紧盯着聂云,看他什么时候再去找宁中则。没想
到两人竟然再也没有私下会面,而且在众人面前也是一副师慈徒恭的模样,没有
露出一丝异样。

    令狐冲心里越来越急,整日早出晚归,练剑时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
其余弟子十分奇怪。陆大有问了几句,但都被令狐冲随口应付过去。

    这天早上,他终于看到聂云随着宁中则往「有所不为轩」走去。令狐冲心中
大喜,连忙叫上一众内门弟子,打着探望师父师娘名义,一起前去拜访。

    「聂云!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我看你这次怎么身败名裂!」令狐冲一马当
先地走在前面,想着一会自己怎么义正言辞地将聂云置于死地,脸上露出得意的
狞笑。

    来到门外,令狐冲生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宁中则堵在门外,便没有敲门,而是
直接推门闯进去,嘴里大喊道:「师娘,弟子来看望……小师妹?!」

    令狐冲看着厅里的情景,不禁失声喊了出来。

    「二师兄?咦,几位师兄都来了!」坐在聂云对面的岳灵珊看着众人,笑着
站起身来。

    而坐在上首的宁中则也笑道:「你们是来看师父的吧?」

    众人连忙行礼,令狐冲看着眼前和他预期完全不同的场景,脑子里成了一团
浆糊:「怎么回事?小师妹怎么在这?他们几天未曾相会,今日相逢不是要迫不
及待地偷情么?怎么会……」

    「二师弟,你怎么了?好像一脸意外的样子。」看着魂不守舍的令狐冲,聂
云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关切的样子。

    「啊!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大师兄和小师妹也会在这里。」令狐冲当然不会
说出心里话,连忙随口应付着。

    「正好你们大家都在,我有事要宣布。」宁中则看着华山内门弟子都到了,
便一脸笑意地说道,「灵珊和云儿从小一起长大,早已情投意合,我今日便做主
将灵珊许配给云儿,三个月后挑选良辰吉日,为他们举行婚礼。」

    「什么?师娘这是真的?」

    「哈哈,太好了,恭喜大师兄,恭喜小师妹。」

    「大师兄,我给你当伴郎吧?」

    众弟子乍闻喜讯,虽然有点意外,但很快便纷纷表示祝贺。岳灵珊早在宁中
则话音未落时便一脸羞涩地钻进母亲怀中,如今听着众人的恭贺,更是羞得不敢
抬头。

    聂云笑着一一答谢众人,斜眼看着如遭雷劈的令狐冲,突然想送一首《凉凉
》给他。

    「师娘!」令狐冲突然大喊道,「师父如今卧病在床,未经他老人家同意,
怎能随便将师妹嫁人?」

    热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心下了然,毕竟大伙都不是瞎子,
令狐冲天天追着岳灵珊屁股后面跑,谁还不明白他的心思!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心里叹了一声「痴儿」,柔声道:「你师父伤势很重,
这次婚事也是希望能冲冲喜,看能不能让他恢复得快一点。而且他受伤之前就有
意将珊儿嫁给云儿,如今我也是依了他的心愿。」

    令狐冲心如刀绞,他看着满面春风的聂云,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不过脑中最
后一丝理智让他冷静下来,他拱手道:「既是师父的意思,弟子不敢置喙。」

    他又转头看着聂云,强笑道:「恭喜大师兄!」但眼中的恨意却是怎么都掩
盖不住。

    「二师弟不必多礼。」聂云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便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
转头对众人道:「我与珊儿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今日幸得师父师娘成全,晚上
我们一起喝一杯。」

    众人这才重新兴奋起来,纷纷答应邀请。

    最后,聂云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对令狐冲说道:「二师弟,你是除我之外最早
上山的弟子,我们的感情也最深,你今晚一定要来啊!」

    令狐冲气得两眼冒火,他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兄有请,师弟敢
不从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华山众弟子欢聚一堂,吃着聂云专门从山下酒楼请来的大厨精心
烹制的美味,喝着陆大有贡献出来的猴儿酒,个个兴高采烈。自从岳不群受伤之
后,华山派的气氛一直不太好,如今总算是有件开心事能让大伙轻松一下了。

    令狐冲独自坐在角落,看着被众弟子如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聂云,再看着
和几个女弟子围坐在一起,一脸羞涩笑容的岳灵珊,心里又酸又痛,只得借酒消
愁。只是他酒量颇大,而且这猴儿酒本就不多,所以令狐冲虽然一心想大醉一场,
但直到酒宴结束也未能如愿。

    因为明日还有早课,而且今日只是宣布婚讯,所以众人喝了一会便各自回房。

    令狐冲回到房间,正准备解衣上床,不想脑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他心知不
好,忙要转头,但背心一麻,整个人瞬间动弹不得。偷袭那人十分谨慎,将他定
住后还不放心,竟是连出数指,将他全身多处大穴全部封住。令狐冲内力本就不
深,如今被这么一弄,除了眼珠能转,呼吸正常外,跟死人也差不多了。

    那人将令狐冲制住后,方才转到他身前。令狐冲定睛一看,正是他恨之入骨
的聂云。

    他心中大惊,想要挣扎,却是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嘴巴也如同废了一样
发不出任何声音。

    聂云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别挣扎了,我这点穴手法,给你三天三夜
也冲不开!」

    他来到桌前,顺手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了一口道:「二师弟,你猜
得没错,师娘已经是我的人了。」

    短短几个字如响雷般炸得令狐冲目瞪口呆,虽然他之前有所怀疑,但如今亲
耳听见聂云承认,心里还是震惊不已。

    聂云放下杯子,来到他身边,笑道:「原本还想留你做个打手,不过既然你
已有害我之意,却是留你不得。」

    令狐冲听得心中一寒,他没想到聂云竟然如此狠毒,居然要杀他灭口。

    聂云拍了怕他的肩膀,「虽说要送你上路,但你我同门多年,还是让你看一
场好戏再走。」说着将他扛在肩上,出门一个纵身向远处奔去。

    令狐冲平日里只知道聂云剑法高明,却没想到他的轻功造诣也如此惊人,虽
然扛着自己,但速度依然飞快,而且起落之间毫无声息,不敢说踏雪无痕,但应
该已经到了踏草如飞的境界了。

    过了一会,令狐冲感觉聂云停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令狐冲只觉鼻中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气,他心里疑惑:「这香气好像和小师妹
平时身上的香气一样,难道这里是小师妹的闺房不成?」

    聂云将他扔在地上,蹲下仔细检查一番,确认令狐冲已经彻底无法动弹也不
能说话后才对他说道:「你对小师妹一片痴心,想来想去,也应该让你在死前感
受一下她的美丽温柔。」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感觉自己的头上仿佛长出一对象征恶魔的
尖角。

    令狐冲心思灵敏,听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聂云拍了拍他的脸,「一会我会在这里让珊儿彻底成为我的女人,我们会在
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嘿嘿……你小子有福了!」

    令狐冲顿觉五雷轰顶,他两眼圆睁,恨不得将聂云一口咬碎吞进肚里。

    聂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对令狐冲说道:「听没问题,不过我这人心
眼小,所以就委屈你去床底下待着吧。」说完一脚将令狐冲踢进床底。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啊!大师兄……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一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吃惊
地问道。

    令狐冲听得分明,那声音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岳灵珊。

    刚才酒宴结束后,宁中则将女儿带回房间,把华山派面临的内忧外患和自己
想让聂云接任华山掌门的心思告诉了她。其实宁中则之所以突然定下这门亲事,
除了聂云和岳灵珊两人确实情投意合以外,也是为了让聂云名正言顺地继任掌门
之位。现在告诉岳灵珊,是为了让她做好有弟子站出来质疑挑战聂云的准备。

    宁中则虽然是掌门夫人,但她毕竟不是岳不群。而岳不群因为正当壮年,所
以也一直没有明确说要聂云接任。虽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聂云大弟子身份背后的意
义,但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岳灵珊当然支持自己的爱人登上掌门宝座,到时候她和母亲就是母女两代掌
门夫人了。回来这一路上她一直幻想着将来和聂云双宿双栖的美好生活,没想到
一进门就发现心上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一路上想的都是风月之事,所以脸上红霞满面,凤眼含情,此时看到心上
人,一张俏脸更是一片红云,娇艳如花。

    聂云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珊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师兄……」岳灵珊心里甜甜的,双手也轻轻搂着聂云的腰,将头靠在他肩
上,嘴里喃喃道:「珊儿永远都是你的。」

    令狐冲在床下听到岳灵珊的话,怔怔望着床外面那两个紧挨着的身影,想起
自己每次都被小师妹严词拒绝的讨好,心里满是酸楚和疼痛。

    聂云拉着岳灵珊坐在椅子上,点起油灯。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今天
岳灵珊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裙装,因为刚才喝了几杯酒,平时明亮的双眼略带迷蒙,
仿佛罩上了一层雾气,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平日少见的慵懒。

    聂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把将她拉起搂在怀里,对着她那花瓣一样的
小嘴吻了过去。

    「师兄……不要……」岳灵珊害羞地侧过脸去,却刚好将洁白的耳垂送到聂
云嘴里。

    聂云毫不客气,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啊!师兄……」岳灵珊的耳朵非常敏感,此时被聂云一阵吮吸舔咬,身子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珊儿……师娘……不,是岳母大人才对。她已将你许配给我,你已经是我
的妻子了,让师兄好好爱你好不好?」聂云在岳灵珊耳边轻声说着,一只手也顺
着她的胳膊来回抚摸着。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已经定下婚事,岳灵珊丢掉了以往的矜持,含羞
轻点螓首。

    聂云贪婪地盯着怀中少女那美丽的脸庞,抬手将她头上用来别住发髻的簪子
轻轻拔了出来。

    岳灵珊那黑亮润泽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细长柔顺的发丝透出一股迷
人的清香。聂玉忍不住将嘴凑上白嫩颀长的玉颈,贪婪地嗅吻着。他的小腹涌起
一阵热流,肉棒不可抑制的勃起高涨,隔着轻滑柔顺的纱裙,紧紧顶在岳灵珊柔
软丰满的臀部上。

    「啊……」感觉到身下的异物,岳灵珊一下子挺直了背脊,张口惊呼。

    聂云趁机噙住她的小嘴,把舌头伸了过去,和少女那香甜的小舌头追逐起来。

    令狐冲从床下看去,只见岳灵珊半躺半坐在聂云怀中,两人温柔地亲吻着彼
此,「啧啧」的亲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响亮。令狐冲此时恨不得自己变成瞎
子、聋子,却也好过耳闻目睹心上人被其他男子搂在怀中,肆意把玩。

    聂云细细地品尝着少女的甜美小嘴,手也沿着岳灵珊的腰肢上下抚摸——白
嫩颈背,纤细柳腰,香玉满怀的滋味让他无比沉醉。

    吻了一会儿,聂云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岳灵珊的双手也越收越紧。岳灵珊
娇嫩的双唇被聂云用力吸吮,还被他的舌头伸进嘴里不停地搅缠。少女原本雪白
的玉颈慢慢蒙上一层粉红,鼻子里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岳灵珊脸上爬满了红霞,娇羞地看着聂云,轻声道:
「师兄……你好坏!」

    令狐冲看得一阵失神,他从未见过岳灵珊如此娇媚的模样。

    聂云将岳灵珊拦腰抱起,慢慢往床边走去。

    令狐冲看着聂云一步一步走近师妹的床,心里知道让他心碎的事情就要发生
了。

    聂云将岳灵珊压在床上,眼中满是爱意,轻声道:「珊儿,给我好不好?」

    岳灵珊双眼紧闭,满面绯红,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将头扭向一边。

    聂云笑了笑,开始伸手解她的裙带,岳灵珊身体微颤,但仍是躺在床上听任
摆布。

    聂云缓缓解开丝带,将手贴上了少女那滑润的肌肤。随着他的抚摸,岳灵珊
的身子不停地起伏摇摆,就像一条灵动的白蛇。

    聂云动作很快,几下便将岳灵珊的抹胸取了下来。少女只觉胸前一凉,白嫩
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洁白光滑、颤颤巍巍的雪团柔软而又结实,上面傲立着两点嫣红,诱人心魂。
聂云双手握住了这对让他一手带大的玉乳,丰润饱满的肉感油然而生。

    这时,他突然想起床下的令狐冲,于是轻轻问道:「珊儿,你觉得二师兄人
怎么样?」

    床下的令狐冲也屏住呼吸,想要知道岳灵珊的答案。

    「他呀,人挺好的。就是一天到晚喜欢缠着我送这送那……啊……有点烦人
……嗯……轻点……」岳灵珊的声音中夹杂着动人的呻吟,因为聂云已经开始亲
吻她的肌肤。

    聂云好像一个神圣的帝王在巡视自己的土地,用嘴一寸寸地品尝着岳灵珊的
身体。

    而床下的令狐冲,已经彻底绝望了——心爱的女人说自己讨厌,对于他这样
的舔狗来说,这个打击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但他不知道,聂云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第十二章:美味的岳灵珊

    少女那对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两个如同小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微微晃动。
聂云用手握住两只嫩乳,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嘴先是亲上乳肉,然后又将两颗樱桃
轮流含入口中,品尝着美妙的味道。

    「嗯……痒……师兄……啊……嗯……」岳灵珊的呻吟声又软又细,好似刚
断奶的小猫。

    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令狐冲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样痛苦。他看着微微晃动的
木床,两眼呆滞,如同僵尸。

    「啊……师兄,我好难受……嗯……」岳灵珊媚眼如丝,娇羞地看着正在自
己胸前肆虐的聂云。

    聂云放开嘴,一脸淫笑地说:「谁让你这对小宝贝这么甜美,我一定要吃个
够!就算将来有个宝宝,也不能跟我抢!」

    「啐!谁……谁要跟你生宝宝!」岳灵珊嘴里娇嗔不依,身体却用力挺起胸
脯,方便聂云品尝。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聂云一边在柔软的双乳间流连忘返,一边却悄
悄地将两只手沿着岳灵珊的身体向下滑去。

    「嗯……」一声异样的娇吟突然响起,聂云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岳灵珊的亵
裤里,在里面不停地拨动挑逗。他将中指缓缓插入蜜穴,甫一插入便感觉被层层
叠叠,湿滑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

    「啊!嗯……啊……啊……」随着聂云不停地抽插抠挖,岳灵珊也不断发出
诱人的娇吟,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摩擦着。

    聂云一边在岳灵珊下体挑逗,一边心里得意:「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心心念
念的小师妹就这么敞开大腿,让我肆意玩弄她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而且等一会
儿我还要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你就在床下好好听着吧!」想到自己可以
在令狐冲这个气运之子头上给岳灵珊开苞,而且还让这个绿毛龟听现场直播,聂
云的心里生出一股邪恶的刺激快感。

    他手里继续挑逗,一张大嘴则再次来到少女那红艳的小嘴上。岳灵珊轻哼一
声,玉手搂着他的脖子,轻启朱唇,婉转相就。

    少女的小嘴甜腻温润,那沁人心肺的香气让聂云无比沉醉。他张开大嘴用力
亲吻吮吸,舌头急切地顶开洁白的贝齿,在檀口中不断轻舔慢搅,嘴唇更是拼命
地吮咂,手里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急。

    岳灵珊的身子一抖一抖,粉臀玉股不停上下起伏,迎合着手指的抽插,鼻子
里不断发出似难受又似享受娇哼。

    直到感觉岳灵珊的蜜穴变成了出水口,聂云才将手抽出来。他张开手指,拉
出一条晶莹的银丝。聂云「哈哈」一笑,把手指举到岳灵珊面前,笑道:「瞧瞧,
我们的岳大小姐可真是……嘿嘿……」

    「嗯……师兄你……你讨厌!」岳灵珊羞得几乎不敢睁眼,她将聂云的手打
开,用娇媚糯软的声音娇嗔着。

    「哈哈,我的宝贝娘子,为夫我真是爱死你了。」看着岳灵珊羞涩可爱的样
子,聂云开心地亲了亲她的小脸颊。

    「娘子?!夫君?!」听到聂云的话,令狐冲的心狠狠地一揪。

    聂云轻轻抬起岳灵珊的臀部,终于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了下来,少女那洁
白无瑕的肉体全部展现在聂云眼前。

    岳灵珊还从未在聂云面前完全展示自己的身体,所以她虽然千肯万肯,但还
是本能地双手护在前胸。她那白嫩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红晕,仿佛纯洁的天使,
又带着一丝丝情欲的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一片萋萋芳草湿滑不堪,两片
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保护着少女那从未被玷污过的圣地。

    聂云近似粗野地将岳灵珊的双手拿开,然后大嘴顺着腻滑的雪颈一路向下,
来到高耸的酥胸时,那殷红的蓓蕾已经充血勃起。聂云忍不住伸出右手将其中一
只用力按住,然后一口将它们含在嘴里,像婴儿吸乳般吸吮起来。

    他时而伸用舌头快速舔舐粉红色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雪白的乳肉,左
手更不停地在另一只乳房上轻轻揉捏。玩弄了一会,他又继续向下,一路越过平
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两腿间的桃源洞穴。他分开岳灵珊的两条大腿,将脸靠近蜜
穴。

    「不要!不要!师兄……那里……那里好脏……啊……不……嗯……」岳灵
珊话还没说完,聂云已经开始舔舐那美妙的泉眼。

    「不要……不要呀……啊……嗯……太脏了……啊……啊……好舒服……」
岳灵珊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双手紧紧地抱着聂云的头,甚至开始撕扯他的头发。
仿佛要将他拉开,又好像舍不得似的拼命按住。

    慢慢地,岳灵珊不再挣扎,而是放开身心享受着令她陶醉的快感。她不时伸
出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雪嫩的肌肤一片粉红,细细的汗
珠遍布全身。美丽的娇躯骚动不安地扭转着,口中的娇喘呻吟越来越急,越来越
撩人。

    「啊……师兄……我身体好奇怪……啊……嗯……好痒……好麻……」少女
一双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显示出她那被欲火煎熬的内心。

    此时的聂云已经把舌头伸进了岳灵珊的蜜穴,开始轻轻旋转刮舔里面的嫩肉。

    「嗯……啊……啊……啊……师兄……好痒……不要……啊……」随着一声
高昂的娇呼,岳灵珊身子一下子绷紧,两腿将聂云的头紧紧夹在中间,好一会才
放开。此时的她脸上浮现出满足至极的表情,那是少女达到高潮时的动人模样。

    若是让令狐冲看到岳灵珊此时的模样,他绝对不会将眼前这个一脸春情的裸
女和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小师妹联系在一起。

    高潮后的岳灵珊显露出一股不同以往的娇憨和妩媚,她喘息着说道:「嗯…
…师兄……你怎么……好坏……」

    聂云嘿嘿一笑,飞快地将衣服脱下,露出了赤裸的身体。一根粗长火热的肉
棒雄赳赳地挺立在岳灵珊面前。

    岳灵珊仿佛被这根东西吓住了,连忙娇羞无比地闭上眼睛。聂云拉着岳灵珊
的手放在了自己肉棒上,岳灵珊先是手一缩,然后又轻轻地将其握住,上下套弄。

    聂云温柔地看着身下的少女,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要来了。」

    他的声音有点高,不但岳灵珊听到了,床下的令狐冲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知
道自己心爱的女孩就要被别人彻底占有了,但是此时的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听着,
甚至连捂耳逃避都做不到。

    岳灵珊满脸通红,闭眼答道:「嗯……师兄要怜惜珊儿。」

    聂云把肉棒顶在岳灵珊的蜜穴入口,却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缓缓地摩擦起来。

    他不是饥渴若狂的色鬼,知道给少女一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初夜需要很大的耐
心,而且他的青梅竹马目前寝取计划还有很多「惊喜」要送给令狐冲呢!

    「珊儿,你这么聪明,猜猜那个二师兄为什么要一天到晚地缠着你。」聂云
一边用龟头摩擦着柔嫩的阴唇,一边一脸邪恶地问道。

    岳灵珊被磨得麻痒难耐,娇喘着说道:「嗯……珊儿不知道……啊……」

    「珊儿那么聪明,还能不知道?」

    「其实,我……啊……听林师姐说过……啊……她说二师兄……嗯……那个
……啊……所以才缠着我……」岳灵珊娇媚的脸上满是情欲,下身轻轻挺动,磨
蹭着蜜穴外那个火热的圆疙瘩。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继续磨着她的肉唇和阴蒂,继续问道:「那个是哪个?」

    「就是……嗯……师兄你知道的……」岳灵珊羞涩地摇着头,「就是那个嘛!」

    听到这句话,令狐冲满心酸涩,他一直骗自己说小师妹之所以不断拒绝是因
为不知道他的一片真心,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被他感动的。没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
了,而且依然对他那么冷漠,此时更躺在聂云身下,即将被聂云占有她那纯洁的
处子之躯。

    「那你猜他要是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心里会怎么想?」聂云的表情十分兴
奋。

    「嗯……不说……」岳灵珊摇着头。

    「嘿嘿,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办法,因为你是我的。」聂云用力地挤压了一下
那充血的阴蒂。

    岳灵珊身子一抖,嘴里说道:「喔……是……啊……没办法……啊……」

    「他那么痴心,你居然一点都不动心,是为什么呢?」聂云加大了肉棒的摩
擦力度,逗得少女一个哆嗦。

    「因……因为……珊儿喜欢的人……啊……是大师兄……只喜欢……珊儿…
…嗯……只喜欢你一个人……」岳灵珊说完这句类似表白的话,脸上的神情越发
娇媚,眼睛突然变得无比明亮。

    「对,珊儿只能喜欢我!让师兄好好爱我的宝贝珊儿吧!」聂云听得再也忍
不住,下身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插进了岳灵珊那娇嫩的蜜穴里。

    「啊!」岳灵珊一声痛呼,双手紧紧抱住聂云的脑袋,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
:「珊儿今生今世,只喜欢大师兄!」少女的话里带着哭音,但却流露出无怨无
悔的深情。

    一朵鲜艳的红梅绽放在少女的床单上。

    两行痛苦的眼泪滴落在少女的床底下。

    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聂云的肉棒,一阵难以言表的舒爽快感传遍他
的全身。

    聂云插进岳灵珊的处女蜜穴后便一动不动,他轻吻着岳灵珊脸上的晶莹泪水
和大大张开的檀口香唇,右手轻轻揉搓着那对的雪白嫩乳,尽力分散着少女的注
意力,等待岳灵珊适应自己粗大的肉棒。

    过了一会,只见岳灵珊美眸微闭,满脸泛起红晕,双手紧勾住聂云的脖子主
动献吻,灵巧粉嫩的柔软香舌和聂云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她鼻子里不断发出娇吟,柳腰轻摆,雪臀微提,做出迎合的动作。

    聂云知道岳灵珊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便在她耳边柔声问道:「珊儿,
还觉得疼么?」

    「嗯,还有一点点疼,但是感觉好痒~」岳灵珊双眸如水,痴痴地看着聂云,
脸上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娇媚之气,那是之前的她从未有过的。

    聂云亲了亲她的小嘴,开始摆动腰部前后抽插,而岳灵珊的小嘴里也随之响
起迷人动听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把紧凑的处女蜜穴完全撑满,一股股乳白的淫液
夹杂着片片落红,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顺着少女的股沟流到床上,将她屁股下
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令狐冲,你心爱的小师妹已经被我聂云破处了,此时我的大肉棒正在她的
阴道里不停地抽插。接下来还有为你幽怨一生的仪琳,还有对你痴心爱恋的任盈
盈,嘿嘿……我都会用我的肉棒一个一个地替你好好照顾的。」聂云心里涌起一
股将他人心中珍宝的抢夺过来肆意蹂躏的刺激,这份刺激让他细心地感受着自己
的肉棒在岳灵珊娇嫩蜜穴里的每一次进出,不愿漏过一点细节。

    「唔……唔……哦……啊……」岳灵珊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第一次体
验到两性相交欢愉的她渐渐地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聂云
的动作。

    身下少女的娇柔迎合让聂云不由地加快了抽插速度,他感觉蜜穴里的嫩肉不
停地蠕动着,如同一个个肉环围绕着他的肉棒用力挤压。紧致的快感让聂云越来
越兴奋,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抵花心。

    岳灵珊刚刚破处,从未享受过男女欢爱的她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高强度性交
方式带来的强烈快感。

    「啊……哦……啊……师兄……啊……师兄慢一点……嗯……太用力……嗯
……太快了……」

    岳灵珊毕竟是个纯洁的处女,即使快感来得再强烈,说出口的却只是有限的
几个字眼,不过这也让聂云更有成就感。

    他张开大嘴封住岳灵珊的红唇,舌头深深侵入她的嘴里,含住她的香舌不停
地吮吸着。

    岳灵珊的额头和鼻尖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她深情地回吻着聂云,一双玉臂
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在聂云的腰上不停地磨擦夹缠。她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媚,雪白挺翘的双乳随着身体的起伏像波浪一样荡漾。

    「珊儿,我们现在在做什么?」聂云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满足。

    「啊……不要……嗯……珊儿不知道……」矜持害羞的岳灵珊当然不会说出
他想听的话。

    「快说啊!师兄好喜欢听你说!」

    「你坏……啊~」趁着岳灵珊说话的时候,聂云狠狠来了一记深入直插。

    「我们在做什么?」聂云看着羞涩的少女,每一下插入都是又猛又深。

    「嗯……是……啊……欢好……啊……」

    岳灵珊娇喘着说出这个词,羞得双眼紧闭,满面红霞,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来,跟着师兄我说!师兄在肏我!」聂云开始慢慢地调教起身下的少女。

    「啊……师兄……在……哦……肏我……啊……」

    岳灵珊似懂非懂地复述着,她已经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

    「喜不喜欢师兄肏你?」聂云听到纯洁的少女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整个人都
激动起来。

    「啊……喜欢……珊儿……嗯……好喜欢……」少女闭着眼睛,毫不犹豫地
说道。

    「珊儿乖!说完整,说珊儿喜欢师兄肏我!」聂云的调教还在继续。

    「嗯……珊儿……啊……珊儿喜欢……嗯……师兄……肏……啊……肏我…
…」

    「知道师兄用什么肏你么?」聂云的声音兴奋得有些颤抖。

    「嗯……不……不知道……」纯洁的少女当然不会知道聂云脑中的想法,她
闭着眼睛,一边挺动柳腰一边随口说道。

    「师兄在用大鸡巴肏你!」

    「嗯……是大鸡巴……啊……大鸡巴……」岳灵珊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
白,她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世界只剩下粗壮的肉棒在蜜穴中不断抽动,给
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激烈,销魂的呻吟声也变得
急促起来,高潮就要到了。

    「啊……啊……快……嗯……好舒服……珊儿……珊儿要飞了……啊……」
岳灵珊的娇吟越来越急促,浑身绷得紧紧的。

    聂云也不再说话,毕竟调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慢慢来吧。他不再保留,用
尽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刺穿。

    「啪……啪……啪……啪……啪……啪……」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岳灵珊急促
的娇喘和两人下体撞击的声音。

    「啊……要飞了~」

    随着一声高昂的呼喊,岳灵珊整个身体痉挛起来。她两只小手用力抓着聂云
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把那里的皮肤抓出血,长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突然,少女抬起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死命地搂住聂云的身体,蜜穴里的
嫩肉用力地收缩夹紧,一股汹涌的热流自蜜穴深处喷薄而出,直直地浇在龟头上。

    强烈的刺激让聂云的肉棒不停抖动,只听他一声狂吼,胯下用力一挺,将肉
棒死死插到蜜穴深处,双手捧住少女的屁股用力地磨转顶插。

    在一阵急速的抽插后,聂云感觉龟头一阵酥麻,全身如电流涌过似的一个哆
嗦,终于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入岳灵珊的蜜穴深处。

    高潮后的岳灵珊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整个人瘫在床上,再不能动弹分毫,
胸前那对玉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摆动。只见她脸上弥漫着一层娇艳的红晕,双眼
紧闭,眼皮微颤,红唇半启,娇喘阵阵,整个人都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

    第十三章:登上掌门宝座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随着聂云将肉棒拔出,只见一股浓浊的白液从岳灵珊那已经有点红肿的蜜穴
里汩汩流出,白液里还夹杂着几缕红丝,场面既诱惑又美艳。

    聂云虽然并未完全满足,但顾忌着岳灵珊是第一次真正经历男女欢爱,身体
不堪挞伐,所以也没有再兴风作浪,而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知道高潮后的女
人更需要男人的抚慰,就一边在她那如丝绸般润滑的身体上抚摸安慰,一边在她
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当然偶尔也会来几句不正经的内容。

    「珊儿,你真的好美!我刚才插进去被你夹得好舒服,师兄好喜欢哦!」

    岳灵珊羞得把脑袋埋进聂云怀里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握起粉拳捶了他几下。

    聂云嘿嘿一笑,继续道:「刚才我教你说的话你要记得哦!下次在床上也要
说给师兄听。」

    少女本就因为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而心中羞涩,现在听聂云这么一说,更是
面红耳赤。她抬起头白了聂云一眼,张开小嘴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呵呵……」看着炸毛猫一样的少女,聂云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然后
说道:「好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岳灵珊本就疲惫不堪,如今听了聂云的话,便安心地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
睡去。

    等岳灵珊睡熟后,聂云轻轻起身,帮少女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从床下
将令狐冲拽了出来。

    此时的令狐冲已是心如死灰,完全麻木。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濡湿一片。

    聂云将他扛在身上,出门而去。

    他将令狐冲带到后山一处僻静角落,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令狐冲睁开双眼,恨恨地看着聂云。聂云看到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
笑道:「行了!让你在临死前听到一场好戏,师兄也算照顾你了。而且你多少也
是个主角,师兄会给你一个风光的结尾。」说完便纵身向远处奔去。

    过了一会,他回到原地,只是身上又扛了一个人。令狐冲等他走近将那人放
下后,才看到正是带艺投师的内门弟子劳德诺。

    不过此时的劳德诺面如金纸,奄奄一息。

    聂云拍了拍手,对二人说道:「劳德诺心怀奸诈,混入华山,刺探本门消息。
令狐冲无意中发现此事,跟踪查探,不料被其发现。两人生死相搏,结果令狐冲
不敌被杀,劳德诺被赶来的聂云杀死。怎么样,我这个编剧还可以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绝望。

    聂云不再啰嗦,刷刷两剑将二人杀死,然后又在他们身上弄出多处伤口,接
着又将四周草木布置一番,造成两人一场恶战的假象。

    然后他一狠心,又在自己身上划了几个伤口,这才飞快地来到「有所不为轩」
外,敲门道:「师娘!」

    ***

    「吉时已到,请掌门就位,接受传承。」随着梁发的声音,聂云跪在香案前,
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

    宁中则手捧一柄长剑和一卷书册,神色庄重,肃立一旁。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简直让她透不过气,先是岳不群自宫练剑,走火入魔,全
身瘫痪。然后令狐冲发现劳德诺是混入华山派的奸细,在追查时不幸遇害。如不
是聂云及时赶到,经过一场恶斗后将劳德诺杀死,只怕华山派很快就会成为幕后
黑手的囊中之物。

    「左冷禅,你如此处心积虑,谋夺我华山基业。幸得老天保佑,让你阴谋落
空。只是可惜了冲儿……」

    想到惨死的令狐冲,宁中则心中一阵悲痛。那夜她被聂云叫醒,看到他身带
剑伤,鲜血淋漓,不禁大惊失色,后来听他说了受伤原因,更是万分震骇。

    谁能想到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的左冷禅竟然会做出往盟友门下派奸细的事,但
劳德诺身上的嵩山派令牌和房间里被搜出的书信,却是由不得她不信。

    宁中则不是懦弱小女人,知道此事后当机立断,连夜和聂云将二人尸体埋在
后山隐蔽处,然后第二天便宣布选择良辰吉日,由聂云接任掌门。至于令狐冲和
劳德诺的事,只有他们两人和岳灵珊知道,对其余弟子的说法是派二人下山办事,
要很久才能回来。

    「如今华山派已是风雨飘摇,幸好还有云儿。」看着聂云那坚毅沉稳的样子,
想到他将自己搂在怀里,发誓会保护她和华山派的自信,宁中则的心里多了一丝
安慰。

    看着心爱的男人即将接任华山掌门,岳灵珊虽然知道此时应保持严肃,但还
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大师兄……」想起聂云的柔情蜜意,岳灵珊脸上一热,眼神越发温柔。

    聂云拜祭了华山历代祖师之后,宁中则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他,正容说道:
「聂云,这是华山掌门佩剑和《紫霞神功》秘籍,你要小心保管,不可有一丝轻
忽。」

    聂云接过象征华山掌门身份的两样东西,看着满眼期盼的宁中则,大声道:
「弟子聂云不才,今日接任华山掌门之位,今后必将秉承历代祖师教诲,奋发自
强,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

    宁中则看着虽然年轻但却一脸自信的聂云,两眼一热,点头道:「好,我相
信你。」

    聂云继续道:「弟子虽然就任掌门,但深知才疏学浅,经验浅薄,还请师父
师娘担任我华山长老,指点弟子。华山上下,见长老如见掌门,不得有丝毫无礼
怠慢,如有违反,废除武功,逐出师门。」他说后面几句时转身对着堂下众人,
神情严厉。

    众多弟子神情恭敬,齐声道:「谨遵掌门号令。」

    聂云回过头看着一脸欣慰的宁中则,眨了眨眼说道:「弟子不管什么身份,
对师父,咳,师娘的心绝不改变。」

    宁中则听出话里的意思,暗暗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叫道:「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聂云不得就任华山
派掌门之位。」

    呼喝声中,四个人飞奔而至。当先一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他身穿嵩
山派服饰,手执五岳剑派令旗,一脸严肃。后面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
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

    宁中则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陆师兄,不知今日前
来,有何指教?」

    陆柏听得一愣,往日他见到宁中则,虽然谈不上友好,但相互间也是客客气
气,哪像今天这样一进门就质问来意,连个座位茶水都没有。

    他看了看堂上众人,发现岳不群不在,便问道:「岳夫人,尊夫岳掌门何在?」

    宁中则答道:「拙夫身体有恙,卧病在床,不便见客。陆师兄有话直说便是。」

    陆柏嘿嘿冷笑道:「岳掌门不在,岳夫人就擅自做主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人,
这怕是不太合适吧?」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堂下弟子,他知道华山派有个叫令狐冲
的弟子一直对聂云心怀嫉妒,如今聂云就任掌门,他不信令狐冲还能坐得住。

    不料堂下众人均是安安静静,无一人出言附和他。

    聂云微微一笑,将紫霞神功交给宁中则收好,手持佩剑向前一步道:「怎么?
左盟主闲得无聊,连我华山派掌门传承都要插手?我们五岳剑派只是联盟,不是
并派,他老人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几句话毫不客气,听得陆柏一行人脸
色大变。

    陆柏对宁中则说道:「岳夫人,你们华山派弟子也太不懂礼数了,根本是不
将左盟主放在眼里。难道你们华山派要脱离正道,勾结魔教么?」他三言两语,
竟是给聂云和华山派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宁中则听得怒火中烧,刚要说话,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他用小指挠了挠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呵呵,陆师伯还真是会扣帽子,
莫不是左盟主以为自己真是正道首领,不听他的话就是与武林正道为敌?不知道
他将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置于何地呢?我华山派自己的掌门,想怎么传
就怎么传,左盟主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打打坐,练练剑。今日我刚刚接手华山,事
务繁多,就不留你吃饭了。来人,送客。」说完竟是负手而立,摆出一副送客的
架势。

    陆柏成名多年,不想今日被聂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当面顶撞,一
时间气得浑身发抖。他回过头,对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满脸戾气,面皮焦黄的男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宁师妹,你可还认得
我封不平么?」

    宁中则眉头一皱道:「原来是你,你身后几位想必就是丛、成二位了。你们
三人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道:「当年你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岳不群篡夺华山派
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今天竟然还要传给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如何对得起华山历
代祖师。」

    宁中则气极反笑道:「原来如此,你们三个剑宗弃徒为了谋夺掌门之位,竟
然勾结外人,还真是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二十年来练
出什么神功绝技!」说着便要拔剑。

    「师娘不必动怒,让我处理。」聂云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自然不会让宁中则
出手。他对三名剑宗传人道:「原来是剑宗的前辈,不知你们可认得此物?」说
着右手一翻,亮出当日风清扬交给他的剑宗令牌。

    三人一见此物面色大变,封不平刚要开口,却被聂云抬手制止道:「你也知
道此物关系重大,在此分说多有不便。若前辈信得过我,还请和我入内堂一叙。」

    三人对视一眼,封不平拱手对陆柏道:「还请陆师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

    陆柏原本还想着双方会大战一场,不料竟有此变故,心中有些不妙,连忙道
:「封师弟何必以身犯险,此事有我嵩山派支持,必能让剑宗一雪前耻,重掌华
山……」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不平抬手阻止,然后说道:「陆师兄放心,我自有安排。」
说完便转头对聂云道:「小子,走吧。」

    聂云微微一笑,转头对宁中则道:「师娘,你也一起来吧。」

    宁中则点了点头,对梁发吩咐道:「梁发,给几位客人上茶。你带大家在此
守候,务必小心。」

    梁发答应后,三人一起走进内堂。

    ***

    三人刚刚坐下,封不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子,你手里的剑宗令牌从何
而来?」

    宁中则大吃一惊,也转头看向聂云。

    聂云长叹一声,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巧遇风清扬,被授以绝学等事一一道
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还现场使出了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

    宁中则和封不平见到聂云剑术精妙,心中再无疑问。两人脸色不断变换,彼
此对视一眼,最终都是一声长叹。

    「想不到风师叔竟然一直隐藏在华山上,真是……」宁中则没想到自己门派
内居然有这么一位绝世高手,而且隐藏了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果然是前辈高人,
深不可测。

    封不平却没有忘记今日上山的目的,他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准备以剑
宗传人身份执掌华山?」

    宁中则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聂云。

    聂云摇摇头道:「师娘,封师叔,难道你们觉得我华山派被这场理念之争弄
得还不够惨么?」

    封不平想起当年玉女峰上的惨烈场面,沉默了下来。

    聂云继续道:「当年我华山派人才济济,本是五岳剑派中势力最强的一派,
结果因为理念之争同门操戈,最后派中菁华陨落无数,如今更是被嵩山派压在头
上作威作福。而且,这场争斗本就是一个阴谋……」

    ***

    大堂之上,陆柏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安,他对梁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
回来?莫不是你们设下阴谋,害了封师弟?」

    丛不弃和成不忧也是心里担心,听了这话也拔剑而起,成不忧对梁发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里面有古怪,真想不到你们如此卑鄙。今日封师兄若有不
测,我便让你们血债血偿!」

    众弟子也是拔剑在手,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

    「丛师弟,成师弟,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快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封不平在内门处一脸焦急,旁边站着聂云和宁中则。

    丛不弃连忙跑过去,抓着封不平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道:「师兄,你没事吧?」

    「休得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事!」封不平说完又对成不忧道:「不忧,快
来拜见我华山派掌门。」

    「什么?」

    「师兄?」

    「封师兄,你何出此言?」

    丛、成二人一脸震惊,陆柏更是一下子跳起来。

    封不平用眼色示意丛、成二人稍安勿躁,然后对陆柏客气而疏远地说道:
「陆师兄,请转告左盟主。如今我华山剑宗气宗已化干戈为玉帛,双方同为华山
弟子,共尊聂云为掌门。此次多蒙左盟主费心周旋,我华山日后定有厚报。」

    陆柏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自家掌门的谋划不但完全落空,反
而让华山实力大增,更是在双方之间结下梁子,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
又折兵。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怎么都想不到好好的计谋怎么会成了这样。

    「陆师伯,我华山派地小人穷,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老慢走!」聂云那气死
不不偿命的嘴又发威了。

    第十四章:尊师重道的新掌门

    「当!」一声脆响,丛不弃扔掉手中利剑,满头大汗地对聂云行礼道:「掌
门剑术精妙,我……我甘拜下风。」

    聂云微笑不语,回头看向旁边的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连忙恭敬地说道:
「掌门武功高强,功力深厚,必能将我华山发扬光大,我等愿为掌门效劳。」

    当日封不平虽然承认了聂云的掌门之位,而且也知道聂云学到了风清扬的剑
术,但聂云的年龄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所以封不平并未觉得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丛不弃和成不忧就更不用说了,整日用长辈的身份对聂云呼来喝去。好几
次宁中则都想跟他们干起来,但都被聂云劝住了。

    江湖上,终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聂云接下来几天什么事都没干,就是缠着三人比武,借口也很充足:请师门
长辈指教。

    三人当然求之不得,丛不弃更是摩拳擦掌,要给聂云这个新掌门好好地上一
课。

    上一课是真的,但是老师却变成了聂云。

    五岳剑法满级、紫霞神功满级(仅层次满级,真气数量还不够),独孤九剑
更是当今世上排名第一的剑法,身怀三大神功的聂云只出了一招就逼得大意轻敌
的丛不弃撒手弃剑。

    这下三人对比武认真起来,但是然并卵,剑法比不上,内功比不上,而且聂
云还通过交手将他们身上的各式武功全部学会,面对挂逼,三人得到的除了郁闷
就是打击。

    第一天三人联手撑了一个时辰,第二天半个时辰,第三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第四天却是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撑住。

    如今已是第五天,三人早已对这位年轻掌门的武功心服口服,但聂云做事一
向彻底,还是逼着他们和自己对练。

    一人一剑,三招之下,全部败退。

    聂云用自己的实力将这三位桀骜不驯的剑宗传人压得服服帖帖,彻底敬服,
同时也让华山派上上下下都对聂云的掌门身份彻底认同。

    聂云收剑入鞘,对三人道:「三位师叔不必多礼,如今虽然剑气二宗合而为
一,但我华山派的实力还是太弱。而且当今武林群雄并起,高手强敌层出不穷,
我华山派深居西北,无法及时获知各方消息。所以我有意请三位师叔下山,分别
前往冀北、江南、两淮三地招收人手,建立罗网,刺探消息,以便我华山派能耳
聪目明,未雨绸缪。不知三位师叔意下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谨遵掌门吩咐。」

    聂云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说:「妈的,你们再不走,老子都要憋死了。」

    为了让三人尽心尽力,聂云还专门将五岳剑法中的几招精妙招式传给了他们。
这样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三人高兴地离开华山,为聂云做牛做马去了。

    ***

    聂云就任掌门后,并没有让宁中则和岳不群搬出「有所不为」轩,而是自己
搬到旁边一所单独的瓦房内。用他的话说,师父师娘对自己恩重如山,今后不管
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所以请师父师娘安心在此居住。

    对于聂云的尊师重道,华山上上下下都很敬佩。

    「云儿,啊……不要!」房间里响起女人沉重的呻吟,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师娘……唔……好香…
…我最喜欢吃你这里……嗯……」

    男人的声音很含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如果此时有外人看见屋里的情况,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天一脸严肃慈祥教导弟子的华山前掌门夫人宁中则被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
人搂坐在椅子上,胸前衣襟半开,饱满白腻的乳房和殷红挺立的乳头全部露出,
下身的红裙被撩到腰间,两腿半开半合,整个身体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上,左手握
拳放在嘴里,想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右手则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在她两腿间不停地动作着。他用手指分开那
守护蜜穴的嫩肉,不断摩擦着已经胀大的阴唇。同时还把整个脸埋进她的胸前,
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大口地吮吸着。

    宁中则不断地摇着头,平日里整齐的秀发四散乱甩,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
似乎非常兴奋,喉咙里发出婉转曲折的呻吟。

    男人将中指插入她湿滑的肉穴,不断地旋转抠挖。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激烈
地揉搓着。

    随着男人的手不断抽动,宁中则两腿间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身体不停地颤
抖着,喉腔里发

    出欢快的哼叫。

    突然,宁中则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她
脖子后仰,身体变得僵直,然后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在男人身上。

    男人拿出手,舔了舔上面闪着的蜜汁,一脸坏笑地看着怀中的美妇。宁中则
双眼紧闭,嘴唇一张一合,显然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男人伸手到她腿间拉扯着什么,宁中则轻哼一声,微微抬起屁股。男人往下
用力,将一条已经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直接褪到了脚腕,然后轻抬玉足,让它
彻底脱离女人的身体,绝色美妇就这样下身赤裸地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随手一甩,将亵裤丢在地上,和那早已被撕下的米色抹胸作伴去了、

    这男人正是华山众弟子口中尊师重道的新任掌门——聂云。

    虽然宁中则已经彻底被她征服,但她和岳不群多年夫妻感情毕竟不是白给的。
如今岳不群成了植物人,宁中则整天对着他,难免心软。所以他将剑宗三人打发
下山后就立刻来到师娘的卧室,准备好好滋润一下她。

    对于岳不群,他也不准备留了。

    聂云将宁中则转过身去,从后面抱着她将其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松开裤带,
将火热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抵在宁中则的阴道入口。

    宁中则感觉到自己胯间多出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嘴里不由地一声轻哼,不
知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快感。她本能地提起丰臀,聂云双手扶着她的腰向下一按,
一条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一下子冲进宁中则的小穴,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宁中则檀口大张,美目圆睁,大口地喘息着。

    可能是一下子插得太深,宁中则的脸上显出几分痛苦,她撑着聂云的膝盖想
将身子抬起来一些,然而却被聂云死死按住纤腰,整个人像被钉在聂云肉棒上一
样无法动弹。

    无奈之下,宁中则只能轻轻在聂云的肉棒上来回旋转身体,丰满的臀部紧紧
压着聂云的大腿摩擦起来。

    聂云欣赏着师娘那圆润美臀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旋转的美妙画面,也开始顺
势挺动起来。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的香艳,宁中则坐在聂云的大腿上,小穴里插着一根
粗壮的肉棒,把两片肉唇大大撑开,几乎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

    聂云则上下挺腰,让大肉棒在宁中则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同时他还不停亲吻
着她的俏脸、玉颈、香肩,一只手伸到前方肆意玩弄她的乳球,一只手绕过宁中
则的细腰,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住蜜穴顶端的肉核不断捻磨,刺激着人妻师娘
最敏感的部位,让那肉核越发充血肿胀。

    四管齐下的刺激,让宁中则彻底疯狂了,美妙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她脑中
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迷失在聂云无处不到的玩弄下。

    「云……云……啊……我……」平日里端庄美丽的师娘如今兴奋得连话都说
不清楚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像发疯一样。宁中则两片鲜红的花瓣大大分开,
白色的粘液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断从蜜穴里涌出,口中发出连绵不绝地娇吟。她拼
命上下挪动着丰臀,让聂云能更深地进入自己。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交接处淫水四溅。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连绵不绝,混合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还有那仿佛赤脚
踩在烂泥里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组成了一首香艳的交响乐。

    可能是因为几天没有亲热,也可能是因为聂云多管齐下的策略,宁中则这次
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高潮。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阴道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每一次收缩和放松,都
把自己的肉棒按摩得无比舒爽。同时她的花心也像一张小口一般吮吸着自己的龟
头,给他带来的销魂的享受。他知道师娘即将高潮,于是双手紧紧搂着宁中则的
纤腰,让她的蜜穴在自己的肉棒上疯狂套弄着。

    宁中则白嫩香软的肉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情不自禁地抓住自己胸前的美
乳大力揉动起来,同时不断地踮起双脚,让身体上下起伏,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宁中则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猛地弓起腰身,
将屁股死死压在聂云的肉棒上,聂云只感到她的阴道一下子收得很紧,仿佛要把
他的肉棒挤烂一样,然后便是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出,冲到他的龟头上。

    接着宁中则扬起螓首,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一阵抖动,扶着聂云
膝盖的玉手用力攥紧,手指几乎全部泛白……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僵直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紧紧靠在聂云的怀里。

    「你个坏蛋!」喘息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的宁中则捏着聂云的脸娇嗔道,
「你就为了这个把他们三个打发下山去的?」

    「嘿嘿,弟子对师娘日思夜想,不得不辛苦三位师叔了!」聂云一边说一边
缓缓地挺动下身,「难道师娘就不想弟子么?」

    「啊!你怎么还来?」宁中则一声惊呼,想要起身离开,却被聂云从后面用
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云儿……不要……啊……不要啊……这样好羞……啊……坏蛋……」

    聂云把师娘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粗长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一
次次地插进宁中则的体内。因为每次聂云都会用小腹将宁中则的身体向前顶到悬
空然后再重重落下,由于重力作用,每次聂云的肉棒都插得很深,让宁中则有一
种仿佛要被穿透的错觉。

    「嗯……云儿……不要……太深了……哦……坏蛋……轻一点……」端庄的
宁女侠被这种淫荡而又激烈的性交方式弄得快要发疯了。

    聂云稳稳地托着宁中则的大腿,腰部不断挺动,让身上的美妇上下来回颠簸。
蜜穴里的汁液随着抽动不断滴落,顺着两人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师娘,你嘴里说着不要,但你看这地上的水迹是谁流出来的?」聂云一边
挺腰插入一边在宁中则耳边说道。

    「啊……啊……聂云……你混蛋……啊……大混蛋……你……啊……天啊…
…好舒服……我要来了……」宁中则上面的嘴还没骂完,下面的嘴已经再次有规
律地收缩了。

    聂云也不再坚持,加快挺动了几下,在感觉师娘已经到达高潮后便放开精关,
痛痛快快地将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入美妇的花心深处。

    「啊!」宁中则被射得浑身一抖,她右手向后抓住聂云的头发,左手死死攥
着聂云的胳膊,如同一只中箭的白天鹅般高高扬起螓首,整个身体绷得紧紧地,
连小巧的脚尖都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好一会,美师娘才软下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聂云伸头过去,宁中则
毫不犹豫地偏头相就,两张嘴贴得紧紧地,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液,舌头也是不
停地互相挑逗缠绵。

    ***

    激情结束后,宁中则坐在聂云怀里,任由聂云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滑动抚摸。

    「云儿,你和珊儿是不是已经……」突然,闭着眼睛的宁中则问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聂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师娘,师妹天生丽质,就像你一样漂亮可爱,所以……」聂云有点不好意
思,虽然他打的就是母女同收的主意,但被宁中则当场说破,还是有点讪讪的。

    「唉!」宁中则睁开眼睛,双手捧着聂云的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
肯定忍不住,没想到这么快就……」

    美妇的眼神不断闪动,犹豫、伤心、愧疚、不舍……最终化为决然。

    她从聂云怀里站起身,背对着他说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和珊儿订婚,今
后就好好陪着珊儿,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

    聂云不等她说完就起身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别说了。我这
辈子都会好好爱你的,再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么?」

    「不,不行的!」宁中则痛苦地摇着头,「你很快就是珊儿的丈夫,是我的
女婿……」

    「对啊,又是师娘,又是丈母娘……」聂云咬着她的耳朵,「亲上加亲不好
么?而且您舍得么?舍得离开我?舍得夜夜独守空房?舍得再也不让我好好地亲
你,摸你,爱你?」

    宁中则听着聂云的话,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享受聂云爱怜的情景,身体突
然觉得无比难受,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一样,心里也像被刀子生生割了一个
口子。

    「不!」宁中则在心里呐喊着,「我不能……不能离开云儿!」

    宁中则回过头,看着聂云的脸庞,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

    看着宁中则脸上的表情,聂云再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明智。

    《阴阳化生诀》可不仅仅是双修功法那么简单,它在运行时能潜移默化地给
女人种下心理暗示,让她对修炼之人越发痴迷爱恋,越发地离不开。只要想到放
弃,整个身心都会痛苦不堪。

    感觉很像毒品,但毒品可以解除,可以压制,《阴阳化生诀》的心理暗示则
永远无法摆脱,只能不断加强。

    用郭老师的话说:日久了生情!

    第十五章:岳不群和田伯光携手下线

    「师娘,不要再烦恼了。人生苦短,韶华易逝,弟子今生所求不过是和心爱
之人共度一生罢了。当日我在死人堆里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段缘分。
老天让我来到了华山,也将你送给了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聂云将宁中则
搂在怀里,想起自己这离奇的经历,心里也是诸多感慨。

    宁中则抬起头,看着既是徒弟,又是女婿,更是情郎的聂云,心头像是斩断
了枷锁似的一下子轻松起来,她轻抬玉臂,献上香吻,「对,今生今世,我们都
不会分开!」

    感觉到宁中则的变化,聂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师娘,你身上黏黏的,肯定很不舒服,不如我们一起洗个澡吧!」聂云一
深情完,马上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小坏蛋!想得美!」宁中则白了他一眼,「你进去看一下你师父,我去沐
浴。」说完就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聂云虽然被拒绝,却一点也不烦恼,因为
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他转身来到卧室,岳不群静静躺在那里。

    聂云来到他身边,轻轻地帮他捋了捋头发,说道:「师父,弟子送你上路。」

    岳不群睁开眼睛,里面的恨意如山似海。

    聂云摇摇头,说道:「师父,你还是看不开啊!既然你都挥剑自宫了,何必
还要为师娘和我的事烦恼呢?不过既然你这么痛苦,弟子也只好给你一个了断。
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送你一句话:下辈子别活得那么虚伪了,真的很累。」

    岳不群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眼中的恨意也化作了求饶。

    聂云笑了笑,右手按上岳不群的心脉……

    ***

    灵堂之上,聂云搂着哭成泪人的岳灵珊,轻声安慰道:「珊儿,师父的情况
你知道,本就生不如死,如今虽然不幸离世,但对他也是个解脱。」

    岳灵珊紧紧靠在聂云怀中,默默流泪不语。她此时还不像原著里那样被父亲
出卖伤害,自然伤心不已。

    聂云又安慰了几句,抬头看着宁中则。

    和伤心的岳灵珊不同,宁中则虽然也是面带悲痛,但眼中更多的是解脱。她
看着岳不群的灵位,心头闪过一幕幕往事,从陌生到甜蜜,从甜蜜到陌生,最终
全部化为一声长叹,和手中的纸钱一起被烧成缕缕青烟,飘散而去。

    对于岳不群的死,宁中则心中不是没有猜测,但任她反复检查,都未发现疑
点,加上聂云那简直可以拿影帝大满贯的哭戏,所以宁中则最终也只能认为岳不
群命该如此。

    岳不群的华山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而聂云的时代则刚刚开启。

    ***

    衡山派刘正风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不知令多少
英雄豪杰甘拜下风。只是他上个月不知为何,竟然发帖传告江湖,说自己将于本
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不再过问武林恩怨。

    刘正风性格宽厚,交游广阔,他这消息一传出来,众多江湖中人纷纷前往衡
山城道贺。

    不过来的人这么多,总有一两个倒霉蛋。

    衡阳县外的一座山洞里,一出大灰狼要吃小绵羊的闹剧正在上演。

    「施主你快快让开,不然我……我的剑就要……刺伤你了。」虽然是威胁的
话,但这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柔和动人,颤颤巍巍,听起来不但没有一丝威迫,
反倒显示出内心的害怕和犹豫。

    「哈哈哈……小师父,你这剑怕是连只鸡都杀不了,就别白费功夫了。」一
个中年汉子放声大笑,声音中满是淫邪之意。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不可杀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杀过鸡。施主,你还是
快快让开,让我去找我师父。若是她见不到我,肯定会回来找我,到时候伤到你
就不好了。」

    「嘿嘿……我抓你过来时专门绕了个大圈,你师父就算找三天三夜也别想找
到。而且你师父那么老,我可对她没兴趣。」

    「你……你这人好生……好生无礼。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我抓你过来当然是和你比试剑法,乖乖听话,让我的‘剑’刺你一下就放
你走,哈哈哈……」

    「佛门弟子不可起争斗之心,施主还是快快放我离开。」那少女纯洁天真,
听说是比剑法,竟似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这剑法要你我脱光衣服才能比,小师父,你就别推辞了。」

    「啊!施主不可胡言乱语,你……你别过来……不要啊……」少女再单纯也
听出这男人不怀好意,只是她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中年汉子显然已经欲火中
烧,再也等不了了。

    「我说你们这些采花贼都是一个老师培训出来的吧,怎么个个都是叫破喉咙,
破喉咙很累的。」一个调侃的声音突然在山洞外响起,听起来似乎是个年轻人。

    「什么人?!」一声厉喝,山洞中蹦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男子,他手持快
刀,一脸凶意,两只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

    「甭找了,你那眼睛太小,看不见你家少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俊朗男子
从树后转了出来。

    中年汉子定睛一看,不由心里暗骂:「他妈的!小白脸真够俊的!」

    那俊朗男子身着锦袍,手持长剑,一边走一边摇头,嘴里啧啧有声。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田伯光的闲事!」中年汉子长刀一挥,恶狠狠
地问道。

    「哦,我姓倪,叫倪劳子。」青年笑着说道。

    「哼,倪劳子,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对,你小子耍我!」田伯光突然反
应过来,心中气愤不已,手一抬,对着青年当头就是一刀。

    「来得好!」青年右手一抬,那剑自下向上刺出,剑尖刚好点在刀刃上。田
伯光只觉手中一麻,差点握不住刀。

    「好小子,有点本事!」田伯光心中警惕,反手又是一刀。一刀劈出,不等
招式用老接着又是一刀,短短几个呼吸竟连出十二刀,而且刀刀势大力沉。

    他这一手快刀是成名绝技,施展开来当真是快如闪电、刁如毒蛇,如行云流
水连绵不绝,江湖上不少武功比他高的人都饮恨于这把快刀之下。即使有人能顶
得住,也是只有招架之力,绝无还手之功。

    不想那青年更是恐怖,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是毒蛇,那青年的剑就是专打七寸。
只见他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幻化成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不但将他的刀势尽数挡住,
还能顺势反击,让田伯光的先手优势不到片刻就荡然无存。

    「叮叮叮——」两人兵器碰撞声连成一片,转眼间就已对了几十招。

    那青年一边打一边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田伯光你太慢了!这也
叫快刀,我看是杀猪刀差不多!」

    田伯光听得心头火起,但在那疾风骤雨般的剑光下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只是
咬紧牙关挥动手中的刀。这种被压着打的感觉从来都是他带给别人,没想到今天
竟然自己也感受到了。

    又是百招过后,青年眼神一变,冷声道:「多谢成全,也该送你上路了。」

    田伯光心里一惊,却感觉青年手中的剑招一下子变得诡异刁钻,每剑都是直
奔要害。田伯光连连招架,身子也不断后退。但那冰冷的剑锋却如附骨之疽,如
影随形。

    咔嚓!

    一声脆响,田伯光手中那把百炼钢刀竟然断成两截。田伯光魂飞魄散,正要
纵身逃走,突然咽喉一疼,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那青年手掌一推,那插入田伯光喉咙的长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只留剑
柄在外面。

    青年走过田伯光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顺手从他后颈将剑拔出。

    田伯光的尸体向后直直倒去,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想明白自己的刀为什么会
断掉——那青年竟是每一招都把剑尖戳到了同一个地方。

    「你……你是谁?」青年刚进山洞,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

    青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这小尼姑
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白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身宽大的黄色缁衣却掩盖
不住那婀娜窈窕的身形,因为急促的喘息,胸前双峰不断起伏。虽然头上没有头
发,但那晶莹光洁的样子倒是让她显得更加呆萌可爱。此时她正握着手里的剑颤
巍巍地对着青年,那小手白如美玉,晶莹纤细,看得人只想上前抓在手中好好把
玩。

    看着纯洁可爱,宛如精灵的妙龄小尼姑,青年扬眉一笑,「仪琳师妹,在下
华山聂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啊!原来是华山派的师兄,啊!不对,是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仪琳天
真善良,对于聂云的话毫不怀疑,听到聂云自报家门后,连忙撤剑行礼。

    「呵呵,我师父和贵派三位师太平辈论交,你不用客气,叫我师兄或者聂大
哥就可以了。」聂云可不想被叫老了,连忙纠正仪琳的称呼。

    「嗯,聂……聂师兄。」仪琳迟疑片刻,点头说道。

    「嗯,真乖!」聂云真想伸手摸摸仪琳那颗小光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仪琳小脸一红,「聂……聂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叫仪琳,我们好像……好像
以前没见过。」

    「哦,因为我知道恒山派有一位仪琳小师妹长得美丽可爱,所以看到你我就
猜到了。」聂云如今对着美女,那夸奖的话是张嘴就来。

    「啊!」仪琳左思右想,却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给了这么一个理由,「聂师
兄,佛祖说:众生皆是臭皮囊。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

    嘴上这么说,但仪琳圆溜溜的眼中却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有点开心,「这个
好看的师兄说我漂亮……」

    「哈哈哈……」聂云凑上来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嗅闻的样子,然后说道:
「别人臭不臭我不知道,但仪琳师妹却是香香的。」

    「聂……聂师兄……」仪琳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靠得这么近,连忙后退了
几步,白瓷般的俏脸飞上几片红霞。

    「嘿嘿……」聂云知道初次见面不可操之过急,便转了话题道:「刚才那恶
人已经被我杀了,你跟我一起去衡山城找你师父吧!」

    「啊!」仪琳听了大吃一惊,「师兄,你……你……你把她杀了?」

    自小诚心礼佛的小尼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江湖的残酷。

    「我要救你,他要杀我。如果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而且田伯光这奸贼作
恶多端,玷污许多良家女子,咱们身为正道中人,只要碰到,就该诛杀。要知道,
只有杀了坏人,才能救更多的好人。」聂云知道仪琳心地善良,哪怕是对着恶人
也抱着用佛法善心感化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在寺院里是没问题的,在江湖上却
是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那聂师兄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天香断续胶「。」仪琳虽然听
得半懂不懂,但前面那句「他要杀我」却是听懂了,她连忙从身上掏出恒山派的
疗伤药品。

    聂云本想推辞,但眼珠一转,便装出一副头晕体弱的模样说道:「我没有受
外伤,但刚才被他的内力震伤了肺腑,这会觉得好难受。」说着身子便向前倒去。

    「啊!师兄……」仪琳俏脸吓得苍白,连忙将聂云托住。只是她身子窈窕娇
小,所以在冲劲之下连退几步,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聂云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全部埋在了仪琳的乳沟之间。

    「天啊!这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真有料!」聂云感觉两座挺
翘的玉峰紧贴着自己的脸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聂云心荡魂飞,眼睛一闭,狠狠蹭了两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仪琳自幼在尼姑庵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就像纯洁的白纸一样。此时突然被一
个青年男子压在身上,而且他的头还恰好顶在自己的胸脯上,这让她一下子变得
手足无措,双臂大大分开,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她感觉胸前软玉传来一阵阵热气,双峰又痒又麻,浑身一阵酥软,一种从未
有过的奇特感觉油然而生。尤其是聂云最后蹭那几下,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仪琳两颊绯红,嘴角颤声道:「聂师兄,聂师兄,你……你快起来。」

    喊了一会儿,她发现聂云一动不动,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推着聂云的肩膀,
低声唤道:「聂师兄,聂师兄。」

    聂云一声不吭,继续享受着香波袭脸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都开
始蠢蠢欲动了。

    「师兄?聂师兄?」仪琳费力地将「昏死」过去的聂云扶起,让他平躺在一
边,自己蹲下身子用力摇晃着他。

    聂云当然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且还运内力在额头逼出许多汗珠,看起来
非常虚弱。

    「这可怎么办?聂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都怪我,不该离开师姐自己
去取水。」仪琳看着情况不妙的聂云,心里自责不已。

    她转头看着洞外,此时天色已晚,而且外面还下起了小雨。仪琳本就江湖经
验几近于零,现在更是六神无主。

    「咳咳咳……」聂云非常「及时」地「醒」过来,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
我……咳咳……我的伤需要休息调养,不如你放我在这里山洞里……咳咳……自
己去追你师父吧?」

    「聂师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仪琳听完聂云的「提醒」,突然有了
主意,「此时外面又下雨,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这样……这样不好吧?」聂云故作迟疑道,「你我孤男寡女,怕是有损你
的清誉,不如你还是走吧,让我在这……咳咳咳……在这里休息……」

    「这……」仪琳也迟疑了,但看着聂云那「虚弱」的样子,想到刚才他在洞
口拼死大战田伯光的情景,心里不由暗暗责怪自己:「仪琳啊仪琳,聂师兄奋不
顾身地救了你,你怎么能迟疑不前?」

    想到这,她坚定地说道:「聂师兄不必再劝,知恩不报枉为佛门弟子。再说
聂师兄你……你人这么好……」仪琳的脸微微一红,「一晚上也没什么打紧。」

    「那就麻烦师妹了。」聂云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一点不怕骄傲。

    「聂师兄快休息吧!」仪琳看着聂云,担忧地说道。

    夜色渐深,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连绵不绝的「滴答」声。小小的山洞像是
隔绝于世,一个俊朗青年,一个貌美尼姑,即将迎来他们的同居之夜。

    大灰狼死了,可是小绵羊真的安全了么?

    第十六章:小尼姑菊花盛开

    仪琳升起火堆,扶着聂云吃了点干粮,又给他喂水,看着聂云躺下后,自己
也在旁边几米处和衣而卧。

    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共居一室(洞?),所以虽然不明男女之事,依然心跳
加速,而聂云那张英俊的脸庞也不断在脑海里出现。她偷偷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佛
经,方才平定思绪。

    正要睡着,仪琳突然听到聂云嘴里嘟囔起来。

    她转头一看,只见聂云双手抱臂,身子缩成一团还不停地打着哆嗦,闭着眼
睛喃喃道:「冷!好冷!」

    仪琳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来到聂云旁边。她伸手一摸额头,发现触手冰凉。
聂云似乎是感受到仪琳手上的温暖,连忙一把抓住并搂在胸前,而且还不住地揉
捏。他拉住手后身体的颤抖好像减轻了一些,但还是不停地喊冷,并继续把小尼
姑的胳膊、肩膀都拉了过去。

    「啊!」仪琳一声惊呼,但又不敢用力挣扎,迷迷糊糊之下,半个人就躺倒
在聂云身边。

    聂云就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胳膊一张一圈,往怀里这么一带,
仪琳那香软小巧、凹凸有致的身体就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啊!聂师兄,你……」仪琳刚想喊,却见聂云的脸色白得吓人。

    她心中一软,想道:「聂师兄想必是内伤发作,迷糊之下才这样做。阿弥陀
佛,求佛祖原谅师兄无礼举动,若要降罪,弟子愿一力承担。」

    小尼姑在心里暗暗祷告,聂云却是爽得不得了。他闻着仪琳身上散发出的淡
淡馨香,两只手臂死死抱着柔软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玉背
的光滑柔腻。丰挺高耸的雪乳紧紧压在他胸口不断起伏,那销魂的弹性与坚挺让
聂云的胯下瞬间支起了帐篷。

    「这样的美人,令狐冲居然无动于衷,真特么废物!」聂云心里暗下决心,
一定要用尽手段将这美丽动人的小尼姑彻底吃掉,手里也将怀里的美人抱得更紧。
不过他知道这会还不到时候,所以并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安静了下来。

    仪琳被他搂在怀里,原来还非常紧张,身体也是僵硬无比,但看到聂云并未
作出其他行为,于是也慢慢放松下来。她今天连遭变故,早已疲惫不堪,如今精
神一松,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怀中的呼吸渐渐沉稳,聂云睁开眼睛,望着怀中的少女。只见此时的仪
琳已经睡熟,双眼紧闭,小嘴微张,秀美脱俗的俏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看
来娇艳动人,秀色可餐。娇小玲珑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处子香气,叫人恨不得连同
口水一口吞下肚去。

    「实在太美了……」聂云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
种嫩滑如丝的触感令他心中一动。他温柔地用手在少女的脸上爱抚着,从细长的
眉毛,到高挺的琼鼻,再到小巧的红嘴,最后滑过她粉颈。

    似乎感觉有点痒,仪琳身子微微转了一下,不过依然睡着。聂云眼神闪动,
挥手在她的「黑甜穴」上轻轻一拂。

    「乖!师兄今天不会破你的身子!」聂云轻轻点了点小尼姑的鼻子,轻笑着
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嘴唇。

    他并没用力,舔了几下后便把舌头伸进了少女的嘴里,分开洁白的贝齿,开
始在那温暖的小嘴里轻轻搅动,不断寻找并挑逗滑嫩的小香舌。

    昏睡中的仪琳毫无知觉,绵软的舌头被动地被聂云吸进吐出,细细品尝,不
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聂云亲了一会后便放开了少女的小嘴,当他离开时,一些唾液被拉成一缕丝
状,掉在仪琳的脸上,那画面既诱惑又淫乱!

    聂云坐起身子,将仪琳柔嫩的肩头轻轻揽住,让她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少女
的身体娇小而又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但又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asdf聂云的手指沿着香肩往下滑动,隔着仪琳的衣衫,把她一只美乳包
在手掌中。他紧紧地按住乳房上,只感觉那绵绵玉乳又圆又挺,触感美得难以形
容,他甚至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少女那绸缎般柔滑的肌肤。他品味了一会,五指微
微一紧,将整只乳房抓在手里,轻轻地搓捏起来。

    「嗯!」仪琳被他这样一捏,不由发出一声轻吟。

    聂云五只手指再次收紧,一下接一下地握弄把玩起来。玩了一会后,他将手
从她缁衣前襟伸了进去,穿过抹胸将少女的左乳完全握住。

    聂云只觉手上那团软肉大小适中,圆挺润滑,乳头直直顶在手心里。聂云用
手指在乳房

    上几番来回游走后,便用手指夹起那颗已经有点硬挺的乳头。

    这强烈的刺激让仪琳不自觉地扬起螓首,将胸脯高高挺起。

    「让师兄好好看看你!」聂云的双手上下翻飞,很快便将小尼姑脱得精光。
一具柔婉诱人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那白嫩的肌肤仿佛让山洞也亮了几分。聂云
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展开,铺了个简易的地铺,然后将少女放在上面。

    他轻轻抚摸着少女那圆挺嫩滑的乳房,抱紧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低下头轻轻
地含住了那绵软白皙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虽然被聂云以独门手法点住了穴位,但仪琳那敏感的娇躯还是让她忍不住发
出一声微弱却又撩人的呻吟。

    聂云细细的品尝着柔嫩的耳肉,舌头不时钻入耳孔旋转摩擦,双手也开始在
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肆虐挑逗。

    这样的刺激对于白纸一样的仪琳来说简直就像核武器一样,虽然大脑无知无
觉,但少女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粉嫩迷人的桃源洞口慢慢透出一股湿意。

    清纯天真的小尼姑根本想不到,将自己救下的聂云师兄其实比那田伯光危险
得多。此时的仪琳正做着一场从未有过的梦,梦里的聂师兄不停地做着让她面红
耳赤的行为。

    看着身下的美人,想到她白天那纯洁天真的可爱模样,聂云舔舔嘴唇——该
吃正餐了。

    他伸手沿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少女那双嫩白修长的美腿轻轻合
拢,大腿根部是那被稀疏嫩草护卫的神秘花园。

    他把仪琳的屁股向上托起,将两条白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桃花源毫发毕显
的展露在他眼前。仪琳的蜜穴看上去又细又窄,阴毛也是寥寥无几,稀稀拉拉。
两片鲜鲍似的花瓣娇嫩濡湿,中间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向外分开,几滴透明的露水
挂在上面,晶莹剔透。整个蜜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混合着处女独有的体香,
让聂云感觉像要爆炸一样。

    聂云低下头,一口将那满是蜜汁的花唇含在嘴里,舌头卷圈,轻轻伸进那狭
窄的肉缝里舔啜翻搅,那紧迫火热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刚被自己破身的岳灵珊。
聂云的舌头偶尔扫过少女的阴蒂,每次经过都会让仪琳的下身微微一颤。

    仪琳嘴里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蜜穴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让她的
下身越发地湿润了。

    他好好品尝一番,直到蜜穴已经溪水潺潺后才坐起身子,此时的他已是欲火
中烧,饥渴难耐了。

    聂云用手轻轻套弄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他并不准备夺取仪琳的处子之身,好
东西没必要一下子吃完,尤其是这种像白云一样纯洁可爱的小处女。

    不过桃花不开菊花开,聂云身为一个老司机,自然有别的办法满足自己的欲
望。

    他仪琳那纤柔的身体轻轻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地上,双手放在颏下,雪臀高
高翘起。聂云伸手抚摸着她那洁白又滑嫩的臀部,心里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暗自比
较着。也许是自幼习武的缘故,小尼姑的屁股没有一点赘肉,光滑紧绷。

    「嗯,在大小和柔软程度上不如师娘,不过比灵珊的要白一点,揉起来很结
实,手感不错,给你点个赞!」聂云自言自语地说着,俯下身子用力地亲了一口。

    聂云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后庭,只见一条细缝直直向下,将少女的雪臀分为两
半,细缝在腿根处分作两条弧线,勾出两轮圆润的满月。拱起的腿根中央处微微
隆起,正是阴阜所在。

    聂云吸了一口气,将她的两股轻轻用手分开,一朵美丽的菊花出现在他的眼
前。只见一个小小的圆孔色做浅粉,一条条细纹从小孔中央向外而出,四周夹着
几根细毛。

    聂云看得好奇,便用食指轻轻点触,却见圆孔先是往里一缩,然后又慢慢放
松。

    「嘿!还真敏感!」聂云取过水袋,用清水将仪琳后庭里外细细清洗,然后
将淫液涂满中指并抹在仪琳肛门四周。

    准备就绪后,聂云轻轻将手指向那粉粉的圆孔里探去。紧闭的菊蕾被轻轻撑
开,滑嫩的肛肉裹住指头,仿佛一只柔韧的肉箍。

    聂云轻轻用力,慢慢将手指一寸寸地往里伸。随着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那
紧压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小。仪琳皱起眉头,轻轻哼了一声,肠道本能地律动起来。

    聂宇被那滑腻的感觉弄得越发火大,但他并未鲁莽,而是轻轻地抽动着手指,
慢慢让那紧窄的小道放松下来。

    直到感觉里面已经不那么紧绷,手指的进出也顺畅之后,聂云知道差不多了。
他拔出手指,先将肉棒在蜜穴入口处反复磨蹭,让它粘上少女流出的淫液,他用
双手按住仪琳的两片臀肉向两边掰开,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少女的肛门,慢慢向里
面插进去。

    细小的肉孔微微坚持了一下,但还是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
入其中。聂云并未用力深入,而是静静享受着龟头被嫩肉加紧的快感。等肛洞适
应了龟头后,聂云才继续往里进。

    仪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屁股下意识地摇摆了一下。

    聂云按住少女白嫩的臀肉,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肛洞,向少女的直肠深处进发。
柔腻的腔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那种紧密滚烫的感受让聂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
嘴巴。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内推进,直到将肉棒全部插至末根方才停下。

    小尼姑的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紧窄的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
肉棒,场面既滑稽又淫荡。

    聂云抱着仪琳的屁股,将她那浑圆的雪臀完全压扁。他仰起头闭上双眼,好
一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爽!果然,还是这种邪恶的方式比较适合我啊!」

    聂云说完便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少女的后庭比宁中则和岳灵珊的蜜穴要紧
得多,暖滑软紧,将他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尤其是入口处的肉箍,就如橡皮
筋一样套在肉棒上,随着抽送一张一收,给聂云带来说不尽的快感。柔软的肠壁
随着肉棒推挤,不断律动着,仿佛是在给肉棒做最细致最全面的按摩。

    聂云缓缓地抽送着,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仪琳静静地趴着,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遭受的凌辱。她翘着白
嫩的美臀,后庭犹如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肉棒。少女那一双秀眉随着聂云的抽动
不时皱起,纯洁的她根本想不到白天英雄救美的华山师兄其实是比田伯光那只饿
狼更危险的猛虎。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只见跪趴的女体身后,一个黑影不断前
后摆动着身体。随着他每次进出,一根棍状的影子在两人身体中间时隐时现。

    蹂躏着身下的小尼姑,聂云忽然想:师娘和师妹的后庭又是什么滋味呢?

    岳不群自诩君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么说来,华山那对母女花的后
庭都是处子未开呢!

    想到这,聂云满心激动,抽送也变得越发快了。一时间只听得仪琳后庭叽咛
作响,在夜晚的山洞里显得那么淫靡。

    聂云知道今晚情况特殊,所以在感觉到射意后并未刻意坚持,而是向前一挺,
将精液深深射在仪琳的直肠深处。

    「嗯……啊……」感受到体内的激流,沉睡的小尼姑身子微微哆嗦,嘴里也
轻轻发出了一声呼喊,体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聂云等到射精完全结束后,才拔出肉棒。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巧的菊
花再次紧闭,将聂云的精液完全封在了肛道内。只是和之前相比,那朵粉菊变得
又红又肿。

    聂云取出自己的汗巾,用水打湿,将少女的全身都细细擦了一遍。然后又用
手轻轻地抚摸揉按着饱受摧残的菊花,让红肿消退了一些。

    完全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不过仪琳性格天真,到时候随便一个理由就打发
过去了。

    将小尼姑的身体恢复原状后,聂云将她搂在怀里,安然睡去。

    ***

    随着太阳升起,晨光投射到山洞里,将仪琳从睡梦中唤醒。

    她刚一醒来,就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仪琳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自己,却见衣
衫完好,才放下心来。

    她自幼在恒山长大,纯真善良,天真无邪。虽然平日里也听师父师姐说起小
心淫贼,提防春药,保护清白,男女大防等等,但既无性教育,又无性经历,身
边又都是女人的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著之中,田伯光用淫词荡语调戏她,她浑然不解其意,还对定逸师太全盘
转述,听得定逸师太老脸通红,呵斥她不许再说这些荤话。此时她见自己衣服完
好,便觉得自己并未失去清白(虽然她也不明白清白是何意)。

    思虑过后,她才发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少女看着聂云那英俊的脸庞,心
中突然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聂云怀抱的感觉。

    她想到这里,突然俏脸绯红,连忙起身走到旁边,双手合十,连连默念了几
句佛号。

    只是她嘴里虽然念着佛号,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往聂云那里看去。

    聂云似乎感觉到仪琳的视线,竟在睡梦中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看得仪琳
心里一跳,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两眼直直盯着聂云的脸,竟是看呆了。

    「呵呵……」

    听到一声轻笑,仪琳才回过神来,发现聂云已经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

    第十七章:仪琳,疗伤要用嘴

    「师兄……你……你醒了。」看着聂云那仿佛能看透内心的眼睛,小尼姑好
像偷吃被抓住的孩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昨晚辛苦你了。」聂云说道。

    仪琳一听,昨晚被聂云搂进怀里的画面一下子出现在脑海里,「啊!没……
没什么。师兄为救我受伤,我当然……当然要照顾你。」说到最后,小尼姑的脸
已经红得像秋天的苹果一样。

    此时阳光从洞外照进来,洒在仪琳的半边脸上,越发显得她秀色怡人,恰似
明珠美玉,纯净无瑕。聂云看着眼前宛若精灵一般的少女,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想
要亵渎的念头——好吧,这家伙的节操也就只能是这样的审美了。

    只见他想要起身,突然面露痛苦,嘴里也不由地闷哼一声。

    「啊!师兄,你不要用力,我来扶你。」小尼姑想到聂云有伤在身,顿时忘
记了羞怯,跑过去扶着他的身体。

    聂云一脸「歉意」地说:「看来我这内伤挺重的,可能要多休息几天了。」
嘴上这样说,身体确实非常诚实地全部倚靠在仪琳身上,被少女架起的右手垂在
小尼姑的胸前,时不时拂过那高耸的软肉,偶尔还会重重落在那山峰间的鸿沟里。

    「嗯!」每当聂云的手碰到自己的乳房,仪琳都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就像昨晚在梦里出现的感觉一样。

    她顾不得细想,用力地将聂云扶起来。因为低着头,所以一下子就看到了聂
云两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

    「师兄,你把兵器解下来吧。」呆萌的小尼姑对男人的身体毫无了解,在她
心里男女除了胡子和胸脯外,其他地方应该都一样。

    「哦,这是我昨天受伤导致的肿大,非常难受,需要用按摩散去淤血才可以。」
聂云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我现在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弄,若是能早点让它
消肿,我的伤势也就能及早恢复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仪琳的小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仪琳的嘴长得很精
致,两片嘴唇鲜红饱满,在阳光的照射下还隐隐带着反光。当她将嘴巴嘟起的时
候,就像一颗鲜艳的樱桃。

    「是这样么?」仪琳对聂云的话深信不疑,心地善良的她连忙说道:「师兄,
我来帮你吧?」

    「欸,那就有劳师妹了。」聂云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作出了决定,但仪琳帮聂云脱衣服的时候还是一脸通红,尤其是最后帮
他脱掉内衣时,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都在不断发抖。

    随着一阵窸窣的声音,聂云的下衫被全部褪了下来,一条七寸长的肉棒直挺
挺地跳了出来,对着仪琳不断点着头,那粗大的龟头,那粗大的棒身,那虬结的
血管,让它看起来杀气腾腾,狰狞恐怖。

    「啊……」第一次看到这玩意的仪琳吓了一跳,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师……师兄,这个……这个肿得好厉害!」仪琳看着眼前的大杀器,感觉
一股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浑身突然觉得一阵不自在。

    「是啊!师妹,要麻烦你了!」聂云说着,还轻轻挺了一下腰,让肉棒更靠
近仪琳的小脸。

    「哦!放心吧,我一定能把淤血划开。不过师兄,我是第一次帮人推拿,你
要是不舒服赶紧说。」仪琳一脸担心地说完后,便伸出白皙娇嫩的小手,轻轻将
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握在手里。

    仪琳的手本就不大,加上聂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所以少女的小手只能抓住
下半截,上面还有一大半露出来。

    「啊!好热,师兄,它还一抖一抖,是因为淤血在里面的原因么?」感觉着
手中那炙热和跳动肉棒,仪琳一脸疑惑。

    「嗯……也许吧!」被少女那温暖的小手握住,聂云心中暗爽,纯洁少女光
滑细嫩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心理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快感让他简直要叫出来。

    他握住仪琳的小手,轻轻地带着她一上一下地撸动,「不要用力,像这样,
一边动一边轻轻地揉捏。」

    「啊!是这样么?」仪琳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聂云带着小手在肉棒上下来
回活动起来。

    手背是炽热的掌心,手心是滚烫的肉棒,仪琳看着两人的双手一起握着一根
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她小手的虎口处进出的景象,刚才那阵不自在的
感觉再次出现,而且好像直奔两腿间而去。

    「咦?师兄,你这里有个小洞欸,上面还黏黏的……这是什么?」仪琳突然
看到龟头上的马眼,不由好奇地问道。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黏黏的液体,然后
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最后还放在舌尖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有点怪,于是皱
起了眉头。

    「我靠!清纯娇媚,天真淫荡,老天爷,这样的尤物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
聂云被仪琳那懵懂而又淫靡的行为弄得心潮澎湃,肉棒也跟着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啊!师兄,它……它又变大了,是不是淤血又增加了?」仪琳感觉到肉棒
的变化,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连忙用力地撸动起来。

    「哎呦!疼疼疼!师妹,你慢一点啊!」聂云被仪琳突然的加速弄得措手不
及,毫无经验的少女差点把肉棒外面那层皮给撸掉。

    「啊?很疼么?对不起,师兄,我太用力了。」仪琳被聂云的叫声吓得一抖,
连忙松开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咳咳……没什么,你第一次没经验。」聂云看着仪琳的小嘴,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说道:「师妹,要不你换其它办法再试试?」

    「嗯?」仪琳一脸呆萌地看着聂云。

    被小尼姑那纯真的眼神一望,聂云饶是色欲熏心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压下心
中的罪恶感,诱导般地说道:「你要不试试用嘴含着?」

    「用嘴?」仪琳两眼圆睁,小嘴微张,一脸惊奇。

    「是啊!你看,我这里就像一个棍子,你的手太小,没办法全部握住,但用
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了呀!」聂云笑着说道,那奸诈的样子就像一只偷鸡成功的
狐狸。

    「这……」仪琳迟疑了一下,毕竟用嘴和用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唉!既然师妹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聂云以退为进,准备弯腰把衣服穿
上。

    「不,师兄,我不是不愿意!」仪琳连忙拉着他的手,「只是以前从来没有
……没有这样过,我有点害怕!」

    「呵呵,不怕不怕!你用嘴一含,很快就能散开淤血了。」聂云连忙将肉棒
送到少女嘴边。

    「好吧,我试试。」仪琳本就对聂云充满好感,所以打消了迟疑,轻轻握着
肉棒凑上前去。

    在聂云那仿佛要喷火的眼神注视下,仪琳缓缓张开小嘴,将聂云的大肉棒含
进了嘴里。可是她那小嘴哪里吞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被
撑的鼓鼓的。

    勉强吞了一半,仪琳就再也吞不进去了。她抬头看着聂云,眼神满是歉意。
而聂云看着身下少女那两腮鼓起,小嘴紧包的样子,强忍着想要放肆抽动的欲望
说道:「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然后让它出来再
进去。」

    仪琳听了后,便缓缓地前后挪动螓首,让肉棒在小嘴里慢慢进出,舌头也不
停地缠绕着棒身,给它做最细致最周到的按摩服务。

    「这种感觉……好爽啊!」那柔软湿热的感觉让聂云闭目仰头,大嘴张开。
尤其是龟头在进出时被舌头不断舔舐,滑腻的触感每次都让聂云直哆嗦。

    虽然仪琳的技巧很生疏,但这种生疏却代表着一份纯洁无瑕,一种亵渎圣女
的感觉让聂玉爽得想要放声嚎叫。

    「师妹,你可以用手轻轻揉一下那个肉袋,那样会更快化解淤血,但是千万
不要用力捏,知道么?」聂云开始指导小尼姑口手配合的技巧。

    仪琳听了聂云的话,便用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阴囊,还无师自通地把
玩起里面的一对睾丸。

    这让聂云享受无比的同时也在暗暗感叹:这女人学这东西还真是快啊!难道
女人身体里面都自带骚浪天赋吗?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步步算计,也许可
以粗暴一点,直接一点……

    不过聂云没有想太多以后的事,眼前的小尼姑才是他要尽快拿下的目标。

    随着仪琳不断地吞吐,快感也在聂云的身体里不断累积。

    「啊……舒服……啊……要射了……」聂云的肉棒不断跳动,他连忙拔出肉
棒,只见一股股白浊的阳精劲射而出,全部射到仪琳雪白的玉颈和秀丽的脸庞上。

    「啊!」仪琳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吓了一跳,那铺面而来的精液将她的脸射得
一片白腻,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师兄……」仪琳闻着那腥臊的味道,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聂云发泄完毕,笑着对她说:「师妹不必害怕,这是我体内的淤血化开,然
后内伤产生的热毒被逼出来了。它只有在经脉中才会对人有害,但如果在体外则
完全无害,甚至可以治病。」

    「是么?」仪琳感觉脸上的精液慢慢流下来,用手沾了一点,用心观察起来。

    「你可以试着吃一点,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哦!」聂云笑嘻嘻地说道。

    仪琳迟疑着将手放进嘴里,一阵奇特的味道让她喉头一阵恶心,但又让她身
体变得很舒服,下身生出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特,也很舒服,

    看着仪琳吃精的行为,聂云眼神暗了一下,心道:「要不要在去衡山之前把
她给彻底吃掉呢?」

    ***

    既然已经「消肿」,聂云的「内伤」自然就痊愈了。

    两人用山泉将自己好好清洗了一下,尤其是仪琳,聂云让她洗了好几遍才将
那刺鼻的味道洗去。

    「师妹,这种疗伤方法要保密哦,谁都不能说!」聂云对仪琳道。

    「啊!为什么呢?」仪琳还想着回去跟师父好好请教一下这种疗伤方法和奇
怪白色液体的问题。

    「嗯……这种疗伤方式是一位武林前辈传授的,他曾叮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聂云的瞎话张嘴就来。

    「啊!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兄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将这种疗伤方式泄露
给我。」善良的仪琳哪知道聂云的花花肠子,她心里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害得
聂云不能信守承诺。

    「没关系,师兄一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像我的亲人一样。」聂云还是忍
不住摸了摸仪琳的小光头,「师兄很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和别人不一样。」

    「啊!」仪琳被聂云的话吓得心怦怦直跳,但心底却不断涌现出一股甜蜜雀
跃的感觉……

    「师兄……你不可乱说,我……我是出家人。」仪琳压下心中的异样说道:
「所以绝对不能有……不能有……男女之情,师父会责怪我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仪琳的声音细若蚊蚋,她转过身背对着聂云,低声道:
「师兄,我们走吧。」

    聂云倒是没有气馁,要是这么容易就改变立场,那仪琳也不会在原著里孤苦
一生了。

    他拍拍手道:「好,我们去衡山城找你师父。」

    两个人似乎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聂云不再口无遮拦,仪琳脸上的笑容也不
见了。但不知为什么,两个人的脚步都走得不快……

    仪琳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奇怪,之前她被田伯光掳走,心里非常着急地想要见
到师父和师姐妹,可现在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想着今早从他怀中醒来时不忍离开的感觉,仪琳心
里突然希望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她忍不住回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聂云,不想聂云也正在看她,那温柔的目光让
她心里一颤,连忙回过头来,默默念着佛号。

    夕阳西下,两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准备在此休息一夜。聂云估算着路
程,应该明天就能走出这片山野,到达衡山城了。

    夜色浓浓,山风飒飒,两人背靠大树,吃着干粮,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
有篝火燃烧的呲呲声。

    看着草丛间飞来飞去的流萤,聂云突然开口道:「师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他也不等仪琳答应,便讲了起来。

    「话说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天柱折损,女娲炼化五彩神石补天……」一个
糅合了86版西游记、悟空传、大话西游等众多经典的故事被他娓娓道来。

    「玄奘抬起头来,望望天上白云变幻,说:」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
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仪琳一脸吃惊,连连祈祷。

    「那一天,唐僧离开女儿国。女王凤冠霞帔,在城头似哭似笑,当着百官的
面,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唐玄奘。下辈子娶我可好?「夕阳下,白衣骑白马,风
沙漫天看不见他的表情。僧人不语,只余风声喧嚣。这一年,他圆寂,千佛诵经,
万众朝宗。他走时候却只笑着留下一句莫名奇妙的」好。「」

    仪琳看着篝火,默默不语。

    「至尊宝举起金箍,对着观音说道:」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
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
希望是「一万年」。「」

    仪琳泪眼朦胧,双手紧握。

    一个故事讲完,聂云看着仪琳,仪琳看着星空,两个人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师妹,你说佛祖怜惜世人,大慈大悲对么?」聂云突然换了个话题。

    「是啊,佛祖普度众生,解救疾苦,慈悲心肠,凡行善积德之人皆可入西方
极乐世界。」说起自己的信仰,小尼姑一脸虔诚。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仪琳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师妹,那你说,如果一个人做一件事,既不伤天害理,也未伤及无辜,还
能幸福自己和别人,佛祖会降罪与他么?」聂云若有所指地说道。

    「自然不会。」仪琳答道。

    「既然佛祖都不会责怪,那你师父会责怪么?」聂云温柔地看着被火光映照
的娇艳动人的少女,「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啊!」

    仪琳心中一震,抬头看向聂云,「师兄……我……我……」

    聂云微微一笑,说道:「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就能见到你师父了。」

    第十八章:曲洋,你的基友要死了

    虽然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五天,但此时衡山城的街上已经满是来来往往的
江湖汉子。

    城门外,聂云看着城楼上的牌匾,笑道:「终于到了。」

    仪琳瞧着聂云的背影,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不舍,「就要见到师父了,也就要
和聂大哥分开了……」

    突然,聂云回头说道:「师妹,记得我说过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不要为了
别人委屈自己,只要不伤天害理,想做什么就去做,即使那是别人一直告诉你不
能做的。记住了么?」

    看着聂云那清亮的眼神,仪琳沉默不语。

    聂云似乎也并不想知道答案,说完就向城里走去。

    仪琳看着聂云的背影,轻声道:「我记住了。」

    聂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羞红着脸却又一脸坚定的少女。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瞬间消失,天地间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英俊的少
年和美丽的少女相对而立,眼中除了对方再无其他。

    聂云突然明白为什么令狐冲对仪琳的感情丝毫不作回应了,因为他不敢。这
个姑娘一旦认准,就绝不回头。她不会像岳灵珊那样被林平之迷惑,也不会像任
盈盈那样顾虑重重,她太认真,也太善良……

    不过此时的仪琳,不会再有机会认识那个让她痴恋一生也孤独一生的男人,
她的眼里只有聂云。

    「仪琳!」一个惊喜而又带着气愤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温馨,「你去哪了?
师父都要急死了!」

    仪琳闻声大喜,连忙喊道:「师父!」

    只见一群尼姑从城里飞快地赶过来,领头的尼姑,六十来岁,身量颇高,柳
眉高竖,一脸怒色,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焦急,正是恒山派三定中的定
逸师太,白云庵庵主,仪琳的师傅。

    纵观全书,各大门派无不勾心斗角,唯有恒山派至始至终都秉持一腔正气,
淡泊名利,让聂云敬佩不已。

    聂云对着定逸师太行了个礼,洒然笑道:「师太有礼了,在下华山聂云。」

    「哦?」定逸师太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得不似凡人的少年竟然就是华山派新
任掌门,她愣了一下,回礼道:「原来是聂掌门,果然是少年英才。」

    「师太过奖了。」聂云笑道,「在下久闻恒山三定,为人正直,胆略过人,
都是人品武艺不输男子半分的巾帼英雄。定逸师太更是嫉恶如仇,为我辈习武之
人的楷模,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定逸虽然自幼修佛,但也是江湖中人,如今听了这几句话,心中顿生欢喜,
觉得眼前的青年怎么看怎么顺眼!

    「呵呵,聂掌门太客气了。」定逸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一下子放松了,脸上
也浮现笑容。

    「师父,弟子……弟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仪琳从小被定逸抚养长大,此
时劫后重逢,不由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两眼珠泪盈盈。

    定逸先是被聂云一通彩虹屁拍得满心欢喜,如今看着心爱的弟子哭得上气不
接下气,早就不再生气,连忙心疼地将仪琳扶起,搂在怀中轻轻安慰。

    仪琳一边哭一边用余光看向聂云,却见少年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嘴里做出「没事了」的口型。

    仪琳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挨骂才对师父送上一通好话,心里不由一暖。

    「师太,仪琳师妹既已送到,在下就先告辞了。三天后我们在刘师叔府上再
会。」聂云知道这对师徒肯定有一堆话要说,于是顺势告辞。

    定逸虽然满心疑惑,但也知道此处不是解释之地,便点头笑道:「聂掌门轻
便。」

    仪琳这时也抬起头,对着聂云道:「聂师兄救命之恩,仪琳铭记于心。」

    聂云笑着摆摆手,转身潇洒而去。

    仪琳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便被定逸拉走了。

    ***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聂云随意哼着
小调,来到城中有名的回雁楼。

    一进大门,小二就迎上前来,笑着招呼道:「客官里面请。」

    聂云随手丢出一块银子,说道:「行了,给我个雅座,把你们的招牌菜上一
桌,再拿一壶好酒,动作要快,我可是饿得不行了。」

    小二接住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忙将聂云带到二楼的雅座上。

    聂云刚要坐下,突然抬头看向左前方的桌子。

    只见那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男女,两人均是三十出头,正值壮年。

    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身穿一身黑衫,头戴黑色软帽,腰间系着的长剑
插在黑色剑鞘之中。

    女子眉目如画,桃腮樱口,白衣素裙,鬓插红花,一身温柔贤淑的人妻气质。
腰间系着一条猩红飘带,上面挂了柄白鞘长剑。

    「嘿嘿,老天爷还真是不让我鸡儿休息啊!」聂玉一眼就认出二人的身份,
正是侠客行里的石清、闵柔夫妇。除了他们俩,没有哪对夫妻会打扮得像黑白无
常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心里暗暗开始谋划:「这」黑白双剑「夫妻恩爱,武功高强,
平日形影不离,却是不好直接下手。」

    聂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不过并不妨碍他给那石清送上一份大礼——
凝神清心咒,清除杂念,精神阉割,无声无息,快捷有效。

    石清正和妻子谈论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突然一个冷战,然后看着闵柔那妩
媚动人的容貌便索然无味起来。

    「奇怪,平日看到师妹都会满心甜蜜,怎么今日竟觉得无聊至极……」石清
心里暗暗奇怪,身子也很诚实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师兄,你怎么了?」闵柔察觉到丈夫的异样,连忙问道。

    「哦,没事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石清压下心中的感觉,简单回道,只
是声音里少了往日的温柔体贴,多了几分不耐。

    闵柔不疑有他,便不再追问,很快两人就吃完离开了酒楼。

    聂云眯眼看着闵柔的背影,这位金书中有名的慈母虽已年过三旬,但可能是
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身材基本没怎么变形,纤纤细腰和少女几乎没什么两样,
而生育之后的丰臀更是充满着诱人的熟女风韵。

    似乎感觉到聂云的视线,走在后面的闵柔突然回过头来,美目闪动,看向了
已经转头望着窗外的聂云。

    此时的他临窗小酌,面带微笑,配上俊朗不凡的面容,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潇
洒自然之态,即使是忠贞不二的闵柔也是一阵失神。

    「这少年竟生得这般好看,本以为师兄已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没想到……」

    闵柔将丈夫和聂云暗暗比较一番,发现眼前的少年不说其他,这容貌风度一
项就将石清爆得渣都不剩。

    这时聂云转过头来,视线刚好和闵柔的眼神对上,他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瞬
间睁大,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嘴里喃喃道:「好美!」

    闵柔内力不弱,自是听到了聂云的话。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闵柔虽已结婚生子,但看到一个英俊男子
为自己的容貌迷倒,女人天生的虚荣心还是让她开心不已。

    她嫣然一笑,转身下楼而去,不过却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影子。

    看到闵柔离开,聂云脸上哪还有痴迷的表情?他举杯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
丝笑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又非常「巧妙」地和石清夫妇数次偶遇,每次都是一副被
闵柔的美貌惊呆了的样子,当然都是在石清的视线之外。

    几次下来,闵柔自然也记住了这个英俊少年。她虽然对聂云颇有好感(潜龙
猎心大法表示小菜一碟),也很享受被人欣赏的感觉,但毕竟已为人妇,所以心
中难免有些尴尬。她想跟丈夫表现的亲密一些,好让聂云知难而退。不想石清这
几天竟似变了个人一样,往日的温柔甜蜜全然不见,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矜持以
对,甚至晚上睡觉时都离得远远的。

    闵柔性子柔顺,一直对丈夫马首是瞻,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说
什么,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在心里将二人做个对比——石清除了貌丑之外,又被
妻子打上了眼瞎的标签。

    聂云刷了几天好感度之后,就没有再刻意偶遇,而是在城里四处游玩起来。

    这天,他来到一间首饰店——出门一趟,回去不带礼物说不过去。

    他扫了几眼,看上了一支金钗,便让掌柜取了出来。那金钗做工精致,造型
独特,他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正准备付钱,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少女银铃般
的声音:「爷爷,我好喜欢这支金钗,你买给非非好不好?」

    聂云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白须老者,一个妙龄少女。那少
女约莫十四五岁年纪,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面容清秀,一双眸子灵动明亮。
此时她正用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手中的金钗,拉着老者撒娇。

    「非非,不要胡闹。这只金钗是这位小兄弟要买的,爷爷再帮你看一只好不
好?」那老者先是对着聂云歉意一笑,然后又对少女说道。

    「哦……」少女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应了一声,嘟着嘴回头看向聂云,却见聂
云对她咧嘴一笑,一排白牙甚是耀眼。

    「哼!」少女心中生气,瞪着聂云说道:「笑什么笑?登徒子!」只是她年
纪幼小,加上清秀的容貌,那神态不但不凶狠,反而显得很可爱。

    聂云耸耸肩,做了个鬼脸,却是将那少女气得直跺脚。

    老者微微一笑,拉着少女离开了首饰店。

    那少女看上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自是心中不喜。虽然老者多方开解,但依
然低着头闷闷不乐。

    她正噘着嘴,忽觉头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同时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
「送给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老者却一把将她拉在身后。

    少女定睛一看,却见刚刚买走金钗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她,少
女心里一跳,心中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他……笑得真好看。

    聂云笑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头,少女下意识地抬手摸去,却摸到一根硬硬的东
西,取下来一看,正是她看中的那支金钗。

    那老者看着聂云,心中暗自警惕。刚才聂云将金钗插到少女头上的动作兔起
鹘落,连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轻功好生了得,若是他心怀恶意,猝不及防之下,只怕我也要受重伤。」
老者心里暗道。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聂云笑着说道。

    少女一听大喜,刚要答应,却被老者抢先开口道:「小兄弟太客气了,你我
素不相识,怎能收你如此重礼。非非,还不快还给人家。」

    少女一听,小嘴又撅了起来,但又不敢不听,只好慢吞吞地将金钗递给聂云。

    聂云摆摆手道:「一支金钗不算什么,我既已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不过
我这里倒是有几句话想和老先生聊一聊,不知您方不方便?」

    老者心中疑惑,不过看聂云似乎没有恶意,便点头道:「小兄弟但说无妨。」

    聂云看看四周,说道:「站着说话太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

    三人找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老者说道:「小兄弟,你我素
不相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聂云笑了笑,伸手沾了沾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了「日月」两个字,说道:
「曲长老是为刘正风来的吧?」

    「什么?!」曲洋差点没跳起来,被看破身份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了,没想
到此人竟连他和刘正风的事都知道。

    「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不过若是你不愿听我下面的话,过几天就等着给
你那好兄弟一家人收尸吧。」聂云头也不抬地说道。

    曲洋慢慢坐下,眼中满是震惊和警惕,旁边的曲非烟也是两眼圆睁,死死盯
着聂云。

    曲洋长呼一口气,说道:「小兄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妨有话直说。」

    聂云笑道:「你和刘正风的事早就被嵩山左冷禅查得一清二楚,如今他已派
出费彬、丁勉、陆柏三人率大批弟子来到此处,明天就准备借此发难,将刘正风
一家人斩杀当场。」

    曲洋心中大震,连忙问道:「左冷禅身为五岳剑派盟主,怎么会……」话还
没说完就发现聂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么还跟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天真!」聂宇摇
了摇头,「左冷禅野心勃勃,想要一统五岳剑派,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把柄,当然
要杀鸡儆猴。到时候既削弱了衡山派,又震慑了其他三派,还能以魔教诡计多端
的借口让他们同仇敌忾,这样一举多得的事,你觉得左冷禅做不出来?」

    曲洋听得心中大乱,一时间哑口无言。

    「刘正风和你都是义气为先,他不会为了自保而杀你,也不会矢口否认和你
的交情,到时候其他人就算想帮他都没有借口。嘿嘿,勾结魔教的帽子可是谁都
避之不及的。」聂云继续说道,「到时候你肯定出手相救,却是刚好坐实了他的
罪名。你们一对好兄弟共赴黄泉,只怕你这美丽的小孙女……」

    聂云摇摇头,啧啧两声,不过曲洋已经听得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曲非烟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自然知道他的性格,若是刘正风真被嵩山派杀
上门来,祖父必然拼死相救,到时候……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抓住聂云的手,焦急道:「大哥哥,你……你一定有办
法对不对?」

    那冰凉颤抖的感觉让聂云心中一叹,他翻手将少女白皙嫩滑的小手紧紧握住,
沉声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保证,却让快要哭出来的曲非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自信,
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小手还被聂云紧紧抓着,那温暖的热力穿过
肌肤,慢慢沿着手臂向上扩散。

    少女小脸一红,连忙想要抽出来,却被聂云紧紧拉住,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挠
了几下。

    「大哥哥真坏!」曲非烟用力将手抽回,低着头在心里说道,嘴角却是扬起
一个美丽的弧度。

    「小兄弟既肯坦诚相告,想必早有良策,还请不吝赐教,在下感激不尽。」
曲洋也回过神来,对聂云真诚地说道。

    聂云摸摸下巴,招手让曲洋附耳过来,然后低声道:「今夜你去刘府,见到
刘正风后,告诉他……」

    曲洋脸色不断变幻,连连点头。听完之后,他举起酒杯,对聂云敬道:「大
恩大德,终生不忘。我敬你一杯。」

    聂云笑了笑,也举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曲洋这才想起,自己和聂云聊了这么久,居然还
不知道他的姓名。

    曲非烟也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聂云。

    聂云淡淡一笑,「华山聂云。」

    第十九章:我不认识曲洋

    「聂大哥,那个白雪公主怎么那么傻,随便给个东西就收下了?」

    「聂大哥,那个睡美人睡那么久不洗澡不刷牙,身上不会臭么?」

    「聂大哥,那个灰姑娘的水晶鞋为什么不会消失呢?」

    「聂大哥……」

    聂云一脸黑线地看着叽叽喳喳的曲非烟,恨不得脱裤子用自己的大杀器把她
嘴堵上。

    那天聂云表露身份后,让曲洋祖孙俩直接思密达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居
然和华山派掌门把酒言欢,还欠下大大的人情。

    不过曲洋倒也没想太多,因为他要急着去救他的好基友刘正风。

    出发前,他拉着聂云的手说道:「聂少侠,我这一去怕是少不了拼斗厮杀,
非非从小没了父母,跟我相依为命,我不想她受伤害,如今只能托付给你了,请
你帮我照料她周全。」

    经过一番「我不留下,爷爷我要陪着你」、「乖乖听话,留下来照顾好自己」
的抱头痛哭大戏后,聂云喜获小萝莉一枚。

    为了让曲非烟开心起来,聂云开始给她讲前世的童话故事。没想到小丫头情
绪倒是转过来了,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停停停,你听个故事怎么这么多问题?」聂云止住还想开口的曲非烟,说
道:「我现在口干舌燥,不想说话,只想找地方睡觉。」说完转身就走。

    曲非烟站在那里恨恨地一跺脚,「小气鬼,亏你还答应爷爷好好照顾我,现
在问几个问题就不耐烦了,我真是可怜啊!」说着便在大街上哭了起来。

    「姑奶奶,我服你了。」聂云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问问问,你只管问。」

    「嘻嘻……」小丫头放下蒙眼的手,哪有一滴眼泪。对于聂云的纵容宠溺,
她可是很享受呢!

    聂云露出一个「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不过心里却是一点没生气。和美丽
可爱的小女生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身心愉悦,更何况这丫头看自己的眼
神充满喜爱,再养几年,等她前凸后翘……嘿嘿……

    就这样,两个人说说笑笑,东游西逛,将城里好玩的地方走了个遍。

    曲非烟从小跟着曲洋长大,虽然也被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但长辈的关爱和
聂云这种大哥哥式的关爱当然不一样。她非常喜欢这种奇妙而新鲜的相处方式,
而聂云那偶尔不耐烦却一直有求必应的态度更是满足了小萝莉的虚荣心,加上层
出不穷的故事笑话和奇闻趣事,曲非烟感觉自己的聂大哥简直就是一个宝藏,而
且还是让她越来越沉醉其中的大宝藏。

    潜龙猎心大法再次狂刷存在感,聂云表示作为用户很满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倒是没有再闲逛,而是在屋里静坐调息,将自己调整到最
佳状态。曲非烟虽然调皮,但也知道轻重,所以也安心地待在客栈里,不再嚷着
出去。

    到了金盆洗手大会那天,刘府宾客盈门。

    刘正风交游甚广,除了武林各大门派同道,还有很多江湖散客前来祝贺。名
门大派当然由刘正风亲自迎接,其余小猫小狗自有门人弟子接待。

    时近晌午,府内已是宾客如云,里里外外不下四五百人。

    恒山定逸师太、泰山掌门天门道人、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川鄂三峡神女峰铁
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玄素庄石清闵柔夫妇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都是较
有名望的,都坐在厅中上席。

    这几人正在闲聊,突然看见刘正风非常热情地领着一个年轻人向众人走来。
那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神采飞扬,顾盼有神。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乌黑
地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

    几人正在纳闷,定逸师太却是一下子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

    旁人一听,才知道这年轻人正是华山派的新任掌门——聂云。闵柔也是心中
一跳,她没想到这个让她充满好感的英俊男子居然已经是手握权柄的一派首领了。

    聂云笑着跟众人招呼,他倒没有什么身为主角就要牛逼哄哄的自觉,礼多人
不怪,和气能生财。

    几人坐定后,定逸又专门给聂云道谢。

    天门道人好奇道:「师太,你和聂……聂掌门早就认识?」

    定逸笑道:「前日聂云出手,将那十恶不赦的田伯光斩于剑下,我是为天下
少一恶贼而高兴。」仪琳被田伯光掳走,虽然清白未失,但到底人言可畏,所以
定逸并未将此事告知外人,只是将聂云的战绩拿出来夸赞一番。

    众人听到年纪轻轻的聂云竟能杀死田伯光,心中都是一震。要知道,江湖拼
斗,打败容易,杀死却是很难。田伯光在大江南北多次犯案都未被抓住,就是靠
着他那独步武林的轻功身法。众人虽然不齿其行为,但对于他的逃跑能力都是束
手无策。更何况田伯光本身的刀法也是赫赫有名,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没想
到却被名不见经传的聂云杀死。

    先前还因为聂云年纪轻轻对他不以为意的几人,顿时收起了心中的轻视。刘
正风在旁边听到聂云的战绩,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他之前之所以那么热情,是因
为从曲洋口中得知聂云仗义相告,心中感激,如今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结交这个
年轻人。

    江湖就是这么现实,你拳头大,你就被人尊重。

    聂云听着众人的夸赞,并没有洋洋自得,反而长声叹息道:「世上女子从小
困于闺阁,循规蹈矩,嫁人后又要孝敬公婆,养育子女,一辈子三从四德,本就
活得辛苦。这田伯光仗着武功高强,坏了无数女子清白,也不知害得多少人饮恨
自尽,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他。」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男人倒没觉得什么,但几名女子却是眼波流转,心中
暗赞。

    定逸所在的恒山派中均为女子,很多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女婴或者被丈夫抛弃
的人妇,她自己也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深知当今世道对女子的苛刻,也知道男子
对女子的鄙弃。如今听到聂云这样一说,顿时让她刮目相看,心生好感。

    闵柔则是将聂云和自己丈夫再次做比,石清对她虽然温柔体贴,但身为古人,
那种大男子主义是根深蒂固的,哪里会有这种女子活得辛苦的想法。如今和聂云
一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闵柔看着聂云那张俊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嫁错人的感
觉。她被心里的念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曲非烟看着聂云,心里也是敬佩万分:「没想到聂大哥武功这么高,还这么
体贴女孩子,真是了不起!要是能跟他学武功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天天看到他,
将来长大了,我还可以……」短短一瞬间,曲非烟几乎都开始考虑自己和聂云生
出孩子的姓名了。如果曲洋看到她那从未显露出的娇羞浅笑,肯定会后悔自己自
己送羊入虎口的白痴行为。

    ***

    所有事情都和原著一样,只是并没有官员传圣旨给刘正风授一个参将之职。
有了聂云的提醒,刘正风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

    正午时分,刘正风正要将手放入水中,忽听门外有人厉声大喝:「且住!」

    刘正风眉头一挑,给旁边的向大年使了个眼色,却是毫不停止地继续把手伸
进盆里。

    「刘正风!」进门之人看到刘正风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不禁又惊又怒,抬
手就是一道银光。

    向大年早就用心防备,见此情形连忙拔剑一挥,将暗器击落。

    此时刘正风早已将手在水盆里搅动了几下,他取过米为义递过的白色绢布擦
去手上的水珠,回过头看着来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嵩山派的千丈松史
贤侄。」

    来人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没想到刘正风居然没有暂停仪
式听他说话,如今金盆洗手礼毕,刘正风已是退出江湖之人,他们再想做什么可
就难办了。

    计划全被打乱,史登达心中大怒,对刘正风道:「我刚才让你停下,你为何
还要继续?」

    此言一出,刘正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他冷冷道:「在下虽不才,也是
和左盟主同辈,你身为左盟主弟子,居然如此无礼?莫非你们嵩山派的人就是这
样跟长辈说话的么?」

    史登达没想到自己一句气话被刘正风抓住把柄,气势顿时一窒,他咬了咬牙,
拱手道:「弟子一时情急,还请刘师叔见谅。」

    刘正风点头道:「罢了,贤侄来此,有何贵干啊?」

    史登达一时语塞,说让刘正风暂停仪式,但人家没受影响直接完成了,此时
再说什么奉左盟主旗令让他暂行押后金盆洗手就成了一句空话。

    这时,刘府后院传来一阵呼喝叱骂和兵器交击之声,在场众人脸色一变,却
见后堂涌出几名嵩山弟子,领头一人来到史登达身边,面色焦急地说道:「情况
不对,刘家人都不见了。后院全是衡山派弟子,他们早有准备,我们折了不少人。」
话音刚落,便见后堂呼啦啦涌出一大帮人,皆是手持长剑的衡山派弟子。

    史登达又惊又怒,没想到原来安排周详的计划竟然一再失算。

    他看着刘正风道:「刘师叔看来早有准备,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子无礼了。」
说完伸手连拍三下,只听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十几人
齐声喊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屋顶上十余人均身穿代表嵩山派的黄衫,大厅中诸人
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
谁都没有发觉。

    不过史登达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大喊道:「怎么会这么少?」

    这时,屋顶又落下三人,中间那人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
乃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乃是嵩山派托塔手
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乃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费彬脸色铁青,对刘正风道:「刘师兄果然好手段。」

    刘正风面色不改,说道:「不敢当,既然费师兄要拿我家小威胁我,在下也
不能坐以待毙。」

    两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而厅上众人也从来往话语中知道嵩山派的卑劣行
径,不禁心中都是愤愤不平,脾气火爆的定逸师太更是仗义执言:「刘贤弟,你
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
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费彬却是不慌不忙地抛出了杀手锏:「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
: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
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却是让众人耸然动容,看向刘正风的眼神也是一变。

    刘正风道:「在下从未见过东方不败,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陆柏阴阴道:「刘师兄,这话怕是不对吧。魔教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叫曲洋,
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丁勉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在这大厅
里突然喊出,显得威猛无比。

    刘正风脸色不变地说道:「从未听过,更未见过。」

    「嗯,你承认就好,既然……」费彬正自说自话,突然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
非常诡异,他回想一下刘正风的话,整张脸憋得通红。

    刘正风性格刚烈,敢做敢当,是个真正的君子。原著中的嵩山派就是抓住这
一点,知道他不会矢口否认自己与曲洋的交情,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没想
到有了聂云插手,刘正风早就蜕变成腹黑的芝麻包,哪里还会傻逼一样的自认罪
名。

    「你……你……你竟然敢做不敢当?」费彬气急败坏,「你分明和曲洋勾结
串通,妄图谋害我五岳剑派和广大武林正道。」

    刘正风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悲怆之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绝不会和魔教有
什么勾结!若是左盟主想要我刘正风的性命,尽管来拿就是了,何必扯什么魔教?
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你胡说八道!」性格急躁的丁勉厉声骂道,「你明明……」

    「够了!」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震得房顶瓦砾和桌上餐具一阵颤抖,
一些瓦片甚至被震得从房顶滑落。好在众人都身负武功,没有被砸。

    嵩山派众人大惊失色,只见一个青年从人群中缓缓走出。

    费彬看着青年,厉声道:「你是何人?」

    青年眼神冰冷,嘴里吐出四个字:「华山,聂云。」

    「什么?你就是聂云!」

    如今嵩山派对于聂云可以说是印象相当深刻,当初想趁着岳不群卧病的机会,
将华山剑宗推上掌门宝座,没想到聂云横空出世,不但没有让出掌门之位,反而
将剑宗传人全部收回华山门庭。

    聂云看着嵩山派众人,冷声道:「原本以为你们嵩山派撺掇我华山剑宗传人
上山争掌门就已经够卑鄙了,没想到现在连抓走家小逼迫他人的事都能做出来,
你们嵩山派口口声声说别人勾结魔教,我看你们这种行为才是不折不扣的魔教中
人!」

    「聂掌门此话当真?」定逸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华山上下均可作证,若不是剑宗弟子深明大义,不肯助纣为虐,只怕几十
年前的剑气之争又要重演了。」聂云一脸后怕地说道,「先是谋夺我华山掌门之
位,如今又要污蔑衡山刘师叔,明天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对付恒山、泰山,我猜
猜,是不是要安排人手假扮魔教中人截杀恒山派?还是去勾结天门道长的师门长
辈夺了他的掌门之位?」

    定逸和天门道人都是心中一凛,有些东西不说透还好,一旦说透,只要不是
傻子都能想明白。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对聂云的话信了几分。

    「我杀了你!」丁勉恼羞成怒,一掌对着聂云直击而来,强劲的掌风刮得周
围人的脸都有点疼。

    「来得好!」聂云身子一晃,一掌击出,与丁勉正面相抗。

    丁勉只觉手掌仿佛是击在了铁石之上,然后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从聂云掌上
传来,直奔心窝。

    「啊!」

    只听一阵惨叫,丁勉口吐鲜血,向后飞出,费彬与陆柏急忙各自伸出一掌贴
在丁勉背上,却不想也被带着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这一幕让厅内众人震惊万分,纷纷将目光汇聚到场上那个俊朗英武的身影上。

    「托塔手丁勉?呵呵……」聂云一声冷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嘲讽的意
思却是明明白白。

    「聂师兄……」之前和恒山派弟子在一起,没有进入大厅的仪琳眼中简直就
要冒出小星星了,心思单纯的她当然不会想到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师兄当日竟然会
被田伯光打出内伤。

    第二十章:抵抗嵩山,人人有责

    「聂云!你找死!众弟子听令,先将此恶贼斩杀,再将刘正风擒下。」费彬
看到丁勉的惨状,胸中怒火冲天,拔出剑对嵩山弟子喊道。

    就在这时,只听刘正风大喝道:「衡山派弟子听令,不许他们动聂掌门一根
毫毛!」

    「弟子领命!」

    上百道声音轰然响起,衡山派众弟子手执利剑,将聂云护在中间。

    定逸师太也大声道:「恒山派弟子听令,保护聂掌门。」

    「是!」随着一阵悦耳的女声娇喝,一群尼姑也拔出宝剑,对嵩山众人怒目
相视。

    「泰山派弟子何在?」天门道人怒吼道。

    「弟子在!」数十名泰山派弟子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簇拥在天门道人身边。

    性情刚烈的天门道人大声说道:「费师兄,你们嵩山派今日竟做出这般有违
侠义之事,我泰山派虽然比不得你们人多势众,但也有匡扶正义、杀身成仁之心!
若你们一意孤行,今日我泰山派纵然血溅当场,也在所不惜!」说着又是一阵拔
剑的声。

    「不错,天门师兄说得对,我恒山派也是如此!」定逸也上前一步,大声附
和道。

    其余几位和刘正风交好的武林人士也纷纷起身,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
确:嵩山派,你动手试试?

    原著中刘正风之所以全家被杀,纯粹是因为他当众承认结交曲洋之事。

    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争斗近百年,双方死伤无数,仇深似海,而刘正风不但
与曲洋结交,还称其为知己。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孤家寡人,众矢之的,最后只能
是家破人亡。

    但这次因为聂云提醒,刘正风矢口否认嵩山派的指控,古代又没有什么录音
录像,嵩山派口说无凭,衡山派众多当然要护着自己师叔。

    而且嵩山派一出场就气势汹汹,还想挟持刘正风家人,全然不顾江湖规矩,
激起众怒。大家都在想:你今天能这样对付衡山派,明天是不是就要这样对付我?

    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几位年纪较大的宾客纷纷仗义执言,
对嵩山派口诛笔伐,连青城派余沧海都装模作样地出声呵斥。

    费彬和陆柏对视一眼,心中又惊又怒,他们本以为这次能将刘正风满门斩杀,
既削弱了衡山派,又能震慑其余三派,为五岳并派做个铺垫,没想到竟成了这般
局势。

    陆柏心有不甘,举起令旗对天门、定逸喊道:「左盟主令旗在此,你们居然
不奉号令?」然后又对聂云道:「你出手狠毒,伤我师弟,肯定是跟魔教妖人勾
结,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

    「住口!」聂云厉声打断他的话,「当日你带着三位剑宗师叔来我华山挑衅,
我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没有和你计较,想不到你们今天竟然又施毒计!
五岳剑派虽说有同盟之约,我们也愿奉左盟主号令,但那是为了共抗魔教,结盟
自保,不是让你们嵩山派公器私用,滥杀无辜,更不是让你们借机铲除异己,吞
并其余各派。」

    「混账!」费彬作为左冷禅手下最得意的走狗,当即就要出手。

    这时,忽听一阵幽幽琴音自远处传来,场上众人脸色一变。

    费彬、陆柏两人顿时大喜,费彬向前踏出一步,大呼道:「是潇湘夜雨莫大
先生到了吗?还请现身一见!」

    琴声由远及近,一个脸色枯槁,身材瘦长的青衫老者,从门外慢步走来,他
手中拉着胡琴,琴音哀怨婉转,正是江湖人称「潇湘夜雨」的衡山派掌门——莫
大先生。

    莫大先生刚刚走进大厅,定逸师太便上前说道:「莫师兄,你总算来了,刚
才嵩山派的三位师兄奉左师兄谕令要以勾结魔教的罪名,灭刘师弟满门!华山派
聂掌门仗义执言,他们竟然出手相逼。」

    莫大先生微微点头,然后双目如电地盯着刘正风,森然道:「你和魔教有勾
结?」

    刘正风一脸严肃道:「此乃一派胡言,纯属污蔑。」

    「好,我信你!」莫大先生回头对费彬说道,「你听到了,我师弟说没有,
就是没有。」

    「莫大,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曲洋,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怎能……」
费彬原以为莫大先生如传言中一样跟刘正风不和,可以帮自己说话,没想到竟然
一句话就将此事轻轻带过。

    莫大先生一摆手道:「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回去告诉左盟主,衡
山派虽然比不得嵩山派家大业大,但也不会任由他人欺侮。」

    「你……难道你也敢违抗左盟主旗令?」费彬还想用左冷禅给莫大施压。

    聂云上前一步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再说你们左
盟主又不是天王老子,难道他让我们自杀我们也要听?想把五岳剑派合并成五岳
派,自己做掌门,哼哼……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你胡说!」费彬气得想要动手,却见莫大先生手握胡琴,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被嵩山弟子扶住的丁勉苦笑一声道:「聂掌门真是少年英雄,丁勉佩服!」

    聂云淡淡一笑道:「多谢丁师叔手下留情。」

    丁勉闻言,又是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但他咬紧牙关,用力咽下,然后对众人
一个抱拳说道:「各位英雄,各位掌门,今日我嵩山派考虑不周,鲁莽行事,我
在此给各位赔礼了。刘师兄之事,是我丁勉偏听偏信,左师兄也是被我蒙蔽。待
我回转嵩山禀明左师兄后,自会向刘师兄、莫师兄,向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
的诸位师兄师姐,向各位英雄自刎谢罪!」

    费彬脸色大变,连忙道:「师兄……」

    丁勉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声道:「快走!」

    费彬心中惊骇莫名,但看到丁勉双目无神,面如金纸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几
分,他悲声道:「师兄……」

    「快走!」丁勉握紧费彬,强行站起身来,又转头对着陆柏使了个眼色。

    陆柏双目含煞,对着众人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说完和
费彬一左一右扶着丁勉,慢慢走了出去。嵩山派弟子也跟在三人身后,低着脑袋
鱼贯而出。

    ***

    「聂掌门,你今天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刘府一间密室里,定逸师太面色沉重地对聂云问道。

    旁边的天门道人、莫大先生、刘正风也都神情严肃地看着聂云,今天聂云的
话可是让几人大吃一惊。

    聂云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各位师叔师伯,嵩山派十三太
保武功如何?」

    「这……」几人对视一眼,都沉吟起来。

    片刻后,刘正风说道:「‘嵩山十三太保’成名多年,无一不是武功卓绝的
高手。」

    聂云又问道:「我们四派之中能有几人与之匹敌?」

    这下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定逸想起门下那群女弟子,摇头道:「只怕除了你
我几人、我派两位师姐、华山派宁女侠之外,无人能敌。」

    聂云点头道:「不错,左冷禅和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乃我正教的三
大高手,嵩山十三太保也个个身手不凡,嵩山派弟子数量更是远在你我四派之上,
你觉得他会甘心只做一个五岳剑派盟主么?」

    「话虽如此,也不能证明左盟主有吞并四派的想法啊!」定逸师太虽然脾气
火爆,但到底是佛门中人,对于权势并不热衷,加上左冷禅平日里营造的形象不
错,所以对聂云的话并不认同。

    「不错!聂掌门,虽说今日嵩山派行事有违侠义之道,但也是为了我们五岳
剑派的安全,我想左盟主还不至于那么阴险!」天门道人也出声道,他虽然性子
刚烈,但对于阴谋之事毫不擅长,原著中也是因此被自己师叔夺去掌门之位,最
后更是不肯受辱,自断经脉而死。

    莫大和刘正风都没有说话,今日嵩山派那逆我者亡的态度让二人心中都是心
中不满。

    「二位前辈身为出家人,自然是淡泊名利,但这权势二字最是诱人。」聂云
一声长叹,「二位可知为何今日华山派只有我一人来为刘师叔道贺?」

    对于这一点,在场几人其实心里都很疑惑,但之前问起聂云,他都是随口应
付。

    聂云看着四人,脸上泛起怒容:「此事本是我华山派的丑事,但如今晚辈也
只能坦言相告了。各位可还记得家师所收的三弟子劳德诺?」

    劳德诺是五岳剑派中少有的带艺投师的弟子,而且年纪又大,所以各派掌门
都对他有些印象,于是大家都点了点头。

    「此人于十几年前拜入我华山门下,一直装得平庸无为,实际上他是嵩山派
弟子,奉了左冷禅的命令混入华山,刺探情报!」

    「什么?!」在场几人都是大吃一惊。

    「若不是我师弟令狐冲无意中发现了蛛丝马迹,只怕华山派上上下下直到现
在还被蒙在鼓里。」聂云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可惜当时情况太过紧急,
师弟未能及时告知我们。等我赶到时,师弟已被那恶贼灭口。我与他一番拼杀,
最后拼着受伤将他杀死。」

    「聂掌门,这是真的么?左……左冷禅竟然十几年前就派人潜入华山?」定
逸师太一脸震惊地问道,对左冷禅也不再以盟主称呼,而是直呼其名。

    「有来往书信和嵩山派令牌为证,那书信中写得清清楚楚,左冷禅确实有吞
并四派之野心。师娘害怕打草惊蛇,便将此事死死瞒住,对外只说是派二人下山
办事,要很久才能回来。」聂云说完后,又是摇摇头,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此次刘师叔金盆洗手,我华山派本来应该一起来为您道贺,只是先有内奸杀戮
弟子,后有师父不幸去世,紧接着又是剑宗上门逼宫,所以师娘才带着众位师弟
师妹留守华山,不敢轻动。失礼之处,还请师叔见谅。」

    刘正风当然连连摆手表示理解,只是听到华山派竟然那么早就被左冷禅盯上,
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啪!」天门道人一拍桌子,双眉竖起,须发皆张,「想不到那左冷禅表面
上满口仁义,背地里竟做出这般卑劣行径!想要吞并我泰山派,哼,先问问我手
中宝剑答不答应!」

    莫大捋了捋胡子,对聂云道:「聂掌门既然知道了左冷禅的阴谋,想必心中
已有对策?」

    聂云笑了笑,说道:「我们五岳剑派都是传承百年,源远流长,岂能让外人
轻易夺去。对于此事,晚辈已有想法。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今日我师娘又不在此
地,却是不便商谈。请几位前辈先各自回去整理派中事务,下个月共聚华山商量
对策。今日嵩山派针对刘师叔的阴谋未能得逞,想必会安静一阵,只要别被左冷
禅抓住把柄,时刻小心提防,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聂云说到这的时候一直看着刘正风,就是怕他一个疏忽,去跟曲洋见面,让
嵩山派抓个正着。刘正风自然明白聂云的意思,便默默点头。

    「恒山派三位师太品性高洁,情同手足,派中弟子也是心地善良,应该不会
有什么内患。只是那左冷禅除了嵩山派众多弟子,还收罗了很多黑道高手,恐怕
会派人假扮魔教中人行那刺杀之举,还请定逸师叔转告定闲师伯和定静师伯,让
她们多加小心,不可轻易分散。天门师伯嫉恶如仇,性如烈火,必然不会向左冷
禅屈服,但我从劳德诺与嵩山派的书信中得知,您那几位师门长辈如玉玑子、玉
磬子、玉音子等人已经暗中投靠了左冷禅,只等时机一到便会设法夺了您的掌门
之位。他们辈分崇高,弟子众多,这次回去,您可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性急鲁
莽,尤其不可轻言放弃掌门之位。」

    「聂掌门放心,我必然会小心行事。」天门道人这话说得极为认真,他不擅
长阴谋算计,但能力压几位师门长辈登上掌门之位,而且还一坐就是几十年,显
然也不是蠢笨之人。原著中因为对左冷禅的阴谋猝不及防,说出气话被人钻了空
子,如今有了聂云的提醒,自然不会再干那蠢事。

    几人一番商议,约定下月共聚华山。

    ***

    天门道人、定逸都是急性子,跟众人告辞后便准备离开。

    仪琳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来到聂云身边,恋恋不舍地说道:「聂师兄,我走
了。」

    此处不是山洞,聂云自然不好作出什么亲密举动。他笑道:「师妹以后多加
小心,记得我和你说的话,我有空就去看你。」

    仪琳小脸一红,低声道:「师兄,我……我等你。」

    似乎觉得这句话太暧昧,仪琳不等聂云回答,便转身跑回恒山派队伍里。

    「呵呵……」聂云看着那美丽可爱的背影,脑中回想起那销魂的滋味,嘴角
露出回味的笑容。

    「哼!登徒子!」一个略带醋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聂云转头一看,曲非烟
噘着嘴,两眼斜斜地瞪着他。

    「你这小丫头,我怎么就登徒子了?」

    「还说不是,你那眼珠子都快沾到那小尼姑身上了!」曲非烟酸溜溜地说道,
「还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

    「嘿嘿……不看她难道看你啊!」聂云上下扫了小萝莉一眼,摇了摇头,嘴
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脸的嫌弃。

    「你……」曲非烟气得直跺脚,「怎么了?本姑娘不漂亮么?」

    「非非……」刘正风走了过来,「你又胡闹!」

    「刘爷爷,我才没有!是他捉弄我!」曲非烟拉着刘正风的袖子撒着娇。

    刘正风笑了笑,取出一本册子交给聂云。

    聂云打开一看,却见里面满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是一本曲谱。

    他抬头看向刘正风,疑惑道:「刘师叔,这是……」

    刘正风说道:「我和……和那人相交多年,醉心音律,互为知己。这是我们
花数年之功创制的《笑傲江湖》,我二人对于音律之道也算造诣不浅,自信此曲
之奇,千古所未有。今日若不是你的提醒,只怕我和他早已共赴黄泉。大恩大德,
无以为报。想来想去,便将这琴谱箫谱送给你。」

    聂云将册子收入怀中,郑重地说道:「长者赐,不敢辞。晚辈就厚颜收下,
日后定将好生保管,用心研习。师叔留步,晚辈告辞了。」

    说完又对曲非烟说道:「非非,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曲非烟噘着嘴看向一边,根本不理他,心里暗道:「小怎么了?又不是不会
长大!」

    聂云微微一笑,便告辞离开。

    他走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的身影窜出刘府,朝他离开的方向奔去。

    第二十一章:情窦初开的非非

    聂云走的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有那么点信马由缰的感觉。他眯着眼睛,似乎
在打盹。

    突然,他耳朵一动,睁开双眼笑道:「鬼丫头!」然后将马勒停,然后一个
纵身就不见了。

    身后不远处,一袭绿色罗裳的少女张大了嘴巴,「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在
马上么?」她连忙加鞭策马,想要过去看个明白。

    突然,她感觉身后一震,然后就听见一个调侃的声音:「你是在找我么?」

    少女吓了一跳,但听出声音的主人后却是翘起了嘴角,但嘴里却一副不以为
然的语气:「哼!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别臭美了,本姑娘才不会找你。」

    身后那人呵呵一笑,伸手搂住纤纤细腰,说道:「那你还一直跟着我?」

    少女被他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项间,带起阵阵麻痒,整个人更是如同是
被他紧抱在怀里一样,与他身体相贴。她顿时忍不住俏脸一红,挣扎着喝道:
「放开我!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放!今天出门穿少了,身上好冷!」身后之人不但不放手,反而搂得
更紧。

    「你……」少女气得要命,突然眼珠滴溜一转,「你真的不放手?」

    「不放,死也不……哎呦!」一声惨叫,身后的男人一下子跳下马来,把手
放在嘴边吹着气,「你属猫的啊,爪子那么利!」

    「哼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少女得意洋洋,清风吹起她的青丝,
两只黑如点墨的大眼睛,一张俏丽白皙的瓜子脸,正是机灵鬼曲非烟。

    「简直就是谋杀亲夫!」聂云嘟囔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什么谋杀……谋杀那个!」小丫头俏脸绯红。

    「女孩脸红红,心里想老公。看你那小脸,都快成秋天的苹果了,此地除我
再无外人,不是想我又是想谁?」聂云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小妹妹一片痴
心,千里追夫,实在让我感动啊!」

    「你……你……」曲非烟再人小鬼大也是个黄花闺女,被聂云这样一番调侃,
心里又羞又怒,还有三分欢喜。

    她跳下马来,握起粉拳就冲着聂云鼻子打去。

    聂云一声轻笑,一把抓住曲非烟的玉手,在鼻子下面一嗅,脸上露出一副陶
醉的神情,「好手,又滑又香!」

    曲非烟心中一阵乱跳,娇羞地挣扎着,「快放开!」

    聂云唇角浮起微笑,看着小丫头不说话。

    曲非烟被看得一阵忸怩,「呸」了一声,说道:「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准没
有安什么好心。」

    聂云点点头,「正所谓‘秀色可餐’,美色当前,怎不让我身心沉醉!」说
罢,在小手上亲了一下。

    「呀!」曲非烟像触电一样,用力把手抽回去,转身捂着胸口,那怦怦的心
跳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转过来,只是脸上满是羞涩,眼睛也不敢看聂云,只是低
着头,背着手,脚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

    聂云走上去,双手撑膝,弯下身子,「说吧,为什么要跟着我?」

    曲非烟头都不敢抬,小声说道:「我在刘爷爷家待得好无聊,所以……所以
……就出来走走。」

    聂云笑道:「想跟着我?」

    曲非烟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

    聂云摸了摸她那柔顺的黑发,「你要想清楚,跟我走,可就再也回不去了哦。」

    这句话听起来像玩笑,但曲非烟却抬起头,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聂云:「我
……我就是想永远跟着你!」

    两人四目相对,曲非烟的眼里既有期盼又有担忧,但却毫不退让地看着聂云,
小脸上满是倔强和认真。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聂云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少女。

    曲非烟年方十五,体量未足,娇小的身体虽然青涩稚嫩,但胸前那微微凸起
的蓓蕾却让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青春气息。似乎是因为聂云的沉默,可爱的少
女身子微微发抖,就像一片在风中抖动的叶子。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魔教出身?还是觉得我太丑?」曲非烟颤声问道,眼里
已经泛起晶莹的泪花。

    「傻丫头!」聂云摇摇头,「我已经有……」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曲非烟似乎猜到了聂云要说的话,便赌气似
的打断了他。

    聂云深吸一口气,双手一伸,将少女抱进怀里,低头向那微微发颤的香唇吻
去。

    曲非烟嘤咛一声,小嘴已经被聂云噙住,小丫头身子一颤,整个人差点倒在
地上。

    聂云感觉到怀中少女激动而又胆怯,他并没有一上来就大肆攻城略地,而是
轻轻地含吮着花瓣一样的嘴唇,用舌头沿着她的唇线一点点地舔舐,浓烈的少女
幽香让他如痴如醉。

    「嗯……嗯……」曲非烟的小手紧紧攥着聂云的胳膊,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热,
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从心底升起。慢慢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紧紧搂
着聂云的腰,将自己那小巧的娇躯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初次接吻的少女紧张得连
换气都不会,只是随着本能动作着,呼吸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急促。

    聂云感觉曲非烟似乎气都快透不过来,便将她放开。

    曲非烟一颗螓首靠在聂云胸前,双眼紧闭,俏脸通红,小嘴微张,大口大口
地喘着气。

    等安静下来后,少女还是靠在聂云怀里,似乎对刚才自己的行为感觉很不好
意思。

    「非非……」聂云低下头,亲吻着少女的发顶。

    「嗯……」曲非烟的声音闷闷的,就像感冒了一样。

    「刚才时间太短,我们再亲一次好不好?」聂云扬起嘴角,坏坏地笑道。

    小丫头一下子从他怀中挑出来,娇嗔说道:「聂大哥……」

    「哈哈……」聂云一声长笑,伸手揉了揉她那柔软如春草的头发,说道:
「走吧!」

    「讨厌!臭手!不要弄我的头发!」少女嘴里嫌弃,脸上却笑开了花。

    两人并骑而行,向着北方缓缓驰去,

    接下来这一路,聂云和曲非烟白日里轻骑缓行,谈笑嬉戏,黑夜里或共宿山
野,观星赏月,或入住客栈,比邻而居。说不尽的自在,享不尽的逍遥。

    聂云倒是没有急着将小丫头推倒,好东西要一点一点地品尝,他也很享受这
种类似现代社会恋人出游的感觉。

    聂云问起曲洋,曲非烟说:「爷爷这几年如闲云野鹤,对教中事务早已不闻
不问。他已经找到了一处非常偏僻幽静的隐居之所,就等着刘爷爷金盆洗手,便
要一起归隐。如今他先去那里安置,等刘爷爷将家小安排好,也会一同前往。本
来我也要一起去的,谁知……」小丫头说到这里,抬头看了聂云一眼,噘着嘴道
:「谁知发生这样的事,还让我遇见了你!」

    曲非烟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跟着曲洋走南闯北,还在苗疆住过几年。那里
民风开放,并不像内地那样礼教森严。苗家女子更是热情奔放,敢爱敢恨。她耳
濡目染之下,心理远比外表成熟,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留书出走,千里追夫的事来。

    ***

    这一日,两人已经进入河南境内,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聂云转头一看,只见自东南方向驶来三骑,马上两男一女,两大一小,看样
子是一家三口。待三人走近,聂云眼中一亮,笑道:「石庄主,闵女侠,晚辈有
礼了!」

    「吁!」三人将马勒停,黑马上的男子拱手道:「原来是聂掌门,真是幸会!」

    旁边的闵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过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旁边的少年却是两眼盯着娇俏的曲非烟,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曲非烟心中大怒,当即就要发作,却被聂云眼神拦住。

    「当日在刘师叔府上因为时间仓促,未曾好好请教二位前辈,一直觉得心中
遗憾,不想今日有缘相见。这位是令郎吧,真是仪表堂堂,人中龙凤啊!」聂云
笑着问道。

    做父母的只要听见别人夸自己孩子,没有不开心的。石清夫妇也不例外,听
见聂云对石中玉的夸赞,石清的笑容也变得热情不少。

    「哪里哪里,聂掌门才是少年英才,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一派掌门了!」石清
也是一通彩虹屁送上。

    双方客气几句,聂云好奇地问道:「二位这是要去哪里啊?」

    石清脸上笑容淡了几分,说道:「石某是送犬子前往雪山派拜师学艺。」

    旁边的闵柔听了之后,眼圈顿时一红,转头看向石中玉,眼中流出万般不舍。

    聂云听了,倒是心中一愣,想不到这石中玉现在还没拜入雪山派,既然如此
……

    「石庄主真是好眼光!那雪山派门规森严,掌门」威德先生「白自在乃武林
名宿,雪山剑法独步西域,」风火神龙「封万里、」气寒西北「白万剑都是武林
中赫赫有名的高手,俗话说明师出高徒,令郎在那里必能学得一身好本领。而且
那凌霄城地处偏远,周围都是雪山大漠,夏日赤日炎炎,冬日大雪封山,虽说比
不得江南繁华美景,但却能让人心无旁骛,的确是磨炼人的好地方。」聂云一脸
「向往」地说道。

    闵柔听了之后,慈母心肠发作,她对石清说道:「师兄,我们真要把玉儿送
到那地方?他从小娇生惯养,去到那里如何受得了?」话没说完,泪水就流了出
来。

    闵柔本就一身素白,如今秀眉微蹙,珠泪盈盈,真如梨花带雨,看得聂云小
腹一热。

    「师妹!」石清皱起眉头,「你忘了我在家和你说的话了。」

    他转头看着石中玉,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若不是因为你太过骄纵,平
日又拦着我管教他,这孩子怎会如此顽劣?」

    石中玉看到父亲发怒,如同老鼠见猫,吓得脖子一缩,低着头不敢说话。

    看着不成器的儿子,石清只觉得满心郁闷,他对着聂云叹道:「让聂掌门见
笑了!」

    聂云看着一家三口,心里暗笑,嘴上却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石庄主
也不必责怪闵女侠。自古以来就是严父慈母,女子十月怀胎,又有分娩之苦,对
孩子难免有几分溺爱,其实哪有母亲不盼着自己孩子好的。」

    闵柔听完之后,只觉得聂云简直就是她的知己。要知道自从石中玉的顽劣性
格显现之后,石清没少责怪她太过娇惯孩子。但作为母亲,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
的她,对眼前这个当然要百般爱护,千般依从,这是母性的本能。这一点石清不
理解,或者说即使理解也不赞同,所以这几年两人没少为此事争吵。如今听到聂
云的话,她心里对聂云本就不低的好感度更是不断上涨。

    聂云看着闵柔那充满欣赏的眼神,心想:「铺垫差不多了!该出招了!」

    他对石清说道:「石庄主,不是晚辈自夸,我华山派当年也是高手辈出,人
才济济。虽说经过剑气火并,实力下降,但底蕴犹在。如今剑宗也已重归华山,
实力虽说比不得鼎盛时期,但也在不断恢复。晚辈年纪虽轻,但也尽得我师父的
真传,想必在刘府您也见识过我的实力,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算有自保之力。
若是石庄主信得过我,在下愿代师收徒,将令郎收入华山门下。而且我华山比起
雪山派的凌霄城,气候温和不少,距离玄素庄也不算远,二位若是思念令郎,想
要探望也不必受那千里奔波之苦。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石清沉吟不语,心中却在思考着聂云的建议。

    闵柔却是眼前一亮,急忙道:「师兄,我觉得这样挺好!既能让玉儿得到管
束,又不用受那风雪苦寒。而且当日在刘三爷府上,聂掌门不畏强权,仗义执言,
更是一掌击退赫赫有名的托塔手丁勉,不论武功、人品都是上上之选。你自那日
之后,不是也常常夸赞他么?」

    聂云听得心里美滋滋,不过嘴上还是谦虚道:「闵女侠过奖了,在下愧不敢
当。」

    石清心里犹豫,毕竟雪山派有几位高手坐镇,明面上的实力还是高出华山,
所以他还是倾向于把孩子送到那去。

    聂云见状,又说道:「而且我华山还有一位前辈隐居后山,若是令郎能得到
他的垂青,将来必能名扬天下!」

    石清心中一动,问道:「敢问是哪位前辈?」

    聂云对着西北方向拱了拱手道:「是我太师叔风清扬!」

    「可是当年凭一手独孤九剑威震武林的剑神风清扬风老前辈?」石清激动地
问道。

    「正是他老人家,晚辈不才,也蒙他老人家垂青,将一身本领传授与我。」
聂云点头道。

    「哦?想不到聂掌门竟然是风老前辈的传人,怪不得聂掌门年纪轻轻就已有
如此修为!」石清闻言又是一惊。

    「呵呵,晚辈修为浅薄,不及他老人家万一。」聂云摇了摇头,「石庄主觉
得晚辈之前的建议怎么样?」

    石清思索良久,又看到闵柔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心中一软,便对聂云说道:
「既如此,那就拜托聂掌门了。」

    「呵呵,石庄主客气了。我华山派能收得令郎这样的人才,才是一件喜事啊!」
见到目的达成,聂云也是开心不已。

    他看着喜笑颜开的石中玉,心里一阵冷笑:「你小子这辈子永远别想下华山
了!至于把白阿绣衣服剥光?呵呵……我马上就让你就跟你那死鬼老爹一样变太
监!至于你那美貌娘亲,嘿嘿……」

    凝神清心咒悄然发动,那石中玉突然打了个哆嗦……

    ***

    既然石清打定主意,几人也不再耽搁,纵马直奔华山而去。

    又走了两天,几人来到华阴,石清对聂云道:「聂掌门,拜师之事,不可轻
忽。还请你先行上山,我们在此歇息一晚,沐浴更衣,明早带犬子上门拜师。」

    聂云点头答应,双方分头而行。

    上山路上,曲非烟突然对聂云道:「聂大哥,你说,岳姐姐会不会讨厌我?」

    聂云笑道:「你当初追我的时候胆子那么大,怎么现在又害怕起来了?」

    曲非烟捶了他一下,说道:「当时要是知道你已经有心上人,我才不会追出
来呢?」

    「是么?」聂云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那现在呢?」

    「上了贼船,下不来了!」曲非烟白了他一眼。

    「我这艘船不是贼船,而是爱之船。只要是我爱的人,上来了都下不去。」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少女的额头。

    「哼!甜言蜜语张嘴就来,果然是个登徒子!」曲非烟被他弄得俏脸绯红,
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当初在首饰铺就色色地盯着人家看,当时就觉得你不是
个好东西!」

    「那后来呢?」聂云双手在少女的腰间慢慢滑动着,笑着问道。

    「后来……」曲非烟抬起头看着聂云,眼神中带着羞涩和痴迷,「后来你就
变成非非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个人呢!」

    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个年轻人身上,晕染出淡淡的光芒,两情相悦,岁月静好。

    第二十二章:彻底征服俏师娘

    「师兄!」聂云刚走进练武场,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喊,然后便感觉一阵香
风袭来。

    「珊儿!」聂云张开双臂,将那窈窕玲珑的身影搂个正着。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岳灵珊看着多日不见的师兄,美眸中柔情似水,
俏脸上红霞飞起。

    聂云转过头往四周看了一眼,「你们很闲啊!」

    原本嘻嘻哈哈坐等吃瓜的众人忽然一个哆嗦,然后纷纷转身向房间跑去。

    聂云低下头,握住少女柔若无骨的素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珊儿,我天天
都在想你呢!不过这次下山出了不少事,这会我要先去见师娘,晚上去找你。」

    少女虽然相思成灾,但也知道轻重,加上聂云那轻轻一吻,早就让她满心甜
蜜。她点点头道:「嗯,师兄你去吧,娘还不知道你回来呢?」

    聂云放开岳灵珊,身后的曲非烟走上前来,对岳灵珊笑道:「你就是岳姐姐
吧,姐姐你真漂亮,怪不得聂掌门整天都把你挂在嘴上。回来这一路也是快马加
鞭,就想早点来看你呢!」

    看到聂云带回来一个妙龄少女,岳灵珊心里本来还有点好奇加紧张,但是听
她这么一说,知道爱郎对自己这么思念,而且又听到曲非烟称聂云为聂掌门,心
里早就没了顾虑,她羞涩地看了聂云一眼,然后对曲非烟说道:「妹妹才是美丽
可爱呢!师兄,这位妹妹是……」

    「哦,她是一位武林前辈的孙女,此事说来话长,你先给她安排一下住处,
我回头再跟你细说。」说完又对曲非烟道:「曲姑娘,你一路辛苦,先跟我师妹
去休息吧。」

    曲非烟趁岳灵珊不注意,给聂云眨眨眼道:「聂掌门客气了,那就有劳岳姐
姐了。」

    看着两女说说笑笑地走远,聂云也转身向「有所不为轩」走去。

    ***

    「有所不为轩」内,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丰满身影正站在院子里舞动长剑,
只见美妇一招一式皆是潇洒飘逸、出麈脱俗,动作优美、变化精妙,正是「玉女
剑十九式」。

    银色的剑光裹着她那一身靓丽黄衫,此时夕阳西下,柔和的阳光洒落美妇的
秀发、俏脸和身躯上,越发显得她圣洁高贵,宛如仙子临凡,浑身透着庄严神圣。

    美妇俏脸微红,汗珠晶莹,让那美丽的脸庞仿佛雨后的鲜花,明艳不可方物。

    「唉!」美妇收剑伫立,看着夕阳。

    「娘!你为什么会和师兄……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怎可以和他苟合?你…
…我恨死你了!」

    女儿伤心欲绝的脸容出现在美妇脑海里,这段时间她每次看到女儿茶不思饭
不想思念聂云的样子,都会被心中的罪恶感折磨。

    「宁中则啊宁中则,枉为人母,枉为人妻!」宁中则闭上眼睛,心中唾骂着
自己不知羞耻。

    「珊儿,娘对不起你,只是……只是娘真的已经离不开云儿……」想起聂云
将自己搂入怀中,轻怜密爱,百般抚弄,想到聂云把她衣服剥下,将身体摆成一
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用那粗壮的东西疯狂地进出着她那空虚已久的地方,让她
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浪叫,让她终于知道何为男女极乐,让她终于成为真正的女
人!

    那狂野的亲吻,那强力的插入,那温柔的抚摸,那激烈的喷射……宁中则感
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变得火热起来。

    正当宁中则情欲激荡的时候,一对温暖的臂膀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

    宁中则心里先是一震,但随后那充满欲望的声音却让她知道了来人身份。

    「师娘,我好想你啊!」

    二人身体紧贴,聂云那宽广坚实的胸膛和浓烈的男子气息令宁中则芳心悸动。

    被强烈的快感和高潮多次征服的宁中则永远无法忘记销魂的滋味,此时被聂
云紧紧搂住,那些令她痴迷沉醉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刚刚还英姿勃发地使
出「玉女剑十九式」的华山女侠,瞬间就变成了柔情万种的闺中美妇。

    宁中则浑身酥软地倚靠在聂云胸前,感受着男人那有力的心跳和那顶住后臀
的火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那颤抖的娇躯、红晕的双颊和泛春的眼眸,被聂
云尽收眼底。

    「真是敏感呀!只是一个搂抱就让这美丽的身体有了反应。」聂云情不自禁
地赞叹道。

    「师娘……」他温柔地呼唤着怀中的女人,同时也把香喷喷的身躯搂得更紧
了。

    「放……放开……万一……有人……」心如鹿撞的宁中则艰难地从朱唇中吐
出呻吟一样的拒绝。

    看着宁中则欲拒还休的美态,聂云对她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轻声道:「我的
好师娘,好姐姐!我这几天想你想得要发疯了……这里除了你我再无他人,绝对
不会有人看到的……」说着便将美妇身子转过来,低头向宁中则那娇艳的红唇亲
过去。

    意乱情迷的宁中则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攻势,此时她的乳尖已将胸前的衣服
顶起,大腿在裙摆下悄悄夹紧,股间的蜜穴已经慢慢流出春水。

    她轻轻合上眼帘,修长的颈项如天鹅般缓缓扬起,含羞带怯地将自己那丰满
湿润的红唇向上凑过去,那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让聂云直吞口水。

    不过聂云先是额头相贴,然后再用鼻尖抵触厮磨,却没有立刻吻上美人朱唇。
他要用这种将吻未吻的姿态勾起美妇的渴望,进一步消磨她心中的矜持与道德禁
制,让她以后只要看到自己就会主动向自己投怀送抱。

    看着聂云只是在她脸上亲昵却对嘴唇不闻不问,宁中则心中开始焦躁,此时
的她强烈渴望聂云能含住她的嘴唇,尽情亲吻缠绵。

    「快……亲我……用力地亲我……」宁中则在心里呼喊着,饥渴的红唇微微
张开,等待聂云来占领。

    可是聂云却是一改之前的猴急,如同一只玩弄猎物的雄狮,不紧不慢地在她
的额头、眉眼、鼻子上流连,时不时还停下来欣赏美妇那红霞密布的俏脸。

    宁中则想要被热情亲吻的渴望不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随着聂云的挑逗不断
淤积。当理智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求时,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华山女侠竟然说出
了让她感到万分羞耻的话:「求你……云儿……快点给我……姐姐求……求你…
…吻我……」

    宁中则如呻吟般呢喃着自己的渴望,向自己的徒弟,女儿的情郎,未来的女
婿说出充满欲望的请求。

    听到师娘不仅开口相求,还以姐姐自称,聂云心中非常满意。能把原著中端
庄贞烈的宁女侠调教到这种地步,聂云获得了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他缓缓低头,对着师娘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宁中则一声嘤咛,双手如青藤般缠上了聂云的脖子。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樱唇,舌头顺势就往那喷香馥郁的小嘴里钻去,宁中则也
很配合地松开牙关,轻送丁香,聂云顺势缠绕舔吮,宁中则浑身猛地一颤,然后
就双手一下子收紧,张开小嘴拼命吮吸着。

    「嗯……嗯……唔……」

    「啧……啧……啧……」

    低沉的呻吟声和唇舌的交接声此起彼伏,给寂静的院子增添了几分淫靡。

    如此吻了片刻,宁中则已是香汗淋淋,饱满的双峰如玉盘一般贴在聂云胸前。
聂云弯下身子,一个公主抱将师娘抄了起来,大步向房间走去。

    宁中则那高耸的翘臀刚好压在聂云下身支起的帐篷上,蓄势待发的巨蟒隔着
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翘臀上,随着走动不断磨擦,引得美妇嘴里不断哼哼。

    聂云走进卧室,将宁中则放在床上,这才离开美人的香唇,抬起身子。

    宁中则媚眼如丝,红唇半启,双手摸着聂云的脸,「云儿,好好爱我……」

    聂云的双手「轻车熟路」地在美妇的娇躯上游走抚摸,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
一件地剥下。

    他几乎不费丝毫力气,此时的宁中则比他更急迫,软玉温香的娇躯不停地扭
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也不断撕扯着他的衣服。

    外裳、内衣、抹胸、亵裤……两人慢慢变成白羊,衣服也一件件甩得满屋都
是。

    一具诱人的身体向聂云发起了邀请,宁中则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抓向那高高
翘起的肉棒。在握住的一刹那,宁中则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是惊喜,
是渴望,也是怀念。

    聂云将双手伸向挺立的玉峰,香嫩尖挺的玉丘被他一把抓在手里,柔软的乳
肉在他的掌心里起起落落,温驯地变成各种形状。

    宁中则享受着他的挑逗,嘴里不断地哼哼着。

    聂云右手滑动着向下抚摸,沿着嫩滑的雪腹一路向下,来到两腿之间,抚弄
着被芳草掩盖的蜜穴。

    「啊!」宁中则螓首后仰,纤腰不自觉地往上抬起,一道热流从两腿之间溢
出,美少妇竟在接触的第一时间失禁了。

    看着身下的美人,聂云欲火更盛。他张嘴吻上朱唇,然后逐渐下移,在粉脸
玉颈上留下道道水痕,然后一口含住那高耸挺立的无瑕玉峰。

    「……啊……」宁中则娇吟不断,两腿间的粉红小嘴一张一合,身下的床单
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

    聂云分开师娘的双腿,将巨大的龟头顶着蜜穴入口一阵摩擦,每次摩擦都让
宁中则的身子一个哆嗦,她用手抓向那粗长的肉棒往自己胯下送去,嘴里喃喃道
:「云儿……快……姐姐要……不要折磨我了……」

    聂云抬起师娘的翘臀,火热坚硬的肉棒用力一挺,直入蜜穴深处。

    「啊……」宁中则双眼猛地睁大,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聂云向外拔出,然后再次用力一插,龟头突破了重重阻碍,陷入了一团又软
又腻的嫩肉之中,他知道,这便是师娘的花心了。

    「啊……好深……」宁中则上半身向上用力挺起,下巴仰得高高的,上半身
只有头顶挨在床上,娇躯连连颤抖不已。

    聂云得意一笑,身子开始快速地摆动起来。

    狭窄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肉壁的褶皱层层叠叠,每次进出都会刮
蹭着他的龟头,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聂云伸手摸上那白嫩丰满的乳房,捏着樱
桃般的乳头不断捻磨,嘴也凑到宁中则耳边,轻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孔。

    宁中则被浑身上下传来的快感逐渐推上快感的颠峰,她不断扭曲摇摆着雪白
丰满的胴体,柔嫩的大腿大大张开,嘴里也开始不断哼叫:「啊……啊……你慢
一点……啊……好酸……我要不行了……」

    她娇躯阵阵颤抖,蜜穴连连收缩,一双藕臂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柳腰不断
摆动,胸前那对白嫩的玉乳随着动作泛起阵阵波浪。

    坚硬的肉棒不断冲击着多汁的美穴,发出「吧唧……吧唧……」的碰撞声,
娇嫩的蜜唇被抽动的肉棒带动着翻进翻出,龟头像炮弹一样一次次砸在娇嫩的花
心上。

    「师娘……我的好师娘……你真是太美了……不但人美……下面的蜜穴更是
美……我……我爱死你了……我要为你发疯了……」

    「啊……云儿……我真的不行了……啊……不行了……下面都麻了……嗯…
…太舒服了……啊……」

    宁中则红唇半张,满脸潮红,美眸微眯,美丽的身体在肉棒的连续冲撞下不
断颤抖,雪白的乳房上下甩动着。

    看着宁中则被自己干得娇喘微微,不断呻吟,聂云的动作越发猛烈。粗长的
肉棒不断从蜜穴里带出朵朵水花,如露珠般撒在两人的阴毛之上。

    聂云每次抽插都会故意把肉棒全部拔出,然后再用力地插进去,让龟头每次
都能击打在花心上。

    「啊……不要……太重了……云儿……好舒服……不行了啊……里面太麻了
……师……师娘好像……要飞起来了……真的不行了……啊……」

    宁中则的娇躯连连颤动,两只手死死抓着聂云的肩膀,突然上半身整个抬起,
饱满丰硕的双乳在聂云的胸膛上压成两团白软的扁肉,整个人像触电般一颤,小
穴飞速收缩……

    聂云感觉肉棒好像被柔软的穴肉紧紧裹住,里面那团娇嫩的花心紧紧吸附着
龟头,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吮吸不止。他知道宁中则即将高潮,但并不打算就此
停下,于是低头含住宁中则的嘴,继续用力挺动着。

    「唔……唔……唔……」宁中则眼睛紧闭,双手指甲深深嵌入聂云的肩膀,
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蜜穴猛地收紧,接着花心处一阵张合,一股温热的阴精便
淋在了聂云龟头马眼之上。

    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聂云差点没忍住,他屏住呼吸,将龟头死死地顶住花
心,享受着美女高潮时带给自己的快感。

    等到射精的冲动过去,聂云再次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高潮过后的宁中则软瘫在床,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聂云那猛烈的炮击。

    「云儿……你好厉害……我好舒服……」虽然浑身无力,但宁中则还是将蜜
穴向上挺动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一双玉腿也紧紧勾着聂云的屁股,想让他的肉棒
插得更深。

    聂云伏下身去,将师娘的一只美乳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舌
头更是不住拨弄起那樱桃般的乳头。

    嘴里的美乳香甜可口,蜜穴处更是紧窄嫩滑,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没有一丝
空隙,那穴内嫩肉的强劲搅动更是让聂云无比销魂,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融
化进师娘的身体中。

    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一次次直插进花心深处,然后顶在花心嫩肉上用力旋
磨,好像要将花心磨烂一般,抽出时也是不断来回扭动,让整个蜜穴都被肉棒摩
擦刺激。

    高潮后的蜜穴早已处处放开,所以聂云的肉棒没有丝毫的阻碍,肆意蹂躏着
蜜穴内的每一寸嫩肉。

    宁中则的嘴里再次发出销魂荡魄的呼喊:「噢……好舒服……好……好厉害
……又……又顶到了……哎呀……磨死我了……嗯呀……不行……」

    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听得聂云野性大发,他突然将宁中则的一双美腿高高举起,
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两手撑在身体两边,发疯一样地挺动着。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让宁中则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抓着聂云的胳膊,嘴里喊
道:「云儿……慢一点……师娘……啊……师娘受不了……不要……啊……」

    「师娘……我的肉棒大不大……粗不粗……干的你舒不舒服……比师父的肉
棒如何……」

    一听到聂云提到岳不群,宁中则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但随即便被汹涌的快
感所湮没,此时的她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早点享受极致的高潮。

    「舒……舒服……你的……好粗……师娘……好喜欢……」也许是心中愧疚,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聂云的问题。

    「师娘不说吗……」聂云突然停止了抽插,将肉棒顶着花心不动。

    快感戛然而止,蜜穴深处的瘙痒如同千百只蚂蚁在噬咬一般,空虚的感觉让
宁中则忍不住出声求饶:「给我……云儿……快给我……我要……」

    「那你说……到底谁的比较大?」

    「云儿……不要逼我了……」宁中则依然保留着一丝矜持与愧疚。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他旋转着插在蜜穴里的肉棒,拔出来一点又进去一点,
不断折磨着渴望高潮的美妇。

    下身的空虚感让宁中则紧紧咬住牙关,俏脸憋得通红,一双大眼睛看着聂云,
满是祈求。

    硕大的龟头慢慢往里顶去,宁中则脸上刚露出满足的表情,聂云又把肉棒猛
地抽出去。

    「告诉我,师娘,你觉得谁的更大?你最爱的男人是谁?你心里的男人是谁?」
聂云一字一句地问道。

    宁中则看着身上的男人,突然发现他已经彻底长大了,再也不是整天师娘前
师娘后的少年,他脸上带着征服的欲望,带着成熟的威严,就像一只幼虎长成了
真正的百兽之王。

    聂云毫不退让地盯着宁中则的眼睛,插入、拔出、摩擦、再插入,这种折磨
让宁中则整个蜜穴都酸麻起来,下身的淫液不断地流出来。

    「你的大!」宁中则闭上眼睛,声如蚊蚋。

    「还有呢?」聂云将肉棒停在蜜穴入口,继续逼问道。

    宁中则一声长叹,睁眼看着聂云,眼神中有无奈,有哀怨,有羞愧,但也多
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决和释然。

    「师娘最爱的人是云儿,心里的人也是云儿,师娘永远是云儿的……啊……」

    聂云整个人向下压去,紫色的龟头顶开红嫩的肉唇,这次他没有再抽回去,
而是伴随着身下美妇如泣如诉的娇哼,全部没入她的身体,粗大的肉棒塞满了蜜
穴的每一个角落,与肉壁紧紧纠缠在一起,坚硬的龟头更是深入到最里面,直抵
花心。

    「师娘,云儿也爱你!」

    第二十三章:母女花,慢慢来

    「娘!」一个俏丽的身影来到「有所不为轩」外,「你和大师兄还没说完话
呀?先吃饭吧!」

    岳灵珊将曲非烟的住处安排好后就吩咐厨房准备晚餐,一来为情郎洗尘,二
来也想一家人聚一下。

    饭菜做好后,见聂云还没回来,岳灵珊便来到母亲的房间,准备叫两人过去
吃饭。

    她来到房门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她抬手敲门,「娘,是我,开门啊!」

    「啊……是珊儿……」房间里传来宁中则的一声惊呼,然后便是一阵异响。

    过了好一会,房门才打开。

    「娘,你在屋里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哦……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在里面躺着呢!」宁中则眼神躲闪着说道。

    岳灵珊看着母亲,只见她满脸红霞,娇喘微微,像是刚做完什么剧烈运动。
屋子里似乎也有一种很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岳灵珊觉得很熟悉,但又一时想
不起来。

    「珊儿,你怎么了?干嘛一直看我?」宁中则被岳灵珊看得浑身不自在,连
忙说道。

    「没什么!」岳灵珊摇摇头,压下心中的疑惑,「娘,大师兄呢?他不是来
找你说话么?」

    「哦……他……他说完话就走了。你怎么过来了?」宁中则一边说一边不自
觉地看了一下桌子。

    「女儿准备了一桌酒菜,想叫娘和大师兄一起过去吃。」岳灵珊笑道。

    「哦……娘一会就去,要不你先去找你大师兄去?」宁中则似乎想让女儿赶
紧离开,连忙说道。

    「娘……」岳灵珊却是没有离开,反而拉着宁中则来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
一杯水。

    「怎……怎么了?」宁中则似乎有点紧张。

    「娘,你说大师兄这人怎么样?」岳灵珊有些羞涩地问道。

    「云儿啊,当然是个好孩子,聪明懂事,做事细心,稳重干练……啊!」宁
中则说道一半,突然一声轻呼。

    「娘,你怎么了?」岳灵珊连忙问道。

    「没……没什么。」宁中则连忙摇头,「突然觉得头有点疼。」然后她腰部
轻轻动了一下。

    岳灵珊当然不知道,她的大师兄如今就蹲在桌子下面,和她就搁着一张桌布。

    刚才岳灵珊过来的时候,两人正抵死缠绵,万万没想到会被堵在屋里。一时
情急,聂云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宁中则套上外衣,简单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就过去开门了,所以此时的她那裙子下面完全是赤裸的。

    聂云躲在桌下,正觉得郁闷,没想到宁中则竟被女儿拉着来到桌边坐下,两
条腿也伸进桌布里。

    聂云看着师娘那丰美却圆润的双腿,白嫩肌肤散发着熟妇的芬芳气息,想起
刚才自己将这双腿架在肩上的情景,他心中一荡,便伸手摸了上去,所以才让宁
中则发出一声惊呼。

    宁中则轻轻踢了他一下,提醒他不要乱动。但聂云却毫不在意,反而直接将
头贴了上去,感受着那细嫩如玉,润滑如丝的肌肤。

    宁中则心里又气又急,但又没办法,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女儿继续说
话:「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你……嗯……你不是一直很喜欢云儿的么?」

    浓郁的呼吸喷在赤裸的大腿之上,酥酥麻麻的火热感觉,让美熟妇双手一下
子攥紧,气息也有些紊乱。

    「嗯……母亲……」岳灵珊虽然早就和聂云成就好事,但听到母亲这样说还
是有些羞涩。

    「大师兄这次回来,带着……带着一位姑娘。」岳灵珊吞吞吐吐地说道,
「娘,你说像大师兄这样的人,会不会……很……很受女孩喜欢。」

    宁中则此时心里连连叫苦:「天啊,这个小混蛋,在桌子下面也不安分,万
一被珊儿发现,我这母亲的颜面就丢尽了!」

    此时聂云已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花瓣全部暴露出来。

    「是……是啊……云儿长得不错,性子又好,应该……嗯……很多女孩喜欢。」
宁中则举起杯子掩饰着快要绷不住的表情,勉强说道。

    「是啊……」岳灵珊没有察觉母亲的异样,有些惆怅地说道:「那位姑娘虽
然没有表示,但女儿能看出来,她提起师兄时眼睛里的欢喜……」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恐怖,虽然曲非烟已经极力掩饰,但少女情动的感觉又
怎么可能掩盖得住?更何况岳灵珊本身也是钟情聂云,所以很容易就看出曲非烟
对聂云的感情。

    她慢慢讲述着自己发现情敌时心里的嫉妒、惊慌、迷茫,宁中则却是感觉自
己快要发疯了。

    聂云伸手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弄着小小的阴蒂,也抚摸着宁中则的雪
白修长大腿。

    宁中则轻微移动私处想闪避聂云的抚摸,但她一来要保持坐姿避免动作太大
引起怀疑,二来离得太近,所以根本没什么效果。

    聂云将嘴凑上红嫩的花瓣,手也跟着抚摸,舌尖、指尖就在师娘的阴蒂、肉
缝上移来移去。

    宁中则死死咬住嘴唇,拼命压抑着由下体传来阵阵快感,方才并未完全平复
的情欲再次蔓延全身。

    聂云将师娘花瓣分开,一边逗弄着湿润的花瓣,一边吸吮阴蒂,还不时将舌
尖伸向花瓣深处,最后更是张口一含,紧紧吸住师娘的阴蒂,食指也顺势缓缓地
将手指插入蜜穴。

    宁中则整个阴核被聂云含住吸吮,蜜穴也被手指一寸一寸地插入。她呼吸沉
重,手里死死握着杯子,双腿用力一合,将聂云紧紧夹住。

    手指插到底后,聂云开始轻抽慢送,品味着蜜穴嫩肉的美妙触感。

    阵阵快意不断袭来,宁中则那饱满胸脯剧烈起伏,她一手抓住聂云的头,用
力按向私处,身子也轻轻向前挪动,好让聂云能玩弄得更方便。此时的她,已经
成为欲望的俘虏。

    「娘,你说以后大师兄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岳灵珊抓着宁中则的胳膊问
道。

    「啊!」沉醉在快感之中的宁中则被一语惊醒,惊觉自己简直昏了头,伸腿
用力一踢。这一脚又快又狠,要不是聂云伸手敏捷,连忙用手架住,只怕以他的
武功也要难受一阵。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岳灵珊看母亲脸色不对,连忙关心地问
道。

    「没事!娘就是……就是腹中有些疼痛,珊儿,茶壶里的水有些凉了,你帮
我去接壶热水好不好?」宁中则找了个借口。

    「好的,我这就去。」少女不疑有他,拿起水壶朝外走去。

    等她走远,聂云一下子从桌底下钻出来,对宁中则笑道:「宁姐姐,你是要
谋杀亲夫啊!」

    本来满腔怒气的宁中则,看到聂云的笑脸,竟一下子没了脾气,她啐了一口
道:「你胆子真大,万一被珊儿发现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正好一家人亲亲爱爱,也省得这样躲躲藏藏。」聂云嬉皮笑
脸地说道。

    「胡说八道!快走,珊儿很快就回来了。」宁中则被他话中透漏的意思弄得
又羞又气。

    聂云嘿嘿一笑,推门朝厨房走去。他非常「偶然」地遇到了去打水的岳灵珊,
然后一起过来请宁中则去吃完饭。

    ***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

    岳灵珊的闺房之中灯火通明,回荡着少女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一件件衣服散
落在地,其中一条粉色抹胸像是被直接扯下来的,带子都断了一条,那条小小的
亵裤更是变成了一个布条。

    聂云仰躺在床上,得意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那含羞带怨却又无比享受
的神情,双手抓握着那饱满结实的乳峰,下体不停地向上顶耸,为自己带来更多
的快感

    岳灵珊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女上男下的羞人姿势,小脸红得想要滴出血来。

    她骑在男人的肉棒上,秀发洒落在白皙的背上,双乳随着聂云的顶耸不断抛
动着。胯下的男人每耸动一下,都让少女觉得心也跟着颤抖。从下面进入自己的
身体粗大的肉棒,就像插到她的心坎上。

    岳灵珊银牙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靡的叫声,只是从喉咙发出
「呃呃嗯嗯」的娇喘闷哼。

    「珊儿,这个姿势是不是很舒服?不要害羞,舒服就叫出来。」

    「我……恩……我不要叫……啊……」

    突然男人故意大力顶耸一下,让岳灵珊一下子张嘴轻呼。她嗔怪地看着身下
的爱郎,媚眼如丝,小嘴微噘。

    「你看,叫出来不是很舒服嘛!」聂云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越来越快,越
来越重。

    「慢点儿……啊……啊……」岳灵珊的腰再也撑不住,整个身体倒在聂云胸
膛上,柔软的美乳被压成了扁扁的肉饼,螓首也无力的搭在男人肩上。

    聂云嘿嘿一笑,伸手捏住岳灵珊那两瓣滑嫩雪白的肉臀,不知疲倦地耸动着
腰臀。

    「啊……啊……啊啊……轻点儿……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聂云的动作越来越快,岳灵珊的呻吟间隔也越来越短。

    聂云含住岳灵珊白嫩小巧的耳垂,将舌头伸进耳朵里舔舐搅动,还轻轻地往
里面吹气。敏感的少女哪能受得了这种攻势,不停地缩着脖子,想要摆脱。

    「不要舔……啊……好痒……嗯……师兄……你轻点……」

    少女的双手紧紧搂住聂云的脖子,轻巧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不断颤抖
着。

    「舒服吗?珊儿?」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啊……」

    「什么舒服?」

    「我……嗯……下面舒服……」

    「为什么舒服?说给我听听。」

    「啊……啊……师兄……珊儿……嗯……好舒服……」少女不回答,只是闭
着眼睛继续呻吟。

    「快说啊,为什么舒服?」男人加快了动作。

    「啊……轻……轻点……啊……我……我被……啊……师兄肏……鸡巴肏得
……嗯……肏得舒服……」矜持很快在欲望面前败下阵来,岳灵珊不得不羞涩地
说出那些让她觉得下流无比的话,同时下面的蜜穴也瞬间收缩。

    「对,师兄的鸡巴就喜欢肏珊儿,珊儿越淫荡,师兄越喜欢哦!」聂云每次
听到纯真的少女说出这些淫秽下流的话,都会很兴奋。这种亵渎纯洁的感觉,总
能让他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啊啊啊啊啊……师兄……珊儿……啊啊……飞……飞起来了……啊啊啊…
…」

    随着聂云的动作越来越快,岳灵珊已经没有喘息的机会,她嘴里发出一连串
的淫叫,身体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

    聂云也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不断地放开又收紧,蜜穴深处也传来一阵阵吸力。
他知道少女已经再次被他带上高潮,于是不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挺动着。

    「啊……」岳灵珊支起身子,扬起螓首,乳峰向前高高挺起,然后一阵哆嗦,
花心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打在龟头上。

    聂云享受着少女高潮带来的快感,双手用力捏握着雪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
红红的痕迹。

    岳灵珊趴下身子,和聂云一阵亲吻,将香舌伸进他的嘴里任他肆意品尝。

    两人亲昵了好一会儿,岳灵珊才从聂云身上下来。聂云搂过少女香汗淋漓的
身子,岳灵珊头枕在他的臂弯中,眼睛看着那依然高高挺立的肉棒。

    「师兄……你……你还没满足么?」

    「没事的,只要珊儿舒服就好了。」聂云轻抚着少女的秀发,轻轻吻着她的
额头。

    「师兄,都怪珊儿没用,你……你是不是很辛苦……」

    「没有,师兄好喜欢珊儿!」聂云侧过身子,另一只手抚上岳灵珊的丰臀,
「要不你帮我揉揉?」

    「师兄……好坏……」岳灵珊的小手握住聂云的肉棒轻轻揉弄起来,「这样
……舒服么……」

    「舒服……」聂云享受地闭上眼睛,手也用力抓揉着岳灵珊的肉臀。少女那
柔滑的小手虽然比不上蜜穴的紧致,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岳灵珊折腾了半天,发现手中的肉棒不但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
越来越坚硬。

    「师兄……要不……要不……我们再……」为了让爱郎得到满足,岳灵珊头
一次主动求爱,羞得抬不起头。

    「哈哈……珊儿既然想要,师兄当然要满足!」聂云搂住岳灵珊一阵亲吻,
然后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啊……慢些……啊啊……」房间里再次响起少女那婉转动人的呻吟。

    ***

    宁中则躺在床上,今天下午那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现,她一手揉胸,
一手摸穴,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

    「他……现在是在珊儿那里吧……坏家伙,简直就是一头蛮牛……还有珊儿
那丫头,一点都不害臊!」

    宁中则突然想起下午聂云说的那句话:一家人亲亲爱爱,也省得这样躲躲藏
藏。

    「呸!」美妇脸色通红,也不是是在气聂云无耻还是气自己淫荡。

    ***

    「啪啪啪……」聂云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岳灵珊的肉臀,每一次撞击都会掀起
一阵臀浪。

    岳灵珊双手用力抓住床头,承受着身后那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她将头埋在
双手之间,低头看着聂云那硕大的阴囊一甩一甩地击打着自己的阴阜。

    黏腻的爱液不断顺着聂云的肉棒滴落下来,在床上洇出湿湿的图案。

    「啊……啊……啊……师兄……啊……轻点……太……太深……」

    「珊儿,怎么样?这个姿势是不是更舒服?」聂云双手揉捏着岳灵珊的白皙
挺翘的肉臀,笑着问道。

    「师兄……你……啊……怎……么……啊……还不来……我真……真的……
不行了……啊啊……」岳灵珊转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晶莹的
汗珠。

    「问你话呢?舒服不舒服?」聂云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用力插了一下。

    「啊……轻点儿……啊啊……舒服……好……舒服……」

    「你说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嗯?」聂云脸上再次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啊……我不……知道……啊啊……」岳灵珊将头埋在胳膊里。

    「珊儿那么聪明,居然不知道么?」聂云越插越快。

    「啊啊……轻点儿……啊啊……师兄……啊……啊……轻点儿……我要不行
了……」

    「那快说,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聂云大力耸动两次,然后让肉棒插在蜜
穴里不断研磨花心磨蹭嫩肉。研磨几下后又是几下猛插,然后继续之前的挑逗。

    「啊啊……师……师兄……」岳灵珊的蜜穴被聂云弄得又酸又痒,那不断接
近又不断消退的高潮感觉让少女快要哭出来了。

    「快说啊!这样师兄也能早点出来哦!」聂云伸手来到两人结合处,轻轻捻
磨着那小巧的肉核,然后用力一捏,「快说!」

    「啊……」阴蒂被这样一捏,岳灵珊感觉浑身像通电一样,「啊啊……我说
……像……像……狗……狗交配……呜呜呜……」

    少女被逼着说出让她感到万分羞耻的话,趴在床上大声哭了出来。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长门有希 金币 +318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9-15 23:35
  • 长门有希 威望 +1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9-15 23:35
  • 长门有希 +1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9-15 23:35

TOP

1
第二十四章:闵柔今夜睡不着

    岳灵珊的话如同一针兴奋剂,让聂云更加凶狠地撞击着肉臀,恨不得将阴囊
也一起插进去。

    「啊……啊……我……不行了……啊……死了!」岳灵珊本就快要到达高潮,
如今被聂云这样一阵狂插,蜜穴剧烈地收缩着,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击打在聂
云的龟头上。

    「啊……珊儿……肏死你……肏你……啊……」聂云快速耸动几下,然后将
下身用力一挺,让龟头直顶花心,积蓄良久的精液如同子弹一样射进蜜穴深处,
整个人都压在少女的背上。

    「啊!」岳灵珊身子一阵抽搐,又被聂云这样一压,顺势趴在床上,蜜穴一
张一缩地吸吮着聂云的肉棒。

    她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这一晚上连续几次高潮,让她已经提不起半点
力气。

    积累良久的欲望得到发泄,聂云也是身心舒畅。他拔出肉棒,只听「噗」的
一声,一大波白浊的液体从蜜穴中汩汩流出。

    聂云将少女的身子翻过来,亲吻着殷红的嘴唇,轻声问道:「珊儿,今天舒
服吗?」

    岳灵珊那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点,她看着聂云,眼中带泪,「师兄,你…
…你为什么要……要逼着我说那些话……」

    聂云知道今晚的调教有点过激了,于是温柔地亲吻着少女的脸颊、眼睛、鼻
子……

    「对不起,珊儿,师兄太久没和你亲热,所以太激动了!而且听你说那样的
话,师兄也会很兴奋,不然怕是很难射出来!」

    他将岳灵珊搂在怀里,射精后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戳到少女的小腹上,让她
身子一颤。

    「师兄……你……你怎么还没……」岳灵珊被爱郎的超强战力惊呆了,自己
勉力支撑了那么久,现在连根手指都没力气动,但聂云那根肉棒除了软了一点,
竟然没有丝毫变化。而且她发现那随着射精变软的肉棒似乎慢慢又开始复苏,好
像还没满足。

    她看着聂云,脸上又怕又爱,「师兄,你……你太强了……珊儿……珊儿真
没用……」

    「呵呵,没事,师兄不会勉强你的,因为珊儿可是师兄最爱的小宝贝呢!」
聂云吻着少女的脸。

    岳灵珊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她心里依然盘旋着一个问题:师兄这么强,以后
怎么办?我一个人能满足他么?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聂云将少女搂在怀里,「时候不早了,你快睡吧!」

    「嗯,那师兄要陪着我!」岳灵珊撒娇道。

    「好,我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少女甜甜一笑,很快便在聂云的臂弯中睡着了。

    ***

    第二天,石清夫妇带着石中玉上了华山。一路走来,只见山势险峻,树木清
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看着这优美的景色,闵柔心里越发感激聂云的提议,
石中玉也是暗暗开心不用去雪山派那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学艺。

    来到玉女峰,三人被早就等候多时的梁发迎进门去。到了正堂,聂云迎出门
来,拱手笑道:「石庄主,闵女侠,石公子,一路辛苦。」

    石清三人微笑回礼,石清道:「聂掌门客气了,这一路走来,山色秀丽,风
景如画,华山派果然是地灵人杰。」

    进了正堂,宁中则和众弟子也纷纷与石清等人见礼,双方客套几句,聂云便
代师收徒,将石中玉收入华山门下。

    石清看着儿子拜入华山,心里也是轻松不少。他对聂云说道:「聂掌门,犬
子就交给你了,还请聂掌门严加管教。」

    闵柔在旁边欲言又止,聂云心里一动,嘴上客气道:「在下一定加倍用心,
不会辜负石庄主的拳拳爱子之心。」

    拜师之后,聂云便吩咐人带石清夫妇下去客房休息,石中玉自有弟子安排。

    聂云正往自己住处走去,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聂掌门请留步。」

    聂云回头笑道:「闵女侠可是担心令郎在华山受苦。」

    只见来人一身白衣,风姿素雅,正是「冰雪神剑」闵柔。

    闵柔没想到聂云竟然一语道破她的来意,不禁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聂掌
门果然聪慧过人,我正是为此而来。玉儿性子有些顽劣,以后若有不是之处,还
请聂掌门多多担待。我夫妻俩当年……当年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玉儿就是
我们的命根子。」说着说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又是一片湿意。

    闵柔本就容貌出众,身材窈窕,一身端庄贤淑的气质尽显人妻魅力。此时她
软语相求,声音软糯,让聂云暗暗赞叹:好一个极品美少妇!

    他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孩子哪有不淘气的。若太过乖顺,毫无主见,
将来行走江湖,岂不是天天受人欺负。而且您和石庄主侠名远播,江湖中提起」
黑白双剑「哪个不是交口称赞。令郎耳濡目染之下,就算顽劣又能坏到哪去?当
年我们师兄弟年龄还小,多有顽皮之事,但师父一直都是谆谆教诲,从未辱骂责
打。如今我代师收徒,一定会悉心教导,除了习武必经的磨练之外,不会让令郎
受苦的。」

    闵柔听了这话,简直要把聂云当成人生知己了。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
好的。就算淘气捣蛋,那也是聪明伶俐的体现。但丈夫石清整天对着孩子横眉立
目,还总是责怪她慈母多败儿。虽然她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里还是有些怨
念的。

    闵柔此时越发觉得将孩子送到这里是个明智的选择,于是盈盈欠身道:「那
就有劳聂掌门了。」

    她身子一弯,领口处却是露出了缝隙,露出一片浑圆雪腻,看得聂云呼吸一
窒。他连忙偏转身子,有些不自在地道:「闵女侠这是做什么?令郎如今已是我
的师弟,我这样做也是为我华山派培养人才。」只是他胯下那高高隆起之物已经
出卖了他的心思。

    闵柔结婚生子多年,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她看到聂云那别扭的姿势
和那明显的高耸,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俏脸一红,也是连忙转过身去,只是那粗壮硕大的东西已经深深印在她脑
海里面。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聂云干咳一声道:「闵女侠一路辛苦,快去休息吧。
在下告辞。」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闵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念头:他那里……好像比师兄的还大
……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一惊,连忙摇摇头,转身向丈夫追去。

    ***

    晚上,聂云摆下一桌酒席,众人觥筹交错,一番热闹。

    闵柔和宁中则之前也曾见过几面,彼此印象都不错,如今石中玉拜入华山,
关系更深了一层。两人同为江湖侠女,又都是人妻人母,自然聊得十分投机。

    闵柔突然对宁中则道:「宁姐姐,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漂亮了,而且皮肤也
细嫩不少,感觉就像二十多岁一样!你是怎么保养的?」

    宁中则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当然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变化,只是那原因
怎么可能告诉闵柔?

    她心思一转,说道:「我前几个月身子有些不适,请一个大夫帮我开了一些
药调理了一下。」

    「什么大夫那么厉害?」闵柔很是惊奇,因为眼前的宁中则不是简单的气色
变好,而是从内到外焕发出勃勃的生机。聂云依靠双修之术以体内元阳之气为她
易筋洗髓,改善体质,这些年练武留下的暗伤隐疾被一一消除。皮肤变得紧致细
腻,温润光泽,再加上多年累积的欲望得到满足,更是显露出如雨后鲜花般的娇
艳。

    「一个游方大夫,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灵验。」宁中则怕闵柔继续追问,连忙
岔开话题道:「你这几年还好么?」

    「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起坚儿……」闵柔想起被人夺走的大儿子石中坚,
眼圈马上红了。

    宁中则也知道这件事,连忙握着她的手。

    闵柔凄然一笑,「姐姐,我也知道孩子不可一味溺爱,只是每次看到玉儿,
总会想起我那苦命的老大,所以一直狠不下心管教。为了这事,师兄几次和我争
吵,可他身为男人,又怎知我心里的痛苦。」

    一句话将宁中则对岳不群的不满也勾了出来,她长叹一声道:「是啊,这世
上男子又有几个能明白我们女人的艰辛呢!」

    她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正和石清举杯畅饮的聂云,嘴角微微扬起。

    闵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聂云剑眉微挑,眼中带笑,双唇扬起一个优
雅的弧度,一身俊朗之气。

    她想起聂云对女子的言论,心中也是一阵感叹:「是啊,世间男子若是都像
聂……」她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妥,连忙止住话音,低头不语。

    不过宁中则离得这么近,怎么可能没有听见。她面色不变,心里却是震惊万
分:「难道她对云儿……不可能,」黑白双剑「夫妻情深,闵柔也是贤良淑德,
怎么可能?」

    不过她看着聂云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还真不一定,她自己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一时间两位美妇各有心思,都沉默了下来,只是暗暗想着那个让她们心动的
少年。

    ***

    宾主尽欢,各自回房。

    石清可能是放下一件心事,所以喝得多了一些,很快便沉沉睡去。闵柔却睁
着眼睛,一直睡不着。她转头望着酣声如雷的石清,叹了口气,脸上既惆怅又幽
怨。

    在江湖中,她是赫赫有名的冰雪神剑,但在内心里,闵柔并不像宁中则那样
刚烈,甚至可以说只是一个温柔和顺的小女人。

    当初她嫁给石清,其实也未必是真心喜欢。只是石清是她的师兄,跟她也算
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加上父母做主,听话的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而石清当初之所以选择闵柔,原著中也说得很明白:梅芳姑太过优秀,让他
自惭形秽,感觉配不上她。

    说白了,石清不敢接受梅芳姑,选了能满足自己大男人骄傲的闵柔。闵柔没
有自己的主见,听了父母安排嫁给还算熟悉的石清。要说两人感情有多深,那就
扯淡了。

    石清和陈家洛是同一种人,因为内心的软弱和自负,导致他们无法接受太过
优秀的女人。所以陈家洛选择了傻白甜香香公主,石清选择了乖宝宝闵柔。

    婚后石清和闵柔相敬如宾,从无芥蒂,但换个角度来说,几乎就是平淡如水。
或者说,闵柔那柔顺的性格让她习惯了事事由丈夫做主,把自己变成了石清的影
子。就像这次,石清铁了心要送石中玉去雪山派,她心中不愿也只能软语相求,
被拒绝后也只是伤心落泪,别无他法。

    而石清也很满意妻子的和顺,所以对她温柔体贴,两人神仙眷侣的美名就是
这么来的。

    但是身为女人,哪有不渴望丈夫怜惜疼爱的。尤其是这段时间,石清天天晚
上倒头就睡,完全没有温存欢好的意思。闵柔的性格比宁中则要软得多,当然也
不会主动开口,但身为成熟少妇,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抱怨。

    尤其是这几天,她月事刚完,正处于生理最渴望的时段,加上晚上喝了几杯
酒,此时更加睡不着。闵柔现在就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不安,让她想要
跳到冷水里凉快一下。

    望着石清,闵柔几度伸手,但最后还是一声长叹。她坐起身子,穿上衣服,
来到外面散心。

    ***

    今日正值月半,明月高悬空中,犹如一轮白玉圆盘,如雪的月色给大地蒙上
了一层轻纱。

    月色下的闵柔一袭素衣,柔顺的青丝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上面插着一根
玉钗。月色洒在她身上,映照着浮凸的曲线,修长的身段,宛如月中嫦娥,风姿
绰约。

    她踏着月色,漫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练武场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破空声,
似乎有人正在练武。

    闵柔知道武林中最忌偷看别人练武,于是便想转身离开。这时,那人似乎停
下了动作,一声长叹道:「爹,娘,孩儿好想你们!」声音里满是凄怆思念之情。

    闵柔听得心中一酸,她本就是慈母心肠,也经历过丧子之痛,如今听到这样
一声感叹,不由想起自己那被人掳走的孩子。

    「孩儿如今已是一派掌门,要是你们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欣慰。」
场中那人继续说道,「只是孩儿宁愿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之人,换得我们一家团聚。」

    闵柔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这人的身份。她摇摇头,发出一声轻叹。

    「谁?!」只听那人一声厉喝,然后闵柔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一个挺拔的身
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聂掌门,是我睡不着出来散步,所以才……」闵柔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因为她发现聂云竟然双眼含泪,一脸感伤,与白天谈笑风生的样子大不相同。

    这强烈的反差让闵柔一阵失神,心中不由生出怜悯之情。

    「啊!是闵女侠!」聂云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身擦了擦眼睛,
「抱歉,在下失态了。」

    闵柔看着那孤独的背影,心中母性油然而生,越发怜惜,她走上前去,柔声
道:「思念亲人是人之常情,聂掌门一片孝心,令人敬佩。」

    聂云回过头来,眼圈依然红红的,「闵女侠过奖了。今日看到石庄主和您对
师弟那么疼爱,一时触景伤情,让您见笑了。」

    闵柔看到聂云强装坚强的样子,母性大发,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你只比玉儿大几岁,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阿姨吧!」

    聂云感受着闵柔那如美玉般的春笋嫩手,看着眼前淡雅温柔的少妇,只见月
光照在她那白雪般的肌肤上,美丽的脸庞散发出圣洁的光辉,窕窈的身段透出一
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聂云心里一动,便一头栽在闵柔的肩膀上。虽然没有哭出声,但那颤抖的身
子却将一个思念亲人、被人发现、不想示弱、苦苦压抑的倔强少年形象演绎得淋
漓尽致。

    聂云的举动让闵柔大感意外,不过她本就母性大发,加上对聂云的强烈好感,
于是也没有推开他,反而轻拍着聂云的肩膀安慰道:「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聂云得便宜卖乖,顺势搂住了闵柔的纤腰。闵柔还没反应过来,那高耸的胸
脯就撞到了聂云身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更是紧紧顶在他的胸口……

    尽管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但聂云已经清楚地感受到那两团嫩肉的柔软和坚挺
……

    闵柔感觉到胸口的压迫,心里有些尴尬,也有一丝警觉。可是聂云那颤抖的
身体让她的心又软了下来,本想推开他的手也重新落在肩膀上。

    聂云搂着闵柔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人妻特有的丰
腴和温润。手掌感受着成熟胴体的美妙触感,鼻间嗅闻着乌黑秀发的淡淡清香,
聂云忽然有一种不顾一切将怀中美人压倒蹂躏的冲动……

    第二十五章:非非的春药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放开双手,退后几步,故作轻松地说道:
「闵女侠如此年轻,说是我姐姐还差不多,哪里像阿姨!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
息吧。」

    一离开聂云的怀抱,闵柔的身体被夜风吹过,泛起一阵寒意,她突然感到很
失落,甚至有一种想要再次被聂云搂住的冲动。

    「被他抱在怀里,好温暖……说起来,师兄好像很久没有搂我了……」闵柔
看着聂云,心中思绪万千。

    聂云看她呆呆站着,又开口道:「闵女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
下山呢?」

    闵柔定了定神,笑道:「好,聂掌门也早点休息吧。」

    她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过头,略带羞涩地问道:「聂掌门,为什么……
你总是称我为闵女侠而不是石夫人呢?」

    聂云笑了笑,「石庄主是石庄主,你是你,我不觉得女子结婚后就要失去自
我,事事依从丈夫,做夫君的影子。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对父母爱人,可以
喜欢,可以迷恋,可以依靠,但内心永远要有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独立而强大
的灵魂,这才是真正的人。」

    「当然,受潜龙猎心大法影响不算失去自我,那叫培养正确的审美观。」聂
云在心里想道。

    闵柔听着聂云那惊世骇俗的话,心中满是震撼。从小到大,她听的都是:
「你要乖……你要听父母的话……结婚后要好好服侍丈夫,听从吩咐……不可忤
逆丈夫……」

    今天聂云这些话,仿佛一道闪电照亮了她的内心。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闵柔伫立良久,眼睛似乎变得越来越亮,就像夜空里的星星。

    「才高貌美,卓尔不凡,对女人又这么体贴……宁姐姐,你找了个好女婿啊!
师兄,要是你也能这样……」

    她走回房间,躺在床上,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

    第二天,石清夫妇向聂云告辞下山,闵柔跟在丈夫身后,不舍地看着石中玉,
说道:「玉儿,在山上乖乖听话,用心习武,听见了么?」

    「娘,孩儿知道。」石中玉恭敬地说道,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生
活是多么「丰富多彩」。

    闵柔又深深地看了聂云一眼,便和丈夫转身向山下走去。

    将两人送走后,聂云让石中玉先跟几位师兄熟悉一下环境,然后转回大厅,
却看到岳灵珊和曲非烟正相对而坐,四目对视,气氛十分诡异。

    宁中则一脸无奈地坐在中间,看到他回来后,起身来到他身边,没好气地说
道:「小混蛋,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要是你敢让
珊儿受委屈,我可跟你没完。」说着伸手隐蔽地拧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便离开
了。

    聂云走进大堂,轻咳一声,两个少女那锐利的眼神一下子转了过来。

    「聂大哥,我早就听说华山风景特别好,今天你带我去游览一下吧?」曲非
烟首先走上前来,挽着聂云的胳膊说道。

    「非烟妹妹,大师兄身为掌门,要处理的事很多,不如我安排一名弟子带你
去吧,保证能让你玩得很开心。」岳灵珊也走上前来,挽着聂云的另一只胳膊,
笑眯眯地说道。

    曲非烟眉毛一挑,眼珠转了转,突然很热情地来到岳灵珊身边,拉着她的手
道:「我刚到华山,除了聂大哥就跟岳姐姐关系最好,其他人我都不认识。如果
聂大哥没时间,那就你陪我吧!」

    岳灵珊一听这话,气得心中暗骂:「小狐狸精,知道拉不走师兄就想把我拉
走!」

    她连忙道:「我今天要陪师兄练剑,不能陪妹妹,要不改天吧?」她把「陪
师兄」三个字咬得很重。

    曲非烟却好像没听出话里的意思,一脸惊喜地说道:「哎呀!真巧,聂大哥
在路上也一直手把手地教我剑法呢!既然姐姐也要学,那就一起吧!」她这次把
「手把手」说得很大声,成功地让岳灵珊噘起小嘴。

    「你又不是华山派弟子,凭什么跟师兄学剑!」岳灵珊再也压不住心中妒火,
大声说道。

    「我虽然不是华山弟子,」曲非烟一脸得意地摸了摸头上的金钗,「但是谁
让聂大哥喜欢我呢,还专门挑了我最喜欢的金钗送给我。」

    「你……」岳灵珊气得眼圈发红,「狐狸精,不要脸!」

    「你才是狐狸精!」曲非烟出身魔教,哪里是省油的灯,马上骂了回去。

    「好了!」聂云连忙制止两人的争吵。

    这下两个人同时看着聂云,异口同声道:「大师兄/聂大哥,我要你陪我!」

    聂云苦笑一声,心里暗道:「齐人之福不好享啊!」

    他先是对岳灵珊道:「珊儿,师兄送你的那对镯子可是跑了好几家老店才选
中的,就是因为你喜欢这种颜色。非……曲姑娘在衡山曾和我共过患难,非比旁
人。而且她远来是客,你身为主人,总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接着他又对曲非烟说:「曲姑娘,你我有缘相识,聂某对你说的每句话都发
自肺腑,绝无虚言。但你也知道我和师妹早已定下三生之约,你又何必故意气她。」

    二女对视一眼,都沉默不语。

    其实岳灵珊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古代男人没几个不是妻妾成群,更何况
聂云本人又是如此出众。而且前天晚上那场大战也让她对聂云的床上能力又爱又
怕,她知道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聂云,这两天一直红肿的下体就是证明,她
觉得起码要再休息三天才能接受聂云的挞伐。

    现在还没结婚就已经这样,若是结婚以后,两人双宿双栖,难道要聂云做一
天憋五天?

    曲非烟虽然胆大顽皮,但也不是傻瓜,她早就知道聂云对岳灵珊的感情,而
且也从未想过自己能独占这么优秀的男人,所以刚才不过是显示一下自己的地位,
省得将来被岳灵珊压在头上。

    「聂大哥叫她珊儿,却叫我曲姑娘,在表面上还是亲疏有别,不行,我要想
个办法!」小姑娘眼珠一转,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

    看两人都不说话,聂云长出一口气,然后对二人说道:「今日天气不错,我
们一起去山上走走吧。」

    说着也不等两人同意,一手拉着一个就向外走去。

    两女被聂云拉住小手,都在心里暗骂聂云无耻,但还是听话地跟了上去。

    三人走远后,宁中则从旁边走了出来,摇摇头,皱眉道:「珊儿这丫头,太
沉不住气了!」

    ***

    相传春秋之时,秦穆公有女,小字弄玉,最爱吹箫。有一青年男子萧史,乘
龙而至,奏箫之技精妙入神,前来教弄玉吹箫。秦穆公便将爱女许配他为妻。
「乘龙快婿」这典故便由此而来。后来夫妻双双仙去,居于华山中峰。华山玉女
峰有「引凤亭」,中峰有玉女祠、玉女洞、玉女洗头盆、梳妆台,皆由此传说得
名。

    聂云带着两女将这峰上美景一一游遍,光是走路还好说,但两女动不动就会
为一件小事争吵起来,什么这块石头像猴子还是像大鸟,那棵松树高度是七尺还
是八尺,这个庙是唐代建的还是宋代建的……每次争吵都是不分上下,然后让聂
云来做裁判。

    聂云被整得苦不堪言,好几次都想将二女按倒好好打一顿她们的小屁股。

    不过这样逛了一天,她们两个倒是形成了一些默契——逗弄聂云。这不知道
算不算意外之喜。

    一直逛到夕阳西下,三人才恋恋不舍地踏上归途。

    聂云折腾一天,吃过饭后早早梳洗完毕,准备休息。

    刚走到门口,发现里面竟然亮着灯。

    他推门进去,只见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正坐在桌边。

    那人见他回来,便起身说道:「聂大哥,你回来了。」只见她一身月白罗衫,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喜色,粉嫩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正是古灵精怪的曲
非烟。

    「非非,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聂云疑惑地问道。

    「嗯,我找你有点事。聂大哥,你先坐下喝杯水吧?」曲非烟一改平日的机
灵大方,神态有些忸怩,还带着一丝紧张。

    聂云没有在意,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曲非烟看着聂云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坐在椅子
上,笑着说道:「聂大哥,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聂云看着少女,温柔道:「不会啊,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辛苦。」

    「恐怕不是我,是我们吧。」曲非烟虽然听得满心甜蜜,但还是忍不住怼了
一句。

    「呵呵……」聂云伸手握着曲非烟娇嫩的小手,「在我心里,你和珊儿都是
我的爱人,无分轻重。」

    曲非烟听得面泛桃花,羞涩地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小手,低头道:「那我要是
瞒着你做了什么事,你会怪我么?」

    「怎么会呢?」聂云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奴仆,这有什么可责怪的。再说,
我的非非还会害我不成?」

    曲非烟听到「我的非非」,脸上红晕更重,她抬头望着聂云,亮晶晶的眼中
有种说不出的神秘韵味。

    「非非,你怎么了?」聂云正觉得有些奇怪,突然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
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但觉眼前的少女娇艳如花,幽香阵阵,
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他大吃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曲非烟走到他身前,双颊如火,两眼含情,搂着他说道:「聂大哥,你不要
怕……是……是我给你下了……下了春药。」

    少女将自己娇柔的身躯偎进聂云的怀中,踮起脚尖,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娇喘吁吁的小嘴胡乱地吻着他的嘴唇。那没有经验却又充满期待的吻,让聂云差
点就沉沦其中……

    他用尽最后的清明将少女推开,喘息道:「非非,你不后悔?」

    曲非烟双眼迷蒙地看着聂云,红唇微启,却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了上来,
生涩地挑逗着聂云的嘴。那湿润香滑的小嘴呵气如兰,释放出清新动人的少女气
息,让聂云感觉一股热力从小腹蓬勃升起。

    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一把将曲非烟那柔软稚嫩的身体抱在怀里。

    「啊!」少女一声轻呼,柔软的腰肢紧紧贴在聂云身体上,仰起小脸痴痴地
看着他,黑亮的眼睛纯得像一泓泉水,亮得如天上繁星。

    她拉起聂云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喃喃地说:「聂大哥,
非非喜欢你,好好爱我……」

    聂云再也按捺不住,低下头吻住曲非烟的小嘴,恣意品尝着那甜美的感觉,
吸吮着那柔软灵活的香舌。他一手揽腰,一手来到身后,在那结实的美臀上贪婪
地抚弄着。

    少女那年轻稚嫩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快便陶醉在聂云热情的亲吻和抚摸里,
嘴里嗯嗯轻吟,身体也在他身上不断磨蹭着。

    两个人纠缠着倒在榻上,少女修长的腿如灵蛇般缠上聂云的腰,柔软的身体
微微拱起,在聂云身上轻轻厮磨着。小丫头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在苗疆多
年,普通女孩不懂的问题她早就懂了,她明白真正的夫妻应该是什么样的。也正
因为如此,她今晚才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春药会让
聂云释放出什么样的力量。

    此时的聂云感觉身体像要爆炸一样,他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几下将两人的衣
服撕去,将少女变成一只白羊。

    他俯下身子压在曲非烟花蕊般的娇躯上,只觉她的肌肤柔滑细腻,不由心中
一荡,抱紧少女的身子,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

    曲非烟口中嗯嗯轻吟,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樱唇香舌含在嘴中,肆意亲咂。

    聂云一边亲吻曲非烟的香舌樱唇,吸吮着她口中香津,一边将手向下伸去,
抚摸着少女椒乳,另一只手则直接来到了少女的神秘禁地,将手指伸进草丛,挑
逗着她的性欲。

    「啊……啊……」曲非烟低低地呻吟着,俏脸一片潮红,娇躯微微颤抖。纯
洁的花季少女在聂云的挑逗下迅速兴奋起来,不一会便被弄得哭哭啼啼,呻吟颤
抖,

    「聂大哥……非非……非要……要尿……啊……快起开……」纯洁的少女在
颤抖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她那清纯的叫声使聂云欲火大炽,「非非不怕,那不是尿……」

    他忽然手指用力,对着小巧的花蒂捏了下去。

    曲非烟本来就快要高潮,这一下让她瞬间到达了顶点,随着一声尖叫,她忍
不住大声喊了出来:「大哥……非非……非非要……要尿了……」

    少女身子一弓,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深处喷涌而出,将聂云的手全部打湿。
曲非烟脸上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原本天真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成熟女性独有
的魅惑。

    聂云坐起身子,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了已经随着高潮完全绽放的蜜穴
入口。

    他拉过少女的玉手,让那纤纤细指捏着粗大肉棒。曲非烟感觉手里多了一个
又硬又热的东西,便抬眼看去。

    只见聂云那肉棒鼓胀腥红,昂扬狰狞,自己的小手竟然只能握住三分之一。

    曲非烟心里一哆嗦,她觉得若让它插进自己那里,怕是会把自己劈成两半吧?

    叶公好龙的小魔女一脸恐惧,惊慌地说道:「不要,聂大哥,我不要了!」

    此时聂云已经箭在弦上,哪里会停下来。他抓着少女的双手按在头上,用龟
头分开肉唇,嘶哑地说道:「非非,别怕!」说着下身用力,龟头已经挺入了花
瓣,和少女的穴口嫩肉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感觉着那迷人的温暖与湿润,聂云不禁轻轻呻吟了一声。嫩滑的小穴温柔地
包裹着龟头的前端,轻轻地蠕动着,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

    只是进入一个龟头,曲非烟就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摇头哭喊道:
「聂大哥,不要!好痛!」

    看着少女脸上的泪迹,聂云一狠心道:「长痛不如短痛,非非,你忍一忍!」
说着用双手抓住她你柔滑的雪臀,下身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那片
温润之中。

    「啊!好疼!」随着那片代表贞洁的薄膜被彻底贯穿,少女像被箭射中的天
鹅一样发出高亢的悲鸣,差点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泪水顺着她的眼角
流出,破身的疼痛让她无比痛苦,美丽可爱的脸上充满痛楚。

    聂云伏下身去,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在她口中轻轻舔弄着。少女的香滑软舌被聂云吸进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他
也伸手抚摸着少女的香肩玉乳、

    曲非烟的处子蜜穴紧紧地包裹着聂云的肉棒,那因为疼痛产生的剧烈收缩弄
得他舒爽无比。他轻轻摆动着腰部,温柔地拔出来一点,又缓缓插入。初逢访客
的花径柔嫩而紧窄,带给他强烈的刺激。在肉棒的开拓之下,紧闭的花径一点点
被撑开,肉棒顶开层层叠叠的肉壁,进入少女的体内。

    鲜血从交合处不断涌出,滴落在雪白柔嫩的肌肤上。

    第二十六章:药效非常好,非非受不了

    聂云的隐忍和温柔在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燥热下并没有保持多久,很快他的
动作就不受控制起来。

    他双手按住少女的娇躯,下体大起大落,狠狠地抽插起来。

    刚刚被破身就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曲非烟只觉下体疼痛无比。

    她摇头哭泣着,尖叫着,想要聂云停下来。可是此时的聂云已经有点神智模
糊了,换句话说就是——这小子有点失控了。

    他之前和岳灵珊宁中则欢好时虽然也有强硬的行为,但基本都是非常温柔的,
从来不会说不顾对方的感受,更不要说把女方弄得疼痛难忍。因为在他心里,性
爱是需要双方投入其中才能获得最大的愉悦。

    但是今天曲非烟不知死活地将蓝凤凰送给她防身的烈性春药下在聂云的杯子
里,而且是整整一大包。聂云修炼龙族功法,性格多少会受到影响,欲望强盛就
是其中之一。如今喝了春药,药力将他的欲火完全勾起,此时的他完全不管不顾,
只是按住曲非烟狠干。

    粗大的肉棒在少女刚刚被攻占的蜜穴里狠命抽插,如打桩机般快速活动着,
胯部撞击着阴阜,发出啪啪的响声。

    「聂大哥!好疼!……啊……啊……非非好疼……停下啊……」曲非烟感觉
自己快要被那肉棒劈成两半了。

    少女的尖叫让聂云的大脑短暂清醒了一下,他停下身子,咬着舌头,艰难地
说道:「非非,我……我现在控制不住……」

    曲非烟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发现此时的聂云确实很不正常。他的身体烫得吓
人,额头青筋毕露,迸出豆大的汗珠。面红如火,双目血丝密布,鼻息粗重如老
牛,全身的肌肉微微颤动。

    从未见过聂云如此模样的少女心里一惊,突然想到自己给聂云下的那包药。

    「非非,姐姐告诉你,这包药威力大得很,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你如果要
捉弄人,只要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就行了,这样他洗上半天凉水澡再找个女人做一
次就差不多了。如果下多的话,那你就要马上离开,不然那人药性发作,怕是会
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哈哈……」蓝凤凰把药交给她时的告诫在她耳边响起。

    聂云的清明只维持了短短一会,很快就再次开始了冲刺。

    曲非烟明白了前因后果,心里暗暗叫苦,不过倒是不再埋怨聂云的粗暴,毕
竟这也是她自作自受。

    曲非烟牙关紧咬,强忍疼痛,柔顺地承受着聂云粗暴的蹂躏。虽然每次进出
都会带给她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一直苦撑,只是小嘴里不时吐出一两声闷闷的哀
鸣。

    随着药力的完全发作以及娇嫩小穴带来的极度舒爽,聂云的攻势不但没有缓
和,反而越发激烈。这样狂猛的攻势就算久经人事的熟女也未必能受得了,更何
况曲非烟这个嫩蕊初开的少女呢?

    「……啊……轻点……喔……呜……好疼……呜……啊……」少女的忍耐很
快便到了极限,原本扶在聂云腰上的粉臂只能无力低放在床上,原本紧闭的小嘴
再也无法合拢,不停地随着聂云的猛力冲撞发出娇媚而又带着痛苦的呻吟。

    但尽管已浑身无力,曲非烟还是尽力承受着聂云凶猛的撞击。她无力地看着
爱郎的脸,此时聂云的眉宇间凝聚着一股如野兽般的狂暴,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
睛狠狠地直盯着身下的少女,原本俊秀英气的脸庞多了几分的狂野阳刚之气。

    看着聂云英伟的脸庞,少女想起聂云在刘正风府上挺身而出,力压群雄的英
姿,想着他和自己回华山一路上的旖旎风光,想到如今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他的女
人,曲非烟在身体疼痛的同时,心中也感到一阵甜蜜。

    只是在这样狂风暴雨的攻势下,自己是如此的娇弱无力,只能乖乖的任聂云
蹂躏,一想到这里,曲非烟心中不禁发愁,更为自己胆大妄为的下药行为感到后
悔。

    不知过了多久,曲非烟惨白的俏脸渐渐泛起红晕,因痛苦瞪大的双眼也变得
水汪汪的,嘴里的呻吟也渐渐变得愉悦起来,不再是痛苦的哀鸣。聂云的抽插依
然狂猛,但少女蜜穴的传来的感受已经有了变化,虽然疼痛还是占多数,但每次
进入时蜜穴饱胀的满足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虽然很细微,但却是不断
增长着,而且越来越强烈。粗大肉棒在抽动不断磨擦着她处女膜的痛处及细嫩的
阴道,但曲非烟已经可以从肉棒与穴壁的磨擦中体会那慢慢渗出的甜美快感,尤
其在聂云的大龟头磨擦她穴壁时,那沟棱的刮蹭每次都让她又酥又麻,非常舒服。
强烈的刺激感觉,让她觉得浑身渐渐发热。

    「啊……好深……聂大哥……呜……我……好舒服……呜……」虽然曲非烟
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但下身的舒爽愉悦却是慢慢如排山倒海般席卷全身。聂云的
攻势仍然狂暴,但少女最苦痛的阶段已经过去。

    不过曲非烟并不知道,虽然聂云已经全力抽插了快半个时辰,但也只是稍稍
过瘾而已。药力加上双修功法,曲非烟就算苦尽甘来,也依然无法承受。

    卧榻之上,一对男女激烈地交合着。男子将娇嫩的美女压在下面,将修长的
美腿扛在他的肩上,双手紧紧雪白柔软的臀肉,胯部猛烈撞击着少女的身体,粗
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猛烈抽插,带出大片的淫水。

    「噗哧……噗哧……」这是肉棒穿插在嫩穴里的声音……

    「啪唧……啪唧……」这是随着抽插带起的淫液水花的响声

    「啪……啪……」这是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碰撞的声音……

    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曲非烟的纤手慢慢搭上了聂云的肩膀,两条美腿无意识地夹紧聂云的脖颈,
颤抖着将雪臀向前迎去,让肉棒能够更深地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而在前面的战
斗中负伤的穴肉则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不断地用淫水滋润着它,还拼命地包夹
着。每当她纤腰挺起,柔滑的香臀重重的撞在聂云的胯部,她就低低地尖叫一声,
柔弱的声音惹人怜惜,哪里还有往日傲娇的妖女样子。

    在强烈的快感下,曲非烟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只顾着抱紧身上的男人,然后
拼命挺动香臀,迎合着他激烈的抽插,整个人被他干得颤声呻吟,甚至兴奋得哭
泣,剧烈颤抖的娇躯渐渐迎来兴奋的顶点。

    她的修长美腿夹着聂云的脖子,蜜穴随着肉棒的飞速摩擦渗出大量淫水,润
滑着她紧窄滑嫩的花径。整个身体在兴奋中无意识的颤动着,秀发披散在床上,
眼睛半眯半开,小嘴一张一合,整个人都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

    随着高潮的临近,蜜穴内的肉壁发出剧烈的痉挛,紧紧地挤压着聂云那粗大
的肉棒,带给他剧爽无比的快感。

    聂云低吼一声,在她身体里飞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将胯部狠狠向前撞去,
把肉棒插到蜜穴最深处,顶在她柔嫩的子宫口,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一股股精液射进体内,曲非烟顿时被刺激得颤声哭泣起来。她高高地仰起头,
修长的玉颈如天鹅般美丽动人,花心也瞬间喷出一股热流,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
层娇艳的玫红,整个人在这一刻达到了情欲的顶点,迸发出强烈的高潮。

    两人一丝不挂地紧紧纠缠在一起,少女的娇躯不断颤抖,花径也发出强劲有
力的收缩,紧紧夹住聂云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彻底榨干,并且吸入身体深处一般。

    当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聂云的肉棒终于停止了跳动。而少女花径深处的
嫩肉依然温柔地蠕动着,按摩着依然硕大的龟头,像是在对它进行轻柔的爱抚。

    欲火稍退的聂云摇摇头,定睛看去,只见曲非烟双眸紧闭,微微喘息,这个
初经人事的少女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不过区区一次释放怎么可能让聂云满足,不到片刻,插在少女体内的粗壮肉
棒又在嫩滑的蜜穴里再次复活了。

    聂云拔出肉棒,两手抓住曲非烟温软的腰肢,将娇软无力的少女翻过来,摆
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双手扣紧她的香臀,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之中,大肉棒
顶在穴口,狠狠向前一冲,肉棒没根而入,龟头狠狠地撞在花心。

    粗大的肉棒猛地插进体内,曲非烟忍不住尖叫一声,随即就被聂云按住她的
屁股,狠狠地抽动起来。刚刚经受过高潮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剧烈地,本已昏昏
沉沉的少女再次呻吟起来,只是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此时曲非烟早已浑身没力,只能翘着雪臀,双手无力地抓住床单,用肩膀及
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聂云提着她的屁股,早就像只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了。

    「……啊……呜……呜……呜……」极度疲累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无力的
娇吟,娇柔的身体无力地迎接聂云的冲撞。欲火正旺的聂云,捧着曲非烟可爱雪
白的屁股拼命猛干着……

    突然,他伸出双手,沿着曲非烟的背脊一路抚摸到了她胸前的嫩肉,并有点
粗暴地捏弄着那娇小细嫩的乳头。曲非烟那无力的娇喘中立刻夹杂了疼痛的呻吟,
但这种粗暴却令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感。少女用尽仅剩的力气将臀部向后顶去,
迎合着聂云的动作,让他的肉棒能够插到蜜穴的最深处。

    也许这个姿势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及兽性,聂云双手抓紧纤腰雪臀,胯部
像上了发条一般飞速地前后摆动,双手也不断抚摸搓揉着少女全身娇嫩的肌肤,
口中不时发出如野兽般的喘息,将曲非烟干得娇喘吁吁,连气都喘不过来。

    每一次肉棒抽离的时候,那龟头和棒身之间的肉棱都会磨刮过蜜穴内壁上的
嫩肉,酥麻的快感立即散布到全身,令少女身子直抖。而失去肉棒后的空虚感让
她的花蕊绽放抖动,驱使她向后挺臀,配合着聂云的挺动再次将肉棒纳入身体。
等到肉棒重重地插入蜜穴,龟头顶到花心时,空虚被填满的快感又让少女小嘴大
张,发出如泣如诉的低吟,裹住肉棒的蜜穴也剧烈地向里收缩。

    「……呜……呜……好深……啊……嗯……顶到了……好深……啊……喔…
…太长了……又顶到……了……嗯……」

    少女满脸绯红,一脸陶醉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颤抖的呻吟声,她的脸越来
越红,娇躯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在聂云狂猛的抽插中,曲非烟慢慢陷入半昏迷
的状态,虽然下身传来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但少女的精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
她在朦胧之中感受着如潮水般一次次涌遍全身的舒爽,渐渐失去了意识。她想呼
喊,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

    聂云却是毫无察觉,依然狠狠地奸淫着她,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飞快地抽插
着。插入蜜穴的肉棒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
龟头的马眼。而随着他的一进一出,结识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少女弹挺的雪臀,发
出「啪啪」的声响。

    「啊!」没过多久,已经昏迷的曲非烟嘴里一声尖叫,两眼半睁,娇躯一阵
颤抖,淫水从蜜穴中汩汩而出。随着绵软的身体被男人提起,发白的汁液随着肉
棒的进出慢慢流泻出来,嫣红的阴唇死死箍住肉棒,不断地收缩。

    聂云因为还未射精,于是丝毫没有停止,继续抱着那结实的肉臀,在蜜穴内
不停地抽插着肉棒,脸上满是欲望与兴奋。

    「聂大哥……我……我真得不行了……放了我……」少女回过头有气无力地
哀求着,她感觉自己全身虚脱,再做下去只怕真的会死的。

    但是聂云此时正做到兴头,哪里停得下来?

    「非非,我好喜欢你,不要怕,大哥很快就好!」他抓着少女的臀肉,狠命
地捣弄着。通红的肉棒在白嫩的臀股中进进出出,将娇嫩的小穴撑得满满的。随
着他的快速进出,甚至能看见龟头在平滑小腹上移动的痕迹!

    「不要……聂大哥……放开我……非非好疼……」曲非烟感觉自己的下体火
辣辣的,穿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不断灼伤着已经麻木的身体,
此时已经不是曲非烟单靠忍耐就能支撑下去的了。她连忙用尽力气向前一扑,让
肉棒脱离身体,然后抱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怕地看着聂云,就像碰上
饿狼的小羊羔。

    「非非,你的药效太厉害了,我现在憋得难受,必须要彻底发泄出来,不然
真的会要人命的!」聂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曲非烟怕是会被自己活活干死,但身
体里那股燥热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爆炸。

    「这……」曲非烟也傻眼了,「要不我用……用手。」

    少女羞得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

    「恐怕不行!」聂云感觉着自己那根人间凶器的状态,「你用手只能越弄越
厉害!」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聂云快要再次失控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颤抖
的声音说道:「珊儿,快点进去。」

    两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杏黄罗衫的少女站在门口,两眼紧闭,气喘吁
吁,白玉般的秀脸仿佛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说不出的娇艳美丽。

    「师妹?!」聂云大吃一惊,「你……你怎么……」

    岳灵珊睁开眼睛,看着屋里两个人,又羞又气,但看到聂云那红得快要滴出
血的脸庞,还是叹了一口气,走了进来。

    第二十七章:双飞

    「岳……岳姐姐……」曲非烟看着岳灵珊,脸上讪讪的。

    岳灵珊瞪着曲非烟,气道:「你还有脸叫我姐姐,你这个小妖女,连下药的
手段都用出来了,无耻!淫荡!」

    曲非烟自知理亏,只能含羞低头。

    岳灵珊还觉得不解气,又大喊道:「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要抢别人
的?也不害臊!」

    曲非烟突然抬起头,带着哭腔道:「那姐姐为何与聂大哥私定终身呢?」

    岳灵珊没想到曲非烟居然有此一问,不禁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姐姐何必隐瞒,我自幼行走江湖,又学过医术,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
曲非烟红着眼睛说道,「你和聂大哥青梅竹马,对他的了解肯定比我多。你觉得
他这样的男子,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么?」

    岳灵珊想起自己那还有点红肿的下体,转头看着聂云,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只怕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让师兄满足吧?

    聂云走了过去,双手从后面搂着岳灵珊,开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那细嫩光滑
的身体,同时还把挺立的肉棒紧贴在她的股沟中。

    感受到聂云的火热,岳灵珊颤声道:「师兄,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聂云一边耸动着下身刺激少女,一边柔声道:「珊儿,师兄好难受……」

    他的双手在岳灵珊身上摩挲着,很快便将她挑逗得浑身酥软。少女感受着聂
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声长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欲火高涨的聂云直接将岳灵珊推倒在床上,几下将衣裙脱掉,那亵裤抹胸更
是被他扯成了布条。

    他此时已是欲火难耐,所以没做什么挑逗前戏,直接用肉棒顶住花瓣开口,
借着肉棒上面还未干涸的淫液摧枯拉朽地插进了少女那还没有彻底湿润的蜜穴里,
一直顶到尽头。

    「啊!」岳灵珊的下体红肿未消,如今又在干涩状态下被插入,不禁疼得一
声尖叫,螓首高高扬起,宛如一只中箭的白天鹅。

    「珊儿,你里面又紧又热,好舒服啊……噢,这一下夹得好紧……」聂云嘴
里说着淫邪的话,下身快速地耸动着,享受着肉棒被包裹夹缠的美妙滋味。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把岳灵珊打的狼狈不堪,要不是聂云双手提着她的腰,
她差点直接趴在床上了。

    岳灵珊皱着眉被动地承受着聂云的抽插,已经被彻底开发的肉体在男人有技
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只是因为第一次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和聂云欢好,岳
灵珊心里既羞涩又紧张,所以紧闭双眼,小嘴贴在手背上,雪白的贝齿轻咬着红
润的下唇,防止自己的呻吟声泄露出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而旁边的曲非烟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香艳的情景,连忙羞得用被子蒙着头,
身体不断发出微微的颤抖。

    察觉花径逐渐变得湿滑,聂云的抽插更加猛烈抽插,每一次插入龟头都会撞
到娇嫩柔软的花心,让岳灵珊发出一声闷叫。

    渐渐地,岳灵珊再也压抑不住,那夹杂着羞耻和愉悦的娇哼声越来越大,最
后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师兄……好深……啊……轻点……嗯……好……好
舒服……啊……」

    蒙着头的曲非烟虽然满心羞涩,但却被这声音勾起了心中的好奇,她悄悄将
头伸出来,看向两人。

    只见岳灵珊媚眼如丝,小嘴里不断发出急切的呻吟,白皙的俏脸已经红透耳
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香汗淋漓,纤细的柳腰不断地扭动着,挺翘白皙的圆臀一
次次向后挺动,以便聂云的每一次插入都连根没入她那粉嫩紧窄的蜜穴,给她最
大程度的刺激。

    这时,聂云看岳灵珊身子越来越软,便拔出了肉棒,将她翻过身放躺在床上。
岳灵珊一声娇哼,美眸迷离的望着聂云,情不自禁地将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大大
分开,将那粉嫩湿滑的蜜穴全部显露出来。

    聂云一把抄起少女圆润的腿弯,将那纤细的脚踝架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对
准蜜穴「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好深……慢点……」岳灵珊一声娇呼,双腿一下子绷得笔直,雪白
的小脚也用力弓起,十根脚趾拼命扣向足心。

    聂云让岳灵珊的膝盖直压在乳房上,几乎把她那雪白娇柔的身子压成对折,
然后身体前倾,紧紧搂着少女,再次开始了沉重而猛烈的抽插。

    因为下身被抬高,所以曲非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只见
那紧窄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出一个大大的圆形,两片粉嫩小巧的花瓣紧贴在满
是淫液和白沫的肉棒上,随着一次次的插入拔出不停地翻卷着。那粉色的嫩肉都
被绷得又紧又薄,闪烁着淫水的光泽,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带出淫靡的白色泡沫。

    岳灵珊美眸紧闭,瑶鼻急哼,口水淌出嘴角,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上,那爽到
极点的模样既淫靡又充满诱惑,小嘴里的娇啼更是令人销魂:「啊……师兄……
好舒服……嗯……用力……用力……啊……珊儿好……好爱你……啊……就是这
里……」

    聂云两眼泛红,气喘如牛,腰部像按了马达一样不断地挺动着,嘴里发出低
沉的嘶吼:「啊……肏……肏死你……啊……啊……珊儿……我要肏死你……」

    曲非烟看呆了,她两眼圆睁,小嘴大张,双手也慢慢放松,让被子从身上滑
落。

    聂云抬头看着曲非烟,脸上露出一丝淫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大嘴对着少
女的红唇亲了过去,下身的挺动却是越发猛烈。

    曲非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被拉入战场,连忙挣扎起来,但却被聂云的大手按
得死死的,最后只得无奈地送上香舌,任他品尝。聂云亲了一会后,将曲非烟已
经酥软的身子按倒在岳灵珊旁边,伸出右手,将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

    就这样,聂云一边继续在岳灵珊的嫩穴中不断抽插,一边用手扣挖着曲非烟
的蜜穴嫩肉,并不断刺激着她的阴蒂。

    两个少女的呻吟声同时响起,岳灵珊在聂云身下,蜜穴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出
不断深陷翻出,越缩越紧;曲非烟被聂云的手指在蜜穴里用力顶挖,阴蒂则被大
拇指压住不断刺激。

    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冲击着聂云,看着两张风格各异但同样美丽动人的俏脸,
感觉岳灵珊蜜穴对肉棒的挤压和曲非烟那娇嫩的穴肉对手指的包裹,那无与伦比
的享受让聂云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忘记了一切,脑中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淫欲。

    「啊!」曲非烟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蜜穴里喷出灼热的液体,然后身体不断
抽搐着……她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

    聂云将手指抽出来,伸进了曲非烟的唇边。曲非烟迷迷糊糊地张开小嘴,将
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

    聂云挑逗着少女的香舌,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在蜜穴中飞速进出,让
穴口嫩肉被磨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量蜜汁不断从花径里面流出来。

    岳灵珊的娇喘呻吟越来越响,她剧烈的娇喘着,雪白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聂
云的脖颈,用力摇着头,也在颤抖哭泣中达到了激烈的高潮。花径中喷射出来的
滚烫蜜汁将床单染上了大片的湿痕。

    只是,聂云依然没有满足,他拔出肉棒,将曲非烟娇嫩可人的身体抱起来叠
压在岳灵珊白皙诱人的胴体上,两人脸对脸,胸贴胸,不由自主地搂在一起。

    两人惊呼一声,彼此对视一眼后,都羞涩地将脸转到一边。

    聂云舔舔嘴唇,双手抱着岳灵珊的腰,趴在曲非烟的背上,将两人一起抱在
怀里。大嘴在修长细嫩的脖颈上不断亲吻,胸膛也不断摩擦着光滑洁白的后背,
少女青春诱人身体给他带来无比的享受。

    他屁股前顶,龟头撑开阴道,继续在岳灵珊的身体里用力抽插起来,每次的
进出都伴随着岳灵珊那兴奋满足的呻吟:「嗯……啊……嗯……啊……」

    岳灵珊被聂云顶得身体不断前后晃动,不断地摩擦挤压着身上的曲非烟。尤
其是敏感的乳房,被压成扁扁一团,给她带来一阵阵酥麻与微痛。

    两女的阴阜紧紧贴在一起,肉棒在岳灵珊蜜穴里进出的时候,也不断摩擦着
曲非烟裸露出来的阴蒂和阴唇,刺激着她的性欲,让她也能感受到龟头的粗大与
肉棒的坚硬。于是曲非烟也跟着轻轻晃动,嘴里发出动听的呻吟,仿佛也在承受
聂云的挞伐似的。

    随着快感的累积,那淫靡的气氛让两女越来越沉醉其中,两人俏脸通红,偶
尔对视的眼神也渐渐迷蒙,透出一股火热的渴望。粉嫩的嘴唇不时轻触一下,然
后又触电似的分开,但那柔软的感觉却让她们心里涌起一道电流。

    曲非烟忍不住轻轻吻住了岳灵珊的嘴,小手在她的小腹下体之间不断游走。
而岳灵珊也伸出舌头舔吻着曲非烟,还把她小巧的鼻尖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小
手也搭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动着。两个俏立的鼻尖不断挤弄磨蹭,两张粉嫩的俏
脸紧紧相贴厮磨,四只坚挺的乳房在肉体的挤压下糅合在一起,白皙的肌肤中间
几乎看到缝隙。四条大腿彼此交缠,轻轻摩挲着对方娇嫩的肌肤。

    两人头对着头,对视的眼睛充满兴奋,滑腻柔软的嘴唇轻触在一起,给她们
带来一种别样的诱惑,诱惑着二人不断舔吮探寻对方的小嘴。渐渐的,温柔试探
的轻吻变成了狂野饥渴的热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从彼此口中寻找更多的刺
激与快感来满足自己。嘴巴或是在彼此的脸上、脖子上亲吻着,或是含住对方可
爱玲珑的鼻子、耳朵,不断挑逗着对方,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欲。

    聂云做了一会后,又拔出肉棒插进曲非烟的蜜穴里,继续冲刺数十下,接着
再拔出来插入岳灵珊……如此往复,粗大的肉棒飞快地进出着少女的阴道,不断
地蹂躏着两具美丽的胴体。

    两人的蜜穴紧紧包裹着聂云的肉棒,淫水不断流出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
仿佛女声二重唱。

    「姐姐……」曲非烟的声音里带着醉人的甜腻,「啊……你……嗯……你好
漂亮!」

    「你也……啊……」岳灵珊刚要说话,忽然脖子一仰,张开了小嘴。

    曲非烟感觉小腹处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动了一下,于是一声轻笑,直接将舌头
伸进岳灵珊的嘴里挑逗起来。岳灵珊双手搂着曲非烟的脖子,也尽情地回吻着。

    过了一会,曲非烟突然身子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岳灵珊趁机反攻,
还用手指挑逗着她的乳头。

    两女小巧香甜的舌头不断纠缠,彼此挑逗着对方的身体,身下被同一根肉棒
不断进出着,房间里不断回荡着她们的娇喘呻吟,还有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和肉
棒进出蜜穴的水声……

    在这美妙动人的交响乐中,三人的快感不断累积着。在两女的浪叫呻吟刺激
下,聂云的动作逐渐加快。

    突然,曲非烟一声闷哼,岳灵珊感觉她嘴里吮吸的力度一下子大了起来,仿
佛要把她舌头完全吸进嘴里,放在乳房上的手也猛地抓紧。

    一股股阴精冲击着小穴深处的龟头,让聂云感觉又麻又痒,但他却没有停止,
而是继续在两人蜜穴里轮流插。

    三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
……」的抽插水声也越来越急促。

    聂云几近疯狂地抽插着,两女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不断摆动磨蹭以追寻更大
的快感。曲非烟再次狂热地亲吻着岳灵珊,岳灵珊也全力回应,尽情地吸吮着对
方的唾液。四只小手在彼此的身体上胡乱地摩挲着,试图在欲望的潮水中找到可
以抓住的东西。

    当聂云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岳灵珊的蜜穴深处时,她终于也达到了高潮,花心
射出的阴精直接喷在聂云的龟头上,打得他身体一颤。

    他把龟头顶在花心,摩擦着里面的嫩肉,享受着少女高潮时阴道嫩肉阵阵紧
缩与阴精喷射冲击龟头的舒爽感觉。

    稍稍喘了一口气,聂云再次把肉棒插进曲非烟的小穴里大力抽动起来,而曲
非烟也很快在他射精前的疯狂抽插下再次达到高潮,精疲力竭的她无力地趴在岳
灵珊身上,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脖子。

    聂云也有了发射的感觉,他飞快地抽插了几下,然后用尽全力抵住曲非烟的
花心,享受着喷射的快感。同时他又伸手捏住岳灵珊的阴蒂,让她也是一个颤抖,
哆哆嗦嗦地再次泄了出来。

    聂云拔出肉棒,上床将两女一左一右地搂在怀里,两只手一用力,将她们变
成侧身对着自己。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份宁静。

    只是聂云的肉棒很快又再次变得生龙活虎,两女一下子坐起身,惊恐万分地
看着聂云。

    「这个……」聂云讪讪一笑,「怕是还要再做个一两次才行。」

    岳灵珊感觉自己那已经有点刺痛的下体,对曲非烟苦笑道:「你到底给师兄
下的什么药?」

    曲非烟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这个……这个药
居然真么厉害……」

    聂云坐起身子,两女都是浑身一颤,连忙向后躲去。

    「师兄,我……我真的不行了……昨天晚上就觉得快要死了,今天是勉强撑
下来的!」岳灵珊苦着脸说道,「要不你还是去找非烟妹妹吧。」

    「我……我……我也不行……」曲非烟小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我今天才
是第一次,下面疼得厉害!」

    聂云一摊手,「那怎么办?我现在感觉下面就像火烧一样!」似乎是为了证
明他的话,那根粗长的肉棒直直挺起,不断地颤动着。

    两女对视一眼,眼中都是一阵恐惧无奈。

    「要不……你们用别的办法?」聂云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办法?」曲非烟好奇地问道。

    「呃……」聂云挠挠头,「用嘴。」

    「什么!」

    「天啊!」

    两女同时惊叫一声,她们从未想过将这东西放进嘴里,女性天生的洁癖让她
们下意识地就想反对。

    「那不然怎么办?」聂云「无奈」地说道,「你们说个办法!」

    「这……」两女迟疑地看着聂云那暴跳如雷的粗大肉棒,傻眼了。

    第二十八章:唇翻飞,舌缠绵

    岳灵珊心里不断挣扎着,最终还是取过丝巾,将那挂满黏液的肉棒擦拭一番,
然后低头伏在聂云两腿之间,伸出香润的舌头,用舌尖轻轻点触着聂云的肉棒。

    曲非烟看得心中大惊,小嘴也不由得张大了。

    聂云嘴角扬起,向后靠在床头,他一开始就知道岳灵珊的选择。要知道原著
里的她可是能在大路上提出野战建议的豪放妹子,如今又被自己调教多年,对自
己死心塌地,区区口交根本不算什么,刚才的拒绝无非是面子上放不开罢了。

    岳灵珊感觉一股刺鼻的腥味充斥着她的鼻子,她心里一动:「那天下午我在
娘房间里闻到的……似乎……似乎就是这个味道……」

    想到这里,岳灵珊大吃一惊,「难道……难道娘和师兄……」她已经不敢再
想象下去了。

    「珊儿?」聂云看少女停下了动作,心里满是疑惑,「你怎么了?」

    「师兄……」岳灵珊看着聂云,脸上神情不断变换,她突然想起刚才进屋前
发生的事。

    ***

    今天晚上吃过饭后,岳灵珊被宁中则叫到自己房间。

    「珊儿,你今天不应该和曲姑娘那样争吵。」宁中则对女儿说道,「尤其不
应该在云儿面前。」

    「娘,那曲非烟根本就是个小妖女,狐狸精!」岳灵珊噘着嘴道,「你看她
那副样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师兄身上。」

    「唉!」宁中则一声叹息,深爱聂云的她怎能不理解女儿的感受,但她知道
聂云虽然对自己母女俩都深情款款,但骨子里却是一个非常霸道的人,他看上的
女人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自己是他的师娘,又是他未来的岳母,结果不照样被他
征服于胯下。而且以他这样出众的人品相貌,江湖上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
以后只怕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曲非烟出现,难道岳灵珊就这样一直吃醋生气?

    别看今天聂云对她百依百顺,任她使性撒娇,但身为男人,谁会喜欢一个善
妒尖酸的女人呢?所以还不如趁着聂云此时心里还有所愧疚和青梅竹马的深厚情
谊,多用点心思,建立一个宽和大度的人设,让岳灵珊在聂云的女人中能占得正
宫的位置。

    想到这里,宁中则便对女儿劝道:「珊儿,娘知道你想和云儿一生一世,但
你要知道,云儿无论是相貌人品还是武功,都是上上之选,这样优秀的男人,哪
个不是三妻四妾?」

    岳灵珊低着头,脸上闷闷不乐,但却没有反驳。

    「但是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对你的情意是别人比不了的,所
以你应该……」

    宁中则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给女儿好好上了一课。

    说到一半,母女俩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们都听到了从隔壁聂云房间传来的
声音——聂云和曲非烟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娘!」岳灵珊坐不住了,当即就要起身,却被宁中则一把拉住。

    「珊儿,你忘了娘刚才和你说的话?再说你现在过去又能怎么样?」

    「我……」岳灵珊一时语塞,只能愤愤地坐下。

    听着那越来越激烈的炮火声,母女俩都是面红耳赤,神情尴尬,偶尔对视一
眼,都很快地转过头去。

    「……呜……呜……好深……啊……嗯……顶到了……好深……啊……喔…
…太长了……又顶到……了……嗯……」

    曲非烟那不堪承受的哭诉让母女俩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自己被聂云压在身下,
肆意蹂躏抽插的情景,岳灵珊感觉自己两腿酸软,胯间一片泥泞。宁中则更是不
堪,整个身体如火烧一般,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天啊!云儿……他怎么又来了?这都快半个时辰了!」

    「师兄……好厉害,他……他就那么喜欢那个小妖女么?」

    两人心思各异,坐立不安,最后宁中则实在忍不住,便对女儿说道:「珊儿,
我们……我们先出去走走。」

    岳灵珊俏脸通红,连忙道:「好,我们去看看夜景。」

    两人出了房门,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聂云的房间。此时那边传来的声音更大了,
勾魂夺魄的交响曲整个院子都能听见,让母女俩都觉得一阵腿软。

    不知不觉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那一墙之隔的娇喘呻吟让她们心中充满了
燥热和幽怨。

    两人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赶紧离开,但脚下却像生根一样怎么都挪不开步子,
母女俩脑中满是聂云那健壮的身体和那粗壮的肉棒,下体蜜穴内阵阵空虚感不断
涌上来,任凭她们夹紧玉腿,依然无法阻止那淫水将亵裤完全打湿。

    岳灵珊转头看向母亲,却发现宁中则脸色潮红,双手竟不自觉地分别摸到了
胸口和下身。

    「娘!」岳灵珊吃惊地喊道。

    宁中则如大梦初醒,连忙放下双手。母女俩相对无言,气氛尴尬极了。

    这时,两人突然听到聂云和曲非烟的对话,虽然信息不多,但「药效」和
「要人命」却是让母女俩瞬间明白了聂云今夜如此威猛的原因。

    于是,宁中则也顾不得刚才的尴尬,连忙对女儿说道:「珊儿,你快进去吧,
不然只怕云儿身体会受不了。」

    岳灵珊还是有点别扭,宁中则急得直跺脚,「你这丫头,云儿若是出了问题,
我看你哭都来不及!快去!」

    就这样,岳灵珊被母亲送进了聂云的房间。

    ***

    岳灵珊想到自己母亲刚才的举动和对聂云超乎寻常的关心,心中百味杂陈。

    「要是真的很难受就算了吧!」聂云以为岳灵珊心里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虽
然有点失望但还是没有强迫她,「我去洗个冷水澡,也许能消除!」

    看着聂云那体贴的样子,岳灵珊叹了口气,心道:「就算娘和师兄真的……
难道自己还能离开这个冤家不成?」

    在聂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日日饱受相思之苦,这还只是短暂分离,若是
聂云真的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只怕她一天也活不下去吧?

    「师兄,珊儿帮你……帮你弄出来。」岳灵珊压下心中的思绪,羞红着脸,
用手握住聂云的肉棒,强忍恶心地将小嘴凑上前去,轻轻舔吻着。

    曲非烟跪坐在两人面前,瞪大眼睛看着曲非烟用舌头舔着刚才插进自己身体
的肉棒,舔了舔嘴唇,小手不自觉地伸进依然不断流出白浊液体的蜜穴里轻轻抚
摸着。

    岳灵珊从未给聂云口交过,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只好用舌头不断舔着龟头。

    「珊儿,不要怕,把嘴张开含住它,这样师兄才能舒服。」

    虽然岳灵珊的动作很生疏,但聂云心里依然非常兴奋,就像很多人喜欢人妻
的丰腴成熟,技巧老练,但娶妻还是会把处女作为第一选择。

    当然,偶尔也有脑袋像石头一样顽固的家伙,一心只爱人妻,对此聂云只能
耸耸肩,表示你高兴就好。

    在聂云的指导下,岳灵珊用自己那娇嫩的小嘴顺从地侍奉着那杀气腾腾的肉
棒,按照他的指示慢慢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力度,给聂云带来一波波无比舒爽的感
觉。

    她张嘴含着通红的龟头,小心地用着香唇和小舌包裹着肉棒,努力地向下吞
咽,并尽量避免它被自己的牙齿伤到。粗大的肉棒将岳灵珊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少女甚至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等龟头触到喉咙时,岳灵珊又将肉棒吐出,直到
龟头被嘴唇夹住后,又继续往里面吞咽。

    少女的螓首不断起伏,让肉棒在两片红唇间进进出出,很快便被涂抹得亮光
闪闪。

    岳灵珊吐出肉棒,用鲜红的嫩舌在大龟头上不停地打转,时而将舌尖伸进龟
头与棒身之间的沟槽里细细转圈舔弄,时而卷起来伸进马眼,轻轻戳动。

    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红霞,一双美眸微微眯起,脸上交织着羞耻和迷醉的
表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变得火热起来。

    聂云抚摩着岳灵珊那柔顺的青丝,转头对两眼已经看直了的曲非烟说道:
「非非,药是你下的,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哦!」

    说着一把搂着她的脑袋,将她按倒在自己腿上。

    「啊!」曲非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聂大哥……我……我不会!」

    「不会没关系,跟着珊儿学就是了,来,先帮我舔舔下面的蛋蛋,然后再含
进去。」

    曲非烟羞涩地将头侧伸到肉棒下,轻轻舔舐着阴囊,用香唇嫩舌温润着干皱
的外皮,然后再将它完全含入口中。

    「非非,你不要用力吸,用舌头轻轻绕着它来回摩擦就可以了。」聂云悉心
地指导着,享受着。

    曲非烟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牵线木偶,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知道跟随聂云
的话不断行动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痴迷,僵硬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努力的用舌
头拨弄着口中的两个球状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竞争者,岳灵珊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用舌头包
裹着坚硬的肉棒不断舔动,接着又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她用雪白的手臂按着男人的胯骨,小嘴大张,嫩舌贴在肉棒的下部,温柔的
含吮着。在她的侍奉下,聂云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将龟头全部含在了嘴里,用自己被撑得慢慢的小嘴满满
大口套弄起来。螓首一上一下,嫣红的薄唇在肉棒上不断地蠕动着,柔嫩腻滑的
香舌不时舔着棒身,或是围着肉棒卷绕着。伴随她的动作,不断发出「滋……滋
……」的声响,香甜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流出,沿着肉棒慢慢向下流淌。

    曲非烟似乎感觉到了岳灵珊的挑衅,于是她含弄了一会阴囊后便吐了出来,
然后顺势向上舔去,直接将岳灵珊顶开了。

    岳灵珊当然不甘示弱,马上含住龟头,而曲非烟则用力舔弄着棒身。就这样,
两个美丽的少女如同争夺猎物的雌狮般争抢着聂云的肉棒——你含着龟头,我缠
绕棒身,你吞下阴囊,我就深喉吞棒。

    两人的唇舌不时纠缠在一起,偶尔还彼此亲吻,她们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两
道热气不断地冲击着聂云的肉棒,又麻又痒。两人跪在聂云身旁,螓首不断起伏
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突入的也越来越深,慢慢将整个肉棒都含进嘴里,让
龟头每次都顶到了喉咙深处,使聂云充分的感觉到她们小嘴里的温润。然而即使
这样,两人的小嘴也只是吞下三分之二的肉棒。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不断地陷入温暖柔软之中,龟头上还不时传来令他舒爽
无比的吸吮舔弄。他看着两个柔顺服侍着自己的少女,那玲珑白嫩的身体,那修
长匀称的美腿,那挺翘诱人的雪臀,双颊红透,美眸如水,温柔无限。聂云心中
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伸出双手抚摩着两人光滑的后背。

    每一次进出两女都尽量用嘴唇紧夹着棒身,让包皮顺着嘴唇上下撸动,摩擦
肉棒上敏感的皮肤。肉棒在少女们的小嘴中飞快地进出着,这场双凤朝阳的口交
越来越激烈,不断传来的舒爽快感让聂云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满意的哼声。

    渐渐地,他感觉龟头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一下子按住岳灵珊的头,嘴
里一声闷吼,将肉棒深深插进岳灵珊娇嫩的嘴里。随着身子的颤抖,一股量多力
大的热流喷涌而出,射进了少女的喉咙里。

    岳灵珊被聂云死死压住,在轻轻挣扎了几下后,便柔顺地承受着聂云的发射,
紧闭的美眸滑出两行闪亮的泪水,但依然拼命地吞咽着不断涌出的精液。

    「珊儿,全部射给你,啊……哦……对……对……很好……哦……」聂云失
控一般地叫喊着,这种深喉口爆的感觉让他爽到了极点,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
上。

    「嗯……唔……嗯……」岳灵珊闭着眼睛,从鼻腔里不断发出呻吟,白浊的
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从尖尖的下巴一直流到白嫩的乳房上,又从乳沟往下流
去……

    聂云将体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后,才将肉棒拔了出来。岳灵珊马上趴在床
边,不断干呕着。

    聂云看着旁边的曲非烟,「非非,帮我舔干净好不好?」

    虽然聂云的声音很温柔,而且还是用询问的语气,但曲非烟却听出了一股不
容反抗的坚决。

    她看着那沾满了白浊精液的肉棒,怯生生地张开小嘴,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
舐起来。

    少女用舌头温柔地给肉棒做着细致的清理,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缝隙都不放
过。那精液被她一点点扫入口中,吞下肚去。

    直到将肉棒全部舔干净后,曲非烟才把它吐了出来。岳灵珊也缓过劲来,默
默地靠在床边。

    聂云一晚上连续完成双飞、口交、口爆,心满意足地起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水,让她们好好漱漱口。

    等三人清理完毕后,已经是三更时分了。

    聂云将二女搂在怀里,柔声道:「好了,睡吧。」

    岳灵珊和曲非烟虽然满腹心事,但已经筋疲力尽的她们再也支撑不住,很快
就在聂云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聂云左拥右抱,但思绪却飞到了隔壁的「有所不为轩」中。

    「如今就剩母女双飞了!我的好师娘,您这会应该很难受吧?」

    ***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宁中则躺在床上不断扭动着,就像一条灵动的白蛇。

    「云儿……啊……云儿……」

    少妇两腿间闪动着晶莹的光泽,修长的手指在蜜穴里插得很深……

    第二十九章:先姐妹,再母女,岳灵珊想崩溃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窗外的鸟鸣将聂云从梦中唤醒。

    聂云睁开眼睛,不禁微微一愣,不算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个玉体裸裎的美女,
一左一右地将他紧紧夹在中间,温暖如玉的肌肤贴在他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充
满诱惑。三人肢体交缠,相偎相依,场面既温馨又香艳。

    他一边一个地将两女那绵软弹性的玉乳握在手里,手感光滑细腻。他松开手,
轻轻坐起身子,只见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小巧嫣红的乳头,看得人心醉销
魂。

    聂云喉结轻轻耸动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挣脱缠在他身上的玉臂粉腿。他下床
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回头贪婪地欣赏着床上海棠春睡的美景。

    只将两女雪白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昨夜被聂云不断进出的小穴,红肿的大
阴唇已经没有像昨晚那样大大分开,而是贴合在一起,犹如两扇大门一样保护着
美丽的桃源。乌黑的阴毛上满是凝结的白渍,一缕缕地交缠成绺,紧闭的小穴口
还有丝丝黏液干涸的痕迹……

    「我靠!受不了了!」聂云差点就再次化身为狼,但看到两女那红肿不堪的
花唇后,不得不强压着火气起身离开。

    ***

    等他走出房门,床上的两个少女同时睁开双眼,她们坐起身子,将被子围在
胸前。

    沉默半响,两女抬头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一丝尴尬与羞涩。

    说起来两人只不过刚认识几天而已,彼此还很陌生,但没想到昨夜居然坦诚
相见,共侍一夫,在聂云身下呻吟辗转,而且还在情欲诱惑下做出那么亲密的举
动。经过昨晚,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
不该做的,反正都看过做过了。

    一想到昨晚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两人都觉得羞涩不已。

    「岳姐姐,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别人共侍一夫呢!」曲非烟一双秋水明眸
眨了又眨,率先开口道。

    岳灵珊双眼迷蒙,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会做出这样
的事来!」

    她看了一眼曲非烟,俏脸微微一红。曲非烟看到她的样子,也觉得脸上有点
发烧。

    她双腿屈起,两手抱着膝盖,有些难过地说道:「这还是我……我的第一次
呢!」

    岳灵珊白了她一眼,「你昨晚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第一次?!那个时
候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曲非烟小嘴一噘,哭丧着脸说道:「我哪知道药效居然这么猛烈!而且……
而且聂大哥对你那么温柔,叫你珊儿,却叫我曲姑娘,人家心里好难受!我当时
就觉得肯定是因为你们已经私定终身,所以才这么亲密,于是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没想到……唉,聂大哥简直就是一头蛮牛,我现在那里好疼!」

    岳灵珊满脸通红,轻轻啐了一口道:「什么生米熟饭?姑娘家家的也不嫌害
臊!」

    曲非烟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反正做都做了,而且还……」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这事做得有些鲁莽,但……但我一点也不后
悔。」声音很轻,却蕴含着无比的坚定。

    岳灵珊看着她那明亮的眼睛,不由问道:「为什么?」

    曲非烟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道:「姐姐,你会离开聂大哥么?」

    岳灵珊误会了她的意思,气道:「我才不会离开师兄,你想都别想!」

    曲非烟笑道:「姐姐,我哪里敢有这样的想法?而且若是你离开聂大哥,只
怕他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

    岳灵珊疑惑地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姐姐对聂大哥一往情深,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他的,我又何尝不是
如此?」曲非烟幽幽地说道,「聂大哥这样的男子,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动
心呢?」

    岳灵珊想起母亲昨夜的异常,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曲非烟苦笑一声,对岳灵珊诚恳地说道:「姐姐,我自小跟爷爷行走江湖,
也见过很多所谓的少年英侠,但从未有一人能比得上聂大哥。我知道你们二人青
梅竹马,两情相悦,早已定下婚约,只待令尊孝期一过,便可举行婚礼。妹妹自
知德才浅薄,万万不敢有横刀夺爱之意,只求姐姐怜我一片痴心,容我陪伴聂大
哥左右,哪怕做个丫鬟都好。若是姐姐不肯相容,妹妹只怕……」

    说着说着,曲非烟眼圈一红,两行珠泪慢慢流出。她昨晚虽然脑子一热,将
自己交给了聂云,但现在激情退去,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害怕起来。若是不能
和聂云在一起,纵然天大地大,只怕她也无处可去了。

    岳灵珊对这件事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加上本就是心软之人,看到曲非烟这可
怜巴巴的样子,连忙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妹妹不必如此,能遇见师兄,是你
我今生的福分,更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她顿了顿,长叹一声道:「谁让我们都喜欢上那个花心冤家,还爱得不可自
拔,早早就……」她本想说早早将身子交给聂云,但到底有些羞涩,说了一半就
停住了。

    岳灵珊自嘲一笑,摇摇头道:「以后你我就是好姐妹,一起陪着那个大坏蛋!」

    曲非烟心中大石落定,一下子轻松起来。她搂着岳灵珊笑道:「姐姐,你真
好!」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啊!」岳灵珊惊叫一声,「你……你干什么?」

    曲非烟刚才那一下本来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喜悦,不过看到岳灵珊这幅紧张
的样子,心中突然想要捉弄一下这个她。

    「姐姐,昨天晚上我亲你的时候,你可是很喜欢的哦!」曲非烟舔了舔嘴唇,
露出一副很回味的样子。

    「你……」岳灵珊虽然不像曲非烟那样古灵精怪,但也不是什么矜持闺秀,
马上反击道:「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被我一抓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真是
小色女!」

    「你敢骂我小色女!看我给你点厉害!」曲非烟扑上去要挠岳灵珊的痒痒。

    「啊呀!你还来?」岳灵珊反手将曲非烟打开,伸手向曲非烟的玉乳抓去,
「今天让你知道姐姐我的厉害!」

    「来就来,谁怕谁!」曲非烟嘻嘻哈哈地反击回去。

    两女你抓我一下,我挠你一下,就在床上光着身子嬉闹起来。一时间粉拳玉
腿、美乳翘臀、云鬓青丝搅成一团,整个房间里都是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呼声。

    ***

    「说,还敢不敢捣乱了?」岳灵珊将曲非烟压在身下,小手在她的腋下轻挠
着,「快说,以后乖乖听我的话,见我就要叫好姐姐。」

    「才不……哈哈哈哈……好痒……」曲非烟被挠得浑身直哆嗦,两条雪白的
长腿拼命地踢蹬着,「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好姐姐……」

    两女都是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

    「吱呀!」聂云端着早餐推开房门,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差点喷出鼻血
来。

    「你们两个精力很旺盛啊!」聂云放下餐盘,直接向床上扑去,「我们再来
一次吧!」

    两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分开想要下床,却被聂云一手一个搂在怀里。

    「啊!聂大哥,不要!」

    「师兄,不要,珊儿好疼!」

    两人在聂云怀里不断挣扎着,聂云看着两人心有余悸的样子,不禁苦笑一声,
「好啦好啦,逗你们的!昨晚是因为药效发作,不得不发泄出来。现在嘛……你
们都老实点,别给我惹出火来!」

    两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聂云胯间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天哪!师兄/聂大哥是铁人么?」两女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全都安安
静静,再也不敢乱动了。

    「对嘛,这才乖。」聂云分别亲了两人一口,「我给你们带了早餐,快去吃
吧!」

    聂云的体贴让二女大为感动,两人相视一笑,便要下床穿衣,但脚一挨地都
是一个踉跄。

    聂云看得心疼,连忙扶着她们坐下,然后将散落的衣服一一拾起,给二女亲
自穿戴起来。

    享受着爱人的服侍,岳灵珊和曲非烟越发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

    三人吃过早餐后,聂云送她们回去休息,在门口刚好碰上宁中则。

    「娘……」

    「宁……宁女侠……」

    两女都有点尴尬,曲非烟更是心里直打鼓。

    神色憔悴,眼圈乌黑的宁中则幽怨地看了一眼聂云,叹道:「你们赶紧回去
休息吧,我让厨房做了鸡汤,一会给你们送去。」

    她那幽怨的眼神被岳灵珊看在眼里,此时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自己的
母亲,怕是对聂云有了别样的心思。

    不过她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乖巧地点头应是,然后
和曲非烟一同离开了。

    聂云若有所觉地扫了一眼远去的岳灵珊,然后回头看着宁中则,轻咳一声道
:「师娘。」

    宁中则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他。

    「咳咳……」聂云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一个箭步来到宁中则身前,一把将
她搂在怀里,「昨夜多亏你了。」

    宁中则感受着自己想了一夜的温暖怀抱,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道:
「小坏蛋!这下你满意了?」

    聂云笑道:「最爱的仙女姐姐独守空房,整夜不得安睡,我哪里会满意?」

    宁中则听得心里又酸又甜,抬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聂云笑着捧起宁中则那雪白光滑的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
:「你也先去休息吧,厨房那边我已经吩咐过了。下午我来帮你按摩解乏,好不
好?」

    宁中则俏脸一红,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哼道:「谁稀罕!」说完就转身离开
了。

    聂云看着师娘那丰腴修长的背影一阵失神,今日宁中则穿了一身素白襦裙,
俗话说得好,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白色衣服最能凸显女子柔美的
气质,此时穿在宁中则身上,更显得体态婀娜,清丽如仙。

    宁中则腰身纤细,臀形饱满,从后望去,那宛如仙桃的圆润丰臀伴随着行进
轻轻摆动,看得聂云直吞口水。

    「这女人一旦骚起来,简直就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着啊!」聂云晃了晃脑袋,
在心里暗自感叹。

    ***

    「师弟,你既拜入我华山派,自当勤修苦练,不可懈怠。」聂云看着有些紧
张的石中玉,面色温和地说道,「华山剑法剑意取自西岳华山」奇、险「二字,
你在学剑时不妨多观赏一下华山的山势起伏,领悟我华山剑法的意境核心,不必
急于求成。」

    「是,我记下了。」石中玉恭敬道,但是眼珠子却滴溜溜转个不停。

    聂云心中冷笑,他知道石中玉根本不是安心学武的料,不过他也不在意,收
他上山不过是为了有机会接近闵柔罢了。这种无情无义,狡猾奸诈之人,聂云看
一眼都嫌烦。不过聂云一向秉承笑脸阴人的策略,所以脸上依然是一副温和亲切
的表情。

    「梁发。小师弟就交给你了,你先教他入门剑法,记得不要性急,若是有不
懂的地方要耐心讲解。」聂云对旁边的梁发说道。

    「是,谨遵掌门师兄吩咐。」梁发恭敬地说道。

    聂云点点头,又对石中玉说道:「师弟先去热热身子吧。」

    「是,掌门师兄。」石中玉转身走开。

    聂云看他走远,又对梁发说道:「师弟,石中玉从小娇生惯养,而且性格奸
猾狡诈,只怕不会安心学武。若是他偷懒耍滑,你也不必着急,哄着他开心即可,
就权当带个孩子。」

    「师兄,这……怕是不好向石庄主夫妇交代啊!」梁发听到这话,十分疑惑
地问道。

    「呵呵……你若是强逼他学武,只怕他会偷偷溜走,到时候就更麻烦了。师
弟放心,此事我自有安排。」聂云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照顾小师弟的。」梁发见此也不再多说。

    「嗯,你去吧。」聂云将他打发走,对于梁发他还是比较放心的。更何况石
中玉如今已经没了色心,无非就是不能吃苦罢了,相信梁发能应付得来。

    「呵呵,石中玉,你就先快活一阵吧,等那几样东西到手,嘿嘿……你就有
得爽了!」

    ***

    安排好了石中玉,聂云来到岳灵珊住的房间外,轻轻敲了几下门。

    「珊儿,是我。」

    「师兄!你怎么来了?」

    门从里面打开,只见岳灵珊红着眼圈,似乎是刚哭过的样子。

    聂云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他关上门,走上前将少女搂在怀里,关心地问道:
「珊儿,你怎么了?」

    「师兄……」岳灵珊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聂云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珊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岳灵珊疑惑地看着聂云,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聂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猜得没错,师娘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短短一句话,却让岳灵珊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她看着聂云,脸上带着震
惊和愤怒。

    「师兄,你说什么?你在骗我对不对?」少女不断摇着头向后退去。

    「珊儿……」聂云直直地看着她,嘴里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娘也是我爱的
女人。」

    「不可能!」岳灵珊大喊道,声音如杜鹃啼血,「你骗我!你骗我!」

    虽然嘴上否认,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聂云看得一阵心疼,他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岳灵珊像暴怒的小老虎,拼命
地挣扎着,手脚也不停地踢打着聂云,但聂云纹丝不动,只是用双臂死死将她抱
住。

    最后岳灵珊一口咬在聂云的胳膊上,那狠厉的劲仿佛要将整块肉的扯下来。
聂云倒吸一口凉气,但却没有挣扎,任凭她发泄着。

    过了不知多久,岳灵珊才松开牙关,她用额头死死抵在聂云胸口,放声大哭
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你?」少女的眼泪很快
将聂云的胸膛打湿。

    聂云摸着少女的头发,柔声道:「珊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什么时候,
你永远是师兄心中最爱的人,我和师娘……也是阴错阳差才走到了一起。」

    岳灵珊的哭声渐渐变小,她抽噎地说道:「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云拉过椅子坐下,将少女那颤抖的身体搂在怀里,轻吻着她的头发,「这
件事,要从师父说起。珊儿,你可知道,师父从你出生后一直到他去世,十几年
来和师娘没有……没有行过一次房事。」

    「什么?」少女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很恩爱的父
母,居然会是这种情况。

    聂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是师娘亲口对我说的,她虽然嫁给师父,但
却足足守了十几年的活寡。」

    聂云编剧大师再次上线……

    第三十章:聂大忽悠

    直到很多年以后,聂云依然要为自己今天在岳灵珊面前的演技打个满分,一
点不怕骄傲。

    随着他的讲述,一个阴错阳差结良缘的动人故事让岳灵珊唏嘘不已。

    温柔贤淑的宁中则被无故被冷落了十几年,夜晚忍受着岳不群的冷暴力,白
天还要强颜欢笑做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同时还要承受外界对她不能生子、善
妒失德的质疑。

    「娘好可怜!爹怎么能这样?!」岳灵珊听得心里大为同情,已经品尝过性
爱滋味的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这十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岳不群做出偷窃剑谱的卑劣行径,甚至为了练剑不惜挥刀自宫,结果走火入
魔,将管理华山派的重担丢到了宁中则肩上。

    「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天哪!为什么?难道武功高强比家人的幸福还重要
么?」岳灵珊感觉父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往日里那谆谆教诲现在想起
来是那么可笑。

    被丈夫深深伤害的宁中则强忍痛苦,勉力支撑,如履薄冰,每日早起晚睡,
精疲力竭,但对着众多弟子和女儿还要装出一副坚强淡定的样子,好稳定人心。

    「我当时……好像天天都有师兄陪伴,最后还……还和师兄在一起……」想
起那段时间自己被聂云百般呵护,最后在定下婚约后和师兄做了那羞羞的事,岳
灵珊俏脸微红的同时又觉得很内疚,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没有给母亲帮上一点
忙,只顾自己享受。

    二弟子被杀、三弟子是内奸的噩耗接踵而来,几乎让宁中则崩溃。危急时刻,
聂云挺身而出,毅然接任掌门之位,更顺利解决剑宗夺位之事,让身心俱疲的宁
中则感到了深深的安慰和强大的依靠。

    「原来娘那个时候就已经快撑不住了么?要不是师兄,只怕那劳德诺还会继
续潜伏,等剑宗上门逼宫时里应外合,那娘……」岳灵珊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后
怕,若没有聂云,以宁中则宁折不弯的性格,绝对会以死相拼,众寡悬殊之下,
只怕她们母女俩必然血洒华山。

    听到这里,岳灵珊心中的怒气已经几乎没有了,剩下的则是满满的疑惑。

    她对聂云问道:「那……那你和娘是怎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聂云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师父头七过后,有一天晚上,师娘摆了一
桌酒菜,说是要好好谢谢我。可能是因为卸下了千斤重担,也可能是因为心里压
了太多的事,所以师娘一边喝酒一边对我倾诉心中的苦闷,我也只能陪着她一杯
接一杯地喝。很多事情我也是那天才知道,师父已经去世,死者为大,我也不好
再说什么,但师娘这十几年来真是太委屈了!」

    岳灵珊想到母亲这十几年来含辛茹苦,却夜夜被父亲冷落一旁,心中也是一
片恻然。

    聂云继续道:「那晚是我第一次看到师娘哭,当时的我心里非常怜惜她,就
坐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想到师娘可能是因为喝醉了,竟然……竟然把
我当成了师父,不但搂着我……还不停地……亲我……我当时看着师娘的脸,想
起了你……而且当时我们俩……刚刚……唉……一时间竟也昏了头,就……就和
师娘搂在了一起……」

    说到这里,聂云脸上露出尴尬羞愧的表情,而岳灵珊则自动脑补起当时的情
形:母亲和师兄喝多了,母亲心中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师兄在酒醉之下失去了
理智,两人就此结下孽缘。

    「珊儿,是师兄对不起你,对不起师娘,更对不起师父,我……我简直是个
畜生!」

    聂云痛心疾首地抬手用力给了自己两耳光,两边脸蛋马上肿了起来,岳灵珊
心疼极了,连忙拉着他的手说道:「师兄,不要这样!这个……这个也不能怪你
……」

    聂云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顺势放下手来,继续道:「第二天早上,师娘发
现犯下大错,当即就要自刎,我情急之下,就对她说我很爱她,还说……」

    他抬头看了一眼岳灵珊,「还说若是她有何不测,我必然随她而去,这样只
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珊儿,当时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师娘一心求死,若是我
不这样说,根本没办法阻止。你……你不会怪我吧?」

    岳灵珊听到聂云这样说,心里自然不太舒服,但想到自己母亲那刚烈的性格,
若不是被聂云用自己的幸福做把柄,只怕还真有可能当场自刎。

    「师娘听了这话,这才打消死志。珊儿,师娘其实非常爱你,你就是她的命
根子。」聂云一脸羡慕地说,「用这样的母亲,珊儿,你真是很幸福呢,不像我
……」

    岳灵珊想起聂云的身世,心中顿起怜惜之心。她想起自己从小就享受着母亲
无微不至的关爱,如今更成为她活下去的支撑,这不正是因为母亲重视自己胜过
一切的体现么?

    「是啊,娘和师兄都那么爱我,这件事也是阴错阳差,若说有错,那也是爹
爹……」少女心里对自己母亲的最后一丝抱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叹了一口气,
抬手摸着聂云的脸说道:「师兄,那后来呢?」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支吾道:「珊儿,有句话叫」老房子着火,烧得快
「,不知你听过没有?」

    岳灵珊虽然单纯,但也不傻,她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聂云道:「后来你们
……你们又……」

    聂云点点头,「珊儿,师娘苦挨十几年,若是没有此事,也许这辈子忍一忍,
就这么过去了。但有了这次孽缘,师娘是再也无法忍受,这个……这个你应该明
白。」

    岳灵珊俏脸一红,她想起自己破身之后,居然越来越痴迷床笫之事,时常期
待聂云将自己抱在怀里,有时候一见到他身子就软了一半,而且还感觉燥热难耐。
晚上也经常会梦到和聂云欢好,甚至要用手排解,早上起来经常需要更换内衣被
褥。自己不过是初试云雨就如此不堪,母亲久旱逢甘霖,只怕会更加难以忍受。

    沉默良久,岳灵珊问道:「那……那以后怎么办呢?」

    聂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珊儿,未来会如何,谁也说不清。但我只想
好好守护你,给你最大的幸福,不让你受一点伤害,因为你是我心爱的人。只是
看着师娘那憔悴的样子,我也很心疼。也许我就是个贪心的男人,不管是负责也
好,感情也好,我都不可能放弃她不管。」

    岳灵珊看着心爱的男人,想着母亲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心中不断挣扎着。她
不可能离开聂云,但更不想让母亲整日痛苦。

    聂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嘴唇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朱唇,「珊儿……」

    岳灵珊望着聂云那温柔怜爱的目光,眼中一片迷茫,「师兄……」

    聂云先是温柔地吮了吮少女的嘴唇,然后又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舔动着。

    岳灵珊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张开檀口,将男人的舌头迎了进来。

    聂云用舌头一勾,将少女那柔软的香舌吸进了嘴里,那香甜的感觉让他全身
的每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一样。

    「唔唔……」岳灵珊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她抬起双臂揽住了聂云的脖子。

    两人的长吻持续了好一会才放开,聂云又将舌头探进了岳灵珊的耳孔里,旋
转着向里面顶。

    「啊……」岳灵珊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啊……师兄…
…嗯……好痒……」

    「珊儿,舒服么?」聂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嗯,舒服。」岳灵珊整个人都软倒在聂云怀里。

    「如果师娘也想像你一样舒服,那该怎么办?」聂云双手攀上了少女的椒乳,
隔着衣服轻轻揉动着,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但却更容易让人沉迷其中。

    「娘?如果师兄也这样对娘,她也会舒服吧?」岳灵珊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
念头。

    「如果她没有人像我这样爱她,就会很难受,夜夜以泪洗面,你舍得么?」
聂云继续暗示着,手和嘴的挑逗也越来越强烈。

    「啊……不……不舍得……」岳灵珊感觉胸口和耳朵传来阵阵快感,让她不
自觉地夹紧双腿,身子绷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像爱你一样爱她?」聂云不紧不慢地说
着,眼中精光闪动,语气却更加柔和,手里轻轻用力捏了一下那已经硬起来的乳
头。

    「啊……」岳灵珊身子一颤,她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夹杂着轻微疼痛的快感。

    「爱……爱她……爱我……师兄……」岳灵珊嘴里喃喃地说道。

    聂云并没有继续,而是轻轻亲吻着少女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帮她平
复体内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岳灵珊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搂着聂云的脖子,螓首搭在他的肩
上。

    聂云用手轻轻梳理着她那光滑黑亮的长发,享受着秀发从指间慢慢滑过的美
妙触感。

    他另一只手被岳灵珊紧紧攥着,就像一个绝望的人抓住唯一一丝希望那样。

    「师兄……」岳灵珊抬起头,「你会一直爱我么?」

    「海枯石烂,此情不渝。」聂云认真地说道。

    岳灵珊脸上露出动人的微笑,她用力吻向聂云。而聂云也热情地回吻着。

    「师兄,珊儿宁愿付出一切,也要永远在你身边,好好爱你。因为,你就是
珊儿前世的债,今生的劫……」

    ***

    聂云慢慢地向自己房间走去,他仰头望了一眼天上的白云,心中长叹一口气
:「要是母女兼收真能像意淫小说里写的那样轻松就好了!」

    其实这个问题本来不难解决,如果只要身不要心,此时的聂云可以说已经成
功了。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情又花心的男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
永远不会上过就完了。

    这种性格,对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的确是一种折磨……

    不过他并没有感慨多久,因为接下来还要一个仙女姐姐需要他好好「关爱」
呢!

    ***

    宁中则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检视着自己的打扮,虽然已经看了好几次,
但她依然担心不够完美。这种少女会情郎的紧张感,仿佛将她带回来情窦初开的
年龄。

    「吱呀!」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只见聂云正反锁门。

    「你……你这么快就来了。」宁中则站了起来,声音有点颤抖。

    「因为太想你了。」聂云走到宁中则的身边,右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含住
了她的樱唇。

    宁中则闭上眼睛,小口微张,把将香舌送进了情郎的嘴里。

    聂云边吻边把左手探到了她胸前,按住一团饱满的乳房揉了起来。

    「你……」宁中则扭开头,将他的色手按住,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你怎么
这么猴急?」

    「这是表达我对你的爱,怎么能叫猴急呢?」聂云手上继续猥亵着柔软的乳
房。

    「嗯……轻点……」宁中则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如今的身体被聂云调教得十
分敏感,稍稍挑逗一下就会动情。

    聂云的嘴来到了师娘的脖子上吮吻着,右手探到她的丰臀后面,撩起裙摆,
直接隔着内衣抓在了饱满的肉丘上。

    「啊……啊……」宁中则双脚分开,双手抓着聂云的肩膀,螓首高高扬起,
「云儿……」

    聂云把左手从她的衣襟开口处插了进去,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一颗硬立的乳头,
手掌轻轻揉动着绵软的乳肉,配合着伸进股沟的右手,上下一起搓弄着。

    「嗯……云儿……」宁中则扭动着动人的娇躯,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鸡皮
疙瘩。

    聂云几下将师娘的裙装剥开,让她整个上身赤裸在空气中。

    「师娘,你这身白肉好嫩啊!」聂云大口大口的舔吮着,在宁中则的身上留
下一道道水印。

    由于《阴阳化生诀》的功效,虽然宁中则已经年过三旬,但一身的肌肤依然
像青葱少女姑娘那样水嫩光滑,但又多了几分丰腴成熟,让人爱不释手。

    「云儿……嗯……我想……啊……我想要……」

    「师娘原来这么想我,是不是昨晚又用手了?」聂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
右手伸进亵裤,两根手指在她那淫水泛滥的阴唇上用力一按。

    宁中则拼命踮起脚尖,缩紧饱满的丰臀,想把聂云的手指夹住,可聂云却一
改之前的急切,只是轻轻地在蜜穴入口处徘徊,根本不向里面去,让她根本无从
夹起。

    「云儿……给我……」经过昨晚的折磨,宁中则已是饥渴难耐了。

    聂云转到了美妇身后,将她按趴在梳妆台上,掏出坚硬的肉棒,压进她的臀
沟里不断挤蹭,同时将双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揉动着那一双垂下的美乳。

    「嗯……嗯……」宁中则咬着下唇,轻声地哼叫着,同时扭动柳腰,用丰满
的美臀绕着肉棒不断划着圆。

    聂云将那亵裤向下拉到膝盖,双手按住如满月一样的臀瓣,龟头对准蜜穴的
位置,用力向前一撞,只听「嗤」的一声,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了师娘那
已经溪水潺潺的小穴。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呻吟。

    聂云双手用力捏住宁中则的臀肉,肆无忌惮地往前冲撞着,小腹撞在那丰满
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一波波爱液随着肉棒从蜜穴里不断溅
出,很快将两条大腿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好舒服……舒服……」宁中则欢快地大叫起来,整个房间里
都回荡着她淫媚的呻吟声。一颗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原本精心扎起的长发随
着动作慢慢散开,不断飞舞着。

    聂云俯身亲吻着宁中则香汗淋漓的背脊,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她
的乳头轻轻地捻磨着。

    「啊……要……要死了……啊……啊……慢一点……」宁中则上气不接下气
的喊叫着,雪白的丰臀不断配合着聂云的动作拼命往后拱着。

    「好师娘,好姐姐,我的亲亲岳母大人,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真是
太爽了,我太喜欢肏你了。」

    「啊……坏蛋……不要说……啊……啊……啊……」聂云那淫邪下流的话让
宁中则激动得浑身发抖,乱伦背德的刺激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快感,通体舒畅的感
觉甚至让她流出了眼泪,她现在感觉就像飞上云端一样。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阴道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收缩,知道她快到高潮了,连
忙直起身子,掐住她的柳腰,更加有力地抽送起来。

    宁中则此时已经被性爱的快感刺激得泪流满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将她整个
人彻底淹没,那种身心极度欢愉的快感简直是她人生最大的享受。

    「啊……」聂云大吼一声,把小腹死死顶在宁中则的圆臀上,几乎将她压扁,
上身也拼命往后仰,双手捏着柳腰用力向上提起,几乎把宁中则的双脚都提离了
地面。

    宁中则也是一声尖叫,浑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起来。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好一会,聂云长出一口气,向后退去,肉棒也随着拔出
蜜穴。宁中则整个人马上软绵绵地瘫了下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红肿张开的蜜
穴里流了出来,一部分流到大腿上,一部分滴落在地板上。

    聂云上前将师娘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香唇,「师娘,我们到床上继续。」

    「嗯……」宁中则揽住聂云的脖子,滚烫潮红的面颊枕在他的肩上,脸上露
出幸福的微笑……

    聂云将宁中则平放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由上到下地舔吮起
来,尤其是那嫩白的乳峰,被他痴迷地吮吸啃咬,留下了一大片红晕水迹。

    「啊……云儿……」宁中则按住聂云的头,紧闭双眼,尽情地享受着。

    聂云一边舔着乳房,一边将手向下伸去,拨开草丛,插入了火热的小穴里。

    「嗯……」宁中则伸出一只手放在嘴里死死咬住,双腿分分合合。

    聂云继续插入第二根手指,在宁中则的蜜穴里拼命地搅动,还用指尖轻轻刮
蹭着娇嫩的花心。

    「啊……云儿……好舒服……」宁中则再次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
好像腾空飞起一样,等到她再次清醒的时候,聂云已经跪在她两腿中间。

    「师娘,我来了!」聂云腰部一挺,坚硬的肉棒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啊……」宁中则翻起白眼,小嘴大张,下身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她无比陶
醉。几乎没等聂云开始抽动,她的腰就扭了起来。

    聂云伸出双手揉搓着美妇胸前的乳房,屁股用力前后摇动,让阴茎在那销魂
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着。

    「啊……啊……」宁中则双手抓住聂云的胳膊,「云……云儿……啊……再
……再快点儿……快……啊……快点儿……」

    聂云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宁中则的身子颤抖一下。她那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
散在身下,纤细的柳腰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似的。快速凶猛的撞击让她几乎
喘不过气来,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开,涌遍全身。

    聂云俯下身子,将头贴在宁中则的耳边,喘息道:「好师娘……云儿的肉棒
大不大……师娘快活吗?」

    宁中则喘息道:「嗯……好大……小坏蛋……太……太深了……师娘好……
啊……好舒服……」

    聂云嘿嘿一笑,将上半身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她腋下扣住她的
肩膀,张嘴含住她那小巧的耳垂,使出吃奶的力气抽插起来。

    宁中则双手用力按住聂云的脊背,修长的玉腿紧紧箍在他的腰上,屁股拼命
向上迎送。

    百十下过去,宁中则感觉一股酸麻从花心深处传遍全身每个角落,让她的身
子一阵阵地哆嗦。

    她双眼紧闭,小嘴发出一声长叫:「云儿,师娘又……又来了……啊哟!死
……要死了……」

    只见她的小腹痉挛几下,一股浓稠温润的淫水从花心汹涌而出,瞬间打在了
龟头上,让聂云的骨头都酥了似的。

    聂云直起身子,将宁中则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双手从下面兜住她的臀屁股,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湿滑的嫩肉紧箍着他的肉棒,仿佛无数张小嘴在蠕动吮吸,
个中滋味畅美难言。

    快感随着抽送不断积累,聂云感觉龟头越来越敏感,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嘶
吼,聂云将一股热流射进了师娘的蜜穴深处。

    宁中则小嘴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感觉全身骨头仿佛都化掉了。

    第三十一章:实力跃升

    「你真是……一头蛮牛!」宁中则口中发出一声婉转的呢喃,娇慵无比声音
显示出主人的心满意足。

    聂云搂着美妇,亲了她一口,柔声道:「师娘貌美如仙,下面又那么紧,我
当然要全力以赴,悉心服侍,怎么样?刚才被我插得舒不舒服?」

    「你……」宁中则想要捶他,但酥软无力的手臂怎么都举不起来,只好不疼
不痒地在他胸口敲了几下。

    「小坏蛋!整天说这些下流话来气我!」宁中则对聂云翻了一个白眼,那柳
眉皱起,轻嗔薄怒的样子别有一番滋味。

    聂云笑了笑,双手轻轻把玩着那圆润的玉乳,「师娘,珊儿她知道我们的事
了。」

    「什么?」宁中则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坐起身,但因为刚才的激情,此时的
她浑身酸软,只得勉力用手撑在聂云胸口,急切地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珊儿真的知道了?」

    聂云笑着将她搂在怀里,「放心,我已经和珊儿好好聊过了,我告诉她……」

    他将今天给岳灵珊讲的故事又复述了一遍,宁中则听得目瞪口呆,又气又笑,
不过听到岳灵珊已经接受了这件事,她也放下了心结。虽然日后见到女儿多少有
些尴尬,但总比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地好。

    她伸手捏着聂云的脸蛋,笑骂道:「小坏蛋,瞎话张嘴就来!还老房子着火,
我问你,谁是老房子?嗯?谁着火烧得快?快说!」

    聂云一阵无语,女人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母女共事
一夫的问题么?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聂云说道:「师娘,我明天要下山一趟。」

    「怎么又要下山?」宁中则疑惑道。

    聂云笑着拍了拍她那光滑的丰臀,「我如今虽然学了紫霞神功和独孤九剑,
而且还通过石洞遗刻学到了五岳剑法,但离绝顶高手还差得很远。嵩山派两次阴
谋都被我阻止,早已恨我入骨,我必须早做准备,这次下山就是再去寻找一位前
辈留下的神功传承。」

    宁中则听了之后,虽然心中不舍,但也知道轻重缓急,她摸着聂云的脸,关
心地说道:「那你一路上一定要小心,我在华山等你回来。」

    聂云看着她一副妻子送丈夫出门的样子,心里柔情满溢,他将宁中则的手拉
着贴在胸口,柔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好好保重。对了,石洞上的剑法
你练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宁中则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和珊儿已经把五岳剑法和破解招式
全部练熟,每日都会对练喂招。而且我发现我和珊儿的资质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招式一看就能记住,练习时也很容易上手掌握。」

    聂云嘿嘿一笑道:「那是因为我在床上尽心竭力,鞠躬尽瘁,你们才能这么
厉害。」

    「啐!」宁中则笑着捶了他一下,「又在胡说了!」

    「我可不是胡说,俗话说得好,鲜花盼甘霖。我每次都给你们射那么多雨露,
让你们身心滋润,自然就会越来越美丽出众。」

    宁中则被他说得羞赧不堪,不依地跟他厮闹起来。

    聂云看着美妇胸前那跳动的玉乳,心里欲火重生,他一把将宁中则按倒,淫
笑道:「弟子这一去怕是要十几天才能回来,临走前可要好好喂饱你!」

    「啊!你还要……嗯……不要了……啊……坏蛋……呜……呜……呜……」
宁中则想要挣扎,却被聂云的亲吻堵住了小嘴。

    房间里很快再次响起一阵淫靡的乐曲……

    到了晚上,聂云又拉着岳灵珊和曲非烟来到后山,将自己要下山的事告诉二
女。

    「珊儿,我走之后师娘要教导众位师弟师妹,你要好好练武,不可懈怠。非
非,你也跟着珊儿学习剑法。至于内功,你们也不用着急,等我回来,会给你传
授一门高深的内功心法。」虽然曲非烟没有拜入华山门下,但既然都是自己的女
人,聂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宁中则本来还有点顾虑,但都被他身体力行地说服
了。

    「嗯,师兄放心,我会照顾好非烟妹妹的,你自己路上要小心、」

    「聂大哥,我一定听岳姐姐和宁女侠的话,放心吧。」

    两女虽然不想和爱郎分开,但都没有无理取闹,岳灵珊早已不是原著里那个
被父母保护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曲非烟经过金盆洗手之事也褪去了原有的
天真,她们都知道,江湖武林就是一句话:弱肉强食。

    聂云心中一暖,将两人搂在怀里,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因为我要一生一世地好好爱你们。」

    「师兄/聂大哥……」两人靠在聂云怀里,心里无比甜蜜。

    ***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告别众人,独自下山。他买了一匹快马,直奔嘉峪关而
去。

    嘉峪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位于甘肃省嘉峪山隘口。此关始建于明洪武
五年,两侧城墙横穿沙漠,北连黑山悬壁长城,南接天下第一墩,是明长城最西
端的关口,也是前往西域的必经之路。

    聂云一路疾驰,这一日来到了这座雄关脚下。如今大明朝政混乱,军备荒废,
边军早已没有洪武永乐时代的威风,聂云丢过一锭银子,便轻易地出关而去。

    出了嘉峪关便是西域,这里已不是大明疆土,而是在东察合台汗国治下。此
时离他和几位掌门约定的日子也就不到二十天了,所以他也无心观赏大漠风景,
一路向着昆仑山驰去。

    昆仑山号称「万山之祖」,在华夏文化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聂云站在山
脚下,看着巍巍群峰,喃喃道:「老天保佑,希望我猜的没错。」

    他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两手不断掐算着。突然,他睁开眼睛望着西北
处那座山峰,「就是那里!」刚说完,他身子猛地一颤,嘴角竟渗出一丝鲜血。

    聂云用手抹了一下,苦笑道:「好用是好用,就是代价太大了。」

    他刚才用的是玄灵玉碟中记载的一种卜算之术,可以卜凶问吉、找物寻人、
望气看势,灵验无比,奇妙非常。只是这勘破天机之术,自然不可轻用。上古修
仙时代的修炼者本就是夺天地造化,使用起来自然没什么问题,但凡人使用就要
付出代价了。用于推算干系不大的死物倒还罢了,不过是气血损伤,要是推算影
响很大的东西或者活人的话,轻则大病一场,重则身死道消。

    聂云也是情急无奈,勉强一试,因为他要找的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虽然体
内气血翻腾,脏腑也微微有些疼痛,但感觉着脑中那条蜿蜒曲折的红线,聂云觉
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

    昆仑西北支脉的悬崖中间有一个雪谷,里面生机勃勃,暗藏天地,有着许多
生物存活在此。

    今天,这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聂云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来到这山谷之中,只见左右雪峰插云,脚下绿草如
茵,远处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下面是一个深潭。

    聂云顾不得欣赏美景,在左右山壁处不断寻找着。找了半天,才看到被一片
野草遮住的几个大字:张无忌埋经处。

    聂云将手伸进旁边的孔洞里一阵掏挖,忽然触到一个像布匹一样四四方方的
东西。他心里怦怦直跳,轻轻地将那东西取了出来。只见那东西被油布紧紧包裹
着,厚度大概一个手掌,看形状似乎是书册之类的东西。

    聂云屏住呼吸,将油布轻轻解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摞书册,最上面那本的封
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

    聂云轻轻将封面揭开,那书本似乎已经存放了很长时间,虽然被油布包裹,
但纸张已经非常脆弱,所以聂云的动作非常轻巧。

    翻开封面,只见书中尽是和封面上一样弯曲文字,但每一行之间,却写满了
蝇头小楷的汉字。

    他定神细看,只见上面记载的正是练气运功的心法。他压住心头狂喜,默默
背诵。转眼间一本书背完,他继续翻开下一本。

    背着背着,突然看到一行字:「呼翕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
》。」

    聂云嘴角扬起,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继续背诵。

    转眼间四本书背完,接下来两本却不是内功心法,而是一本医书和一本《王
难姑毒经》。

    聂云知道这两本虽然不是武学秘籍,但里面的内容却是珍贵异常,连忙凝神
背诵。

    就这样,聂云在那里坐了整整一上午,将六本书全部背完,并确认记忆无误
后,才站起身来。刚一起身,聂云就感觉头晕眼花,眼前金星直冒。他伸手扶着
山壁,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此时的他又饥又累,但心里却十分兴奋。

    「呵呵……嘿嘿……哈哈哈哈……」他先是小声微笑,然后声音渐大,最后
竟像疯了一般放声大笑,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千里奔波、自损气血、翻山越岭,这一番辛苦并没有白费,九阳神功、胡青
牛医经、王难姑毒经……这三样东西他终于弄到手了。

    「张无忌啊张无忌,我还真是要感谢你啊!」聂云自言自语道,「若是有机
会能去到倚天世界,我一定帮你免除寒毒,顺便再帮你解决一下生理烦恼。」

    ***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嘉峪关的城楼上,几个士兵懒洋洋地倚枪而立。

    「老宋,城西那个小寡妇你还没拿下?要不要兄弟我帮你支个招?」一个三
十多岁的军卒笑着说道,他耳朵上有个豁口,一嘴的黄牙。

    「去去去,就你那两下子,还给我支招!自己整天还不是手抓鸡巴干瞪眼!」
旁边的黑面汉子笑骂道,「老子那是小火慢炖,你懂个球!」

    「哈哈哈……宋大哥,你这小火也炖得太久了吧,这都半个月了!」

    「滚你妈的蛋!那也比你强,等老子娶了媳妇,你们就眼馋吧!」

    两人正在说笑,忽然旁边一个士兵指着远方喊道:「快看,那是什么?」

    几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天地交接之处有一个黑点正向关口方
向行来。只是那速度快得吓人,几个呼吸间竟然从一个模小小的黑点变成了一个
模糊可见的身影。

    那黄牙军卒大吃一惊,「居然是一个行人!」

    老宋眯着眼睛,沉声道:「不对劲,一个人怎么可能速度这么快!兄弟们,
准备好弓箭!」

    几个人连忙取出硬弓,将箭搭在弦上。

    只见那个身影行走迅速,没过多久城上士兵已经能看清他的模样了。只见那
人锦衣玉面,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老宋大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那人没有答话,只是闷头前行。

    「妈的!放箭!」

    一声令下,几名军卒纷纷将箭射出,只听嗖嗖声响,十几支箭向那人激射而
去。

    那人哈哈一笑,伸手拔出手中利剑,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就将射来的箭全部
拨落,竟是毫发无伤。而且他虽然手上动作,脚步却是丝毫不停,几步来到了城
墙下。

    他抬头看了看城墙,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旱地拔葱,身子陡然高高跃起,在
空中急速盘旋,连转四个圈子,愈转愈高。待旧力已尽时,那人又是一脚蹬在城
墙上,身子再次升高,接着一个转折,轻轻巧巧地落在城门楼上。

    几名军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吓得连连后退,举着长枪的双手不断发
抖。若是他们中间有武学理论比较深的人,看到这个不速之客必然会大吃一惊。
只见这人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这说明此人的内功已
臻绝顶之境

    那公子抬手抛出一锭银子,「拿去喝酒吧!下次别这么鲁莽了!」说着身形
一纵,如一只大鸟一样高高跃起,向城内而去。

    几名军卒面面相觑,心内骇然。

    这人自然是从昆仑山回来的聂云,他当日在雪谷取得真经后,当即就在那里
修炼起来。有玄灵玉碟帮助,加上他百脉俱通,全身玄关毫无阻碍,根本不需要
像张无忌那样在乾坤一气袋里憋气挤压才能完全练成。短短五天,九阳神功已然
大功告成。聂云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感觉舒适无比。
此时的他,总算有了独步天下的实力。

    返程路上,聂云觉得骑马速度太慢,便运起轻功步行赶路。

    华山派的轻功在武林中名声不大,但来头却是非同小可。华山派的创派祖师
是全真派的郝大通,他虽然不像丘处机、王处一那样在武林中闯下赫赫威名,但
也是全真七子之一,所以华山派的轻功正是传承自全真派的金雁功。金雁功虽是
基本轻功,但若练得极高境界,同样功力无穷。当年郭靖年少时学习没多久便可
独自攀登高达数十丈的悬崖,到了神雕时期,更能凭借深厚的内功在光溜溜的城
墙上踏步而上,一步便跃上丈许,足见这门轻功的厉害。

    而且华山素有「天下第一险」之称,那修在半壁的长空栈道,宽八寸,长十
丈余,背空虚行,普通人上去都是双腿发软,但华山派弟子却是日日都要从此处
经过,若不练得身轻如燕,如履平地,只怕门都出不了。

    再加上那日他杀了田伯光后,从他身上搜出一本秘籍,正是田伯光赖以成名
的轻功「浮云万里」。田伯光之所以横行数年,无人可制,靠的就是手中的快刀
和脚下的轻功。一旦施展开来,可以说是迅如奔马,速度无人能及,田伯光的外
号「万里独行」正是由此而来。

    金雁功的特点是轻身纵跃,甚至可以凌空行走,浮云万里则重在速度奇快,
适合赶路追逃,两门高深轻功相加,效果可就不是「1+1=2」那么简单了,
如今聂云的轻功身法在武林中就算不是第一,能超过他的也不过一手之数。

    此时聂云九阳神功已然大成,内力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运起轻功来就
算跑一整天也毫不疲累,而且越是使力,越是精神奕奕。他当初从嘉峪关骑马来
到昆仑山,连续走了4天,如今回来,竟然只花了两天。

    入关之后,聂云找了一个客栈,开了间上房,好好地梳洗了一下身上的风尘。

    他躺在床上,开始慢慢琢磨起胡青牛和王难姑留下的医术和毒术。

    第三十二章:讲故事,玩美人

    胡青牛号称‘蝶谷医仙’,医术的高明自不用说。那王难姑号称‘毒仙’,
使毒之术也是举世无匹,超凡绝俗。

    那《医经》和《毒经》所记载的皆是二人毕生所学,虽然不是武林秘籍,但
也是无价之宝。

    聂云慢慢地在脑中阅览着医经,虽然他天赋异禀,但学医不像学武,并不是
掌握理论知识就足够,而是需要不断实践才能提升。更何况他从未看过医书,所
以虽然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却看却是一头雾水。

    不过聂云也没太在意,因为笑傲世界里还有一位医术足以和胡青牛匹敌的神
医,到时候可以找他去学。相信有了这本医经,那位神医一定会答应自己的。不
过在此之前,倒是要补充一下理论知识,最起码到时候可以用医学用语将这医经
中的知识讲出来。

    他将医经在脑中过了几遍后,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毒经。

    毒经上记载了世间诸般毒物的毒性、使用和化解之法,除了毒药、毒草等等,
各项活物如毒蛇、蜈蚣、蝎子、毒蛛,以及种种希奇古怪的鱼虫鸟兽、花木土石,
无不具载。而且不光是当代,还包括很多失传灭种的毒物,聂云就看到里面甚至
记载了逍遥派的逍遥三笑散和白驼山的异蛇,还有绝情谷的情花和古墓派的玉峰,
真可谓包罗万象。

    「真是好东西啊!」聂云在心中感叹,「有了它,既能救命,又可杀敌,这
一趟昆仑山真是没白去。」

    第二天早上,聂云买了一匹骏马,又将城中所有书店的医书全部买下,然后
就策马返回华山。接下来每经过一个城镇,他都会来一次医书大采购,如果碰到
该地有什么名医之类的,他还会做一次梁上君子,将其家中收藏的医学典籍全部
带走。

    就这样,聂云一路扫荡一路学习,从中医四大名著《黄帝内经》、《难经》、
《神农本草经》、《金匮要略》,再到《华佗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
思邈千金方》、《千金翼》、《王焘外台秘要》等等,针灸、经脉、药方、养生,
甚至连疑难杂症病例都不放过,历朝历代的中医典籍几乎全部被他收入囊中,他
就像一块海绵一样拼命地吸收着中医知识。

    到了最后,聂云发现连续几个城镇都再也找不到未看过的书后,才不再费心
搜寻,而是一心赶路。此时的他再看胡青牛的医经,早已没有了初看时的懵懂,
书中的各项理论均被他读懂学会,牢牢掌握。他相信,光从理论而言,他绝对可
以称得上是一名神医。

    「等回山之后,到时要好好找几个病人来试试手。」聂云饱览群书后自然手
痒得要命,他准备一回去就开设义诊,既能锻炼实践医术,又能建立口碑。

    ***

    等他再次回到华山,已经是八月底,再过三天便是和衡山、泰山、恒山三派
掌门约定见面的日子。

    见聂云回来,华山众人自是一阵欢喜,宁中则和两个丫头更是笑得嘴都合不
拢。

    聂云问了一下他离开这段时间的情况,然后又特意询问了石中玉学武进度,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石中玉每日只顾游山玩水,练起剑来却是偷奸耍滑,让梁发
头痛不已。

    聂云心里一阵冷笑,如今他学了高深的医术和毒术,有的是办法让那小子乖
乖听话。

    将众人打发走,聂云笑着看向三个女人。

    宁中则到底有些尴尬,急忙说道:「云儿,你陪两个丫头好好聊聊,我去让
厨房准备一桌酒菜为你接风,一会你和她们一起过来。」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她刚走出门,岳灵珊和曲非烟二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如两只飞燕一
般投入聂云的怀中。

    「师兄,你可回来了!」

    「聂大哥,非非好想你呢!」

    聂云一边一个将她们搂在怀中,笑道:「是么?让我看看怎么个想法!」说
完一口亲上了岳灵珊的小嘴。

    「唔……不要……」岳灵珊因为旁边还有曲非烟,连忙挣扎起来。但聂云怎
么可能让她逃掉,很快就将她亲得浑身酥软,脸泛红潮

    「嘿嘿,岳姐姐,你天天晚上梦里都叫着聂大哥的名字,现在怎么又害羞起
来了?」曲非烟在一旁调笑道。

    聂云好好享受了一番岳灵珊的香唇小舌后,将头一转,又吻住了曲非烟。

    曲非烟比岳灵珊大胆得多,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搂住了聂云的脖子,
尽情地回吻起来。

    岳灵珊看着曲非烟那大方享受的样子,心里十分羡慕。她暗暗想道:「下次
师兄亲我,我是不是也应该放开一点呢?」

    亲热了好一会,聂云才放开了曲非烟,咂吧着嘴说道:「两位娘子的嘴巴还
是那么好吃!」

    「啐!」岳灵珊白了她一眼,曲非烟则是冲他做了个鬼脸。

    「哈哈……」聂云将二女的脑袋搂过来,让三人头对头地凑在一起,柔声道
:「珊儿,非非,我很想你们,每天都想。」

    一句话说的两女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而是沉浸在
着浪漫温馨的气氛中。

    不过聂云刚温柔了一会,马上色心又起,「我可是每天晚上都会梦见我们一
起在床上脱光光打架呢……怎么样?你们现在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一边说一边
用手在两人腰间摩挲着。

    「师兄……」岳灵珊连忙跳开,「你好坏!」

    曲非烟也在聂云身上捶了一下,「登徒子!一回来就不想好事!」

    「嘿嘿……」聂云将手放在鼻下深深一嗅,冲两女挑了挑眉毛。

    两人羞得俏脸通红,转身一溜烟地跑走了。

    聂云放下行李,梳洗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便向隔壁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摸
着裤兜里的东西,嘴里哼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

    「云儿,你怎么……怎么穿的……」三女见到聂云的打扮,不禁面红耳赤。

    此时聂云上身穿着一件短褂,袖子刚到臂肘,下身则穿着一条刚过膝盖的裤
子,赤脚穿着一双木屐。

    如果此时有个现代人,肯定会一眼认出来:我靠!这不就是T恤、沙滩裤、
人字拖沙滩三件套吗?

    聂云为难地说道:「我这次出去找到了一本功法,威力强大,但修炼未大成
时,浑身会有热气蒸腾,若不及时散发,就会淤积成伤。我回来一路上都是敞开
胸怀,但想到回山后在那样未免不雅,所以我才找了裁缝订做了这样一套衣服。」

    三人一听,瞬间忘记了羞涩,赶紧围了上来。稍一靠近,三人立刻感到一股
热气扑面而来,

    宁中则连忙问道:「云儿,你这修炼的什么内功?怎么这么阳刚霸道?对你
身体……」

    聂云笑道:「师娘莫慌,这门内功是天下一等一的神功,要说这来历,可就
说来话长了,我们坐下慢慢聊吧。」

    四人围坐一桌,边吃边聊。聂云趁三女不注意,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竹筒,将
上面的塞子轻轻打开,然后向左右随手一泼,将里面那如清水一样的东西洒在地
面上。

    「这本书还要从北宋政和年间,那徽宗皇帝尊信道教,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
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皇帝委派刻书之人,
叫做黄裳……」鸡贼的聂云为了让带来的东西发挥得更持久,还真是从头说起。
他从《九阴真经》诞生讲到中原五绝,然后又从斗酒神僧讲到倚天屠龙。当然为
了家庭和谐,他对张无忌的故事做了一下修改。

    岳灵珊和曲非烟听得入神,就将凳子拉到他身边,而聂云也很自然地将两手
搭在了两女肩上。

    「那张无忌对权势福贵毫不动心,带着赵敏、周芷若、殷离、黛绮丝母女、
纪晓芙母女诸多红颜知己退隐江湖。」

    朱元璋登基之后,下令严禁明教,将教中曾立大功的兄弟尽加杀戮。对于张
无忌的事迹更是刻意淡化,如今世人早已忘记几百年前孤身迎战六大派,万安寺
内建奇功的张教主。

    几女听得如痴如醉,尤其是张无忌和几女的恩爱纠葛更是让她们心潮起伏,
又哭又笑。不过对于张无忌收了两对母女花的艳福,岳灵珊和宁中则都是感同身
受,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连忙转开头去,心里怦怦直跳。

    聂云看在眼里,心里暗笑。此时三女都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不过因为聂云之
前的解释,加上刚才听得开心,几人多喝了几杯,所以也没有在意。

    接着,聂云又说起一路上的见闻。但双手却悄悄下滑,来到两女的屁股上。

    两女心中一惊,想要将身子挪开,但却被聂云死死搂住。两女无奈之下,只
能含羞忍耐。只是不知为什么,两女觉得靠在聂云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被
他搂住的感觉,让二人浑身酥软,两腿也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聂云先是在两人圆润丰满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那富有弹性的柔软感觉让他
心神摇荡。他越抚越有力,有时还揉捏一下那柔软的臀肉。

    两女感觉聂云的手上传来阵阵热力,让两人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两人将身
子紧紧靠在聂云身上,眼睛也闭了起来。

    宁中则看到两女的样子,以为是相思情切,虽然有些尴尬,不过也没说什么,
而且她此时也不想离开。因为在她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蛊惑着她,一种强
烈的渴望让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悄悄伸向大腿根部。

    聂云看着宁中则嘴里嗯嗯答应,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之色,甚至还将一只手伸
到了桌子下面。他知道三女已经开始动情了,便从侧边撩起岳灵珊和曲非烟裙子,
将手伸了进去。

    两女轻哼一声,但却丝毫没有阻止聂云的行为,就像两只柔顺的小猫一样靠
在聂云怀里,双双闭着眼,小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春意。

    岳灵珊将头紧紧贴在聂云的胸口,口中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而曲非烟则浑
身滚烫,偶尔被聂云摸得一阵阵发抖。

    聂云暗笑两声,把手向曲非烟的臀缝滑去。曲非烟身子一僵,然后一下子变
得瘫软,她把身体贴得聂云更紧,差不多整个人都拱进聂云怀里。接着她轻轻将
屁股抬起,让聂云的手很顺利地从后面来到了她的股间——那毛茸茸的草丛已经
一片温湿。

    至于旁边的岳灵珊,聂云则用手指轻轻点触着那粉嫩的菊花。岳灵珊被刺激
得不断哆嗦,双手紧紧抓着聂云的腿,两腿夹得紧紧得,股间早已一片黏腻。

    聂云贪婪地抚摸着两女那细嫩柔滑的肌肤,悉心感受着她们的柔软湿润,然
后脱掉一只鞋子,将脚慢慢地向对面伸去。

    宁中则此时正用右手隔着裙子挤压着自己的蜜穴,配合着大腿的夹紧摩擦,
帮她纾解体内的欲火。她知道这样做不对,甚至可以说是很淫荡,但她真的控制
不住自己,那体内的燥热让她无法忍受。

    忽然,宁中则感到有什么东西伸到了她的腿上,摩擦着她皮肤。她抬眼望去,
只见坐在对面的聂云一脸微笑地看着他,身边是两个双眼紧闭,红脸喘息的少女。

    聂云张开嘴,做了一个口型:把腿分开。

    「小坏蛋!」宁中则被聂云当着女儿的面这样调戏,一张俏脸红得仿佛能滴
出血,但这种背德逆伦的刺激却让她不想拒绝聂云的要求。往日里的矜持端庄被
欲火燃烧殆尽,此刻她只想疯狂一场。

    宁中则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聂云,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她坐直身子,左
手对着聂云伸出食指,轻轻地勾了一下。

    聂云舔了舔嘴唇,把脚顺着宁中则的小腿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他并没有长驱
直入,而是用脚轻轻刮蹭着宁中则的小腿,那阵阵骚痒令她的一双美腿不断颤抖。

    宁中则感觉那酥酥痒痒的感觉一波波地向大腿间冲去,蜜穴不断流出黏腻的
淫水,将她屁股底下变得湿淋淋,亵裤更是被彻底浸透。

    看着宁中则红艳动人的脸颊,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温暖光滑,聂云的双腿间本
就高高挺起的肉棒变得更加凶猛。

    他用脚挑开长裙,脚尖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在那滑嫩
的皮肤上来回磨蹭。宁中则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但却将大腿分得更开了。

    聂云把脚尖一探,立即触到了宁中则大腿根部,抵在她被轻薄亵裤包裹的蜜
穴,慢慢摩擦着。虽然还隔着一层阻隔,但由于亵裤已经完全被淫水浸湿,所以
聂云可以轻易地感觉到大阴唇的形状。

    宁中则的脸色通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内心涌起了强烈的羞耻感,可
是淫水却流得更多。

    聂云用脚趾一下一下地戳着师娘的蜜穴,还隔着亵裤在的阴唇上来回游走,
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渗出的淫水将脚趾弄得滑滑腻腻,让它游走得非常顺畅。

    突然,聂云感觉脚趾碰到一粒小小的突起,他知道这应该就是师娘的阴核,
于是将拇趾压在上面,用力地挤按揉弄。

    宁中则身子不断哆嗦着,鲜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若游丝的呻吟。

    聂云又将脚侧转,除了用拇趾揉压阴核之外,还用其它四根趾头隔着内裤拨
弄着宁中则那两片已经充血的阴唇。

    宁中则拼命咬住嘴唇,身体越来越紧绷。

    聂云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忽然把脚趾挪到亵裤与腿根嫩肉的交接处,从缝隙
间猛钻了进去。然后顺着穴口,把脚趾插进了宁中则的蜜穴。

    「嗯——」宁中则立刻捂住了嘴巴,两眼瞪着聂云,拼命摇头。

    聂云感觉脚趾进入了一团湿润紧凑的软肉里,滑嫩的肉壁因为主人的紧张而
不断挤压,犹如一张温暖的小嘴不停吸吮着他的脚趾。聂云毫不理会宁中则的阻
止,而是继续用脚趾浅浅抽插着她的穴口,还不断磨蹭着她的阴核。

    而餐桌这边,聂云已经将手指伸进二女的蜜穴之中,轻轻地旋转抽插。那黏
腻湿滑的软肉将手指包裹得紧紧地,一丝缝隙也没有。此时两女已完全忘记了身
在何方,她们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只知道享受下身传来的快感。

    第三十三章:一张大床,两个战场

    聂云的手指不停地进出着少女的蜜穴,抽出时轻轻抠弄着湿润的阴唇和勃起
的阴核,插入时则在那娇嫩媚肉里不断辗转碾磨,不断搅动着里面的腔壁。诱人
的花蕾在指头的挑逗下完全绽放,两个少女嘴里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修长的白
腿也不断颤抖着,拼命绞缠在一起。

    一开始聂云还只是轻柔地刮弄腔壁里的敏感软肉,到后来见里面已经没有那
么紧密后,便又伸进一根手指,两片阴唇在他的手下张开又合拢,手指在蜜穴里
手段尽出,按、捺、揉、戳、刺、捻、拨,尽情地指奸两女的湿滑蜜穴。

    柔美的花瓣被尽情地玩弄,晶莹的蜜唇被任意地揉捏,两具动人的娇躯在强
烈快感下绷得笔直,乳峰在颤抖间越来越涨,开合的小嘴间不断吐出娇吟轻喘,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带出晶莹的银丝。

    突然,曲非烟浑身如遭电侵,纤腰猛抬数下,竟是被聂云指奸到了高潮。少
女的一双玉腿下意识夹紧,从花唇穴口中潺潺涌出的黏滑蜜汁沾满了那片黑亮的
芳草森林,更在凳子上溢出一大片水渍。

    而岳灵珊也紧跟着到达了快感巅峰,她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双腿用力夹
紧,激烈地摆动着腰身,浑身一阵阵地哆嗦着,温热的阴精喷射而出,仿佛失禁
了一般。

    聂云感觉两女的穴肉有力地挤压着自己的手指,脸上得意地笑着。他拔出手
指,搂着二女的肩膀,将手指送到两人旁边。两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下意
识地张开小嘴,将聂云那沾满淫水的指头放进嘴里含吮起来。

    聂云手指不断拨弄着两人嫩滑的小香舌,桌下挑逗宁中则蜜穴的脚趾也是插
得越来越深。而宁中则早在刚刚聂云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岳灵珊和曲非烟蜜穴的时
候就已经被挑逗得浑身无力了,她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背紧紧抵住嘴巴,身子
一颤一颤,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夹得好紧!」聂云感觉到宁中则蜜穴内的嫩肉正有力地夹住他的脚趾,
「这样一来,你爽我更爽!」

    「啊……」随着聂云脚趾的快速抽插,宁中则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女
儿面前被自己的徒弟用脚趾插进下体,这种强烈的背德刺激让宁中则简直快要疯
掉,

    「好舒服……我……竟然在珊儿面前这样……啊……我一定……一定是疯了
……」

    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控制自已的行为,她开始主动将下身往前挺,好让聂云
进入得更深,「再深点……好……就是那里……」

    随着快感不断累积,宁中则身体一阵痉挛,夹着聂云脚趾的蜜穴嫩肉开始发
出强烈的收缩。她再也压抑不住,张口发出一声娇啼:「啊……来了……来了…
…啊……」

    聂云感觉到一股热流将自己的脚全部打湿,他看着三个几乎被自己同时玩弄
到高潮的美女,心里的欲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

    他两手用力搂着岳灵珊和曲非烟,将她们那几乎已经快眼瘫倒的身子架了起
来,然后向下一蹲,直接将两女扛在肩上。他几步来到卧室,将两人放倒在床上。

    两女脸色红得像发烧一样,几乎同时向聂云伸出双手。

    「师兄,抱抱我!」

    「聂大哥,我好热,想亲亲你!」

    聂云倒吸一口气,将岳灵珊推到曲非烟身上,说道:「你们俩先自己解决一
下!」两女此时的神智已经有点模糊了,刚一挨上就不由自主地亲吻抚摸起来。

    「嘿嘿……看样子那两个穴道果然能激发欲望,以后又多了一门手艺呢!」
聂云说完又大步来到外面,将还趴在桌上一脸回味的宁中则拦腰抱起,再次向卧
室走去。

    宁中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了床上,她扭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女儿已经
和曲非烟搂抱纠缠在一起。两个美少女相互吮吻着彼此的小嘴,手里不断撕扯着
对方的衣服,看得她又惊又羞。

    「云儿,你……你做什么?」她心里猜到了几分,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嘿嘿……」聂云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直接向美妇人逼了过去,「好师娘,
今天让云儿好好孝敬你,弥补一下你这十几天的空虚寂寞。」

    「你……你……不行……别闹。」宁中则双手撑在床上向后退去。

    聂云揽住女人的腰,低头一口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宁中则挣开了聂云的嘴巴,双手抵在他胸前,「别这样…
…真的……珊儿和曲姑娘都在。」软糯怡人的声音没有一点力量,反而因为喘息
变得断断续续。

    「珊儿已经知道,而且也没反对。」聂云几下扯开美妇人的衣襟,从她肩头
脱去,漏出包裹在米白色抹胸里的傲人乳峰,然后又去解她的裙带。

    「曲姑娘也在啊,」宁中则扭动着腰肢,想要阻止聂云的行动,但却丝毫不
起作用,「等会儿她看见……我们母女怎么做人……云儿,别闹了。」

    「没事儿的,她早晚要知道。」聂云已经把师娘的裙带解开并将下裳脱去,
露出已经湿透的亵裤和白皙细嫩的大腿,看得他欲火大盛。

    「不……我不要……云儿,求你了……」宁中则苦苦哀求着,她一想到自己
要在女儿面前和聂云合体交欢就觉得羞愧万分,可是聂云在她身上的爱抚和在脖
颈上的舔吻让她的抵抗显得那么无力。

    「刺啦!」聂云将抹胸撕了下来。

    「师娘,你真美!尤其是你这对大奶子,真是让人百看不厌。」聂云看着那
白皙丰满的乳房,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讨厌!什么……什么大……你……你别看了……云儿……求求你……别在
这里……啊……」

    宁中则的祈求一下子变成了呻吟,聂云将头埋在她胸前,不断发出「哧溜…
…哧溜……啧……啧……」的吮吸声。

    「师娘,你奶子都硬了,这段时间是不是天天晚上睡不着……」聂云抬起头,
用手指揉捏着已经勃起的乳头。

    「不……不是的……才没有!」宁中则还在死撑,但声音里已经充斥着浓浓
的春意。

    「师娘,你不乖哦!明明很想要,还不说实话!」聂云低头舔吮着美妇的脖
颈,「你看看你的身体有多饥渴,嘿嘿……刚刚你冲我勾手的时候,不是很热情
嘛!你看奶头都这么硬了,下面流的水都把床单打湿了这么大一块,还说不要?」

    「云儿,你……你放开我好不好?在珊儿她们身边,我……我真的做不到…
…以后我哪还有脸见她们……」宁中则的眼中泛起泪光,嘴里苦苦哀求着。她的
声音里充满了挣扎和无奈,将女人善良柔顺的天性表露无疑。

    「师娘,没事的,你只要乖乖做我的女人就好了。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宝贝,
总不能一直这么隐瞒下去吧?」聂云柔声安慰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第一
次难免有些不适应,多做几次就行了。来,让我好好爱你……」

    「不,我……我真的不行……」宁中则心中依然带着身为人母的矜持。

    「是么……那试试这样如何……」聂云用身体将师娘压在身下,从裤兜里掏
出一条黑布带。

    「云儿,你……你干什么?」宁中则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恐惧。

    「嘿嘿……」聂云淫笑一声,用布带遮住了女人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云儿……你干什么?……不要……我不要这样……」宁中则抬起手想把布
条拉开。

    「没事的!」聂云抓住了师娘的双手,「你不是接受不了在珊儿面前和我做
么?这样蒙上眼睛,不就看不到了么……」

    聂云那低沉轻缓的声音充满了勾人的魅惑,「你就当是我在强奸你吧……这
不是你的错,是我这个大坏蛋的错,对不对……」

    这种明显是掩耳盗铃的说法却让宁中则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对……
对……不是我的错……是……是你强奸我……」

    她身子慢慢躺了下去,放弃般地叹了口气,「我们这样真的会天打雷劈的…
…」

    「要天打雷劈,也是劈我!现在,我先送你去天上飞……」

    聂云抱着师娘丰满的身体,双手和唇舌疯狂地在她那白嫩柔滑的肌肤上抚摸
舔舐着,「你是身份高贵的宁女侠,我是个无恶不作,淫荡下流的采花贼,如今
你落在我手里,我要好好享受你这美妙的身体,用我胯下的大鸡巴插穿你,好姐
姐,我要肏得你欲仙欲死,我要干得你魂飞天外!」

    「啊……」宁中则在聂云的挑逗下不断呻吟着,那淫荡话语让她整个身子都
在颤抖。

    聂云一口含住师娘的小嘴,将那又香又软的舌头勾进嘴里用力吸吮着,左手
分开她的大腿,右手扶着推肉棒向上一顶,瞬间插入了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小穴。

    「哦……」男人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宁中则的呼吸猛然一窒,螓首用力后仰,失去了视觉的她,其它的感觉似乎
变得更灵敏了,她感觉自己柔嫩的阴道内壁快要被火热的肉棒烫化了。

    「插……插得好深……」如泣如诉声音从她的口中飞出,在房间内回荡着。

    「师娘,你夹得我好紧……」

    「云儿……慢……慢点……好涨……」

    聂云嘿嘿一笑,身子开始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啊……啊……」宁中则不断挺动着丰满白嫩的屁股,用紧密的小穴吞吐着
男人的肉棒,殷红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翻进翻出。她的泪水浸透了蒙在眼睛上的
布条,那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快感让宁中则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

    ***

    「有所不为轩」的卧室里,一切摆设都和岳不群在世时一模一样,除了那张
大床。

    大床的一侧,是一对扭在一起的裸体少女,两张如鲜花般俏丽的脸上满是汗
水,她们不断亲吻抚摸着彼此,四条玉柱般的长腿交缠在一起。两人下体紧贴,
阴毛互相缠绕,不断地上下厮磨,时不时还会有一只小手伸过去,将手指插入那
不断流出蜜汁的小穴。

    大床的另一侧,一个健硕的男人趴在一个白皙女人的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
起伏着。男人的背上是两条白藕般的手臂,纤细的手指紧紧扣进男人的背肌,不
时在上面抓出几道若隐若现的血痕。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架在男人腰胯两边,一
对白嫩的小脚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晃动着,十跟圆润可爱的脚趾一会用力张开,
一会又向脚心紧紧蜷缩起来。

    男人突然把头埋在女人胸前,发出一阵吮吸声。

    「嗯……轻点……」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两条白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不
断在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摩挲,小脚绷得直直的。

    男人一边吸吮着女人的乳房,一边加快了下身抽插的力度。

    「轻……嗯……轻点……啊……好深……」女人的呻吟越发婉转销魂。

    男人品尝了一会,突然直起上身,只见女人那丰挺圆润的双乳上沾满了口水。

    男人将女人的右腿扛在肩上,把左腿向外分开,拔出那粗长远超常人的肉棒,
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又猛地往里一送。

    「啊……」强劲有力的插入让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男人一手扶着女人的左腿,一手揉捏着女人的双乳,脸上露出满足享受的表
情。女人浑身的肌肤泛起大片潮红,纤细的柳腰随着男人的节奏不断挺起落下。

    「好师娘,云儿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

    「云儿好喜欢这样干你,不管多少次都不够……」

    「你……你坏蛋……」

    女人不依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小手,拉到两人交合之处。
女人反应过来后,啊的一声将手缩了回去,紧紧捂着自己的脸。

    男人嘿嘿一笑,将女人的手从她脸上挪开,欣赏着她此刻的表情。

    女人的眼睛上蒙着一根黑色的布条,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虽然看
不到眉眼,但也能看出是一位绝色丽人。她的脸上满是红晕,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不断飞出销魂但却十分细微的呻吟。

    「师娘,在师妹身边被我干,是不是很刺激?」

    「……」

    「说啊,师娘,不然我可要足足干你一晚上哦!」

    「你这个小坏蛋……糟践得我还不够么?」

    「快说嘛!」

    「我……」女人的声音细若蚊蝇。

    「快说!」男人猛地一顶。

    「啊……不要……啊……」

    「快说!」男人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嗯……是……很刺激……」女人羞得满脸通红,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脸。

    「嘿嘿……你很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

    「我喜……啊……欢……」

    男人故意趁女人说话的时候用力一顶,让她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说你喜欢天天被我这样干!」男人将女人捂着脸的手拉开并按向她的胸部,
丰满的乳房被女人的纤纤玉手按得陷了进去,殷红的乳头从手指间露出来。

    「我喜欢……天天被你这样干!」

    女人似乎不再抗拒这些下流淫荡的话,这种事只要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来了。

    「说我的鸡巴比师父的粗大!」

    「你的鸡巴比师父的粗大!」

    「说你喜欢和珊儿、非非一起被我干!」

    「我……我喜欢和她们一起被你干!」

    ……

    女人被这下流的淫语刺激得越发兴奋,一股股淫水从蜜穴里不断溢出,将床
上的单子洇出一大块湿痕。

    突然,她的身体发出剧烈的颤抖,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从鼻子里发出
一阵长长的闷哼。然后上半身无力地瘫软下来,两只脚绷得紧直,足背与小腿都
成了一条直线。

    「嘿嘿,这么快就泄了,看来在珊儿身边做让你很刺激呢……哦……好紧…
…师娘……啊……还一动一动……好舒服……」男人话没说完,突然高高仰起头,
大张着嘴,脸上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

    女人那美丽的脸颊上布满红晕,同样露出享受的表情,只是其中还夹杂着几
分羞愧。

    第三十四章:母女花开(上)

    宁中则喘息了一会后,发现聂云插在他体内的东西依然坚硬,她惊讶道:
「云儿,你……你怎么还没……啊……」

    聂云重重的一击打断了宁中则的话,「嘿嘿,还早呢。」他今晚又是下药,
又是穴位催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偃旗息鼓?

    聂云用手穿过宁中则的腿弯,搂着纤细的腰肢,从臀部下方将她托起,然后
重重往下一放。

    「啊……好深……轻点……天哪……不要……」宁中则用手紧扣着聂云的脖
子,双腿大大分开。在聂云将她放下去的时候身子一个哆嗦,螓首向后仰起,小
嘴发出一声呻吟。

    「师娘,云儿好喜欢这样干你,好舒服!」聂云开始配合着双手的起落前后
摆动腰部,让师娘的蜜穴不断套弄着她的肉棒。聂云走得很慢,但每次上下抛动
宁中则的时候,都会让她的身体产生明显的颤抖。

    美妇的胴体被聂云用腰力故意顶向空中,因为重力的作用,马上又会不由自
主地重重落下去,仿佛是在主动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宁中则将脸搁在聂云的肩膀上,死死咬住嘴唇,两条白皙的小腿随着聂云身
体的撞击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她感觉那根硕大的肉棒每次都会顶到自己的花心中
央,甚至想要插进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聂云抱着宁中则的身体开始在房间内不断走动,同时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宁中
则那羞愧但又沉醉于欲望的表情。

    「嗯……非非……你亲得我好舒服!」一阵娇柔的呻吟让聂云转过头去,只
见曲非烟趴在岳灵珊胸前,一手抓着一只乳房,小嘴将乳头含在嘴里,不断吮吸
着。而岳灵珊也用膝盖顶在曲非烟两腿中间,轻轻地厮磨着。

    虽然眼睛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但宁中则光听声音就知道两女此时此刻的行为
是怎样的香艳。她全身的血液仿佛要沸腾了,她感觉一个全新的世界出现在她的
眼前,那是一个充满欲望的世界,但却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刺激和强烈的快感。

    「嗯……嗯……嗯……」宁中则的鼻子里不断发出沉闷的呻吟。

    「师娘,不要害怕,大胆地叫出来,你越叫得大声我越开心。」

    「你……坏蛋!啊……啊……」宁中则的娇嗔随着聂云的大力插入变成了淫
荡的呻吟。

    聂云用力地挺动着腰部,让宁中则的小嘴再也没有合上,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时而婉转如泣,时而高亢入云。

    「啊……啊……好深……不要……啊……好舒服……嗯……来了……天哪!」
宁中则的身体再次抽搐起来,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女人,接下来的高潮间隔会越来
越短。

    柔顺的青丝在空中四散飞舞,小巧的玉足直直绷紧,蜜穴中再次喷出黏腻的
汁水,宁中则感觉自己真的已经彻底堕落了。

    「师娘,这个姿势是不是干得你很舒服?你看,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腿都
打湿了。」聂云一边调笑一边继续挺动着腰胯。

    「啊……」宁中则的呻吟越发高亢,频繁抽搐的身躯上涌出了大片的潮红。
她拼命地摇着头,似乎在表示抗拒,但那双搂着聂云脖子的手却更加用力。

    「师娘,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在珊儿面前被我干呢!」聂云抱着宁中则来到了
床边。

    「岳姐姐……啊……那里……用力……啊……」

    「哦……非非……插进来……再深点……」

    听到两女的呻吟就在身边,宁中则再次想要挣脱,却被聂云一下子放在床上
死死压住。

    「呜……不要……云儿,不要在这……」

    「嘿嘿,师娘,我现在可是在强奸你呢!你是不能反抗的哦!」

    「不……不要……」

    「我们现在就在珊儿旁边呢,你看这是她的奶子……」聂云将宁中则的手拉
到了她女儿的身上,「噢,师娘,你夹得好紧……」

    很显然,下体被聂云插着,小手却摸上了女儿的乳房,这种淫靡逆伦的事情
让宁中则变得非常兴奋。

    「云儿……不要……」宁中则触电般地将手收了回来,想要解开布条。

    「哎,不摸就不摸,来,把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聂云连忙拉住
师娘的手,顺势给她翻了个身,将她摆成了屁股高高翘起的跪伏姿势。

    聂云很喜欢背入式,在她看来,干女人最适合的姿势就是背入式。这样不仅
可以欣赏到丰满浑圆的臀部,还可以揉捏挺翘下垂的双乳。最重要的是,这种类
似犬交的方式能给男人带来极强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也能给女人带来强烈的羞辱
感。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将她上身往下压,并将她双手拉向身后。他将肉棒对
准蜜穴,却没有急着插入,反而在穴口不断的摩擦着。

    「唔……呜……」宁中则发出短促的哼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她也不知道
为什么今天的自己会这么饥渴,体内的欲火一波又一波地袭遍全身,将她的理智、
矜持、贤淑全部烧毁,只剩下对肉欲的渴求。

    「哇,师娘,你居然这么着急,都主动扭屁股了……」聂云调笑着将肉棒一
插到底,「还是在师妹身边更有感觉啊!」

    「啊……啊……干我……云儿……好深……啊……」啪啪的撞击声和诱人的
呻吟声不断响起,宁中则的眼角再次流出泪水,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只是她似
乎不再压抑自己的叫声,动作也越来越奔放,甚至她都没有发现旁边岳灵珊和曲
非烟的动静已经消失了。

    两个人疯狂地交媾着,整张木床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吱呀吱呀地发出抗议,
只是已经陷入欲望狂潮的两人根本不会在意,他们只会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兴奋。

    聂云的肉棒越来越深入,宁中则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高亢。随着时间的推移,
被龟头不断轰击着的花心软肉似乎慢慢有了变化。终于,在一次大力插入后,聂
云感觉自己撞到花心上的龟头往里一陷,似乎突破了什么,挤入一个更加紧密、
更加火热的地方。

    「啊……进……进来了……」宁中则像发疯一样大喊着,她双手紧紧抓着床
单,声音一下子变得非常尖。

    聂云感觉龟头好像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住了,一团团滑腻软弹的东西贴着龟
头不住蠕动。他没有再次拔出,而是像螺丝刀一样抵住那里不断旋转研磨。

    「噢……来……来了……我要……来了……」汗湿的黑头散乱地披在美妇雪
白的背上,聂云搂着她的身体,贴在她的耳边喊道,「我的好师娘,亲亲岳母,
来吧,在珊儿面前丢给我吧!」

    「啊……死了……死了……天哪……」宁中则的身体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
圆圆的臀肉也不住的夹紧又放开。

    聂云感觉龟头被一片又热又急的暖流浇下,让他整根肉棒都变得酥麻酸爽。

    聂云伸出双手探到师娘胸前大力抓着她那软滑的乳房,腹部死死顶住她的屁
股,后背一麻,一股黏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宁中则的子宫最深处,射入岳灵
珊出生的地方!

    「师娘,我射给你了,女婿射给你了!」

    宁中则被他的精液一烫,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然后下身一阵抽搐,
一股热流源源不绝地流了出来。

    武林驰名的宁女侠,端庄矜持的岳夫人,岳灵珊的好母亲,华山弟子的好师
娘,就这样在自己女儿旁边,被自己的徒弟兼女婿干得失禁了。

    聂云喘息着趴到宁中则的背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将肉棒拔出。

    他运起功法,肉棒很快恢复到射精前的样子。

    正趴在那里喘息的宁中则突然感觉聂云被自己的身体挪动了一下,被放到了
一团被子上,然后又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后并用布带绑紧。

    「云儿,你干什么?」宁中则以为聂云又要搞什么花样,有气无力地问道。

    只听唰的一声,宁中则忽然感觉眼前一亮,那蒙着眼睛的黑色布条竟然被聂
云一把扯了下来。

    她被刺眼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视线才渐渐清晰。首先映入她眼
帘的是两张通红,美丽的脸庞,四只美眸正直直地看着她。

    岳灵珊和曲非烟跪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既惊讶又羡慕,模样十分可爱。尤
其是岳灵珊,她实在无法将眼前淫美香艳的美妇和慈祥和蔼的母亲联系在一起,
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和母亲赤裸相见,还是在聂云的旁边。想起母亲刚才陷入
高潮时的疯狂模样,岳灵珊突然彻底理解了聂云之前所说的话:「师娘也是我爱
的女人。」

    这个美丽的少女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将宁中则仅仅当成自己的母亲来对待
了,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似乎也永远地改变了。

    正当三个人面面相觑时,聂云再次将肉棒插入了宁中则的蜜穴,双手也不经
意地点压着她身上的几个部位。

    宁中则刚刚平复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猛烈。

    「啊……啊……珊儿……啊……不要看……不要看……啊……不要看娘……
啊……啊……啊……」美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屁股却摇摆得像只发情的母狗。

    「呵呵……」聂云冲少女招了招手,「珊儿,过来啊。」

    「不……不……不要过来……珊儿……啊……啊……不要……」宁中则的喊
声在聂云的攻势下变得支离破碎。

    岳灵珊迟疑着凑上前来,聂云搂住岳灵珊的脖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珊儿宝贝,你看看师娘,多快乐。」聂云左手搂着女孩的腰,右手揉着她
的乳房。

    岳灵珊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揽住男人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嘴唇。

    聂云在她那光滑细腻的柔嫩肌肤上轻轻抚摸着,「乖,睁开眼睛看看。」

    岳灵珊睁开眼睛,只见聂云粗长雄壮的肉棒正一下下地进出母亲粉嫩的蜜穴,
每一下插入都会从里面挤出晶莹的爱液,那柔软臀肉也会随之不断颤动。

    「啊……啊……啊……」宁中则上身压在被子上,螓首向后仰起,嘴里不断
发出动人的呻吟。

    看着爱郎在自己眼前蹂躏着自己的母亲,听着母亲那婉转的呻吟浪叫,大腿
感受着母亲有节奏的挺动,岳灵珊的心里感受到无比的震撼,这比她看到聂云和
曲非烟交媾时要刺激的多。

    「漂亮么?」聂云狠狠挺动了两下,让宁中则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娇哼。

    「师兄,你……你坏死了!」岳灵珊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

    聂云抓住她的右手,将食指含进口中吮吸着,然后引导着它来到了宁中则那
被自己不断进出的蜜穴处。

    「啊!不要!」当岳灵珊的指尖已经碰到母亲的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急
忙将手抽了回来。

    「别怕。」聂云的左手从后面伸到岳灵珊的翘臀下面,手指将她那滑腻的大
阴唇分开,插进湿润的蜜穴里轻轻抠挖,右手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宁中则勃起
的阴蒂上。

    「啊……不要……不要摸……珊儿……啊……」宁中则马上喊叫起来,同时
蜜穴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但是聂云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而是一下重过一下
地抽插着。蜜穴里的嫩肉随着抽动不断发出痉挛般的抽搐,宁中则感觉自己的大
脑一片空白,除了不断向后挺动屁股迎接聂云的肉棒,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到了吧,师娘可是很舒服呢。」聂云轻柔的声音不断瓦解着少女的抗拒
心理。

    岳灵珊的手指摸着那湿滑的软肉,被聂云挑逗的下体不断传来美妙的快感,
她的眼神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尤其是聂云拔出肉棒时经常会碰到她的手指,那
熟悉的触感让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聂云嘿嘿一笑,冲着旁边的曲非烟招了招手,曲非烟小脸一红,但还是凑了
过来,跪在岳灵珊对面。

    聂云下面抽插着宁中则的蜜穴,上面搂着二女的细腰,低头在四个雪白的乳
房上左右开弓,把四颗嫣红樱桃吮吸得全都翘了起来。

    「聂大哥……啊……好舒服……」

    「嗯……师兄……」

    两个少女仰起头,享受着爱郎带给自己的享受。曲非烟看着岳灵珊那花一样
的小嘴,凑过脑袋亲了上去。而岳灵珊一手搭在聂云的肩膀上,一手搂着曲非烟
的头,闭上眼睛回吻起来。

    聂云好好品尝了一下香软的少女椒乳,然后也抬头加入了两女的亲吻之中,
三人你亲我,我舔他,他吸你,展开了一场唇舌间的三国大战。他们的舌头相互
搅动着,不时有口水滴落到宁中则的身上,引起一阵颤抖。

    聂云嘴上亲吻,双手按住宁中则的两片臀肉,将肉棒顶着花心不断研磨着。

    「啊……好麻……嗯……嗯……云儿……天哪……」宁中则嘴里的呻吟已经
带上了哭腔,她感觉那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把她的花心揉碎了。

    聂云亲了好一会才放开嘴,此时两个少女已经是双目湿润,气喘吁吁了。聂
云拍了怕两女的屁股,「珊儿,非非,来,趴下来,把屁股撅起来。」

    两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羞涩和迟疑。

    聂云知道这会绝对不能心软,便用手按着两女的背轻轻向下压去,「来吧,
我们这样相亲相爱不是很好么?一家人,不分开,一张床上,恩恩爱爱……」

    聂云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让两女不由自主地趴了下去。而聂
云也顺势解开了宁中则手上的丝带,只是肉棒插得更加用力了。

    曲非烟和岳灵珊不约而同地向中间看去,此时的宁中则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她双手捂在脸庞两侧,将脑袋拱进被褥之中。只是她的嘴里那不曾中
断的呻吟,让她的掩盖完全成了掩耳盗铃。

    第三十五章:母女花开(下)

    三个粉妆玉琢,风情各异的娇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聂云纵然
已经看过好几次,也不由吞了一下口水,他将两只手分别伸入岳灵珊和曲非烟双
股之间,柔滑如丝的阴毛已经全部被打湿了,肥美的大阴唇正悄悄张开,从里面
不断吐出粘粘的蜜汁,诉说着两女的饥渴。

    中间那个最丰腴的屁股是宁中则的,她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断发出沉闷的哼
叫。高高翘起的丰臀中间是一根赤红色的粗大肉棒。随着聂云的挺腰摆臀,肉棒
时隐时现,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每次插入时,聂云的小腹会
重重地撞击在臀肉上,将它最大限度地压扁,然后就会感觉到一股弹力顶在小腹
上将他向后弹开,聂云就顺势拔出。这种臀部丰满的女人,从后面干起来简直就
是双重享受。

    左边那个最白皙的屁股是岳灵珊的,她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小嘴发出婉转
的呻吟。她并没有把屁股撅得很高,而是挨在精致如玉的足跟上。聂云用中指捻
磨着她的阴蒂,拇指则按在小巧的菊花上轻轻揉动。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一张一
合,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岳灵珊的小屁股随着聂云的抚弄不断地抬起又放下,显
示着少女那羞涩而又舒服的感受。

    右边那个翘得很高还不断摆动的屁股就是小妖女曲非烟了,她的性格大胆而
奔放,不但没有像旁边的母女二人那样闭眼享受,反而睁着水汪汪的美眸含情脉
脉地回望着聂云。而聂云也没有辜负她的热情,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蜜穴里用力
搅动着,甚至还不时扣弄着里面滑腻的嫩肉,让这小丫头不停地高声浪叫。

    聂云将蜜汁捞出来,均匀地涂抹在三人身上,「看看你们这流出来的淫水,
真是三个小荡妇啊!」

    听到聂云故意说出来的淫词秽语,三女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又生出一种刺激的
快感。

    曲非烟羞叫道:「还不是因为你,把人家弄成这样!」

    聂云嘿嘿一笑,挥手拍了几下她的粉臀,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几道红印。

    「啊!」曲非烟惊叫一声,那微弱的疼痛不但没有让她难受,反而给她带来
一种奇异的快感。

    聂云又在其他二女的屁股上一顿拍打,在圆圆的臀肉上激起一道道媚惑的波


    「好痛啊!不要打啦!」

    「啊!云儿,你这个坏小子!」

    母女俩的檀口中发出一阵娇吟,但蜜穴却是再次抽搐起来。

    聂云再忍不住了,他拔出肉棒,将岳灵珊的粉臀高高提起,然后身子一挺,
将粗大的肉棒连根插进了温热湿暖的蜜穴里,硕大的龟头正中少女娇嫩敏感的花
心。

    「呜……」岳灵珊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好深!」

    聂云闭上了眼睛,开始缓缓的耸动臀部。因为双修功法的妙用,少女的小穴
还是如同初夜时一样紧凑,嫩肉磨擦着敏感的龟头,给他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

    聂云静静享受了片刻之后就用力地挺动起来,岳灵珊双手撑起身子,螓首不
断地前后摆动,红艳的樱唇如花朵般打开。她奋力往后耸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肉
棒深入自己的肉洞。

    肉棒次次尽根而入,龟头狠狠撞击着微颤的花心,让少女的呻吟都带着颤音
:「啊……师兄……我……嗯……舒服……好舒服……啊……肏死我了……天哪
……啊……」

    曲非烟扭头望着激烈运动的两人,檀口中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宁中则在聂云
拔出肉棒时就瘫软地趴下身子,此时听到女儿的淫叫,不由也看了过来。

    看着爱女跪在聂云身前尽情地呻吟浪叫,宁中则心中怦怦直跳,那从未见过
的疯狂与痴迷让她似乎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的女儿。她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
荡妇般逢迎不已的少女就是平日里活泼可人而又不失稳重大方的乖女儿,更没想
到她嘴里居然那么自然地说出「肏死我了」这样的淫语。

    感叹之余,宁中则不禁想到自己刚才被聂云干得疯狂迎合,淫声连连时,是
不是也是这副样子?女儿看着那样的自己,又会怎么想呢?

    想到这里,宁中则不禁娇靥羞红,美目流波,玉手也不知不觉地抚摸起自己
的身体。

    曲非烟更是不堪,她直接伸手搂住聂云的身体,用自己娇嫩的乳房在他背上
厮磨着,小嘴呻吟道:「聂大哥,非非……非非也要你,快点爱我!」

    聂云扭头亲了亲曲非烟,下身肏干得更加卖力了,还不时旋转臀部,用自己
顶在少女子宫口的龟头研磨那娇嫩的花心。

    岳灵珊整个人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脑袋一时低垂,一时后仰,口中不
断发出「啊啊」的欢叫。

    感受到少女紧凑阴道的蠕动,聂云俯下身子紧紧搂住她的腰,双手攥住垂在
胸前的乳房,在那光滑的后背亲吻舔舐着。

    「啊……师兄……我好喜欢……好舒服……啊……天啊……来了……来了…
…啊……」少女在一阵哆嗦中化成一滩肉泥,汩汩的淫水充满了蜜穴,顺着肉棒
流了下来。

    聂云将岳灵珊送上巅峰之后,将紧闭双目,嘴角含笑的少女放在一边,然后
长臂一伸,将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曲非烟搂在怀里。

    面对已经被刺激了好久的曲非烟,聂云没有再做什么调情,而是直接将湿湿
的肉棒插入她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

    湿滑火热的穴肉猛烈地收缩着,将他的肉棒整根吞没。聂云感觉一股热软紧
滑的无上快感从肉棒传遍全身,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非非,你下面在咬我呢!看来是饿了很久,是不是天天都想被我的大鸡巴
插呀?」聂云淫笑着说道。

    「聂大哥,爱我,干我,干非非!」曲非烟根本无暇回答,而是急切地挺腰
提臀,脸上露出饥渴难耐的表情。

    这也难怪,少女刚享受到性爱的甜美滋味聂云就下山了,今晚又连着看了好
几场肉戏,此时的曲非烟已经快被体内的欲火逼疯了。

    粗大的肉棒在曲非烟的蜜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带动粉红色的嫩肉不断翻动,
淫水更是四处飞溅。曲非烟拼命地扭腰挺臀,放开全部身心承受着聂云狂野的冲
击,嘴里的喊叫更是没有停过,咿咿呀呀的呻吟仿佛要将床顶掀开。

    「啊……聂大哥……舒服……我好舒服……干我……非非好爱你……用力…
…啊……」

    聂云一气狂抽了几百下,直干得曲非烟骨酥体软,檀口大张,娇喘不已。少
女那双玉腿再也没有气力夹紧,无力地大大分开,随着聂云的抽送一抖一抖。蜜
穴里的淫水像流不完一样不断涌出,让肉棒每次进出都发出唧唧的响声。

    虽然几乎要被聂云撞散架,但曲非烟却爱极了这种被心爱男人干得死去活来
的感觉,那一次次飞上云端的快感,一次次浑身颤动的痉挛,都让她激动不已,
她甚至觉得自己在这种状态下马上死去也是心甘情愿。而且,她感觉自己也的确
是死去活来了好几次……

    聂云就像一台动力十足的性爱机器,虽然是连御三女,但丝毫不见一丝疲惫。
又干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只听曲非烟猛地大喊一声,两只胳膊紧紧抱着聂云,一
双玉腿也盘在聂云的腰间,小屁股猛烈地向上挺动起来。

    聂云知道这丫头再次被自己干上了高潮,连忙吻住她的小嘴,下身越发迅猛
地抽动着。

    「唔……唔……嗯……」曲非烟紧紧吸住聂云的舌头,四肢如春藤缠树般死
死搂住聂云。

    随着少女花心一张,一股阴精喷薄而出,直直打在龟头上,让聂云感觉又热
又麻,舒服异常。他用手捏住曲非烟的酥乳,再次用力一插,肉棒狠狠撞进蜜穴,
龟头穿透绽开的花心,一道热热的精液直射子宫,把曲非烟送上了九霄云外。

    「啊……死了……死了……好热……好舒服……」曲非烟忍不住放开聂云的
嘴,大声叫喊起来。

    等聂云从射精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发现曲非烟竟然已经幸福地晕了过去。

    聂云得意一笑,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岳灵珊。岳灵珊看着聂云那火热不
减的眼神,有气无力地摇头道:「不行了,师兄,我真得不行了!」

    「可是……」聂云挺了挺再次雄起的肉棒,「我这怎么办?非非已经昏过去
了,总不能让她来吧?」

    岳灵珊咬着嘴唇,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娘……」少女的牙缝中蹦出一个模糊的声音。

    「什么?我没听清,你说什么?」聂云故作疑惑道。

    旁边的宁中则叹了口气,伸手搂着女儿,「珊儿,娘……娘对不起你!」

    「别说了,娘,这么多年来,你……你受苦了!」岳灵珊将头靠在母亲肩头
轻声说道,「现在……看到娘这么……这么开心,珊儿就放心了。」

    「珊儿,我的好孩子!」宁中则搂着女儿,心中又欣慰又苦涩,眼中不觉流
下泪来。

    「娘,什么都别说了。」岳灵珊抬起小手擦去母亲的泪水,「珊儿愿意……
愿意和娘一起……」

    少女低着头,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聂云和宁中则都明白她的意思。

    聂云将母女二人搂在怀里,柔声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既然老天让我
们在一起,那就说明我们今生有缘。我们以后就这样开开心心的,永远都不分开。」

    二女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地白了他一眼。

    宁中则没好气地说:「你个小坏蛋,终于得逞了!」

    岳灵珊也噘着嘴道:「以后你再也不许勾三搭四,不然……不然……」少女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如何威胁聂云,气得用力捶了他一下,「真是个坏蛋,拿你
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如果你们能让我这位小兄弟满足,一切都好说。」聂云笑着说道。

    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岳灵珊感觉腰一下子就酸起来了,她咽了口吐沫,可
怜巴巴对着宁中则说道:「娘,我……我实在撑不住了!」

    宁中则狠狠地瞪着聂云,「你这个小坏蛋,你是故意的吧?」

    聂云笑而不语,只是晃了晃胯下那根硬如铁棍的东西。

    宁中则气得一把抓住那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手心传来的硬度和火热让她身
子瞬间软了下来。

    聂云笑嘻嘻地将师娘再次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凑了上去。

    当娇嫩湿润的阴唇碰到灼热跳动的龟头时,两人都是一个哆嗦。聂云并没有
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在穴口不断磨蹭着,从阴唇到阴蒂,就是不进去。

    宁中则被磨得下体一阵空虚,颤声道:「你……你还不进来?」

    聂云说道:「师娘,这次我要你拿着它插进去。」

    「想都别想!」宁中则咬着牙说道。

    聂云耸耸肩,继续不紧不慢地在穴口徘徊。他转头对岳灵珊说道:「师娘不
同意,那就只能珊儿你来了。」

    岳灵珊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抬手拍打了他一下,「坏师兄,就会捉弄我!不
要逗娘了,快……快进去。」

    聂云笑了笑,对着宁中则说道:「师娘,来嘛,用手扶着它往里一送就好了,
再说,你难道不想要么?你看看这下面的水,好多呢!」

    宁中则被聂云挑弄得气喘吁吁,眼中满是哀怨,「你……你就是个小混蛋!」
说着伸手来到身下,用手指扶住肉棒,将它向自己两腿中间拉去。

    当硕大的龟头撑开肉唇时,一股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宁中则的心都酥了起来。
聂云感觉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软肉紧紧含住,那粘腻的感觉让他倍感销
魂。他一时竟舍不得全部插进去,而是在穴口轻轻地进进出出起来。

    这一来可苦了宁中则,她感觉下体就像有一群蚂蚁一样,瘙痒难耐。她左等
右等,就是不见肉棒进去,急得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聂——云——」美妇俏脸通红,用力地拧着聂云的腰。

    「哎呀!」聂云睁开眼睛,知道自己似乎有点玩过了,连忙下身用力。只听
「噗嗤」一声,两片湿透发红的肉唇被完全挤开,长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将那湿
滑香软的蜜穴塞了个满满当当。里面的淫水被肉棒这么一挤,登时顺着棒身溢了
出来,而且还带着些许白色泡沫。

    「啊!」宁中则闭上眼睛,那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舒服极了。她
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

    聂云用双手牢牢搂住师娘的腰,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乳房,「师娘,舒
服么?」

    「云儿,快……快……用力……」宁中则闭着眼睛喃喃道,「里面好痒,用
力!」

    聂云的肉棒开始在美妇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自己的岳母师
娘。粗大的肉棒被阴唇紧紧箍住,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卷入翻出。

    「师娘,云儿干得你舒不舒服?」

    「啊……云儿……啊……」虽然宁中则根本无法完整地回答,但只要听到她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知道她的感觉了。

    岳灵珊跪在一边,面红耳赤地看着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看着聂云的大肉棒
尽情地蹂躏着母亲娇嫩的小穴,听着那「啪啪」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两腿之间抚摸起来,嘴里也发出「嗯嗯」的哼叫声。

    聂云伸手搂住少女的脖子,把她的头拉到了宁中则旁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宝贝珊儿,不想亲一下师娘么?」

    宁中则闻言也睁眼看着女儿,她小嘴微张,眼中带着茫然。岳灵珊嘴唇轻轻
颤抖,看着母亲那不断发出呻吟的红唇。

    随着母女二人的脸不断靠近,两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一对美
丽的樱唇贴在了一起,笑傲里这对有名的母女花彻底沉迷于聂云的调教之下。

    下面插着师娘的嫩滑蜜穴,眼中看着母女俩亲密的热吻,聂云觉得自己上辈
子一定拯救了全世界,不,应该说上上辈子才对!

    岳灵珊闭着眼睛,感受着母亲嘴唇的柔软,她怯怯地伸出舌头,没想到被已
经快要达到高潮的宁中则一下子吸了进去。

    「嗯……嗯……」少女轻轻地呻吟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抚摸起母亲的乳房。

    不知是因为被女儿爱抚太过刺激还是因为聂云抽插带来的快感,宁中则的身
体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聂云感觉宁中则的蜜穴像有生命一样吮吸起包裹自己肉棒,知道身下的美人
已经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他将美人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
快速地摆动起来。

    「嗯……嗯……唔……呃……」因为嘴被女儿亲吻着,宁中则无法喊出声,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

    「师娘……我的好师娘,云儿要射给你,全部射给你!啊!啊!来了!射给
你!啊——」

    随着聂云的喷射,今晚的淫欲盛宴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第三十六章:震惊的三派掌门

    那晚三飞之后,几女心中又羞又恼,都对聂云没有好脸色。聂云得了便宜,
自然不以为意,整日用心讨好,大献殷勤,让三女心中又生气又好笑。

    转眼间,已到了聂云和三派掌门约定的日子。一大早,华山派就迎来了贵客。

    「聂掌门,宁女侠,好久不见。」天门道长笑呵呵地说道。

    「哈哈,天门道长红光满面,想必上次回去一定事事顺心了。」聂云见天门
一脸轻松的样子,便一语双关地说道,宁中则也是笑着点头回礼。

    「唉……说来惭愧,要不是聂掌门提醒,只怕我泰山派百年基业就要落入他
人之手,我这个掌门也会成为笑柄。」天门道长想到派内之事,不禁一声长叹。

    上次回去后,他马上安排人手私下查探,结果差点让他这个掌门背过气去。
几位师门长辈相互串联,谋夺掌门之位。众多弟子矛盾尖锐,内斗不止。尤其是
反对他的人,几乎占了门中弟子的三分之一。

    狠下心的天门大开杀戒,将整个泰山派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清洗了一遍。
不过这样一来,难免元气大伤,之前实力仅此于嵩山派,如今只怕比华山派也强
不到哪去。

    虽然解决了内患,但天门心里都要滴血了。

    「君子可欺以其方,天门师伯不必介怀。」聂云笑着安慰了一句,宁中则也
在一旁劝说着。

    天门这个人,可以成为猛将干将,但绝对不是帅才。原著中天门是泰山长门
这一支,势力最大,但他去嵩山参加并派大会时,随行的二百来人中,有一百六
十余人和他敌对,可见这家伙平日里糊涂成什么样。他最后拼死与青海一枭同归
于尽,看似壮烈,但也只是血气之勇,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死后泰山派的处境。

    聂云和宁中则正和天门道人聊着,门外又有弟子带进客人。

    「阿弥陀佛,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尼对聂云合十,只
见她身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左手拿着一串念珠,面目慈祥,神定气闲,但却给
人一股凛然之气,让人不敢小瞧。这人正是恒山派的掌门定闲师太,也是笑傲原
著里少有的几个机智、决断、人品都非常出色的人物。之前在衡山城见过的定逸
师太站在定闲师太身后,也对聂云微笑合十。

    聂云不敢怠慢,连忙回礼道:「聂云见过师太,往日常听师父师娘说起恒山
三定,每每都是赞不绝口。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聂掌门客气了,贫尼还要多谢你救护师侄。」

    「呵呵,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太客气了。」聂云笑着说道。

    又过了一会,衡山派莫大先生也到了。众人相见后一阵客气,这才各自坐下。

    聂云率先开口道:「不知各位掌门来华山的路上顺利么?」

    天门道人和莫大先生都点头说一切顺利,定闲师太却迟疑不语。

    聂云察言观色,心里有了几分猜想,问道:「师太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
麻烦?」

    定闲师太长叹一声,「阿弥陀佛。若不是聂掌门提醒,只怕贫尼……」

    她摇了摇头,又是一声佛号。

    天门道人和莫大先生均是脸色一变,他们当日都听聂云提到嵩山派会安排人
截杀恒山高手,此时哪还不明白恒山派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天门道人大声道:「定闲师太,那左冷禅真的如此丧心病狂?」

    定逸师太早已压抑不住心中怒火,气道:「不是他还能有谁?当日若非师姐
警醒,只怕我们早已性命不保。那左冷禅勾结江湖败类,假扮魔教暗下毒手,真
是卑鄙无耻!」

    聂云摇摇头,也不知道定逸师太这个暴脾气怎么教出仪琳这只小白兔的。

    想起仪琳,聂云脑中不禁再次出现那晚山洞里,小尼姑玉体横陈,后庭花开
的香艳回忆。

    「说起来,那仪琳一直不见动静,要不要再去撩她一下?算了,先把眼前这
事搞定。」

    聂云回过神来,开口道:「左冷禅野心勃勃,做出此事不足为奇。好在两位
师太早有准备,没有让他阴谋得逞。其实当日刘师叔之事,就是他对我们四派的
一个试探。」

    莫大先生见提到自己门派的事,连忙问道:「此话怎讲?」

    「若只是阻止刘师叔金盆洗手,为何嵩山派大太保丁勉,二太保陆柏,三太
保费彬齐齐到场?这分明就是敲山震虎,看看自己能不能令行禁止、言出法随,
甚至不惜大开杀戒也要强行屠灭刘师叔一家老小。若是我们任由他们指鹿为马,
坐视不管,后果必然不堪设想。诸位想想,刘师叔在自家地盘上当着其余三派被
嵩山派灭门,衡山派对我们其余三派肯定不会再信任,而且因为自己师弟背上勾
结魔教的污名,莫掌门对左冷禅的并派提议纵然想要反对也是底气不足。泰山派
内原本首尾两端的弟子会觉得左冷禅号令群雄,值得投靠,天门道长那几位师门
长辈必然势力大涨。而恒山派和我华山派一个是均为女子,一个是新任掌门,不
足为患。到时他就可以强行并派,我们四派无法联手,只能被一一击破。」

    几人听了这话,回想起当日的情况,不禁都是心中发寒。嵩山派的算计环环
相扣,阴险毒辣,当日若不是聂云横空出世,将嵩山派的阴谋打破,只怕此刻已
经没有什么五岳剑派,只有左冷禅一人独尊的五岳派了。

    定闲师太道:「阿弥陀佛。左掌门已是五岳剑派盟主,位高权重,何必一定
要归并五派,独任掌门?更不惜大动干戈,伤残同道,实在是……太霸道了。」

    定逸师太厉声道:「师姐,贼子野心,贪得无厌,此事已经不是我们宽容退
让能解决得了的。」

    莫大先生也皱着眉头说道:「不错。那左冷禅处心积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今我们唯有通力合作,方能幸免于难。」

    「聂掌门,你之前说心中早有谋划,今日各派掌门都在,你就快说你的办法
吧!」天门道人知道自己不善于出谋划策,便对聂云说道。

    「为今之计,只有先提升我们四派的实力。要知道,江湖中虽然正邪有别,
但终究是力强者胜。」聂云对四人说道,「当年魔教十长老和我们五岳剑派在华
山一场恶战,虽然十长老全军覆没,但我们各派高手也是损失惨重,许多精妙剑
招就此失传。」

    「不错,当时我还只是二代弟子,若不是一位师叔舍身相救,只怕早已死在
‘大力神魔’范松的巨斧之下。」天门道人叹道,「那一场大战,血流成河,直
到今日都历历在目。」

    莫大先生和定闲师太、定逸师太也是一脸恻然,显然也想到了在那场大战中
牺牲的同门。

    聂云和宁中则相视一眼,起身说道:「几位请随我来。」

    几人心中疑惑,但都跟着两人走出大厅,向思过崖而去。

    等他们来到思过崖的秘洞之后,全部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墙壁上都是各派的
独门剑招,很多都已失传多年,即使没有失传也比墙上的剑招逊色很多,显然是
传承不全。

    「天哪,竟然是」五大夫剑「,这……这是」岱宗如何「,这是」七星落长
空「……」天门道人看着石壁上的剑法,不禁大声叫喊起来,他万万没想到会在
这里看到本门失传已久的各式绝招。

    莫大先生和定闲师太、定逸师太也是万分震惊。

    「阿弥陀佛。聂掌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定闲师太到底是出家人,所以很
快冷静下来。莫大先生和

    「此时说来话长……」聂云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无意发现秘洞的事一一告知
众人。

    「这么说来,这些尸骸便是那魔教十长老了。」听罢聂云讲述,定闲师太看
着洞中那十具骷髅,轻叹一声道:「阿弥陀佛。逝者已矣,愿你等来生多行善事,
弥补今生罪过。」说罢双手合十,默默念了一篇《往生咒》。

    天门道人对聂云深施一礼,激动地说道:「聂掌门高风亮节,胸怀广博,真
是让我敬佩万分。此番大义深恩,我泰山派上下必然铭记于心。」

    莫大先生那常年凄苦的老脸也带上几分笑意,他对着聂云恭恭敬敬地深深一
揖,感激道:「聂掌门先是救我师弟,又帮我衡山派找回先辈传承,老朽不胜感
激。今后若有差遣,我衡山派义不容辞。」

    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二人也是行了一个佛门大礼,定闲师太笑道:「阿弥陀
佛。恒山派多谢聂掌门,日后若有闲暇,不妨来我恒山做客,贫尼必然扫榻相迎。」

    聂云笑道:「各位不必多礼,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在下只是物归原主
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三派掌门均在心里记下了这天大的人情。

    定闲师太心思细腻,看到剑招旁边有很多新的刻痕,疑惑道:「聂掌门,这
些刻痕是……」

    聂云笑道:「那些都是魔教众人临死前辱骂我们五岳剑派的话,十分不雅,
所以晚辈将它们削去了,师太你看那里。」

    定闲师太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
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旁边也是有很多新的刻痕。

    看着那十六个字,定闲师太想想就知道其他被削去的内容肯定是诅咒骂人之
语,当下点点头,没有再去细想。

    这时,天门道人指着嵩山派的剑招说道:「聂掌门,这嵩山派的剑招你准备
怎么处理?」

    聂云眼睛微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不知诸位有何建议?」

    定逸师太性子火爆,当即说道:「当然要全部毁掉,难道还要交给左冷禅让
他来杀戮我们么?」

    定闲师太眉毛微蹙,说道:「师妹慎言。」

    莫大先生捋了捋胡子说道:「聂掌门,那左冷禅纵然得了这些剑招,只怕也
不会放弃并派之念啊!」

    聂云嘴角一扬,「聂某可不是那善恶不分的东郭先生,那左冷禅既然已经对
我们四派下手,这些剑招他就别想要了。」

    天门道人拊掌笑道:「不错,既然左冷禅已经撕破脸皮,我们又何必再给他
增添助力。」

    定闲师太摇摇头,合十道了一声佛号,但也没有反对。

    聂云摇头道:「不光是不给他,今日将各位请到华山,就是为了一起研究如
何破解嵩山派剑法。」

    几人大吃一惊,莫大先生说道:「聂掌门,你是说要破解嵩山剑法?」

    「不错!」聂云说道,「既然虎有伤人意,就莫怪人有害虎心。莫掌门,想
想当日若不是我等同心协力,刘师叔一家早已血流成河。天门道长,泰山派虽然
内患已除,想必也是损失不小。定闲师太,虽然这次截杀两位没有得手,但派中
弟子只怕多少也有损伤吧?难道只许他嵩山派算计我们,我们就不能算计回去么?」

    三派掌门听了这话,各自思索良久。

    莫大先生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多待几日,帮聂掌门破了那华山剑
法。」

    天门道人也说道:「聂掌门说得有理,我泰山派弟子的血不能白流。」

    定闲师太迟疑良久,脸色不断变幻,定逸师太在旁边急道:「师姐!」

    定闲师太看着师妹那愤愤不平的样子,知道若是强行压制,只怕会在彼此心
中留下隔阂,于是长叹道:「阿弥陀佛。贫尼就做一次怒目金刚吧。」

    ***

    接下来几日,三位掌门就带着弟子在华山派住了下来,一边誊抄石壁上的本
派剑招,一边研究破解嵩山剑法。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倒是让山上热闹不少。
也幸亏华山派当年身为五岳第一派的底子还在,房间什么的都还充裕,这才将这
么多人全部安排妥当。

    过了十天,几位掌门向聂云告辞下山。聂云热情地将几人送到山下,方才返
回。

    天门道人回头看着聂云那在崎岖的山路上依然飘逸如风,迅捷如电的身影,
长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呐!」

    莫大先生也是不断摇头,喃喃道:「难怪他根本不贪图我们的剑招,只怕在
他眼里,我们这四派的剑法根本是弹指可破。」

    定逸师太叹道:「幸好聂掌门不是左冷禅那样的野心之辈,否则……」

    在刘府时,聂云武功给他们留下的印象不过是内力深厚而已,但这几天相处
下来,他们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天纵英才。嵩山派的所有剑招,各种变化均被聂
云破尽破绝,无论怎么施展都无从挽救,只能撤剑认输,他们几个掌门不过是配
合着喂招而已。

    几人心里都冒出一个想法:嵩山派剑法这么轻松就被破了,那恒山/衡山/
泰山/剑法呢?

    他们不敢再想下去,因为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定闲师太左手转动佛珠,沉默良久,轻声道:「阿弥陀佛。」

    聂云施展轻功,很快回到山上。他来到大厅,见宁中则正坐在那里等着他,
见到他的身影,脸上立刻露出温柔的笑意,就像妻子看到归家的丈夫一样。

    「师娘!」聂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宁中则连忙挣开,红着脸说道:「在外面呢,别这样!」

    「嘿嘿,如今大家都在练武场上练剑,怕什么?」不过聂云也没强求,一屁
股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一口喝完。

    「慢点喝!都这么大了,喝水还像个小孩子!」宁中则看着聂云那牛饮的样
子,含笑摇头。

    「师娘在这里等我,是有事要问我吧?」聂云放下杯子,「是不是关于那些
破解招式?」

    宁中则点点头,说道:「云儿,你为什么要把破解招数全部毁掉呢?」

    聂云笑道:「师娘,你天性善良,光明磊落,自然喜欢把人往好里想。但你
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我们四派关系亲密,自然没什
么可担心的,但以后若是哪一派又冒出一个左冷禅式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若有所思的宁中则,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聂云继续说道:「虽然独孤九剑也能破解五岳剑法,但一来风太师叔曾要求
我不得外传;二来这门剑法对于天赋要求极高,很少有人能学会。到时若是与四
派再起纷争,那这些破解招数就是我华山派的杀手锏。」

    宁中则思索良久,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聂云握起她的手,笑着说道:「不用想太多,师娘你天天开开心心,没有一
丝烦恼,就是云儿最大的心愿了。」

    「云儿……」宁中则眼中柔情万种,也反手握住了他。

    聂云看着眼前的美女,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色色的,「师娘,我屋里那张大
床已经打好了,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四人行好不好?」

    宁中则脸上立刻飞起红云,连忙将手抽回来,「好好的说什么疯话!什么四
人行?想都别想!」

    聂云心里暗笑,正准备再调戏几句,忽听得有人叫道:「聂云,聂云,你在
哪儿?」

    第三十七章:凤凰伴桃花,美女与野兽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显然内力非常深厚。

    两人大吃一惊,以为来了什么强敌,连忙抢出门去。

    练武场上的弟子也听到了这声喊叫,梁发心知不妙,连忙招呼弟子向大堂赶
来。

    聂云和宁中则拔剑四顾,只听四面传来几个人的声音。

    「聂云,聂云,赶紧出来!」

    「不对不对,小尼姑说的是聂师兄,不是聂云!」

    「聂云就是聂师兄!」

    「胡说八道!聂云是聂云,师兄是师兄!」

    「小尼姑比他小,就叫他师兄!」

    「不对不对,那个人姓聂,叫师兄!」

    「那大和尚又说让找聂云,他们不是一个人!」

    「大和尚说聂云,小尼姑说聂师兄,这华山上肯定有两个姓聂的!」

    ……

    聂云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是笑傲里那六个活宝。他知道这六人武功高强,
脾气古怪,生怕他们伤到华山弟子,连忙运气喊道:「聂云在此。」

    「啊!在那!」

    「快去快去,不然大和尚又要发脾气!」

    只听嗖嗖几声,六个身影从天而降。

    宁中则吓了一跳,马上就要出手,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只见六个头发花白,相貌奇丑的怪人站在院子里,上下打量着聂云。

    其中一个说道:「你是聂云?」

    旁边一人说道:「不对不对,小尼姑说聂云穿着一身蓝衣服,你看他穿的是
白衣服。」

    另一人喊道:「那是见面是穿着蓝衣服,现在回家肯定要换白衣服。」

    第二人说道:「为什么肯定换白衣服,我觉得回来就要换红衣服,这样带过
去正好和小尼姑结婚!」

    又一人说道:「小尼姑在念经,怎么结婚?」

    ……

    聂云一句话没说,几人就吵成一团。

    后面赶来的弟子看得好玩,那陆大有生性活泼,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六人听见笑声,回头看向陆大有,其中两人身子一晃便来到他身边,将他
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然后纵身一掠便回到了原地。

    众人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两人身法如此诡异,竟如鬼魅一般。

    聂云也是心中一凛,他身负金雁功和浮云万里两门轻功,身法已经算得上是
相当不错了,但自问在这种短距离的闪转腾挪上依然比不上两人。

    陆大有眼前一花就被抓住,心里又惊又怕,看着眼前几张马脸,吓得差点哭
出来。

    左边那人捏着他的下巴说道:「刚才是你笑对不对?快说,嗯,为什么不说
话?」

    右边那人说道:「你捏着他下巴问他,他当然不说话,你要捏着脖子!」说
完一把抓住陆大有的脖子,「你说,刚才在笑什么?」

    左边那人说道:「你捏着他脖子,他更说不了话!」

    右边那人说道:「那我捏着鸡脖子,鸡为什么可以叫!」

    聂云眼见陆大有脸都憋紫了,连忙喊道:「六位可是大名鼎鼎,相貌出众的
桃谷六仙?」

    六人听了这话,个个心花怒放,抓着陆大有那两人一把将他扔到一边,几个
人一下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你这小子果然聪明……你怎么知道我们
的大名的。」

    聂云笑道:「桃谷六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
传,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最先问聂云的人道:「我是大哥,叫做桃根仙。」

    另一人道:「我是二哥,叫做桃干仙。」

    又一人道:「我不知是三哥还是四哥,叫做桃枝仙。」然后指着旁边一人道
:「他不知是三哥还是四哥,叫做桃叶仙。」

    聂云忍住笑,称赞道:「真是好名字,另外两位不知怎么称呼?」

    一个体型稍矮的道:「我来说,我是六弟,叫做桃实仙。我五哥叫桃花仙。」

    聂云伸出拇指道:「六位英雄的名字起得真是好听得紧,和你们太相配了。
妙极,妙极,要是谁能有这样美丽动听的名字,只怕天天睡觉都能笑醒。」

    桃谷六仙听得各个心花怒放,围着聂云手舞足蹈,感觉聂云真是天下第一大
好人,居然如此了解自己六兄弟。

    华山众人面面相觑,又想笑又不敢笑。

    聂云问道:「我看几位英雄武功高强,不知是从哪里学到的?」

    六人对视一眼,桃根仙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桃叶仙道:「不错不错,老头子说不能告诉别人。」

    聂云眼珠一转,便换了个话头:「六位英雄来我华山做什么呢?」

    桃花仙抢着说道:「我们带聂云去见小尼姑。」

    桃叶仙接道:「对对对,不然大和尚生气了。」

    两人说着竟然一下子冲上前来,四只手朝着聂云的胳膊抓去。

    聂云心里猜到几分,连忙一个纵身向前跃去,不想那桃干仙竟然也跳了过来,
身子如一堵飞墙挡在他身前。他哈哈笑道:「你跑不了,快和我们走。」说着就
向聂云胸口抓来。

    聂云一掌击出,直直地和他的手对了一下。两手相对之时,聂云感觉一股诡
奇之极的内力顺着手掌涌入体内。他没有硬顶,而是顺着反震之力在空中翻了个
筋斗向后飞去。

    宁中则见此情形,连忙就要出手,聂云余光扫见,忙道:「大家都别动。」

    这时桃根仙和桃枝仙也一起飞到,聂云举起宝剑,直接带着剑鞘在二人胸前
闪电般地点了两下。

    桃根仙和桃枝仙「哎呦」一声,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直接向后倒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剩下四仙听见两位兄弟叫了一声便从空中掉了下来。桃花
仙和桃叶仙连忙将二人接住,桃干仙和桃实仙直接向聂云冲来。

    聂云心中颇感不耐,他当初看书时就对这六个疯疯癫癫的家伙不感冒。傻不
是你的错,话多又一根筋就很惹人烦了。

    他心道:「这六人武功高强,又精通合击之术,偏偏智商就像孩童一样,若
是将来被人利用起来,只怕麻烦得很,不如……」他心中恶念一起,便要使出杀
招。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咯咯咯……桃谷六仙,你们几个家
伙居然敢来华山闹事?不知道聂掌门如今可是威震武林的少年英侠呢!」

    这人的发音有些古怪,听起来不像中原人士,但听起来极为悦耳,而且带着
一股浓浓的妩媚,娇柔宛转,荡人心魄。让每个男人听了都会浮想联翩,在脑中
出现一个美丽女人的形象。

    这个女人绝不会是岳灵珊和仪琳那样纯真烂漫的少女,也不会是宁中则那样
端庄贤淑的人妻,而是一个成熟娇媚,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风韵尤物。

    六人听到这个声音,忽然浑身一哆嗦,尤其是桃实仙更是差点没坐地上。

    桃花仙大叫道:「不好,是那会放蛇的恶婆娘!」

    「你们说的恶婆娘是谁啊?不会是小妹我吧?咯咯咯……那可是我的小宝贝
呢!」随着那勾人欲火的笑声,一个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的女人笑着走进院子来。

    只见她身穿一条色彩灿烂的绣花围裙,耳上挂着一对足有酒杯口大小的黄金
耳环。这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肌肤不是大家闺秀那种白皙如雪,而是看
起来极为健康的小麦色。一双大眼睛黑如点漆,灵动之极。色泽鲜红的丰唇微微
张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一根彩色腰带盈盈束在腰间,下摆垂到膝盖。赤足
穿着一双草鞋,秀美的脚踝上套着一对细细的脚环。

    她个子不高,但在那略微紧身的衣服下,丰满曼妙的身姿显得极为撩人,尤
其是那细巧柔软的腰肢以及饱满臌胀的胸脯,更是让人看得直吞口水,整个人宛
如一只饱满鲜嫩的水蜜桃,感觉轻轻一掐就要冒出一股蜜汁来。

    她身后跟着八个十八九岁年纪的苗女,身上也是一色的蓝布染花衣衫,只是
腰带没有那么绚丽。

    桃谷六仙见她走来,吓得连忙转身要逃,不想那女子一挥手,几个小黑影激
射而出。

    「既然好不容易见到,干嘛那么急着走呢?咯咯咯……」女子一阵娇笑,笑
声娇媚之极,就像一只柔嫩的小手轻轻揉着你的耳朵,让人心动神摇。

    桃谷六仙的身子一下子僵住,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只见他们身上花花绿绿的,桃干仙和桃根仙手上趴着一只绿色大蜈蚣,桃叶
仙和桃花仙头上卧着一条色彩斑斓的大蜘蛛,桃实仙和桃枝仙的脖上盘着一条赤
红如火的小蛇。

    六只毒虫形状狰狞,令人作呕。虽然它们只是微微抖动,并未攻击桃谷六仙。
但就是这种将咬未咬的威胁,让几人怕得要死,一动不动。

    女子咯咯一笑,转头对着聂云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道:「你就是聂云,果
然是个俊俏郎君,怪不得我那非烟妹妹对你死心塌地呢!就连我看着你都心里好
喜欢呢!」

    宁中则和岳灵珊见这女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心里都是
暗暗骂道:「狐狸精,真是不害臊!」

    而曲非烟则笑着扑上前去,搂着女子说道:「蓝姐姐,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点了点她的鼻子,「还不是你这个鬼丫头,留了一封信就跑出来,害
得姐姐找得你好不辛苦!」她虽然口中责怪,但脸上却是言笑晏晏,神色可亲。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曲非烟,脸色突然一变,「非非,你破身了。」

    此话一出,场上众人都是一阵脸红,曲非烟更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嘤咛一声,红着脸道:「蓝姐姐,你真是……」

    聂云咳嗽一声,「梁发,你带大家下去吧。」

    梁发强忍笑意地答应了一声,带着众人离开了。

    聂云又对宁中则说道:「师娘,你也带着珊儿先回房吧。」

    宁中则还没开口,岳灵珊却抢着说道:「不要,我就要在这看着你,省得你
又招蜂引蝶。」

    那女子转过头看着岳灵珊那气鼓鼓的样子,咯咯一笑,「傻妹子,男人只要
见到漂亮妹子就恨不得全身贴上去,你看是看不住的。」

    岳灵珊气得直跺脚,拉着聂云的袖子喊道:「师兄,你看她!」

    聂云摸了摸炸毛的少女,对那女子说道:「你就是五仙教的教主蓝凤凰吧,
我早就听说过你,今天见面才知道原来你这么漂亮!这名字真没起错,你就是苗
疆的一只凤凰啊!」

    聂云知道蓝凤凰不喜欢文绉绉,所以一开口就是直白明了地夸她漂亮。

    蓝凤凰听到聂云称赞她美貌,心中十分欢喜,脸上容光焕发,她笑着说道:
「小弟弟嘴真甜,不过你就是靠这个骗了非烟妹妹的身子吧?」后面一句话虽然
也是笑着说的,但话里的意思却带着几分问罪的意思。

    聂云笑道:「非非叫你姐姐,那我也就跟着她叫你姐姐了。我喜欢非非,非
非喜欢我,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再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当然会一辈子
爱护她,姐姐你就放心吧。」

    蓝凤凰眼珠一转,说道:「想娶我妹子,可不是光凭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的,
姐姐今天就来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她话音未落,右手便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匕首,身子一晃就向聂云胸口刺去。

    聂云微微一笑,长剑后发而先至,直指蓝凤凰的咽喉。

    虽然剑未出鞘,但蓝凤凰依然能够感觉到那逼人的剑意。她心中大惊,连忙
向左一闪,接着手腕一抖,将手中匕首像暗器一样扔了出来,直直戳向聂云的脑
门。

    聂云长剑一横,将匕首磕飞。蓝凤凰趁机从袖中取出一条软鞭,纤手一抖,
如毒蛇出洞般像聂云手腕缠去。

    聂云毫不在意,他的独孤九剑早已炉火纯青,毫不思索地使出「破鞭式」,
只见那长剑在软鞭上一点一绕,那辫梢竟然直接转了回去,朝蓝凤凰脖子上飞去。

    蓝凤凰大惊失色,她自行走江湖以来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一招将她的鞭子破开,
她连忙向后一倒,双手在地上一撑,将身子弯成了一座拱桥,然后顺势一个跟斗
翻过身,蹲在地上将鞭子从头上绕过,向聂云双脚击去。

    聂云不慌不忙,将长剑向下一插,不偏不倚地将那鞭子直接钉到了地上。

    蓝凤凰伸手一拽,鞭子纹丝不动。

    聂云笑道:「好姐姐,小弟这功夫可还过得去么?」

    蓝凤凰心知聂云武功远胜于她,便盈盈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真是厉害,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名震江湖。」

    接着她眉头一蹙,略带哀怨地说道:「只是干嘛要叫人家姐姐,人家很老么?」
那声音缠绵温柔,听在耳里只觉回肠荡气。

    聂云道:「谁说你老了?你走到大街上转一圈,所有的男人都吃不下饭睡不
着觉了,你先叫我小弟弟,我当然叫你姐姐咯。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称呼,要不我
叫你凤凰儿?」

    蓝凤凰听了这话,不禁笑逐颜开,整个人如春花初绽,娇艳非常,微笑道:
「好啊,那以后我们就说定了,你就叫我凤凰儿,我就叫你云弟弟。」

    聂云笑道:「好啊,凤凰儿。」

    蓝凤凰听着聂云那温柔的声音,看着他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心里忽然一动,
脸上浮现几朵红云。

    「这汉家小郎君长得好俊俏,我从苗疆一路走来,竟从未见过一个像他这样
好看的男人,非烟妹妹还真是有福气!」她看了聂云一眼,「他一见面就说我漂
亮,嘻嘻……一点不像其他汉人那么虚伪,倒真是挺对人家脾气的!我再试试他,
看他到底是真得豪爽还是装得豪爽。」

    想到这里,她拍了拍手。身后两名苗女从随身包裹中取过两个酒囊。

    蓝凤凰笑道:「云弟弟,今天认识你,人家很开心,请你喝酒好不好?」

    聂云道:「凤凰儿的酒一定是好酒,当然要喝。」

    蓝凤凰道:「嘻嘻,那当然。这是我们五仙教自酿的‘五宝花蜜酒’,你试
试看。」

    聂云接过酒囊,扒开塞子,只觉囊中传来一股如花的酒香,闻起来非常舒服。

    他眼睛一亮,笑道:「果然是好酒。」说着就要往嘴里倒。

    蓝凤凰连忙拦住他,说道:「云弟弟,你知道这酒为什么叫作‘五宝花蜜酒
’么?」

    看过原著的聂云自然知道原因,但还是故作疑惑地摇摇头。

    蓝凤凰道:「五宝是我们教里的五样宝贝,你瞧瞧罢。」说着端过两只空碗,
倒转酒囊,将里面的酒倒了出来,只听得咚咚轻响,有几条小小的物事随酒落入
碗中。

    宁中则和岳灵珊定睛一看,当即一声惊呼,就连早已见过很多次的曲非烟也
是俏脸发白。

    蓝凤凰将酒碗拿到聂云眼前,只见酒色极清,纯白如泉水,酒中浸着五条小
小的毒虫,一是青蛇,一是蜈蚣,一是蜘蛛,一是蝎子,另有一只小蟾蜍。

    她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笑道:「我们苗人的规矩,倘若请朋友喝酒吃肉,
朋友不喝不吃,那朋友就不是朋友啦。」

    聂云接过酒碗,一口气将整碗酒都喝下肚中,连那五条毒虫也喝进嘴里。而
且他并没有囫囵吞枣,而是像吃肉一样嚼烂咽了下去。

    蓝凤凰心中大喜,伸手搂住他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两下,聂云脸上登时出
现两个胭脂红印,一边一个,看着就像年画里的娃娃。

    岳灵珊连忙将聂云拉过来,大声问道:「你干什么?」

    宁中则也是面带怒容,冷声道:「蓝教主,身为女子,还请自重,不要做出
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蓝凤凰没有理会,只是看着聂云笑道:「云弟弟果然豪爽,姐姐真是爱死你
了。」

    这下连曲非烟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她看着笑意盈盈的蓝凤凰,突然有种引狼
入室的感觉。

    第三十八章: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曲非烟走上前来,看似无意地站到聂云身前,笑着问道:「蓝姐姐,你这次
来就为找我么?」一边说一边用身体挡住蓝凤凰那火辣辣的视线

    蓝凤凰看着曲非烟那紧张的样子,颇觉好笑,心中暗道:「真是个傻丫头,
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她笑靥如花地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姐姐有事要去洛阳一趟,
顺路过来看看你。」

    聂云听说她要去洛阳,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是那任盈盈准备召集人马去
救任我行?」他故作好奇地问道:「洛阳离苗疆千里迢迢,凤凰儿去那做什么?」

    蓝凤凰眼珠一转,笑道:「人家听说洛阳牡丹甲天下,所以想去欣赏一下。」

    「我信你有鬼!」聂云呵呵一笑,他看了看还僵立在旁边的桃谷六仙,对蓝
凤凰道:「这桃谷六仙也不算什么坏人,凤凰儿给我个面子,放他们一马吧。」

    蓝凤凰笑嘻嘻道:「云弟弟开口,自然没问题。」她走上前顺手一拂,六只
毒虫瞬间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被她收到哪里。

    桃谷六仙如蒙大赦,连忙在身上不断拍打,桃根仙说道:「不得了,它刚才
在我身上爬了那么久,不知道会不会下蛋。」

    桃枝仙说道:「对啊对啊,我现在就感觉好痒,不知道过几天会不会长出一
只蛇。」

    桃实仙哭丧着脸道:「好可怕,我不要生小蛇!」

    几人又开始吵闹起来,蓝凤凰眉头一皱,娇声喝道:「都闭嘴,烦死了!」

    六个人一听这话,连忙用手捂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聂云心中暗笑,这不知道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他对桃谷六仙说道:「你回去告诉那大和尚,我过几天会去恒山给他个交代,
让他放心吧。」

    桃谷六仙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对着聂云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只是依然紧紧捂着嘴巴不敢松手。六人几个纵身便不见了人影,那轻功身法看得
聂云赞叹不已。

    聂云对蓝凤凰笑道:「洛阳虽好,我华山也不差,凤凰儿既然来了,就好好
欣赏一下我华山美景。」

    蓝凤凰眼睛一亮,笑道:「好啊,不过我要你陪我转。」

    「不行!」其余三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话一出口,三人都是一愣,相互一看,顿时满脸红晕。

    蓝凤凰咯咯一笑,对聂云道:「云弟弟,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呢!不但两个
小丫头对你死心塌地,连丈母娘都这么紧张你啊!」

    宁中则又羞又气,大喝道:「你胡说什么!」

    蓝凤凰毫不在意,摇摇头道:「不过是母女共事一夫,有什么紧要?在我们
苗家这种事平常得很,出色的男人想娶几个都可以,管他什么母女姐妹,只要自
己过得开心就好了。」

    宁中则和岳灵珊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似乎觉得这人说得好像挺有
道理。

    聂云在心里简直要为蓝凤凰点一百个赞,他哈哈一笑,对曲非烟道:「非非,
你先带凤凰儿去休息吧。」

    然后他又对蓝凤凰道:「凤凰儿,你把行李放一下,一会吃了午饭,我们去
山上好好转一转。」

    蓝凤凰听得开心,冲着聂云抛了个媚眼道:「那我就等你咯!咯咯咯……」
说完就跟着曲非烟翩然而去。

    聂云转过头,正好对上宁中则母女俩那不满的眼神,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
道:「我去瞧瞧他们练武。」说完也不等两人回答,就飞快地转身向练武场奔去,
那略显狼狈的样子看得母女二人不觉莞尔。

    岳灵珊转过头,对母亲说道:「娘,下午你要去么?」

    宁中则想要说不去,但想到蓝凤凰那看着聂云火辣辣的眼神还有刚才那番惊
世骇俗的言论,心里一横,说道:「去,为什么不去!」

    两人四目相对,都猜到了彼此的心思,不禁噗嗤一笑。经过那一晚的坦诚相
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

    聂云来到练武场,看着勤奋练习的华山弟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不是岳不
群,所以并没有要求众弟子都严格遵循先练气,后练剑的修行方式,而是因材施
教,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安排学习内容。适合练剑的,就精研华山剑法,适合练气
的,就苦修紫霞神功。

    不错,如今的紫霞神功已经是华山内门弟子的必修功法了。宁中则原本还觉
得不妥,但看过聂云给出的紫阳神功之后,便不再反对了。紫阳神功是聂云通过
玄灵玉碟将九阳神功和紫霞神功融合到一起得到的功法,它将两大神功的优点结
合到了一起,同时还大大提升了威力。如今宁中则三女修炼的就是紫阳神功,而
且聂云还专门花了三天功夫为三女打通浑身经脉穴窍,让她们的修行过程可以畅
通无阻,直达圆满。

    如今三女的实力比起之前要强得多,在武林中只要不碰上任我行、方证、冲
虚这样的老怪物,基本对上左冷禅这种小BOSS也能打个五五开,当然这只是
单纯说内力,经验什么的就另当别论了。如果再加上聂云传授的轻功和秘洞里的
招数,可以说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

    这样一来,华山弟子都对这个新掌门感恩戴德,聂云在无形之中便树立起了
无上威信。

    只是众多弟子当中,也有一个异类,那就是石中玉。他虽然也在练剑,但看
那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有上心。

    聂云摸了摸下巴,想着自己从王难姑毒经里描述过的一种毒物,嘴角露出一
丝诡异的笑容。

    ***

    到了下午,聂云看着几个谈笑风生好像亲姐妹一样的女人,额头上不禁流出
一滴冷汗。

    没办法,自己装的逼,怎么也要装完。

    一路上,聂云算是彻底见识了女人之间那掩藏在如花笑容下的战斗是多么的
可怕:明示暗喻,旁敲侧击,指桑骂槐,话中有话……就连性格端庄的宁中则都
快让聂云招架不住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也懒得掩饰自己的花心,便
分别搂着已经被彻底征服的三女,一人来了一个法式湿吻,将三人弄得面红耳赤,
彻底安静下来。

    而蓝凤凰也是芳心暗动,越发欣赏聂云这敢作敢当、爱恨由心的性格,看着
他的眼睛都快成星星眼了。当然,她之所以会这么快动心,除了聂云那堪称泡妞
大杀器的《潜龙猎心大法》之外,还有就是聂云那来自后世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广
博见识。

    信息时代的人很难理解古代那种闭塞的程度,在这个时代,你哪怕走一趟镖,
出一趟远门都可以称得上是见过世面了。即便如此,这些所谓见过世面的人也有
很多是井底之蛙,看看原著里执掌福威镖局几十年的林镇南就知道了。而更多的
人则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出所在的行省,每日见到的就是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即使
能读书也不过是四书五经,关于各地风土人情以及杂门知识的书不是没有,但的
确是少得可怜。

    聂云在前世就是一个考古探险爱好者,就算在现代社会也称得上是经历丰富,
见多识广,来到古代就更不用说了,随便抛出一点知识就能让几女听得津津有味,
啧啧赞叹。

    而且聂云身上还有一个与古代男人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对女子的尊重和爱护。
后世男女平等的理念已经深入人心,所以聂云身上不自觉地就会体现出这种思想。
一个绅士的礼让协助,一句不经意感慨女子苦难的话,一个有感而发的关于男女
平权的观点,都会让这个时代的女性对他产生发自内心的感动和敬佩。

    一天转了下来,聂云在几女心中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完美的男人,没有之一。

    到了晚上,聂云来到蓝凤凰住的房间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房门打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只见蓝凤凰已经将头发放下,宛如黑色瀑布般的柔顺秀发披在肩头,一双大
眼睛带着柔媚,整个人看起来娇艳动人。

    看到聂云这么晚过来,蓝凤凰脸色一变,心中对聂云的评价一下子降低了不
少。

    她眼睛微眯,似笑非笑地说道:「聂掌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聂云一愣,不过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也没解释,笑着将手里的东西递
给她道:「这个给你,也许对你有点用。」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蓝凤凰看着聂云毫无留恋地离去,心中顿时一愣,心道:「难道我误会他了?」

    她有心想要叫住聂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最后只好满腹疑惑地关上了房门。

    回到屋里,她借着灯光一看,只见聂云给她的是一本小册子。她轻轻打开翻
了几下,心中大吃一惊,神色也变得十分严肃。

    这一晚,蓝凤凰屋子里的灯光一直亮着,直到天色微明才熄灭……

    第二天一大早,蓝凤凰带着手下向聂云告辞。

    只见她眼圈有点黑,但精神却十分亢奋。她深深地看着聂云,十分感激地说
道:「云弟弟,你的恩情姐姐记下了。这是我连夜写出来的一些东西,虽然比不
上你给我的贵重,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收下吧。」

    说完,她将一叠写满了字迹的纸交到聂云手里。

    聂云坦然收下,微笑道:「那东西本就对你有用,我既然有,自然要给你。」

    一句话虽然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却让蓝凤凰突然觉得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喉
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我既然有,自然要给你。」这一句话里饱含着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也是
最真诚的承诺。

    蓝凤凰眨眨眼睛,长吸了一口气,上前将聂云紧紧搂住。她将头靠在聂云胸
前,闭着眼睛喃喃道:「云弟弟,我走了,你千万要记得我。」

    聂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你身后几个妹妹正看你呢,也不害羞!」

    蓝凤凰将头在聂云胸前用力拱了拱,这才退后几步,笑着说:「她们都是和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怕什么!而且将来说不定……嘻嘻,和我还是一家人
呢!」

    几个苗女虽然不懂汉话,但都笑眯眯地看着聂云,眼中满是火辣辣的情意。

    临走之前,聂云突然问道:「凤凰儿,你听过金波旬花么?」

    蓝凤凰一愣,神情严肃了几分,点头道:「我听过,金波旬花是从天竺传来
的一种毒花,‘波旬’两字是梵语‘恶魔’的意思,也就是说天竺人都叫它为‘
恶魔花’。此花颜色特别娇艳,花瓣黄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但它的香气剧
毒无比,只要闻到一点点,就能使人晕眩。若是碰到了,片刻间就会没命。此花
毒性非常可怕,天下无药可解。」

    聂云听了脸色不变,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此去一路小心,
我们有缘再会。」

    蓝凤凰以为聂云只是随口一问,便也没有在意,笑着点头告辞。

    ***

    月上中天,星光熠熠。

    聂云站在山顶,看着那皎洁的月亮,脸上露出几分挣扎。

    「云儿,你怎么了?」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聂云回过头,只见宁中则三女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担忧关切。

    聂云笑道:「没什么,闲来无事出来欣赏月色。」

    岳灵珊摇摇头道:「师兄何必隐瞒,今天蓝教主离开后你就心事重重,就连
吃饭也是心不在焉。」

    曲非烟接道:「是啊,聂大哥,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说么?」

    宁中则走上前来,看着聂云,柔声说道:「云儿,不管有什么事,我们都会
和你一起面对的。」

    聂云看着三个心爱的女人,想到自己可能要去面对的危险以及可能出现的后
果,不由心痛不已。但这件事如果不做,只怕他永远都无法释怀。

    他上前将三人搂在怀里,感受着她们那熟悉的温暖和体香,半天没有开口。
三女也没有说话,只是将他依偎得更紧。

    过了好一会,聂云放开她们,抬头看着月亮说道:「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
事,可能会回不来。」

    「云儿/师兄/聂大哥……」三女大吃一惊,却被聂云抬手止住。

    他看着月亮,声音低沉但却十分坚决地说道:「这件事若是不做,我一生一
世都会饱受良心责备,甚至死不瞑目。你们不要问,我也不会说,你们只需要知
道,我是去救一群善良可爱的人。若是我不去,他们会遭受人生最凄惨的折磨,
而且会非常痛苦地死去,所以我必须要去。」

    聂云转过头,看着已经有点泪意盈盈的三女,心中又是一痛,但还是咬咬牙
道:「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三女看着一脸坚决的聂云,知道他主意已定,一时间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宁中则看着聂云,泪水轻轻顺着眼角流下。她仰起头吸了一口气,对着聂云
轻声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决定,师娘就不多说了。你此去务必小心,一定要
平安回来。」

    岳灵珊和曲非烟早就哭成了泪人,两个丫头一头钻进聂云怀里,呜呜地哭了
出来。

    聂云感觉到胸口的衣服很快就被打湿了,心中也是万分不舍,但就像他说的
那样,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泡妞修行,聂云也想弥补一下前世的遗憾,拯救一
些原本应该很幸福的善良之人。

    这天晚上,聂云和三女静静地躺在自己新打造的大床上,紧紧依偎在一起。

    ***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整理好随身行囊,独自下了山。他并没有用轻功,而是
像个普通人那样一步一步地走着。

    在他身后,三个美丽的女子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

    曲非烟紧紧搂着岳灵珊,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

    岳灵珊看着聂云,哭着喊道:「师兄,你……你早点回来。」

    宁中则眼中含泪,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云儿,爱上你这样的男子,我
宁中则今生无悔。」

    她抬头望着天空,心中默默祈求:「求上天保佑,让云儿平安归来。」

    聂云没有回头,一步步地走下了华山。

    站到山脚下,聂云回头看着险峻奇美的山峰,心中暗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信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本月初五,荆州知府凌退思将一
名叫丁典的人关入大牢。

    第三十九章:丁兄,你毁了我想做好人的机会

    荆州位于湖北,因境内蜿蜒高耸的荆山而得名。此地自古人杰地灵,出过不
少名人。在三国时期,这里更是曹刘孙三家争夺的焦点,曹操兵败赤壁、刘备借
取南郡、关羽水淹七军、吕蒙白衣渡江都发生在这片土地上。

    明朝时期的荆州早已不是历史上的古九州之一,而是湖广布政使司下面的一
个府,范围也不过是如今的荆州市和宜昌市。

    不过荆州虽然地位下降,但治所江陵依然是长江中游的重要交通枢纽,所以
城内四方客商络绎不绝,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这一日,一个中年男子来到城里最有名的云来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下。他
安顿下来之后,又叫来小二,给了十文赏钱,详细询问起知府大人和城里有名的
万老爷家的住处。

    小二有外快赚,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两处地方的位置方位说了个
清清楚楚,让那男子非常满意,挥手让他下去。

    这男子自然是从华山赶来的聂云,为了不暴露行踪,他专门给自己易容化装。
虽然谈不上天衣无缝,但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掩饰真容,所以只要不被别人看破身
份就行了。

    他来江陵城不为别的,只为拯救连城诀里那对苦命鸳鸯:丁典和凌霜华。在
这部写尽人性丑恶的小说里,这两人的爱情算是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亮光了。

    虽然聂云不算什么好人,但前世读小说时也曾被这段爱情深深感动,如今既
然来到这个世界,自然想要成全这对痴心相爱的苦命人。

    当然,神照功也是他的目标之一。这门内功虽然诞生在低武世界,但其威力
和奇妙丝毫不在九阴、九阳之下,丁典被凌退思穿了琵琶骨,挑断了脚筋,已经
成了废人,但凭借神照功不但身体恢复了正常,而且还成为绝世高手,甚至还靠
它将气绝小半个时辰的狄云救活。狄云也是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依靠神照功
重新奋起,最后更力压群雄。

    聂云觉得这简直已经脱离了武功的范畴,踏入修仙功法的境界了。学会这门
功夫,不敢说不会死,但绝对能多几条命出来。

    第二天,聂云走遍江陵城大街小巷,将小二告诉他的信息与实际地形一一对
照,然后又专门大厅了大牢所在。

    到了深夜,城内已是万籁俱寂,一片安宁。

    突然,云来客栈二楼一间上房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只听嗖的一声,一
个身影从房内飞出,直奔城中大牢而去。

    此时江陵大牢之内,丁典正被凌退思安排的狱卒折磨着。他现在还没有练成
神照功,又身受重伤,当然是被打得像死狗一样。

    一个左脸长着一颗黑痣的高壮狱卒一边用力踢打着丁典一边骂道:「他妈的!
就你这样还想娶凌老爷的千金,真他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说着一口浓
痰吐到丁典脸上。

    旁边一个狱卒跟着笑道:「我看他是穷疯了,凌小姐可是我们荆州第一美人,
就他这狗一样的杂种,也配肖想!」

    几个人正打得痛快,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道:「他要是死狗,你们是什么?
疯狗么?」

    「什么人?」几人连忙回头,却只看见一道银光,然后就觉得身子好像轻飘
飘的,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丁典早在那人说话时就看了过去,只见来者是个四十多岁的黄脸汉子。那些
狱卒回头时,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长剑。只见他右手带起一道耀眼的剑光,然后
几个狱卒就脑袋搬家了。

    丁典还从未见过这样高明的剑术,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聂云来到丁典面前蹲下,看着他那血肉模糊,狼狈不堪的样子,摇摇头叹了
口气,「丁兄好歹也是跑过江湖的人,怎么还傻得像个小白似的。不就是一个宝
藏么,居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惨样,害得凌霜华也跟着你倒霉。」

    丁典心中的秘密被人说破,不禁面色一变,摇头道:「什么宝藏!我不知道!」

    聂云摇摇头,从狱卒身上取过钥匙,开始给丁典解开手脚的镣铐,一边解一
边随口道:「第一个字是‘四’,这二字是‘五十一’,第三字是‘三十三’,
第四字‘五十三’……」

    他将镣铐全部解开后,看着目瞪口呆的丁典,耸耸肩道:「丁兄不用紧张,
我对宝藏那玩意没兴趣。不过我天生学武成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丁典皱眉道:「什么交易?」

    「我带丁兄去见凌霜华,帮助你们双宿双栖。」聂云指了指丁典,「但是事
成之后,丁兄要把神照经背给我。」

    丁典想了想,点头道:「若你能救出我和霜华,我就把神照经给你。」

    「一言为定。」聂云将丁典扶了起来向牢狱外走去,一路上只见所有的狱卒
都已身首异处,整个牢狱血流成河。

    丁典越看越是吃惊:死了这么多人,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息,这人的武功真
是强得可怕!

    出了大牢,聂云提着丁典一个纵身向凌府而去。丁典被铺面的凉风吹得直流
眼泪,感觉就像飞起来一样。

    来到凌府外面,聂云将丁典放在一棵大树上,对他道:「丁兄在此安坐,我
去去便回。」

    丁典拱手道:「多谢小兄弟,你可要多加小心。」

    聂云点点头,正准备跳下去,忽然心中一动,回头对丁典问道:「丁兄可知
道这凌府内有什么需要小心的东西或者地方么?」

    丁典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那凌退思虽是朝廷命官,也不过是一介书生。
府上防卫虽然森严,但小兄弟轻功出众,只要避开守卫,自然能找到霜华。」

    聂云双眼微眯,又问道:「丁兄身怀神功,当初怎么会被凌退思抓住的?」

    丁典叹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当时一心都在霜华身上,所以未曾防
备。那凌退思在茶饭里下了迷药将我迷倒,故而被他擒获。」

    聂云笑了笑,说道:「丁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很小心的。」说完又深深地看
了一眼丁典,便纵身跳下大树,然后翻墙进到了凌府里。

    聂云走了没多久,丁典便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墙,慢慢向城
门方向走去。他正往前走着,忽然感到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他刚要转身就感觉
脖子被重重一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凌府的主人卧房里,荆州知府凌退思正躺在床上睡不着。虽然丁典被他关进
了大牢,但这人脾气怪得很,不管他怎么严刑拷打,就是不肯吐露宝藏的下落,
哪怕他说将自己的女儿凌霜华许配给他都没用。

    「真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凌退思暗暗骂道,「那蠢丫头也是,跟她
死去的娘一个样,都是迂腐不堪。这世上除了财富权力,其他都是虚的,什么情
情爱爱,全是胡说八道。不过这丫头十分孝顺,对她娘最是敬爱,说不定可以从
这里下手。」

    他琢磨来琢磨去,折腾了好一会才睡着。

    忽然,凌退思在睡梦中听见一声响动。他连忙坐起来,却见一个身影站在床
前直直地盯着他。他心中大惊,刚要叫喊,却见那人伸手在他身上非快地点了几
下。

    凌退思只觉身全身一麻,身上穴道已经被封住了,嘴里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来。

    那人将凌退思制住之后,便从身上掏出一粒药丸,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

    凌退思魂飞魄散,但全身大穴被点的他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药丸滑入喉
咙。

    那人做完这一切后,这才来到桌前将油灯点亮。凌退思定睛看去,只见那人
是个面皮蜡黄的汉子,四十多岁,左脸留着一条长长的伤疤,好像一条蜈蚣趴在
脸上。

    这人正是聂云,此时的他跟之前相比又换了一副样子,尤其是那道伤疤,非
常醒目。

    凌退思正在脑中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此人,突觉腹内传来一阵剧痛,感觉
就像千万根尖锐的细针一起在体内乱窜。

    凌退思双眼圆睁,身上汗雨如下,从喉咙里发出细微而又凄厉的呻吟。聂云
坐在桌前,静静地欣赏着,一边看一边点头,似乎对凌退思的反应非常满意。

    过了一会过后,疼痛消失,凌退思双目无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气喘吁吁。他看着聂云,眼中露出哀求之意。

    聂云摇摇头,轻声道:「别急,这只是上半场,还有下半场呢!」

    凌退思不懂什么是下半场,但也知道这药效似乎并没有发作完。他正自惊疑,
突然眼中露出了笑意,只是那笑意似乎并不是因为开心和舒服。

    聂云看着表情抽搐的凌退思,耸耸肩说道:「先是疼,后是痒,前者如细针
穿孔,后者如牛毛扫过,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药,你是第一个使用者,怎么样,
是不是感觉很荣幸?」

    如果凌退思能说话,肯定会破口大骂荣幸你妈个蛋。那遍布五脏六腑的麻痒
之感让他恨不得将胸膛剖开,奈何全身僵硬的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硬挨。

    聂云饶有兴趣地又欣赏了半天,等药效彻底过去后才走上前去。他看着已经
两眼翻白,快要昏过去的凌退思,笑道:「知道这药的厉害了么?知道就眨眨眼
睛。」

    凌退思连忙不停地眨动眼皮,生怕聂云看不见。

    聂云点点头,继续道:「这药每天亥时发作,先是疼痛难忍,让你反思当天
做的错事,再是麻痒难耐,让你面带笑容迎接新一天。怎么样,凌大人,我这礼
物您还满意么?」

    凌退思脸上惊恐万分,他万万没想到这药居然长期有效。要是刚才那种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每天都要来一遍,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已经官居知府的他
怎么舍得抛弃这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更何况他还没有找到梁元帝的宝藏,更不
甘心就此死去。

    看着凌退思那充满恐惧的眼神,聂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我解开你
的哑穴,问一句你答一句。」

    凌退思又眨眨眼。

    聂云在他身上拍了几下,凌退思连忙说道:「大侠……」

    聂云瞪了他一眼,凌退思连忙闭嘴。

    聂云坐在桌子上,敲了敲桌子,开口道:「那金波旬花是从哪里弄到的。」

    凌退思心中一惊,那金波旬花是他的杀手锏,除了毒害丁典那次之外,还从
未用过,没想到这陌生人居然知道。

    聂云看他不说话,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硬气,好,那你就每天享受晚上的
快乐时光吧!」说完起身就走。

    凌退思大吃一惊,连忙道:「我说,我说。当年我在龙沙帮时,杀死了一个
从京城来的客商,他包裹里有一本书记载着这种花。后来我当上知府以后,派人
去到南洋费了好大心思才找到的。只是这金波旬花原产天竺,来到这荆州水土不
服,当初拿回来的八株只剩下三株了。我后来也曾再派人去找寻,但听说因为此
花毒性太强,加之培育不易,所以在天竺已经灭绝了。」

    就这样,凌退思将关于金波旬花的一切全部都说了出来。这花正如蓝凤凰说
的那样,奇毒无比,嗅之即晕,触之即死。府内的花匠每次打理都要用两层湿布
围着口鼻,若要搬动还需要戴上厚厚的牛皮手套。即便如此,每年也经常有花匠
因为不小心中毒昏迷甚至送命。

    聂云听得心里发寒,不由暗道一声侥幸。辛亏自己没有贸然去找凌霜华,要
不然只怕真就没命了。不过这东西威力这么强,若是给敌人用上……

    想到这里,聂云对凌退思说道:「你应该已经提炼出金波旬毒液了吧,把它
全部交给我,还有解药,一颗都不许留。」说着把手放在了凌退思的肩膀上。

    凌退思感觉到那仿佛要将骨头捏碎的力量,哪里还敢反抗,只得乖乖地将那
些东西全部交了出来。

    聂云将它们全部收好,然后丢给凌退思一颗红色药丸。

    凌退思连忙接过,但脸上却满是不安。

    聂云笑道:「你放心,这药能压制你体内的毒素,不过药效只有三天。你明
天就告诉你女儿,丁典已经逃走了,把监视她的人也撤走吧。」

    凌退思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大侠此话当真?」

    聂云点点头道:「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女儿有没有给丁典送过什么信物或者
值得纪念的东西?」

    凌退思思索一番,说道:「之前将他下到牢里时已经搜过他的身,就算有也
都已经扔掉了。不过好像他脖子上那个香囊是小女在端午节时送给他的,当时并
未收走。」

    聂云眼睛一亮,说道:「你确定?」

    凌退思连忙说道:「我将他打入大牢后,曾细细盘问过小女身边的丫鬟,确
有此事,不敢欺瞒大侠。」

    聂云抚掌笑道:「好极了。好极了。」

    凌退思心中疑惑,但又不敢询问,心里暗道:「难道这恶贼看上了霜华?他
让我撤去监视,莫不是这几天晚上会去见小女?」

    聂云笑过之后,顺手拿起桌上的油灯,对凌退思说道:「带我去看那金波旬
花。」

    凌退思不敢多言,只好恭恭敬敬地带着聂云往花房走去。

    半路上遇到不少巡夜的守卫,但都被凌退思随口应付过去。

    到了花房外,凌退思对聂云说道:「大侠,这里面便是那金波旬花。」

    聂云打开门,只见里面摆着三个花盆,里面各种着一株颜色特别娇艳的黄花。
那花的花瓣黄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花朵的样子很像荷花,只是没荷花那么
大。

    聂云点点头,将油灯直接丢了进去,然后又将旁边用来防雨的油布扔了进去,
屋子里转眼间便燃起火光。

    凌退思大惊,刚想发问,就听聂云说道:「这种东西你就不要留了!」说完
扫了凌退思一眼,冰冷的目光让他一个激灵,连忙点头道:「是是是,这种东西
一定要毁掉。」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像滴血一样。

    聂云嘴角扬起,一个纵身就不见了。

    这时府中下人已经跑了过来准备救火,见凌退思呆呆站到一边,忙上前询问。

    凌退思摆摆手道:「是我不小心打碎了灯火,你们快些扑救。」

    虽然火很快被扑灭,但因为聂云当时是直接冲着花盆扔的,所以三盆花全部
变成了焦炭。

    凌退思回到卧室,关上房门后,眼中射出冷光,恨声道:「混蛋,竟然敢来
惹我!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就不叫凌退思。」

    他咬牙切齿了一会,便将床上的被子掀开,从床板上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
小匣子。

    凌退思抱着小匣子,喃喃道:「还好,多亏当时留了一手。」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凌退思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那人正是去而复返的聂云,他笑嘻嘻地走上前来,从一脸惊恐的凌退思
手里拿走木匣,点点头道:「三克油!」

    凌退思莫名其妙,但聂云显然不会解释,直接提着木匣转身而去。走到门口
时,他挥挥手道:「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拜拜!」说完又是一个纵身不见了。

    凌退思站在屋里,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响。

    第四十章:梁山伯杀了祝老爷,祝英台跟了马文才

    「丁兄,你知道么?我这次来荆州,是因为我想做个好人。」聂云看着篝火,
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所以这几颗药不应该由你来吃的,那是我给万震山他们
准备的。」

    他转头看向躺在旁边的丁典,「现在才第五颗,丁兄不必担心,我这边还有
很多,一定有你喜欢的味道。」

    丁典这会比那晚从牢房里出来时干净了很多,但是脸上却满是绝望与恐惧。

    两天的时间,让他经历了永生难忘的折磨。跟聂云的毒药比起来,凌退思的
严刑拷打简直就是毛毛雨。

    聂云端着水囊递到他嘴边,笑道:「喝点水吧,这天气挺热的。」

    丁典张了张嘴,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杀……杀了我。」

    聂云摇摇头,「丁兄何出此言,你听说剑谱面世,马上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
来到荆州,不就是想要找到那批宝藏么?而且城里还有你心爱的凌小姐,人财两
得的美梦还没实现,怎么能轻易言死。」

    丁典眼中露出哀求之意,挣扎着说:「别……求……求你,放过……霜华。」

    聂云看着丁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丁兄,你宁可受尽折磨,也不愿将财宝线索交给凌退思,想要借助他的势
力帮你找到剑谱,到时候财宝、美人都是你的。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
凌退思先下手为强,借助金波旬花将你擒住,让你美梦破灭。你本以为世上只有
你一人知道剑诀,没想到我居然也明白其中的奥妙,所以你就想要我的命,故意
隐瞒金波旬花的事,还骗我说凌退思只是一介文人。你可知道,这一切我都了如
指掌,若是你不存害我之心,此时你早已和凌小姐双宿双栖了。我一开始就说我
对财宝不感兴趣,可你就是不信。」

    丁典脸上满是悔恨,挣扎道:「是……是我心存贪念,妄自猜疑。」

    「从你骗我去凌府送死的那一刻起,那个想要成全你和凌小姐的我已经死了。」
聂云起身看着夜空,整个人仿佛成熟了很多。

    他像是对丁典,又像是对自己说道:「什么大侠!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呵
呵,这里不是金庸群侠传,不是合上书本就结束的阅读体验,成全?拯救?别特
么逗了!醒醒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丁典竟然从聂云的声音里听到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伤,
同时又有一种猛兽挣脱牢笼的解脱。

    聂云洒然一笑,回头对丁典说了一句让他莫名其妙的话:「胡一刀、郭靖、
萧峰都会恨死你的,到时记得好好赔罪!至于凌霜华,你放心吧,她一定比跟着
你要幸福得多!」

    望着聂云那仿佛在看死人的眼神,丁典不由打了个冷战。

    幽静的山林里,一股血腥之气慢慢飘起……

    ***

    凌霜华这两天很开心,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让本就清丽无双的她更添了
三分娇艳动人。这天下午,她带着丫鬟来到院中赏花散布。

    「典哥逃走了,他总算安全了!」她在院中慢慢走着,黄色的衣裙轻轻随风
摆动,就像一株美丽的菊花。

    「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少女白玉般的脸颊突然浮起红晕,就像涂上淡
淡的胭脂,「一定会的,他说过今生今世都不会和我分开的。」

    旁边的丫鬟菊友看着小姐那一脸娇羞的样子,笑着说道:「小姐,是不是又
在想丁公子了?」

    凌霜华被她说破心事,羞道:「就你话多!」

    菊友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知道她性情温柔,所以不但不害怕,还故意用戏腔
说道:「哎呀,想我那典哥相貌清雅,武功高强,风度翩翩,又是我的知音,实
在是天赐佳偶啊!」

    一句话说得凌霜华羞窘不堪,跺脚道:「鬼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平
时我太好说话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人正笑着追逐嬉戏,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有刺客,快保护大人!啊!」

    凌霜华大惊失色,虽然凌退思在她心里已经不是那个慈爱温柔的父亲,但毕
竟血浓于水。此时听见父亲有危险,连忙向他住处跑去。

    菊友虽然吓得直哆嗦,但还是鼓起勇气,连忙跟在小姐身后追了过去。

    两人来到凌退思院子里,只见地上躺着几个不知死活的守卫,房间门大开着。

    凌霜华正准备进去,忽听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听起来正是凌退思。

    凌霜华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她刚要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突然房间里窜出一
个持剑的蒙面人来。

    那人看到凌霜华,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冲了过来,手中长剑闪烁,直直
刺向她的心窝。

    「小姐!」菊友连忙将凌霜华推开,自己却倒在了血泊之中。

    「菊友!」凌霜华看着情同姐妹的丫鬟为自己而死,心中悲痛万分。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话音未落,蒙面人就感觉一道凌厉之极的劲风向他袭来。

    他顾不得再杀凌霜华,连忙转身挥剑,将飞来的腰刀击落。

    只见一个青年手持利剑和蒙面人打斗起来,双方你来我往,招招不离对方要
害,即使凌霜华不懂武功也能看出其中的凶险。

    但是单纯的凌霜华并没有看到背对他的那个年轻人脸上丝毫不见紧张,反而
对那蒙面人使了个眼色。

    蒙面人微微颔首,趁着一个转身抬手一拽,原本蒙在脸上的黑布竟然掉了下
来。

    「典哥?!」凌霜华看着那熟悉的面容,不禁失声喊道。

    「丁典」见真容已露,连忙几招将年轻人逼退,然后一个纵身跃过墙头不见
了。

    青年并没有去追「丁典」,而是转身来到凌霜华身边。

    此时的凌霜华一脸的惊疑和难以置信,怔怔地看着「丁典」逃走的方向。

    「小姐,小姐……」那青年连喊几声才将她唤醒。

    「啊……多谢公子相救。」凌霜华压下心中的震惊,连忙向青年道谢。

    青年一摆手,说道:「小姐,我看你这丫鬟没有被刺中要害,刚才我已经点
了穴道帮她止血,你快找一个房间让我给她疗伤。」

    「房间?不好,爹爹!」凌霜华这才想起刚才听到的惨叫,连忙向房间里冲
去。

    那青年也抱起菊友跟了进去,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嘶喊:「爹——」

    青年进了房间,只见凌退思斜靠在墙角,两眼圆睁,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凌霜华蹲在他的身旁,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青年上前摸了摸凌退思的脖子,一脸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姐,节哀。」

    凌霜华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想到刚才凌退思一声惨叫后,蒙面的「丁典」
从书房跑出来,心中冒出一个让她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念头……

    「咦?这是什么?」青年疑惑地指着凌退思的手说道。

    凌霜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凌退思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红绳,下面
还挂着一个香囊。她慢慢地蹲下身子,将香囊拿了起来,紧接着她的身体突然剧
烈的颤抖起来。

    「不!」凌霜华痛苦地大叫一声,然后便晕了过去。

    ***

    等她再次醒来后,发现眼前是熟悉的粉色床帐,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慢
慢坐起来,忽然听见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小姐,您终于醒了?」

    凌霜华转头望去,只见她另一个丫鬟兰蕊正一脸喜悦地看着她。

    凌霜华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又干又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兰蕊连忙道:「小姐别急,我这就给您倒水。」

    一口热水下去,凌霜华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看看窗外的阳光,似乎是中午。

    她将杯子递给兰蕊,刚想问菊友去哪了,话到嘴边突然愣住了。

    昏倒前那一幕幕痛彻心扉的场面浮现在脑海里:蒙面人袭击……菊友护主…
…青年相救……丁典露面……父亲惨死……手握香囊……

    「典哥!?你……你为什么……」凌霜华呆坐在那里,眼泪簌簌流下。

    兰蕊看着她的样子,心疼地说:「小姐,您要节哀啊!」

    凌霜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小姐……」兰蕊看着她那一脸悲痛的样子,也忍不住流下眼泪,「小姐,
您千万要挺住啊!」

    凌霜华闭上眼,突然想起昏倒前那个青年说的话。

    「对了,菊友!」她连忙拉着兰蕊问道:「菊友怎么样了?」

    兰蕊连忙道:「小姐放心,那聂公子医术高明,菊友已经没事了。」

    「聂公子?那个聂公子?」凌霜华疑惑地问道。

    「是华山派的掌门聂公子啊!」一提起聂云,兰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多亏有聂公子,不然那些没良心的早就把府里的东西都搬光了。而且聂公子还
帮着忙里忙外……」

    随着兰蕊的述说,凌霜华慢慢了解了她昨天昏倒后发生的事。

    昨天她昏倒以后,府里下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成一团,更有几个人想浑水摸
鱼偷东西。那救下她的青年,也就是兰蕊口中的聂公子聂云当机立断,将几个捣
乱的家伙狠狠收拾了一顿,用一身功夫镇住了全场。然后找来府里的管家和奶娘,
安排他们一个对外,一个对内,将府里大小事务管了起来。

    而他则忙着帮府中受伤的人治疗,很多人因为伤势太重,还是他用内力帮助
疗伤才活了下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府中四处巡视,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听了兰蕊的话,凌霜华心中暗暗感激,想起昨天聂云如天神般从天而降的情
形,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英雄救美从来就是撬开少女芳心的必杀技,当然长得太丑就只能来世结草衔
环了。

    凌霜华让兰蕊服侍自己穿上一身素裙,头上也只用一根白色玉簪将头发挽起。
她来到客厅,叫人将聂云请来。为了避嫌,管家和奶娘也都陪在身边。

    「凌小姐,在下华山聂云有礼了。」聂云进门口对着凌霜华微微一礼。

    此时的他并不像平时那么优雅潇洒,反而带着一脸倦容。凌霜华知道这是因
为他一直在为府里操劳,不禁越发感动。

    「聂公子不必多礼,昨日多亏你挺身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凌霜华先是
起身向聂云行了一个礼。

    「凌小姐不必客气,在下也是恰好经过,可惜来得太晚……」聂云摇摇头,
一脸惋惜地说道。

    想起死去的父亲,凌霜华又是心里一酸,忍不住掉下泪来。

    凌霜华的奶娘姓张,平时下人都叫她张妈。因为凌霜华自小丧母,一直都是
张妈将她带大的,所以她对凌霜华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张妈上面拍着凌霜华的肩膀,安慰道:「小姐,当心哭坏了身子。」

    聂云也劝了几句,又说道:「凌小姐,我身为外男,留在府中多有不便。昨
天只是因为府中无人主事,这才越俎代庖。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说着就起身想要离开。

    凌霜华站起身,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她突逢巨变,根本不
知道如何处理当前局面,见到聂云要走,心里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管家刘叔连忙道:「聂公子别急,小的还有话说。」

    聂云看着他那急切的模样,便坐回椅子,说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有话尽
管直说。」

    刘叔斟酌了一下措辞,对聂云说道:「不瞒聂公子,老爷不幸遇难,我家小
姐已经没了亲人。若是公子一走,只怕她一个人根本撑不住这偌大的家业。」

    张妈也点头道:「是啊,而且我听菊友说当日那行刺老爷的凶手还未落网,
而且听说他还要杀害小姐。若是公子一走,只怕那恶徒再来行凶,到时只怕小姐
性命不保啊!」

    聂云一脸为难道:「这……在下与小姐无亲无故,若是逗留在此,只怕有损
小姐清誉。须知人言可畏,积毁销骨。」

    张妈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聂云,说道:「能否请公子稍等片刻,容我
们商量一个两全之策。」

    聂云点头道:「这样也好,那你们且去商量。」

    张妈和刘叔带着凌霜华走进内室,留兰蕊在厅内伺候。

    聂云端起茶杯,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迷人的笑容让兰蕊看得脸红心跳。

    过了一会,只见三人返回客厅。

    张妈对聂云说道:「聂公子,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家夫人娘家也姓聂,不如
您就以我家小姐舅表兄弟的身份住在府上,这样既能帮小姐渡过难关,又能不落
闲话。」

    「这个……」聂云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叨扰了。」

    ***

    接下来两个多月,聂云便以凌霜华表兄的身份住在凌府,同时负责一应对外
事宜。报丧入殓,守灵吊唁,出殡下葬,一直到断七才算将凌退思的丧事彻底操
持完。

    在此期间,聂云也挡下了不少来自各方的试探攻击,各种手段都被他一一化
解。反正明的不行就硬的,硬的不行就毒的,总有一种方法能让人屈服。直到最
后,也没人能占下一丝便宜,聂云直接在官府备下文书留底,将凌府的家产一文
不少地保存了下来,全部归入凌霜华名下。

    对待被称为荆州第一美人的凌霜华,聂云也一直是恪守礼仪,如非必要基本
不说话,每次见面不是隔着房间就是叫张妈和刘叔作陪,从无私下见面的行为。
但在生活上,却是将一切都安排的细致周到,从没让少女受到一点委屈。这也让
做出决定后一直忐忑不安的几人慢慢放下心来,都在心里暗暗赞叹聂云真是君子
风范。

    而凌府上下也都对这个凭空冒出的表少爷心服口服,张妈和刘叔两位老人经
常面带姨母笑看着聂云,菊友和兰蕊两个小丫头嘴里更时不时冒出「若是将来小
姐的姑爷能像表少爷这么优秀就好了」的话,让凌霜华羞窘不已。她很想反驳,
但一种说不出的原因却让她无法开口。

    第四十一章:凌姑娘,你有罪,快投入主的怀抱

    凌退思身为知府,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刺杀,自然会有上级派出专人查办此
案。

    当日「丁典」是蒙面行刺,见过他「真容」的只有聂云和凌霜华两个人。但
是凌霜华并未向官府提起此事,而且还隐瞒了凌退思手握香囊的细节。当时凌霜
华还很担心聂云拆穿她的谎言,但当她看向聂云时,只见他对自己温柔一笑,轻
轻点了点头,然后向查案人员给出了和她一样的供述。

    虽然不知道聂云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他的善解人意依然让凌霜华在心中对他
充满了好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众人的安慰下,失去父亲的凌霜华慢慢恢复了平静。

    只是她始终忘不了当日蒙面布下那张令她感到无比熟悉但又无比陌生的面容,
也忘不了曾经和自己山盟海誓的丁典手持利剑向自己狠狠刺来的绝情,更忘不了
被父亲紧紧抓在手里,已经被鲜血浸透的香囊。

    那是她亲自去静云庵为丁典拜求的保平安香囊,也是自己亲自挂在他脖子上
的。只是现在看来,保平安的心愿是那么可笑。

    凌霜华不明白,为什么丁典会那么狠心,不但杀害了自己的父亲,甚至还要
杀自己。

    父亲虽然将他打入大牢,但并没有伤他性命。自己更是为了他挨了父亲的责
骂,还被软禁起来。难道只是一场牢狱之灾就有那么大的仇恨么?

    在亲情和爱情中间饱受折磨的少女既痛苦,又迷茫。她痛苦于丁典的无情冷
酷和残忍报复,迷茫于爱情的转瞬即逝和人心的变幻莫测。

    这天晚上,聂云照例在府内巡夜,当他走到花园时,却看到凌霜华正独自站
在花丛旁边望着花盆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今天穿着一袭绿衫,迎着夜风婷
婷而立,衣袂轻轻飘动,淡雅如仙。

    聂云心思一转,便做出转身离去的样子,但脚步却刻意加重了许多。

    果不其然,凌霜华闻声看来,正好看见聂云转身的背影。她微微愣神,连忙
说道:「聂公子,请留步。」

    聂云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只是温和地说道:「夜深风寒,凌小姐还
是早点回去休息,以免着凉。」

    不知为什么,凌霜华突然很想和聂云吐露一下自己的心事。也许是因为两人
有着共同的秘密,也许是因为聂云之前的配合让她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信任。

    她轻轻道:「聂公子,你……你能陪……陪我聊一会么?」说完这句话后,
似乎觉得这话有些歧义,连忙又接着道:「是关于家父遇刺的事。」

    聂云依然没有回头,他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多有不便。不如明日叫上张
妈和刘叔,我们一起碰面。」

    看着谦谦君子的聂云,凌霜华在暗暗钦佩的同时,突然想起之前大半年里,
丁典每天半夜里来她楼上接自己出去游玩的事。两人当时走遍了江陵各处荒山旷
野,虽然从没做过半分不规矩的行为,但已经彼此交心,定下白首之约。

    现在想想,这种事虽然浪漫甜蜜,但若是被人发现,自己的清誉和父亲的名
声岂不是就完全毁掉了!那丁典作出这样的行为,真得有为自己考虑么?

    很多事情,不怕想不清,就怕有对比。

    聂云这种恪守礼仪,谦谦君子的行为,看似古板无趣,但完全是一心为凌霜
华考虑,不愿让她受到一点影响。对比之下,丁典却像个贪恋美色的登徒子,自
私大胆,肆意妄为,为享片刻之欢,丝毫不顾后果有多么严重。

    凌霜华努力让自己不去把丁典想得太坏,只是心里却将他的分量再次减轻了
不少。

    她轻声道:「聂公子,我这些话委实不便跟他人提起,只能和你说。」说完
之后,感觉这句话比刚才更加有歧义,不禁羞红了脸。

    「这……」聂云微微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凉亭去谈
吧,那里更空旷,四处一目了然。」

    凌霜华点点头,便跟在聂云身后向凉亭走去。

    来到凉亭外,聂云走进去用袖子拂了拂石凳,然后伸手示意道:「小姐请坐。」
然后从另一边走了出去,站在亭外。

    凌霜华走进亭子,诧异地问道:「聂公子,你这是……」

    聂云笑道:「这样若有人来,我可以瞬间离开,不会传出闲话。」

    看着聂云那拘谨的样子,凌霜华在赞叹之余,心里也生出一丝不爽:他对我
这样避之不及,莫不是对我的容貌一点都不动心么?

    女人的心思啊,男人禽兽不行,禽兽不如更不行。越是漂亮的女子越在意别
人对自己容貌的评价,哪怕是人淡如菊的凌霜华也不例外。

    她摇摇头,将心里那古怪的感觉压下,对聂云问道:「聂公子当日曾见过家
父手中的香囊,为何……为何没有说出此事?」

    聂云眼睛一亮,心道:「来了!」

    他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凌小姐何必明知故问?」

    一句话让凌霜华脸色一变,涩声道:「聂公子,你……」

    聂云望着夜空,不紧不慢地说道:「当日凌小姐见到凶手真容时,曾失声叫
出他的名字,那人定是与你相识之人。而握在凌大人手中的香囊,想必也是那人
随身之物。小姐看到香囊后便晕了过去,在下猜测也许是因为那人与你或者凌大
人关系匪浅,所以在确认身份后一时无法接受,这才大受打击。」

    他转头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凌霜华,伸手从身上取出一张丝帕,然后运力一
抛。凌霜华泪眼朦胧中感觉一个东西向自己眼前飞来,便下意识地伸手抓住,发
现竟是一张丝帕。

    聂云转身背对着凌霜华道:「小姐先擦干眼泪吧。」

    凌霜华还从未接触过男子的贴身之物,就算之前丁典送她东西也都是从外面
买的。此时她拿着丝帕,只觉手心发烫,丢也不是,用也不是。

    聂云似乎感觉到她的羞涩,柔声道:「小姐不必担心,那丝帕在下从未用过,
而且并无任何标记,用过扔掉即可。」

    聂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凌霜华自是不好推辞,只好用它轻轻擦去泪水。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对聂云道:「一时失态,让公子见笑了。」

    聂云转身看着她那洁白秀雅的面庞和盈盈如水的眼波,闻着少女身上传来的
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心中越发觉得自己这番苦心是值得的。

    他微笑道:「真情流露,何言失态!生而为人,喜怒哀乐乃是天性。若是整
日像个木头人一样,想哭不敢哭,想笑不敢笑,那也活得太没趣了!」

    凌霜华听了又是一愣,平日里凌退思总夸她孝顺文静,丁典也经常赞叹她的
温柔淡雅,但都没有说过让她哭笑由心的话。今日听了聂云的话,让她心里有种
说不出的感觉,像感动,也像解脱。

    她苦笑一声,说道:「聂公子说的不错,那凶手的确与我相识,而且还是…
…」

    凌霜华有些羞涩,但还是继续道:「还是与我定下白首之约的人。」

    她说完后,有些紧张地看着聂云。聂云脸上并未露出鄙视或者惊讶的神色,
依然是淡淡的笑意。在月光的映照下,那丰神俊朗的面容越发显得晶莹如玉,俊
雅不凡。

    凌霜华微微有些失神,她想起身边的丫鬟偶尔看到聂云时都会羞红着脸,没
想到如今自己也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她脸上一热,连忙转过身不敢再看。

    聂云看着她那婀娜的背影,眸色闪过一丝欲火。

    凌霜华将自己和丁典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恋的事一一道来,但不知出于一种
什么心态,她并没有说出丁典夜里曾来接她出去的事,只说两人在花园见面聊天。
反正每次丁典来的时候,都会点了丫鬟的睡穴以免惊动,所以就连菊友和兰蕊都
不知道自家小姐居然每天晚上都会出去游山玩水。

    聂云自然不会没眼色的揭破此事,他点头道:「这么说来,那日的凶手就是
丁典?」

    凌霜华面带痛苦,点头道:「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香囊更是我专门送给他的,
绝对不会有错。」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掉了泪来,对聂云问道:「聂公子,就算家父不同意
我们在一起,又将他抓入大牢,但终究没有伤害于他。为何他竟然如此狠毒,痛
下毒手,甚至……甚至连我也不放过?难道这不到一个月的牢狱之灾竟在他心里
留下这么深的仇恨么?」

    看过原著的聂云很清楚她此时的心情,他知道那段生死相许的爱情如今已经
被他彻底改变了方向。

    在这个世界里,丁典从被抓到逃狱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凌霜华并不清
楚他在狱中所受的折磨,也没有和凌退思彻底闹翻,更不知道凌退思这么做的原
因。在她看来父亲抓住丁典只是因为两人地位不匹配罢了,心思单纯的她并没有
联想到梁元帝的宝藏。

    在原著里,凌霜华是在凌退思越来越凶狠的威胁逼迫之下,才慢慢认识到他
的恶毒心肠,从而彻底对父亲失望,将自己对人生的美好希望与和对爱情的虔诚
信仰全部转移到了丁典身上。但这个世界里,凌霜华除了被软禁之外,并没有受
什么苦,凌退思也没有来得及暴露真面目,所以他在女儿心里依然是一个充满慈
爱之心的好父亲,只是有些迂腐古板,注重家世罢了。

    在丁典被凌退思抓住之前,两人只是谈了半年的甜蜜恋爱,做的事也不过是
晚上出来游山玩水,说白了也就是现代社会中学生的恋爱程度,甚至相处时间还
不如中学生。他们的爱情很甜蜜,过程一帆风顺,相处毫无波折,但这并不是什
么好事。

    历劫了无生死念,经霜方显傲寒心。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此时的凌霜华并没有像原著那样被凌退思逼着以亡母的名义发誓与丁典永不
见面,也没有因为被父亲逼婚而自毁面容,贴心的丫鬟也没有因为帮她传信被父
亲杀死。

    没有为丁典牺牲太多的凌霜华,对丁典的感情虽然真挚,但执著的程度却根
本不像原著里那样坚定,更不要说生死相许了。从经济学角度来说,此时的她并
没有为这段爱情付出太多的沉没成本,也就不会有非常难以割舍的眷恋。甚至因
为没有考验,她对丁典的信任也是打了折扣的。

    没有了外界的逼迫,凌霜华内刚的性格并没有被发掘出来,依然是一个柔弱
文静,淡雅温柔的大家闺秀。

    聂云思索了一会,开口道:「百样米养千种人,在这世上未必人人都如凌小
姐这般善良宽容。那丁典也许是个痴情之人,但对于别人的恶行可能无法轻易原
谅。又或者……」

    聂云故意停顿了一下,凌霜华连忙问道:「聂公子有话但讲无妨。」

    聂云继续道:「也许他有什么秘密或者把柄落在你或者凌大人手上,而这个
秘密一旦泄露会让他寝食难安,所以才想要杀人灭口。」

    凌霜华听了这话,脑中瞬间划过一道闪电,想起丁典曾跟她说起过那万震山
三人弑师夺谱的事,还有神照经、连城诀等等。

    「是了,他曾说过因为自己身怀神照经和连城诀,一直被人追杀。如今他越
狱逃走,害怕我泄露出去,更怕爹爹也知道此事,所以才要杀人灭口,保住秘密
……」少女在聂云有意地诱导下自己脑补起来,「他根本不信任我,以为我会将
他告诉我的事随便告知他人。」

    心中的迷茫疑惑得到了解答,但结果却让她痛不欲生。

    凌霜华越想越是伤心,尤其是想到丁典还是自己主动接受才和他相知相爱,
心里更是痛悔不已。

    「是我……是我害了爹爹,是我……」凌霜华痛苦地说道,眼泪宛如江河决
堤,再难遏止,如小溪般流了下来。

    她本就是绝色美人,此时梨花带雨,更是别有一番美感,让人满心怜惜,恨
不得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聂云是这样想的,但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继续道:「凌姑娘还请节哀,俗
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丁典表面痴情一片,心性竟
然如此狠毒,和你已经相知半年还能下此毒手。」

    「是啊,半年……这么久的时间,我凌霜华简直瞎了眼,居然将这样恶毒之
人视作知音,还跟爹爹提起要嫁给她……凌霜华啊凌霜华,枉你饱读诗书,自诩
聪慧,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善恶不分,引狼入室之人!」少女的心情并没有随着
聂云的劝解平复下来,反而越来越激动,心中也越发悔恨。

    聂云眸光闪动,继续用那仿佛恶魔的声音说道:「还好当日守卫尽忠职守,
虽然未能保护大人,但依然拖延了片刻,否则等我来到凌府,小姐怕是早已被她
杀害。也幸亏菊友那丫头忠心护主,替你挡下那致命一剑,虽然她胳膊受创严重,
落下残疾,但小姐你安然无恙,这才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少女的眼泪越来越多,善良的她被心中沉重的罪恶感压得透不过气来。

    「父亲的侍卫是因为我而死,菊友更是因为保护我才成了那般模样。」凌霜
华此时已经完全被聂云带入了无尽的悔恨之中,「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
是聂公子及时赶到,只怕整个凌府上下几十条人命都会死于丁典之手……不,是
死于我手。是我,是我对不起菊友,对不起大家。」

    聂云看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凌霜华,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说道:
「小姐不必伤心,虽然凌大人不幸遇难,但老天保佑小姐你平安无恙。而且这凌
府的财产也没有丝毫损失,你以后也算衣食无忧了。只是那丁典依然没有落网,
只怕还会对小姐下手,你和凌府上上下下以后都要加倍小心啊!」

    「对,丁典还没有死!」凌霜华想到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心中顿时一惊,
「他肯定还会不断找机会杀上门来,直到将我杀死为止。只要我还活着,就会连
累其他人,到时候只怕菊友、兰蕊、张妈、刘叔……还有许多人都会因我而死。」

    想到这里,善良的凌霜华心中不由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死了,丁典想必
就不会再来了吧!」

    聂云看着眼神变得决然的少女,连忙上前几步,紧紧盯着她。

    凌霜华喃喃道:「只要我死了,就能救大家。」说着,她一头向柱子上撞去。

    聂云早就蓄势待发,见凌霜华身子一动,连忙跳过去挡在她身前。

    少女收势不住,柔软的身子一头扎进聂云的怀中。

    聂云伸手搂着凌霜华,双手飞快地在少女窈窕婀娜的玉体上点了几下,然后
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他用拇指撬开瓶塞,将里面的东西向空中一洒,一片极
为稀薄的白色粉末飘飘扬扬地落了下来。

    这几下动作快如闪电,还晕乎乎的凌霜华丝毫没有察觉。

    第四十二章:入网

    凌霜华感觉自己的身体撞到一个柔软温软的东西上面,眼睛更是什么也看不
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发现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涌起一股很强烈的疲倦,让
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时她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凌小姐,看来你很累了,应该要好好休
息才对。」

    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对,这是死了的感觉么?

    凌霜华将头抬起来,正好对上聂云那温柔的眼睛。

    「为什么聂公子的脸和我靠得这么近?」她心里刚转过这个念头,然后就闻
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

    「好……好好闻的味道……」少女脑中刚刚升起的疑问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飞上云端的缥缈感。

    「你的身体很轻,已经飞起来了……」聂云看着少女那白皙如玉,光洁莹润
的俏脸,不由舔了下嘴唇。

    「很轻……飞起来……」凌霜华喃喃地重复着聂云的话,眼中本就不多的神
采慢慢消失,变得越发迷茫。

    原本波光荡漾的双眸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点可怜
兮兮的呆萌感。

    「是的,飞起来,像睡着一样……眼皮沉沉的……」看着少女美丽纯真的脸
庞,还有那裹在绿色裙子里的婀娜身材,聂云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撑起高高的帐
篷。

    「不急,现在还不行!」聂云暗暗告诫着自己,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邪念。

    凌霜华感觉眼皮变得十分沉重,全身的力量迅速流失,整个人软绵绵地倚靠
在聂云身上。不到一会工夫,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就像一个睡美人。

    「药效加穴位刺激,果然见效很快,不过还是再测试一下比较保险!」聂云
用手轻轻拨开凌霜华的眼皮,只看到眼白。

    「很好!」聂云眸光闪动,「虽然吃不了,但可以收点定金。」

    他用手指抚摸着凌霜华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到她的身体,从脖颈一直摸到酥
胸。两团坚挺的玉乳被一只大手不断的压扁揉圆,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带给聂
云强烈的美妙触感。

    他低头含吮着红润诱人的樱唇,那淡淡的香气正如他刚才在亭子外面嗅到的
那样沁人心脾。他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寸寸舔舐着洁白的牙齿,最后更撬开
牙关,深入她的小嘴深处,品尝着她湿润的美舌,并将它吸入自己的嘴里享受那
柔滑的快感。

    不过这诱人的美味并未让聂云冲昏头,学了神照功后,内功越发精纯的他已
经听到远处有人正往这边走来。

    他松开嘴,在凌霜华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在昏睡少女的潜意识里下达了自
己的指令。当然,并不是什么变态的奴化命令。

    ***

    凌霜华这几天一看到聂云就觉得双脸发烫,心跳加速,因为她总会想起那天
早上醒来时菊友对她说的那番话:「那天晚上,我们发现小姐一直没有回房,就
去花园找您。结果去到那里时,看见小姐正搂着聂公子睡得正香,脸上虽有泪痕
但却是一脸甜蜜安详。聂公子双手放在身体两边,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好玩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表情,菊友没说,但凌霜华觉得肯定是既尴尬又僵硬。这位
华山掌门人年纪虽轻,但受礼的样子就像一个文弱书生,这种强烈的反差萌让凌
霜华觉得很有意思。如果当时她看到,肯定会笑逐颜开。

    可惜,那天让聂云尴尬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这让她怎么不羞涩万分。她
只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听了聂云对丁典的分析后,就痛悔万分地晕了过去,完全不
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起丁典,她心里都会产生一种深深的憎恶,再也
不见之前的甜蜜。

    白天尴尬倒还罢了,大不了少见面就是了。但到了晚上,凌霜华却几乎夜夜
都会梦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的情景,而且在梦里自己还非常大胆地去亲吻聂云,
那火热的劲头让第二天醒来的少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结果到了白天,凌霜华就越发躲着聂云。就这样,自花园谈心之后,两人竟
连着十天没有见面,更没有说一句话。

    这天,凌霜华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兰蕊急匆匆地跑进来,大喊道:「小姐,
聂公子在跟张妈和刘叔告辞,他要走了!」

    「啪!」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在地上,凌霜华感觉心里像是突然被人砍了一刀
似的,她捂着胸口,脸色变得煞白。

    「他……他现在在哪?」凌霜华的嗓子干涩得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跟
平时那婉转清脆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

    「在大厅,我来时张妈和刘叔正在劝他,但……但似乎没什么用。」兰蕊说
道。

    菊友看着凌霜华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小姐,小姐,快去把他留
下来呀!」

    「留……留下他……可是……」凌霜华听了菊友的话,心里也是一动,但女
儿家的矜持让她又吞吞吐吐起来。

    「小姐,别再犹豫了!他在华山,你在荆州,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
见了!」兰蕊看着凌霜华那明显意动的表情,着急地劝道。

    「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见了!」凌霜华的脑中只剩下这一句话,她
的心一下子抽紧,一股几乎让她窒息的痛苦瞬间席卷全身。

    她一阵风似的跑下绣楼,向着大厅的疾奔而去。

    大厅里,聂云正在婉拒着张妈和刘叔的挽留:「两位不必再劝,如今凌大人
的后事已经办妥,凌小姐似乎……」

    聂云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凌小姐似乎也不是很习惯陌生人留在府上。而
且我身为华山掌门,自然不能在外逗留太久。」

    张妈和刘叔对视一眼,在心中各自叹了口气。

    这几天自己小姐对聂云的态度让他们两个老人也是百般不解,要说是因为那
晚的事,但聂云明明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小姐,完全是一副人形抱枕的模样。要说
是因为其他原因,但聂云自来到凌府以来,不论言行举止还是待人接物都是无可
挑剔,完全找不到任何需要责怪理由。

    聂云笑道:「请二位代我向凌小姐辞行,让她多多保重身体。平日去花园散
心一定要有专人跟随,晚上还要加上披风,以免受凉。小姐饮食清淡,不喜吃荤,
你们可以让厨房做成肉粥,记得不要放姜丝,只用料酒去腥即可。肉一定要切碎,
将筋络去除,以免不好消化。还有她体质畏寒,冬天记得要常备开水手炉。……」

    张妈和刘叔听着聂云不厌其烦的叮咛嘱咐,有些东西甚至连他们这两位在凌
府多年的老人都不清楚。

    两人心里心里既感动又可惜,张妈甚至都想直接开口向聂云提亲了。

    而站在门外的凌霜华早已泪流满面,她没想到聂云居然这么细心体贴,对她
各个方面这么了解,临走前更是从衣食住行到养身保健,从性格喜好到生活细节
都安排的这么周到细致。

    她取出那张被自己留在身边,日日看着发呆的丝帕,回忆着那晚让自己无比
安心的温暖。

    「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见了!」兰蕊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她用丝帕轻轻擦去眼泪,将表情重新调整成往日淡雅宁静的样子,然后慢慢
走了进去。

    见她进来,张妈和刘叔都是眼前一亮,而聂云则是规规矩矩地拱手道:「凌
小姐。」

    看着聂云那循规蹈矩的样子,少女心里再次像那天晚上一样苦涩,但这次的
程度远远超过上次。

    「听说公子要告辞离开?」凌霜华努力露出一个笑脸说道。

    聂云点头道:「是。」

    张妈按捺不住,急忙对凌霜华道:「小姐,聂公子明日就要离开,你……你
没什么要说的么?」

    凌霜华看着聂云那似乎永远没有改变过的淡然表情,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疯狂
的想法:「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动心都没有!就算没有,我也一定要让你动心!」

    这种完全不符合她性格的想法好像是从她大脑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而且让
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坚定了行动的决心。

    「聂公子既然执意离开,小女子也不便强留。张妈,今晚吩咐厨房准备一桌
好菜,我要为聂公子践行。」

    「啊……小姐,不是……你难道真的……」张妈没想到凌霜华居然一点都没
有挽留的意思,急得又是使眼色又是努嘴。

    「张妈,聂公子身为一派掌门,这次因为我的事在荆州逗留这么久已经很难
得了,我们也不能一直耽误他的正事啊!」凌霜华视而不见地说道。

    张妈看着两个人那几乎如出一辙的淡然表情,一肚子话都说不出口,只好闷
闷道:「是,小姐。」

    凌霜华转头对聂云微微一礼,说道:「聂公子,我们今晚见。」

    聂云点头道:「多谢小姐盛情,聂某不胜惭愧。」

    凌霜华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开了。

    聂云又和张妈和刘叔客气几句,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转身的刹那,他嘴角
浮起一丝笑意。

    「凌霜华,我很期待你的践行宴哦!」

    凌霜华不会知道,这个让她怀疑自己魅力的男人,每天晚上其实也会梦到她。
只是梦里的她是一丝不挂的……

    ***

    到了晚上,菊友来到聂云的房间,笑着对他道:「我家小姐已经备好酒宴,
请公子随我来。」

    聂云笑道:「好,多谢了。」

    那温柔的笑意让菊友小脸一红,心中暗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难怪小
姐这荆州第一美人都对聂公子动了心,这样的男子谁见了不喜欢呢!」

    菊友并没有带他去平时吃饭的大厅,而是来到了凌霜华的绣楼下面。

    「菊友,你为何带我来此?」聂云疑惑道。

    「公子,小姐就在楼上等候,还请您上楼赴宴。」菊友站在楼梯旁说道。

    「这个……」聂云一阵迟疑,「孤男寡女,怕是有些不妥。」

    「今日这顿酒席既是为公子践行,更是为了表达对公子救命之恩的谢意,席
间没有外人,公子不必顾虑。」菊友继续说道,

    聂云思索片刻,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唐突了。」说着便走上绣楼。

    走进凌霜华的房间,只见里面罗帐粉红,馨香醉人。

    屋内的摆设既简洁又雅致,东有小几,放着玉制茶具,琴箫棋秤。南放书桌,
列着书籍典册,笔墨纸砚。

    房子中间,一个容颜娇美的女子正站在桌边对他微笑点头。

    看到凌霜华,聂云虽然知道她今晚会好好妆扮,但见到本人后,依然忍不住
心中一动。

    只见那少女身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上面带着精致的暗纹。她亭亭站在那里,
淡雅温柔,气质如菊,两颊生晕,笑靥如花,那樱桃般的红唇让人恨不得一口吞
掉。

    聂云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笑道:「有劳小姐等候。」

    凌霜华摇摇头,微笑道:「今日就是请公子,等再久也是应该的。」

    两人分别落座,凌霜华吩咐上菜,下人鱼贯而入,很快将珍馐美味摆满桌面。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一片融洽。

    凌霜华看着眼前那夜夜在自己梦中出现的脸庞,心中几次鼓起勇气又几次消
退。

    最后还是兰蕊在一旁提醒道:「小姐,要不要上酒?」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对聂云道:「今日为公子践行,我专门准备了荆州的特
产美酒,公子一会可要多喝几杯。」

    聂云笑道:「美酒当前,自然要好好品尝。」

    凌霜华见聂云答应,便对兰蕊点点头。

    很快,兰蕊便端上来一个酒壶。

    凌霜华起身拿起酒壶,要为聂云斟满。聂云伸手推让,却不小心抓住了少女
的玉手。

    两人皆是一愣,聂云连忙将手收了回去,歉意道:「一时情急,冒犯小姐,
还请见谅。」

    他嘴上道歉,心里却在回味刚才从手里传回的感觉。

    少女的皮肤光滑细腻,小手洁白柔软,虽然一触即分,仍然让聂云的心里痒
痒的。

    不过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今晚自己就将彻底占有眼前这个少女。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聂云已经结好了网,猎物也即将落网,他现在只需要静
静等待收获……

    凌霜华本来因为聂云抓住她的手而羞得满脸通红,但见到聂云避之不及的样
子,心情却再次莫名其妙变得很不舒服。

    她抿着嘴给聂云倒满酒,又给自己的杯子里也倒满,然后举杯对聂云说道:
「聂公子,这第一杯酒要多谢你当日救命之恩。」说完不等聂云回答就一饮而尽。

    从未喝过酒的凌霜华感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入喉咙,呛得她立刻流出眼泪,
同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兰蕊连忙上前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急道:「小姐,你不要命了!怎么能一
口喝干呢?」

    聂云也起身来到她身旁,说了一声:「请恕我无礼。」然后拉起她的小手,
一股柔和温热的内力渡了过去,另一只手还在她背上拍打了几下。

    凌霜华很快就觉得舒服了很多,而且全身涌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她看着自
己被聂云抓住的小手,心里一下子变得很开心。

    「他……是在关心我么?」少女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聂云收回双手,并不经意地从凌霜华餐具上方拂过,柔声道:「不会喝不用
勉强,心意到了就可以。」

    他点点头,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看着少女身前的酒杯碗筷,嘴角的笑意更
浓了。

    第四十三章:云落霜华(上)

    凌霜华双手紧紧扣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聂云。

    聂云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屋里安静下来,一种暧昧的气氛油然而生。

    兰蕊的视线不断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聂云轻咳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凌霜华道:「凌小姐,我在凌府叨扰
多日,若有不当之处,这杯酒就当赔罪了。」说完便要将酒杯送进嘴里。

    凌霜华听着这话有结束告辞的意思,连忙抬头道:「聂公子哪里话,这两个
月多亏有你帮我应付诸事,不然霜华只怕早就沦落街头。」

    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说道:「要敬也是我敬你。」

    聂云说道:「凌小姐,你既然不会喝酒,不如以茶代酒,以免伤身。」

    凌霜华本就是想借着酒意说出埋藏在心中的话,当然不会同意。她摇头笑道
:「今日非比寻常,我慢些喝就是。」

    两杯酒下肚,凌霜华白玉般的脸庞已经满是红晕,黛眉之间蕴着万种风情,
两眼却是越发明亮。

    她转头对兰蕊道:「兰蕊,你先下去,我有几句话要跟聂公子说。」

    兰蕊笑道:「是,小姐。」说着转身离开,还把门关上了。

    聂云看着凌霜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语调也变得轻松了很多:「不知凌小
姐有什么话要说给我听。」

    凌霜华看着聂云,叹息道:「聂公子总是称我凌小姐,每次见我都是能躲就
躲,莫不是霜华有怠慢之处?」

    聂云听到凌霜华的自称,笑得更开心了,但嘴里却说道:「哪里哪里,凌小
姐兰心蕙质,知书达礼,哪里会怠慢于我。我看你酒意有些上头,在下就告辞了,
小姐早点休息。」

    「不许走!」凌霜华一下子站起来,一把取过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聂公子,你是否觉得霜华貌丑?」

    聂云笑道:「凌小姐身为荆州第一美人,怎么会丑?」

    「那……」凌霜华喝了一口杯中酒,嗫嚅片刻,「为何……为何你对兰蕊、
菊友,甚至张妈刘叔都是和和气气,见到我却是拘谨得不得了,连一句话都不肯
和我多说?」

    聂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凌小姐……」

    「叫我霜华!」凌霜华有些孩子气地说道,顺便用手拍了拍脸颊。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有些热,好像身体里有个火炉。

    「霜华……」聂云的声音像温柔的春风,让少女眯起了眼睛。

    听到聂云叫自己的名字,凌霜华觉得心里好像被猫抓了一下,痒痒的,酥酥
的。

    「我只是……不敢看你。」聂云继续说道,「你是那么美丽动人,宛如天上
的仙子谪尘,我只怕自己会动心。」

    「为何不敢动心?」凌霜华看着聂云,「生而为人,喜怒哀乐乃是天性。这
不是你劝我的话么?」

    她轻轻将衣领提起晃了晃,左手也在头边扇着风。

    聂云看着已经有点面红耳赤的少女,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喉结扯动了一
下。

    「不说了,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他故作惆怅地说道,「你以后要保重。」

    「不行!你一定要说!」她两腿交换了一下姿势,好让腿心的麻痒减轻一点。

    「好,我说!」聂云的声音有些激动,他心中的欲望已经有点压不住了。

    「因为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她不但美丽动人。」他饿狼一样的目光在少女身
上不断徘徊着,「而且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

    「有多美丽?比我还美丽?」凌霜华感觉自己眼前的画面已经有点扭曲,她
闭上眼睛摇摇头,睁开后却发现似乎扭曲得更加厉害了。

    她觉得喉咙有些干,便下意识地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完,然后大口大口地
喘息着。

    聂云看着少女那张开的小嘴里露出的贝齿香舌,摇摇头道:「你坐得那么远,
我看不清!」

    此时凌霜华的神智已经逐渐迷离,俏美的脸颊灿若桃花,明亮的双眼水波盈
盈,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让她平时的矜持淡雅荡然无存。

    她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起身摇晃着朝聂云走来。她来到聂云身边,低
头看着他。

    「现在能看清了么?」话刚说完就是一个踉跄,直接跌进了聂云怀里。

    聂云左手将她搂在怀里,右手则摸着她的手,说道:「看清了,你也很美。」

    凌霜华笑了一下,她感觉被聂云摸到的地方格外舒服,不但麻酥酥的,连火
热的感觉都减轻了不少。她本能地将身体往聂云身上靠去,脸颊贴着他的脖子,
汲取清凉。

    聂云的手顺着少女的手腕慢慢向上,在白皙的小臂上来回滑动。年轻肌肤的
娇嫩质感让聂云长吸了一口气,那温润的触感如同丝绸一样柔软光滑,又像嫩藕
一样水灵娇嫩。

    一想到今晚可以肆意把玩这美丽的处女胴体,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两腿间的
蜜穴里,聂云的下体已经像帐篷一样高高隆起。

    按在胳膊上的手掌还在摩挲着少女细滑幼嫩的肌肤,凌霜华只觉得全身都随
着聂云的抚摸变得酥软起来,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云哥……嗯……好舒服……」凌霜华的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她不断在聂
云的脸上厮磨着,无意识地喊出自己在梦里对聂云的称呼

    聂云将她的身体挪了一下,让肉棒正抵着她的臀沟,抬起右手抚摸着凌霜华
的俏脸,然后是细长白皙的脖子,最后顺着衣襟滑了进去,隔着小衣轻轻把玩起
凌霜华那对挺翘的乳房。

    凌霜华整个人晕乎乎的,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般,只有聂云大手摸过的地方
会好一些,但是只要他一移开,马上又变得燥热起来。

    「云哥……我热……好难受……」她委屈地喊道,就像撒娇似的。少女的身
体扭来扭去地在他身上磨蹭,追逐着他的手。

    「乖……一会就舒服了……」他把嘴唇贴在她脖子上亲吻舔舐着,然后向上
来到那滚烫的脸颊。

    他的左手在少女的腰间抚摸着,向前来到小腹处,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
体味到那细嫩的皮肤。右手则伸进小衣,将光滑洁白的乳房整个抓在手心。

    当他的手指深深陷进了那弹性十足的乳肉里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
一声呻吟。

    「真爽啊……」聂云由衷地赞叹着,抚摸美女乳房所带来的美妙触感简直无
法用任何笔墨来形容。

    曾经只是在文字中想象的美女,曾经一心痴恋丁典的美女,现在却被他搂在
怀里,任他随心所欲地尽情把玩……聂云想到这里,手上又加了几分力,肆意地
揉捏着这对渴望已久的美乳。

    凌霜华被捏得眉头微蹙,聂云的大力揉弄让她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可是伴随
疼痛而来的却是一股股强烈的快意,那快感从胸前一直蔓延到全身每个角落,让
她体内的燥热越发强烈……

    她已无法再去思考,也不记得身处何地,只知道不断地追逐聂云带给她的快
感……

    凌霜华胡乱地揪扯身上的衣服,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娇喘着说道,「我
热……好热……好难受……云哥……帮我……」

    「好……我来帮你……乖……」聂云哄着她,将少女的身子转了过来,变成
面对自己,让她叉开两条长腿骑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双手握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轻轻往下挪动身子,让两人的私秘之处紧密
贴合。虽然隔着衣服,但那坚硬和柔软的揉磨依然给彼此带来一阵舒爽的快感。

    「好舒服……」

    少女在药效作用下忘记了羞耻,整个人趴在聂云怀里,挺动腰身不断用私处
揉磨着男人的肉棒。越是磨蹭就越觉得舒服,于是就蹭得更用力。

    聂云被少女无意识的侍奉弄得飘飘欲仙,他两手握着少女的腰,仰起头美滋
滋地享受着。

    「真是尤物一个,等一会真把肉棒插进去,不知又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呢?」

    聂云享受了一会,坐起来将少女的身子往怀里一搂,用胸膛隔着衣料摩擦着
凌霜华的乳尖。

    「好敏感的奶头!」聂云感觉到顶在胸口的两粒凸起,低头看着那两颗娇嫩
的肉蕾迅速变得坚硬挺立,在胸前形成了两个明显突起的圆点。

    他吸了口气,在凌霜华的耳边柔声说道:「霜华,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好不
好?」

    「嗯!」凌霜华双眸如水,轻轻地嗯了一声。沉浸在爱抚快感里的她,根本
不知道聂云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

    聂云伸手揪着衣领向下一拉,像剥香蕉一样将凌霜华的裙子从她身上拽了下
来。凌霜华下意识地挺起胸,让他更方便地帮自己解除上身的束缚。

    在小衣飘然跌落的同时,凌霜华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饱满挺拔的双乳赤裸
裸地展露了出来。在那淡色的乳晕上,两颗粉嫩鲜红的乳头显眼地挺立着,仿佛
成熟多汁的樱桃般诱人。

    聂云将自己衣服扯开,露出精壮的胸堂,搂着凌霜华光滑的美背将她带入怀
里,「霜华,你真美,让我好好抱抱你。」

    凌霜华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全部偎进他怀里,胸抵着胸,肉贴着肉,饱满的乳
房用力地压在聂云的胸膛上,两团柔软的嫩肉全部被挤得变了形,让聂云爽到了
极点。

    他闻着少女身上那香甜的味道,忍不住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耳朵、脖颈、
下巴……凌霜华舒服得闭起眼睛,嘴里发出轻柔的叹息。

    「霜华,有没有好受一点?」他用手握着那精致的下巴,感觉眼前这美丽的
身体就像是一张白纸,随他泼墨挥毫,盖章收藏。

    「好一点……但还是热……」凌霜华喃喃道。

    「是么?那我给你喝点水!」聂云看着那桃花一样俏脸,伸手按住她的后脑,
对着那樱桃般娇艳的小嘴就亲了过去。

    他先是将少女的两片红唇整个含在嘴里吸吮,然后用舌头撬开牙关,在那馥
郁的小嘴里吸取香津,挑逗舌尖。

    凌霜华无意识地张开小嘴,任由聂云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搅动,还迷迷糊
糊地吞咽着男人送来的口水。

    聂云深深地迷恋着凌霜华那年轻美丽的身体,他如狼似虎地亲吻着,舔吮着,
将她的舌尖吸进嘴里尽情地品尝,发出「唧唧」的声音。

    「嗯……嗯……」凌霜华闭着眼睛,不断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怎么样?哥哥亲得你舒不舒服?」聂云把手摸上少女的嫩乳,轻轻地揉捏
着。

    「舒服……我……热……好热……」凌霜华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是
闭着眼睛将胸部高高挺起。

    「那我就给你个更舒服的!」他低头看向被自己抓在手里的肉球,眼中燃起
熊熊的欲火。

    凌霜华的身材看着苗条,但胸部的规模可是不小,不但坚挺饱满,而且白嫩
如雪,鼓鼓胀胀地挺立着。顶端两颗嫣红的乳头娇艳欲滴,展示出浓郁的青春气
息。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聂云满意地抓着她的乳房把玩,用指头捻磨起那
两颗鲜果,下流地问:「哥哥这样玩你喜不喜欢?」

    凌霜华喃喃道:「喜……喜欢……好痒……嗯……」

    聂云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动作不停,笑道:「让哥哥尝尝你这对小乳鸽。」
他一低头,张开嘴贴着少女的乳房就品尝起来。他从乳沿下方开始,慢慢划着圈
子一点一点地向上舔,最后来到乳头处,舌尖绕着乳晕不停地打着转。

    凌霜华被聂云舔得浑身酥颤,低低地呻吟起来,聂云见状一口将乳头含在嘴
里吮咂,青春处女的乳头就像树上刚刚变红的鲜果,既鲜嫩又香甜,还带着处女
独有的乳香。

    「霜华宝贝,你这对奶子又好吃又好看,哥哥好喜欢。」聂云嘴里吮吸,手
里玩捏,一个被吸得水光闪闪,吻痕斑斑。一个被不断搓圆揉扁,留下红色的抓
痕。

    他觉得下体那根肉棒已经快要充血爆炸了,那不断跳动的龟头在发出求战的
呐喊,想要占有这个美丽的少女,用美丽的处子鲜血来化解它灼热的愤怒,满足
它急切的渴望。

    凌霜华骑在聂云身上,双眼紧闭,俏脸通红,双手紧紧搂着聂云那颗正埋在
她胸口辛勤忙碌的头,嘴里不断发出又像舒服又像难受的呻吟。身体也不停地扭
动摇摆,用小腹揉蹭着聂云的肉棒,穴内淫水已经汩汩沁出,打湿了她的亵裤。

    聂云张开大嘴含着她的乳头舔舐咬弄,将两个芬芳诱人乳房全部舔得湿淋淋
的,像是被水泡过一样。

    他抬起头抱着少女,让她的上半身贴近自己的胸膛,将两个人的乳头对在一
起磨蹭着,「来,让我们的乳头亲个嘴,一会哥哥再用大鸡巴亲亲你下面的嘴。」

    「啊……云哥……」凌霜华张开小嘴娇喘着,身体不停地扭动,让两人的肌
肤紧紧贴在一起磨蹭,她从这种淫亵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种舒服的清凉感觉,让她
无比惬意。

    聂云被她磨得冒火,抬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乖乖宝贝,哥哥现在就让你好
好舒服,你也要让哥哥舒服,知道么?」

    「嗯……嗯……」少女丝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只是闭起眼睛不断哼
哼着。现在她已经是聂云的囊中之物,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和意识,只能乖乖地
等着被彻底征服……

    聂云将凌霜华拦腰抱起,大步绕过屏风,向那挂着粉色幔帐的木床走去。随
着他的走动,少女那一对白鸽似的乳房一晃一晃,煞是诱人。

    「有点轻啊!以后要让你多吃点,不然这对大咪咪可就饿瘦了。」

    要是让凌府中那些下人看到聂云现在的模样,准能把下巴摔碎。此时的他上
身敞胸裂怀,下面支得老高,手上抱着自家美丽动人的小姐,同样上身赤裸,而
且嘴唇和乳头都被亲得略带红肿。

    凌霜华的床很精致,铺盖被褥都很整洁,床单是奶白色的,上面还有精致的
暗纹和绣花。

    「是一块好画布啊,一会绣上一朵梅花,肯定很漂亮!」聂云将少女放在床
上,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脱光,开始品尝这顿谋划了好久的美餐。

TOP

6
第四十四章:云落霜华(中)

    「霜华,看到你这么美丽,我真想给之前的自己一个大嘴巴!不过还好,你
那典哥自己作死,不但让我清醒过来,还把你送到了我手上。」聂云伸手握住凌
霜华裸露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

    「嗯……啊……好舒服……」此时的凌霜华根本听不清聂云的话,甚至她的
眼睛都已经一片模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占领,脑海中只剩下对性爱的渴
望。

    「霜华,喜欢我摸你这里吗?」聂云的手掌揉得更加用力。

    「喜欢!」凌霜喃喃地说着,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聂云笑了一下,低下头疯狂地亲吻着高耸的乳峰,他的舌头舔遍了每一寸肌
肤,直到最后才把尖挺的乳头含进嘴里,像吸奶一样啜吮了起来。

    「啊……啊……」凌霜华忍不住发出娇柔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她用力地抱紧聂云的脑袋,似乎想让他更使劲地吸吮自己的乳房。

    聂云轮流地亲吻着两个乳房,怎么也品尝不够,这青春娇嫩的身体实在是太
让他迷恋了,能够把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他觉得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直到两颗乳头反射出亮晶晶的淫靡光泽,乳晕也扩散了许多,聂云才恋恋不
舍地抬起头。

    「好宝贝,舒服么?」聂云笑着问道。

    「舒……舒服……」凌霜华喃喃说道,「还要……」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想要舒服?」聂云诱导着美丽的少女。

    「嗯……这里……」凌霜华大口地喘息着,本能地张开两腿,小手向腿根摸
去。

    聂云淫笑着跪在少女两腿之间,几下将她衣服全部脱光,用手指隔着亵裤挑
逗着她的阴户,按压着那柔软的贲起……

    「嗯……」凌霜华被刺激得呻吟起来。

    聂云用手指揉捏挤压着她的花唇,并在阴户上一圈一圈的划动着,还时不时
按压一下凸起阴核……

    凌霜华的喘息更加剧烈,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两条美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
放开,屁股开始一下下地向上挺起,双手也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胡乱地搓揉着。

    荆州城人人仰慕的名门闺秀凌霜华,如今在聂云的挑逗下就像一只发情的母
狗。虽然聂云不是什么重口调教专家,但依然觉得很爽。

    「奇怪,怎么感觉有点不对!」聂云将亵裤撕去,眼前的情景让他瞪大了眼
睛。

    「白虎馒头屄!我靠,这下真是捡到宝贝了!」

    只见凌霜华那鼓鼓的阴户又白又嫩,一根阴毛也没有,如同剥皮的鸡蛋一样
光滑。聂云伸手一按,那白嫩的肉一下就陷了进去,软得就像白馒头。

    中间那条小缝紧紧合在一起,那两边的肉唇粉嫩迷人,随着少女的呼吸不断
翕动,像是在说话似的,看得聂云眼里直冒火。

    「天生白虎,粉嫩饱满,这种极品几千人里也不一定有一个,没想到今天居
然被我碰到了。」这意外的收获简直让聂云兴奋得要发疯,

    「霜华宝贝,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呀!」聂云笑嘻嘻地亲了凌霜华一
口,然后老练地拨开阴唇,将手指缓缓插进那温热的肉缝里。

    处女的花径十分狭窄,虽然那里早就变成了水帘洞,但聂云只是进入半个指
节就无法再前进了。不过他也没强行插入,而是一进一出的活动着手指,在穴口
不断撩拨。

    「哦……嗯……噢……」凌霜华嘴里时不时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听来销魂蚀
骨。俏丽的脸上露出快乐和痛苦混杂的表情,两只手抓着聂云的胳膊,修长洁白
的娇躯不停地扭动着,胸前一对雪白的乳房上下乱抖,荡出一阵阵汹涌的波涛。

    聂云一边抽插手指,一边捻弄着花唇间那圆圆的凸起,每次触碰都会让凌霜
华的身子扭动一下,还把屁股跟着向上挺动。很快,少女的蜜穴就被挑逗得湿淋
淋,淫水像湖水开闸一样涌出来。

    「啊……难受……好难受……我要……」随着药力的发作,凌霜华体内的欲
火越来越旺盛,强烈的饥渴空虚感让她快要疯掉。

    「你想要什么?快说啊!」聂云兴奋地说道,手指加快了在花径里抽动的节
奏,还用另一只手夹住她的乳头,上下一起挑逗着春情难耐的少女。

    「我……噢噢……我……想……啊……我……喔喔……想……啊……」凌霜
华满脸绯红,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可是却始终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还是处女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觉得聂云的挑逗让她很舒服,但是
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的快感。只是毫无经验的她虽然能从聂云的手指上获得强
烈的快感,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如何增强。

    她的身体渴望着插入,但又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样向
聂云提出要求!

    「要什么啊?」

    「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我……想要什么……噢……到底是
……什么……」凌霜华焦急地扭动着身体,整个人陷入崩溃的边缘,大量的淫水
从肉缝中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慢慢淌落到床单上。她闭着眼睛哭了起来,头无力
地摇摆着。

    聂云用手握着自己那粗长坚硬,暴跳如雷的肉棒,用龟头在唇缝处轻轻磨蹭,
还把淫水在棒身上涂抹均匀。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他又用龟头对准她的嫩穴轻轻挑刺点拨,旋转盘磨。龟
头分开花唇,在穴口处不断挤压,让少女的身子一下下地跟着颤抖。

    凌霜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下体磨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
会随着聂云的动作不断颤抖,她只知道自己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但又不知道
到底渴望什么,期待什么。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隐隐还能听见龟头在穴口挑逗的
声音。

    聂云尽情地猥亵着少女的蜜穴,就像是猫吃老鼠之前的戏弄。

    「要……我要……」凌霜华喃喃地呻吟着。

    「要什么东西啊?」聂云不紧不慢地让龟头在穴缝进进出出。

    「不知道……我不知道……」少女洁白的双脚不断地蹬踩着身下的被褥,螓
首左右摇摆。

    「想要舒服么?」聂云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凸起的阴蒂,让少女身子一抖。

    「想……想舒服……」凌霜华可怜巴巴地看着聂云。

    「霜华,你想要舒服就求我。」聂云笑着说道,「说你求我!」

    「是……是……我求……求求你……」凌霜华哭泣着发出恳求。

    「你要说求求哥哥快来肏我!」

    「求求哥哥快来肏我……」凌霜华发出了几乎歇斯底里的哭喊,「求求……
哥哥……快肏我吧……求求……哥哥肏我……」

    「好,哥哥这就来肏你!」

    聂云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让这个淡雅如菊的美女亲口说出了不知羞耻
的话。

    聂云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双手把着她的头,「霜华,看着我,从这一刻起你
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他用龟头分开阴唇,屁股一耸,下身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插
进了那幼嫩的花径。

    「啊——唔——」凌霜华尖叫刚刚喊出就被聂云的大嘴封住了,少女身子弓
起,两眼睁得大大的,双手拼命捶打着聂云的肩膀。

    鲜红的血液沿着股沟滴落在床单上,那是一个处女被占有的证明。

    凌霜华在聂云的身下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哀鸣。但是聂
云将她的小嘴全部含在口里用力吮弄,把哭叫的声音全部吞进肚里。

    雪白赤裸的少女胴体让聂云深深地迷恋,那淌血的娇嫩小穴更是把插在里面
的肉棒紧紧地绞缠着,让他隐隐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凌霜华头脑混乱,不知今夕何夕,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滚落下来,如同断线
的珍珠……

    「又紧又嫩又软,夹得人一进去就想射,还是处女舒服啊……」聂云心里暗
自感叹。

    深知破身之痛的他并没有一插进去就疯狂进攻,而是静静地趴在凌霜华身上,
用舌头挑逗着少女的小嘴,抚慰着她的痛苦。

    他绷直双腿,将肉棒插到嫩穴的最深处,只剩阴囊在外,让两人下体严丝合
缝。然后用两手撑起上身,屁股不断晃动,让肉棒顶压着少女幼嫩的花心一圈一
圈地转磨起来,时不时还轻轻点戳两下……

    凌霜华的身体在聂云的轻揉慢捻下不断发出阵阵痉挛,体内霸道的药力让她
的蜜穴不断分泌出黏腻的爱液,顺着穴口流出来,粘到聂云的阴毛上,就像透明
晶莹的雨露。

    就这样转磨了一会,在肉棒的磨动点戳下,少女开苞的的痛楚逐步减弱,一
股细微的涨麻酥痒慢慢从幼嫩的花穴传遍全身。

    凌霜华被媚药不断燃起的春情再次燃烧起来,她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娇艳
的粉红色,浑身满是香汗,身子轻轻地晃动着,嘴里的哼叫声也慢慢变得不再痛
苦。

    「嗯……下面……下面痒……嗯……」

    药力带来的躁热再次占领了她的感官,下体那细微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凌霜
华,她渴望聂云能给她带来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她需要肉棒的抽插,她需要男人
的奸淫,这种渴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得越来越强。

    「我……要……嗯……要……」少女无师自通地轻轻挺腰抬臀,年轻美丽的
胴体慢慢扭动着。

    白皙优美的脖颈如天鹅般轻轻仰起,凌霜华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聂云的脸庞,
微启的樱唇发出细声细气的娇媚哼吟……

    「终于苦尽甘来了,那我就让你好好知道一下什么叫人间极乐……」聂云看
着凌霜华那主动求肏的样子,心里非常得意。尤其是她那婉转娇憨的呻吟,更是
听得聂云筋酥骨软,淫欲大增。

    他轻轻拔出肉棒,然后再慢慢地插入。这次他插入得非常缓慢,因为他要细
细感受少女阴道内壁的娇嫩紧窄以及龟头穿过层层皱褶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啊……啊……舒服……」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插进身体,凌霜华小嘴张开,
娇艳的红唇微微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动人的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愉悦。

    聂云开始轻轻地抽送起来,他一边动一边看着少女的表情,在确定凌霜华已
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肉棒后,他的速度慢慢快了起来。

    「啪……啪……啪……」肉体相互拍击的声音慢慢在房间里响起,节奏从缓
到疾,不断加速。

    「噢……啊啊……嗯……喔喔……啊……啊啊啊……」伴随着聂云的动作,
凌霜华的呻吟也随之响起。她感觉每次插入时自己的花心都会被龟头那强力的撞
击捣得又酥又麻,而每次退出时的肉棱刮蹭又让她舒服得直哆嗦。雪白的胴体在
聂云的身下不断颤抖,脚尖被快感刺激得直直绷起,美丽的乳房跟随着抽插的节
奏跳个不停,轻轻磨蹭着聂云的胸膛……

    聂云恣意享用着凌霜华美妙的肉体,把肉棒次次插到尽头。少女的阴道又温
热又紧密,龟头几乎每一次都能撞到幼嫩的花心,这种销魂的感觉简直让人爽得
想上天。

    他拉开少女的双腿,欣赏着那光滑洁白的阴户被自己肏弄的美景。只见娇嫩
的阴唇被迫大大分开,随着肉棒的进出一翻一撅,不断吞吐着他的肉棒。紧窄的
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撑满,不余一丝空隙。花心的蜜液被不断地挤出来,和着
血水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片如牡丹花般娇艳的图案……那画面既淫荡,又
香艳。

    聂云看得性起,顾不得少女新瓜初破,双手紧紧搂着她那柔弱的身子用力挺
动起来。肉棒抽时全出,插时全入,每次插进去时龟头都会重重地顶到花心,就
像一台大功率的打桩机似的蹂躏着脆弱美丽的娇蕊……每当龟头击中凌霜华酥软
的花心时,都会给两人带来无与伦比的极度快感。

    「嗯……啊……啊……」凌霜华的呻吟又细又软,一对美丽的乳房随着身体
甩来摇去……

    聂云看得眼睛都花了,他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双手用力搓揉着柔软的乳肉,
手指逗弄着两颗娇嫩的乳头,同时下身加大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使这对美丽的
乳房晃动得更厉害。

    雪白的乳房不断被搓圆压扁,变幻出各种形状。坚硬火热的肉棒冲刺捣撞着
少女娇嫩的花蕊,把花唇磨得充血红肿,淫水蜜液像决堤的河水一样越流越多。

    凌霜华两眼紧闭,嘴里发出类似哭叫的呻吟,脸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身子哆嗦的频率越来越快,一双长腿紧紧圈在聂云的腰上,臀部不断挺起,迎合
男人抽插的节奏。

    又插了几十下,凌霜华突然搂着聂云的身子,花心紧紧包裹着龟头像婴儿小
嘴一样用力吮吸着,穴肉也开始不断地抽搐,用力缠绞着肉棒。接着就听见凌霜
华发出一声尖叫,温热的阴精滚滚泄出,直直地浇到聂云的龟头上。

    「嘶~爽!」聂云倒抽一口冷气,感觉龟头又酥又麻,如电流通过,蜜穴也
一吸一抽地把他的肉棒往里拉。

    他低头看去,只见凌霜华紧闭着美眸,娇艳的双唇微微颤动,仿佛正渴望着
被人品尝。他当然不会客气,俯下身把她的小嘴含在嘴里咂吮得滋滋有声,然后
双手抓住凌霜华的腰臀,将她身体托起,长腿折叠到胸前,大力地抽插起来,每
次进入都仿佛要将少女的蜜穴插穿一样。

    两个人的下身紧密结合在一起,只要低下头来,就可以看见一副淫靡不堪的
画面:在雪白浑圆的两团臀肉间,一根粗长赤红的肉棒正在白馒头一样的嫩穴里
飞快地进进出出。

    那光滑无毛的饱满阴阜……那鲜嫩粉红的狭长肉缝……那红肿充血的肥嫩阴
唇……一个无论颜色和形状都相当漂亮的极品美穴,被一根粗长的肉棒狠狠地蹂
躏着,每次插入都是尽根而没,每次拔出又将那红红的阴唇嫩肉带得层层翻出,
一片片淫液不断飞溅开来,部分已经变成了白沫……

    聂云的耻骨「啪啪」的撞击着少女,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
淫水声。凌霜华的长发几乎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地散落开来。

    好软……好热……好紧……

    此时聂云的脑中已经没有其他的念头了,只知道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先
把肉棒拔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然后再拔出来,再插进去……

    很快,聂云就感觉龟头传来一阵酥麻。

    「哦……霜华,我要射了,全射给你……哦……」考虑凌霜华处子初夜,不
能太过激烈,所以聂云没有压制精关。

    他两个眼珠瞪得溜圆,两只手使劲抓着凌霜华的乳房,尽力将肉棒送进蜜穴
的最深处,用龟头抵住花心,马眼一张,一股阳精随着龟头的脉动喷涌而出……

    他这次禁欲时间较长,因此精液又浓又多,像子弹一样连绵不断地轰击着少
女的花心。

    「啊~」凌霜华被聂云的精液刺激发出一声尖叫,阴道猛烈地痉挛收缩,就
像河水决堤似的释放出大量温热的阴精。整个身子也僵直起来,两只小脚绷得笔
直,和小腿成了一条直线。

    过了好久,少女才瘫软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聂云拔出肉棒躺在一边,伸手将凌霜华搂在怀里,不断亲吻着她的脸颊,握
着她的酥胸温柔地把玩着。两人四肢交缠,并肩叠股,慢慢地感受着性爱高潮的
余韵。

    凌霜华瘫软着身子,两腿之间的花唇红肿地向外翻开着,中间的小穴被精液
灌得满满的,已经盛不下,不少浓稠发白的精水缓缓地流出来……

    第四十五章:表哥,你的名字叫炮灰

    「帘垂小阁霜华白,一夜玉玲珑。」英俊男子轻轻把玩着怀中少女那白皙嫩
滑的小手,看着她蝶首低垂的羞涩模样,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

    凌霜华没有说话,她靠在聂云肩头,想起今天早上阖府上下笑眯眯看着她和
聂云的眼神,还有那—句句「姑爷」感觉整张脸都在发烧。

    「我现在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聂云抬起少女的下巴,看着她的
眼睛。

    凌霜华美眸闪过一丝疑惑,期期艾艾地问道:「什…什么话?」

    聂云看着一脸红晕的少女,轻声道:「茶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凌霜华闻言更是羞赧,忙用小手堵着他的嘴道:「嗯……不许说。」

    聂云眼中带笑,突然嘴唇一张。少女感觉手心传来湿热的触感,竟是聂云伸
出舌头舔了她一下。

    「啊!」凌霜华连忙将手缩回来,低着头不敢看他。她心里其实也对自己昨
晚的大胆行为感到惊讶,更没想到平日循规蹈矩的自己居然会主动勾引男人,现
在想起来,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在想什么?」聂云为她将散发捋到耳后,轻声问道。

    凌霜华抬起头,怯怯地看着聂云,「你……你是不是觉得昨晚我……我那样
对你……」

    聂云知道少女心里的忧虑,微笑着凑过头将她吻住。

    凌霜华身子一震,但很快便沉醉在聂云那温柔甜蜜的亲吻中。

    聂云轻轻地将少女的牙关顶开,把那小巧的香舌吸透嘴里,像品云美味一样
尽情院吸着。然后又一路反推,扫荡着她小嘴里的每个角落,甚至伸到她的舌根
处翻卷挑逗。

    凌霜华被聂云高超的舌技挑弄得不断轻吟,脸上的红晕慢慢扩散,最后连雪
自的脖颈都染上了娇艳的粉红色。

    直到感觉少女已经喘不过气,聂云才放开她的小嘴。

    凌霜华闭着眼睛,全身软绵绵地意在聂云身上,胸口不断起伏,嘴里发出急
促的喘息。

    聂云用手摸着她光滑的属发,柔声道:「霜华,我们老家有句话:」喝了我
的酒,一生陪我走。你这个荆州第一美女,这辈子都要陪着我咯!「

    凌霜华闻言猛地抬头,脸上带着浓话的惊喜,「聂公子,你是说……」

    话没说完,聂云就用食指堵住她的嘴,摇头笑道:「还叫我聂公子?」

    少女双眸如水,俏脸微红,轻声道:「云哥……」

    聂云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心道:「美人既已到手,也该给连城诀做个了结了」

    * * *

    第二天早晨,有人发现江陵南门旁的城墙上,赫然用红色油漆写上了几行大
字:梁元帝,大宝藏。旁边还有几个数字、正是被很多人苦苦追寻的连城剑诀。

    之后几天,各路人马闻风而至,很快他们就推算出宝藏的位置就在江陵城南
偏西的天宁寺内。

    初时人们还能按捺得住,只是在天宁寺外徘徊。只要有一人进入天宁寺、就
会遭受其他人的围攻。众人互相监视,彼此提防,谁都不愿放弃,也都不肯做那
出头鸟。

    但时间一长,人群越聚越多,形式也越发紫张,有些人或呼朋引伴,或寻找
盟友,约定同取宝藏,事后平分,抱团之后,胆子自然就大了许多,脆弱的平衡
随即被打破。

    到了第七天,众人涌入天宁寺,翻箱倒柜。仍是一无所获。

    后来还是有人无意中,用刀砍在大殿中的佛像上,才发现那佛像竟是黄金铸
成。

    这下子所有人都疯狂了,紛紛冲上前去,待佛像后面的暗门被打开后,更是
让在场的人全部失去了理智,纷给下手抢夺起来。

    一抢夺便免不了会有争斗,而一且出手便再也无法停止。众人越斗越凶,有
人突然扑到金佛上,抱住佛像狂咬,有的人则用头猛撞。

    而更多的人则将散落的珠宝塞到嘴里,咬得格格作响,有的人甚至把珠宝吞
进了肚里。

    万震山父子、言达平、威长发,南四奇「落花流水」……这些式林高手各个
化身野兽,拼命地乱打。乱咬。乱撕。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些珠宝上面旱就被涂满了剧毒。所以没过多久,这些
人便全部面色发青、七窍流血地躺在了地上。

    而在遥远的乡下,淳朴的欲云和善良的戚芳还在纳闷为什么戚长发会突然不
告面别……

    * * *

    「云哥,你说金银财宝怎么会有那么大魔力呢?凌霜华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
依然心有余悸。

    「呵呵,自古财帛动人心,有钱就能过上舒服的生活,谁不想要呢?」聂云
躺在草地上将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翻,懒洋洋地说道。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坐起身将凌霜华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道:「在我眼
里,你才是我的宝藏,是值得我用性命去守护的无价珍宝。」

    凌霜华听得心中感动,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她将头靠在聂云胸口,喃喃道
:「云哥,能遇见你,真是我一生之幸。」

    聂云轻吻着少女的秀发,淡笑不语。

    凌霜华当然不会知道,那城墙上的字就是眼前这个一脸温柔的男人写上去的。

    「咳咳……」一声咳嗽突然突然响起,凌霜华如同受惊的免子一样,连忙从
聂云怀中跳开,转头看着不远处那个脸色微红的白衣少女。只见那少女乌发雪肤,
两颊丰润,脸容俏丽,身形窈窕,竟是一个不输于凌霜华的美女。

    「凌姐姐,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我一生之幸啊!」少女语气夸张地模仿着
凌霜华刚才的话,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凌霜华羞得嘤咛一声,连忙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聂云看着那迷人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转身无奈地看着来人道:「水大小姐,
这个习惯可不好!」

    少女看着聂云那英俊的面容,心里猛地一跳,连忙道:「……我爹请你过去。」
说完转身就走,婀娜的身影一眨眼就从墙角消失了。

    聂云摸摸下巴,喃喃道:「铃剑双侠,呵呵……又是喜闻乐见的寝取剧情,
我喜欢!」

    少女跑出好远才停下脚步,靠在墙上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白皙
的小脸浮现出两团如同玫瑰的红晕,让本就俏丽的面容更显娇艳。

    「好奇怪!为什么一看到他心就跳得这么厉害?」少女伸出莹白如玉的小手
按在胸前,感觉着怦怦的心跳,「见到表哥也没有这样过!」这时,一个身形高
瘦的男子从远处跑来,看到少女后连忙喊道:「表妹!」

    少女闻言抬起头,对着男子笑道:「表哥!」

    男子来到少女身边,问道:「表妹,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

    「爹爹让我去请聂掌门。」少女没有多想,顺口答道。

    男子听了眉头一皱,说道:「表妹,我看那聂云整日见你都色眯眯的,肯定
没安好心,你最好离他远点!」

    少女很无奈地看着表哥,她真得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聂云有那么大的成
见。她心里叹了口气,岔开话题道:「我知道了,我们快回去吧。」说着不等男
子回话就走了。

    男子看着少女的背影,脸色变得很难看。

    ******「聂掌门……咳咳……这次多谢你出手相救,不然我就跟我那三位义
兄一起去见阎王爷了!」一个须发皆白,形容憔悴的中年人斜靠在床头,对着聂
云感激地说道。

    聂云笑道:「水大侠不必客气,只可惜在下分身乏术,只能救下区区数人。」

    不错,聂云这鸡贼的家伙当日也去了天宁寺,将中毒濒死的「冷月剑」水岱
救了出来,至于目的,当然是因为他的好女儿水笙……咳咳,救死扶伤了!

    当然,为了不显得太突兀,他也救了其他几个人,不过只有水岱被他带回凌
府。没办法,谁让他中毒太深,一直昏迷呢?就这样,在城内等候父亲夺宝归来
的「铃剑双侠」也跟着住进了凌府。

    这时,旁边的汪啸风突然说道:「聂掌门果然好本事,居然能在那么多人中
间一下就将我舅舅找到,真是慧眼如炬啊!」

    聂云听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软不硬地回道:「水大侠吉人天相,
自有神明庇佑,怎么?嫌我把他救起来耽误你人财两得的美梦了?就算你和水姑
娘两情相悦,你们还不是一家人呢!」

    水笙听了这话,不知怎的,突然心里一抽。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喜欢汪啸风的,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在江湖中闯下「铃剑双侠」的名号,身边所有人都觉得他
们俩是一对,就连她自己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嫁给其他人。

    但不知为什么,当她听到聂云说她和汪啸风两情相悦时,心里突然觉得很不
舒服,即使那是事实,她也不想让聂云知道,更不想听见他说出这件事来。

    「你……」汪啸风被怼得脸色铁青,「你胡说什么?" 再说你当日也去了天
宁寺,难道不是为了抢夺宝藏么?」

    聂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转头对水岱笑道:「水大侠,你如今刚刚清醒,
体内余毒未清,还是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旁边的汪啸风又忍不住说道:「哼!好大的口气,真以为自己成了凌家女婿
了!" 旁边侍候水岱的小厮忍不住开口道:」聂公子和我家小姐已有婚约,如今
老爷身故,聂公子自然能做得了主。「

    汪啸风听了又嫉又恨,这荆州地面谁不知道凌霜华的美名,想不到竟然被聂
云一个外人夺得芳心。

    水岱也是一脸尴尬,对汪啸风呵斥道:「风儿,不可无礼。」然后又对聂云
说道:「聂掌门,我这外甥年轻不懂事,你……」。水岱说到这里一下子顿住了,
因为他才想起,眼前这位华山掌门甚至比汪啸风还小个一两岁。

    聂云摇头道:「哪里,是在下一时鲁莽,不该与汪兄置气,不瞒水大侠。当
日我去天宁寺的确另有目的,只因我怀疑杀害我岳父的凶手会在那里出现。」

    「哦?不知凌大人是被何人所害?」其实水岱心里也有点疑惑。因为就连他
这平日豪爽正气的大侠都没能轻经得起那宝藏的诱惑,若说聂云只是去看看热闹,
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聂云叹道:「正是那为」铁骨墨尊「梅念笙下葬立碑的丁典。他从梅老先生
处得到了连城剑诀,也就是前几日写在城墙上的数字,所以我猜测当日他也会去
天空寺,故而提前在那里等候。当日曾看到水大快和您几位义兄……自报家门,
故而认得几位。」

    水岱听得老验一红,他和陆天抒、花铁干、刘承风四人去到现场之后马上就
报出「南四奇」的名号,意图震慑众人。现在想想,简直傻得不能再傻,因为混
战之时,他们第一时间就被众人围攻。

    聂云继续道:「至于那宝藏,我并未在意,所以根本没有进去。谁能想到那
么多武林同道为了这宝藏竟然……竟然都放不下心中执念,最后酿成这样一场惨
剧……」

    说到这里,聂云又是一阵摇头唏嘘,将一个悲天悯人。淡泊金钱的高人形象
演绎得淋漓尽致。

    水岱想起当日那血腥恐怖的场面。尤其是自己几位结义兄弟那疯狂的样子,
心中也是悔恨交加,他一声长叹道:「想不到我们一把年纪,还不如聂掌门看得
通透,真是越老越糊涂啊!」

    水笙看着聂云,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钦佩的神色——不管什么时候,重情重
义都是非常优秀的品格,如果再加上富贵不能淫,那就更难得了。

    旁边的小厮也是一脸崇敬地看着聂云,整个房间里只有汪啸风阴沉着脸。

    聂云帮水岱把了把脉,说道:「水大侠,这毒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
清除,你这几日一定要静心修养,不可运气,不可动怒,可以简单行走,但不能
做剧烈运动,否则只怕毒性发作,到时候就神仙难救了!」

    水岱感激地点点头,说道:「那就有劳聂掌门了。救命大恩,不敢言谢。今
后若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哎,都是武林同道,。水大侠太客气了。」聂云客气了几句后,便起身告
辞。

    水岱对女儿说道:「笙儿,替我送送聂掌门。」

    水笙刚要答应,汪啸风突然说道:「表妹,舅舅这里还需要你照顾,就让我
去送聂掌门吧。」

    说着也不等水笙答应,便对聂云做了个手势道:「聂掌门,请。」

    「无妨。」聂云对水笙笑着点点头,成功地让少女再次脸红,然后便向屋外
走去。「

    汪啸风看着直直盯着聂云背影的水笙,心中越发愤恨,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聂云对汪啸风拱手道:「有劳汪兄相送,请留步吧。

    汪啸风没有回礼,而是声色俱厉地对聂云道:「姓聂的,你既然已经有了凌
小姐,就不要整天再纠缠我表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自来到这个世界便一直顺风顺水的聂云还从没被人这样威胁过,他心中火起,
剑眉一挑便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突然又眼珠一转,笑道:
「汪兄何出此言?我对水姑娘从未有过任何逾举之处,你未免有点杞人忧天了吧?」

    汪啸风说道:「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更不代表心里没有,你那花花肠
子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告诉你,即使你救了我舅舅,也休想打我表妹的主意!」

    聂云摇头叹道:「汪兄,且不说我对水姑娘有没有心思,你和她一起长大,
难道还不明白水姑娘的品性么?难道在你心里,水姑娘竟是一个见异思迁、水性
杨花之人?」

    汪啸风冷笑道:「哼,我谅她也不敢!」

    聂云又道:「既然如此,汪兄又何必自寻烦恼呢?与其在这里和我争风吃醋,
倒不如多陪陪水姑娘,听她说说心里话,安慰安慰她。水大侠死里逃生,她心里
肯定受惊不小,正是需要你关心爱护的时候。」

    汪啸风不耐烦地说道:「我和表妹的事不用你管,你记住我的话,以后离她
远点!」

    聂云摇摇头,说道:「汪兄,你如此小肚鸡肠,狭隘善妒,真是辜负了水姑
娘对你的一片痴心!」

    汪啸风眉毛一皱,阴阳怪气道:「呦呵!这么关心我表妹还敢说对她没想法?
果然是个虛伪小人!」

    聂云耳朵微动,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水姑娘
人品俊雅,冰清玉洁,在下对她只有钦佩之意,并无觊觎之心。而且就算将来她
嫁你为妻,难道别人还不能夸赞她了?。有这样的姑娘钟情于你,是你的福气,
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呸!」汪啸风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对聂云骂道:「就你还有觊觎之心,做
梦去吧!」

    聂云也不气恼,摇摇头道:「在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告辞了。」说完
便转身离开了。

    「哼!算你识相!」汪啸风看着聂云的背影冷笑着。

    一阵清风拂过,吹散了院子里远去的脚步声。

    第四十六章:我也不想开后宫,奈何你扛不住啊

    水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水的月光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到她的身上。少女
素手托腮,美眸迷离,黛眉微蹙,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天上那弯弯的月亮。

    「哼,我谅她也不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水姑娘人品俊雅,冰清玉洁,在下对她只有钦佩之
意,并无觊觎之心。」

    汪啸风和聂云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脑中回响,白天因为想要追上聂云询问父亲
伤势的水笙,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平日里温柔的表哥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那凶狠的语气让她从心底里感到陌
生。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表哥么?」水笙喃喃地说道,「原来在他心里,我竟是
如此不堪!聂大哥和我素味平生,却……」

    她想起自己以前只要和某个师兄弟多说几句话,汪啸风都会跳出来以大师兄
的身份将那人狠狠教训一番,之后对自己也会一脸不快。原本那种紧张还让她觉
得很开心,但现在想来,汪啸风到底在紧张什么?是紧张别人会把自己夺走?还
是紧张自己随时会变心?少女关上窗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聂云来给水岱诊脉时,看着眼圈有点黑的水笙,故作惊异地问道:
「水姑娘,你怎么如此憔悴?莫不是在这里不习惯?」水笙心里一暖,刚想说话,
不想汪啸风在一旁插嘴道:「表妹在你这里吃住都不舒服,怎么习惯得了?」

    水笙眉头一皱,连忙道:「是我担。心父亲伤势,所以昨夜睡得晚了点」说
完又对汪啸风摇了摇头。

    汪啸风重重一哼,将头转向一边。

    水岱自然能看出还啸风对聂云的敌意,也知道原因所在,他心中叹息一声,
便对聂云说道:「聂掌门,老夫感觉自己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在这里一直叨扰实
在多有不便,我准备明天就回家安心静养。」

    聂云微微一怔,笑道:「水大侠,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您如今
既有外伤,又有内伤,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若不好好调养,只怕会留下病根。当
然若是您执意要走,在下万万没有强留之理,只是身为医者,总要为病人多考虑
一下。」

    「是啊,爹爹,你如今还未痊愈,到时路上舟车劳累,只怕会支撑不住……
" 水笙也在旁劝道。

    「表妹不必担心,大不了雇个医生随行上路。」注啸风一边说一边看着聂云。
「聂掌门。你说是吧?」

    聂云微微一笑,点头道:「若有医生随行,自然比较妥当,不过水大侠的身
体……」

    水岱虽然感激聂云的教命之恩,但到底疏不间亲,他心里还是希望自己的外
甥和女儿亲上加亲,所以不想让二人为此产生隔阂,于是笑道:「聂掌门不必担
心,老夫也是行走江湖多年,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聂云点头道:「既然
知此,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明天我摆下薄酒为几位践行。」说完便告辞离开。至
于水笙那不舍的眼神和汪啸风得意的嘴脸,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水岱啊水岱,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一心想要成全你那女儿和外甥,
那就让他们给你送终吧!」聂云嘴角扬起兰抹阴笑。第三天早上,聂云将几人送
到门外,然后又对汪啸风雇来的医生细细叮嘱一番,让水岱心里不由

    有些惭愧。

    聂云跟医生叮嘱完后,又对水岱说道:「水大侠,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
见,还请多多珍重啊!「说完后不经意地在水岱身上拍了几下。如今的聂云集紫
霞、九阳、神照三大绝品内功于一身,而且都已融会贯通并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
界,加上有胡青牛的医学传承,想要暗算一个病恹恹的水岱,简直不要太简单。
水岱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阎王爷那里挂了号,还一脸感激地说道:」聂掌门客气了,
等在下伤势痊愈后,必然登门拜谢。「聂云脸上笑嘻嘻,心里暗道:」你放心,
我们马上就能再见面了!「

    水岱又客气几句,然后登上马车,水笙和汪啸风也各自跨上坐骑。

    水笙笑着拱手一礼,「聂掌门,我们后会有期。」

    汪啸风洋洋自得地在一旁说道:「聂掌门保重,他日我和表妹成亲,一定会
给你寄一张喜帖的!」「表哥……」水笙脸色微红,「不要乱说。」

    聂云点头道:「那我就提前恭祝两位百年好合!」汪啸风哈哈一笑,心里暗
自得意:「任你百般用心,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水笙看着聂云,眼中似
有千言万语,但最终还是化为一汪清水。她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
了,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我和表哥旱有婚约,而且……而且表哥他对我也一直
很好。」只是这个理由在汪啸风那天的恶声恶语之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两人勒马转身而去,聂云看着两人的背影,轻轻唱道:「我在这儿等着你回
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把那花儿采……」

    ***** 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凌霜华的闺房,也照在了地上那一堆散落
的男女衣服上。聂云慢慢睁开眼睛,他扭头看着熟睡的少女,伸出手温柔地抚摸
着她那红嫩可爱的俏脸。被聂云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凌霜华并没有被惊醒,她脸上
满是盈盈的春意,嫣红欲滴的小嘴带着满足的笑容,几缕青丝粘在脸上显示出昨
夜那场云雨的激烈。

    聂云看着睡美人一样的少女,轻轻将她凌乱濡湿的发丝拨开,然后探头吻了
一下那花一样的红唇。

    凌霜华努了努嘴,把头拱了拱,继续沉沉地睡着。聂云看着少女那可爱的模
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到凌霜华睡得这么沉,他感觉自己一直插在她蜜穴内
的肉棒似乎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之前在华山的时候,因为考虑影响,所以从来没
有在三女任何一人房中过夜,如今到了凌府,天高皇帝远,倒是可以享受一把春
宵苦短日高起的感觉。

    他缓慢地挪动着下身,把自己的肉棒从少女体内慢慢拔出。随着肉棒慢慢摩
擦穴肉,睡梦中的凌霜华竟然发出了一- 声不舍的呻吟,湿滑泥泞的蜜穴恋恋不
舍地紧绷起来,仿佛不想失去那涨满充实的美感。

    「呼……睡着觉还这么贪心,看来一定要喂你吃顿香肠大餐了……」。聂云
拔出肉棒,将少女摆成自然平躺的姿势,然后起身将她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分开,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昨夜释放激情的地方。只见凌霜华两腿间那光滑白暂的阴
阜已经变得又红又肿,两片阴唇如绽放的花瓣左右分开,露出穴内娇嫩无比的媚
肉。浅粉色的肉唇中间是一个小小的空洞,一股白浊的液体因为失去了肉棒的封
堵,正缓缓地向外溢出,在凌霜华身下形成了一团乳白色的水洼。这正是他昨夜
辛勤耕耘后的成果!

    看着这淫靡诱人的景象,聂云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心里充满了征服感和自豪
感。

    聂云把头伸到凌霜华的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吹着气。睡梦中的凌霜华
伸手挠了挠耳朵,无意识地哼唧了几声。聂云开始从少女的额头慢慢向下亲吻着,
双手也在她那挺翘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嗯……嗯……啊……云哥……」被身体
的快感弄醒的凌霜华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望着正温柔注视着自己的聂云,露
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睡得舒服吗?」聂云亲吻着她的脸颊。

    「嗯……还好。就是浑身好酸。」凌霜华嘟了嘟嘴。

    「是不是因为昨晚太激动?」聂云一脸坏笑,手在她两腿中间轻轻拂过。
「啊……你……都怪你,昨晚我都说不要,你……你还一直那么用力!」想起昨
晚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凌霜华就觉得脸上发烧。

    「我怎么记得你说的是要," 还让我用力……」聂云笑着亲上了凌霜华的小
嘴。他一边亲一边用大腿将少女的两腿分开,然后慢慢将腰部向下沉。随着他的
动作,凌霜华的头一下子向后仰去,嘴里喃喃道:「啊……嗯……云哥,你昨晚
那么多还不够么?啊……好深,慢点……你怎么这么精神?啊!」

    随「滋……」的一声轻响,聂云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凌霜华的体内,势
如破竹地插进了少女的花房,将那紧致的蜜穴塞得满满涨涨,把里面存着的淫汁
捅得满溢出来。

    「没办法,谁让你这么美丽诱人呢!" 聂云摸着凌霜华的玉乳,还用手指在
白嫩的乳肉上画着圆,少女那浑圆洁白的乳房总是让聂云流连忘返。

    「啊……噢……慢点……」胸部和下体同时传来的快感让凌霜华的眼睛眯成
了一条线,神情恍惚而幸福。

    「说,昨晚是不是你自己拼命要?」粗长的肉棒从少女的蜜穴里缓缓抽出,
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寸寸地缠绕着它。一直到龟头快要完全脱出时,又再次向里
面挤去,一下子直达那柔软的花心。

    「啊!" 凌霜华发出一声情难自禁的娇吟,」好满……好深,顶到最里面了!
「少女羞怯地感受着被情郎占有的感觉,下身又麻又酥的强烈快感瞬间将她团团
包围,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大嘴。

    「说啊,是不是?」聂云再次拔出,这次他比上次更慢,而且还一边拔一边
扭动,让肉棱刮蹭着少女的穴肉。「你……你坏……啊……」凌霜华连一句完整
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不说?」聂云松开了凌霜华的乳房,将她的一条腿略微
抬高,然后又是重重一击。

    「啊!」凌霜华发出一声尖叫。滑嫩的软肉层层包裹着肉棒,不停地刺激着
敏感的神经。娇嫩的花心就像一只柔软的小嘴,被龟头强有力地撑开,然后便包
裹着顶端亲密地舔吻吮咬。两人耻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小腹和下臀,
虽这场晨操只是刚刚开始,但已经让凌霜华感觉到无以伦比的快感。「啊……好
深……是……是我拼命要……啊……好舒服……呀」少女屈服了,但聂云却不准
备放过她。

    「那你现在想不想要?」聂云再次将肉棒抽离,凌霜华不由自主地双腿夹紧,
手也紧紧地搂着聂云的身子。

    「想要……我想……」凌霜华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渴望。

    聂云嘿嘿一笑,先是迅速地摆动下身做出一轮快速的浅插,硕大的龟头反复
地撑开少女粉嫩的阴唇,磨擦着上方的阴蒂,却又不完全插入,使凌霜华在浅尝
辄止的插入中感觉到过电一样的酥麻和虫咬一样的瘙痒,但蜜穴深处却得不到任
何慰藉。

    就在她被吊得空虚难耐、迫切渴求时,第十下的插入却如雷霆般沉重。

    只听「噗滋」一声,肉棒齐根而入,完全填满了她的空虚。少女被那久旱逢
甘露的满足刺激得眼泪直留,小嘴里发出充满激情的娇啼:「啊~ !」

    凌霜华双手楼着聂云的脖子,拼命亲吻着他的脸颊、鼻子、嘴唇,娇声恳求
道:「好哥哥……还要,我要你像刚才那般……弄我……再给我多点,人家还要
……快点……」聂云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他的臀部再摆动起来。九浅一深、
三浅两深……各种技巧被聂云随心所欲地运用着,将嫩蕊初开的凌霜华逗弄得几
近疯狂。

    「啪……啪……啪……」「吱呀……吱呀……吱呀……」「啊……好……啊
……舒服……嗯……好深啊……」

    肉体的拍击声,床板不堪负荷的摇晃声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形成了世间
最淫靡的乐章。少女如像酒醉般承受着聂云越来越疯狂的撞击,一张脸红得如同
灿烂的朝霞,瀑布般黑亮的长发散落四周,小嘴里不断发出让任何男人听到都会
欲火焚身的娇吟:「呀……嗯……再深一点……好哥哥……啊……我好……哎呦
……舒服……」

    聂云被凌霜华的叫声刺激得两眼发红,他挺动着那粗长的肉棒,猛烈地在少
女那泥泞不堪的嫩穴里进出着。

    他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技巧,只是用最快的速度连续抽插,入时尽根没入,出
时全部拔出,凌霜华的小腹被聂云撞得「啪啪" 作响,一对白嫩的椒乳不停地上
下抛动,翻出一波波耀眼的乳浪。

    「呀……来了!来了!来了!啊……」凌霜华的叫声突然提高,两条腿不住
地抖动,大量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向外流出。

    不过聂云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他将少女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然
后用龟头在穴口磨了磨,一挺屁股,整根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不让凌霜华知道自己的厉害,她怎么能顺利地接受后宫呢?

    ******「喔!云哥,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从凌霜华醒来到现在,已经
过了足足快一个时辰了。在这期间,聂云的肉棒除了更换姿势以外,几乎就没有
离开过凌霜华的小穴,一直在里面插个不停。

    现在聂云正跪坐在床上,两手托着凌霜华的纤腰,使劲地抽插着她的蜜穴。
凌霜华的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

    「云哥,我……我实在是吃不消了,放过我吧。」凌霜华一边哀求一边无力
地拍打着着聂云的胸膛。

    「那可不行哦!」聂云双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抓得更紧,「你别忘了,
昨晚是你说要」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的哦!」「我……我……我错了……
云哥,我真得不敢了……」凌霜华感觉自己昨晚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还说什么
「尽君今日欢」,照这种强度,半天就能让自己死去活来几十次。昨晚被做晕过
去的时候,她以为那已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极限了,没想到原来到极限的其实是
自己。

    昨晚凌霜华听到聂云说起岳灵珊几女,身为女人,自然生起嫉妒之心。聂云
也没多说,只是用行动告诉她什么叫做「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一夜风雨骤,春光满绣楼。

    在聂云那无穷无尽的强大攻势下,凌霜华的身体几乎累得散了架,最后还是
聂云看她已经完全昏迷才放过了她。

    但是为了自己的后宫和谐,聂云觉得自己应该让凌霜华彻底打消不切实际的
念头,于是才有了这场起床后的征战。此时的凌霜华浑身酥软无力,别说从聂云
的手里挣脱开,就连她自己的身体也是因为被聂云搂着才没有完全瘫倒。

    她高高挺起的胸膛上,两个浑圆挺翘的乳球随着身体的耸动不停地上下摇动
着,看得聂云直咽口水,忍不住探头将一个乳头含在口中用力吮吸着。「啊……
别……啊……云哥……啊……我……我又要来了……啊……」

    随着敏感的乳头被聂云一口含住,一阵酸麻酥痒的感觉迅速生起,配合着下
身那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强烈快感,凌霜华在聂云那有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
再一次登上了极乐的天堂。第四十七章:水大侠,您一路走好高潮过后,凌霜华
软绵绵地瘫在聂云的怀中,她感觉自己下面传来阵阵胀痛的感觉。

    但聂云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没有丝毫变化,依然直直顶在她的花心上,将她的
蜜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

    「云哥……我……我真的……不行了……」凌霜华看着聂云,眼神又爱又怕,
她总算知道聂云昨晚说的那句「你一个人根本不行」是什么意思了。「霜华啊,
你是舒服了好几次,但我还一次都没满足过呢!」聂云的一只手依然揉弄着凌霜
华那美妙的乳房,把乳头捏得像葡萄一样坚硬。

    「不要……啊……云哥……你要再来……我……我真会死掉的!」凌霜华被
胸部传来的的快感刺激得想要哆嗦,但身体却是一点都动不了。看到聂云那依然
火热的眼神,她连忙苦苦哀求。

    「霜华,男人如果老是憋着,会伤身的,」万一憋出什么问题,到时候苦的
还是你啊!「聂云大手用力- 捏,五根手指直接陷进柔滑的乳肉之中,让凌霜华
声娇哼。同时双脚也往中间一收,将凌霜华的纤腰牢牢央住。

    「不要……」凌霜华吓得脸都白了,可是现在的她连移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呢?

    「呵呵,谁叫我家霜华的身体这么美,而且还嫌我太花心,我当然要让你知
道我有多爱你啊!」聂云笑着翻了个身子,把凌霜华压在自己身下。

    而随着他的动作,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是一阵磨动,把凌霜华顶得差点翻起
了白眼。「不……我……我知道错了,好云哥,饶了我吧!」凌霜华当然知道聂
云故意这样说,连忙将身子拼命向后挪去。

    「嘿嘿,还觉得我花心么?」聂云用手捏住凌霜华那粉嫩的乳头,轻轻向上
一提,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凌霜华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吟。

    「不,不敢了!」凌霜华现在只盼望聂云身边马上多出一个女人,好让她脱
离这种甜蜜的折磨。

    聂云哈哈一笑,将沾满淫液的肉棒拔了出来,「不过我这里也不能一直憋着
呀!」

    「不行!人家下面真的好痛。」凌霜华以为聂云还要继续,连忙把头摇得像
个拨浪鼓一样。

    「放心好了!" 聂云给凌霜华背后放了一团被子,让她上身有个支撑。然后
他分开双膝跪在凌霜华腰身两侧,将那杀气腾腾的肉棒直直竖在离凌霜华脸庞不
到三寸远的地方。

    凌霜华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观察这根给自己带来极乐享受的东西,
看着这又长又粗,龟头硕大的肉棒,她觉得自己的小穴条件反射地传来一阵哆嗦。
凌霜华真得不敢相信,自己那紧窄的小穴是怎么把这样一根东西全部吞进去的。

    「霜华,来,张开嘴,把它含进去。」。聂云用手撸了撸肉棒,笑着对凌霜
华说道。

    听到聂云这句话,凌霜华一张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她又惊又怕地说道:
「用嘴?」「是啊!」聂云点点头,「女人横竖两张嘴,一张上面,一张下面,
你下面那张吃饱了,当然要让上面这张也吃饱啊!」

    凌霜华听着聂云的调侃,羞得简直想找条缝钻进去,她犹豫着伸出小手,轻
轻摸上了那油光发亮的龟头。

    被凌霜华那柔软的小手一握,聂云的肉棒顿时向上一跳,差点从凌霜华的小
手里蹦出来。

    望着眼前仿佛还冒着热气的大肉棒,凌霜华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聂云。聂
云依然微笑着,只是眼中却带着一丝不客违抗的威严。凌霜华抿了一下嘴唇,缓
缓张开檀口,小心翼翼地将聂云的肉棒含了进去。

    「唔……」聂云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他用手扶着凌霜华的头,轻轻向胯下
按去。

    「霜华,你还可以把它夹在你两个乳房中间,一边揉搓一边舔。」看着凌霜
华那挺翘的玉乳,聂云再次想出一一个淫秽的游戏。

    在聂云的指点下,凌霜华用小手把自己那对白暂滑腻的乳房往中间挤压,把
聂云的肉棒包在里面,只露出龟头和下面一段棒身。

    她一边轻轻地推动乳房按摩聂云的肉棒,一边低下头努力地吮吸着龟头。聂
云感觉乳房的包央有点干涩,便从凌霜华两腿中间捞了一些蜜液,从凌霜华双乳
之间滴了上去。

    凌霜华被聂云的行为弄得羞涩不已,但还是羞答答地任他施为。也亏得聂云
的肉棒长度惊人,所以凌霜华才能一边为他乳交,一边为他口交。

    聂云低头看去,只见两团雪白的乳肉将肉棒紧紧夹住,乳沟的上方露出一个
硕大紫红的龟头。美丽的凌霜华明明已经羞得双颊酡红,但依然轻启朱唇,吞蟒
含棒。虽然凌霜华的技巧还略显生涩,但这种亵渎美好的刺激却给聂云带来无以
伦比的心里满足。那软绵绵的乳肉包夹着棒身不断上下蠕动,虽然不如小穴紧窄,
但那种富有弹性的触感却是别有一番滋味。龟头被温润湿滑的小嘴吮吸舔吻,尤
其是马眼位置,每次被舌尖扫过都会给聂云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没想到霜
华不但是荆州第一美人,更是心灵手巧,无论口技、手技,乳技都是冠绝天下啊!
真是心较比干多一窍,美如西子胜三分。」聂云摸着凌霜华的头,嘴里不住地夸
赞着。

    听着聂云的嘻笑赞美之词,凌霜华羞得都不敢睁眼了,只是将龟头含在嘴里
轻轻吮吸,头都不抬一下。不过听到爱郎将自己比作西子她的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凌霜华忘记了羞耻矜持,全心全意地服侍着爱郎,一张檀口将龟头吸得滋滋直响,
双手更是不断地将乳峰向胸口挤去,好让聂云获得更大的快感。

    在凌霜华的用心侍奉下,聂云没过多久便感受到强烈的射意。他双手捧着凌
霜华的头向下按去,嘴里发出一声叫喊,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冲凌霜
华的喉咙而去。

    被浓精呛得想要咳嗽的凌霜华连忙向后倒去,没想到虽然吐出了肉棒,却也
将一张俏脸送到了枪口前面。「啊!」随着凌霜华一声惊叫,浓稠滚烫的阳精几
乎在瞬间就将她的脸蛋糊满,就像给她做了一个面膜一样……「凌霜华下意识地
闭上眼睛,张开嘴想要喘口气,却让精液顺着嘴唇流进嘴里。无意中完成颜射成
就的聂云当然是惊喜万分,不过看着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凌霜华,他连忙拿起旁
边的枕巾帮她擦拭着。又羞又气的凌霜华直接将聂云赶了出去,接下一整天也都
没给他好脸。得了便宜的聂云知道这次的冲击确实有点大,于是也一直陪着笑脸,
嘴里的情话更是不要钱地往外蹦,什么」星星在天上,你在我心里「,什么」以
后我们一定要生个男孩,因为我只喜欢你这一个女孩子「。

    凌霜华本来还在心里说今天不理聂云,但在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土味情话的
攻势下,很快就被逗得眉开眼笑。吃过了晚饭,两人牵着手来到花园散步,不知
不觉来到亭子里。两人相视一笑,显然都想起了那晚的事。

    聂云将凌霜华搂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睛说道:「霜华,跟我走吧,回华山,
回我们的家。」

    凌霜华玉脸泛起两朵桃花,低头扭捏着半天不说话。虽然两人该做的不该做
的都做了,但骤然听到这样的话,凌霜华的心里还是泛起波澜。她不是江湖儿女,
自然多了几分矜持顾虑。

    聂云看她嗫嚅不语,便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霜华,你不用担心,我会
一生一世好好爱你的。」

    凌霜华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清丽脱俗的面庞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那红
晕慢慢变大,一直扩散到耳垂颈项,白里透红,极为诱人。她鼓起勇气,低低地
「嗯" 了一声,然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

    月朗星稀,虫鸣花香,一股绮旎的气息将两个幸福的人儿笼罩其中。正在这
时,菊友的声音打破了温馨的气氛:「小姐,姑爷,水小姐回来了,好像是水大
侠出事了!」

    聂云眉毛一挑,对凌霜华说道:「霜华,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凌霜华点点头,说道:「你自己小心。」聂云笑着转身走出花园,然后三步
并作两步向大厅赶去。一进大厅,便看见地上放着一副担架,水岱两眼紧闭,面
如金纸。

    水笙蹲在担架旁边,紧紧握着父亲的手,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落下。
汪啸风一脸着急地在旁边走来走去,双手不停地搓着。

    「汪兄,水姑娘,这是怎么回事?」聂云故作诧异地问道。

    水笙听到聂云的声音,连忙起身哭道:「聂掌门,求你救救我爹爹。」她一
时情急之下,竟然紧紧拉住聂云的手,那柔软温润的感觉让聂云心头一荡。汪啸
风见此情形,大声喊道:「表妹,你怎能……」还没说完,水笙转头大喝道:
「你闭嘴!」

    汪啸风性格高傲,向来目无余子,但不知为什么,被水笙这样呵斥后,居然
真就闭口不言,脸上也多了几分尴尬。水笙又对聂云道:「聂掌门,我爹爹在返
程路上伤情复发,性命垂危,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聂云点头道:「水姑娘放心,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说着还用轻轻地拍了拍
水笙那还紧握着自己的小手。水笙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不过此时她已
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听到聂云答应,连忙松开手退到一边。聂云来到担架旁边,
蹲下身子将手指搭在水岱的手腕上,闭起眼睛为他把脉。水笙睁着大大的眼睛看
着聂云,一脸焦急担忧。汪啸风在一旁看看聂云,又看看水笙,脸上神情变幻不
定。过了片刻,聂云睁开眼睛,叹息道:「水大侠似乎曾经被人激怒,而且还有
动手迹象,如今他真气失控,五脏六腑都被毒素侵入。在下才疏学浅,只怕……」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只是摇头叹息。

    水笙本就将聂云看做救命稻草,如今听到连他都没了办法,心中大恸,连连
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有办法的,之前他伤得那么重,都被你救活
了……」聂云经过丁典一事,早已变得心硬如铁,更何况水岱还一心要撮合汪啸
风和水笙,这种拦路石当然是越早踢掉越好。

    他一脸痛悔地说道:「水姑娘,对不起,若是我一直在令尊身边,他伤情刚
刚恶化时应该还有办法,如今拖延太久,实在是……」

    他摇摇头道:「只怪当日在下未能劝住水大侠,让他将身体将养好在上路。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水姑娘,我对不起你!」

    水笙听到聂云的话,心中也是悔恨交加,她转头看着汪啸风,眼中满是仇恨。
汪啸风被水笙那宛如利剑一样的目光看得心中一虚,连忙辩解道:「表妹,你…
…你别听他胡说。我们再去找其他医生,一定能治好舅舅。」

    「你住口!」水笙大声喊道,「若不是因为你在一旁撺掇,爹爹怎。会连伤
都没养好就急着回去?若不是因为你在路上惹事,爹爹又怎会与人相争,最后落
得这般田地?都是你,都是你!」这时,水岱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笙
儿……」

    「爹爹!" 水笙连忙跪在地上,低头将水岱的手贴在脸上。」咳咳咳……
「水岱咳嗽几声,忽然精神一振,双眼如电,竟然拽着水笙的手坐了起来。水笙
见状连忙用手扶着父亲,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对着聂云急道:」聂掌门,你
来看一下!「聂云却是知道水岱早已神仙难救,如今不过是回光返照,但还是蹲
下身子,伸手握着水岱的手,运起一股浑厚温润的内力向他体内渡过去。水岱感
觉到聂云那惊人的修为,心中的想法更是坚定了几分。

    他摇摇头道:「聂掌门,别费力了,老夫虽然不通医术,但也知道我如今已
经回天乏术,药石难医了。」

    水笙听得这话,眼泪又流了下来,摇头哭道:「不会的,爹爹,不会的,你
一定会好的!」

    汪啸风也慌了神,连忙道:「舅舅不必担心,我马上……」

    话还没说完,就听水岱说道「你闭嘴!」

    汪啸风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舅舅也没了好脸,一时间脸色青白交加,心中
更是又恨又气。

    水岱喘息几下,对汪啸风道:「风儿,你……你性格急躁,自视甚高,往日
里江湖同道看在舅舅面上,不会与你多计较。但日后你若是再这般逞强好胜,只
怕早晚惹出大祸,你要记住。」

    汪啸风闷闷地点头,心里却是颇为不服。水岱说完后,又转头对聂云说道:
「聂掌门,老夫今日方知何为忠言逆耳。只恨当日没有听从你的劝告,如今落得
这般下场,也是自作自受。」「水大侠……」聂云刚要开口,却被水岱抬手止住。
「聂掌门,老夫一生历尽刀光剑影,早已看破生死,如今能随我三位义兄而去,
也算遵守当日结义誓言,心中无憾。」水岱转头看着女儿,「笙儿是我唯一的女
儿,被我从小娇宠长大。我死后只怕她无人照料,还请聂掌门多多看顾,让我九
泉之下也瞑目。」

    「爹爹……」水笙听着这托孤之语,心中越发悲痛。

    「笙儿……」水岱摸着女儿的头,眼中露出深深的慈爱与不舍,他对聂云道
:「聂掌门,老夫有几句贴心话要交代,不知能否……」。聂云当即点头道:
「水大侠轻便。」然后起身对周围的下人挥了挥手,带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水岱又对汪啸风说道:「风儿,你也先出去一下。」

    汪啸风颇感不爽,在他看来自己既是水岱的武功传人,又是他的外甥,还是
水笙的未婚夫,有什么话不能听的。水岱看他迟迟不动,心里暗暗摇头,提高声
音道:「风儿,还不出去。」

    汪啸风不情不愿地转身向外走去,心里暗道:「我就忍你这最后一次!」

    水岱看着他走出房间,转头对水笙说道。「笙儿,」以后爹爹不能再陪着你
了,你- 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水笙摇头哭道:」爹……不要走,女儿以后一定
听话,不会再气你了!「水岱苦笑一声道:」你也知道你经常气我,也不枉爹爹
那么疼你。咳咳……以后你要收起性子,不可再骄纵妄为。「

    他看了看门外,又低声对水笙说道:「笙儿,你和风儿的婚约是我和你姑姑
定下来的。那风儿长得一表人才,学武也是颇为用心。但现在看来,是爹爹看走
了眼。他性格急躁,心胸狭隘,偏偏又自命不凡,不知收敛,实非良人。」

    水笙想起前日之事,默默低头不语。

    水岱继续道:「当年婚约之事,只有我和你姑姑两人知道,并未公开。你姑
姑早已去世多年,你现在也大了,若……若是心中不愿,便……便按你心中所想
去做吧。」

    水笙闻言又惊又羞,颤声道:「爹爹,你……你说什么呢?」

    水岱摸着女儿的头,柔声道:「知女莫若父,你心思单纯,喜怒爱憎都写在
脸上,爹爹怎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是……咳咳……只是那聂掌门乃是风流之人,
你若是钟情于他,怕是要受那相思之苦!」水笙被父亲说破心事,一时心如乱麻。

    水岱强撑着说了这么多,已是油尽灯枯,他说道:「好孩子,可惜我没能亲
眼见到你身披凤冠霞帔,嫁一个如意……如意郎君。不过爹爹相信,到了那天,
你……你一定会是……最漂亮的新娘子……还会……」

    话未说完,他的手猛然跌落,已然没了气息。

    第四十八章:汪兄,我教你怎么帮我泡妞

    「我说汪兄,水大侠和女儿说几句话再正常不过,你又何必如此急躁呢?」
聂云看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汪啸风,开口说道。

    汪啸风停下脚步,瞪了聂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聂掌门,刚才我舅舅说
什么让你照顾表妹,不过是几句客气话,你不会当真了吧!」

    聂云微微笑,点头道:「汪兄这话说得奇怪,水大侠刚才那番话句句发自肺
腑,在下怎能视作儿戏,以后自然要好生看顾水姑娘,不让她被别人欺负了去。」,
说着还一脸嘲讽地看了汪啸风一眼。

    汪啸风气得火冒三丈,当即就要发作,忽听屋内传来水笙凄厉的叫声:「爹
一一」

    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向屋内冲去。只见水笙将水岱的头搂在怀里,拼命地摇
晃着,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呼喊着:「爹,你醒醒,你快醒醒啊!不要……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爹……」

    只是任凭她声斯力竭地呼喊,水岱却再也不能叫她一声「笙儿」了。

    汪啸风见此情形,连忙走上前,拍着水笙的肩膀说道:「表妹,舅舅已经去
了,你要节哀……」

    他「顺变」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水笙一把推开。他惊愕地看着水笙,大
声道:「表妹,你做什么?」水笙扭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愤怒,泪珠沾在雪白的
脸颊,晶莹剔透,楚楚动人。她本就容颜秀美,此时梨花带雨,更是让人难以抗
拒,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她对着汪啸风大喊道:「是你,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我爹!」

    汪啸风连忙说道:「表妹,我没有啊!舅舅是伤势过重……」

    「啪!」汪啸风还没说完,水笙忽然抬手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汪啸风猝
不及防下没有躲开,他捂着脸又惊又怒地看着水笙。

    水笙咬着牙说道:「汪啸风,到现在你还敢说这种话?你还有没有良心?」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未婚妻打了一耳光,汪啸风在震惊之余更是恼差成怒。
他上前一步向水笙抓去,嘴里喊道:「你跟我出去!」正在这时,聂云从旁边一
下子抓住汪啸风的手,淡淡道:「汪兄,冷静点。」

    汪啸风本就被之前水岱临死前的行为弄得满心不爽,如今被水笙如此侮辱,
哪里还能冷静的下里?「你给我放开!」他一边说一边手上用力,想要将聂云甩
开。

    聂云冷笑一声,手上一紧,汪啸风登时感觉自己的手腕像套上了一个铁箍一
样,让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汪啸风又惊又怒,见右手无法脱出,便左臂一抬,直接向聂云的太阳穴横扫
过去。聂云眼神一冷,右腿闪电般伸出,一脚蹬在汪啸风的腿上,然后手腕顺势
一带,直接让汪啸风转了半个身子,跟着飞起一脚正正揣在注啸风的屁股上。。
汪啸风只觉屁股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落地后也没
能稳住身子,连着滚了几圈。聂云拍拍手道:「汪兄,这是给你个教训,若是再
敢撒野,就不是摔一跤那么简单了。」

    汪啸风扶着墙慢慢站起,恶狠狠地看着聂云,活像- 直择人而噬的饿狼。但
是刚才聂云的身手让他不敢再放肆,他狼狈地拍了拍身子,对水笙说道:「表妹,
我们走吧。」

    水笙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爹爹就在这里,你要去哪?」

    聂云轻咳一声,说道:「水姑娘,令尊不幸身故,你看是扶灵返乡还是就地
下葬。」

    水笙看着父亲的遗体,心中六神无主,一时间只觉天塌地陷,喃喃道:「我
……我不知道……」她跪在担架旁边,趴在水岱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

    聂云叹了口气,蹲在水笙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建议最好是将
令尊遗体就地火化,到时我护送你们尽快返回家乡,择一风水宝地再将他好好安
葬吧。」

    「就地火化……这……」水笙抬头看着聂云,心里一阵迟疑。

    古人对身体的完整性是非常重视的,《孝经》第一章就说:「身体发肤,受
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种思想也影响着丧葬礼仪,要求人死之后,
尸体一定要以完整的方式下葬。要不然也不会有「让我死无全尸」这样的毒誓了。

    汪啸风就开口道:「此事万万不可!难道你要让我舅舅死后还不得安宁?」
聂云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对水笙道:「水姑娘,此地距离江南山高路远,而且如
今天气炎热,令尊又是中毒而死。若是你们扶灵返乡,不但令尊的遗体会有损毁,
可能还会有尸毒散逸,到时怕是更加不妙。」

    水笙心中暗自思量- 阵,抬头道:「聂大哥说得不错,扶灵返乡的确多有不
便,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汪啸风连忙道:「表妹,不行啊……」

    水笙冷声道:「表哥,这是我的家事。我心意已定,请你不必多言。」

    汪啸风闻言一愣,随即恶狠狠地盯着聂云,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刚才聂云的建议被水笙接受,自己却连发表看法的机会都没有,尤其还被水
笙用属于家事这样的借口拒绝,这让汪啸风心里充满了危机感和对聂云的嫉恨,
他感觉自己的头上似乎变得有些翠绿。他看着水笙,一字一句道:「表妹,我是
你表哥,舅舅也是我至亲之人,更何况你我早已定下婚约,这也是我的家事。」

    水笙咬住唇瓣,胸部剧烈起伏,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着未流下来。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对汪啸风慢慢说道:「表哥前日所作所为,我永生不忘。」

    汪啸风气势一顿,嗫嚅道:「表妹,我……我也是为了你啊……」

    水笙转过身去,眼泪滚滚而下,再也不想对汪啸风多说一个字。

    「表妹……」汪啸风看着水笙,心中又气又悔。

    ******在聂云的协助下,水岱的遗体很快火化。看着一代大侠就被这么装进
一个小小的骨灰罐,聂云也是一阵唏噓.

    而凌霜华这边也在聂云的帮助下将所有家产变卖,其实凌退思虽然是知府,
但多年来一直对上孝敬,好让自己可以一直留在荆州,留下的东西也不算很多,
所以很快就处理完了。

    凌霜华也没亏待凌府下人,都给了一笔丰厚的遣散费,不过张妈、刘叔,还
有菊友、兰蕊四人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凌霜华,聂云看他们一片忠心,便同意了几
人的请求。一切打理完毕后,聂云便准备出发了。不过他并不是直接回华山,而
是打算先把水笙护送回家。汪啸风当然百般反对,奈何水笙根本不听他的。

    这天早上,两人又是一场争吵,水笙最后情绪激动,竟然随口说出有聂云陪
着比汪啸风强过百倍之类的气话。这下可把汪啸风气得够呛,他看着旁边一脸无
辜的聂云,真恨不得一巴掌呼到他脸上。他真是想不明白,聂云到底给水岱和水
笙吃了什么药,居然一个两个都向着他说话。「好!你既然喜欢让聂云陪着你,
那就陪个够吧!」汪啸风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汪啸风那气急败坏的样
子,水笙心中一酸,泪水滚滚而落。其实她心里已经慢慢接受了父亲死去的事实。
虽然汪啸风当日的行为太过鲁莽,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水笙经过这几天的冷静,其实已经不那么恨汪啸风了。这个时候如果他们俩其中
一个人能放下架子,退上一步,是完全可以缓和关系的。不说重归于好,但肯定
比现在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要好得多。

    可惜水笙因为前几日把话说得太绝,拉不下面子来说软话。汪啸风更是因为
性格的原因,根本不会伏低做小。当然最关键就是聂云每每都会恰到好处地出现
在两人身边,用看似劝阻实则挑拨的话让两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根本没办法冷
静沟通。

    「似乎需要再加把火呢!」看着伤心的水笙,聂云在心里暗暗思量着,「青
梅竹马的感情,表哥表妹的羁绊……这种亲密的关系就让我来亲手斩断吧!」

    ******「再来一壶酒!" 汪啸风将空酒壶扔到地上,大声喊道。

    小二战战兢兢地走上来,说道:「客……客官,您喝了不少了,要不下次再
来?」汪啸风两眼通红地看着他,,大骂道:「连你也看不起我?怕我没钱付账?」
他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锭大银,往桌上一拍。

    「怎么样?够不够?」他头歪向一边,红着眼睛看向小二。

    小二心里暗暗叫苦,汪啸风一来就把酒楼上的人全部赶跑,有几个不信邪的
也被他一顿收拾。这银子虽说不少,但也抵不过整个酒楼的损失啊!

    「好了,再去拿一壶酒吧!」一个青衣男子拍拍小二,顺手递过一根金条,
「再上几个好菜,这根金条足够买下你这座酒楼了!」

    小二看这手里黄灿灿的金条,笑得不见眼睛,他弓着腰谄笑道:「客官说的
是,小的这就跟您上菜去。」说完就迅速跑了下去。

    「汪兄,你这幅样子可真是有够狼狈的!」那人在汪啸风对面坐下,笑着说
道。

    「是你?」汪啸风看着来人,心里的火蹭的窜了上来,眼前这人,正是让他
在水笙跟前一直碰壁的聂云。「你来干吗?是想看我笑话么?你不是围着她转得
很开心么?」汪啸风知道自己打不过聂云,所以虽然心中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
强忍着。

    聂云笑着摇摇头,说道:「汪兄,不管你相不相信,在下真的只是把水姑娘
当成是普通朋友而已,我自始至终对她都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汪兄若是不信,在
下愿对天发誓。」「哦?」汪啸风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聂掌门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聂云眼中满是真诚,」江湖上提起铃剑双侠,哪个不称赞你
们是一对璧人。二位自小青梅竹马,一同跟水大侠学艺,彼此又是表亲,而且都
是容貌俊秀,人品出众,你们这缘分真可谓是天造地设,人人羡慕啊!「

    汪啸风听得心中得意,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他皱眉问道:「那聂掌门这几
日为何总是围着表妹?」「唉!汪兄有所不知,我这都是为了你啊!」聂云摇着
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哦?此话怎讲?」汪啸风听得一脸疑惑。

    这时,小二送了酒菜上来,聂云抬手将他挥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
起来对汪啸风道:「汪兄,我先敬你一杯。」

    汪啸风见状,也拿起杯子和聂云碰了一下。喝完这杯后,聂云又倒了一杯,
「汪兄,这第二杯是为当日你我争执向你赔罪。当时在下一时情急,竟然偷袭汪
兄,实在是太过分了。」汪啸风闻言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举起酒杯和聂云碰了
一下,点头道:「当日我也有些鲁莽,不该气急出手。」

    两杯酒下肚,汪啸风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聂云对汪啸风道:「注兄,这几日
水姑娘依然还在为她父亲的事生你的气,你又是心直口快的性子,你们俩在一起
说不了两句就会吵起来。」

    汪啸风想起这几天自己和水笙沟通的情形,不由点了点头。聂云继续道:
「这感情都是越吵越淡,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再好的感情也会吵没了。在下这几
日经常在二位身边,就是为了在旁边劝阻一二,没想到却让注兄误会。这个是我
的不是,我再罚自己一杯。」说完又是一口酒下肚。汪啸风见聂云连干三杯,面
不改色,心里也佩服他的豪爽,点头道:「聂掌门好酒量。」

    聂云笑着摇摇头,继续道:「汪兄,你自己想想,自我认识你和水姑娘,何
曾有过殷勤献媚之举?」

    汪啸风仔细一想,聂云这话倒是没说错,一直以来他都没有表现得对水笙如
何热情,倒是自己的表妹似乎对聂云很有好感。

    他看着聂云那张英俊得不像样的脸,郁闷点头道:「聂掌门的确是谦谦君子。」

    聂云继续道「在下虽然年轻,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对你
和水姑娘之事,我倒有些愚见,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帮你早日讨得水姑娘欢心。」

    「哦?」汪啸风一下子来了精神,「聂掌门请讲。」

    「呵呵……」聂云眼中精光闪动,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意。******「表妹,
这是我专门为你挑的首饰,你喜欢么?」

    水笙看着汪啸风,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说道:「挺……挺好看的,谢
谢表哥。」

    听到水笙的话,汪啸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一脸深情地说道:「表妹,
之前是我不好,不应该和你那样争吵,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水笙脸上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之前我也有点任性,表哥你别往心里去。」
「呵呵……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你先忙吧。」汪啸风看到表妹的笑脸,心里
暗暗感激聂云的指点。

    「嗯,表哥慢走。」看着汪啸风那撒欢似的步伐,水笙无奈地叹了口气,她
真怀疑自己这个表哥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水姑娘,这是我家姑爷让我给您送来的孝饰,请您看一下是否喜欢。」菊
友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放着各种银器白玉饰品。

    「这些我都很喜欢,辛苦菊友姑娘跑一趟,还请代我谢谢聂公子。」水笙笑
着对菊友点点头。「水姑娘客气了,明天一早还要上路,您早点休息。」菊友放
下东西就走了。

    水笙看着托盘上那颜色素雅却又不失精致的首饰,又转头看看汪啸风送来的
黄金项圈和镶着红宝石的头饰,摇了摇头。

    ******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一行人来到码头,登上早就准备好的客船,顺江东下而
去。凌霜华站在甲板上,身着白色襦裙,临风而立,淡雅如仙。她看着渐渐远去
的江陵城,想起自己的父亲,忍不住流下泪来。

    聂云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霜华,别伤心了,岳父大人。在天有
灵,也一定希望你一生安康快乐,肯定不愿看到你这幅愁眉不展的样子。要是你
整天哭个不停,他老人肯定会晚上给我托梦,将我一顿臭骂,说我没用,不能让
你开心呢!」凌霜华被聂云的话逗得破涕为笑,她轻轻捶了一下聂云,「我爹爹
才没那么凶呢!」「是啊是啊……」聂云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能养出你
这样温柔美丽的姑娘,他怎么会凶呢!」说着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

    「啊!」凌霜华被聂云的亲密举动弄得芳心乱跳,连忙将他推开,雪颈透着
几抹绯红,显露出心中的羞涩,让旁边的菊友兰蕊二人捂嘴偷笑。

    水笙看得俏脸一红,连忙向船舱内跑去,心中暗道:「羞死了羞死了,他们
怎么……怎么就这样亲上了?真是……真是……」

    她真是半天也没有结论,只是心里却暗暗羨慕凌霜华能有聂云如此温柔的爱
人。

    汪啸风则是一脸日了狗的表情,他心想:「这聂云真是好本事,将这凌大小
姐哄得服服帖帖。虽然他对表妹无心,但这一路上朝夕相处……流水虽无情,只
怕落花有意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早点让表妹彻底归心!」

    他转头看着水笙苗条的背影,心中再次为自己头上的颜色感到担忧……

    聂云背对二人,心里得意地哼了起来:「是谁~ 送你来到我身边?」第四十
九章:注兄,你可以下药啊吃过晚饭,汪啸风独自来到甲板上,一脸郁闷地看着
黑漆漆的江面。刚才他在餐桌上看到聂云和凌霜华相互夹菜,。于是也鼓起勇气
给水笙夹了一块鱼肉,没想到水笙却一下子将碗挪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尴尬。
他当然不知道,聂云曾多次不着痕迹地给水笙说起守孝期间吃素会让父母在天之
灵倍感欣慰的事。「汪兄,怎么这么晚还不去休息呢?」一个声音打破了汪啸风
的沮。。他回头看去,只见聂云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汪啸风撇撇嘴道:「怎么,聂掌门居然不去陪你那凌大小姐?」

    「呵呵……」聂云来到汪啸风旁边,耸耸肩道:「霜华去洗漱了,要不然我
哪有这么悠闲啊!唉,被女孩整天黏着,也是种甜蜜的烦恼啊!」看着聂云那看
似抱怨实则卖弄的样子,汪啸风心里别提多腻味了。他转身看着远方,酸溜溜地
道:「聂掌门真是好手段,将凌小姐这荆州第一美人哄得团团转!」

    聂云笑道:「呵呵,习惯了,我在华山的时候,师妹黏得我更紧!」汪啸风
疑惑道:「师妹?」

    聂云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是啊,我的师妹岳灵珊。」那一
口白牙亮得耀眼。「你……你居然还和岳姑娘……」汪啸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虽然没见过岳灵珊,但也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的人,当然知道这位华山前掌门
的掌上明珠,据说也是一位容貌秀丽的美女。如今听到这位大小姐居然也被聂云
征服了芳心,怎不令他震惊?

    「那凌姑娘知道你和岳姑娘的事情么?」汪啸风问道,他很想看到聂云为难
的模样,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当然知道。」聂云毫不在意地说道,「而且不光是我师妹,还有我身边另
一位曲姑娘的事她也知道,这有什么?」「还有一个?」汪啸风心里当时就崩溃
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对着水笙一个人就感觉难如登天了,没想到
聂云居然身边有三位美女陪伴还这么轻松。在那一瞬间,他心里只有一句话:
「人比人,气死人!」聂云看着他那下巴都快掉下来的表情,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道:「汪兄为何如此惊讶?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奇怪的?」

    汪啸风一个激灵,连忙道:「聂掌门,不,聂兄弟,你也太厉害了吧!华山
掌门的掌上明珠,荆州知府的千金小姐,还有另外一位美女,居然都围着你转!」

    「呵呵……」聂云微微一笑,「汪兄不也有水姑娘陪伴左右么?」听到这话,
汪啸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他转身趴在栏杆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之前你教我
的方法我都对表妹用过了,但刚才在饭桌上你也看到了,她虽然对我不再横眉竖
目,但哪里比得上你和凌姑娘甜蜜恩爱!」「这个嘛,的确是有点难度。」聂云
摇摇头说道:「如今她心里还记着水大侠的事,要想让她重新打开心结,只怕还
需要多花点时间。」

    汪啸风越听越郁闷,用力拍了一下栏杆,愤愤道:「当日虽然是我先出手,
那也是因为那几个人嘴里不干不净,还色眯眯地看着表妹,实在让我忍无可忍,
若不出手,枉为男儿。但我哪想到会累得舅舅伤情复发,最后更毒气攻心……」

    聂云脸上满是认同地说道:「是啊,汪兄也是为了维护水姑娘和水大侠的名
声,却被这样责怪,实在是有点冤枉啊!」

    汪啸风听了聂云的话,顿时觉得他说到了自己心里,顿时生起一股知己之感。
这时聂云又接着说道:「水大侠也是,你看看当时他说的什么话,居然说让我多
多看顾水姑娘!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汪兄你么?明明你是水大侠的亲传弟子,又
是水姑娘未来的夫君,我当时真是万分尴尬,所以只能装聋作哑。汪兄,你可千
万不要因此记恨我啊!」汪啸风想起当日水岱临终前对自己的态度,心里也是有
些窝火,不过被聂云这样一说,倒是让他心里对聂云的疙瘩解开不少,因为当日
聂云确实没有做出任何承诺,而且更用心帮自己出谋划策,让他和水笙的关系缓
和了不少。

    他点头道:「聂兄弟对我一片真诚,我当然明白。」

    聂云摇头道:「我也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但现在看水姑娘的态度,
只怕汪兄还有得苦头要吃呢!不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注兄坚持不懈,我
相信水姑娘一定会回心转意,对你重开笑颜的。」

    听了聂云的话,汪啸风也开始幻想起水笙再次娇滴滴地叫自己表哥,对自己
百般温柔的样子来。

    「不过嘛……」聂云看着汪啸风充满希望的笑容,话锋突然一转,「汪兄也
是一代英才,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望。若是被旁人看到你整日这样讨好表妹,只
怕会影响你的名声啊!大家知道的会夸赞一句恩爱情深,不知道的说不定会嘲笑
汪兄你有季常之癖,到时候汪兄和水姑娘这铃剑双侠的名号……」聂云一边说一
边摇着头,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这下汪啸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精彩,对于男人来说,怕老婆从来就不是什
么值得骄做的事。尤其在男尊女卑的古代,惧内这个名声足以让人笑掉大牙。

    此时的汪啸风颇有左右为难的感觉,不讨好水笙吧,只怕两人隔阂越来越深,
讨好水笙吧,到时候别人看到自己像只舔狗一样追在表妹身后,自己的脸还要不
要!这时他看到聂云,突然眼睛一亮,连忙抓着他的手说道:「聂兄弟,你既然
能三花伴身边,想必对这御女之道肯定颇有手段,能不能给我出出主意?」「这
……」聂云面露难色,有点迟疑地说道:「没……也没什么手段,就是一颗诚心
罢了。」

    汪啸风哪里肯信,光看凌霜华对聂云那服服帖帖的样子就知道聂云肯定是有
特殊手段,不然怎么可能让一个大家闺秀如此痴情?

    「聂兄弟,你既然也希望我和表妹和好,难道还会不得传授一点经验么?」
汪啸风不死心地说道。

    聂云脸上一阵挣扎,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也罢,既然和汪兄
你如此投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和水姑娘爱侣成想侣。你可知道,女人的心是
跟着什么走的?」汪啸风一脸迷感,猜测道:「珠宝首饰?」聂云摇摇头,「非
也。」汪啸风挠挠头,继续猜道:「" 财富权势。」

    聂云继续摇头,「大谬。」

    汪啸风连说几次都被否决,最后急道:「聂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
我!」

    聂云看看周围,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女人的心跟着身子走,身子属于
谁,心就属于谁!」

    「什么?」注啸风大吃一惊,「你是说……」

    聂云点点头,说道「唯有生米煮成熟饭,方可让水姑娘对你百依百顺。」

    听到这话,汪啸风当即就想反驳,但转念想便问聂云:「莫非凌小姐和岳姑
娘都已……」聂云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表情,「情到浓时,实难自
禁。当时也是阴错阳差,方能成就好事。」

    汪啸风沉默不语,他虽然对水笙志在必得,但从没想过在婚前就私定络身。
现在听聂云这样一挑唆,心中不由有些迟疑。聂云见状,故意劝道:「汪兄,我
看你就忍一忍吧,反正将来关起门过日子自己舒服就行了,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
呢?」

    汪啸风神情不断变化,双手握拳,心里天人交战。

    「再说水姑娘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算疏远,也不过是暂时的,难道还会有
人趁虛而入么?」聂云开了一句玩笑,却成功地让汪啸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以水姑娘的性格,就算别人围着她献股勤,也是白费心思,汪兄肯定会抱得美
人归的。」聂云又不动声色地加了一把火。这段时间,凌霜华和水笙因为同病相
怜,所以成了关系很好的闺蜜,而聂云也从凌霜华那里知道了不少事情。

    其实水岱的徒弟并不只有汪啸风一个,只不过因为是亲戚关系,所以近水楼
台先得月,让他和水笙更加亲近。他还有好几个师兄弟,一群老爷们中间就水笙
一个姑娘,还是个大美女,怎么可能心里不惦记呢?以前不过是因为水岱一直对
两人的事乐见其成,汪啸风在同门中也算是佼佼者,所以没人敢露出花花肠子,
但还是经常找机会给水笙献殷勤。而水笙本身也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性格开朗
活泼,虽然不会做出什么亲密之举,但也从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颇有点公主领
着一群骑士的感觉。为此她和汪啸风闹过好几次别扭,汪啸风当然知道那群师兄
弟的心思,但水笙却觉得都是父亲的徒弟,不应该厚此薄彼。

    现在被聂云这么一点,汪啸风马上就有了危机感,他心想:「舅舅之死虽然
是他伤情复发,但多少跟我脱不了关系,这个心结不解开,表妹对我的态度就会
一直这么不冷不热。这次回去,那帮混蛋肯定能看出问题,必然会凑到表妹跟前
大献殷勤。到时若是表妹一时糊涂,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变心。」

    聂云嘴角上扬,又「好心」地劝道:「女孩大多心软,你多说两句好话,她
肯定能回心转意,俗话说:烈女怕缠郎。我看这路程,后天就能到武汉,到时候
回到家里,她看到亲人朋友和众位师兄弟,心情应该也会好转,肯定不会再给汪
兄摆脸色的。」

    「心情好转?只怕会将我这表哥抛到脑后吧!」汪啸风心里越来越没有安全
感,仿佛水笙在下一刻就会离她而去似的。

    「好了,汪兄,时候也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聂云转身要走,却被汪啸风一把拉住。「聂……聂兄弟,不知道,这……这
生米如何煮成熟饭?」汪啸风心中一横,做出了一个让他彻底失去水笙的决定。

    「啊?汪兄,你这是……」聂云一脸惊讶地说道:「不行啊,我就是信口胡
说罢了,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啊!」汪啸风摇摇头,坚决地说道:「表妹对我隔阂
已深,若一直这样下去,只怕夜长梦多。聂兄弟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帮我这一把。」

    聂云看着汪啸风那下定决心的样子,叹气道:「好吧,看汪兄一片痴情,却
整天被水姑娘冷眼以对,实在是让我于心不忍。明日晚餐之时……」他在汪啸风
耳边一阵嘀咕;让他脸上神色不断变换,最后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聂云

    最后,聂云又非常慎重地叮嘱道:「汪兄,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
万不可泄露!」

    汪啸风点点头,突然眼珠一转,开口说道:「聂兄弟,明天你和凌小姐可能
要辛苦一下,帮我多劝表妹几杯!」

    聂云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嘛……」

    汪啸风连忙道:「聂兄弟,表妹对我的态度你是知道的,若是你们不在,只
怕她根本不会理我啊!」

    聂云想了想,点头道:「既是如此,那明晚我们还是一桌吃饭,到时我会和
霜华多敬水姑娘几杯。」

    汪啸风大喜过望,连忙对聂云道:「多谢聂兄弟成全,他日我和表妹成亲,
一定要好好敬你一杯喜酒。」

    聂云摆手道:「汪兄不必如此,我也是不忍心看你一直为情所困,故而出此
下策,」

    说完又摇摇头道:「这种事说起来实在不光彩,还好水姑娘和你两情相悦,
不然就是害人啊!」

    他转头向船舱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气。

    汪啸风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聂云来到凌霜华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只见靠窗的大床上被褥隆起,微微
起伏。他轻轻掀开被子,让那被遮住的美丽景色一下子显露出来。只见凌霜华双
目紧闭,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睑,略显凌乱的发丝贴着嫣红的小嘴,清丽的脸庞
上洋溢着安详与宁静。

    聂云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下巴,笑道:「小懒猪!」

    似乎感觉自己被惊扰,凌霜华嗯了一下,翻了个身改成平躺的姿势。虽然房
间里未见灯火,但聂云依然清晰地看到在那薄纱睡衣里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聂云轻轻撩起裙摆,露出两条白玉似的大腿,大腿根部是一条轻薄的亵裤,
端端地包在那丰满坟起的阴户上。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凌霜华的大腿,然后解
开自己的衣服,轻轻地爬上了床。

    在凌霜华那平稳的呼吸声中,他轻轻地亲吻着少女的樱桃小嘴,而凌霜华仍
然静静地睡着,没有反应。

    聂云把凌霜华的腿分开,将手指从亵裤的缝隙里探进去,沿着肉缝来回滑动
几下,轻轻分开花唇,将中指插了进去,那湿滑温暖的触感让他的肉棒瞬间变得
坚挺起来。

    「其实……迷奸也挺有意思的!」他心里暗笑。凌霜华的呼吸开始加重,酣
睡中的她被来自下身的挑逗刺激得发出一声轻吟,双腿也不自觉地蜷曲了几下。
已经有过经验的少女在梦中仿佛回到了那一个个让她销魂的夜晚,,蜜穴渐渐变
得湿热起来。

    聂云将手拿出,然后轻轻拉着裤腰慢慢将那亵裤从大腿上慢慢扯下,接着将
她双腿分开,把已经硬得快裂开的肉棒慢慢插入少女的蜜穴内。

    「……爽啊!」这种一点点侵占的感觉让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变得非常强烈,
层层叠嶂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聂云顺势一插到底,龟头直直地顶上了那
娇嫩无比的花心,凌霜华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眉头一皱,她眼皮颤动几下,朦胧
中感觉身上被重重压着,下体还有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插在里面。

    少女慢慢张开眼睛,不由吓了一跳,聂云连忙吻住她的嘴。凌霜华这才看见
是自己的情郎趁夜偷香,不由满心羞涩,呜呜连声。

    聂云可不管那么多,既然已经醒了,那他就放开了动作,下身飞快地耸动起
来。「啊……云哥……你……你好坏……」凌霜华的声音被聂云的顶撞弄得断断
续续,一双修长的美腿挂在聂云的腰上,两条纤细的玉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肉
棒插入时,那红润鲜嫩的阴唇便被带入蜜穴中,让凌霜华发出低沉的闷哼。肉棒
拔出时,穴内的嫩肉也跟着翻出,让少女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屁股,准备迎接下一
次的撞击。「嘿嘿……我这么晚……还来你床上辛苦伺候你,你个小没良心的,
还说我坏!」聂云一边抽插一边调笑着身下的美人,「你应该好好奖励我,知道
么?就像上次那样!」「你……你想都……啊……别想……啊……轻点……」凌
霜华捶打着聂云的肩膀,但那力气只怕连蚂蚁都拍不死。

    聂云不再说话,埋头拼命地努力耕耘着。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凌霜华
的呻吟和聂云的喘息也越发急促。

    过了许久,凌霜华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呻吟,但很快就变成了模糊的呜呜声,
然后床铺的震动突然变得急促,咯吱咯吱地重重响了十几声,然后就听见聂云的
一声低吼……云散雨收。风平浪静。聂云搂着少女香汗淋漓的身体,惬意地躺着。
凌霜华躺在聂云的胸口,小手轻轻地点戳着他的身体。

    「坏蛋,坏蛋,半夜不睡觉,跑来折腾我!」少女噘着嘴,不停地嘟囔着,
但嘴角那幸福的笑意却让这嘟囔变得非常可爱。聂云抓起那白滑的小手,轻轻吻
了一口,「明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汪兄要向水姑娘赔罪,我们在旁边说说好话。」

    凌霜华一听,顿时生起八卦心思,兴奋地问道:「真的么?太好了,他们俩
总算雨过天晴了!」

    聂云微微一笑,一语双关的说道:「是啊,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帮助汪兄,
让他心愿得偿!」

    第五十章:中毒

    第二天下午,船快到岳州,汪啸风忽然道:「聂掌门,你一路辛苦护送,汪
某感激不尽。明天到了武昌,你我就要分别,不如一会我去岳州城买点好酒,我
们二人好好喝上几杯。」

    聂云笑道:「既然汪兄有此雅兴,在下自然乐意奉陪。岳州美酒,天下闻名。
当年李太白号称酒中仙,也曾写下。‘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的千古名句,
今日倒是可以一饱口福了。」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各有算计。

    船入港下锚后,汪啸风便往城中而去,聂云便吩咐下人准备饭菜。汪啸风去
了许久才回来,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酒瓶,上面的红纸写着三个大字:醉千秋。
他上得船来,笑着对聂云说道:「这可是岳州有名的美酒,尝过的人都是赞不绝
口,今日你我可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聂云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进来船舱,凌、水二女早已等候多时。
小小的船舱中,四人围桌而坐,人数极为合适,既不空旷,又不拥挤。汪啸风伸
手揭开酒瓶盖子,那醇厚绵长的香气瞬间飘散而出。聂云鼻子耸动,眼睛瞬间一
亮,大笑道:「果然是好酒!」

    汪啸风笑着取过两个酒碗,给二人倒满。他举起一碗,对聂云道:「聂掌门,
感谢你这一路照顾,在下先干为敬。」说着仰头一饮而尽。

    聂云笑道:「能结识汪兄这样的英雄,在下也是万分高兴,来,干了!」说
着也一口将碗中美酒喝干。喝完之后,他对水笙道:「水姑娘,要不要给你也倒
一杯?」

    水笙本不善饮酒,但想到聂云对父亲的救命之恩和一直以来的帮助,便笑道
:「其实最应该向聂掌门道谢的应该是我,今日我也要敬你一杯。」美女喝酒,
自然不能用碗。汪啸风取过一个酒杯,斟满放到水笙桌前。

    凌霜华看着那浅碧色的佳酿,心中很是好奇。

    汪啸风对凌霜华道:「凌小姐,你难得经过此地,既然不能去那岳阳楼,不
如尝一尝那里出的醉千秋,也算没有白来一趟。」凌霜华闻言颇为心动,她抬头
看了聂云一眼,眼中带着询问。聂云点点头道:「这酒入口清香,毫无辛辣之感,
的确是难得的好酒,你要想喝,就来一杯。」

    凌霜华笑着点点头,「既然水姐姐都喝了,我也尝一尝吧。」

    聂云宠溺一笑,那温柔的神情让二女都是芳心一跳。凌霜华倒还罢了,水笙
却是连忙转过头去,好一会才转过来,但依然不敢再看聂云。

    聂云给凌霜华倒了一杯,然后笑道:「茫茫人海,我们能相识相知,实在是
缘分不浅。来,我们共饮此杯。」

    汪啸风道:「说得好,干!」

    二女也是微微一笑,一起举起酒杯。她们先是舔了一口,感觉的确如聂云所
说,不但不觉辛辣,反而带着- 股沁人的清香。一杯下肚,两人皆是玉腮绯红,
娇艳欲流,显露出迷人的风情。

    四人谈笑风生,边说边聊。席间,聂云妙语连珠,各种笑话典故张口就来,
让气氛变得越来越快乐。很快一瓶酒就喝完了,这时汪啸风又取过一瓶酒,给自
己和水笙倒满,然后对她说道:「表妹,当日之事我一直痛悔于心。今日我就借
这杯酒,给你赔罪了。」

    水笙闻言一愣,她显然没想到汪啸风居然能拉下脸来当着外人给自己道歉。
她沉吟片刻,说道:「表哥不必自责,当日之事也非你一人之过。再说爹爹已经
去世,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汪啸风摇头道:「表妹,我知道你心中还是记恨
着我。自舅舅去后,我日夜自责,心中饱受煎熬。只怪自己鲁莽冲动,害了舅舅,
也让你伤心落泪。但你可知道,看着你整日对我冷若冰霜,我宁可死的是我。若
是你不肯原谅我,我只能去九泉之下给舅舅赔罪了。」凌霜华也在一旁劝道:
「水姐姐,你也气了这么久了。当日之事虽。然你表哥有些冲动,但也是因为别
人对你出言调戏在先,你就原谅他吧。」

    聂云也说道:「水姑娘,逝者已矣,人不能总活在痛苦之中。水大侠一去,
汪兄就是你唯一的亲人,总不能一直这样不冷不热的,日子总是要往好里过的。」

    水笙看着汪啸风那痛苦的样子,想起往日二人的甜蜜温馨,心中不禁一软,
举起酒杯道:「表哥,这段时间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不该那样对你,你别难过
了。」

    汪啸风见她举起酒杯,心中大喜,连忙道:「表妹,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受
再多委屈也愿意。」说着将酒碗和水笙的杯子一碰,然后一口喝干。

    水笙看着他那开心的样子,心中也觉得这段时间自己似乎是有点过分了。她
一边想一边将酒喝下,却没发现这酒的味道似乎和之前的不太一样。汪啸风眼珠
一转,又对聂云和凌霜华说道。「今日多亏二位,我才能求得表妹原谅。来,我
再敬二位一杯。」说着给两人也倒了一杯。

    聂云笑道:「汪兄一片痴心,自然有雨过天晴之日,在下不过是顺水推舟罢
了。」说着便将碗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凌霜华却是婉拒道:「汪公子,我不能再喝了。」汪啸风说道:「凌小姐,
这是代表在下的真挚谢意,只此一杯。而且聂兄就在旁边,你还担心什么?」

    聂云从旁边拿过她的杯子,对汪啸风说道:「汪兄,我替她喝了吧。」说完
将凌霜华的酒也喝了下去。

    汪啸风拊掌笑道:「果然是怜香惜玉啊!」聂云微微一笑,正想说话,突然
身子一晃。

    他摸了摸头,疑惑道:「怎么这酒劲如此厉害?」

    凌霜华连忙扶着他的胳膊,问道:「云哥,你没事吧?」

    聂云嘟哝一声,头趴在桌子上。

    水笙见状,便笑道:「想是酒劲上头,我去叫人扶聂大哥回房休息吧。」说
着便要起身,突然一个趔趄,觉得头晕目眩。「水姐姐,你怎么了?」凌霜华看
水笙的样子,连忙要去扶她。这时汪啸风站了起来,说道:「凌小姐,你在这里
看着,我去叫人来。」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凌霜华毫不怀疑,起身来到水笙水笙只觉浑身酥软,但意识却很清醒。虽然
她江湖经验谈不上很丰富,但依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她拉着凌霜华,
勉力问道:「霜华,聂大哥平日酒量如何?」

    凌霜华说道:「嗯,他很少喝酒,但有一次曾无意中跟我说他内力深厚,就
算喝得再多也不会醉!」说到这里,她也是一愣。

    水笙听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喃喃道:「不可能,不会的,
不会……」

    就在这时,忽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人从外面慢慢走进来,笑道
:「表妹,什么不会的?」两女抬头一看,正是去而复返的汪啸风。此时他嘴角
微微扬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着两女的眼神宛如屠夫看着待宰的羔羊。

    水笙心中一沉,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表哥,你叫的人呢?」汪啸风
抬起手轻轻转动着,一边打量一边慢慢地说道:「今晚不需要任何人,有我和你
们俩就足够了。他们嘛,呵……」

    水笙心头袭过一阵寒意,颤声道:「你……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凌霜华闻言一惊,汪啸风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贪婪,「荆州第一美人?呵
呵,我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凌霜华就算再天真也听出汪啸风不怀好意了,她
想要跑出去,却被汪啸风闪电般地在肩膀上点了两下,然后整个人就一动不动了。

    汪啸风收回手,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水笙。「表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
做?」水笙的声音里充满着痛苦和愤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表哥居然能做出
这么卑鄙的事来。

    「为什么?呵呵……问得好。」汪啸风慢慢坐下来,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疯
狂起来,「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早已定下婚约,你
整天为一个外人,还是个男人跟我争吵,你又是为什么?」「我……」水笙只觉
得满心委屈,但还是努力用平缓的语气说道,「聂大哥一心为我们考虑,说得有
理,我自然赞同他。」「啊呵……是么?」汪啸风像听到笑话一样,「每次看到
姓聂的,你脸上开心得像是捡了个金元宝,还动不动脸红,你以为我是瞎子?别
告诉我这也是因为他说得有理!」

    看着汪啸风那疯狂的样子,水笙连忙道:「表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其实……」「我不听!」汪啸风一声大喝,将水笙的话打断,「有什么好解释
的?不就是看他长了个好脸蛋,武功比我高,还是个掌门么?」

    「表哥,不是的,聂大哥在我心里只是好朋友。」水笙以为汪啸风是被妒火
冲昏了头,所以才铤而走险,所以拼命解释着,「再说,爹爹临终前也说……」

    「别给我提那个老糊涂!」汪啸风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脸上神
情狰狞,「他居然让聂云那个混蛋照顾你,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我们俩有婚约,
还把你托付给别的男人,摆明是看不起我,要给你重新找个下家是吧?还什么‘
南四奇' 、」冷月剑’。我看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汪啸风,你胡说!
「水笙听到他辱骂父亲,不由气得浑身发抖,」爹爹不但将一身武功悉心传授给
你,还带你结识四方豪杰,现在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不是人!「

    「呵呵……我是不是人不知道,不过你们俩马上就能当神仙了!」汪啸风舔
舔嘴唇,「他聂云不是很威风么?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摔倒在地,如今我
就要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变成荡妇的!」「不要!表哥,你怎
么能这样做?」水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总是将侠义二字挂在嘴上
的汪啸风居然要做出这么卑劣的行径,「凌姑娘是无辜的,你不能伤害她!你醒
醒啊,表哥,不要一错再错,难道你忘了,我们是‘铃剑双侠' ,你这样做会被
天下人唾弃的!」她一边说一边暗暗运气,想要将药力压制下去。不料内力刚一
运行,顿觉周身经脉传来一阵刺痛。水笙只觉得体内真气瞬间涣散,嘴里也不由
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

    汪啸风摇了摇头,轻笑道:「表妹,不用费心思了,酒里不仅有迷药,还有
化功散,中毒之后一旦运气,轻则经脉受损,变成废人,重则当场丧命。而且你
说什么被天下人耻笑?呵呵,你放心,今晚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眼中露出疯狂之色,神情亢奋得像是吃了大补药,「今晚过后,船上的人
除了你之外,全都会去见你那老糊涂的爹。我会重新招募一批下人,他们只知道
我有一个缠绵病榻,无法见人的表妹。等到了武昌,我就是千里护送师父骨灰和
遗孤返回家乡的孝顺徒弟,你会病得见不了人,开不了口,只能让随身丫鬟照願
生活起居。而我一往情深,不但没有嫌弃你,反而继续履行婚约,和你成婚。江
湖上人人都会称赞我有情有义,将我视为一代大侠。呵呵……」水笙感觉浑身像
掉进冰窟窿一样,寒冷彻骨,她眼中泪珠滚滚落下,喃喃道:「表哥,你怎么会
变成这样?」汪啸风没有理她,而是慢慢转到凌霜华面前。凌霜华虽然被点了穴
道,不能动也不能说,但听觉并不受影响。刚才汪啸风的话让她心里又恨又怕,
她不怕死,但决不能在死前还要被侮辱。她暗暗下定决心,一有机会就咬舌自尽,
绝不让汪啸风玷污自己。汪啸风看着那仿佛要吃掉自己的凌霜华,一脸淫笑道:
「荆州城第一美人?哼哼,我呸!还不是一个和野男人无媒苟合的荡妇!不过没
关系,我不嫌弃。虽然杀了你有点可惜,但没办法,谁让你是个二手货呢!」

    凌霜华被他的话气得俏脸绯红,两只眼睛里流露出滔天的恨意。因为情绪激
动,她的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那不断耸动的乳房让汪啸风看得心头直痒痒。
「真是个尤物啊!」汪啸风刚要伸手,突然眼珠一转,「不行,我要让姓聂的亲
眼看到自己的女人是怎么被我玩到烂的!」他来到聂云身边,伸手将他的身子向
后一推。聂云身子向后倒去靠在椅子背上,双眼紧闭,沉沉地睡着。

    「武功高强、成熟稳重、一派掌门……有个屁用啊?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
之上!」汪啸风看着聂云那英俊得让他一直想要划上几刀的脸,眼中满是得意,
「我让你器张!」

    说着他伸手就想给聂云一巴掌,不料聂云突然睁开双眼,那清亮冰冷的眼神
让人不寒而栗。汪啸风大吃一惊,连忙想要点他的穴道,不料聂云动作比他快得
多,左手将他的手拨开,右掌挟着一股劲风直直拍在他小腹上。汪啸风只觉小腹
丹田处像被钢刀插了一下,一口鲜血直喷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

    聂云飞身扑上,在他身上连点几下。汪啸风丹田被废,自然毫无反抗之力,
一瞬间就成了和凌霜华一模一样的状态,真可谓报应不爽!

    他两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聂云,心中满是震撼,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精心的谋
划怎么会变成这样。聂云没有理她,而是快步走到凌霜华身边,在她身上连拍数
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凌霜华重获自由,仿佛从地狱瞬间来到了天堂。她一把抱住聂云,大声哭了
起来。不过聂云依然没有说话,而是将她一把推开,然后继续来到水笙身边,抓
起她的手。

    水笙以为他要对自己不轨,刚要叫喊,却发现聂云此时的状态很不正常。只
见此时的他脸色白得吓人,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像是在
忍耐什么剧烈的折磨一样。

    水笙心中一惊,突然想起汪啸风之前说的话:「中毒之后一旦运气,轻则经
脉受损,变成废人,重则当场丧命。」

    想到这里,她马上明白了聂云现在是在拼着自己的命救自己。

    「聂大哥……你快停下……」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的浑厚内力,水笙心里又
是感激,又是惭愧,她痴痴地盯着聂云,泪水猛地涌出。聂云摇摇头,脸上露出
一股决然之色。内力如潮水般涌入水笙的体内。很快,水笙就感觉体内的经脉变
得轻快了许多,四肢也渐渐有了力气。只是当她看到聂云那越来越差的脸色,心
里丝毫没有感觉开心,反而越发痛苦。「聂大哥……我怎么值得你这样做……」
直到多年以后,聂云那苍白的面容依然镌刻在少女的心里,丝毫不曾淡忘。

    第五十一章:受伤怎么办?双修

    聂云似是看懂了她的眼神,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了一个非常勉强的笑意,看
得水笙心中越发难受。但她也知道眼下已成骑虎难下之势,即使想要拒绝也已经
来不及了,只好凝神澄思,配合聂云的内力一起逼出体内的的毒性。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水笙感觉体内真气逐渐凝聚成线,开始在周身经脉流动,
只是到丹田位置时稍有凝滞,无法完成一个周天循环。聂云也感觉到此时已到最
后关头,便伸出左手按在水笙酥胸中央,同时右手也向下一探,覆盖住她的丹田
气海。女儿家最珍贵之处被男人碰到,水笙不由得「嘤咛" 出声,粉颊泛起阵阵
潮红。

    聂云面对这软玉温香,脸上却无丝毫淫邪之色,而是越发严肃,让水笙暗暗
责怪自己想太多。

    很快,最后一处关卡也被打通,水笙浑身真气瞬间运转自如,她突觉喉头发
苦,忍不住张嘴吐出- 口淤血,直接喷到了聂云的衣服上。那血的颜色比正常血
液要暗淡许多,明显是带着毒素。一口吐出之后,水笙感觉自己已无大碍,连忙
对聂云点头示意。

    聂云微微点头,面露欣喜之色,缓缓收功。水笙站起身来,正要说话,却见
聂云突然眉头一皱,然后脸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血红之色,接着便见他张嘴吐出
一道血箭,整个人也一下子向后倒去。凌霜华一直在聂云身后,见此情形连忙用
力扶着他,但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虽然经过几次双修,体质有
所增强,但面对聂云那高大的身躯,还是被带得连连后退。水笙眼明手快,急忙
上前将聂云扶住,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慢慢将他放在椅子上。

    凌霜华眼圈通红,拉着聂云的手哭道:「云哥……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
……云哥……」只见聂云双眼紧闭,气若游丝,似乎已完全昏死过去。「聂大哥!
你醒醒啊!」水笙也是泪如雨下,她拉起聂云的手,将自己体内刚刚恢复的稀薄
真气向他身体里渡了过去。

    聂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两个哭成泪人的美女,苦笑道:「我还没死,哭什
么?」「聂大哥/ 云哥!」两女都是一喜,只是看着聂云那副虚弱憔悴的样子,
又是心中一酸。

    水笙哭道:「聂大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傻?那毒药又不会要我的命,
为什么你还要拼命帮我逼毒?」

    聂云大手在她那嫩滑如脂的脸上抚了抚,将那晶莹的泪珠轻轻擦去,然后转
头对凌霜华道:「霜华,我估计菊友、张妈他们不是遇害就是被点了穴,应……
咳……应该帮不上忙了我这伤……怕是……怕是有点麻烦,你听我说,若是……
若是我有不测,你就去华山找我师娘,她……她会照顾你的。」

    「云哥,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 晶莹的泪珠一串串从少女通红的美眸中
落下,沿着下巴滴在地板上。

    「傻丫头!」聂云微微一笑,轻轻努了努嘴。

    早就和聂云翻云覆雨不知多少次的凌霜华当然知道这个表情的含义,要是平
时她肯定羞红着脸报以粉拳,但现在她却直接俯下头,和聂云额头相抵。

    聂云轻轻仰头吮掉她睫毛上的泪珠,然后向下滑过挺直小巧的琼鼻,噙住了
那两片像玫瑰一样鲜艳柔软的红唇温柔地品尝起来。柔嫩的樱唇如蜜─般甜美,
让聂云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水笙在一旁看到这香艳的景象,心中虽然有些羞涩,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悲痛。
她知道,若不是到了生死关头,凌霜华这样的千金小姐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聂云轻吻了一会便将少女放开,然后轻轻摸着她那柔软的乌发,说道:「霜华,
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也帮我好好照顾我师娘。」

    凌霜华知道聂云这么说的意思,便强忍悲痛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
照顾岳夫人,就像照顾我母亲一样。」

    聂云笑了笑。对水笙说道:「水姑娘,本来答应令尊要好好照顾你。现在看
来,可能要食言了」

    水笙心里一酸,摇头道,「不。聂大哥,我这条命是你救的,爹爹在天之灵
一定会感激你的。」

    聂云将凌霜华的手放到水笙手里。说道:「水姑娘,请你代为照顾霜华。将
她送回华山。拜托了。」

    水笙黛眉微蹙。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看看聂云,又看看旁边已经哭得
快要昏过去的凌霜华,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她长吸了一口气,点头道:「聂大哥放心,我一定会把霜华妹妹平安送到华
山,不会让生掉―根汗毛。」

    聂云点点头,维续说道:「水姑娘,请你去我房间,将我床头的包裹取过来」
水笙点点头,擦了—下眼泪,出门朝聂云的房间走去。

    旁边的凌霜华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趴在聂云的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聂云
拍着她的肩膀,嘴里不住安慰着。心中想道:「气氛差不多了,也该摘下水笙这
朵鲜花了!」

    水笙来到聂云房间,看着那整洁的摆设,心里微微一怔,倒是再次刷新了一
下对聂云的看法。

    她来到床边,拿起摆在枕边的包裹,刚一转身,突然听见「啪嗒」一声,什
么东西从包裹里掉了出来。

    她捡起来一看,只见是一本卷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回春诀。

    ******

    「霜华,别哭了,不然眼睛变肿,我们荆州第一美人就变成荆州第一金鱼了!」
聂云看着泪水流个不停的凌霜华,心里十分怜惜。

    「云哥,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凌霜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感觉一口气接不上来便要昏倒过去似的。

    「霜华,抱歉了,不过我这也是为了帮你找一个姐妹分担炮火啊!」聂云一
边安慰她一边无耻地想着。

    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充满惊喜的呼喊:「聂大哥,你有救了!」

    接着便看见水笙跑了进来,她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但却露出喜悦的笑容。

    她来到聂云身边,手里紧紧攥着- 本小册子,急迫地说道:「聂大哥,你看,
这里面有救你的办法」

    「真的?」凌霜华喜出望外,连忙拉着水笙的手问道:「什么办法?」

    水笙的脸微微一红,说道:「双修……」

    「不行!」聂云还没等她说完就急着喊道,「这种方法绝对不行!」

    「为什么?」二女异口同声地问

    道。

    聂云摸了摸凌霜华的头发,温柔地说道:「霜华," 我刚才感觉自己已经好
多了,我这伤……咳咳……过几天就没事了。」

    两女看着他那虚弱的样子,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凌霜华拉着他的手道:「云哥,既然有办法为什么不试一下呢?我爹爹已经
去世,我除了你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你舍得丢下我么?」水笙也说道:「聂大
哥,我刚才看了里面的办法,真的可以治好你的伤?」

    聂云看着两人,摇头道:「不行!」

    「聂大哥,你……」

    「云哥,求求你,试一下吧……」

    两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聂云如此固执。

    看着两人的样子,聂云一声长叹,「这方法太过凶险,需要双方齐心合力,
方能有效。霜华你没有学过武,体内没有丝毫内力,对于经脉穴位更是一窍不通,
根本没办法帮我。」

    凌霜华听得- 头雾水,问道:「云哥,为什么不让水姐姐帮你呢?她学过武,
体内应该有你说的什么内力吧?」

    「不行!」聂云始终就是这两个字。

    凌霜华泪眼婆娑,倔强地道:「不……聂大哥你快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这时,水笙在一旁说道:「聂大哥,我……我愿意的。」

    凌霜华转头一看,只见水笙俏脸绯红,神情扭捏,见凌霜华望向自己,连忙
转过头去。

    聂云叹道:「水姑娘,你不必如此。在下不过是一个江湖浪子,和你认识也
才不到一个月,你又何必为了我牺牲自己呢?」

    凌霜华疑惑地看着聂云,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救聂云就要牺牲水笙呢?
聂云看着她那懵懂的样子,苦笑道:「傻丫头,所谓双修就是男女阴阳结合,依
靠相互传送精气进行内力修炼的方法。」

    「啊!」凌霜华脑海里浮现起自己和聂云翻云覆雨的画面,顿时脸红得像是
蒙了一块红布。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暧昧,三人都各自转头,不敢看彼此。

    只有墙角的汪啸风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表妹居然
主动要求和聂云双修。

    突然,聂云又是一声闷哼,然后嘴角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猛地一晃。

    水笙和凌霜华顿时忘记了害羞,连忙将他扶住。凌霜华看着聂云,心中一横,
对水笙道:「水姐姐,你……你真的愿意救聂大哥?」

    「霜华,不要再说了。」

    「我愿意。」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聂云看着水笙那强忍羞涩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聂大哥,水笙虽不是凌姐姐这样的大家闺秀,但也知道有恩必报的道理。」
水笙俏脸绯红,却丝毫没有躲避聂云的视线,「你对我们父女俩都有救命之恩,
如果我眼睁睁看着你死掉,那我还算人么?」

    聂云面带苦笑,摇头道:「水姑娘,此事非同小可,关乎你一生的幸福。在
下不过是个江湖浪子,而你青春貌美,虽然汪啸风做出这样的事,但你将来若是
碰见……」

    「不会了!」水笙轻摇螓首,眼中露出如海的深情,「聂大哥,小妹今生今
世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能……能委身于聂大哥,我无怨无悔。」最后一
句话虽然说得有些羞涩,但语气却是那么的坚定。

    「这……」聂云一阵迟疑,半天没有开口。

    「聂大哥放心,伤好之后,小妹绝不纠缠你。」水笙以为聂云看不上自己,
神情一黯,但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

    「水姐姐……」凌霜华连忙抓住她的手嗔怪道:「你胡说什么呢?你为了云
哥这样牺牲,他要是不负责任,我第一个不饶他!」

    「霜华妹妹……」除了聂云之外,水笙其实最担心的就是凌霜华的态度,但
听她这么一说,她心里的忐忑一下子少了很多。

    「云哥,你说话啊!」凌霜华拉着水笙,转头对聂云说道。「水姑娘,你刚
才那话真是太小看我了!」聂云见戏已经演得差不多了,也就顺坡下驴,直接拉


    了水笙的手。「聂大哥……」感觉到手里传来的温暖,水笙惊喜万分。

    「水姑娘,今生今世,在下绝不负你!」聂云看着她那波光滟潋的美眸,一
字一句地说道。

    水笙眼中泛起泪水,脸上却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她小手和聂云十指相扣,
轻轻点了点头。

    旁边的汪啸风心里简直像被刀割一样,他两眼圆睁,死死地盯着三人。聂云
扫了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

    两女将聂云扶到隔壁水笙的卧室里,将他放倒在床上。至于汪啸风,谁都没
有看他一眼。

    凌霜华虽已和聂云成就好事,但她那怕羞的性格却是始终如一。想到接下来
要发生的事,她觉得自己的腿都有点软,一放下聂云就期期艾艾地说道:「水姐
姐,那……那聂大哥就交给你,我……我先回房间了。」说着就想离开。

    水笙虽然已经决定对聂云以身相救,但还是黄花处子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下
手,见凌霜华要走,连忙拉住她说道:「霜华,你……你别走,我……我不知道
怎么办啊?」

    凌霜华羞红着脸,将头凑到水笙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水笙两眼睁得溜圆,
然后不停地看向聂云两腿中间。

    「水姐姐,反正就是这样,你赶快吧,我……我先走了。」刚刚脱离菜鸟阶
段的凌霜华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不等水笙说话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哎,霜华……」水笙刚要追过去,却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她低头一看,
只见聂云正直直地盯着自己,那火热的眼神让她身子一颤。

    「笙儿,别怕,一切有我。」聂云温柔地说道,顺便改变了自己对水笙的称
呼。

    一句「笙儿」让水笙瞬间红了眼眶,她想起父亲生前也是这样温柔地称呼自
己。水岱去世后,她原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呼唤自己,没想到今日却从聂云
嘴里喊了出来。

    泪水从眼睛里簌簌流下,怎么也止不住,泪水里有委屈,有惊喜,有心酸,
还有一种终于重获依靠的安心。水笙看着眼前这个将要被自已托付终身的男人,
和聂云相识以来的种种片段如走马灯一般在脑子里不断盘旋,最终定格在他帮自
已运功逼毒时那张苍白而又坚定的面容。

    「聂大哥,你告诉我怎么做,笙儿一切都听你的。」水笙坐在床边,拉起聂
云的手,痴痴地望着他。

    聂云让水笙先将回春诀里的双修功法内容记熟,然后再给她讲解。至于聂云,
自己写的东西当然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地背了两遍,依靠学习
速度再次收获水笙崇拜的眼神。

    很快,水笙就在聂云的协助下将双修运功方法及线路全部学会,接下来两人
都是一阵沉默。

    「咳……」聂云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笙儿,我现在受伤严
重,需要你先……

    嗯……先帮我激发玉茎,然后再……再交合。「

    「嗯。」水笙含羞颔首,深吸一口气,面上露出坚毅之色,双手颤抖着伸向
聂云的身体,开始他宽衣解带。

    「啊!」将聂云下身衣服脱掉后,水笙被眼前的东西吓得惊叫出声。只见一
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软软地垂在大腿边,虽然未曾勃起,但在水笙看来已经相当狰
狞恐怖。

    水笙俏脸通红,偷偷瞥了一眼聂云,见他也是一脸尴尬,跟平日潇洒自如的
样子判若两人。很多时候,当你看到别入比自己还尴尬,心里就会变得轻松一些。

    「水笙,不要害怕,这是帮助聂大哥疗伤!是疗伤!而且你不是已经决定非
他不嫁了么?还犹豫什么?」水笙心里不断鼓励着自己,白嫩的小手颤抖着探向
聂云那根大肉棒。

    「啊!」纤细的手指刚一碰触,便听见聂云轻轻喊了一声。水笙连忙将手收
回来,急切地问道:「聂大哥,怎么了?」

    「没……没什么……」聂云摇摇头,然后有些别扭地说道,「你摸得……咳
……很舒服!」

    水笙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上脸颊,她略带嗔怪地说道:「聂大哥,
我们是在疗伤!」

    「可是你的手好软,好滑……」聂云看着水笙那羞窘不堪的样子,继续说道,
「而且有点凉。」

    「凉么?我……我知道了。」水笙将双手使劲搓了搓,而且又放到嘴边哈了
几口热气,再次颤抖着伸了过去。

    这次似乎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聂云的反应并没有之前那么大。水笙贝齿
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那让她几欲晕厥的羞耻感,小手慢慢动作起来。她先
是用指尖轻轻触碰,然后再用手指来回抚摸,接着将掌心贴上去,最后更是将那
肉棒整个握在手里。

    从掌心处不断传来的火热触感让她整个身子似乎都硬起来,额头上也冒出汗
珠。她将头摆向一边,小手轻轻地揉捏着那粗大的肉棒。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似乎变得淫靡起来……

    第五十二章:第一个金书女主角————拿下

    聂云感觉着少女那绵软光滑的小手紧握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她几乎要把头埋
进胸口的羞涩模样,心里得意极了。

    不枉他一番苦心谋划,先是挑动汪啸风下药,接着假装中毒让他暴露心思。
既让水笙对人面兽心的表哥彻底死心,更通过逼毒疗伤将少女的芳心彻底拿下。

    至于双修,咳咳咳,聂云表示这都是水笙自己强烈要求的,自己可是从头到
尾一直都在严词拒绝,根本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水笙这个傻姑娘从来没有帮人打手枪的经历,
只会不断揉捏,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

    「笙儿,你光用手揉捏是不行的,要上下来回套弄,这样才能把它弄硬。」
聂云开始给少女传授技巧。

    「好……我知道了。」水笙心中羞涩无比,但还是依照聂云的话,握着肉棒
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

    柔滑白腻的小手让聂云非常享受,但是心里憋着坏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
满足,于是在他的控制下,肉棒虽然变粗了一点,但依然软趴趴的。水笙感觉自
己的手都酸了,但聂云的肉棒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变化,不由有些着急。

    这时,聂云又及时地露出痛苦的神色,嘴角又渗出一些鲜血。「啊!聂大哥,
你……你是不是伤势又加剧了?」水笙看着聂云那痛苦的样子,心中十分自责,
「都怪我不好,半天也没让你硬起来!」

    「特么的!这小姑娘说话真伤人,一会一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硬起来有多恐
怖!」

    聂云心里有些郁闷,不过还是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道:「只怕是我伤情太过
严重,所以才会这样。也许这就是天意,笙儿,算了吧」

    「不行!」水笙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定还有办法的!」

    聂云迟疑片刻,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慢慢说道:「可能……可能需要更大
的刺激,你……可以用嘴试一下……」

    「用嘴?!」水笙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但看着因为救自己才变得如此痛苦
的聂云,心中顿时自责起来:「水笙啊水笙,枉你平日还说什么行侠仗义,聂大
哥是为你才受伤,你还犹豫什么呢?」

    水笙抛却羞涩,将鞋子脱掉上了床,将身子跪在聂云两腿中间,慢慢低下头
去,将俏丽的小脸凑到那软垂的肉棒旁边。

    「这么大?」近距离观看显然更有冲击力,望着聂云那硕大的龟头,水笙不
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再次泛起恐惧,「一会还要把它放到自已下面那里…
…会不会撑烂?」

    她犹豫了好一会,小手轻轻将肉棒扶起,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聂云本来就压制得很辛苦,被水笙这样一舔,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见那肉棒
瞬间膨胀起来,比刚才还要粗大,而且还直直挺起,龟头也不断地跳动着。

    水笙先是吓了一跳,但看到起了作用,心中又是一喜。

    这时聂云说道:「笙儿,它现在只是短暂硬起,但很快还会软下去。你把它
含进去,注意不要让牙齿刮到,轻轻地舔吮,它才能彻底硬起来!」

    水笙点点头,慢慢张嘴将龟头含进嘴里,一股奇异的腥味瞬间在她嘴里扩散
开来。她俏脸通红,双手一上一下的握着肉棒根部,螓首上下起伏,让肉棒在自
己口中轻进缓出。

    肉棒被少女那香暖润滑的小嘴一含,越发胀大起来,塞满了水笙的口腔,阴
毛更不断扫过她的脸颊。

    「好……好大……比刚才更大了……天哪……一会还要插到下面……」水笙
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将樱桃小嘴张开,但依然被塞得满满的。她甚至觉得鼻腔都传
来压迫的感觉,让她有点呼吸困难,口水也不断从嘴角流出,慢慢将棒身涂得亮
晶晶的。

    「这算是我拿下的第一个女主角吧!」聂云看着少女努力含着自己的肉棒的
样子,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的小嘴紧紧包裹的快感,想起水笙平时那娇俏可爱
的样子,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虽然水笙毫无经验,吞吐的时候还不时会让牙齿刮到龟头,但那股生涩中透
出的认真却让聂云充满了成就感。

    纯清少女心甘情愿进行口舌侍奉什么的,实在是太爽了!

    尤其是她现在还穿着孝服,头戴白花,看上去显得端庄而又纯洁,但却做着
好像妓女一样的低贱淫行,,那强烈的对比简直太刺激了!

    「这算不算是古代的制服诱惑?聂云突然脑洞大开。想到水笙那被孝服遮住
的美妙身躯,聂云突然心里一片火热,他舔了舔嘴唇,开口道:」笙儿,可以了。


    此时的水笙正舔得起劲,虽然一开始那奇怪的味道让她有点不舒服,但舔了
一会后,她发现自己竟然渐渐喜欢上这种味道了。而且随着时间推移,她感觉自
己的身体似乎慢慢变得有些热了。

    听到聂云的话,水笙又舔了一下后,才慢慢抬起头。只是她的视线依然没有
离开那已经勃然硬挺的肉棒,而且还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

    聂云按撩着心头的欲火,轻声道:「笙儿,我们开始吧。」水笙羞得粉面发
烫,心如鹿撞,她缓缓将手伸到腰间,慢慢地拉开衣带,轻轻- 分,露出了里面
白色的抹胸。

    聂云看着那雪白的颈项和那被高高顶起的小衣,眼睛里好像喷火一样。

    看着聂云那痴迷的眼神,水笙在害羞的同时也觉得心中欢喜。她慢慢将上衣
脱去,将那凹凸有致的雪白肉体慢慢显露出来。

    聂云喃喃道:「笙儿,你……你真美……」

    水笙含羞一笑,开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不过出于少女本能的矜持,
她并没有将贴身小衣全部脱下。

    白色的抹胸将挺翘的胸脯包得紧紧的,两腿之间则被一条细小的布料顽强地
守护着。聂云双眼望去,隐隐看见一小片阴影。雪白美丽的身体将露未露,充满
了无限的诱惑。

    聂云咽了一下口水,吞吞吐吐道:「笙儿,你……你要全部全部脱掉才行。」

    水笙满面通红,双目紧闭,紧张得浑身颤抖。她将双手放在胸前徘徊好久,
始终没有动作。

    聂云没有再说话,鱼已入网,不必画蛇添足。

    果然,不过迟疑片刻,水笙咬咬牙,伸手轻轻一扯,将身上仅剩的东西全部
脱掉。

    聂云只觉眼前一花,接着一对雪白圆挺的乳房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正颤
巍巍地向他发出邀请。

    少女的身体彻底裸露出来,那欺霜赛雪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峰,纤细柔软
的腰肢,白嫩修长的玉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引人入胜的蜜穴……聂云感觉自己
的眼睛都不够用了。

    水笙感觉到聂云那火热的视线,心里涌起一阵骄傲,她又羞又喜地颤声道:
「聂大哥,我美么?」

    聂云双眼赤红,喘息着说道:「天仙谪凡,美不可言!」此时他胯下的肉棒
暴涨欲裂,内心的欲望如火焰般熊熊燃起。

    水笙看着聂云那欲火难耐的样子,便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拉起他的手,轻轻
放到自己胸前那乳香四溢,肉感十足的雪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聂大哥,
你不用忍耐,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说着探头过去吻了一下聂云的脸颊,将他
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腰后。

    「笙儿……」聂云搓揉着那对雪白硕大的肉球,滑嫩的乳肉从指缝间冒出来,
那柔软舒服的感觉让他爽翻了天。他的眼睛变得充满血丝,一双大手在水笙那美
丽的裸体上活动起来,香肩、雪背、玉腿……丰乳,纤腰、翘臀……每个地方都
被他细细摩挲。

    「嗯……啊……」水笙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感觉全身都跟着变得火热起来,
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让水笙兴奋得浑身颤抖,小嘴发出轻轻的呻吟。

    她将下体抵在热腾腾的肉棒上不断磨蹭,那粉色的花瓣慢慢变得湿润起来。

    聂云将自己双腿分开,让水笙的下体完全显露出来。他用右手抚摸着萋要芳
草,然后慢慢分开花瓣,将食指缓慢地往那粉色的温润肉缝里挤了进去。

    「啊……」最隐秘的地方第一次受到侵犯,那奇妙的感觉让水笙忍不住发出
一声尖叫,她本能地想要夹住双腿,却被聂云用腿挡。

    因为之前水笙已经被聂云的抚摸引起了情欲,所以他的手指很顺利地进入了
少女的蜜穴。当然只是前面一部分而已,聂云可不想把破处大业交给自己的手指
来完成。

    插进去后,聂云只觉手指前端被一层嫩肉紧紧夹住,好似被无数的肉环团团
箍住一一般,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眼前一亮,心中暗暗赞叹:「真是极品啊!
一会插进去,怕是要飞天啊!」

    他手指轻轻地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房间里响起了「噗唧……噗唧……」
的淫靡声音。

    「啊……嗯……嗯……」水笙被聂云挑逗得浑身哆嗦,那下身传来的声音更
是让她羞得不敢睁眼。她扶着床边的隔板,小嘴里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吟。

    聂云挑逗了一会后,见那蜜穴已经变得淫水淋漓,便对水笙道:「笙儿,你
来吧!」

    不错,聂云在刚才的教导中无耻地建议用女上位姿势为水笙破处,因为他内
伤严重,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水笙俏脸酡红,轻轻抬起腰肢,下体往聂云分身偎去。娇嫩的肉缝摩擦着火
热的龟头,让少女浑身一颤,下体一阵酥麻,流出更多的蜜汁。

    聂云感觉到自己的的龟头已经破开少女那两瓣娇嫩的花唇,看着水笙脸上那
夹杂着恐惧与羞涩的表情,柔声道:「笙儿,难为你了!」

    水笙看着聂云那苍白的脸庞,摇头轻道:「聂大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做。」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扶着聂云那高高竖起的肉棒,将龟头对准自己纯洁的花
房,然后缓缓地坐下来。纯洁的花穴轻吻着硕大的龟头,粉嫩的花唇被一点点撑
开,细小的肉缝慢慢变成了圆形,水笙感觉自己的小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水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啼,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聂大哥,我……我好庝……」水笙用手撑着聂云的胸膛,让身子不再下沉。

    「笙儿,每个女人都会经过这么一次,别害怕!」聂云轻声安慰着水笙,
「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停下,只会更疼!」

    水笙那光洁的额头蒙上了一层香汗,她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但还是银牙紧咬,
将丰满的臀部慢慢向下落去。

    纯洁的处子蜜穴将聂云的肉棒一寸寸地吞了进去,很快聂云就感觉龟头碰上
了一层阻隔,他知道那就是水笙纯洁少女的象征——处女膜。

    而水笙也感觉到了,她停下身子,波光盈盈的美眸望着聂云,深情地说道:
「聂大哥,爹爹死了,表哥成了那副样子,笙儿现在只有你了。」她的声音带着
一丝伤感,也带着一丝忐忑。

    聂云感觉到少女心中那患得患失的心情,他望着水笙,一字一句地说道:
「君心我心,不负相思。」

    水笙此时已经疼得秀眉紧蹙,但听到聂云的话,嘴角仍然露出一丝美丽的笑
容。

    「我……我相信你。」少女说完后向下用力一坐,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冲破了
那最后一层关卡,插入蜜穴深处。

    「啊!好疼!」

    水笙感觉有一根粗大炽热的铁棍狠狠地插入自己那细嫩窄小的肉穴,将里面
的嫩肉用力向周围撑开。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的眼角流下两行清澈的泪水。
她将双手按在聂云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红唇张开,不停地娇喘着。

    在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聂云的这一刻,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感受涌上她的
心头,水笙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聂云坐起身子,一手摸上她那白嫩的乳房不
断挑逗着,一手在她身上几个穴位按摩着,尽可能地减少着她的痛苦。

    「笙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聂云吻着少女的脸颊,柔声说道。过了一
会,水笙双手搭在聂云的肩膀上,慢慢坐直身子。她摇摇头,挂着泪珠的脸颊虽
然已经疼得发白,但却带着一丝明媚的笑容。

    「聂大哥,我……好开心,因为是你……还好是你……」少女眼波流动,喃
喃地说着。

    聂云没有说话,他扶着水笙的细腰,粗大的肉棒轻轻往,上挺动了一下。

    「啊!」少女的花心被软中带硬的龟头顶了一下,一阵麻痒的快感冲淡了破
处的痛苦。

    「怎么样?还疼么?」聂云亲了一下她的小嘴。

    「还……还有一点,不过也有……有点痒。」水笙羞涩地说道。

    「嘿嘿,这种事,一下疼,二下麻,三下好像蜜蜂爬!你现在估计就到了蜜
蜂爬的阶段了!」聂云知道少女已经开始苦尽甘来,便慢慢地挺动起来,那夹杂
着处子落红的淫液不断随着抽插顺着肉棒流了下来。

    随着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水笙也慢慢地适应起来,她感觉蜜穴里的疼痛渐
渐被舒爽取代,淫水更是不断增多,随着肉棒的进出溅得到处都是。

    「嗯……啊……聂大哥……轻点……」水笙的呻吟慢慢变得销魂诱人,她将
头向后仰起,雪白的嫩乳几乎送到了聂云的嘴里。乌黑的秀发从身后垂下,轻轻
地摆动着。

    聂云的肉棒被紧窄的处女嫩穴夹得非常舒服,他笑道:「笙儿……你下面…
…一圈一圈的软肉……好舒服……」

    水笙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捂着聂云的嘴巴,娇嗔道:「嗯……不许说……啊…
…嗯……顶得好深……呜……」

    此时的水笙感觉聂云肉棒将自己的小穴撑得又满又涨,下体不断传来阵阵酥
痒,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只是自己的腰被聂云的双手牢牢地按着,没办法肆意
动作。

    聂云感觉随着自己的抽插,肉棒被一层层温暖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不停
地吸吮磨转,一阵阵舒爽快感不断从下体传遍全身,让他快活地想要上天。

    他将水笙的身子稍稍向上抬起,然后重重一放,下身也同时用力往上一拱,
只听「噗嗤」一声,肉棒再次重重地撞在花心上。

    「啊……好深……」水笙小嘴一声娇吟,一下子将头靠在聂云肩膀上。

    聂云鼻子里闻着少女身上的沁人馨香,肉棒享受着滑嫩蜜穴的温柔包夹,胸
膛被挺翘的玉乳紧紧压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谋算了那么久,终于把这美丽的少女拿下了。那舒爽的感觉令他飘飘欲仙,
只感觉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一样。

    他双手揽着她的纤腰,轻轻地摩挲着那光滑白皙的肌肤,嘴里赞叹道:「笙
儿,你真美,而且下面。也让我舒服的不得了,真是天生尤物,聂大哥好生喜欢
……」

    他说着便张开大嘴,将那对挺翘雪白的玉乳含了进去,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
蓓蕾。下面的肉棒也不停地在水笙的蜜穴里进进出出,从龟头传来的阵阵酥麻让
他越发兴奋起来。

    「唔……聂大哥,别……别咬啊……」随着聂云上下同时发起的攻势,水笙
很快就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柔嫩敏感的乳尖也迅速涨红挺立起来。

    只是她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在聂云听来就像冲锋的号角,只会让他充满征服感
和更强烈的进攻欲望……

    第五十三章:疗伤完成也要继续啪啪啪啊

    「啪……啪……啪……」聂云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屁股不断地上挺下落,
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

    水笙此时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蜜穴不断流出大量黏腻的淫水,强烈的
涨满感伴随着舒爽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让她的小嘴不断地娇哼着。

    聂云听着她那诱人的呻吟,调笑道:「笙儿,你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是不
是被我干得越来越舒服了?」

    水笙香汗淋漓,美眸半眯,俏脸泛起一团团诱人的红晕,她无力地娇嗔道:
「呜……讨……讨厌……啊……我……我不知道……嗯……啊……啊……」

    水笙两片娇艳的花唇不断地吞吐着聂云的肉棒,大乳白色的淫汁从交合的继
隙里流渗下来,将那条不断进出的肉棒润泽得闪闪发光。她想要扭动身子,却被
聂云紧紧按住腰胯,在下面用肉棒狠狠抽插着,让她浑身瘫软无力。肉棒每次狠
狠插进来的时候,硕大的龟头都会用力摩擦着紧窄的肉壁,给下体带来无比甜美
的刺激。尤其是当它重重撞上花心的那一刻,瞬间的酥麻让水笙舒服得浑身直哆
嗦。

    「好……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好……好想叫出来……」水笙不想让聂
云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子,但那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感让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聂云双手在水笙背上用力,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水笙那对美乳不断
磨擦着聂云的胸膛,让她的快感更加强烈。他在水笙耳边说道:「笙儿,不要害
羞,叫出来,大声叫出来,没关的!」

    「嗯……嗯……不……不要……」水笙扬起螓首,手背紧紧压在嘴上,拼命
摇着头。

    「笙儿,只有你舒服,我才开心啊,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聂云柔声
道,「来吧,告诉聂大哥,我干得你舒不舒服?你喜不喜欢?说啊……」他一边
说一边舔吮着水笙的耳垂。

    三管齐下的刺激让水笙再也忍耐不住,她抛却了心中的矜持,大声喊道:。
「舒服……啊……好舒服……笙儿好喜欢……啊……聂大哥,笙儿好爱你……你
干得我好舒服……啊……」

    聂云嘿嘿一笑道:「笙儿,我也好舒服,你下面这么紧,奶子这么圆,聂大
哥好喜欢,你真是太美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聂云抽插的速度再次加
快了。

    聂云那淫荡又露骨的赞美让水笙倍感羞涩之余也十分甜蜜,她上身向后弓起,
将酥胸挺得高高的,放开身心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高大健硕的男人,娇美纤细的少女,两具对比分明的肉体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凶猛地插入水笙体内,每次顶入都让她那娇柔的身体向上
一窜,接着又重重地落下。白嫩的娇躯宛如在大海上遇到狂风暴雨的小船,不断
上下飘摇,又像想要逃离却被剪掉翅膀的白天鹅,一次次飞起却又一次次落下。

    「啊……啊……好舒服……聂大哥……呜……我受不了啦……嗯……感觉…
…感觉要飞起来……天啊……」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水笙感觉自己好像飞上了
云端,不断地飘来荡去,随时都将踏入极乐仙境。

    聂云双手扣住水笙的丰臀,将少女那娇柔的身子高高托起再用力放下,用最
大的力度冲击着花心。水笙被聂云这样的攻击弄得大声哭叫起来,她感觉聂云的
肉棒每次都插入她下体最深处的地方,花心软肉被龟头撞得一下下地抽搐着。

    很快,水笙感觉有一股难以言表的畅美快感从小穴深处激涌而出,她猛地仰
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短促的鸣叫,全身绷得紧紧地,双手用力抓着聂云的头
发,小腿紧紧盘在聂云身后,身体发出一阵阵有规律的剧烈颤抖。

    聂云感觉少女的蜜穴随着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那强劲的力道仿佛
要将肉棒夹断似的,一阵热流将龟头冲得一阵酥麻。

    纯洁的少女就这样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聂云虽然舒服,但知道做戏做全套的他并没有放松心神,而是运转起双修法
门,吸纳着少女的阴元之气。当然这种吸纳并不会对水笙造成什么影响,只不过
是为了掩盖他并没有受伤的事。

    他一边运功一边故作严肃地说道:「笙儿,你赶快运功,成败在此一举了。」

    沉醉在高潮快感中的水笙也是心中一惊,连忙和聂云两嘴相对,调动起体内
的真气。两人的内力不断交融,然后通过上下两个通道在彼此体内循环,每次循
环都会将体内的经脉滋润一遍,同时变得更加精纯浑厚。

    水笙感觉到身体的异样,知道方法有效,便越发认真起来,这样也让聂云对
她的改造更为快捷。很快,水笙的全身经脉被一一打通,各处穴窍也被激活。聂
云微微一笑,缓缓收功。

    此时的他红光满面,气息悠长,早已不是刚才那重伤憔悴的模样。看着聂云
的变化,水笙惊地问道:「聂大哥,你……你的伤已经好了?」

    聂云点头道:「是的,笙儿,辛苦你了。」

    水笙摇摇头,甜甜笑道:「能帮你疗伤,我一点也不辛苦。」

    「真的么?」聂云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下体用力一顶,然后双手将她往自己
胸前一按,将这曼妙绝伦的诱人肉体紧紧搂在怀中。

    「啊!」水笙一声惊叫,她这才发现两人的下身原来还连在一起,那根粗大
的肉棒正直直地插在自己的蜜穴里。

    「聂大哥,你……既然已经好了,那就快歇息去吧!」水笙脸泛红潮,娇靥
如花,两团饱满的肉球被压得变了形,溢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

    聂云凑在水笙耳边,轻声道:「刚才笙儿舒服了,可是我还没舒服呢!这种
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咱们继续吧!」说完低下头,将脸埋在那高耸的乳峰间,
舔弄起那两粒娇艳蓓蕾,发出「滋……滋……」的吸吮声,屁股也再次一上一下
地挺动抽插起来。

    「啊……聂大哥,不要……嗯……啊……好深……」水笙稍稍推拒了一下,
但很快就再次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

    聂云的身体恢复,也让水笙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将双手按在聂云的腿上,
身子向后仰去,上下晃动雪臀,让小穴不断吞吐着粗长的肉棒。高挺的酥胸随着
少女的动作不断上下晃动,雪白的乳房在聂云眼前划出了一阵阵诱惑的乳浪

    「啪……啪……啪……」随着聂云一次次的冲锋陷阵,肉棒进出蜜穴的撞击
声响彻房间。聂云兴奋地品尝着水笙那诱人的身体,享受着紧窄小穴带来的销魂
快感。他突然想起隔壁的汪啸风,这会他正半死不活地坐在一墙之隔的地上……

    「呵呵……」聂云看着左边的墙壁,嘴角微微翘起。「笙儿,我们换个姿势
好不好?」聂云将少女楼在怀里,轻轻说道。水笙正被聂云干得快感连连,脸上
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她无意识地呢喃道:「好……好……」

    聂云身子一转,直接下床站了起来。同时下身和双手一起用力,将水笙的身
体托到了半空中。「啊!」水笙一声惊叫,连忙用那双柔软白暂的胳膊紧紧搂着
聂云的脖子,两腿紧紧盘着聂云的腰,一脸娇羞不堪。

    「不怕!有我呢!」聂云一边说一边伸头吻上了少女的香唇,水笙感觉自己
的身体似乎很安全,也渐渐放下心来,微吐香舌,与聂云热吻起来。

    聂云慢慢向墙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挺动着下身。水笙整个人挂在聂云的身上,
柳腰轻扭,翘臀摇摆,随着聂云的撞击,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吟。

    聂云就这样边走边干,下身一直没有离开那销魂的肉洞,慢慢来到墙跟前。

    「笙儿,你告诉聂大哥,我干你的时候你哪里最舒服?」聂云稍微提高了声
音。

    「啊……聂大哥,舒服……都舒服……下面……下面最舒服……啊……」水
笙的声音断断续续,中间还夹杂着诱人的娇吟。聂云那粗大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蜜
穴里捣鼓着,让她的大脑似乎都变得有些混乱,只知道不断迎合。

    聂云将少女顶在墙上,将雪白的大长腿顶在腰部,屁股开始猛烈地挺动起来。

    「啊……哦……聂大哥……啊……好深……」水笙背靠着墙,两条美腿挂在
聂云的腰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不停地蠕动着。

    「嘭……嘭……嘭……」

    随着聂云的冲击,水笙的后背不时地撞击着墙壁,发出一声声巨响……

    墙的另一面,汪啸风靠着墙坐在地上,他两眼满是血丝,直直地盯着前方,
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扭曲着,鼻子里的气息急促得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不过此时的他一动也不能动一不,除了头,因为他脑后的木质墙壁不断地震
动着,让他的脑袋微微地摆动着。

    「聂云……贱人……你们两个不得好死!」听着隔壁的声音,他在心里疯狂
地咒骂着。

    这时,墙壁在一声巨响后停止了震动,接着隔壁又传来聂云的声音。

    「笙儿,你真美!我好爱你。」聂云的声音有点模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
西。

    「嗯……嗯……」水笙没有回答,只是发出沉闷的鼻音。

    「笙儿,你下面好舒服,又软又滑……笙儿你那里又开始吸我了!」

    「嗯……啊……」似乎堵住的嘴被放开了,水笙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聂大
哥,你好坏!啊……不要磨……啊……好麻……」

    「笙儿,你这对乳房真漂亮,又白又软又翘,我最喜欢吃了……唔……啧…
…啧……」一阵吮吸的水声响了起来。

    「嗯……轻点……有点庝……聂大哥……啊……不要咬啊……嗯……」水笙
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变形了。

    听着声音,汪啸风脑中开始浮现出聂云将水笙乳房含在嘴里肆意品尝的画面,
他此刻好希望老天能降下一道霹雳将他震死,也胜过受这样的折磨。

    「笙儿,来,我们换个姿势……手扶着墙,不要怕,没事的!」

    「啊!聂大哥,你……你怎么这样?嗯……不要,我不要……好羞……啊…
…你慢点……嗯……好长……哎呦……嗯……嗯……啊……」水笙的声音从好奇
到羞耻,再到惊呼,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接着,汪啸风感觉脑后的墙壁再次开始震动起来,只是幅度比较小,不过水
笙的呻吟却清晰了很多,好像就紧挨着自己头顶。

    聂云双手抓着水笙的屁股,从后面再次插入了那紧窄的蜜穴。

    「啊……啊……啊……」纯洁的少女站在墙边,撅着屁股被聂云用力地食弄
着,这种有点类似犬交的姿势令水笙羞涩难当。可是随着聂云的抽插,她开始被
快感驱使着轻轻晃动着自己的美臀。

    看着水笙双手扶墙,身子弯下,摇晃着屁股的淫荡样子,想到墙的另一面,
汪啸风就直直坐在水笙头下面的位置,聂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真舒服,笙儿,你里面真紧……」他嘴里不断发出疯狂的喊叫。

    「啊……讨厌……你别说了……啊……羞死了……」水笙一脸羞涩,将头垂
得低低的。秀发从头边垂下,在胸前不断飘荡。

    「嘿嘿,你不觉得这样更舒服么?你看你下面的水,流得比刚才还多!」聂
云看着水笙,开口调笑着。

    「我……我没有。」水笙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嗯?真不乖,不说实话,要好好教训你!" 聂云看到水笙两片洁白的臀肉
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菊花轻轻张合,刚才的淫水也流到了那里,把它滋润得闪亮
湿润。他伸出食指,轻轻地揉按起来。

    「啊……不要碰……那里脏……啊……」水笙身子一抖,大声尖叫着。聂云
嘿嘿一笑,将手伸到前面,握住水笙的雪乳又搓又揉,还不时用手指去逗弄那两
颗小樱桃。

    「啊……啊……好……好舒服……」双重刺激让水笙兴奋地叫了起来,滚圆
的香臀不停地摇晃,卖力地配合着聂云的动作,紧窄的肉洞不断收缩压迫,给聂
云带来无限的快感……

    少女眼神迷离,香舌微吐,胴体若酥,一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着,高耸
饱满的双峰猛烈晃动,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香汗淋漓,一丝丝黏腻的淫水从蜜穴口
随着肉棒的抽插「滴滴答答" 」落到地上。

    「笙儿,喜不喜欢这样被聂大哥干?」聂云一边干一边问道。

    「嗯……喜……喜欢……」水笙虽然羞涩,但还是给出了让聂云满意的答案。

    「那以后天天让聂大哥这样干你好不好?」聂云淫笑着问道。

    「好……」少女下意识地回答道。

    两人的对话传入汪啸风的耳朵里,让他彻底崩溃了。

    「好,那我就天天干你,让你下面的小穴永远吃得饱饱的!」满足了心中的
恶趣味,聂云不再说话,开始尽情地享受起来。

    又过了一会,聂云突然感到肉棒周围的软肉传来。一阵强力的收缩,阵阵酥
麻快感难以抑制地向全身扩展。

    「他知道这是爆发的前奏,便用力揉捏着水笙润滑的臀肉,下身加快了速度,
将肉棒不断往蜜穴深处狂顶起来。

    「啊……聂大哥……好舒服……我……我又要……飞……飞了……」水笙似
乎也快要到达顶点,她也加快了向后顶送的速度,嘴里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啊……啊……射了……射了……全部射给你……啊……」随着聂云的一声
怒吼,激荡的洪流喷涌而出。水笙感觉蜜穴里的肉棒突然变粗变烫,随着龟头的
一缩一胀,一股股热流激射进她的肉洞深处……

    「啊……好热……啊……我也……天啊……」水笙被射得一阵轻颤,小嘴发
出一声哀鸣,整个人差点昏过去。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大向下倒去。

    聂云也跟着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美丽的少女全身赤裸地侧靠在墙边,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一股股乳白
色的浊液从蜜穴中慢慢流淌出来。水笙两眼紧闭,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红润的
小嘴无意识地张开,胸前的玉乳随着身体不断起伏着。

    聂云从后面将水笙搂在怀里,大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雪乳,在她耳边说道
:「笙儿,我好开心,感谢上天,让我能遇见你!以后我们相伴一生,永不分开!
我会好好珍惜你,爱护你的!」

    刚刚破处的少女听着心上人的绵绵情话,迷茫的心情慢慢安定下来,她紧紧
握着聂云的手,轻声道:「聂大哥,笙儿也好喜欢!」

    聂云微微一笑,将她转过身来,吻上了还在喘息的小嘴。

    「嗯……」水笙轻吟一声,双手搂上聂云的脖子,温润的双唇很自然地分开,
将聂云的舌头含了进去。

    甜蜜的亲吻持续了好久才结束,水笙无力地枕在聂云的胸口,听着耳边那有
力的心跳,一股幸福安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聂大哥……我……我是你的女人了。」水笙喃哺的说道。

    「是啊……」聂云看了一眼墙壁,笑着说道:「你终于是我的了,谁也抢不
走!」

    第五十四章:血刀老祖你好,血刀老祖再见

    筋疲力尽的水笙很快就睡着了,聂云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又去将担心得睡不
着的凌霜华温言哄睡,这才来到汪啸风面前蹲下身来。

    「汪兄,怎么样?小弟我待你不薄吧?」看着汪啸风仿佛要吃掉自己的眼神,
聂云笑嘻嘻地说道,「知道你对笙儿满心爱慕,让你听了一出好戏!」

    汪啸风眼中带着无尽的怨毒之色,嘴角渗出鲜血,头发散乱,脸色苍自,宛
如地狱中的恶鬼。

    「哎呀!」聂云拍了下脑袋,「我都忘了,汪兄被我点了哑穴,抱歉抱歉。
没办法,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新瓜初破,处子花开的滋味,那又紧又滑,又
香又软的妙处……啧啧啧……」

    他看着汪啸风,一边摇头一边咂着嘴,脸上满是回味之色。

    汪啸风听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激愤之下竟然冲破穴道阻塞,从喉咙里发
出了野兽般的嘶鸣。

    聂云眼疾手快,连忙捂住他的嘴。「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别急啊,我还
没向你道谢呢!」他微微一笑,探头在汪啸风耳边轻声道:「汪兄,小弟我真要
多谢你啊!要不是你硬拉着水岱走,我也没机会让他那么快去世,笙儿也就不会
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女,让我轻易夺得芳心。」

    聂云的声音轻轻飘进汪啸风的耳朵里,却让他如遭雷劈,两眼变得充满惊恐。
感觉着汪啸风那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心跳,聂云继续道:「对了,知道我
为什么给你出下药的主意么?因为我百——毒——不——侵!不过你那心爱的表
妹并不知道,所以她为了帮我疗伤,很热情,很主动,很着急地脱光了衣服,骑
在我身上,将被你觊觎许久的处子之身送上来给我破。要不是你的化功散,我还
要费劲演一出被你打伤的苦肉计呢!汪兄,你这么听话,这么配合,真是让我有
点舍不得杀你呢!」

    汪啸风心中又惊又怕,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直被聂云玩弄于股掌之上。
武功强,心机深,笑面虎……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怕了!如果让他再来一- 次,
他一定离聂云远远的。

    聂云的手慢慢搭上汪啸风的心脉,轻声道:「去到地下给我岳父带个好,跟
他说,我会好好照顾笙儿的!」

    汪啸风脖子上青筋暴出,绝望地看着聂云……

    ******

    「笙儿,对不起。」聂云搂着水笙,一脸歉意地说道,「昨夜情急之下,我
下手太重,竟然伤了汪兄的性命!」

    水笙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汪啸风的尸体,轻声道:「聂大哥,这怪不得
你,表……表哥他鬼迷心窍,竟然做下这般恶行。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
也是罪有应得!」

    话虽这样说,但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说放就能放的?水笙想起往日里和汪啸风
在一起的日子,忍不住将头靠在聂云肩上,呜呜地哭了出来。

    凌霜华站在一旁,想起死去的凌退思和丁典,「心中也是一阵恻然,聂云伸
手将她也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二女。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但却毫不后悔。

    哭了一阵后,水笙抬起头,看着聂云欲言又止。聂云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
:「将汪兄火化后一起带回去吧,就说他和岳父大人都是为了保护你和人拼斗,
伤重不治而死。」

    说完他又对凌霜华说道:「霜华,逝者已矣,我们也是有惊无险,就让此事
随风而去吧。」

    凌霜华本就是心地善良,闻言点头道:「云哥,我听你的。」

    「聂大哥……」水笙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聂云的善解人意和宽和大度像冬
日的暖阳驱散了她心中的伤痛。对比之下,小肚鸡肠的汪啸风简直就是个渣渣!

    「爹爹,你没有看错人,女儿会很幸福的!」少女望着天空,心中默默地说
道。

    ******

    接下来几天,聂云一直悉心照顾着两个伤心的少女,并没有强行求欢。虽然
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要求,必然能得到满足,但他并不想给二女留下急色的印象。

    再说了,肉都到了锅里,还怕飞了不成?

    火化了汪啸风后,船只再度启程。当晚汪啸风因为害怕夜长梦多,所以只是
点了张妈他们的穴道,并未来得及下毒手。聂云将几人好生安抚了一番,井叮嘱
他们不要泄露此事。

    几人本就是忠心之人,而且都不是多嘴多舌的性格,连忙点头不第二天中午,
船终于到了武昌。聂云将水笙一路护送到家,接着便轻车熟路地操办起水岱和汪
啸风的丧事。期间虽然有水笙的师兄弟心中不服,但都被聂云耐心地用真理说服
了。

    什么真理?当然是拳头大说了算的真理!

    水岱虽然比不上五岳剑派掌门这样的大人物,但在两湖、江南一带也是赫赫
有名的大侠,而且人缘声望都很不错,所以死讯传出之后,不少人从外地赶来吊
唁。而聂云也意外地见到了两位熟人————「聂掌门,好久不见!」一个略带
惊喜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石庄主、闵女侠贤伉俪,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看着一身素服,
风姿绰约的闵柔和黑衣万年不变的石清,聂云也是笑呵呵地拱手施礼。

    石清夫妇和水岱素来交情不错,所以也从玄素庄赶了过来。闵柔一看到聂云,
如花的俏脸马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连声问道:「聂掌门,不知玉儿……」

    聂云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师弟聪明伶俐,各种招式剑诀都记得很快。」

    闵柔听得一脸欣慰,石清却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聂掌门,犬子没有惹出什么麻烦吧?」

    「这个……」聂云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师弟年幼,又是长于江南水乡之
地,所以……额爱欣赏华山景色。」

    石清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聂云的意思。他眉头一皱,叹道:「是不是玩心
太重,不肯用心习武?」

    聂云摇头笑道:「人到了一个新环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在下从华山来到
武昌,也感到处处不太习惯。师弟只是少年好奇,石大侠不必动怒。有您和闵女
侠这样的父母,又学得我华山剑法,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着聂云的话,石清脸色好了一些。

    「师弟自小都是被二位宠爱着长大,如今一朝分别,心中难免思念父母,所
以寄情于山水之间也是人之常情。」聂云看着面露思念之色的闵柔,继续道,
「刚去那几天,我怕他睡觉蹬了被子着凉,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他,常常见到他脸
上一片泪痕,枕头上也湿了一大片。」

    闵柔闻言顿时眼圈一红,泪水涔涔而下,她转头对石清道:「师兄,我们去
华山看看玉儿吧?」

    石清不悦道:「这孩子就是被你娇宠太过,性格才这般软弱。如今不过分别
几个月就要去看,那他何时才能长大?而且你莫要忘了我们还要去开封寻那东西,
哪有时间去华山?」

    闵柔闻言一愣,面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

    聂云眼中精光闪过,故作好奇地问道:「二位要去开封?」

    石清点头道:「正是。」

    聂云点点头,没有多问,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他看着闵柔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师弟也就刚来那几天哭过。如今他和
华山众多同门师兄师姐处得很好,大家都挺喜欢他的。」闵柔闻言稍稍放心,便
对聂云道:「聂掌门,我们如今确实脱不开身,还请你多多照拂玉儿,告诉他我
们年前会接他回去。」

    聂云自然满口答应,然后便带着二人去拜祭水岱。

    石清夫妇看样子很是急迫,拜祭过后便要告辞。聂云连忙拦住二人,笑道:
「贤伉俪不远千里赶来拜祭,若是连杯茶都不喝,岂不是让江湖上笑水姑娘不懂
礼数。」

    水笙也劝道:「石庄主,您是家父生前好友,就算再怎么急,也要吃一顿饭
吧。」

    石清和闵柔对视一眼,闵柔微微石清便对聂云和水岱拱手道:「既如此,那
就打扰了。」

    ******

    第二天早上,石清和闵柔便要告辞离开。正当聂云将二人送到门外时,石清
忽觉腹内一阵胀痛,顿生呕吐之感。他本想压制一下,不料腹内翻江倒海,一时
间竟有些忍耐不住。聂云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心中暗笑,脸上却关心地问道:
「石庄主脸色有些不好,莫非身体不适?」

    石清刚要开口,忽然身子一抖,弯腰吐出一堆秽物。

    这下可把闵柔吓得要命,连忙伸手将他扶住。

    聂云也是一脸焦急,上前将二人带回房间,让石清躺在床上。

    ******

    「聂掌门,我师兄他怎么样了?」闵柔看着正为石清诊脉的聂云,一脸急切
地问道。

    「无妨,想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聂云安慰着六神无主的闵柔,「你
们就在此休息几天,等石庄主身体完全康复再上路吧!」

    闵柔一时拿不定主意,石清睁开眼,虚弱地说道:「聂掌门,那就麻烦你和
水姑娘了。」

    「石庄主太客气了,你安心休养,我给你开点药,三天内定能康复。」聂云
说道。

    他又陪着聊了几句,便走出房间,吩咐下人认真侍候。

    ******

    「云哥,我想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后,凌霜华对聂云说道。

    「好啊,你去休息一会,等你睡醒我们就出去好好逛逛。」聂云笑着说道,
然后又问水笙:「笙儿,你要一起去么?」

    水笙摇头道:「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事要处理,你陪凌姐姐去吧。」

    聂云点点头,说道:「也好,那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水笙抿嘴一一笑,心中涌起一股甜蜜……

    午睡之后,聂云陪着凌霜华来到城中游玩。

    武昌是「武汉三镇」之一,位于长江南岸,与汉口、汉阳隔江相望。此城依
山傍水,滨江滨湖,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拥有盛享「天下江山第一楼」美誉的
黄鹤楼,而且又是「九省通衢」,是以城内十分繁华,比江陵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一路游玩,还兴致勃勃地爬上了黄鹤楼,饱览秀丽山水。凌霜华久居深
宅,来到这里看着什么都要好奇地驻足停留,那可爱的样子让聂云越看越喜欢。

    忽然,聂云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他转头扫视一圈,只见几个身穿黄袍
的和尚正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和凌霜华。

    「血刀门?」聂云心中一凛,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这群人盯上了。

    他连忙拉过凌霜华,低声道:「快走。」

    凌霜华见他神情严肃知道有事发生,也不多问,当即随他向水府走去。

    那几个和尚见状连忙紧紧跟在后面,聂云几次回头,发现其中一个和尚年纪
极老,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一脸凶煞之气。

    「没想到血刀老祖也来了,还真看得起我!」聂云心中倒是有些兴奋,自出
道以来,他遇到的对手大多和他不是一个层级,基本都是轻松取胜。如今碰上血
刀老祖这个原著里的大BOSS,倒是可以试试自己的武功境界。

    几人一路急行,血刀门众人一直追到水府门口才停下脚步。

    血刀老祖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淫光:「果然是荆州第一美人!
这样的尤物,合该老祖我享受!」

    旁边几个血刀门的弟子也是一脸淫笑,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凑到血刀老
祖跟前,笑道:「师父,那水岱的女儿听说也是貌美如花,不如一并抢了去。」

    血刀老祖闻言大喜,点头道:「好,我们回去好好准备,今夜动手。」

    ******

    子夜时分,白日里热闹喧嚣的武昌城一片宁静。

    几个身影来到水府门外,正是血刀老祖和他那几个弟子。

    血刀老祖对几人说道:「记住,除了那两名女子,其余人全部杀掉。」

    「是。」众弟子一脸嗜血地答应道,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几人
拔出弯刀,一个纵身越过墙头。

    刚一落地,血刀老祖忽觉一阵心悸,他来不及细想,一个赖驴打滚向旁边躲
去。旁边几个弟子却没有这么高的警觉性,只听几声惨叫,随他进来的六个人已
有四人倒在血泊之中。

    血刀老祖抬头- 看,只见白天那个青年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手中一把长剑
正不断往下滴血。旁边一个白衣少女和白衣美妇同样仗剑而立,剑尖直指自己。

    「好小子,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没能将我杀死,好运气也就到头了,纳命
来!」血刀老祖一声大喝,弯刀- 晃便冲着聂云杀来。聂云对水笙道:「那两个
交给你们,这个老的我来收拾!」说着长剑刺出,直指血刀老祖的咽喉。

    水笙和闵柔也长臂轻舒,向剩下两个和尚杀去。只听叮叮当当连声作响,转
眼间五人已交手了十几招。血刀老祖原本看聂云年轻,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以
为他只是靠偷袭才能杀死自己的几个弟子,没想到交手没几招,就感觉自己的虎
口被刀把上传来的力量震得一阵酸痛。而那青年的剑法更是诡异多变,招招直逼
自己的咽喉。他越打越惊,心中不由生起逃遁之意。

    正在这时,忽听旁边传来一声惨叫。血刀老祖心中一凛,那声音明显是男子
发出,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弟子被刺中了,而且一声之后再无声息,只怕已经
一剑毙命。

    血刀老祖知道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连忙刷刷刷连环三刀挡住聂云,接着一个
跟头向后翻去,然后顺势翻墙而去。

    聂云见状对水笙道:「你们留在这里,我去追他。」话音未落便纵身越过墙
头追了过去。

    水笙心中担忧,也越上墙头,只见聂云的身影在夜色中一晃就不见了。

    ******

    聂云这一去就是三天,水笙和凌霜华在府里等得坐立不安。尤其是凌霜华,
她未曾学武,所以对聂云武功的高低程度没有概念,想到聂云为了自己竟然孤身
犯险,不由得又是自责又是担心。

    石清本来已经恢复,但看到两女的样子,便继续在府中住下。闵柔在一旁悉
心安慰着两个快要哭出来的少女,心中却也为那个曾趴在自己身上强忍哭泣的俊
朗青年暗暗担忧。

    第四天下午,聂云终于回来了。水笙和凌霜华大喜过望,也顾不得旁边有外
人在场,直接扑进了他怀里,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

    聂云左拥右抱地安慰着两女,冲着旁边的石清和闵柔一脸尴尬地点点头。石
清微微一笑,很善解人意地转。身出去,闵柔也跟着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在关门的一刹那,她看到聂云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两女的翘臀,一张嘴则紧紧贴着
水笙的檀口。

    闵柔连忙关上房门,转头朝丈夫追去,只是心里却像猫抓一样……

    聂云好容易安抚住二女,然后回到自己房间。他关上房门,从怀中拿出一本
黄纸小书和一个黑黝黝的铁片,长出一口气道:「总算搞定了。」

    第五十五章:滴血认亲。

    区区一个血刀老祖当然不会让聂云耽搁三天的时间,事实上刚一出城他就追
上了血刀老祖,然后在他恐惧的眼神中将其一剑枭首。

    斩杀血刀老祖后,聂云马不停蹄地直奔开封而去。当他听到石清说要去开封
的时候,就知道侠客行的剧情已经开始了。而彻底改变石中坚命运的玄铁令,如
今就在开封东门十二里的侯监集。

    聂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于是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二天晚上赶到了那里。接
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易容后的他直接来到吴道通的烧饼铺子,一粒药下去便
拿到了那枚可以让「摩天居士」谢烟客帮自己做事的玄铁令。

    拿到了玄铁令,聂云也没多废话,一剑帮吴道通解除了痛苦。接下来,他在
街上转了一天,总算找到了饿得昏倒的石中坚。

    看着他那和石中玉几无差别的容貌,聂云也不由啧啧称奇。要知道他们二人
并不是双胞胎,而是隔了一岁的兄弟俩。两人成长环境不同,营养条件更是天差
地远,没想到十几年后居然发育出两一模一样的面容,连身为父母的石清闵柔都
分不清。只能说造物主——不对,金大大的剧情设计是在太特么神奇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石中坚,聂云几次提起长剑又几次放下。他虽说为达目的不
择手段,但对着个从未伤害过自己,性格也善良淳朴的小乞丐,着实有点下不去
手。

    「唉……看来我还是特么不够狠啊!" 聂云想起被自己带回武昌,如今正安
置在城内一家客栈里的石中坚,心里自嘲道。

    聂云摇了摇头,然后从身上摸出那本从血刀老祖身上爆出的《连城诀》中另
一本秘籍一血刀经。血刀经是血力门镇派绝学,分为内功和刀法两个部分,在原
著中,血刀老祖就是凭借此功横行中原武林,几乎没有对手。这门武功的特点就
是邪和奇,不管是内功修行还是外门刀法都和其他门派迥然不同。

    聂云将书翻开,见第一页上绘着一个精瘦干枯的裸体男子,一手指天,一手
指地、面目极是诡异,旁边注满了五颜六色的怪字,形若蝌蚪,或红或绿。图中
男子钩鼻深目,曲发高颧,不似中士人物,形貌甚是古怪,而怪异之中,更似蕴
藏着一股吸引之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心旌摇动,神不守舍。

    聂云此时兼修九阳神功、紫霞神功和神照经三大神功,内力修为早已踏入化
境,自然不会受影响。他翻到第二页,见上面仍是绘着这个裸体男子,只是姿式
不同,左足金鸡独立,右足横着平伸而出,双手反在身后,左手握着右耳,右手
握着左耳。一路翻将下去,但见这裸体人形的姿式越来越怪,花样变幻无穷,有
时双手撑地,有时飞跃半空,更有时以头顶地倒立,下半身却凭空生出六条腿来。

    所有的人像身上都有几条极淡的灰色细线,绘着经脉。

    聂云翻过一遍后便已烂熟于心,他将书丢在一边,摆出书上人的姿势,然后
让内力照着上面的经脉线路调动内息。片刻之间,便觉全身软洋洋地,说不出的
轻快舒畅。而且内力运行之时如江河奔流,丝毫不用他怎么费力气,只一个周天
之后便开始自然运行。

    「难怪能让狄云从弱鸡一跃成为绝世高手,这功法果然不凡。」聂云在心里
感叹着,不过心里隐隐涌起的杀意和邪念也让他暗自警惕。

    血刀门的弟子个个凶神恶煞,坏事做绝,也未必都是天性,只怕也有这门武
功的影响。

    想到此处,聂云放下血刀经,运行起神照功来。神照者,顾名思义,点亮心
灯,明见自我。这门功法不但能激发潜能,唤起生机,更重要的是能让修习者时
时保持灵台清明,可以直视内心,让心中一切宛如明镜映照般毫发毕现,不管是
什么样的心魔恶念都无处遁形。

    在这一点上,它和《神雕侠侣》里的寒玉床作用有些类似。只不过寒玉床是
以低温迫使人冷静,熄灭心魔。而神照功是让人心如明镜,洞若观火。

    聂云并没有想着去消除心中的恶念,因为他知道,人不是神,不可能至善至
美,所谓的恶念不过是欲望不受控制的体现罢了。他要做的就是将那些恶念全部
找出来,将其转变为可控因素,不让它们成为埋藏心底的不定时炸弹。

    就这样,聂云练一页血刀经,运一次神照功,一夜之间将经上十八页内功图
样全部练成。

    练完最后一页内功后,他看外面天色已亮,便缓缓收功。虽然一夜没睡,但
聂云却丝毫不觉疲惫,体内的真气如大河奔腾,汹涌不息。他现在感觉自己比之
前强了两倍不止。

    他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随手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演练起「血刀刀法」。
这「血刀刀法」怪异之极,每一招都是在绝不可能的方位砍出去,都是从前面内
功运行的古怪姿式中化将出来。

    聂云堪堪将一路刀法使完后,便静静站在那里。过了片刻,他再次动了起来,
只是这次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去掉了一些没有什么作用的迷感性动作。

    就这样,聂云练一会,思考一会,然后又练一会。期间水笙和凌霜华都来看
过他,但见他心无旁鹜的样子后,都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地走开了。

    聂云从红日初升练到了日上中天,又从正午时分练到了夕阳西下,二十七式
血刀刀法随着练习慢慢融合浓缩,最后固定为九式全新的刀法。这刀法既有血刀
刀法的诡异,又有狂风刀法(田伯光)的速度,威力十足,只为杀人,被聂云命
名为血杀九式。

    「想不到除了色鬼属性,我还是个武痴!" 聂云自嘲道,」说起来,如今这
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侠客岛上的《太玄经》和少林寺的《易筋经》了,只要再取到
这两门功法,在金庸世界基本就能横着走。

    ******

    「石庄主,闵女侠,多谢你们前日守护之恩。」

    晚饭桌上,聂云对石清夫妇说道。「聂掌门客气了,我还要多谢你为我治病
呢!」石清也是笑着回礼,「这次多有打扰,下次若是有空,请聂掌门和水姑娘
一定要来玄素庄,让石某一尽地主之谊。」

    闵柔也在一旁笑道:「聂掌门,玉儿就拜托你了!」

    聂云点头道:「闵女侠放心,在下会好生照看师弟的。」

    酒过三巡之后,聂云突然问道: .「石庄主,不知你们去开封有什么急事么?」

    石清微微一愣,叹息道:「聂掌门,不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此事是我夫妻
二人一生之憾。」说着摇摇头,显然是不想再提。

    闵柔听见丈夫的话,心中顿时一阵伤痛,早已落下泪来。

    凌霜华和水笙面面相觑,心中都在猜想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名震江湖的「黑白
双剑」露出这般痛苦无奈的模样。

    聂云点点头,开口道:「石庄主,闵女侠,我想让你们见一个人。」

    他转向门口,喊道:「小兄弟,你进来吧。」

    众人一听,都把头转向门口,只见从外面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神色懵
懂,略带紧张地看着众人。

    「玉儿!」闵柔看着少年,大声叫了出来,连忙跑上前将他搂在怀中,「想
死娘了!」

    陡然间见到自己朝思幕想,牵肚挂肠的孩儿安然无恙,闵柔心中大喜,转头
对聂云道:「聂掌门,没想到你竟然将玉儿也带下山了」

    聂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石清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也十分激动。他身为严父,虽然不好像闵
柔那样跟孩子亲昵,但脸上也露出欢喜的神色。

    这时,被闵柔抱在怀中的少年开口道:「你……你是谁?」

    闵柔闻言大惊,连忙道:「玉儿,你怎么了?你……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
你妈妈啊!」

    少年脸上越发迷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我……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不
叫玉儿,我叫狗杂种。我在找妈妈,我有妈妈!」

    闵柔转头向着石清,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师哥,你瞧这孩子…
…」

    石清一听石中玉(他以为的)不认母亲,还自称是狗杂种,心中气得要命,
一拍桌子就要责骂。

    这时,聂云开口道:「二位不必着急,他的确不是石中玉。」

    「什么?」二人大吃一惊,石清连忙问道:「聂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他
明明就是我的孩子啊!」

    聂云摇摇头,「你们再仔细看一看」

    两人闻言,又上下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这才发现他虽然容貌酷似石中玉,
但个子却是比石中玉矮了半头,而且眼神也不像石中玉那么灵动,反而透着一股
子懵懂无知。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暗暗吃惊,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聂云看着夫妻俩,心里暗暗吐槽: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他喝了一杯
酒,继续道:「石庄主,闵女侠,你们只有师弟一个孩子么?」

    二人心中疑惑,均想道:「我们自然只有玉儿一个孩儿,怎么聂掌门会问这
么糊涂的问题?」

    聂云摇摇头,彻底对这两人的智商不抱希望了。他对闵柔说道:「闵女侠,
你这辈子只生了师弟一个孩子么?」

    闵柔心中一震,连忙转头看着那少年,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地回响着:「难道
是坚儿?」她虽然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当年自己的孩子早就被仇人杀死,还是自
己为他选了坟地下葬,但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念头却怎么都无法压下,如燎原
的星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渐渐地弥漫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石清也听出了聂云话中深意,他起身扶住身体剧烈颤抖的妻子,同样神色激
动地看着那少年。

    聂云招招手让石中坚过来自己身边,石清和闵柔的目光则一直跟着他,一点
都舍不得离开。

    石中坚怯怯地来到聂云身边,小声问道:「聂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聂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你给我们讲讲你之前是怎么生活的。

    石中坚一听,应道:「好。」

    说罢,便将自己幼年在熊耳山枯草岭的生活讲了一遍。当讲到他那幼时的妈
妈管他叫「狗杂种」时,石清和闵柔心中都是一动:这女人管咱们坚儿叫「狗杂
种" ,自是心中恨极了我夫妻二人,莫非,莫非是那个女人?

    闵柔忙道:「那女子瓜子脸儿,皮肤很白,相貌很美,笑起来脸上有个酒窝
儿,是不是?」

    石中坚摇摇头道:「不是,我那个妈妈脸蛋胖胖的,有些黄,有些黑,整天
板起了脸,很少笑的,酒窝儿是什么?」

    闵柔松了口气,道:「原来不是她。」

    石清也点点头道:「还好不是。」

    聂云彻底无语,他简直不敢想象,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竟然这
么——单纯。

    他摇头道:「闵女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有一门手艺叫易容术?
就算不是易容之术,但凡女子稍微懂点化妆之术,都可以用手边的东西将自己变
为另外一番模样。」

    石清惊道:「易容之术?」

    聂云道:「那妇人养着这孩子却又不好好照顾他,整日不是打就是骂,还动
不动说」干吗不求你那个娇滴滴的小贱人去「,很明显是一个被人抛弃,受了情
伤的女子。但是她又没有伤害这孩子的性命,我想肯定是对那个男人爱恨交加,
只想让他承受失子之痛,却不忍真的害了他的亲生骨肉。这样一算,除了当年欲
嫁石庄主而不得的梅芳姑,还能有谁?」

    石清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聂掌门,你……你怎么知道?」

    聂云叹了口气道:「当年两女争夫,‘黑白双剑’痛失爱子的事,不说人尽
皆知,但也是流传甚广。那梅芳姑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自然是在躲避
隐居。她对石庄主情根深种,当然不舍得杀你的孩子。但因为心中求而不得,所
以也不会好好对待这孩子。否则,也不会整日叫这孩子‘狗杂种’了。」

    对于梅芳姑,聂云是非常反感和不屑的。因为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就把自己
弄得一- 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再想她生身母亲梅文馨,母女两个简直是如出
一辙。天下男人又不止石清一个,说到底,她也只是不甘心处处比不上自己的闵
柔却能获得石清的爱慕罢了。

    但为了这份不甘,她不但夺走了石清和闵柔的幼子,还杀了另外一个不知名
的孩子,更将尸体糟蹋得惨不忍睹送回给石清夫妇,让他们以为孩子已经死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比叶二娘也强不到哪去。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梅芳姑心中对石清的爱意只怕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但她
却守着这不多的所谓的爱和滔天的恨,独自隐居在熊耳山,不肯将自己解脱出来。

    有本事你把石中坚养育得只认自己,不认亲生父母,那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结果她偏偏用了最蠢最笨最没用的方法,既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简直就是偏
执狂加蠢到家。

    一语惊醒梦中人,石清和闵柔看着石中坚,心中均想:「难道梅芳姑当年将
坚儿掳去,并未杀他?后来她送来的那具童尸脸上血肉模糊,虽然穿着坚儿的衣
服,其实不是坚儿?这小兄弟如果不是坚儿,她何以叫他狗杂种?何以他和玉儿
这般相像?」

    聂云站起身来,对几人说道:「你们稍等,我去去便来。」说完就转身离开
了。

    石清心如乱麻,闵柔更是泪水流个不停,两人直直地看着石中坚,心中又惊
又喜又害怕。

    而水笙和凌霜华也从刚才的对话中听出了这里面的故事,女人天生的八卦属
性瞬间发作,两对美眸在三人之间扫来扫去,脸上满是兴奋。石中坚被几人看得
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退到墙边,将身子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聂云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他将碗放在桌上,只见里面是一泓清
水。

    聂云拿出一根银针,对石清道:「石庄主,这是一碗清水,你可以试试。」

    石清抢上前去,抖着伸出手接过银针,在中指上轻轻扎出一个小孔,将血滴
在碗中,然后急切地看着石中坚。

    石中坚被石清的眼神吓了一跳,当下便跑到了聂云身后。

    聂云转身将石中坚拉过来,握住他的手道:「别怕,就是让你滴一滴血进去。」

    石中坚看着聂云那毫无恶意的眼神,点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指。聂云拿起银
针,同样扎破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

    几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碗里,感觉呼吸都停止了。碗中两滴血很顺利地凝为
一体,让石清和闵柔都激动起来。

    「坚儿!」闵柔眼中珠泪盈盈,脸上却是激动万分,走上前一把将石中坚搂
在怀里。聂云摸摸下巴,心中暗道:「感谢电视台,天天播甄嬛。」

    第五十六章:打包带走

    血是肯定能溶在一起的,因为鸡贼的聂云早就在里面加了白矾。别说是石清
和石中坚,你就是拿一头猪和一头驴来试,结果也是一样。

    看着激动的夫妻俩和一脸懵逼甚至有点害怕的石中坚,聂云开口道:「好了,
闵女侠,你先放开这孩子,别把他吓住。」

    闵柔闻言一愣,连忙看向石中坚,却见他眼中尽是惶惶不安,不由更加心疼。

    石清到底是男人,他走上前将妻子拉开,轻声道:「不用急,孩子一时接受
不了,我们慢慢来。」

    石中坚一被放开,连忙跑到聂云身边。

    聂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兄弟,眼前这两人就是你生身父母,你还不赶
紧磕头?」

    石中坚抓住聂云的手,摇头道:「聂大哥,我妈妈不是这样的,,她不是我
妈妈,而且我也没有爸爸。」

    聂云摇头笑道:「你那个妈妈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她只是将你从你的亲生父
母身边夺走,再将你养大。眼前这位闵女侠才是十月怀胎将你生下的妈妈,石庄
主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也不叫狗杂种,你应该姓石。」

    石中坚仍是不信,摇头道:「不是的,我妈妈就是我妈妈。」

    聂云一脸被打败的表情,没好气道:「我问你,你跟我来的这一路上,见过
谁家母亲像山里那个女人对待你一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石中坚回忆起这一路上聂云带他看到的各种母子情深,再想想梅芳姑平日对
他的态度,不由挠了挠头道:「没……没有。」

    聂云点点头,继续道:「那你叫别人狗杂种的时候,他们会怎么样?」

    然石中坚脖子一缩,一脸后怕地说道:「他们气得不得了,上来就打我。要
不是聂大哥你救我,我早就被打死了。」

    「对啊!因为狗杂种根本就是骂人的话,哪个妈妈会叫自己的孩子狗杂种,
那不是骂自己么?」聂云将他推到闵柔和石清身前,「你看看他们看你的眼神,
这才是亲生母亲看孩子的眼神啊!」

    石中坚看着石清闵柔,只见他们神色忐忑地望着自己,眼中流露出希冀慈爱
之色,似是想说话却又不敢开口。而闵柔更是在他否认自己之时就已哭得不能自
已,泪水顺着脸颊慢慢落下来。

    石中坚自记事以来,从未有人用如此慈爱的眼神看过他,不由也是心中一动。
他犹豫着向前一步,期期艾艾地问道:「你……你真是我妈妈?」

    闵柔一把搂住他,哽咽道:「孩子,我真是你妈妈。当年你还没满月的时候,
有个女贼来害你妈妈。你爹爹不在家,你妈刚生完你,没有力气跟那女贼对打。
那女贼恶得很,不但要杀你妈妈,还要杀你,杀你哥哥。」

    「我……我还有哥哥?那他……」石中坚越发感到震惊。

    闵柔继续道:「你哥哥那时刚满周岁,妈妈左手抱着他,右手使剑拼命支持,
那女贼武功很是了得,正在危急的关头,你爹爹恰好赶回来了那女贼发出三枚金
钱标,两枚给妈砸飞了,第三枚却打在你哥哥的小屁股上,妈妈又急又疲,晕了
过去。那女贼见到你爹爹,也就逃走,不料她心也真狠,逃走之时却顺手将你抱
了去。你爹爹忙着救我,又怕她暗中伏下帮手,乘机害我,不敢远追,再想那女
贼……那女贼也不会真的害他儿子,不过将婴儿抱去,吓他一吓。哪知道到得第
三天上,那女贼竞将一个穿着你衣服的小婴儿尸首送了回来,脸上被划得血肉模
糊,心窝中插了两柄短剑。一柄是黑剑,一柄白剑,剑上还刻着你爹爹、妈妈的
名字……」

    说到此处,闵柔已是泪如雨下。虽然她现在知道死去的那个并不是自己的孩
子,但当时的伤痛却是终生难忘。石中坚听得也是义愤填膺,怒道:「这女贼当
真可恶,小小孩子懂得什么,却也下毒手将他害死。」

    闵柔想起当日自己肝肠寸断的痛苦,不由也咬牙道:「是了,那……那女贼
心肠狠毒,害得我们母子分离十几年,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轻轻抚摸着石中坚的脸颊,「你和你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兄
弟俩。而且刚才滴血认亲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是我们的孩子,两滴血怎么可能
相溶?孩子,我……我真是你妈妈,真的!呜呜呜……」

    闵柔想起自己这十几年来的伤痛之情,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石中坚看着闵柔,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浓浓深情,十几年来从未获得过温暖的
他也是心中一酸,哭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我妈妈,
不知道他是我爹爹……你真的是我妈妈?你不会打我骂我,不会不给我吃饭……」

    「不会,不会……我会好好照顾你,孩子,你再也不会吃苦了!」闵柔拼命
摇着头,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愤恨,如果此时梅芳姑站在她面前,她一定会一剑将
她刺死,甚至还会刺上百八十剑才能解恨。

    石中坚看着闵柔那慈爱怜惜的目光,终于开口喊道:「妈……妈妈……」

    「孩子!」闵柔紧紧抱住石中坚,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虽然这十几年来,
她每次想到石中坚都会暗自垂泪,但哪次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悲喜交集。

    石清同样不能自已,上前抱住石中坚,心中道。「上天终究待我石清不薄,
终于将坚儿送了回来,还如此淳朴善良。」

    聂云见他们一家三口相拥,心中也是唏嘘不已。想起前世的父母,不由也觉
得鼻子发酸。虽然他来到这个世界,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奇遇和艳遇,但再也见不
到亲人的遗憾却是无法弥补的。

    水笙和凌霜华都是刚刚失去亲人没多久,如今看到这一幕,更是触景伤情,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聂云伸手将她们搂在怀中,轻声道:「不要难过,有
我呢!我们一起回华山,那里会成为我们温暖的家,我们就是永不分开的一家人。」

    两女没有说话,只是拼命地点着头。

    石清一家三口抱头痛哭好一阵后,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石清和闵柔拉着石中坚,来到聂云面前,石清双手抱举,激动地说道:「聂
掌门,你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石某永世不忘。」

    闵柔也是盈盈一礼,如花的玉脸绽放着明媚的笑容,「聂掌门,多谢你将坚
儿送回我身边,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石中坚也是一脸的感激,「聂大哥,谢谢你。」

    「你们不必客气,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聂云笑着摇摇头,然后脸上露出
一丝怀念和伤感,」而且我也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尤其是孩子失去父母的那种
感受。「

    好吧,这个家伙已经完全将岳不群、凌退思、水岱的事抛之脑后了!

    石清和闵柔闻言都是一愣,石清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聂云的父母也不在了,而
闵柔则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华山练武场发生的事。

    凌霜华和水笙心里非常吃惊,她们也是第一次听到聂云说起自己的父母。凌
霜华拉着聂云的手,柔声道:「云哥,你……」

    聂云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我五岁那年,和家人外出时不幸遇到土匪,
全家人都惨遭不幸,只有我活了下来。是师父和师娘将我带回华山,才有了今天
的我。所以比起我来,你们还是幸运的,对不对?」他说最后一句话时故意用了
比较轻松的语气,但却听着更让人心疼。

    两女紧紧靠在他怀里,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安慰聂云。

    闵柔想起那天晚上他那悲伤的眼神,隐忍的泪水,还有让人闻之落泪的喃喃
自语和趴在自己肩上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聂云的眼神越发怜惜。

    聂云看着石中坚,笑道:「你虽然从小就被人害得与父母分离,但如今总算
是苦尽甘来了!有这样爱你的爹爹妈妈,我还真是羡慕你呢!」

    石中坚连忙道:「聂大哥,你不是说我们是好兄弟吗?那我的爹爹妈妈就是
你的爹爹妈妈呀!」

    聂云笑着摇摇头,但旁边的闵柔却突然心中一动。

    「坚儿说的不无道理,聂……聂云比玉儿也就大了两三岁,若是将他认作义
子,不但能补偿他从小失去父母的遗憾,也能让他多多照顾玉儿和坚儿。」

    闵柔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很好,看着聂云的眼睛也是越来越明亮。「玉儿和
坚儿有这样的义兄,将来对他们一定帮助很大。」闵柔为自己这个想法找了个合
理的原因,只是她心底的最深处,却有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有或者说不敢想的念头
:和他有了这层关系,也可以时常见他而不落闲话。

    不过她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而且这不光是她一个人想就可以,还要征求丈夫
的意见,于是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她井没有在席间开口。

    ******

    吃过饭后,众入各自回房休息,闵柔本想让石中坚和他们夫妻一起睡,却被
石清拦住了。

    「师妹,且不说这里不是我们的玄素庄,客房床铺不够宽敞。就算回了家,
坚儿也已经长这么大了,如何还能和我们一起睡呢?」石清看着闵柔拉着儿子不
愿放手的样子,继续说道:「而且玉儿就是被你我娇宠太过,养得一身毛病,如
今坚儿可不能重蹈覆辙了!」

    闵柔虽然心中百般不舍,但也不好违拗丈夫,不由拉着石中坚又是流下泪来。

    聂云在旁边看到,便吩附下人将石中坚安排到石清夫妇隔壁房间。这下更让
闵柔心中暗赞聂云善解人意,她看着聂云对石中坚友善和蔼的模样,心中越发坚
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天晚上,闵柔在床上将这个想法告诉了石清。

    石清沉吟片刻,说道:「聂掌门身为华山派掌门人,身份非同一般,你我二
人虽然在江湖上略有薄名,但要做他的义父义母,只怕……」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闵柔也听出来了,不过她并没有就此放弃,摇头
道:「师兄,我觉得你有点小看聂云了。当日在衡山城刘正风府上,他能挺身而
出怒斥嵩山弟子,甚至不惜和托塔手那样的高手动武。今日为了坚儿又这般费心
劳神,帮助我们一家团圓. 而且我这几天和凌、水二位姑娘聊起他时,两人对他
都是赞不绝口,说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重情重义的好孩子,肯定不是那种
注重身份声望的世俗之人。」

    看着石清那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接着道:「而且你也看到坚儿的样子,被那
……那人养得不知世事,天真懵懂。玉儿的性子不是个能照顾人的,若有聂云照
拂,日后你我就算老去,也能放心不少。」

    石清听着妻子的话,心下思索一番,终于点头道:「那我们去华山后和宁女
侠商量一下,你这几日不妨以言语试探,不过切不可直言相告,以免他不同意,
弄得彼此尴尬。」

    闵柔见丈夫同意,心中自是万分欢喜,她点头道:「师兄放心,我知道轻重。」

    ******

    第二天一大早,石清对聂云道:「聂掌门,不知你准备何时动身回华山?」

    聂云看看水笙,水笙略作思索,开口道:「爹爹的亲传弟子只有汪……表哥
一人,其余皆为入门弟子和外门弟子。我虽然自幼随爹爹学武,但也不过初窥门
径,根本没资格传授武艺。现在看来,只能将他们遣散了。」

    聂云想了想,让水笙将众弟子召集起来。

    水岱未曾开门立派,所以徒弟收得并不多,算上水笙和汪啸风也才不到二十
人。众人齐聚院中,心中忐忑不已。

    见众人到齐,聂云轻咳一声,开口道:「今日将诸位叫来,是想商量一下今
后大家的去向。」

    众人一听,顿时纷纷议论起来。

    聂云眉头一皱,运起内力说道:「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这声音并不怎么大,但却压下了众人的嘈杂,清清楚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众弟子顿时一静,都暗自惊骇于聂云的内力修为。

    石清和闵柔对视一眼,眼中又惊又佩。

    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聂云点点头,继续道:「水大侠和汪少侠不幸身故,
水小姐身为女子,而且年纪尚幼,不便继续传授你们武艺。水大侠去世前曾经水
小姐托付于我,所以她会随我一起去华山。」

    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着众人的反应。也许是刚才露的一手太过惊艳,又
或是前段时间说服他们的真理太过强大,所以院中依然很安静,大家都看着他不
说话。

    聂云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学武之人,想必也不甘心就此半途而废。我华山
派是五岳剑派之一,传承自南宋年间全真派的广宁真人郝大通祖师。当年全真派
重阳真人,乃是武林第一人,全真派更是天下玄门正宗。不知各位是否愿意拜入
我华山派,成为华山弟子?」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一个领头的站了出来,壮着胆子说道:「敢问聂
掌门,我们拜入华山后是什么身份?」

    聂云道:「到时会统一考量,根据资质、修为分别列入外口弟子和入门弟子。
至于真传弟子,要看你们修习华山武功的情况。但不管是什么层级的弟子,都需
要遵守华山门规。本派弟子最重德行,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
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
偷窃财物。六戒骄做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若有人违反,
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

    众人一阵沉默,似乎拿不定主意。聂云继续道:「不久前,我华山剑气二宗
已重归于好,华山弟子可以根据个人特长选择练剑还是练气。刚才各位已经见识
了我华山内功的威力,接下来就让你们欣赏一下我华山剑法。」

    众人都是眼前一亮,马上全神贯注地看着聂云。「我华山剑法奇拔峻秀,高
远绝伦,招式处处透着正合奇胜、险中求胜的意境。出手时剑走轻灵,招断意连,
绵绵不绝……」聂云来到院子中间,一边说着一边将华山剑法一一使出。

    只见他剑走轻灵,光闪如虹,吞吐开阖之际,既飘逸,又凝重。众人虽然不
懂华山剑法,但也能看出其精妙程度远在自己的师父水岱之上。

    聂云越舞越疾,口中突然一声清啸,将自封不平处学来的「狂风快剑‘使了
出来。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在深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
这门剑法不但招数精奇,而且剑上气势凌厉,并非徒以剑招取胜。使将开时,剑
势中发出隐隐风声,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威力奇大。
与人对敌时,对手便似是百丈洪涛中的一叶小舟,狂风怒号,骇浪如山,一个又
一个的滔天白浪向小舟扑去,小舟随波上下,最后波涛所吞没。

    随着剑锋上所发出的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
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

    堪堪一百零八式使完,聂云以一招夺命连环三仙剑向院中一株小树劈去。众
人只觉眼前一阵银光闪过,接着便看到聂云已然收剑入鞘,向水笙走去。

    看着完好无损的小树,众人均诧异不已,有人甚至觉得华山剑法此时一阵微
风吹过,那小树竟一下子断成六节,只剩贴近地面的一小段。

    聂云转过身来,眼中平静无波。

    第五十七章:返回华山

    在聂云小露一手之后,水岱的弟子们毫不犹豫地全部同意拜入华山门下。几
日后,聂云带着凌、水二女和众多弟子返回华山,石清和闵柔也带着石中坚一同
前往。

    「聂掌门这华山剑法,怕是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了吧!」石清骑在马
上,一脸钦佩地对聂云说道。

    「哪里哪里,我这几手比起师父师娘差得远了,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聂
云谦虚地说道,「贤伉俪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历经多少凶险方才博得‘黑白双剑
' 的赫赫威名!晚辈不过初出茅庐,很多事情还需要向您这样的前辈请教呢!」

    「强而不骄,盛而不狂。如此人才实在难得!」石清在心中暗暗赞叹。

    闵柔带着石中坚和凌,水二女坐在马车里,叽叽喳喳聊得不亦乐闵柔看着两
女,一个温柔清雅,一个活泼可爱,越看越喜欢。

    石中坚在旁边也好奇地瞪着一双大眼看着两女,他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未见到
这么美丽的姑娘呢!

    从谈话当中,闵柔也知道了聂云和二女相识相知的经过。当她听到聂云拼着
重伤也要为凌霜华解毒时,心中不由一颤。没有哪个正常女人能对肯为自己牺牲
性命的男人无动于衷,即使是别人的故事也会让她感动不已。不然那种充满狗血
的言情文艺作品怎么会那么受女人欢迎,说白了就像男人喜欢看种马后宫小说一
样,意淫解馋罢了。

    闵柔轻轻掀起车帘,看着车外并骑而行的聂云和石清,心中那份自从遇到聂
云后便时常出现的悸动再次跃然于心。

    「师哥他会这样对我么?会的吧……我是他的妻子,为他养育孩子,帮他料
理家务,相濡以沫十几年……」闵柔努力说服着自己,但脑中一直想着刚才水笙
的那句话:当时我和聂大哥只是朋友,但他却毫不犹豫地为我逼毒疗伤,丝毫不
顾自己的安危。

    「如果我和师哥没有结婚,他会为了我牺牲自己么?还是说会选择梅芳姑?」
找回石中坚虽然让闵柔万分高兴,但也勾起了她心中一直埋藏的不安——有一个
各方面都胜过她的女人也在爱着石清,而且爱得非常疯狂!而石清当年也曾有过
犹豫,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坚定地选择他。

    「若是聂云,他会怎么做呢?」闵柔被脑中突然出现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连
忙放下车帘,用手捂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心中涌起一阵羞愧。

    「闵姨,你怎么了?」水笙好奇石中坚和凌霜华看着她,脸上露出询问的神
色。

    「没……没什么,可能是坐车坐太久了,所以有点头晕。」闵柔随便找了个
借口,心中暗道:「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想法?」

    闵柔长吸了几口气,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聂云收为义子。她觉得只要定下这
样的名分,自己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

    *****

    半路休息的时候,水笙对聂云说道:「聂大哥,闵姨似乎很喜欢你呢,在车
上一直在跟我们打听你的事,听说是想让两个孩子和你好好学学,做一个顶天立
地的男子汉!」

    「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了,其他的我才不管!」。聂云看看周围,飞快地探
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啊!」水笙连忙后退步,小手捂着被亲的地方,俏脸迅速涌上一片红晕。

    这时,凌霜华也走了过来,她好奇地问道:「水妹妹,你怎么脸这么红?」
水笙更加羞窘,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连忙转身跑走了。

    「云哥,水妹妹怎么了?」凌霜华一头雾水,「是不是生病了?」

    「这个嘛,你靠近点,我告诉你。」聂云故作严肃地说道。

    凌霜华不知是计,走上前来。

    聂云嘴角扬起,一把将少女拉入怀中。凌霜华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时檀
口已被聂云的大嘴堵了个严实,纤腰也被紧紧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少女反应过来后便在聂云的怀中奋力地扭动着香软的身子,但这种反抗却只
能给聂云带来更美好的享受。

    聂云含住凌霜华的香唇,探进去吮吸着那条丁香小舌,亲得满口生津,享受
无比。

    好一会他才放开凌霜华,笑嘻嘻地说道:「知道她为什么脸红了吧?」

    凌霜华喘息方定,狠狠地将他一把推开,一个转身跑开了。

    聂云摸摸下巴,一边回味一边想「她打听我干吗?难道看上我想来个红查出
墙?虽然我帅得惊天动地,但应该还没有这么夸张吧!」聂云无耻地想着。

    ******

    再次上路后,闵柔从车上出来改骑马,石中坚则和石清同乘一骑。

    石清说要教石中坚骑马,然后便慢慢减低了速度,如此一来,只剩聂云和闵
柔两个人在队伍前并骑而行。

    聂云眯起眼睛,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

    闵柔突然不经意地开口道:「聂掌门,坚儿那天的话你别介意,这孩子什么
都不懂。」

    聂云笑道:「闵女侠不必客气,他性情淳朴善良,心无尘埃,这样的人谁都
会喜欢的。」

    闵柔沉默了一会,又道:「要不是那晚在华山见你思念亲人,我没想到你竟
然也有这样的伤心事。」

    聂云听得有点蒙,但马上露出一副沉痛怀念的表情,摇头道:「往事已矣,
没想到一时失态竟让闵女侠这般记挂。」

    闵柔看着聂云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又道。「你其实比玉儿大不了几岁,不
必一直叫我闵女侠。当日我曾说过,你若是不嫌弃,就叫我阿姨,甚至可以将我
当成你的亲人。」

    聂云越听越糊涂,但也知道闵柔是在表达想和自己更亲近一些。

    他眼珠一转,叹道:「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把您当成敬爱的长辈,尤其是看
到你对中玉师弟和坚弟的慈爱之心,我想若是我母亲还在世,肯定也会像您一样
疼爱我。」

    闵柔听了心中大喜,转头看着聂云道:「你真是这样想的?」聂云看着她那
欣喜的眼神,心中暗暗腹诽:「这特么什么情况?怎么那么喜欢我将她想老?」

    他看着闵柔,脸上再次泛起两人初见时用来迷惑她的惊艳表情。

    闵柔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问道:聂云像是偷窥被发现一样,连忙转过头道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您看着挺年轻,说是我长辈,嗯……肯定没人相信。」

    闵柔看着聂云那略显狼狈的样子,突然想起当日在酒楼上初次遇见聂云,当
时他看到自己后就是露出刚才那副表情,而且还情不自禁地赞叹自己的美貌。

    「啊!」闵柔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吃惊,还带着点得意。

    两人各自将头转向一边,一时间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闵柔说道:「我……我想让你和坚儿,玉儿结为兄弟,。你愿意
么?」

    聂云迟疑道:「这个我当然愿意多几个兄弟,坚弟倒还好说,但中玉师弟乃
是华山弟子,而我身为掌门,若是有了这层关系,我以后必将事事对他严格要求,
绝无半点放松,不然怕是会招人闲话。」

    闵柔闻言一愣,她昨晚只想到将聂云收为义子后的好处,倒是没想过他的掌
门身份。

    聂云看着她犹豫的样子,联系她之前说过的话,心中有了几分猜测,便说道
:「石庄主知道这件事么?」

    思闵柔听到聂云说起丈夫,不由想起石清对石中玉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
今找回了石中坚,她心里也开始反思自己因为失去幼子从而太过骄纵石中玉的问
题。

    闵柔思前想后,最终打定了主意,对聂云说道:「这件事他当然知道,而且
他也很想让你们三个能更亲近,以后可以友爱互助。同甘共苦。」

    「呵呵……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聂云心中冷笑。他已经完全猜透了闵柔
的想法。

    不过他觉得无所谓,反正闵柔本来就在他的推倒名单上,若是有了义母子这
层关系。倒是可以好好亲近。

    再说了,妈妈儿子什么的,叫起来也很刺激——啊呸!也很亲密不是么?

    想到这里,聂云点头道:「既如此,等我回华山后禀明师娘,若她不反对,
那……」

    聂云扭捏了一下,继续道:「那我也很开心能多几个亲人!」

    闵柔闻言大喜,连忙道:「好孩子,你故心,我会亲自和岳夫人谈的。」聂
云点头道:「好。」

    ******

    这天晚上,几人来到一间客栈投宿。

    闵柔将白天的事告诉石清,井笑道:「那孩子别看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最
后说多几个亲人的时候,居然有些害羞!」

    石清也很开心,他点头道:「到底还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孩子啊!师妹,这件
事辛苦你了!」

    闵柔笑着摇摇头道:「都是为了坚儿和玉儿,而且我也挺喜欢那孩子的,若
是真认作义子,也是一件幸事。」

    「哈哈哈……难得师妹也会说出喜欢别的男子的话,要是他再大十岁,我都
要嫉妒了!」。石清心情很好,不由开了个玩笑。

    「师哥,你怎么说起疯话来了!」闵柔被这话说得一阵羞涩,但心中却隐隐
发虚。

    「若是他年长十岁……」想着聂云那俊朗的相貌和充满魅力的言行,闵柔心
里突然荡起一阵涟漪。石清当然想不到,聂云根本不需要再大十岁,而他这个美
丽贤惠的妻子,也已经慢慢地起了变化。

    ******

    一行人走了几天,总算来到华山脚下。

    看着险峻的华山群峰,聂云不由感叹万千,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这么久,一
时间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好吧,出门一趟就带回两个女人,由不得他不怯。

    果然,上山之后,宁中则和岳灵珊对着众人都是笑脸相迎,唯独对他几乎看
都不看一眼。

    聂云摸摸鼻子,很乖巧地回房去了。

    没过一会,宁中则和岳灵珊便一起来到他的房间,一进门就冷冷地看着他,
一句话也不说。

    聂云被两人看得心里发毛,他直接举起双手,苦笑道:,「两位姑奶奶,是
我错了,是我花心,是我混蛋,你们要打要骂只管来,但有一样,别打下面和上
面,那是你们下半生的幸福啊!」

    宁中则咬着嘴唇,还是不说话。岳灵珊来到他身边,围着他转了几圈,最后
将头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聂掌门,这就是你下山前说的有所必为?」

    聂云感觉着腰间被少女小手掐着打转的软肉,脸上一阵抽搐,连声道:「疼
疼疼!珊儿宝贝,别拧了,再拧就烂掉了!」

    岳灵珊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知道有假装的成分,但还是心疼占
了上风,松开了小手。聂云连忙一手一个将两女搂在怀里,各种求饶许愿,好话
承诺,总算让她们脸色好看了一点。

    宁中则无奈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叹道:「好了,别做鬼脸了!就知道你一出
去肯定不老实,没想到这次居然是两个,你还真是……」她摇摇头,脸上露出幽
怨之色。

    「坏师兄!臭师兄!骗子师兄!色狼师兄!花心师兄!」岳灵珊小嘴噘起,
小手在他手心不停地打着,一边打一边在嘴里嘟囔。

    「我这也是为了不想让你们太辛苦,你忘了上次三个人都没满足我!」聂云
嬉皮笑脸地说道。

    「呸!」两女齐齐翻了个白眼。聂云呵呵一笑,将两人搂得更紧,将这次下
山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当然,故事是需要改编的,就像老婆是需要哄骗的。

    于是因为父亲棒打鸳鸯招来报复的凌霜华和因为表哥黑化差点失身的水笙成
功勾起两女的同情,无耻的聂某人更是因为曾受内伤获得了许多香吻和眼泪。

    聂云对此表示满意,《潜龙猎心大法》,谁用谁知道。

    「对了,非非呢?怎么没看到她?」聂云回来后一直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会
才发现原来那个叽叽喳喳的小魔女居然没有出来迎接她。

    宁中则和岳灵珊对视一眼,都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怎么了?是不是非非出什么事了?」聂云心里一紧,连忙问道。

    宁中则说道:「前天五毒教的蓝教主又上山了,给非非送来一封信,说是什
么圣姑给她的。非非看过信后就一直坐立不安,跟蓝教主在屋子里谈了好久。第
二天就要随蓝教主下山,我和珊儿怎么问都不说原因,只说要去救人。」

    岳灵珊接着道:「我说等你回来再说,她说来不及了,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说着从身边掏出一封聂云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行行清秀的字迹:
「聂大哥,非非要下山去救爷爷。别担心,有朋友帮我,过几天我就回来。非非」

    「圣姑?呵呵……任盈盈啊任盈盈,居然这么快就要和你打交道了!」聂云
看完信后,心中暗自思量。

    能被蓝凤凰称作圣姑的,除了在洛阳城绿竹巷里隐居的任盈盈,还有谁?

    也好,也到了该去会会这位任大小姐的时候了!

    聂云回过神来,对宁中则和岳灵珊道:「不必担心,非非机灵得很,而且又
被我打通周身经脉,一身功夫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有足够的自保之力了。」

    宁中则和岳灵珊听了聂云的话,才放下心来。

    聂云说完正事,色心又起。他搂着二女的纤腰,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下,笑
道:「好久不见,今晚我们来试试大床结不结实!」

    两女听得又羞又气,直接把他向后一推,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

    到了晚上,华山摆下酒席,为聂云等人接风洗尘。

    在席间,石清和闵柔正式向众人介绍失而复得的幼子石中坚。大家看着宛如
双胞胎的兄弟俩,无不惊叹。只是石中玉似乎兴致并不怎么高,看着石中坚的眼
神也不太友好。

    聂云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记下。

    接着,聂云说起自己带回来的十几名弟子,让宁中则大为欣慰。华山派自聂
云任掌门后,一直在壮大,先是剑宗归来,接着又有神功传承,如今更多了十几
名带艺投奔的弟子,跟岳不群时代相比,简直是脱胎换骨,涅架重生。

    至于凌,水二女,早就和岳灵珊聊了起来,在路上聂云就跟她们说过自己的
女人,两女自然知道岳灵珊的地位与众不同,加上本就是后进之人,当然不会做
傻事。而岳灵珊经过曲非烟之事后,也变得成熟了许多,对着两女非常热情,一
派大妇风范。

    接下来几天,聂云将离开前各种积压的事务处理完,又对十几名新弟子一一
考量,按资质和武功高低分别编入内外门弟子名单。而石清和闵柔也向宁中则提
起了认聂云为义子的想法,宁中则在问过了聂云的意见后,便同意了。

    就这样,在一个黄道吉日里,聂云正式拜石清和闵柔为义父义母,同时也成
为石中玉和石中坚的结拜大哥。

    看着对自己下拜磕头的兄弟俩,聂云脸上笑嘻嘻,心中暗道:「好兄弟,等
着哥哥操你妈!」

    第五十八章:不让走?那就做吧

    海棠春睡人未醒,醉揽红颜在梦中。

    桌上的红烛已经全部烧完,只剩了一点焦黑的烛芯,似乎昨晚屋里的人忘记
吹灭,让它就这样一直烧着直到最后自己熄灭。

    红黄粉白的衣物裙钗散落一地,绣鞋长靴东一只西一只,长裤短袄也被丢得
到处都是。一条米白色的围胸斜挂在椅背上。旁边还掉着一件被撕开的小亵裤。

    婀娜苗条的少女趴在男人的身上,滑腻的乳肉被挤成扁扁的肉饼,柔美的娇
躯被搂得紧紧的。丰腴俏丽的美妇躺在另一边,白皙浑圆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
一片狼藉的腿心。

    「啊……」聂云打了个哈欠,感受着被软玉温香包围的舒爽,嘴角露出得意
的微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白乐天诚不欺我也!」他感叹着
抽出有些麻木的手臂,不料却惊醒了熟睡的母女花。宁中则睁眼看到旁边羞得将
头埋在聂云胸前不敢看自己的女儿,不禁抓过男人的手臂,愤愤地咬了一口。

    昨夜还是经不住这个冤家的软磨硬泡,让他将自己母女俩并排放倒在床上,
左出右入,上抽下插,将两女折腾成了一潭春水,任由聂云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岳灵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断扑闪着,昨夜那一幕幕差耻的画面让她现
在想起来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虽然她一直装睡,晨起的聂云却被母女俩那美妙的身子再次勾起了欲火。

    很快,少女就感觉自己的小手被拉着摸到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上。「坏师兄,
一大清早就开始作怪,昨晚你还没折腾够么!」

    岳灵珊睁开眼睛,望着聂云那双深如渊海的双眼,眼中露出痴迷之色。

    「嘿嘿……一日之计在于晨嘛!」聂云一个翻身将岳灵珊压在身下,分开两
腿,让那粗壮结实的肉棒在花瓣上摩擦项弄起来。

    「嗯……嗯……师兄……啊……」。岳灵珊美眸微眯,两手抓住聂云的胳膊,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酥痒,嘴里发出婉转的呻吟。

    「看师兄多关心你,一大早就先把你这张嘴喂饱!" 聂云感觉到少女的下面
已经湿润,便轻轻挺腰,把自己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寸寸塞进蠕动不已的蜜穴中,」
再说了,你可要说明白,昨晚是谁折腾谁啊?好像是你抱着我一直说快点、深点、
用力点哦!「

    「啊……你……你胡说!哦……好涨!师兄……嗯……慢点……好长……啊
……顶到了……哎呦……娘,你还笑!啊……」岳灵珊媚眼如丝地享受着下体被
慢慢填满的快感,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聂云扭头一看,果然宁中则正在一旁咬着嘴唇偷乐。

    她见聂云转头,白了他一眼,娇嗔道:「看我干吗!小混蛋,整天脑子里就
不想点别的!」说着作势就要下床。

    聂云一把将她拉过来,没等她抗议就张嘴吻住了她那红润的嘴唇,下面也开
始慢慢地挺动起来。

    上面亲着母亲的嘴,下面插着女儿的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依然让
聂云兴奋得无以复加。

    「啊……啊……师兄,好舒服……」

    「唔……唔……嗯……嗯……」

    「啧……啧……啧……」

    「啪……啪……啪……」

    呻吟声,吸吮声、撞击……组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一场晨练之后,聂云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间。宁中则和岳灵珊则彻底瘫倒在床
上,母女俩看着彼此那娇弱无力的样子,都在心里暗骂一声荒唐。

    ******

    处理完华山之事,又好好安慰了一下饱受相思之苦的宁中则和岳灵珊,聂云
总算抽出点空闲谋划接下来的行动。

    「连城诀两个美女都搞定了,戚芳就和狄云在乡下种菜吧,正好一个单纯一
个傻。侠客行剧情七零八落,估计石中坚那傻小子这辈子也就待在玄素庄了,不
过女人进度太慢,居然一个都没有推倒,要加快速度。笑傲嘛……」聂云摸了摸
下巴,「看来要去会一会那位圣姑了!」

    曲洋和刘正风专门安排的隐居之地,居然那么轻易就遇到危险,而且还是在
自己回山前两天把信送到华山引走曲非烟。虽然前因后果都合情合理,但怎么看
都带着点刻意安排的味道。

    对于任盈盈这个女人,聂云在欣赏的同时也充满着警惕,能在东方不败手下
聚集起一帮反对势力的圣姑,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

    「什么?你又要下山?不行!」宁中则听聂云说自己要下山,直接就一口否
决,「云儿,你是华山掌门,不是华山客卿,你自己算算,自从你接任掌门你在
山上才待了多长时间!人家掌门都是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你可倒好,全部事情往
我身上一推,自己整天出去逍遥快活!」

    宁中则越说越气,伸手扭住聂云的耳朵,「说,你是不是还想往山上带女人?」

    「哎呀!疼疼疼,好师娘,亲亲姐姐,掉了掉了,别扭了,我错了我错了」
聂云一边拍着宁中则的手一边喊道。

    「娘,你……你们在干吗?」推门进来的岳灵珊看着两人,一脸地迷惑。

    「哼!」宁中则松开手,对女儿说道:「还不是这个小混蛋,回来呆了没几
天,又要下山!」

    「什么?」少女像炸了毛的小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呼疼
讨饶和少女的娇嗔逼问,这下房间里更热闹了过了一会,宁中则和岳灵珊从房间
走出来,整整衣服,相视一笑。聂云跟在后面,不停地揉着耳朵,脸上一副龇牙
咧嘴的表情。

    让你还整天想着出去风流快活「岳灵珊冲他做了个鬼脸,得意地走了。

    宁中则也摇摇头道:「云儿,你也该收收心了!」说完也跟着走出院子。

    聂云看着两女的背影,嘴里喃喃道:「看样子还是没有吃饱啊!」

    ******

    华山上每到夜晚都会刮起阵阵夜风,如今是十一月,自然就更冷。不过有的
人却一点都不冷,而且还觉得很热,热得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宁中则的房间里依然灯火通明,里面不时传来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那是女
子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妩媚,,时而满足
………

    如果走近房间,你还能听见肉棒不断进出小穴时所发出的「扑哧………扑哧
………」的抽动声和身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声,还有男人因
为摩擦的快感而发出的喘息嘶吼声,再加上女人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声,
真可谓是声声销魂!

    房间的桌子上,一盏油灯正悠然地发散着昏黄的柔光。那张属于华山前掌门
和他夫人的木床上,两条白皙浑圆的大腿正无力地跪伏在床边,下面那圆滑弯曲
的膝盖、饱满匀称的小腿和已经紧绷成线的玉足无不彰显出女主人的无穷魅力。
女人那丰满滑嫩的臀肉被—双大手紧紧抓在手心不停地揉捏着,片片的红色印记
在白哲皮肤上是那么的耀眼醒目。一个男人站在两腿中间,不停地向前挺动下身。
粗社的肉棒急速地抽插冲刺着,翻滚的臀肉和四溅的淫液显得无比淫靡………

    伴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冲击,结实的木床剧烈地晃动者,还不断发出
吱呀吱呀的响声。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攥住床头的护栏,让支架不断发出「咣咣
……」的撞击声。

    「啊……轻……轻……啊……你……别插得那么深……噢……」宁中则的头
不断地扬起又低下,胸前两团软肉随着身体的摇晃摆动出白色乳浪,娇小的乳头
越发村托出乳房的丰满。

    聂云毫不理会宁中则的求饶,他轻轻一巴掌扇在美妇的肉臀上,笑道:「好
师娘,别着急,离天亮还旱着呢,云儿一定好好补偿这几个月的相思之苦!啊…
…再夹紧些……师娘,舒服,你下面不管多少次还是那么滑,那么紧!」

    「啊……云儿……你……你就饶了我吧……啊……噢……我们……从……啊
……天还没黑……就……啊……轻点……嗯……」宁中则的求饶在聂云的大力撞
击下变得破碎不堪。

    「嘿嘿……是啊,我这不是心疼师娘嘛!你看,你让我留下来,我肯定要尽
心尽力啊!别忘了,你自己说的不让珊儿来,所以现在也只能你自己受着咯!」

    「哦……不行……啊……我……我已经……不行了……啊……要来了……云
儿……我要来了……」宁中则小嘴微张,双峰上挺,头部后仰,丰满的身体一阵
剧烈地颤抖,仿佛一只濒死的鱼。

    「哎呀……又要来了吗?一次比一次短,看来我的侍候让师娘很满意呢……
来……泄出来吧……哦……」聂云抱紧了宁中则丰腴的屁股,奋力抽插起来。

    宁中则大声呻吟着,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蜜穴
内紧紧夹住聂云肉棒的嫩肉开始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也死死地缠绕在壮硕
的棒身上,花心深处更是发出一阵令人魂飞魄散抽搐。美妇黛眉轻皱,小手死死
地抓紧床单,晶莹的珠水从紧闭的秀眸中溢出。

    「不行了……啊……来了……」聂云奋力地挺动着下身,小腹撞击着着雪白
的臀肉,发出一下重过一下的「啪啪……」声。

    「啊……天……好舒服……云儿……云儿……我要死了……啊……」宁中则
两条修长的美腿痉挛般并拢蜷曲,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瘫软的身躯一阵再次绷
紧僵直。蜜穴嫩肉抽搐着将聂云的肉棒死死地缠绕着,花心再次射出温热的阴精。

    「啊……」随着一声撩人的呻吟,宁中则秀发飞扬,绝美的面容上已是泪流
满面。

    「师娘,射给你!我也来了!」聂云也在剧烈的快感下将自己浓浓的精液全
部射进了师娘的子宫之中。

    迷迷糊糊的宁中则被热流一激,嘴巴张得大大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
起来。

    她松开双手趴在床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可是聂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所以很快宁中则就感觉到那根让她欲仙
欲死的坏东西再次生龙活虎地撞击着自己的蜜穴。

    「云儿……不要了……我……我好累……」宁中则有气无力地看着聂云,声
音小得像没断奶的小猫。

    「没事……都是我在动……又不让师娘动……再来一次!」聂云让浑身娇弱
无力,皮肤泛着诱人粉色的宁中则平躺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近距离地盯着她
那被自己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云儿……不要看……不要……」宁中则想要反对,但娇软无力的她连抬头
都费劲,又如何能阻止聂云呢?

    「师娘这里真美……又粉又嫩……被我插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紧……师娘,你
就是老天派来勾引我的仙女啊!」聂云啧啧赞叹着,还用手指轻轻滑过那充血的
花唇和慢慢合拢的圆洞。

    「胡说……讨厌……」宁中则听着这淫秽的话,心里又气又羞,但身体似乎
变得更敏感了……

    「师娘不用害羞,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那么漂亮的小穴……做多少次都不
够啊……」聂云用手指挑逗着再次开始分泌淫水的蜜穴,还不时插进去扣弄。

    「云儿……啊……不要……」宁中则的身子随着聂云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两
条腿似乎想往上抬,但举到一半就无力地再次落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下面流了那么多水,师娘,看来你还是没吃饱啊!」聂云压在宁中则身上,
用胸膛挤压着她弹性十足的乳房。那滑腻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流连忘返。
他欣赏着师娘那微微张开的小嘴,看着里面那如玉的贝齿和粉嫩的香舌,直接把
大嘴凑过去,咬住香软的唇瓣吮吸起来。右手食指则继续在蜜穴中来回抽插着,
偶尔还会使劲挤压一下那肿胀的阴蒂。

    「唔……呜呜……」宁中则随着聂云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不知是
在挣扎还是在配合,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激动……

    「小穴那么紧……还一吸一吸的,看起来好急的样子……师娘,我这就给你
……」聂云握着已蓄势待发的大肉棒,用龟头顶着穴口磨了磨,然后再次深深地
插进了宁中则那紧致的小穴中,重重地撞在还未完全合拢的花心上,让宁中则在
一瞬间就来到了高潮边缘。

    「啊……」宁中则骤遭侵袭,双臂猛地缠紧了聂云的脖子,螓首微扬,一声
急促的娇呼冲口而出。当然,这一次的插入也吹响了战斗的号角,那巨大的快感,
让聂云的腰部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摆动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云儿……师娘受不了……求求你……轻
点儿……」宁中则被那急速的重击猛插弄得淫水四溅,眼神迷蒙,剧烈的快感让
她大声喊叫起来。

    「下面夹得那么紧……刚才还说不要……师娘你骗我,要接受惩罚……」聂
云的肉棒凶猛地攻击着流淌蜜汁的桃花源,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交合
声。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啊……慢点……哦……」宁中则两腿之间
的花穴被聂云的肉棒塞得满满的,里面的每一处嫩肉被灼热的肉棒磨得阵阵抽搐。

    聂云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一枚嫣红的嫩果,贪婪地吮吸轻咬,还
用舌头不停挑弄磨蹭,手也在另一只乳房上不断地捏扁揉圆……

    下体的肉棒摩擦着宁中则那紧致柔滑的蜜穴,虽然速度很慢,但每一次都重
重撞击在花心上。

    「啊……啊……好……好舒服……呜……云儿……你……你好坏……别……
别咬了……我不行了……」宁中则浑身香汗淋漓,花心传出一阵强烈的收缩,浓
热的淫水再次酒在了聂云的龟头上。

    「师娘真是敏感的不像话……这还没几下就又高潮了……」聂云感受到下面
小穴传来的阵阵吸力,开口调笑道。

    宁中则看着聂云,眼中满是无奈,「云儿,你……你还没完么?」

    「师娘说哪里话,不是你让我好好爱你的么?」聂云一边继续摆动着腰臀一
边在宁中则耳边说着淫词艳语:「师娘的小穴真是极品……今天被我干了那么多
次了还那么紧……真是让云儿我爱不释手啊……」

    「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太深了……云儿……求求你……
不要了……」

    聂云的每次抽插都十分用力,宁中则那刚刚经历高潮的身子在他的撞击下根
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无力地哀求着。可是聂云根本不受影响,很快便用那狂风
暴雨般的狂抽猛插让她再次飞上了巅峰。而这一次,居然让宁中则直接昏了过去。

    聂云看着宁中则,撇撇嘴道:「就这战斗力还想留住我!」

    他打来清水,为宁中则细细擦拭着身体,然后又为她盖好被子。在这期间,
宁中则一直昏昏沉沉,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聂云最后看了看那红肿得有点吓人
的花唇蜜穴,嘿嘿一笑,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

    宁中则柳眉微蹙,嘴里发出一声哼。

    聂云走出房间,看看天色,转身向岳灵珊的房间走去。

    今夜还很长呢……

    第五十九章:绝不让你们再劳累

    「嗯……师兄,不要……不要……啊……」

    「珊儿宝贝,把手拿开,让师兄好好看看!」

    此时已是后半夜,四下里寂然无声,可是却有一阵引人遐思的声音从岳灵珊
的闺房中传出来。

    房间的床上,二八年华的美丽少女满脸酡红,檀口中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一对洁白挺翘的椒乳被两只大手揉来捏去,柔软的乳肉不断变换着形状。虽然少
女的手一直在阻拦,但很明显一点作用都没有。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犹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样,在乳峰上微微挺立。雪白的乳
肉如倒扣的玉碗,随着聂云的挑逗泛起片片嫣红。白嫩平滑的小腹下面,一丛乌
黑而稀疏的耻毛露水莹莹,两片粉嫩的肉唇随着两条大腿的开合时隐时现。

    侧卧在她身后的男人一脸享受,两手攀上胸前雪峰不断把玩,头靠在少女耳
边,轻轻地亲吻舔舐少女的耳朵和粉颈,还不时地咬啮几下。

    聂云从宁中则房间出来之后便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岳灵珊的闺房,进门后直奔
绣床。等睡梦中的岳灵珊被惊醒时,美妙的娇躯已经一丝不挂地被聂云楼进怀里。

    岳灵珊没想到聂云居然在被母亲拉走的情况下还要半夜来偷香,羞得她一直
想把聂云推下床去。但在聂云的抚摸挑逗下,她很快便浑身酥软下来,除了娇喘
呻吟之外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面对这可口的小白羊,聂云当然是口手并用,肆意把玩,时而探摸,时而挑
逗,时而磨蹭,时而揉捏,不断用各种方式挑逗着岳灵珊的肉体,让她的性欲越
来越旺盛。

    「珊儿好宝贝,舒服吗?」

    「唔……啊……啊……师兄……有点痒……嗯……好舒服……」岳灵珊媚眼
如丝,阻拦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最后直接按在了聂云的手上,倒更像是让他再用
力一点。同时她还把身子向后顶去,用柔软的臀肉挤压着坚硬的肉棒。聂云感觉
仿佛有一阵电流在身上掠过,他猛吸一口气,将岳灵珊的身子转了过来。丰软的
胸脯顶在他的胸前,在挤压中显示着惊人的弹性。聂云将手移到她的玉背上,轻
轻地上下抚摸。

    「珊儿,你的皮肤好滑啊,摸起来真舒服,我就喜欢这样把你脱光了抱在怀
里……」抚摸着岳灵珊那宛如丝绸般光滑的身体,聂云忍不住喷啧称赞。

    「嗯,师兄不要……不要说……」岳灵珊听得满心羞涩,但心上人对自己的
赞美又让她芳心暗喜。她也伸出双手,将聂云轻轻搂住。

    聂云双手下滑,来到那跟雪乳同样丰满的翘臀,一下下地揉捏着,并将岳灵
珊的下身向自己按过来。

    「啊!师兄……嗯……唔……」感觉到小腹被一根火热的东西贴上后,岳灵
珊想要阻止,却被聂云的吻封住嘴唇,将后面的话全部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聂云嘴巴大张,将少女的整个小嘴都覆盖起来,还轻轻将那丁香小舌吸进嘴
里慢慢品尝着。在尽情亲吻的同时,他还用手不停地把玩着软嫩的臀肉,同时享
受丰臀跟香舌的二重美味。

    美妙的感觉让岳灵珊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聂云的温柔挑逗。

    亲了一会后,聂云让岳灵珊平躺,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井向上推到胸前,然后
将头慢慢凑近少女那神秘的禁地。只见两片小巧可爱的粉红肉唇鲜润得像要滴出
水来,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说不出的动人。

    肉唇上方是一个小肉核,聂云将手指轻轻放上去,岳灵珊「啊」了一声,小
屁股猛地向上一抬。

    聂云轻轻分开花瓣,只见粉嫩的肉缝一张一合,露出里面无比滑膩的穴肉。
聂云将食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岳灵珊身体一个哆嗦,小嘴发出一声尖叫,双腿想
要合拢,但却被聂云的肩膀顶住。聂云笑了笑,用手指在蜜穴里进进出出,还不
停地在里面搅动着。

    岳灵珊喘着气,口中不断传出娇媚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屁股随着聂云手指
的动作不断抬起又落下。温暖湿润的嫩肉将聂云的手指缠绕包裹得紧紧的,而且
还不断蠕动着将手指往深处吸去。

    聂云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他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轻轻揉动那充血的肉核。
岳灵珊全身的雪白肌肤慢慢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穴里涌出来的花露也越来越多。

    聂云拿出手指,起身跪在少女两腿中间,用手握住坚挺的肉棒,顶在岳灵珊
那绽放的花瓣上轻轻地摩擦着。不时还会滑进岳灵珊湿滑的肉缝,蹭动着那鲜嫩
迷人的蜜穴。

    「唔……」岳灵珊感觉到一阵瘙痒,蜜穴里生出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她不断
抽搐着发出羞耻无比的低吟,双手抱住聂云的脖子,高耸的胸部挤压在两人之间。

    「珊儿宝贝,怎么样?要不要我进去啊?」聂云用龟头在穴口一进一出,笑
眯眯地说道。

    「师兄……快点……快点……进来……」岳灵珊望着聂云,大大的眼睛里充
满渴求。嘴里喃喃说道。

    「既然你这么求我,那就让我好好喂饱你吧!」聂云挺动屁股,粗大的肉棒
顺着淫水狠狠地插入了湿滑滋润的肉穴,顶入尽头。

    「啪!」随着肉棒连根插入少女的肉穴,两人的身体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
出一声脆响。

    「啊!」一声充满欢乐的呻吟吐出香唇,岳灵珊的胳膊一下子收紧,将聂云
的头按了下来。那种被男人完全占有的胀满感,令她无比快乐。她的小腿死死地
盘在聂云的屁股上,粉嫩可爱的小脚趾用力屈弯着。

    感受到穴内嫩肉的紧凑火热,聂云吸了一口气,那层层嫩肉紧紧纠缠住他的
肉棒,强烈的快感由下身一直延伸到头顶。他伸出舌头向少女两唇之间探去,微
微开启的嘴唇被轻易地闯入,湿润的口腔被一寸寸地品尝着。

    「唔……嗯……嗯……」岳灵珊鼻子里发出沉闷的哼叫,将聂云送来的口水
全部吞进喉咙。身体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刺激让她的意识一片模糊。她紧紧抱着
聂云,星眸迷离,满面潮红。

    亲了没多久,岳灵珊感觉体内的肉棒缓缓抽出,龟头下的棱沟慢慢刮蹭着穴
内的嫩肉,让她的娇躯再次颤抖起来。

    聂云的下身慢慢挺动起来,屋子里渐渐响起「噗嗤……噗嗤……」的淫声。

    少女那平滑的小腹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地抽搐着,聂云的速度不快,但却能
让身下的美人更细致感受到肉棒插入自己小穴的充实,龟头撩刮穴壁的骚痒和撞
击花心媚肉的酥软。

    「喔……珊儿你那里面……好紧……好舒服……」被嫩肉紧紧包裹的强烈快
感让聂云神情亢奋地喊了起来,他伏低身子趴在少女身上,胯部抵着她下体,双
手紧扣着光滑的肩膀,大肉棒不断地耕耘着那肥沃的良田。每一次插入,粗挺火
热的龟头都会粗暴地分开两片花唇,戳进娇嫩的小穴深处,让那两片花唇仿佛跟
着陷入进去,而每一次拨出,粉色的嫩肉都会恋恋不舍地含裹着肉棒,在上面涂
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

    「啊……师兄……舒服……好……用力……啊……」岳灵珊感到身体慢慢变
得燥热起来,她热情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嘴里的呻吟婉转而销魂。

    聂云慢慢加快了速度,在耻骨与耻骨的碰撞中,将美丽的少女插得汁水泛滥,
姜要芳草全部黏成一片片的。阴囊随着他的大力抽插不停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
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轻……啊……轻点呀……」岳灵珊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阴道
内层层叠叠的淫肉在肉棒的带动下不断翻转,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盘在聂云腰间,
两只小脚勾着他的屁股,用力向自己身体压去。而且还不断挺起圆润的屁股,主
动让小穴去套弄肉棒。

    一丛乌黑的阴毛中,两片粉嫩的肉唇向两边分开,包裹着一根粗长黝黑的肉
棒。肉棒每次拔出时都只剩下小半个龟头卡在穴口,接着就连根插插入,然后再
用力抽出。肉棒上是一层晶莹润滑的淫水,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蓬黏滑的液体
溅落在床单上,而上面的水光也就越发晶莹剔透。

    从聂云身后看去,只见他的脖子被一双玉臂紧紧勾住,屁股上则是两只白嫩
的小脚丫,珍珠般美丽的脚趾不停地蜷缩又伸张。

    ******

    月淡星疏天欲晓,鸳鸯犹自戏春潮。

    此时的绣床上已是污痕片片,水渍斑斑,岳灵珊已经来了六次高潮,但聂云
却依然斗志昂然,毫无疲倦之态。

    他将少女那纤柔的柳腰向下一拉,把她两腿向上折起,摆了个淫穴冲天的姿
势,然后双手撑着床板,下身如打桩一般下下直冲花心。

    「嗯……嗯……嗯……珊儿……珊儿又……又要……又要丢了……啊……」
岳灵珊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她甚至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但依然哆嗦着再次到
达高潮。已经红肿的蜜穴再次溢出一股爱液,流在彼此的身上。

    「好珊儿,舒服吗?」聂云看着身下的美人,肉棒依然深深地插在蜜穴里。

    「好舒服……珊儿好舒服……啊……师兄……」少女神情恍惚,檀口微张,
无意识地呢喃着。

    聂云低下头,一口噙住岳灵珊的香唇,舌尖轻巧撬开那白哲的贝齿,肆意吸
吮着她嘴里香津嫩舌。岳灵珊虽已筋疲力尽,但还是主动献上香舌,任由聂云吸
吮,两人唇舌交缠,不断发出啾啾淫声。

    「来,珊儿,乖,我们继续!」

    「啊……师兄,不要了……不要……啊……」岳灵珊再次发出已经数不清是
第几次的求饶,但却和之前一样,被聂云用行动直接驳回。

    「呵呵。可是你让我留在华山好好爱你呢!现在怎么可以说不要呢!」聂云
虽然知道怀里的佳人已经多次泄身,却依然卖力地抽送着。有《阴阳化生诀》在
手,又有神照功凝练出的奇特真气,他丝毫不担心岳灵珊会因纵欲过度而损伤元
气。

    当然,元气虽然无碍,但体力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岳灵珊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聂云的抽插弄得娇声连连,她当然知道这是爱郎
对自己的报复。看着聂云那得意的笑脸,少女心里又羞又气,却只能如俎上鱼肉
一般任其宰割,被动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如雪的肌肤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早已
泛起阵阵潮红,娇柔的胴体随着聂云连绵不断的大力食弄下时而紧绷,时而颤抖。

    每次插入龟头都直接撞击上少女的花心,肉棒也摩擦着嫩红的穴肉,感受蜜
穴的紧密与温润;每次抽出都会带动穴内的嫩肉外翻着,特别是阴唇和阴蒂,被
快速地带着翻出来,然后又被带着进入蜜穴。

    「好珊儿,你放心,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好好地陪你享受这欲仙欲死的快乐!」
聂云一边抽插一边在少女的眉眼,鼻端、檀口、嫩颊之间流连亲吻着,还不时将
那小巧的耳垂含进嘴里咂咬品尝。

    「嗯……喔……师兄……你坏……啊……」无力反抗的岳灵珊只能一边承受
聂云的奸淫一边用这断断续续的娇嗔呻吟表达心中的想法。

    「我坏?嘿嘿……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坏!」聂云嘴角扬起,双手齐出,
一手抓着她香挺娇嫩的美乳又揉又搓,一手探至后庭嫩菊,指头按着那又紧又窄
的羞耻小孔搔挖起来。

    「啊……啊……师兄不要……啊……讨厌……嗯……来了……珊儿要来了!
坏蛋!坏蛋!啊……」岳灵珊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又哭又叫,最后一个「啊」
的时候螓首用力后仰,红润的嘴唇被快感冲击得不断颤抖。蜜穴猛然抽搐收缩,
层层嫩肉不停地蠕动吸吮,死死夹住直抵花心的肉棒,竟然在短短片刻内再次泄
身。

    聂云也憋不住了,在更加疯狂地抽插了一会后,身体突然像时间静止似的一
动不动,下身紧紧贴着岳灵珊,让肉棒直直插入最深处的地方。

    「啊」随着一声喊叫,龟头马眼大张,一股股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度射进岳
灵珊的体内。

    岳灵珊花心一缩一缩,一股股的阴精回击似的喷了出来,打在聂云的龟头。
柔软的身体再次僵直,并一颤一颤地哆嗦着,似乎在感受精液的冲击。双腿也绷
紧伸直,用力地夹着聂云的腰。

    过了好久,岳灵珊的身体才放松下来,整个人如一滩水一样躺在床上。

    ******

    宁中则和岳灵珊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出门。

    「师娘,师妹,来,这是我专门为你们熬的鸡汤,快尝尝,好好补一补!」
聂云笑嘻嘻地给两人各盛了一碗汤,放到她们面前。

    「岳夫人,灵珊姐姐,你们脸色好差啊,听聂大哥说你们身体不舒服,在床
上躺了一天。现在好点了么?」水笙看着母女俩苍白的脸色,关心地问道。

    「没事,就是前一阵云儿下山,事务繁杂,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宁中
则勉强笑着答道。

    岳灵珊则愤愤地咬着碗里的鸡肉,一双美眸狠狠地瞪着聂云。

    「啊!都怪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云哥也不会耽搁这么久!」凌霜华自责
地说道。

    「对对对,岳夫人,因为我们的事,聂大哥才会这么晚回来。让您一个人这
么操劳,真是抱歉!」水笙也一脸歉意地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们呢!」看着两个女孩,宁中则眼中又是欢喜又是酸涩,聂
云的眼光真是不错,带回来的姑娘不管是人品相貌都是上上之选。看看她们,再
想想自己,宁中则心里不由一阵感慨:年轻真好啊!

    「师娘放心,我这次回来一定好好留在华山,让您和师妹好好休息,天天晚
上睡个好觉,一点都不让你们累着!」聂云眨眨眼,笑着说道。

    宁中则和岳灵珊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两人感觉着腰间和下身传来的阵
阵酸胀疼痛,心里又气又羞,咬牙切齿地看着聂云。

    宁中则咬着牙,强压着火气说道:「呵呵,好好好,云儿下一趟山真是懂事
不少啊!」

    「哪里哪里,都是师娘教导得好!」聂云谦虚地说道,「我在外面每天都会
想到您和师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现在好了,可以天天陪着你们。」

    母女俩被他的话气得只翻白眼,心中暗骂聂云无耻。

    聂云又转头对凌、水二女道:「霜华,水笙,你们初来乍到,北方水土与南
方相差很多,有什么不舒服不习惯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既然来了华山,我
们就是一家人,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知道么?」

    凌、水二女听得心中一甜,点头道:「聂大哥/ 云哥,你放心吧,我们在这
里一切都好。」

    聂云点点头,又对旁边的石中玉说道:「二弟,今天看你练习剑法时有些心
不在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石中玉眼珠一转,点头道:「大哥,我上山也几
个月了,一直很想念爹爹妈妈。前日他们上山,没待多久就急急忙忙回去了,也
没说上几句话,所以心里有些难受。」

    「就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能思念父母,见鬼去吧!」

    聂云心中冷笑,故意感叹道:「是啊,义父义母好不容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
三弟,当然要好好补偿一下他这十几年缺失的家庭温暖。二弟,你们兄弟团聚,
以后你就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恶魔的低语,再次悄然响起……

    第六十章:孩子,你的弟弟很危险

    听了聂云的话,石中玉脸色顿时闪过一丝阴翳,但很快就再次露出一副开心
的样子说道:「大哥说的是,这些年小弟实在是受了太多苦了。」

    聂云并没有错过石中玉那瞬间的变化,他点点头,看似不经意地说道:「三
弟虽然被那梅芳姑养得不通世事,但学武资质着实不错,在路上义父义母传他练
功口诀,都是一遍就能记住,武学招式也学得很快,将来必能继承义父义母的衣
钵,将他们二人的武功发扬光大。」

    石中玉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这次见到石清和闵柔后,他明显感觉到父母对
他的态度不一样了。不但没有像以前那样如珠似宝地呵护关注,还每每拿石中坚
教育自己。什么坚儿吃苦耐劳,坚儿孝顺听话,坚儿学武非常用心,坚儿记性很
好,坚儿天资不错等等。这些话让本就对分走了父母关爱的石中坚大为不满的他
心里越发嫉恨,只是石中玉从小就很会讨好父母,所以在表面上依然是兄友弟恭,
从未露出内心的想法。

    如今听到聂云这番话,他心里越发烦躁,但脸上还是一脸笑意地点着头,这
也让聂云对他高看了几分。

    「这小子城府倒是蛮深的,看来要让他行动起来,还要费一番功夫啊!」聂
云心里暗暗盘算,没有再刻意挑拨,而是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

    吃完晚饭后,众人各自回房。

    岳灵珊落后几步,转头对聂云轻声道:「坏师兄,今晚你不许再来使坏,不
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聂云摸摸下巴,点头道:「好,今晚你们好好休息。」

    看着她的背影,聂云嘿嘿一笑,「双修也是休息……」

    ******

    接下来的时间,聂云过得非常充实。白天为众师弟答疑解惑,演练剑招,晚
上则在宁中则和岳灵珊的床上酣战不休。他用实际行动让两女明白了一件事:原
来聂云真是一头累不死的牛,而且还是大力牛魔王那种超级神牛!

    至于说关闭门窗,聂云表示你们想多了,什么也不能阻挡他为母女俩热情服
务的决心。

    身体疲劳就更不是问题,趴累了可以躺着,腿酸了可以抱着,轩辕九式、江
户四十八手、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猴子上树、火车便当……短短十
天时间里,聂云带着母女俩好好学习了一下古今中外的各种性爱姿势,也亏得两
女自幼习武,要不然很多姿势还真是玩不转。

    宁中则和岳灵珊现在一到晚上就觉得腰酸腿软,这天吃过晚饭后竟然不约而
同地拉着凌、水二女不放开,拼命找话题拖延时间。

    「师娘,师妹,你们身体还没恢复,赶紧去休息吧!」聂云笑眯眯地说道,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是啊,岳夫人,岳姐姐,我看你们一整天都没精打采,还是早点休息去吧,
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聊!」水笙也在一边说道。

    凌霜华也点点头,「是啊,你看今天云哥让厨房做了这么多大补的东西,你
们一定能睡个好觉的!」

    母女俩相视苦笑,只能点头放二女离开。

    「啪!」等两人走远,宁中则重重- 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聂
云,你个小混蛋,到底折腾够没有!」

    聂云摇摇头,一脸无辜地说道:「师娘说哪里话,我这不都是为了补偿你和
师妹的相思之苦嘛!我上次一出去就几个月,害得你们为我担惊受怕,现在回来
了当然要鞠躬尽瘁,尽心尽力啊!」说着还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你懂的」表


    「你……」宁中则又气又羞,「你就算补偿也不用天天晚上吧!我看你就是
故意的!」

    「就是!」岳灵珊也在旁边帮腔,「人家昨天都累成那样你还不肯罢休,简
直就是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哎哎哎,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么?」聂云
当然不会承认,「你们的内力修为能增长得这么快,而且体质也一天比一天好,
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还不是每天跟我双修换来的!尤其是师娘你,现在走出去
说是珊儿的姐姐都大把人相信!至于珊儿,你跟我在一起后怕是连个喷嚏都没怎
么打过,更别说生病吃药了,你不会以为自己是药王菩萨转世吧?」

    宁中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日益娇嫩的脸颊,倒是相信了聂云的话。她心中
不由暗自开心,哪个女人不喜欢美丽的容颜呢!

    岳灵珊在聂云那质问的眼神下也弱了气势,嘟囔道:「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天
天来啊!人家……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嘿嘿……没办法,能者多劳嘛!霜华不懂武功,笙儿修行尚浅,只能辛苦
你们了!」聂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珊儿,走吧,我送你回房间,别浪费大好
时光!」

    「啊!这么早……我……我……」岳灵珊连忙向后躲去,「我还没洗漱呢!」

    「没关系,鸳鸯戏水我早就想试试了!」聂云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表情更兴
奋了。

    看着聂云那火辣辣的眼神,岳灵珊小腿一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宁中则看着女儿那宛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好了,云儿,
你想下山就去吧!」

    「啊!这么快就被看出来了!」聂云挠挠后脑勺,「不愧是师娘,真是厉害!」

    「哼!」宁中则冷哼声,「小混蛋,整天就会欺负我们母女俩!」岳

    灵珊也反应过来,她气呼呼地喊道:「大师兄,你……你坏死了!」

    「呵呵……」聂云笑着来到两人身边,将她们搂在怀里,轻声道:「我也是
有点担心非非,总不能一直在山上等着啊!」

    岳灵珊噘着小嘴,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聂云的胸口,「上次也说什么要去救
人,结果就带了两个漂亮姑娘回来……」

    聂云嘿嘿一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她们都是好姑娘,既然遇见了,
当然要出手相救。」

    宁中则撇撇嘴,眯着眼道:「不光人品好,主要还是长得好吧?」

    聂云知道这会自己是说多错多,于是只是笑笑不说话。

    其实宁中则和岳灵珊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很多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出
轨是这样,花心也是这样。曲非烟都接受了,难道还能拒绝别的女人么?而且想
想聂云在床上那恐怖的表现,母女俩还真没什么底气说让他不要再惹风流债之类
的话。

    聂云也是知道她们的小心思,所以才陪着她们折腾一场。要不然以他华山掌
门和男主人的身份,要想下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

    既然决定下山,聂云自然要把事情都安排妥当。

    首先当然是自己的四个女人。

    其实不管是剑法招式还是内功修行,宁中则都已远远超过当年的岳不群,无
论是教导弟子还是镇守山门都是绰绰有余。岳灵珊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迈入一
流高手之境,也不需要太过担心。至于水笙和凌霜华,前者被聂云大大提升了资
质,如今正拿着聂云给的武学典籍练得不亦乐乎。后者则在山上开辟了一个花园,
带着丫鬟整日种花除草,自得其乐。两女历经人生剧变,性格都比以前要沉稳安
静许多,虽然来到陌生的环境,但都适应得很不错。

    不过自家女人自家疼,聂云还是配制了很多药物送给四女用来防身自保。而
且聂云还专门为四人打制了一批特殊的饰品,比如一打碎就能放出迷药的珍珠耳
环,管身中空存着麻药的发簪,藏着止血散的戒指,还有暗藏在腰带里的聚气丹
和清心丸等等。几女本来收到首饰还很开心,但听到聂云一一介绍完功能和使用
方法之后,都是一阵无语。

    「师兄,你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岳灵珊拿起一根发簪一边把玩一边笑
着说道。

    「小心无大错,江湖上从来都是胆小的人活得最长。」聂云难得收起了笑脸,
严肃地说道。「我这次外出,见到了太多的死亡流血,也经历了很多的阴谋诡计。
我给你们准备这些防身之物就是为了在一旦碰到意外时,你们有自救自保之力…


    听到聂云的话,四女都沉默了下来。聂云看着场面有点严肃,不禁开了个玩
笑道:「是不是觉得这些样式不好看?没关系,我回头去京城皇宫抓几个手艺高
超的师傅回来,到时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想戴凤冠都没问题!」

    「呵呵……」

    「嘻嘻……」

    几女被聂云的话逗得笑开了花,凌霜华身为官宦子女,对皇权有一种本能的
敬畏,上前对聂云道:「云哥,不要乱说。万一被人听到,会惹来麻烦的。」

    聂云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放心,我晓得轻重。」

    凌霜华不想聂云有这么一手,羞得连忙抽出手,娇嗔道:「云哥……」

    「嘿嘿……你放心,谁都逃不掉!」聂云身影一晃,只听惊叫连连,岳灵珊
和水笙一个双手捂胸,一个背手护臀,一脸羞涩地看着聂云。

    聂云将手放在鼻子下面轻轻- 嗅,赞道:「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好香
……」那陶醉的样子引得二女娇嗔不已。

    宁中则在旁边看得又羡慕又无奈,水笙和凌霜华不比曲非烟,要是让她们知
道母女共事一夫的事,只怕会瞬间三观破碎。所以每当她们两人在场时,聂云总
会很小心地不暴露两人的亲密关系。

    美妇正自惆怅,却见聂云冲他挑眉眨眼,做了个亲嘴的姿势,知道爱郎并没
有忘记自己,不禁微微一笑。

    摆平了女人,聂云又将梁发叫来,细心叮嘱一番不提。对于这个在原著中宁
死不屈,被左冷禅手下杀手杀害的师弟,聂云还是很放心的。而且他为人忠厚,
和师弟师妹关系都不错,让他协助打理华山再合适不过了。

    「有门派拖累就是麻烦,做什么都要束手束脚。」等梁发下去后,聂云捏捏
鼻梁在心里暗暗吐槽。他真心羡慕那些一穿越就自灭满门的猪脚,自学成才,想
干啥就干啥。完全不用考虑那么多。

    在搞定诸事后,聂云以考校学武进度的名义把石中玉叫了过来。

    ******

    「二弟,你也上山几个月了,怎么剑术和内力都还在入门阶段徘徊?」聂云
看着石中玉,一脸痛心地说道,「当初义父义母要送你去雪山派,是我费尽唇舌
才将你带到华山。如今你这样子,我怎么向义父义母交代啊!」

    石中玉低着头,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自己父母是江
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而且又有玄素庄这么一片产业,将来自己怎么都
会活得很滋润,何必整天吃苦流汗费这个劲。

    不过他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还是惭愧地说道:「大哥教训的是,小弟
今后一定用功习武。」

    「唉……二弟,不是我非要逼你。」聂云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当日义父
义母带三弟回玄素庄,却将你留在华山,难道你还没看出其中的意义么?」

    「大哥此话怎讲?」石中玉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二弟,你应该知道义父义母他们为什么要送你来华山习武吧?聂云没有回
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石中玉没有说话,但脸上却露出一丝尴尬。

    聂云继续道:「当日义父对你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意,但因为义母的缘故,
始终无法狠下心教导你。不过之前只有你一个儿子,所以再生气也不过是将你送
来华山。但如今有了三弟,不但学武资质出众,而且因为历经磨难,所以性格坚
强,很能吃苦。」

    他看了看石中玉,摇摇头道:「虽然这话有点难听,但在武功方面,三弟看
起来比你更适合继承义父义母的衣钵。而且因为这十几年的分离,他们必然会对
三弟好好补偿,三弟天真淳朴,肯定也会百般孝顺。若你还是这样只顾着玩耍偷
懒,不肯用心习武,只怕将来那偌大的玄素庄,未必就是你一个人做主,到时你
又如何自处?」

    石中玉听得此言,如闻惊雷,他摇头道:「不……不会的,爹爹妈妈一直都
很爱我。而且就算他回来,我也是长子,怎么可能……」

    「长子?」聂云面露讥讽之色,「古往今来,谁说长子就一定能继承家业的?
秦朝扶苏、隋朝杨勇、唐朝李建成……他们都是长子,结果又如何呢?所谓立嫡
立长不过是骗骗书呆子的话,你这么聪明,不会也相信这种腐儒之谈吧?」

    石中玉脸上冷汗不断冒出,想起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也开始着急了。

    聂云又道:「前几日义父考校完你的武功后,说的话你也听到了。」

    石中玉喃喃道:「他……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训斥我,反而让我不要着急,慢
慢来……」

    「呵呵……慢慢来?你觉得义父为什么突然对你不再紧逼?」聂云问道。

    石中玉下意识反问道:「为什么?」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义父之所以不再对你疾言厉色,严加
管教,那是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一把真正的宝剑,还是比你优秀得多的宝剑,那就
是三弟。」

    聂云的话如同一把刀子扎在石中玉的心里,他连退几步,大声道:「你……
你胡说!」

    「我胡说?呵呵……」聂云冷笑一声,「你自己想想,如今离过年也就一个
月的时间,为何他们三人开开心心回去玄素庄,却留你一个人在华山?」

    石中玉脸色铁青,死死攥着拳头。

    「我想义父义母在心里对你早就已经颇为失望,但之前是没有对比,所有还
能用自家孩子都是宝,只是年龄小不懂事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聂云走上来拍
拍他的肩膀,「如今有了三弟,论资质比你强,论性格比你好,论年龄比你小,
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最重要的是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说句难听的,就算用
他代替你,也不会有什么不适应,毕竟都是- 张脸。」

    「够了!。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些都是胡说八道,爹爹妈妈不会这样对我
的。我才是」黑白双剑‘的孩子,是玄素庄的少庄主,那个野小子蠢得像头猪,
连话都说不利索,根本就是个废物!「石中玉歇斯底里地喊道。

    此时的石中玉还没有经历原著中被入追杀,入主长乐帮等事,虽说骨子里是
个坏胚子,但心性上依然是个毛孩子,所以很轻易就被聂云挑拨起来。

    聂云一脸痛心地说道:「唉!所以你才更要努力啊!不然将来等他的武功也
超过你,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和他竞争呢?三弟既然已经被找回来了,难道你还能
掩耳盗铃地假装看不见么?就像那隋文帝的前太子杨勇,明知道弟弟杨广挟南下
伐陈之功,又比自己会讨父母喜欢,依然不以为意,整日花天酒地,最后不但丢
了太子之位,还落得个三尺白绫的下场。」

    聂云看着石中玉那逐渐变得有些疯狂的表情,又看似无意地说道:「就算三
弟心地善良,没想过和你争,但义父义母的心思你也阻止不了啊!只要他表现得
比你优秀,那你的地位必然会受威胁。难道你还能让他不学武不孝敬父母不成,
他是一个大活人,又不是死人,你怎么可能管得住!」

    听到「死人」二字,石中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第六十一章:任大小姐,我们交个朋友吧

    聂云当然不会告诉石中玉,石清之所以对他改变了态度,正是因为自己这一
路上一直给他灌输以柔克刚的教育理念。聂云还举了很多因为父母期望过高,要
求过严导致孩子不胜重负,反而表现越来越差的例子,让石清明白了欲速则不达
的道理。

    而且在聂云的请求下,石清夫妇并没有对石中玉说出石中坚被聂云找回的事,
只说是自己找回来的。对聂云无比感激的石中坚更是对他言听计从,单纯的他丝
毫没有怀疑什么。

    「我不想让兄弟之间从一开始就带着恩情相处,简单一点更好。」聂云当时
说的这句话让石清和闵柔都非常感动,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好了,说这么多也是为了让你不要再这样荒废时光。」聂云拍拍石中玉的
肩膀,「只要你以后用功习武,不再偷懒,我想你一定会成为义父义母的骄傲的!」

    石中玉默默地点头,突然问道:「大哥,三弟的资质真得那么好么?」

    聂云叹了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天纵英才,绝世无双。口诀听一次就能
记住大概内容,招式看一遍就能将姿势学得七七八八,连我看得都有点嫉妒。」

    「哦?我听大家说当年大哥你学习华山剑术也是进步神速,让师父师娘非常
欣慰,难道连你也比不上他么?」石中玉上山以后没少听到聂云的光辉事迹,如
今见他这么赞扬石中坚,心中不由觉得有些夸张。

    聂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从小被师父师娘收养,耳濡目染,又识字
明理。三弟目不识丁,对于武学基础知识更是一窍不通。若是他有我这样的条件,
呵呵……」

    石中玉这才想起,自己那个便宜弟弟是被当成奴仆玩物养了十几年,但即使
这样也能让父母和聂云交口称赞,那他的资质该优秀到什么程度?

    他虽然聪明伶俐,但那些都是在待人接物上,学武倒是没什么过人之处。如
今听得石中坚竟有这般出众的资质,原本想着是不是拼一把胜过他的念头也彻底
打消了。

    聂云似乎也被石中坚的资质打击到了,脸上露出一丝颓败之意,一甩袖子向
窗边走去。石中玉正准备走,忽然看见聂云身上掉下了一个小东西。他见聂云似
乎没有察觉,只是慢慢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山景沉默不语,便蹲下将它捡了
起来。

    只见这东西是一个黑黝黝的铁片,一面写着「玄铁之令,有求必应" ,一面
写着」摩天崖谢烟客「。

    石中玉眼睛一亮,当年「摩天居士」谢烟客颁下玄铁令之事,他也曾听过。
那谢烟客是成名多年的武林名宿,武功奇高,生性残忍好杀,为人忽正忽邪,行
事全凭一己好恶,黑白两道有无数好汉丧生于他手下,就连石清和闵柔提起此人
都忌惮不已,曾认真告诚石中玉千万要小心此人。

    不过谢烟客虽然性格古怪,但却是一诺千金之人。他曾将三枚玄铁令分赠三
位于他有恩的朋友,说只须持此令来,亲手交在他手中,便可令他做一件事,不
论如何艰难凶险,他也必代他做到。这几十年来,三枚玄铁令已有两枚归还给他,
武林中也因此发生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没想到这最后一枚玄铁令竟然被他得
到。

    「武林中不少人都在苦苦寻找此物,没想到竟然落在大哥手里。」石中玉心
中暗自盘算,「那谢烟客的武功远在爹爹妈妈之上,若是求他收我为徒,传我上
乘武功……」

    聂云突然转过身来,石中玉连忙将手里东西收好。

    「二弟,我来帮你看一下你的经脉。」聂云似乎完全没察觉到石中玉的小动
作,笑着伸出手来。

    「哦……好的。」

    石中玉伸出手来,让聂云运起内力探寻。

    聂云检视良久,叹了口气,「二弟,你是何时破身的?」

    「啊!" 石中玉不想聂云会问出这种问题,一时间瞠目结舌。

    「我看你已非童子之身,而且应该破身很早。」聂云脸上露出可惜之色,
「男子太早破身会导致先天

    精血之气流失,影响体质。再加上你食髓知味,一直没有断过云雨之事,常
年累月下来,精气亏损甚多。如今你的体质已很难再学高深内功,就算勉强学会
也只能在入门境界徘徊。「

    一番话将石中玉刚刚升起的美梦打得七零八落,他脸色不断变换,咬牙道:
「贱婢!」

    聂云在心中暗暗摇头,石中玉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居然把罪名推到家中丫鬟
身上,简直就是渣男一个。

    他继续道:「我之前以为是你不够用功,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而是你体虚气
短,在习武上已是有心无力了。」

    石中玉如遭五雷轰顶,他急忙道:「大哥,有这么严重么?」

    聂云叹道:「肾藏先后天之精,肾精化为肾气,肾气为立身之本,强身之基。
你摸摸后腰,是否感觉一片冰凉?」石中玉双掌贴上后腰肾脏处,感觉一片冰凉,
心中不由信了几分。

    聂云又道:「你这冰凉正是肾气大亏之征,而且和别人后天亏损不同,你亏
损的是先天之气,根本无法弥补。你再跟着我的手,用力连跺几下脚试试。」说
着举起右手高高抬起,示意石中玉注意后便用力上下挥动。

    石中玉跟着聂云的节奏连跺几下右脚,瞬间感觉一阵酸麻。

    聂云收起右手,问道:「是否感觉一阵酸麻?」

    石中玉点点头,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样的预感。

    聂云道:「正所谓力从地起,习武之人必须下盘稳健。你如今稍稍用力便有
酸麻之感,是因为你腿脚血气不足,经脉不畅。你再深吸一口气,然后全部呼出,
一丝不留。」

    石中玉依言长吸了一口气,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全部呼出来。这时他突然感觉
肺部一阵压抑,眼前一黑,身子竟向前倒去。

    聂云一把扶住他,摇头道:「你气息如此短促,显然是酒色过度,伤到了肺
腑肝脏。修习内功最重吐纳,你这个样子如何能学得上乘内功?」

    这几个测试让石中玉彻底相信了聂云之前对他身体状况的判断,也让他彻底
打消了跟谢烟客学武的念头。

    聂云一脸无奈地说道:「二弟,我看你想在武功上胜过三弟,只怕难如登天!」

    石中玉脸色苍白,心中暗道:「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那个蠢东西学了爹爹妈
妈的武功,成为玄素庄的主人?」

    聂云见状,开口安慰道:「二弟,你放心吧。三弟心地善良,为人老实,就
算将来继承了义父义母的衣钵,也必然会对你这个哥哥恭恭敬敬的。再说你又是
我华山弟子,更是我结义兄弟,将来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地会得罪你。只是你以
后还是要事事小心,要知道江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你死我活,稍不留神就会丢
了性命。而且很多人行事毒辣,下毒暗杀无所不为,防不胜防。」

    石中玉一脸郁闷地点头道:「大哥,我知道了。」

    聂云点点头,继续道:「二弟,如今你的身体走习武之路已经没有什么前途。
我看你聪明机灵,有没有想过走科举之路?若你有心,不妨和义父义母谈一下,
也许柳暗花明也未可知。」

    石中玉心道:「朝中无人,家中无势,当官不过是个芝麻小官,还要寒窗苦
读,整日忙碌于笔墨纸砚;傻子才干!」

    他正想拒绝,突然心中一动,话到嘴边却变了。「大哥说的有道理,我回去
好好想想。」

    聂云点点头,让他回去了。

    看着石中玉的背影,聂云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石中玉啊石中玉,相信你一定能想出好主意的,我很看好你哦!」

    ******

    洛阳地处河南,因位于洛水之阳而得名。此城是是- 座底蕴深厚、名重古今
的历史文化圣城。历史上先后有十三个王朝在洛阳建都,是我国建都最早、历时
最长、朝代最多的都城。

    这样一座城,自然有不少奇人异士、高人怪客,而城东的绿竹翁就是一个以
抚琴吹箫闻名的怪老头。

    这天,绿竹翁居住的巷子口来了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他抬眼望去,只见巷
子尽头是一片绿意盎然的竹林,微风吹来,竹叶发出簌簌响声,迎风摇曳,雅致
天然。这巷子一片清凉宁静,又雅致别具,令人忘却尘俗,与整个洛阳城繁华热
闹的风格完全不同,好像是两个世界一样。

    男子信步朝巷子里走去,穿过绿竹丛,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井然坐落,左二
右三,均以粗竹所架,雅意悠然。

    屋内传出琮琮之声,宛如幽谷清泉,显然有人正在抚琴。

    男子微微一笑,说道:「果然是个妙人,居然在这闹市里也给自己营造这样
一份别致。」

    此言一出,屋内突然铮的一声,似是一根琴弦从中断开,琴声也停了下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不知是哪位贵客驾临寒舍?」

    说着只听吱呀一声,屋门应声而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他身形佝偻,面目
苍老,头上没剩下几根头发,稀稀琉疏,令人不忍目睹,手与脚颇为粗大,精神
却是极好,看上去颇为奇特。

    男子笑道:「原来是绿竹翁前辈,刚才可是您在弹奏?」

    绿竹翁上下打量男子一番,摇头道:「你我素不相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将视线转到那院子里,「你我虽不认识,但我和你那姑姑却是神交已久。」

    绿竹翁脸色一变,摇头道:「什么姑姑婆婆,休得胡言乱语!」

    男子微微一笑,身影晃动间竟闪过那绿竹翁,直奔屋门而去。

    「好小子,敢来这里撒野!」绿竹翁抬手一掌向聂云后心击来。

    那男子头也不回,轻飘飘一掌向后击出,似缓似疾,精妙无伦。两掌相交,
发出「砰」的一声,宛如击中败革,声音沉闷。

    绿竹翁只觉手掌如同打在一大块坚硬无比的青石上一般,震得隐隐作疼,似
要裂开一般。而且男子的掌力雄浑无比,竟逼得他连退几步方才站稳。

    他见男子已经走到门口,顾不得。胸口气血翻腾,再次纵身扑上,同时嘴里
喊道:「站住。」

    男子转身摇摇头,只见银光一闪,绿竹翁身子停了下来,脸色难看至极。他
脖子旁边搭着一柄明晃晃的利剑,而剑柄正在男子手中握着。

    「任大小姐,你要是再不出来,万一收不住手,可别怪我哦!」男子笑着说
道,「你让人把非非引下山,不就是想见我么?」

    「啊!是聂大哥!" 屋子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然后就见房门被猛地
推开,一道美丽的身影从里面窜了出来。来人明眸皓齿,笑靥如花,正是留信下
山的曲非烟。

    她来到男子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又蹦又跳,「聂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还说给你写信呢!」

    「还好意思说!」聂云回剑入鞘,屈起手指在她那光滑洁白的额头上轻轻弹
了一下。

    绿竹翁退后几步,他也听出了聂云的身份,便没有再动手的意思。

    「哎呦!好疼!」曲非烟小手捂着额头,红红的小嘴噘得老高。

    「别装了,我根本就没用力。」聂云嘴上这样说,但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小
脑袋。

    「嘻嘻……」曲非烟吐吐舌头。

    聂云摇摇头,抬头看向那跟着曲非烟走出房间的倩影,嘴角微微扬起。

    只见来人一身玄衣长袍,头戴斗笠,下垂纱巾,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婀娜
曼妙的身段和淡雅宁静的气质却是让人怦然心动。

    聂云上下打量一番,摇头道。「啧啧……明明一个漂亮大姑娘,偏要整得老
气横秋,实在是可惜。」

    任盈盈正想开口招呼,没想到聂云口中竟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一时间又羞又
气,竟不知如何回话。

    曲非烟听得心中大惊,连忙摇摇聂云的手,「聂大哥,不可无礼,这是……」

    「呵呵……不就是任我行的千金,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任大小姐么!」聂
云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揭破了来人的身份,「不以真面目示人,故弄玄虚,还说别
人无礼,这就是你们日月神教的待客之道。」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面色一变。绿竹翁和曲非烟同时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任盈盈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娇躯微颤,显然心里也是震惊万分。

    「咯咯咯……」一阵娇柔婉转的笑声从屋内传出,「云弟弟果然厉害,什么
事情都瞒不过你呢!」只见一个身穿苗家装束的美女笑着从任盈盈身后走出来。

    「原来是凤凰儿,这次的事你可做得不太地道哦!」聂云看着巧笑盈盈的蓝
凤凰,摇头促狭地说道:「明知道非非是我的心中宝,还把她带到这么远的地方。

    曲非烟听了聂云的话,两眼笑成了月牙,跟聂云的身子贴得更紧。

    蓝凤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上前用两手环住聂云的脖子,踮起脚来在
聂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口,「好了,不生气了啊!」

    曲非烟在旁边看得直跺脚,「蓝姐姐……」

    「咯咯……」蓝凤凰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又故意连亲了聂云几口,气得曲
非烟连忙伸手将她拽开。

    任盈盈看得满脸羞红,啐道:「什么华山掌门,根本就是个浮浪的登徒子!」
那声音清脆娇嫩,悦耳动人。

    聂云闻言微微一笑,然后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便来到了任盈盈面前。任盈盈被
他这迅疾如电的身法吓了一跳,刚想后退闪避,不料突然眼前一亮,斗笠已被聂
云一把摘下。

    聂云看着这笑做江湖里的第一女主角,只见她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
透出来一层晕红。一张宜喜宜嗔的绝美脸庞上露出惊怒之色,明眸如水,红唇微
抿,娇美之态,不可方物。

    任盈盈看到聂云那充满欣赏的眼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向他手中的斗
笠夺去,口中娇喝道:「还给我!」

    聂云身子翩然后退,摇头道:「如此绝色芳华," 用这玩意遮掩起来岂不是
暴殄天物!」说着顺手往头上一戴,深吸一口气道:「如兰似麝,令人心醉。不
愧是任大小姐,连斗笠都是香喷喷的。」

    看着自己贴身之物被聂云戴在头上,还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任盈盈俏脸
涨得通红,心中又羞又怒。她跺跺脚,身子再次向聂云追去,嘴里喊道:「无赖!
快还给我!」

    「你想要啊,来抓我啊!抓到我就还给你,抓不到这可就是我的了!」聂云
嘴上调笑,身子却像一条大海里的游鱼一样灵活地闪动。

    任盈盈银牙紧咬,不停地前后腾挪辗转,却始终碰不到聂云的衣角。

    曲非烟三人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不断追逐着,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看
得他们眼花缭乱。

    过了一会,任盈盈停下身子,口中娇喘吁吁,额上香汗溢出,胸口一上一下
地起伏着。她盯着聂云,恨声道:「有本事你就别跑!躲来躲去,算什么英雄好
汉!」

    聂云也停下脚步,摇头道:「任大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从来就不是英
雄好汉,更不是好人,不信你问非非,她可是知道,我就是一个登徒子外加大坏
蛋,对吧非非?」

    场中几人闻言顿时一愣,心中都生出几分啼笑皆非的感觉。武林中人不管善
恶正邪,但都极为看重名声,很少有人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不是英雄好汉。

    曲非烟又气又笑,娇嗔道:「聂大哥,不要再闹了,快把斗笠还给圣姑。」

    聂云微微一笑,慢慢走到任盈盈身边,将斗笠摘下递给她道:「好啦好啦,
还你就是,不过你要拿东西来换。」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伸手就要接过斗笠。

    聂云摇头道:「我可不做亏本生意。」说着脚下一转,飞快地绕到任盈盈身
边,伸头在她那娇美动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第六十二章:调戏任盈盈

    聂云这个操作让在场几人都惊呆了,曲非烟和蓝凤凰虽然都知道聂云的风流
多情,但也没想到他居然胆子这么大。

    而绿竹翁更是气得双眼冒火,当即就向聂云扑了过去。口中大喊道:「大胆
狂徒,纳命来!」

    而任盈盈也从被偷袭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她反手就向聂云脸上抽去。

    聂云眼明手快,左手一把抓住任盈盈的小手,右手如闪电般在她腰上一点,
让这位圣姑变成了一座圣像。

    此时绿竹翁的双掌也也到了聂云身后,他对任盈盈非常尊敬,因此见到聂云
做出如此轻薄之举后恨不得将聂云碎尸万段,所以这一次他已用尽平生之力,只
想将聂云毙于掌下。

    曲非烟大惊失色,连忙喊道:「住手!」说着就飞身上前想要救下聂云。

    但绿竹翁怒极出手,她哪里还来得及。只听「嘭」的一声,绿竹翁那双好似
能开山碎石的铁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聂云后背。

    「聂大哥!」曲非烟一声尖叫,泪水夺眶而出,拼命向聂云冲去。

    蓝凤凰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是惊得花容失色,她冲上前想要看看
聂云的伤势,但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任盈盈看到聂云被结结实实地拍中,心中暗道可惜,不过倒也没有想太多。
就冲聂云刚才亲她那一口,没有碎尸万段就已经算她手下留情了。

    只是让三女没想到的是绿竹翁一击得手后反而以比刚才攻击时更快的速度向
后飞出,口中也是狂吐鲜血。

    聂云笑嘻嘻地转过头,先是将冲过来的曲非烟搂在怀里亲了一下,然后对惊
得目瞪口呆的蓝凤凰道:「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你……你……你怎么……」蓝凤凰看着毫发无伤的聂云,眼珠都快瞪出来
了。

    「聂大哥,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疼不疼?」曲非烟根本顾不得被聂云当
众亲吻的事,连忙拉着他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抚摸查看。

    「没事,你看我的样子像有事么?」聂云一把按住她在自己身上不断抚摸的
小手,「你再摸我可就受不了了!」

    「聂大哥……」曲非烟看着脸色如常的聂云,终于放下心来,一头扑进他怀
里,用力捶打着他,「坏蛋!大坏蛋!人家吓死了!」她一边喊叫一边哭泣,脸
上却是一片欢喜庆幸。

    「呵呵……好好好,我坏蛋,今晚我好好补偿你啊!」" 聂云笑着在她耳边
轻声道。

    不要!" 曲非烟俏脸一红,连忙跳出他的怀抱。

    蓝凤凰这时也看出聂云确实没有受伤,不禁又惊又喜,「天哪!云弟弟,你
这身功夫真是厉害!」

    聂云微微一笑,来到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绿竹翁身边,伸手按住他的胸口。

    「聂大哥,不要啊!」

    「云弟弟,手下留情!」

    「淫贼,你住手!」

    三女以为他要下毒手,连忙想要阻止,被定住的任盈盈更是急得眼泪都快出
来了。

    「我是为他疗伤,鬼叫什么?都闭嘴!」聂云没好气地说道。

    「咳咳……」他话音未落,躺在地上的绿竹翁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眼睛慢
慢睁开。

    聂云见他醒了,便拍拍他的肩膀,「下次偷袭的时候记得说一声,我好手下
留情。你年纪这么大,再来一次老命可就没了!」说完也不管绿竹翁那像见鬼一
样的眼神,起身向任盈盈走去。

    看着聂云越走越近,任盈盈心中各种猜测不断出现,本是酡红的脸颊变得一
片煞白,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娇躯轻轻颤抖,不由大喊道:「你不要过来!」


    时蓝凤凰手持匕首拦在聂云身前,摇头道:「云弟弟,你不要让我难做。」

    聂云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着的,你先让开,我和她说几句
话。」

    蓝凤凰迟疑了一下,让开了身子,退到任盈盈身边,两眼盯着聂云。

    任盈盈看到蓝凤凰这幅样子,心。中又惊又怒,她知道蓝凤凰虽说总爱和男
人调笑,但心中却相当骄傲,等闲异性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更别说听话了。如今
看到她对聂云那信任有加的样子,任盈盈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做梦。

    聂云来到任盈盈身前,两眼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她。

    任盈盈还从没被男人这样直戳戳地看过,尤其还是这种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眼
神。在聂云的目光下,她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又或者说那眼神好像穿透
了她身上的衣服,在她的娇躯上尽情地扫描着。

    「你……你要于什么?」任盈盈的声音微微发颤,充满着恐惧。

    「俏脸酥胸,细腰长腿,雪肤乌发,香气诱人……不错,适合当个暖床丫鬟!」
聂云突然蹦出一句让任盈盈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话。

    「你这个淫贼,要杀就杀,不要这样戏弄我!」任盈盈俏脸通红,杏眼圆睁,
恶狠狠地地盯着聂云。

    聂云没理她,反而绕着她的身子转了一圈,然后点点头道:「屁股也挺大,
应该很好生养,将来起码能生十个八个。」

    「噗嗤……」蓝凤凰忍不住笑出声来,但看到任盈盈那想要杀人的眼神,马
上低头用手捂住嘴,只是那抖动的肩膀却明显地告诉几人她忍得是多么辛苦。

    「聂大哥,你胡说什么呢!」曲非烟嗔怪着打了聂云一下,「快把圣姑放开,
不可无礼。」

    「哼哼……放开她?」聂云斜瞥了任盈盈一眼,回头问曲非烟道:「话说你
不是救你爷爷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啊!这个……这个……」曲非烟脸色一变,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聂云伸手在她鼻子上轻轻一刮,无奈道:「傻丫头,被入卖了还帮忙数钱!」

    曲非烟一脸惭愧,吞吞吐吐道:「聂大哥,对不起,人家……人家也是来了
以后才知道,圣姑说……」

    聂云抬手止住她的话,「不用说,让我来猜一猜!」

    他转过身看着任盈盈,神色冰冷地说道:「任大小姐果然好心机,好手段,
先用曲洋做饵,把非非骗下山来,然后再让她把我骗过来。」

    「聂大哥,不是的,我没有骗你!」曲非烟听得心如刀绞,刚刚止住的泪水
又流了下来。

    她拉着聂云的手,拼命地摇着头,「圣姑说想认识一下你,但是又怕你不肯
过来,就……」

    「就先把你骗过来,接着再让你给我写信,说自己遇到麻烦,让我过来帮你,
然后顺理成章地介绍她给我认识,是么?」聂云直接把曲非烟的话接了下去。

    任盈盈和蓝凤凰听得心中大惊,曲非烟也是双眼瞪得溜圆,呆呆地看着聂云。

    聂云转过头看着曲非烟,叹了口气,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聂大哥,你……你不生气了?」曲非烟怯怯地抬起头,看着聂云小声问道。

    「哼!」聂云冷哼一声,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三下。

    「哎呦!」曲非烟连忙跳开身子,小手捂着屁股,可怜巴巴地看着聂云,眼
泪簌簌地流下来。

    「我当然生气,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危险,江湖上有多少人要对付你,
还这么冒冒失失地下山。」聂云越说越气,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你有没有想
过,我回来以后见不到你,心里有多担心?,你一个姑娘家,万一碰到危险怎么
办?而且你又年轻貌美,若是碰上采花贼,只怕你想死都难!你是天下无敌还是
武林至尊?怎么,学了几天武功就觉得自己可以横行天下了?」

    曲非烟被说得又是差愧又是感动,加上刚才聂云那三下确实有点重,一时间
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任盈盈和蓝凤凰看得目瞪口呆,她们万万没想到聂云居然是因为曲非烟不爱
惜自己而生气。

    蓝凤凰有点不好意思地走上来,讪讪地说道:「云弟弟,我……」

    「蓝教主……」聂云对她的称呼一下子变得生疏起来,「我自和你相识以来,
一直以诚相待,从无得罪欺瞒之处,想不到今日居然被你这般愚弄。想想当日华
山同游之谊,实在让我有些寒心!」

    「云弟弟,不是的,你听我解释!」蓝凤凰看着聂云满是唏嘘之色的俊朗面
容,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不必解释!」聂云摇摇头,「你是苗疆凤凰,五仙教主。我是西北浮云,
华山掌门,本就不是一路人,之前只是我想多了。今后你善自珍重,告辞。」

    他将想要扑上来拉住他的蓝凤凰点住穴道,不顾她已经变得通红的眼圈,转
身对曲非烟道:「非非,我们走。」

    「啊……」曲非烟被聂云吓了一跳,但看到他那清冷的目光,不由缩了下小
脑袋,一言不发地跟在他后面向外走去。

    「云弟弟,你别走,姐姐错了,你快回来啊!」蓝凤凰连声呼唤,却始终无
法让聂云停下脚步。看着聂云越走越远的背影,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从她脸上不断
落下。想到这个用温柔的声音叫她「凤凰儿」的男人今后再也不会对自己展露笑
容,只会用冷冰冰的「蓝教主」称呼她,蓝凤凰心中又悔又恨,就像刀割一样痛
苦。

    「聂大哥,他们被点了穴……」曲非烟想说什么,却被聂云淡淡扫过来的眼
神吓得将后面的话咽了进去。

    「聂掌门,请留步。此事全是小女子一人谋划,她二人只是听命行事,其实
心里是不愿意的。」一个娇柔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聂云充耳不闻,身影已渐渐消失在竹林之中。

    「聂掌门,你这样一走,只怕我们三人都会惨遭不測……」那声音带着了几
分急切。

    聂云一下子停住脚步,曲非烟在身后看着他,欲言又止。

    「唉……」聂云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回去。在蓝凤凰那又惊又喜的眼神中,
聂云伸手一挥,将她穴道解开。

    「云弟弟,我错了,你千万不要不理我,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蓝凤凰一
把搂住聂云,那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在他身上。

    苗女多情又痴情,一旦认准一个人,那是绝对不会变心的。就算被男人伤害
也依然痴心不改,顶多是给你下个金蚕蛊什么的,然后把你的头骨做成酒盅,一
边喝酒一边感叹着自己遇人不淑。

    本来在华山上蓝凤凰就被聂云将好感度刷满了,如今又经他这么一放一收,
更是将一颗芳心牢牢地绑在聂云身上。尤其是刚才她听得很清楚,聂云是听到她
有危险才回头的,这让她更是感动。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要想个办法才行!」想到刚才自己看到聂云转身离
开时的痛苦心情,蓝凤凰暗暗在心里谋算起来。

    聂云拍拍蓝凤凰的背,「好了,别哭了。我去给你们那位圣姑解穴。」

    蓝凤凰点点头,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在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来到曲非烟身边。
聂云笑了笑,来到任盈盈面前。他看着任盈盈那故作淡然但仍然带着微微怒气的
绝美面容,冷声道:「任大小姐,我这个人很好说话,也不想惹麻烦。但有一条,
我很讨厌别人骗我,更讨厌拿我心爱之人做文章。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如果再
有下次……」

    他探头到任盈盈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就等着给你那
关在西湖梅庄地牢里的老爹收尸吧!」

    聂云的声音很小,但却像一道霹雳震得任盈盈面无血色,她看着聂云那清冷
幽深的眼神,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聂云微微一笑,轻轻挥手解开了他的穴道。任盈盈正被聂云刚才的话惊得心
乱如麻,加上站得有点久,一解开穴道不禁双腿一软,身子一下子向后倒去。聂
云伸手一揽,将她那温软的纤腰搂在小臂上。

    任盈盈感觉到聂云那双大手传来的火热感觉,心中又羞又气,黛眉蹙起,伸
手向聂云胸前推去,口中娇斥道:「休得无礼!」

    聂云微微一笑,手在任盈盈腰间轻轻一按。「啊!」任盈盈只觉浑身顿时一
阵酸麻,抬起的手臂软弱无力地措在聂云身上,不像要推开他,倒像是轻轻爱抚
一般。

    「你……你……你快放开我!」任盈盈生性腼腆,从没和异性有过什么身体
接触,更别说像这样被男人搂在怀里。她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如水的眼眸里
溢出晶莹的泪花。

    聂云摇摇头,将她扶起站好。任盈盈重获自由,狠狠地瞪了聂云一眼,转身
向竹屋内跑去,两串晶莹的泪珠被风吹落,在地上滴出一个个水印。

    聂云转身看着曲非烟和蓝凤凰那好奇的眼神和对他怒目而视的绿竹翁,耸耸
肩道:「这任大小姐也忒腼腆了,哪里像圣姑,我看像尼姑!」

    此言一出,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

    聂云嘿嘿笑,对曲非烟道:「走吧,跑这么远又折腾一场,总要喝杯茶吧!」
说着径自向任盈盈刚刚进去的竹屋走了过去。

    绿竹翁想要阻止,但因为之前被聂云震伤,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聂云推开房
门。他又惊又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曲非烟和蓝凤凰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会进去怕是左右为难,便将绿竹翁扶了
起来,往旁边的竹屋走去。

    ******

    聂云刚一进门,就感觉一道劲风向自己袭来。他提起长剑横在胸前,只听
「当啷」的一声,只见一个铁盒子掉在了地上。

    他捡起铁盒,对一脸愤恨的任盈盈说道:「听闻任大小姐短剑使得极好,如
今却以铁盒相迎,看来还是很心疼我的嘛!莫不是被我亲一口搂一下,竟然爱上
我了!不过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还是再亲几口,加深一下感情再说!」

    任盈盈万万没想到聂云居然这么无耻,她娇躯微颤,连连跺脚,恨声道:
「你……你再胡说,我……我就宰了你!」

    聂云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牙轻轻磕了两下,「用你那小嘴咬死我么?这个倒
是挺好玩的,有空试试!」任盈盈气得简直要疯掉,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
开口。平生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调戏折辱,偏偏此人的武功又高得可怕,说又
说不过,打又打不赢,这种被欺负得无力还手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你……你就是个无赖!」她大声骂了一句后,一下子蹲在地上呜鸣地哭了
起来。聂云没有理她,而是欣赏起屋内的摆设来。

    只见屋内陈设简洁,桌椅几榻均是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
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小几上摆着一个陶制茶
壶和几个杯子。

    他施施然来到小几前,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然后拉过一张竹椅,坐在上面
慢慢品尝起来。

    任盈盈哭了一会,感觉周围没了动静。她抬头一看,聂云正笑眯眯地喝着茶,
一边喝还一边摇头晃脑,那样子别提多惬意了。

    任盈盈本就一肚子气,如今看着他居然反客为主,还这么自在,不禁郁闷得
简直想要吐血。她来到聂云身边,伸手向杯子抓去,「你怎么能随便动别人东西,
真是粗鄙无礼!」

    聂云笑嘻嘻地看着她,手却轻轻一挪,让她抓了个空。他看着俏脸通红,酥
胸剧烈起伏的任盈盈,开口道:「任大小姐,不如我们打个赌。我坐在这里不动,
你来抓杯子,要是抓到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甚至包括帮你救出那个人。
要是抓不到的话,你就给我当丫鬟,怎么样?」

    第六十三章:怜香惜玉,辣手摧花

    任盈盈心中一凛,顿时冷静下来。她狐疑地看着聂云,摇头道:「你们五岳
剑派和我们日月神教有血海深仇,你会这么好心?」

    聂云将剩下的茶水一口喝下,然后轻轻把玩着小小的茶杯,悠然道:。「我
救了曲洋,娶了非非,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正也好,邪也好,我自行我道。」

    他抬头看着任盈盈,明亮的眼睛让少女心中一颤。她低头思索片刻,又问道
:「什么要求都可以?」

    聂云摇摇头,「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很多要求是不可能的,比如让我伤害
自己或是和我关系密切的人,再比如做一些让我身败名裂的事。而且任大小姐是
不是太自信了……」他将杯子在手上抛了两下,笑着说道:「你别忘了,如果你
输了,可是要给我当丫鬟的。」

    任盈盈闻言顿时警惕起来,「你这淫贼,休想!」

    「你想多了!」聂云摇摇头道,「我是个体面人,从不做强迫别人的事。再
说了,论天真烂漫,你不如非非。论成熟妩媚,你不如凤凰。而且还有我家珊儿、
霜华、笙儿,哪个不是美丽动人,温柔善良,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聂云一边说一边撇着嘴斜了她一眼,那欠打的表情让任盈盈觉得自己在刚才
聂云进门的时候就应该把短剑冲他脑袋扔过去。

    「不过呢……」聂云话锋一转,接着道:「如果你不小心被我深深吸引,然
后如痴如狂地爱上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听说你极擅音律,倒是可以给我弹琴
吹箫……」

    「砰!」任盈盈那莹白如玉的小手重重拍在椅子扶手上,额头上青筋直冒。

    「你给我闭嘴!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任盈盈觉得
眼前这人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无耻最下流最恶心最可恶的人,没有之一。

    「哎呀!你看你,好好的椅子你拍它干吗!」聂云摇摇头,「怎么样,要不
要赌这一把?」

    任盈盈沉默不语,在心中暗暗思考着此中利弊。

    「这样吧,若是你能抢到,我不但帮你教你爹出来,还会帮他打上黑木崖,
干掉东方不败,重登教主宝座,怎么样?」聂云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任盈盈的心重重一跳,但依然冷静地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
就是为了让我当你丫鬟?」

    聂云点点头,「不错,日月神教的圣姑,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妖女,一代
枭雄任我行的掌上明珠,给我湖荼倒水,铺床叠被,伺候吃穿,想想都让人神往
啊!而且,你虽说比不上我那几位红颜知己,不过长得也还行!」

    「你才长得也还行!你全家都长得也还行!啊旺!你全家长得都是丑八怪!」
任盈盈的心里已经开始出现咆哮体了。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
恢复成初见面时那清冷沉稳的气质。

    聂云微微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任盈盈美眸流转,淡淡道:「聂掌门可不要后悔!」

    「落子无悔!」聂云举起左手。

    「好!」任盈盈也伸出素手,和聂云连击三下。

    击过掌后,任盈盈正要动手,聂云突然喊道:「慢着。」

    任盈盈身子猛地一顿,感觉一口气被吊在空中,难受得不得了。

    「你于什么?后悔了?」任盈盈没好气地问道。

    「总不能一直抢下去吧,总要有个时限。」聂云一副被打败的样子,「还是
说你觉得我像个冤大头!」

    「这……」任盈盈也觉得聂云说得有道理,她环顾四周,突然眼晴一亮,指
着桌上烧了一大半的香说道:「就以这半炷香为限,在烧完前我抓到就算我赢,
不过你不许换手。」

    聂云看了看那小半截香,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来。」他话音未落,任
盈盈的手就飞快地向杯子抓去。

    「这偷袭的工夫倒是不错,可惜就是太慢。」聂云笑着摇摇头,手闪电般地
往回一缩。

    一击不中,任盈盈倒也没有气馁,她绕着聂云转了半圈,突然再次出手。就
这样,两个人一个抓一个躲,一个坐一个站,折腾得好不热闹。

    聂云一边躲避一边逗她:「哎呀!快要抓到了!哎呦!差一点哦!嘿嘿……
在这边嗯,小手好香,可以帮我搓澡了!」

    任盈盈连连扑空,脚步已经有点乱了,再被他不停地调笑,更是心浮气躁,
连连扑空。

    聂云抽空看了一眼那柱香,提醒道:「马上就烧完了哦,你要再加把劲,不
然就乖乖给我做丫鬟吧!」

    任盈盈没有说话,她看着聂云拿着茶杯的手,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她身子猛
地窜出,双手直直抓向聂云的手。

    「没用的!」聂云摇摇头,轻松将手挪开。

    任盈盈似乎收不住势,脚底下绊了一下,竟一头向地上栽去。聂云嘴角微扬,
用手轻轻一拦。不料却被任盈盈死死抓住手,然后一把握住杯子。

    「拿到了!」任盈盈也没想到自己这招居然能奏效,不禁喜笑颜开。

    这时那只被她抓住的手忽然用力一勾,然后少女那香软的娇躯就整个跌进了
聂云的怀中。

    「我也拿到了!」一个声音在任盈盈耳边响起,接着她就感觉耳垂一热,竟
被聂云张嘴含在口中。

    大小姐美眸圆睁,眼中充满惊讶、羞窘、难以置信的神色。聂云那火热的气
息吹在她的脖颈上,让她又麻又痒。耳垂上传来的湿热触感,更是让她浑身都哆
嗦起来,甚至变得有些火热。

    「啊!」任盈盈尖叫一声,连忙从聂云怀中跳了出来,飞快地向门口跑去。
她拉开门正准备出去,忽然又回过头,对着聂云举起手里的杯子,眼中满是杀气,
大有一种「你敢不承认我就和你拼命」的意思。

    聂云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轻轻咂吧了一下。任盈盈羞得满脸通红,
抬手将杯子向聂云砸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房间。

    聂云随手接过杯子,举在手上一边细细摩挲一边回味着刚才那销魂的感觉。

    刚才任大小姐跌入他怀中时,那翘臀在他下身一阵扭动。虽然隔着几层衣服,
但那充满弹性的丰满臀肉还是让他的肉棒瞬间勃起,直直地指向少女两腿之间。
秀发扫过他的鼻尖时传来阵阵淡雅宜人的发香,令他心神俱醉。

    「呵呵……」聂云微微一笑,心中暗道:「任盈盈啊任盈盈,这只个开始…
…」

    他走出房间,正好碰上因为听见任盈盈尖叫跑出来的曲非烟。

    「聂大哥,你把圣姑怎么了?我刚才看见她跑得好快。」曲非烟好奇地问道。

    「没怎么,我长得太英俊,她居然看我看得入了神,被我叫醒觉得有点不好
意……」聂云笑着说道。

    曲非烟撇撇嘴,「聂大哥,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嗯?胆子大了呀,看样子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聂云双手伸出,一下子将
少女接在怀里。

    「哎呀!聂大哥……嗯……」曲非烟一声惊叫,却被聂云低头将小嘴堵住。

    聂云温柔地含吮着少女那娇艳的嘴唇,然后将舌头伸进曲非烟的嘴里搅动着,
挑逗着。

    「唔……不要……在外面呢……」曲非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羞涩地挣扎
着,但那近似于无的推拒很快就变成了热情似火的迎合。

    少女双手搂着聂云的脖子,柔若无骨的娇躯在他两臂之间轻轻扭动着,鼻子
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聂云的舌头在那温暖的口腔里大肆攻略,一会贴着那
洁白的牙齿舐动,一会挑逗着柔腻的香舌。

    一阵长吻仿佛将曲非烟全身的力气全部吸走,让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直到
感觉曲非烟已经有点站不住了,聂云才放开她的嘴。

    「我最近天天都在想一个词,你猜是什么?」聂云一边含吮着少女的耳垂,
一边用手或轻或重地在少女的翘臀纤腰处来回抚摸着。

    「啊……什么……嗯……」曲非烟闭着眼睛,似痛苦又似舒服地呻吟道。

    「想入非非……」聂云一边说一边用手探进裙子里,在那充满弹性的大腿上
轻轻揉捏着。

    「嗯?想入非非……」曲非烟疑惑地看着聂云,「为什么?」

    「因为……」聂云将手指往两腿中间轻轻一插,「我想入非非啊!」

    「啊……聂大哥……好坏!……啊」曲非烟羞得想要捶聂云,却被他一下子
碰到了要害,顿时发出一声娇吟。

    「不要……唔……晚……晚上……」运起最后一丝清明,曲非烟用力将聂云
的手从自己裙子里拉出来,然后娇喘吁吁地说道。

    「嘿嘿……」聂云举起带着水痕的手指,轻轻舔了一下,看得少女嘤咛一声。
转身就跑。

    看着那小鹿一样的身影,聂云笑着摇摇头,转过身却刚好看见从绿竹翁房间
走出来的蓝凤凰。

    聂云冲她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云弟弟,你还在生我的气么?凤凰儿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嘛~ 」蓝凤凰
的声音本就娇媚婉转,如今配上祈求的语气,更是销魂荡魄,让人一听就恨不得
马上将她搂在怀里好好怜惜。她见聂云没有说话,便一把搂住聂云的胳膊,将它
放在了双峰的沟壑之间,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贴着他扭动起来。

    感觉着那诱人的温软触感,聂云心中一荡,反手搂着她那纤细腰肢,说道:
「想我原谅也可以,不过你准备用什么让我消气啊!」说着手里微微用力,将蓝
凤凰的下身用力向自己贴过来。

    蓝凤凰感觉着小腹传来的坚硬之物,自然明白聂云的意思。她娇媚地白了聂
云一眼,娇声道「那当然是你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咯!」

    身为苗女的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矜持,看上了,动心了,做点爱做的事自然
也是再正常不过。聂云嘿嘿一笑,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俏臀,温柔而有力揉捏起
来。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将那柔软的臀肉压得不断变形。

    「你要想好哦,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看中的女人就绝对不会放过,一定要把
她牢牢拴在自己身边!」聂云将头凑到蓝凤凰耳边,轻声调笑道。

    「嗯……你真是个坏蛋……啊……我可是五仙教的蓝凤凰……嗯……」蓝凤
凰被聂云那双魔手摸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你敢占我便宜……不怕被我毒死……
嗯……」

    聂云微微一笑,低头轻轻舔了一下那已经泛起红潮的脖子,「你舍得毒死我?」

    「啊!」蓝凤凰身子一顿,双手一下搂住聂云的脖子,随后开始不断抚摸着
他的头发和后背,「嗯……我也告诉你……我看中的……啊……男人,要是……
变心,我会……把他脑袋都砍下来!」

    「你放心,你这只小凤凰,这辈子我都爱不够呢!」聂云一边亲吻舔舐着蓝
凤凰那柔滑的脖子,一边将两瓣丰满的臀肉用力按向自己,胸前感受着两团柔软
乳球的摩擦,下身的肉棒紧紧顶住小腹,感觉龟头都已经陷到肚脐里了。

    「你……你说话要记得,要是……要是你将来敢……敢不要我,我就把你…
…啊……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一片肉都不剩。」蓝凤凰俏脸微仰,在他耳边发
出诱人的喘息,香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咳咳咳……」

    正当两人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徘徊时,忽听得旁边传来一阵咳嗽声。聂云自然
知道声音的主人,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亲得更激烈。

    蓝凤凰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看着不远处的身影,轻轻拍了拍聂云。

    聂云一阵不爽,又用力在她屁股上揉捏几下,这才放开这动人的娇躯。

    他转身看着重新戴上斗笠面纱的任盈盈,调侃道:「怎么,任大小姐看得眼
热,还想被我搂……」

    「锵!」话还没说完,任盈盈手上就多了一把锋利的短剑。她用剑指着聂云,
冷声道:「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聂云摇摇头,对蓝凤凰道:「你看看,这叫什么圣姑,整个就是脾气古怪的
老处女!」

    蓝凤凰白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聂云嘿嘿一笑,突然他想到一件事,连忙拉起蓝凤凰的手问道:「你有没有
吃过三尸脑神丹?」

    此言一出,蓝凤凰顿时俏脸煞白,她看了任盈盈一眼,噤若寒蝉。

    聂云皱起眉头,对任盈盈伸手道:「拿来!」

    任盈盈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要什么?」

    「三尸脑神丹,还有解药!」聂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曲非烟会帮助任盈盈
引他下山了,原著中任盈盈就是依靠向东方不败求取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这才获
得了江湖草莽的拥戴,更为了她攻上少林寺。

    这群人也许有几个忠心的,但更多的则是为了自己的小命。曲洋身为日月神
教长老,必然也吃过三尸脑神丹,想必任盈盈就是用解药作为条件,让曲非烟不
得不听她命令行事。

    「聂掌门,你这个态度可不像求人哦!」虽然聂云看不清任盈盈被纱巾遮住
的表情,但依然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聂云身子一晃,直接冲到任盈盈身边,右手掐着她的脖子,冷声道:「任大
小姐,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白暂的脖子被聂云的手紧紧扼住,宛如一道铁箍。任盈盈看着聂云那带着浓
浓杀意的眼神,心中一个哆嗦,但依然倔强地说道:「想要解药,你就跪下来求
我,不然你就看着你的非非和凤凰儿药性发作,变成六亲不认的魔鬼吧!」

    聂云听了心中大怒,手指一下子收紧,直接将任盈盈提得双脚离地,大喝道
:「你说什么?你给非非也吃了?」

    任盈盈被掐得面色发紫、两眼翻白,她双手拼命拍打着聂云的胳膊,双脚也
在半空中不断踢腾着,但却像蜻蜓撼大树,丝毫没有作用。

    这时蓝凤凰连忙冲上来,拉着聂云的手说道:「云弟弟,圣姑说的是气话,
非非没有吃,你放心吧!」

    曲非烟这时也听到聂云的喊叫跑了出来,她看到聂云那愤怒的样子,吓得花
容失色,大喊道:「聂大哥,你怎么了?」

    蓝凤凰见曲非烟来了,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连忙喊道:「非非,云弟弟以为
圣姑给你吃了三尸脑神丹,现在气得要杀人!」

    曲非烟闻言一愣,然后马上跑过来扒着聂云的胳膊说道:「聂大哥,非非没
事,我没吃药!」她看着已经快要窒息的任盈盈,心中又惊又甜。

    之前聂云调戏任盈盈时,她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但如今看到聂云因为她的事
居然想要对任盈盈下杀手,不禁暗暗为自己之前的小心眼感到可笑。

    「聂大哥,非非不骗你,我真的没有吃那东西。」她轻轻在聂云耳边说道,
「就算为了你,非非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聂云转头看了她一眼,手指一松,任盈盈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摸着自己的
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肺里像火烧一样。

    喘息了好一一会,任盈盈才恢复了正常呼吸,她抬头看着聂云那冷冷的眼神,
想起之前他和蓝凤凰那甜蜜的缠绵,心中又酸又恨。这倒不是说她已经爱上聂云,
只是作为一个比蓝凤凰和曲非烟都优秀得多的女人,聂云对待她的态度却恶劣得
像敌人一样,这让一向自持身份、心高气傲的任大小姐怎么接受得了?

    「聂云,你混蛋!」她站起来一巴掌扇了过去,却被聂云一把抓住手腕。

    「任大小姐,我再给你说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警告。」聂云看着任盈盈的
眼睛,用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说道:「我的爱人就是我的逆鳞,如果你做出伤害
她们的事或者用她们做文章来威胁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第六十四章:非非飞了

    听着聂云那仿佛从九幽地狱发出的声音,纵然任盈盈这个杀伐决断、统领群
豪的日月神教圣姑也觉得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只是心中那身为教主千金的骄傲让她不肯屈服,她梗着脖子说道:「想要三
尸脑神丹和解药就跪下来求我,不然你休想得到!」

    聂云看着身体微微颤抖却依然一脸倔强的任盈盈,突然微微一笑,摇头道:
「任大小姐,何必要弄得那么僵呢?须知话不可说尽,事不可做绝,人呐,就算
一直顺风顺水,也千万不要太过自信,觉得自己好像真得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
之上。我虽然刚才小小戏弄了你一下,但也没有加害于你,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
之外呢?」

    聂云的笑容很灿烂,声音也很温柔,眼里更是没有了之前的累累杀意,但任
盈盈看着他这幅样子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她退后两步,颤声道: .「你……你要干什么?」

    聂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动了动嘴唇。旁边的蓝凤凰和曲非烟什么声音都没
听到,却看见任盈盈两眼突然睁大,看着聂云的眼神好像看到豺狼恶鬼一样,身
子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聂云笑道:「任大小姐,拿出来吧!」

    任盈盈银牙紧咬,狠狠瞪着聂云。聂云笑容依旧,继续道:「我说得出,做
得到!」

    任盈盈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两个瓶子,朝聂云扔了过去。

    聂云伸手接过,点头道:「过完年你来华山找我!」

    任盈盈一言不发,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关上房门,想着刚才突然在耳边出现的声音,依然心悸难平:「任大小姐,
你说要是我在去杭州之前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到时你能不能赶上给他收尸呢!」

    这时她看见桌子上放着的杯子,想起刚才聂云用它戏弄自己的情景,脸上顿
时浮起红云。她抓起杯子朝地上砸去,只听「啪嗒" 一声,杯子被摔得粉碎。

    「聂云,这笔账我记下了!」任盈盈在心中暗道,只是不知为什么,刚才被
聂云含住的耳垂和亲过的脸颊依然隐隐发烫……

    ******

    看到任盈盈离开,蓝凤凰对聂云道:「你刚才做了什么?。怎么她一下子就
答应你了!」

    曲非烟也好奇地问道:「是啊,聂大哥,刚才我们什么都没听到,但看圣姑
的样子,似乎被你吓得不轻呢!」

    「这个嘛……不可说啊不可说!" 聂云摇头晃脑地说道,然后一把搂住曲非
烟亲了一口,」你在哪个房间?今晚我就在你那休息。「

    「啊!" 曲非烟俏脸一红,轻声道:」我……我和蓝姐姐住一个房间。「

    「放心吧,反正房间很大,而且……我睡得很沉,一定不会被什么动静吵醒
的!」蓝凤凰轻轻将鬓旁的长发得至耳后,玉面含笑,极尽娇艳妖媚之态。

    「蓝姐姐,你讨厌!」曲非烟跺脚娇嗔道,只是小手却紧紧地搂着聂云的胳
膊。

    ******

    蓝凤凰虽然嘴上这样调笑,但到了晚上还是找了个借口到旁边房间睡了。临
走前,她对聂云道:「云弟弟,悠着点哦,别到了明天直不起腰!咯咯咯……」
说完抛了个媚眼,出门而去。

    曲非烟虽然被这话逗得满脸红晕,却始终没有说什么让蓝凤凰留下的客气话。
她那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把玩着腰间的裙带,小嘴微微抿起,露出甜蜜的笑意。

    待蓝凤凰走远后,可爱的小丫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一头扎进聂云的
怀里,喃喃道:「聂大哥,我好想你啊!」

    聂云用手轻轻抚着曲非烟那顺滑的青丝,叹了口气,「想我还一个人跑这么
远!」

    曲非烟抬头看着聂云,怯怯地咽了一下口水,「聂大哥,对……对不起嘛,
非非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唉……」聂云摇摇头,「非非,我不是生气,我是害怕。当日在刘府,你
也看到嵩山派那帮人心肠有多狠毒,对于日月神教的人那绝对是宁可错杀一千,
也不放过一个。如果你被他们发现了身份,一定会尽全力捕杀你。若是……若是
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发疯的。」他想起原著中这个精灵一般的可爱女孩
被费彬一剑杀死,虽名非烟,但却像烟雾一样消逝在世界上,心中越发怜惜。

    「聂大哥,我……」曲非烟低着头,贝齿紧咬嘴唇,她能感觉到聂云话里蕴
藏的情意,现在想想自己当初就那么跑出来,真是太不应该了。

    聂云将少女的小蛮腰紧紧搂住,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我来的时候
本来心里非常生气,想好好训你一顿,可一见到你,我却只想把你抱在怀里,好
好爱你,再也不想让你离开。谁让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呢!」

    「聂大哥,我……我错了,我不应该自己跑出来……对不起……聂大哥……
你再打我几下吧,或者你狠狠骂我几句!」曲非烟听到聂云温柔的声音,心里越
发内疚,她现在恨不得让聂云;狠狠教训她一顿,这样才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少女眼中泪水盈盈,双手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小嘴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

    聂云笑着摇摇头,双手慢慢下滑,捏着她那饱满结实的臀峰慢慢揉动着,
「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刚刚要了你就一走那么久,让你一个人留在华山。而且
刚才气急之下,还大声吼你,打你屁股。怎么样,还疼么?」

    「嗯……不疼,一点都不庝……聂大哥,非非一点都不怪你!」曲非烟拼命
地摇着头,聂云越是通情达理、越是心疼她,她心里就越是难受。

    「好了,不哭了!」聂云用手托起少女光洁的下巴,轻轻亲吻着她那光洁的
额头,并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慢慢舔去,然后饱含柔情地望着她,「让聂大哥好好
爱你,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抓着曲非烟的一只玉乳揉动起来,触手柔软如棉,又弹又
滑。曲非烟的身子酥了半边,她螓首后仰,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好,聂大
哥,好好爱我,爱非非……」

    聂云顺着她的脸颊慢慢亲了下去,在她那雪白的脖颈上来回舔舐吸吮,留下
一个个嫣红的吻痕。

    「啊……聂大哥……我好想你……好喜欢你这样……啊……亲我……」少女
片刻间已被他弄得软如面团,口中轻轻娇喘。聂云将她那柔软的身体慢慢带到床
边,然后又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他的手已经从曲非烟的胸口衣襟处伸了进去,推开那轻薄的肚兜,捏揉着她
娇嫩的乳房。

    「非非,舒服吗?」聂云轻咬着她的耳垂,然后又将灵巧的舌头探进她的耳
孔里,轻轻地向里面顶。

    「啊……」曲非烟缩着脖子,秀眉微微蹙起,一双美眸也合了起来,「舒服
……聂大哥……嗯……」聂云用嘴含住她的櫻唇,大力地吸吮起来,双手开始帮
少女宽衣解带。

    「嗯……嗯……唔……」曲非烟张开小嘴,把聂云的舌头迎进檀口里,任他
肆意品尝着自己的舌头,并在小嘴里来回搅动着。她那两只柔软洁白的小手胡乱
撕扯着聂云的衣服,露出那精壮健硕的身体。

    聂云嘴上不停,手上的效率更是高得离谱,几下功夫便将少女下身罗裙长裤
脱去,露出一双白嫩修长的粉腿。

    接着他又将少女的上衫解开,双手沿着腋下一路向后摸去,将背上的绳结轻
轻一拽,把那秀着兰花图案的肚兜脱了下来。

    看着曲非烟那一身欺霜赛雪、吹弹得破的肌肤,聂云咽了一下口水,喃喃道
:「非非,你好美!」说着便伸出两手揉捏把玩起那两只软绵无比的粉乳,女人
身上的这两团温香软玉最是让男人爱不释手。

    「非非,想不想让我吃它?」聂云托住两只又白又嫩的乳房,指拇指捏住樱
桃般的小奶头捻磨着。

    「想……想让聂大哥……」曲非烟舒服得闭上眼睛,将胸脯高高挺起。爱郎
的抚摸和欣赏让她的心中倍觉幸福,女人如花,最需要的就是心上人的欣赏和爱
怜。

    聂云把一颗乳头含进嘴里吸吮品咂,还用舌头绕着它来回打转。不知道是不
是错觉,竟真的品尝出一股香甜的味道。

    大嘴亲上了玉乳,双手当然要继续深入推进脱衣大业。他手扒脚蹬,把曲非
烟的小亵裤脱到了她的小腿上。他先是在两条光润的美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然
后一路向上,绕着她那已经变得水淋淋的蜜穴不断挑逗玩弄,还不时用手指按住
嫩滑的阴唇揉捏挤压。

    「嗯……」曲非烟一声低吟,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两条白玉般的长腿猛然
夹紧,「聂大哥……啊……」

    随着聂云的挑逗,她下体传来阵阵快感,却又得不到真正的充实,于是身子
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扭动起来。

    「非非,你下面流了好多水呢,是不是天天都在想着让我好好干你啊!」在
感觉少女的蜜穴已经被挑逗得很湿润后,聂云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了那带水的粉
嫩花唇,最长的中指则缓缓地插进了少女紧窄湿热的花径。

    「嗯……」曲非烟毫不扭捏地答应着,「我……我想聂大哥……啊……干我
……」她本就是大胆活泼的性子,如今和聂云久别重逢,在愧疚和欲望的作用下
更是将那矜持羞涩拋至九霄云外。

    聂云的手指轻轻插入,慢慢抽离,如此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并且速度渐渐
加快,让少女蜜穴里湿膩的嫩肉收缩得更紧了,还把手指一下一下地往里吸着。
聂云每次抽出手指都会顺带着扯出许多晶莹的水丝,那汩汩的淫水顺着少女的臀
缝不断滴下,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啊……啊……」曲非烟将男人的头搂在胸前,小屁股有节奏地向上挺动着,
「聂……聂大哥……我……啊……好舒服……啊……好喜欢……」

    少女雪白婀娜的娇躯变得一片火热,小嘴里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妩媚,玉腿不
停地分分合合,十根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紧时而舒张。

    聂云吻住了曲非烟的樱唇,曲非烟檀口微启,两人的舌头像两条灵蛇一样彼
此缠绕在一起。

    聂云一边亲吻她的小嘴,一边用左手抓着曲非烟的酥胸玉乳揉搓抓捏,右手
则越来越快地在她蜜穴之中抽插搅动。

    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莫过于唇、乳、私处,如今聂云三线全开,使得曲非烟越
发兴奋,蜜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身子也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将整张木床冲撞得
「吱吱」乱响。

    因为小嘴被聂云封住,所以曲非烟无法进行呼喊,只能从鼻中喉间发出嘤咛
的娇啼,那声音带着无穷的媚意,像是神话中能勾人魂魄的女妖之歌。

    「啊……啊……聂大哥……聂大哥……来了,好舒服……啊……」曲非烟的
呼吸突然变得非常急促,她双腿猛然央紧,然后身子一阵痉挛抖动,竟被聂云用
手指硬生生地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聂云这才放开少女的小嘴,坐起身来。他分开曲非烟双腿,细细欣赏起来。

    「不要……聂大哥,好羞,别看……哎呦……轻点……」曲非烟心中害羞,
偏偏刚刚经过一次高潮的她浑身酥软无力,只能任聂云将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高
高托起压在胸前。

    只见两瓣淡红的花唇正在轻轻地翕动着,里面一团粉嫩的穴肉也在不住地蠕
动,还有一粒玛瑙似的小珠儿在微微娇颤。整个蜜穴都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泛
着艳丽无比的色彩。

    「好山好水好地方,真是一个好姑娘!」聂云一边欣赏一边啧啧赞叹,让曲
非烟羞得无地自容。聂云的目光仿佛化为实质有形之物,让她两腿之间越发酥麻
不堪。那刚刚经历高潮的蜜穴竟然再次流出大量淫水,让床单彻底湿透。

    聂云看得淫性大发,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曲非烟那粒娇嫩的花蒂。曲非烟被
聂云弄得娇躯猛然一跳,整个人像刚出水的鱼一样蹦鞑扭动起来,小嘴也大声叫
喊着,淫水更是如江河决堤般涌出。

    聂云玩弄了好一会才坐起身子,只见曲非烟一脸春情,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她美眸微眯,小手拉着聂云的手,用无比妩媚的声音说道:「聂大哥……非非要
你……快……快来……」

    聂云看到她这娇媚动人的模样,心中淫欲更盛,于是双膝一顶,分开两腿,
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握着自己已经快要爆炸的肉棒抵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蜜
穴口,在那花唇细缝间缓慢地研磨揉动,龟头浅浅地插进去又拔出来,根本不往
深处进去。

    曲非烟被他这蜻蜓点水般的挑逗弄得无比难受,身子忍不住想要抬起迎接肉
棒,奈何却被聂云用力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调戏逗弄。

    「非非,想要么?」聂云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娇喘吁吁的少女。

    「要……要……聂大哥,快进来,给我……」曲非烟虽然已经高潮了一次,
但那根本无法和真正插入相比,不但没有缓解欲火,反而让她越发难耐。这就像
人饿得受不了的时候,只给他一个香喷喷的肉包子,吃完后反而觉得更饿。

    「以后还敢不敢乱跑不听话?」聂云插进半个龟头,然后在蜜穴里轻轻地抖
动着。

    「不敢了,非非再也不敢了,以后都听你的,聂大哥,给我,快给我,我…
…我受不了了……」曲非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聂云微微一笑,下身用力一挺,只听「啪」的一声,粗长的肉棒穿过那紧窄
的花径,一下来到了那蜜穴的尽头。聂云感觉龟头顶到了一粒软绵绵滑嫩嫩的东
西,层层叠叠的嫩肉从四周包裹而来,死死地缠绕着棒身。

    「啊……聂大哥……」即使是已经充分湿润,但是聂云那惊人的尺寸依然让
只有几次经验的曲非烟有点受不了,那突如其来的撞击更是让她美得直翻白眼,
软软地娇呼起来。她感觉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一直插到自己的小肚子里,让她感
觉到说不出的充实舒爽。

    聂云用舌尖挑逗着少女艳丽的乳晕和乳头,双手抓着她的腰臀,身体前后摆
动,让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细嫩的花唇之间抽动起来,猛烈地鞭挞着身下的美丽少
女。少女蜜穴深处的敏感花心被一下下地顶撞着,坚硬龟头的撞击带来了阵阵酥
麻,瞬间传遍了全身,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秀
眉紧蹙,香汗淋漓,声声娇喘响彻整个房间。

    随着他下身的挺动,曲非烟的乳房也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颠出一波波乳浪。
聂云低头一口含住一团乳肉,吸吮啃咬,摩挲舔舐,吃得不亦乐乎。

    「啊……轻……轻一点,我有点……啊……酸……啊……嗯……」曲非烟娇
啼不住,腰肢轻扭,翘臀摇晃,对于聂云的攻击又像挣扎又像逢迎。

    聂云的攻击时而上提,时而下压,时而左挑,时而右捺,时快时慢,时轻时
重,时浅时深……下下令曲非烟美不可言。

    只不过一盏茶的光景,曲非烟突觉花心一下麻了起来,浑身一颤,再次泄了
出来。

    许是之前太过激动,她这次居然只是「哎呦」一声便再没了动静,整个人在
那强烈的快感下竟直接晕了过去。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5 21:57